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其他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这是“脑袋空空”写的,人物时凛林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了看外面,车已经上了高架桥,她只好报地址:“万水庭小区。”时凛搜了下导航,然后回想起来,那是一片安置小区,隔断房很多,鱼龙混杂,平日里乱得很。没想到她租在那种地方。他定位好导航,车开了过去。四十分钟后,路虎停在了小区楼下,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始,小区外摆满了各种小吃摊子,油烟味飘在空气里,商贩们扯着嗓子吆喝。有不少人出来......
《精修版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他这是什么意思,无缝衔接?
林棉一瞬间不想上去,摇了摇头拒绝他:“我坐公交回去。”
时凛继续道:“上来,我有话问你。”
他和她之间能有什么话?
林棉才不会相信他,她往后退了两步,抗拒之意很明显,就是不想上他的车。
时凛有些不耐烦了:“林棉,你听不懂我的话?”
林棉抿了抿唇,后背靠在公交站的牌子上,不挪一步,也不说话。
犟头犟脑的。
她不上车,他就不走,两个人就这么干耗着。
直到后面的车开始催促,按着喇叭滴滴响。
可时凛像是没听到一般,分毫不动,死死的等着她。
“妹子,你快上车啊,小两口有什么事上车吵行不行,不要挡路啊。”
“就是,没有道德啊!”
后面的司机扯着嗓子开始催促,引来了一波司机的吐槽。
林棉脸皮薄,到底是耗不下去,只好妥协的拉开车门上车。
她本来想坐后面,但拉了半天车门,没拉动,只好认命的拉开副驾驶坐进去。
“系好安全带。”时凛提醒她。
林棉扯过安全带系上,路虎“嗖”的驶出了公交站。
过了一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时凛冷不丁问她:“你和秦礼是什么关系?”
林棉没反应过来:“?”
时凛冷哼:“香叶阁,高档餐厅,一顿晚饭能抵你半个月的工资,你以为秦礼对谁都这么上心?”
林棉皱眉解释:“他说了,我是他的徒弟,他才会多照顾我一些。”
这种鬼话,也就骗骗她这种缺心眼的大学生。
时凛手指敲着方向盘,语气冷冷的:“我再警告你一次,离他远点。”
“为什么?”林棉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和秦礼之间的关系,还轮不到他插手吧?
明明都已经结束交易了,还这么多管闲事,她真的搞不懂。
“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看在我们睡过两次的份上,我在好心给你忠告,林棉,不要不听劝。”
时凛的眉心蹙起来。
“……”
林棉懒得跟他说,说也说不过,解释也不听,她索性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睡过两次又怎么样,不还是被拉黑的陌生人吗?
绿灯亮了,路虎重新上路。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时凛隐约觉察出来,这女人表面上乖乖顺顺的,实际上骨子里犟得很。
只是她脾气软,擅长用沉默的方式抵抗。
他单手捏了捏眉心,换了个话题。
“你搬家住在哪里?”
林棉心脏提起:“你问这个干什么?”
“送你回去。”时凛瞥了她一眼,有些无奈。
林棉看了看外面,车已经上了高架桥,她只好报地址:“万水庭小区。”
时凛搜了下导航,然后回想起来,那是一片安置小区,隔断房很多,鱼龙混杂,平日里乱得很。
没想到她租在那种地方。
他定位好导航,车开了过去。
四十分钟后,路虎停在了小区楼下,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始,小区外摆满了各种小吃摊子,油烟味飘在空气里,商贩们扯着嗓子吆喝。
有不少人出来喝酒,撸串,闹闹哄哄的。
时凛的路虎在这一片显得格格不入。
林棉没有让他进小区,而是靠路边停下,因为小区里的路况更差,人还杂多,稍一不注意就会蹭到人。
“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林棉礼貌的道谢,想拉开门下车。
下一秒就听见“咔嚓”一声,车门落锁了。
她不由得扭头看向男人,满面疑惑不解。
“我再说一遍,离秦礼远一点,带着点提防心,明白吗?”
他三番五次的这样说,林棉真的有些生气。
时凛只发来简单的两个字:【地址。】
陆知白眉梢一挑,长指敲击键盘,发了个地址过去,顺便还附带上包厢号。
……
林棉跟着秦礼走进包厢,四周的八卦眼神齐齐落在她的身上,有人忍不住的打趣。
“呦,还是位青涩的妹妹,秦礼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藏得够深的啊!”
秦礼不紧不慢的解释:“别打趣我了,她叫林棉,是我带的小徒弟,很有灵性的小姑娘,以后就有劳各位多多照顾她。”
“原来是徒弟啊,怪不得这么乖乖软软的,一看就是刚从大学城里出来的。”
“小妹妹,不要怕,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调侃起来,林棉坐在秦礼的旁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虽然上次在某会所推销就酒水的时候也见过这种场面,但这一次被几双目光紧紧盯着,她还是感觉如芒刺背。
“好了,你们各玩各的,不要吓到她。”
秦礼拿起杯子给她倒了杯果汁,低声安慰她。
“没事,有我在,你尽管放松就好。”
林棉乖顺的点点头,努力适应着这里的氛围。
桌上的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林棉不知道说什么,就只顾着喝面前的饮料。
这时,包厢的门突然开了。
一道黑色颀长的身影缓步走进来,清冷又不可忽视的气场陡然袭来,引得包厢里其他人一阵嘘吁。
林棉下意识看过去,撞上了男人那双清冽幽深的眸。
是、是他?
