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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男女主角林遇之温妤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今天我干嘛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陆忍点头:“玄冰铁打造的。”温妤仔细摸了摸,过瘾后便还给了陆忍,笑道:“到了夏天,这刀可以直接当移动冰块用了,也太爽了吧。不过现在这天气,着实有些冻手。”“公主不拔刀看看吗?”温妤摆手:“看看刀鞘就够了。”“对了,你昨天怎么没带这刀。”“进皇宫不能带兵器。”温妤懂了,又问:“听说你等......
主角:林遇之温妤 更新:2024-09-1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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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男女主角林遇之温妤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今天我干嘛了”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陆忍点头:“玄冰铁打造的。”温妤仔细摸了摸,过瘾后便还给了陆忍,笑道:“到了夏天,这刀可以直接当移动冰块用了,也太爽了吧。不过现在这天气,着实有些冻手。”“公主不拔刀看看吗?”温妤摆手:“看看刀鞘就够了。”“对了,你昨天怎么没带这刀。”“进皇宫不能带兵器。”温妤懂了,又问:“听说你等......
“怎么不认?”
“认的话,你敲这么久,他不开门?”
女人眼珠动了动:“他伤的太重,下不了床而已。”
温妤恍然大悟:“哦,这样啊,那既然下不来床,你在这里叫门的意义是?”
女人不耐烦了:“你谁啊你在这多管闲事?”
“我是谁?”温妤微微一笑,“我是他的未婚妻。”
“什么?!”女人眉毛一竖,“你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大胆!”流春怒喝一声,却被温妤拦下了。
温妤抱着胳膊道:“他有没有未婚妻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女人瞪着温妤,笑起来:“当然是因为我看上他了。”
温妤:……
温妤正色起来,看着女人,语气淡淡的:“一般来说,对待女人,我会有极高的包容和耐心,但是很明显,你不一般。”
女人一脸狐疑:“你在说什么?”
温妤面无表情:“我在说你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你!你找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小舅子是谁?!”
温妤点头:“嗯,有点耳熟的话。”
“说实话,这位大姐,我真羡慕你的皮肤,你怎么能做到保养到这么厚的?”
说着十分仔细地盯着女人瞧。
女人后退两步,怒目而视:“你看什么?”
温妤摇摇头,叹气:“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你找死!”
这时,门突然开了。
越凌风温和的目光停在了温妤的身上。
“越哥哥!你终于开门了!这里竟然有个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不仅如此,她还拐着弯的骂我丑!”
门口这么大的动静,越凌风早在温妤开口时就知道她来了。
但是再次听到这话,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浅浅的诧异。
而一旁的温妤则是被这声“越哥哥”激的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然后将佩服的目光投向面不改色的越凌风。
“胡大姐,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语气里满是无奈,还夹着一丝说不清的厌烦。
但这位胡大姐明显什么也没听出来,一脸委屈:“我知道你嫌弃我是卖猪肉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和那个猪肉仔和离了,我是自由身了,你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也许你还觉得我们年龄差有点大,但是年龄大的会疼人啊。”
越凌风:……
“所以越哥哥,你就别装了,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他们的眼光不敢迈出这一步,所以我才这么主动的。”
“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喜欢就要大胆,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会每次我去你摊子上,你都那么温柔呢?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一旁的温妤:……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自信?”
胡大姐瞥向温妤,一脸不屑:“我当然自信,你也不去临安街打听打听,我可是街花,不像你,一脸的狐媚相,看着就不正经,肯定不安分地四处勾搭男人。”
温妤:……咳。
“抱歉雷小姐,让你见笑了。”越凌风叹气。
温妤:?
谁是雷小姐?哦,是她自己,雷锋。
“越哥哥,什么叫见笑了?你为什么要跟她抱歉?”
因为刚才温妤的注意力一直在胡大姐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越凌风半边嘴角有一丝青紫。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竟然破损了?
看着怪惹人心疼的。
温妤皱起眉头,来了一丝火气:“这位胡大姐,麻烦你照照镜子行吗?不对,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我看你足够自信是因为你足够愚蠢。”
“越公子对你和和气气的,是因为人家素质高有涵养,没看不起你个卖猪肉的,但这不是你蹬鼻子上脸的理由,你再来骚扰,小心我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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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
此时的前厅,温妤悠哉悠哉地喝着热茶,环顾了一圈将军府的装修。
和她的公主府截然不同,说的好听是冷肃,说的不好听就是家徒四壁,要啥没啥,好像对于居住环境就没什么要求。
温妤再一抬眼,就看到了疾步而来的陆忍。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路小跑,喘的厉害的小朋友。
正是不久前被无罪释放的陆谨。
见到温妤他眼睛亮了起来,脱口而出一句:“仙女姐姐。”
温妤还没反应过来呢,陆忍便皱眉道:“放肆。”
然后带着陆谨行礼,“微臣拜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温妤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又眨了眨眼。
见他一本正经地行大礼,眼中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疏离,温妤托腮道:“陆忍,三天没打,上房揭瓦了?又开始跟我摆起将军的架子了?”
