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晓君林哲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重生1995:她成了房产大亨》,由网络作家“燕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1995:她成了房产大亨》,这是“燕三月”写的,人物沈晓君林哲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午请林绪吃饭,这会儿也不用了,便打算今天就过去一趟,在那边吃个午饭。沈晓君换上了林哲给买回来的裙子,倒不是说她对这条裙子有多喜欢,而是得让自己父母看到自己过得好。对镜照了照,……好吧,的确挺好看的。......
《畅读精品小说重生1995:她成了房产大亨》精彩片段
借钱的显然比他们更着急。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林绪就过来了。
“吃着呢?”
这不废话吗?
沈晓君一向是不怎么看得惯林哲的二哥的,能在明知弟弟家要建房的时候,开口借钱,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自私!
这样的口,林绪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开,十几年后,当有一次林哲在酒桌子被人问什么时候买房时?林哲说了个快了,一下桌子,林绪就让给他打两万有用。
可惜,那只是林绪被人问到面上,怕伤了脸面随口而出的话而已,并没有两万来拿出来借给他这位二哥。
知道你手里有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借,而不是问问你钱够不够买房,需不需要帮助?
这样的人,沈晓君怎么可能笑脸相迎。
“你吃了没?”张思敏站起身问,要是没吃,她好去舀粥。
老两口这会儿也在吃饭,他们早上吃的简单,一碗白粥一碟酱菜,呼噜一碗就算完,不像沈晓君早起还煎了鸡蛋饼,孩子们爱吃,做好后,端了几张过去。
分了家了,要是没什么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分开吃。
“没呢。”林绪进屋吸了吸鼻子,“吃得啥呀?这么香?”
张思敏进厨房给他舀了一碗粥:“鸡蛋饼,晓君端来的。”盘子里最后一张鸡蛋饼已经被林成财夹上筷子咬了一口。
林绪咽了咽口水,眼睛往沈晓君他们住的那间屋子的饭厅瞅。
沈晓君装着没看见,把盘子里最后两张饼夹到两个女儿碗里。
林哲叫了声二哥,刚想说来这边吃,转眼一瞅,盘子里啥都不剩了,干干净净的,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我刚想说吃完饭就去找你呢。”
林绪接过张思敏手里的碗,在桌上夹了一筷子酱菜,靠在连接着两边屋子的门框上,低头喝了一口粥,“我来也一样,咱们待会儿一起去银行,也放心些。”毕竟那么多钱呢。
林哲看了沈晓君一眼,两口喝完碗底的粥,“二哥,来,我有话和你说。”
起身拉着林绪往外走。
“啥话呀?就在这儿说呗。”
“你来……”
两人去了外面,嘀咕了一通,林哲的声音小,具体说了啥沈晓君没听见,不过片刻,就听见林绪的声音传来。
“啥?没钱了?咱们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不是不想反悔吧?”
“买房了?买啥房了?在哪里买的房?你怕不是在骗我!不想借钱给我这当哥的……”
沈晓君边吃边想,不愧是亲兄弟,话都一样。
“……我听着怎么那么不信呢!你媳妇闷不做声的能干成这样的大事?怕不是被骗了还替人数钱吧?”
屋里的沈晓君翻了个白眼。
小薇瞅见了,眨巴着眼睛往上翻眼珠子……
林哲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媳妇那有那么笨,房产本都拿回来了,我拿给你看……”
没一会儿,林哲进了屋,跑卧房里翻房产证去了。
后面跟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林绪,张思敏在问他:“你们两兄弟闹啥呢?大清早的都不消停,一会儿骗子,一会儿房子的。”
林绪心情不好,敷衍的挥了挥手:“没啥!”
很快,林哲就把房产本拿了出来,“看吧!”
林绪接过一看,心情更不好了。
这钱没了,他的酒厂也没了。
老两口见着房产本,简直不敢相信,脸上那震惊的表情就甭提了。
“真买房了?”
“买了!”
“晓君去城里买的?”
“啊!”
“她一个人?”