他怎么也来了?
林棉有些不淡定了。
自从上次拒绝过他的条件之后,她现在看到时凛就觉得无比尴尬,她这一周都在刻意的躲着他。
没想到在这里撞上了!
这是什么魔幻的运气!
“哎呀,这不是我们日理万机的时医生吗,平日里叫你一趟不容易,怎么都约不出来,今天怎么有空杀过来了?”有人忍不住的调侃时凛。
时凛淡淡掀了下眼帘,幽幽的问:“怎么,不欢迎我?”
“这话说的,我们哪敢不欢迎你,得罪了你,下次头疼脑热找你看病,会被下毒药。”
“下毒药算时医生仁慈,就怕他让你生不如死,还死不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调笑开来。
林棉始终低低的埋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本来她努力的适应了一会,社恐症都快好点了,结果时凛一来,直接把她彻底打回原形。
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她总有一种又惧怕又尴尬的心情。
哪怕曾经上过床,哪怕在床上见识过他不依不饶的纠缠模样,也无法让她的心绪平静半分。
“这么干坐着多无聊,不如我去找点人,一起玩点游戏?”
陆知白靠在真皮沙发上,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玩什么?”有人问。
“唔,今天有小妹妹在,我们就玩点健康的,真心话大冒险?”陆知白醉翁之意不在酒:“老时,你觉得呢?”
时凛一向拒绝这种场合,可此时,他的目光却定在某一处,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那,试试。”
林棉还未回过神,时凛已经长腿阔步的走过来,直接贴着她坐了下去。
男人身上独特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传过来,似有若无的萦绕在她的鼻腔,勾起了她脑海里最深处的回忆。
似乎每一次翻来覆去的深夜里,都夹杂着这种味道。
久而久之,林棉闻到这阵味道,就能想到床,想到吻,想到深夜里那些沉重的喘息,极致的纠缠。
“宋泽远,不许动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则你做的那些烂事,我分分钟把你送进牢里。”
宋泽远不服气:“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进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礼冷冷眯眼:“那你就试试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倒台得快。”
宋泽远:“……”
为了个女人就要撕破脸?
真是算他狠的。
秦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车里。
宋泽远捂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秦礼的车尾消失在地下室,纳闷地皱起眉头。
最近都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维护那个林棉?
他舅舅是,秦礼也是。
不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纯情妞?
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远暴躁瞥头,直接对上一袭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灵盖一激灵,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抄着兜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发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一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宋泽远的后背顿时一阵凉意。
“我,我就是跟那丫头开个玩笑,也没把她怎么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凛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冷冰冰的嗓音带着极致的寒冽。
“你儿子强j他人未遂,涉嫌绑架、斗殴、团体作案,你今天如果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扔进派出所好好定罪。”
宋泽远的头皮立刻发麻!
“小舅,你……”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时凛直接挂了电话。
再抬眼时,眸色里的冷冽又浓郁了几分:“滚回去,你爹找你。”
宋泽远听到他爹两个字,脸色都发白了。
按理来说,他平时无论多作恶多端,他爹都不会太管他。
可是一旦有了时凛的发话,他至少三个月内都会死得很惨,肉体精神双重的惨……
上一次他得罪时凛的时候,直接被打断了两条肋骨,两条腿,关在仓库里躺了三个月,连止疼片都禁止给他吃。
宋泽远脸色极其不好:“小舅,你为了个女人至于要这么对我吗?难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时凛的眼刀冷冷的射过来:“再问一句,惩罚加倍。”
宋泽远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眼睁睁看着时凛上了车,开着他的路虎飞快的消失,宋泽远站在原地一脸的阴沉。
“泽哥,现在怎么办?”旁边的跟班不知所措的问他。
“能怎么办,老子头上都见红了,上去包扎啊!”
宋泽远怒吼了一声,甩了甩带血的手,狼狈仓皇的朝电梯里走去。
妈的,林棉那个小贱人!
他还就玩定了。
……
车里,秦礼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林棉道歉。
“不好意思啊棉棉,我刚刚来的晚了,害得你被他们骚扰。”
林棉捏着酸痛的手腕,闻言摇摇头:“不怪你的师傅,他们早就盯上我了,无论在哪里都会堵我,今天幸好有你在,不然后果……”
林棉低下头。
她之前以为宋泽远只是像往常一样,嘴上调戏调戏她,她只要忍过去就算了。
可没想到这次竟然变本加厉,想把她往车上塞。
她应该报警的!