陆忍:……
“微臣不敢。”
温妤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我来找你,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吧?你的弟弟我帮你捞出来了,答应你的我做到了,现在到你了。”
温妤的话说的并不清楚,在场的只有陆忍明白她的意思。
陆谨站在一旁则是一头雾水,但有一点他听懂了。
他能从天牢里出来,是长公主出的手。
他哥也说了是有贵人相助。
于是直接跪下道:“草民陆谨多谢长公主搭救之恩。”
温妤让他起身,笑道:“没必要谢我,我又不是白救你。”
说着看向陆忍:“陆将军,怎么说?给个章程?是你跟我走,还是你跟我走?还是你跟我走?”
陆忍:……
温妤站起身走到陆忍面前,只见他垂下眸子,似乎有些躲闪的意味在里面。
“陆大将军,事都成了,你不会想赖账吧?你对我,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温妤说着,右手手掌轻轻按在了陆忍心脏处,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她指尖轻点,调侃道:“你是在玩弄我吗?”
陆忍后退两步,垂下眸子,还是那句:“微臣不敢。”
“不敢?从头到尾除了见礼,就是微臣不敢。”
温妤挑了挑眉,指尖顺着他的心脏一路上滑,拂过他的喉结。
最后挑起了陆忍的下巴,“我看你是粪缸里学游泳,屎都不怕。”
陆忍:……
一旁的陆谨:……啊?
陆忍垂着眼睫,下颚被抬高时视线不可避免地对上温妤。
他喉结滚了滚,微微撇头,下巴离开了温妤的指尖。
他紧紧盯着温妤,那一瞬间,眼神说不上恭敬,甚至带着丝丝缕缕的侵略性,变得幽深起来。
“公主是玩真的吗?”
声音闷闷的,像是一种不解,又像是一种试探。
“公主是玩真的吗?”
声音闷闷的,像是一种不解,又像是一种试探。
“玩?”温妤真情实感地惊讶了。
“你不会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吧?”
“我跑前跑后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孜孜不倦吃苦耐劳的调查案子,就是为了跟你开玩笑?真是小刀剌屁股,开眼了。”
陆忍刚要开口说什么,温妤竖起食指按在了陆忍的唇上,指尖有些凉,却又像火一般撩人。
“嘘——你这张破嘴,如果说的是我不爱听的话,那就别说了。陆忍,我耐心有限,你知道我爱听的是什么。”
温妤说罢,朝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陆谨微微笑了笑,离开了将军府。
而陆谨已经完全懵逼了。
他们在说什么啊,根本没听懂。
“哥……长公主什么意思啊?”
陆忍转身看着温妤的背影,目光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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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遇之似乎看了温妤好一会,问道:“公主为何自上车后一直揽镜自照?”
听到这话,温妤才抬眸看了林遇之一眼。
然后有些发自真心的疑惑,反问他:“我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一直看?”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好看?嗯?”
温妤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的危险与威胁,满满地透露着不满。
林遇之:……
林遇之从善如流道:“长公主自然是姿容绝世。”
“那不就得了,先别说话,影响我欣赏自己的美貌。”
林遇之眼尾微动,若有所思地看着温妤。
这时,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
温妤的镜子直接脱手飞了出去,她整个人也因为惯性向右前方的林遇之身上扑去。
但温妤怎么可能允许这种狗血情节的发生?
她眼看着就要摔到林遇之的怀里,也是真的不想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免得还被冠上投怀送抱的黑锅。
于是拼尽全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拧身将自己扒在了马车的另一侧。
林遇之只是身形微动,但很快便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地,似乎不受急刹的影响。
然后他被温妤极度夸张的动作惊了一瞬。
林遇之:……?
温妤转头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卧槽,他都可以抵抗惯性了!怎么坐的这么稳?
“吁——长公主!丞相大人!你们没有受惊吧?”
温妤闻声感受到马车已经平稳下来,立马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然后理理裙摆,抚抚鬓角,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林遇之见状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朝着帘外问道:“何事惊慌勒马?”
马夫答道:“刚才一匹烈马经由一旁疾驰而过,导致马儿有些受惊,只得勒马。”
“当街纵马?”林遇之眉头微动,“继续驾车。”
“好的大人。”
林遇之微微俯身捡起脚下掉落的小铜镜,递还给温妤,“公主,您的铜镜。”
温妤见状接过镜子,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刚好还可以把话说清楚。
能用嘴说清楚的,不需要猜来猜去显得高深莫测。
“我刚刚是因为不想扑到你怀里,让你误会我故意占你便宜,所以才扭开的。”
林遇之点头:“微臣知道。”
温妤眼睛一亮:“你知道?你知道就好了,唉,我其实一醒来就想说了,之前是我一时糊涂,做了许多打扰你的事。”
“我这次落水醒来,也想通了许多,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也不美,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你当你的国之栋梁,我当我的草包长公主,救下凌小姐后,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吧。”
林遇之闻言问道:“长公主此话当真?”