“和我大姐一起,刚好遇上人家有院子要卖,手里的钱又刚好够,就买了,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老两口就想,怕是昨天才买好的。
沈晓君也不解释,说多了,人家说不定还得嫌你不和人家提前商量商量。
又想,这老幺媳妇的心可真大!
不声不响的就买了房。
还在城里买!
他们农村人,不是分配在城里有工作有单位的,有几个人会去城里买房?
老两口又有点后怕,幸好没被骗。
“你该问问你大哥的,他在单位上班,知道得多……”
沈晓君就道:“人家卖着急,我姐也一直跟着呢……”
不管怎么说,儿子买房了,有了新家,老两口肯定是高兴的,但这高兴中也带着忧心,担忧着他们一家以后的生活,老大在城里有单位还欠一屁股的账没还呢,更别说老幺两口子都没工作,城里啥都要钱,开销大,怕他们以后的生活作难。
他们这些当父母的也帮不了啥忙,只能做到不给他们添乱。
林成财年轻的时候学了些木工,已经在想着趁着这几天有功夫,给家里打点常用的小家伙什,也免得买了。
林绪本来高涨的情绪被狠狠的摔到地上,实在说不出什么恭喜的话,和老两口打了声招呼,走了,连林哲说请他吃饭的事儿都没应。
林哲见状便皱眉:“觉得挺对不起二哥的……”
沈晓君本来心情挺好的在收碗,闻言把碗往桌上一放,“林哲,洗碗!”
林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让我洗碗?”
沈晓君手往腰上那么一插,淡淡的瞅向他,“这屋里有第二个林哲?”
“不是……”林哲无语,“我好不容易回来,你也不说好好伺候伺候我,昨晚给我一脚,今天又让我洗碗,……媳妇,你还是我媳妇不?咋变化这么大呢?”
自从娶了媳妇,只要媳妇在身边,他林哲什么时候不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
沈晓君挥手让女儿们出去玩儿,起身抱起摇篮里的儿子,特冷淡的道:“不是,你就当我被夺舍重生了呗!”
啥叫夺舍重生?
看着抱着儿子往外走的媳妇,林哲对着桌上碗筷生了会儿闷气,过后认命的去收拾洗碗。
沈晓君抱着儿子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消食,男人啊,就不能太给他脸,对他太好,就容易犯贱!把自己当大爷。
林哲刚回来,不去丈母娘家一趟说不过去,本来说好中午请林绪吃饭,这会儿也不用了,便打算今天就过去一趟,在那边吃个午饭。
沈晓君换上了林哲给买回来的裙子,倒不是说她对这条裙子有多喜欢,而是得让自己父母看到自己过得好。
对镜照了照,……好吧,的确挺好看的。
沈晓君叹气,这种事她是深有体会,一几年的时候,林哲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迷上股票,陆陆续续的搞了几年,天天看大盘,为着这还买了电脑和一个很大的显示屏。
可惜,搞来搞去,赚得少,亏得多,到后来彻底不买了,连显示屏都当成二手卖了出去。
“你把钱抓手里,别让他……”说到这,沈晓君突然卡了壳,心脏开始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
她记得很清楚,林哲常说他进场的时候不好,要是在92年或者95年入场,早就成千万富翁了!
沈晓君没少为这个笑话他,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觉得股票这东西好,不过是一场另类的赌博而已,只是赌博国家明令禁止,股票不会。
为了改变她的想法,林哲便和她说了这几年股票市场上的行情。
沈晓君听了,但也听得七零八落的,印象并不是特别深刻。
要不是李淑芬跑来哭这一场,她可能压根儿就不会想起来。
毕竟他们家的这些亲戚们,前前后后,没有一个人接触过股票。
“我也只有和你说说,要是被家里那些人的知道了,背后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呢……”
李淑芬还在哭诉,抱怨着自己男人家里的那些亲戚都是吸血鬼。
沈晓君现在哪有心思听她说这些,她现在正在死命回忆当初林哲说的话呢!
林哲说,92年别说股票了,就算是能中一张股票认购证就能发财,为了能进场买上股票,一张股票认购证能炒到两万的天价!
这还只是进场的资格而已。
之后几年股市行情怎么样,林哲说没说沈晓君不知道,她不记得了。
然后到95年,股票再次疯涨!