林棉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正思考要不要拨打110,秦礼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
“宋泽远母家权势极大,在北城根深蒂固,没有多少人能得罪得起他,棉棉,你以后跟着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林棉握着手机的僵了一下,久久没有动。
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浴室的门被打开。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
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还想再卖一次?”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
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
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林棉也穿戴好了。
临走时,她突然停住脚步,扭头对着男人说道:“你还没给我钱呢。”
时凛掀起眼眸朝她一瞥,嗓音里还夹带着抽烟过后的沙哑。
“你要多少?”他问。
林棉不知道这种事的价格,她也不懂,红着脸说道:“你按照市场价给吧。”
时凛笑了,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市场价?”他轻哂,“像你这种发育不良的身材,值不了什么钱,看在你是大学生的份上,给你个二百块的包夜价,怎么样?”
林棉呆愣了一秒,然后沉默,抿唇不语。
饶是她不善言辞,没做过这种事,也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羞辱她。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时凛不再逗弄她,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我,回头给你转账。”
林棉眼底一亮,这才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微信。
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棉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她怕他不给钱,也怕他真的转个二百块钱。
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多少值点大价钱吧?
她犹犹豫豫,抓着门把手低低说了一句:“最、最少一万。”
说完,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神情,暗暗记住这里的门牌号,兔子一样的瘸着腿跑了。
时凛望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嗤笑出声。
一万……倒是挺会狮子大开口。
明明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可昨晚却令他克制不住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肤白、腿长、腰细、胸软……
最重要的是,听话,乖顺,软软绵绵的很好欺负。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敢卖身的。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开口第一句就是:
“买卵吗?”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一个大学生,还信这种骗术?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卖卵犯法,你没常识?”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卖了卵的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脑子咣咣疼。”
时凛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卖卵的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绝对不会报警,并且绝对会帮你们保密的,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时凛故意吓唬她。
林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时凛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时凛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验验货。”
等她回了包间,秦礼已经等了她好久了。
“棉棉,怎么去了那么久,打电话你也没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林棉摇了摇头:“我没事,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多待了一会儿。”
“没事就好,时间不早了,代驾已经来了,我们回去吧。”
秦礼甩了甩车钥匙,从沙发上起身,身体还有些摇晃站不稳。
包厢里的其他人早就纸醉金迷,有的带着女郎出场了,有的索性睡在包厢内间的大床房。
林棉默不作声的跟在秦礼身后出门。
“嗯?老时去哪里了,刚才好久没见到他,你在洗手间有看见他吗?”秦礼疑惑的看了两圈。
林棉连连摇头:“没看见。”
“算了,我们先回吧,不等他了。”
林棉瞥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视线快速的收回去,加快脚步跟上秦礼的步子。
他最好永远都别出来!
……
一路上,车子四平八稳。
林棉坐在后座靠着车窗沉默不语,满脑子都是时凛的那句:“你不答应,我就做到你答应为止。”
她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可是那又怎么办,报警吗?
时凛手上有那么多的证据,每一个视频和录音都是她主动的,她根本不敢报出去。
若是事情闹大了,不仅名声扫地,她在秦时集团也会被开除。
时凛说的对,她不敢赌。
他真是精准的把她的每一根软肋都拿捏得死死到位。
林棉回到家,失眠了一整夜。
直到天亮她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第二天上班,她也不敢先出来,在门后的猫眼里等了很久,直看到对面的男人走了,她才慢慢吞吞的出了门。
刚到公司就收到了秦礼的信息,他今天要出差,近几天都不在北城,不能带她了,让她跟着同事一起跟进项目。
林棉在医院忙了一天。
她跟的同事是一位拥有五年建筑经验的工程师,大家都叫她琳达,是整个设计部除了秦礼之外最权重的设计师,也是脾气最差的一个。
琳达向来看不惯林棉,这次有意使唤她。
“林棉,把这箱测量仪器搬上去,我一会要用。”
测量仪放在脚下的铁皮箱里,因为有各种型号,沉重得很,平时都是工人自己搬运。
“好的。”
林棉应下来,看着琳达甩手走了,她吃力的去抱箱子,由于实在太重了,她只能改成拖着走。
刚到电梯门口,就看到琳达摁下了关门键,对着门缝冲她挑衅的挥手。
“哎呀,差点忘了,秦总要我好好教你,那你就带着箱子爬楼梯吧,正好能锻炼锻炼你的能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对吧?”
林棉还没说话,电梯的门已经关上了。
她站在原地,整个人有些发懵。
饶是她再迟钝,也看得出来琳达是不喜欢她的,甚至有些讨厌她。
不过讨厌就讨厌吧,她又不是为了别人的喜欢而活,这种小手段跟她小时候受到的折磨来比,简直不值一提。
但林棉不傻,她有的是办法。
从这里爬楼梯到十楼,还搬着这么大的箱子,她人都会废掉。
林棉直接把铁箱子拖到了货梯层,摁下九层的电梯,等到了之后,她拖着箱子走到楼道,坐在楼梯上摸鱼。
这个货梯的楼道是隐形通道,林棉在第一天勘测地形的时候就发现了,此时正好用来走捷径。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林棉这才起身,吃力的搬着仪器爬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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