林哲那时还指着几只在95年疯涨到一个恐怖数字的股票给她看过。
其中一只从一块钱购入的原始股在15年的价格是一千五百多块一股。
这支股票沈晓君记忆深刻,是因为那时人家已经全国闻名的大企业。
至于另外几只股票,沈晓君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具体要去交易所看过才知道。
林哲常常说他年轻的时候眼界不行,只知道靠劳力赚钱,难怪发不了财,沈晓君那时嗤之以鼻。
现在,沈晓君想先谢谢他,幸好当时给她讲了这些,不然,她就错过这次发财机会了!
不说其他的,那只在大企业的原始股,她一定得买!
送走李淑芬后,沈晓君坐立难安!
因为她不知道那几只股票,是不是已经涨到她买不起的价位,要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明她没这运气。
李淑芬走之前,她专门问了在哪里买股票,李淑芬还劝她,怕她也陷进去。
好在,她知道了地方。
抬腕看了看时间,市里的证券交易中心在就在南城。
沈晓君打算现在就去。
拿起包,抱着吃饱喝足还嘘嘘完的儿子,沈晓君奢侈的打了一辆出租车。
等到了交易市场,沈晓君吓了一跳,……好像有点冷清,和预想的火爆场景、人山人海差距太大。
难道林哲说错了?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再说。
交易市场就在一楼,四扇玻璃门大开,能看到里面稀稀拉拉的股民。
沈晓君抱着孩子走了进去,她想,她应该是第一个抱着孩子来买股票的人。
交易中心看着和银行差不多,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个隔着玻璃的柜台,柜台前有人排着队在认购股票。
白底带着大红波点儿的束腰连衣裙衬得沈晓君的气色很好,到底是年轻,生完三个孩子,身材都没什么变化,恢复得快,腰上几乎没什么赘肉。
腰带松松的那么一束,完全看不出是个才生了孩子没几个月的妈妈。
林哲抱着儿子凑过来,嬉皮笑脸求夸赞:“我的眼光好吧?”
沈晓君能夸他吗?
肯定不能,都不爱搭理他。
小薇和小悦都伸手去摸妈妈的裙子,夸奖的话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倒。
“妈妈好看!”
“妈妈最漂亮啦!”
“……好看哒。”
要说让小薇小越最骄傲的是啥?
就是她们有一个很漂亮的妈妈!
沈晓君他们到的时候,沈家正热闹,沈英、陈兰还有沈晓莲、苏永宁两口子带着孩子都在。
见到林哲大家都有些惊讶。
“林哲啥时候回来的?”嫂子陈兰招呼着他们进屋。
“嫂子,昨天晚上才到的,这不,今天过来看看爸妈。”
林哲一一打了招呼,孩子们该叫人的叫人,叫完人,几个小孩子挨着一起玩儿。
“爸,知道你爱喝酒,这是我专门给你带回来的,人参蜂王浆酒,喝了不伤身,还滋补。”
林哲拿出从羊城买回来的酒递给沈文德,又把给段霞买的养生口服液给她看。
女婿有这份心,老两口自然是高兴的,但沈文德一向对林哲没什么好脸色,就算是心里满意,也从不表现出来,他神情淡淡的接过看了看,“心意我收下了,这么贵的东西,下次别买了,好好把自己的家经营好才是正经事。”
段霞倒是笑了笑,让他坐下,又问了问在外面的生活怎么样这些话。
林哲自然说好,他这人呢有个臭毛病,爱吹牛,说着说着,就把羊城苦哈哈的搬砖生涯吹成了啥事不用干,光指挥人干活坐办公室喝茶了。
沈晓君听得只想翻白眼,瞪了他几眼人家都没接收到。
“爸,我上次给你买的钙片你吃得咋样?要是吃着好,就和小苏说,让小苏进城给你买,小苏下个月要去市里学习呢!等学习回来就评职称,工资也得涨。”
不管林哲说的是不是真的,一屋子人在一起,总有个要攀比的,这不,沈晓莲开始把话转过去,说起她家男人了。
沈文德放下抱着的茶杯,“是吗?你们学校还安排老师去市里学习?”
沈晓莲就笑,圆润白净的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没错,就那么一个名额,给我们老苏了。”
沈家几姊妹长得都不错,白皮肤大眼睛的,要说最漂亮的,还是得沈晓君这个最小的妹子。
大家的目光随着她转向了有些内敛的苏永宁,苏永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多亏学校领导的看重”。
沈晓莲接着道:“我们都打算好了,让他去市里的学校看看去,等我们家苏夏上初中了,就让她去市里上学,镇上的教学水平跟不上。”
陈兰就说:“我听我姐说,没城里户口去城里学校上学要交择校费的,费用还不低呢,好几千!越好的学校就越贵。”
沈晓莲笑笑:“交就交呗!只要孩子能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这点儿钱算什么。我们就这么一个,不管多辛苦都得培养好。再说了,我们苏夏成绩好,只要能考上城里的学校就不用多交费,你姐说的是那些考不上的。”
苏夏见大人说起她,转过头就对着大家笑:“我的梦想就是考上京城的大学!成为一名科学家!”
“有志气!”沈文德就夸。
八九岁的小姑娘,文文静静的,小嘴又甜,学习又好,就没有大人不喜欢的。
苏夏这孩子,一向是家里孩子们学习的榜样。
只是她后来并没有实现她的梦想,而是读了个师范专科,和她的父母一样,成了了一名教师。
沈晓莲笑着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头:“我们苏夏就这点儿好,小小年纪就有了自己的目标,喜欢看书和背诵课文,学习上从来不用我和他爸操心,这一点,就吸取了我和他爸的优点。”
林哲转过头暗自瘪嘴,夸孩子就夸孩子呗!还把自己牵出来遛遛,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全家都优秀!
沈晓君就坐他旁边,能看不见他的表情吗?
眉头一抬,你给我注意点!
也不怪林哲听不惯,就连沈晓君自己也不喜欢她二姐这一点,但她从小到大就这性格,凡事儿掐尖儿要强,总想比别人高一头,四五十岁了都改不了。
想起小时候,她从小捡姐姐们的衣裳穿,有一年很难得的,家里给她做了一件新衣裳,她这位二姐知道了,非要夺过去,不给她吧,她就离家出走,让家里人着急,后来只能把那件自己穿着合适,二姐穿着小的衣裳让给了她,到了第二年二姐实在穿不下了,才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想一想,拔尖要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上辈子人家就过得比她强得多!
林哲接收到自家媳妇的眼神,咧嘴笑了笑,转过头就道:“我看啊!干脆二姐你们也去市里买房算了!城里教育好,苏夏保管能考个清华北大。”
沈晓莲就笑:“瞧你这话说的,这市里的房我倒是想买,可也得买得起啊!我可听说了,市里现在的商品房要五百多一平,一套下来没有三四万根本拿不下来!”
陈兰接话:“是吗?那也太贵了,我打算买我姐单位以前分的那套老房子,自家姐妹,两万六我姐就卖。我们正打算过几天去过户呢!”
“那挺好。”沈晓莲听完了心里不得劲,他们两口子能有这买房的钱,还不是父母补贴的,又觉得陈兰眼界小,有那两万六,还不如添点儿去市里买呢。
“是挺好的,我姐这次算是亏了,要是卖给别人没个三万她都不卖……”
她也不想想,有那三万,谁还买老房子?
林哲一听这话,便知道大家还不知晓他家在市里买房的事儿,听他们说起房价,也大概猜到沈晓君买房用了多少钱。
随随便便的楼房都要三四万,一个老院子估计也差不多吧。
沈晓君也没想到,她爸妈没和大家说她已经买了房子的事儿,她以为他们会和哥嫂说一声呢。
不是老两口不想说,而是一直没找着机会,那两口子这几天是早出晚归,根本不着家,也就今天一家人才有空坐一起好好说说话。
“不行!”话音刚落,因为沈晓君刚才的话一直停在门外没走远的杨梅爸立马出声阻止。
而那位仙娘,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行?”沈晓君盯着他问。
在沈晓君好像洞悉了一切的目光下,杨梅爸咳嗽了一声,“已经进了棺了,不能去打扰孩子,要是不小心沾上了阳间亲人的泪,孩子投不了胎。”
他不敢看沈晓君,他真怕她什么都知道,按理说不应该啊……
“没错,不能打扰孩子。”
杨梅也不同意。
见他们这样,沈晓君叹了口气:“那我们只有报警了!”
找医生,还能有回旋的余地,找公安,那就不一定了。
“报什么警?”杨梅爸失声叫道。
林家老两口也面面相觑,咋扯到报警头上了?
杨梅妈吓得手抖。
沈晓君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中,“你们都觉得是我二嫂害死了孩子,我们自然是不认的,既然说不请,不如报警,让公安来查,这样一来,既可以让孩子死得瞑目,也可让我二嫂洗刷冤屈。”
“我们不报警!那公安啥都不知道能查清啥?你们林家的老人都说了,就是她孙慧诅咒的!你们别想赖!找公安吓唬我们呢!”杨梅爸双手挥得呼呼作响,双目激动得通红。
林成栋也摆手,村里有啥事儿,村里都是自己解决的,这是他们林家的事,他们林家也自己解决!这警一报,性质就变了!
沈晓君:“是不是不是你说说就行的,这警我们报定了!什么老祖母上身,那是宣传封建迷信,等公安来了,那位仙娘也躲不掉!等着去公安局喝茶吧!”
孙慧也有些怕,拉着沈晓君小声道:“公安来了,会不会计较我骂人的事啊?”
沈晓君:“……骂人又不犯法。”
林成财本来有些犹豫的,听完沈晓君的话后一拍大腿,“我们报警!”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肖小声道:“要不就让他们报吧。”
要说这间屋子里,除了沈晓君,估摸着就林肖看出了问题。
刚开始,他和其他人一样,也认为仙娘真的被上了身,恨孙慧恨得给什么似的,还想着等见到林绪了,要好好的揍他一顿给孩子出气。
可慢慢的,他就没那么信了,毕竟也是在外面跑了几年的人,和一直在村里,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的父母看待问题的方式不一样。
这个杨梅爹,话有点多了。
要真是……也是给孩子一个交代,还可以摆脱这吸血鬼一样的一家人。
杨梅爸立马反应拒绝:“不行!他们当我们傻呢!那公安局能因为这个就给孙慧判刑吗?那肯定是不能的!不能让她孙慧害了人还不用负责!要真等公安来了,咱们还得吃挂落!他们就是想赖掉啊!”
这话很对!林成栋老两口直点头。
杨梅指着沈晓君:“我还当你是个好的呢!原来和孙慧一样的恶毒!心肝都是黑的!”
沈晓君淡淡的:“随便你怎么说吧,等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就不会这样想了。我也希望,明天之前有人会自己出来说出真相,那就用不到我们来多事了。”
如果不是一定有人要把这件事扯到孙慧身上,杨梅的孩子怎么死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处理,报不报警,也轮不到他们来。
沈晓君的最后的这句话,就是说给某个人听的,如果那人自己说出了真相,后面就没他们啥事儿了,如果还是把这个屎盆子往孙慧头上扣,那就不好意思了,不是没给过机会。
她觉着,话说得很明白了,应该能懂。
说完后,转身去扶满身疲惫,脸色苍白的林成财:“爸,我们回去吧,妈还在家等着咱们吃晚饭呢。”
孙慧也赶紧过来扶着,让老公公高大的身躯挡住她。
她怕呀!怕这屋子里的人又来揍她。
“把话说清楚再走……”杨梅爸伸出手就来拉他们。
他也怕,怕他们真的报警。
不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他不敢放人离开。
杨梅爸用了很大的力去拉扯林成财的后背,林成财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没带着沈晓君她们一起被绊倒!
为了站稳,沈晓君狠狠的崴了一下脚,疼得皱起了眉。
麻蛋!
沈晓君这会儿是真气着了,她最后的话,这人是没听明白是吧?!
“杨大叔!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自己把自己做过的事向你女儿说出来就那么难吗?是不是要等到公安来撬开你的嘴!”
当众人还在为她这话感到诧异时,杨梅爸一个箭步冲上来!举起手便向沈晓君脸上抓去!
“贱人!我让你胡说八……啊!”
眼瞅着沈晓君就要被打到,突然从一旁伸出一条腿,朝着杨梅爸猛的踢了过去!
最后那说声‘啊!’就是杨梅爸倒地时发出的。
而沈晓君呢,当杨梅爸打过来时,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护住脸往旁闪躲,还没等她动呢,就被人一把拉进了怀里!
“老幺!”
“林哲……”
在林成财和孙慧的的呼声中,沈晓君睁开了眼睛,抬头一看,不是林哲还能是谁?
虽说年轻了很多岁,但她还是能一眼认出他的这张脸,当年也就是这张脸吸引住了自己,从此走向这操蛋的人生。
他怎么回来了?不是月底吗?
林哲一手搂着自己的媳妇,一手指着杨梅爸,“杨大叔,我瞧你这手不怎么听话啊!要不,我给你松一松筋骨?”
杨梅爸疼得‘哎呦哎呦’的叫唤,被扶起来后,也不敢和林哲硬刚,只是指着林成财道:“这就是你们林家人,敢这么对长辈……”
其他人也敢怒不敢言。
谁都知道林哲就是个混不吝,你浑他比你更浑,你不讲道理,他比你更不讲道理,要是惹了他什么时候被套麻袋都不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找孙慧不找沈晓君的原因。
这瘟神怎么回来了?
杨梅爸悔得很,知道今天这事没法儿善了了。
林哲笑嘻嘻的:“我爸知道我的好,杨大叔快别向我爸夸我了。”
杨梅爸气得想吐血!
林成财用不赞成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林哲谁都不管,低头就瞅自己傻不拉几的媳妇,见媳妇白生生的小脸儿上一点儿事都没有,咧着嘴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沈晓君:……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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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着了,沈晓君把儿子放床上,给他的小肚子上盖上薄毛毯,起身下了床。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现在是下午的一点半,她刚才应该是带着孩子在午睡。
墙上还挂着一面长方形的镜子,橡木做的框架,刷着红漆,这面镜子是她爸做的,姐妹几个每人都有一面。
镜子里映出她现在的样子,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双眼皮,睫毛很长,瓜子脸,皮肤白皙,嘴也是小小的,就像是人家说的那个菱形唇。
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美女,但在他们这个地方,也是出了名的漂亮,要不然,林哲那家伙也不会见了她一次就开始死缠烂打的追求她。
沈晓君两三下的挽起散在肩头的长发,她现在迫切的想见到两个女儿,要是没记错,大女儿幼儿园上得早,这个时候已经幼儿园毕业,现在正在放暑假,小女儿才四岁,还没到上学的年龄。
她来到饭厅的窗户边儿,扶着梯子爬上了楼。
脚踩在木板上‘咯吱咯吱’的作响,沈晓君轻手轻脚的来到女儿们的床边,掀开蚊帐,靠在一起睡得正香的两张小脸映入她的眼眶。
沈晓君一时有些恍惚,两个女儿小时候的照片特别的少,不像儿子因为在羊城长大的缘故,每年都会拍很多的照片,这么多年了,她都快忘了她们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了,只知道她们特别的乖,特别懂事,看着她一次次的离开也不哭不闹。
沈晓君爱怜的摸了摸她们睡得汗湿的头发,拿起床头书桌上放着的蒲扇轻轻的扇起了风。
“妈妈……”躺床上林薇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沈晓君拉住她揉眼睛的手:“别揉,眼睛要红了。”她这大女儿有一个小毛病,特别是喜欢揉眼睛,长大了都改不了,眼皮上经常感染长麦粒肿。
林薇眨了眨眼睛,听话的放下手,坐在床上娇娇的道:“妈妈给我梳头发~。”
沈晓君笑着点头:“好。”
几个孩子当中,大女儿对她最亲热,不管她离家多久,只要一回来她总是最先迎上来的。
她记得怀上小儿子从羊城回来,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家婆带着两个女儿在晒谷场旁边的菜地里抹黑摘菜,她才走到晒谷场,就听到大女儿朝着她叫妈妈的声音,她下意识就答了一声。
那个时候天那么暗,只有月色照明,她自己都看不清谁是谁,薇薇却一眼就认出了她。
在沈晓君给林薇梳小辫的时候,林悦也醒了过来,她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妈妈和姐姐。
沈晓君柔声道:“悦悦,跟姐姐编完辫子,妈妈再给你编好不好?”
林悦呆呆的点了点头:“好~”
沈晓君看着这样的女儿爱得不行,她的这个二女儿长大了可不像现在这样可爱,家里脾气最大的就是她,连林哲都不敢惹,谁惹她,她就怼谁。
沈晓君‘吧唧’一口亲在她的小脸蛋儿上。
悦悦愣了一下,捂着小脸害羞的倒在床上。
沈晓君低头一瞧,就见自己的大闺女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渴望的望着她。
低下头‘啪叽’一口,在薇薇的小脸蛋上也亲了一口。
薇薇红着脸乖乖的坐上,让妈妈给她编辫子。
沈晓君心里软软的,检讨着自己上辈子对两个女儿关心太少,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的爱她们,因为从小缺少关爱,女儿们长大了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明明心里软得很,却偏偏喜欢嘴硬,做出一副冷硬的心肠。
这些,她年轻的时候并不懂,到了后面才看明白,可是那个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女儿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她们早见过了能被人改变性格的年龄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到二十年前,但沈晓君打算把已经过了的那二十年看成是上辈子。
而这辈子,是重生,也是新生。
薇薇开心的摸了摸晃在耳边的两根麻花辫,“我下去看弟弟。”说完扶着梯子上就要往楼下爬,沈晓君忙道:“慢点,别踩空了。”
这梯子是用一根根手臂粗细的木棍子做成的,要是一不小心脚踩空就得摔下去。
“知道啦。”薇薇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下了楼。
见她没事,沈晓君放下心来,要是可以她倒是想自己住上面,让孩子们住下面,免得爬上爬下的让人担心,可惜楼上的层高不足,承重也有限,小孩子没什么关系,大人一直在上面肯定是不行的。
等沈晓君给悦悦扎好小辫后,也抱着她下了楼。
旁边的堂屋大门口进来一个人,沈晓君定眼一看,是她那年轻了二十岁的婆婆,上辈子的那个时候她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这一下子看到她,沈晓君还真有点恍惚不适应,更确定自己真的回到二十年前了,不是在做梦。
“妈,你没午睡啊。”她干巴巴的问候了一声。
张思敏拍了拍身上的灰,“年纪大了,觉少,去地里看了看,尧尧醒了没?”
尧尧是小儿子,大名叫林尧,这名字还是沈晓君她爸沈文德取的,林哲从沈晓君大着肚子从羊城回来至今都没回来看过老婆孩子,沈文德对这个小女婿一贯看不上眼,直接剥夺了他作为父亲的取名权。
对此,张思敏老两口不敢有意见,自己儿子做得是不对。
沈晓君因为在羊城打工的关系,喜欢叫自己的儿子仔仔。
“刚才醒了一会儿,喂完奶又睡着了。”
张思敏有些愁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小狗儿倒是会享福。”
狗儿并不是骂人的话,村里有句老话,‘名越贱,命越贵’,话里的含着的疼爱做不了假,张思敏有一点重男轻女的思想,对孙子一向比对孙女好。
“对了,你看什么时候给老幺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儿子都生了,再不回来看看,小心他儿子以后不认他这个老子。”张思敏语气中有着抱怨,去年过年林哲就没回来,加上今年杂七杂八的算起来都有两年了。
沈晓君敷衍的点了点头,这个电话她并不打算打,她要是没记错日子,这个月月底林哲就会回来了,反正都要回来,有什么好打的,她才不想像上辈子那样,电话打个不停。
说到这,沈晓君又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进了卧室,打开衣柜门,垫着脚手伸到最高一层摸索。
薇薇和悦悦爬在床边儿好奇的盯着她。
“妈妈干嘛?”悦悦问。
薇薇‘嘘’了一声:“妈妈在找钱。”
除了妈妈,就她知道家里的钱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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