温妤拍拍胸脯:“当真!自然当真!我可是长公主,公主说的话怎么可能不当真?”
林遇之闻言就要跪下,“那微臣就在这里谢过长公主了。”
温妤一把扶住他,头都大了:“不用行礼,坐好坐好,那我们就说好了……”
这时,马车停了。
“请丞相大人下车步行入宫。”守门侍卫自然认得丞相府的马车。
温妤第一个掀开车帘,这皇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宏伟,感觉比故宫还要气魄。
侍卫见到温妤明显一愣,下意识确定一下这是否是丞相府的马车。
却不想林遇之微微探身出来:“这是长公主的车驾。”
“是长公主的马车,放行!”侍卫的目光没敢在二人身上过多停留,立马放行。
见马车驾远后,侍卫心里泛起嘀咕,这长公主怎么和丞相大人坐到一辆马车上去了,怪哉怪哉。
马车一路驶进宫门到达大殿外,然后由宫人将温妤和林遇之从侧门领进大殿。
宫人小声道:“见过长公主,丞相大人。”
“长公主您可醒了,消息传来圣上高兴极了。正准备出宫看您呢,您进宫的帖子就递上来了,圣上正在大殿等您呢。”
这时,温妤注意到大殿正门阶梯下,跪着一人,身上已经披上了浅浅的一层雪。
看清楚他的身形后,温妤两眼放光,我的天呐!这身材!这比例!比维纳斯还维纳斯啊!
她停住脚步,压制住语气中的激动,问宫人:“跪着的是谁?”
宫人看了一眼:“是刚刚调回京的骠骑将军,他一直待在边关,公主您不认识也是正常。”
说话间,宫人推开了侧门,一股暖意瞬间包裹住了温妤。
“将军?”
温妤一边问,一边解开身上的大氅,一旁侍奉的宫女立马接过。
此时已走到大殿,宫人不敢再多话,否则可是会掉脑袋的。
温妤抬眸看向上首的弟弟,这位圣上比温妤想的还要年轻俊美。
毕竟姐姐的容貌摆在这,作为弟弟能差到哪去?
不同的是,这位圣上俊美里还带着摄人心魄的威严。
“微臣林遇之拜见圣上。”
皇帝却压根不看丞相,而是目光关切地看着温妤:“皇姐醒来可有不适?朕听到消息正要去公主府探望皇姐,却不想你人就来了。”
温妤摇头:“我好的很,来宫里是有一件事情要说。”
“想必是为那凌云诗来的吧?”
皇帝一副看透了的模样,不争气地看着温妤。
“丞相去找你了,皇姐你便身体未愈就进宫求情来了,是与不是?”
温妤:……
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这位圣上的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
“其实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掉进冰湖里的,跟小青梅,啊不是,跟凌云诗没关系。”
“她就是倒霉站在了我旁边而已,可不能误杀了。皇弟你就把她放了吧。”
皇帝听了恨铁不成钢道:“皇姐啊皇姐,为了丞相,你竟然愿意说出这种谎言,只为了讨他欢心,你真是……唉!”
温妤:……
“我不是,我没有。”温妤无语,“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自己掉进湖里的,凌云诗没有推我。”
“此话当真?”
“一百万、一千万个真,比珍珠还真!”
皇帝仿佛听明白了弦外之音,一脸痛心道:“皇姐竟然为了丞相,甘愿冬日里跳下冰湖!”
温妤:?
不是,这不是她说的吧?
却不想皇帝继续道:“此情天地可鉴,皇姐你放心吧!朕这就成全你的一片痴心,马上为你和丞相赐婚。来人,着笔墨!”
温妤闻言大惊失色,这皇帝的脑回路什么情况啊?!
一旁从头到尾被皇帝冷落的林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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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了温妤一眼,目露无奈,自家皇姐的德行自家知道,这正途怕是走不了了。
这时,江起开口道:“既然微臣要做长公主的老师,那么自然要负责,所以微臣要向圣上求一道圣旨。”
“为师时,只有师生,没有君臣。”
皇帝闻言立马看向温妤,“皇姐意下如何?”
温妤心道,没有君臣?只有师生?这禁忌关系,刺激,太刺激了!
于是一个眼神示意,皇帝便下旨了。
江起领旨离开后,皇帝将温妤留了下来,再次强调:“皇姐,我可再说一遍,江起是个小古板,你要是受z不了了,招架不住,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温妤挑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当时他好像也是这么说陆忍的?
温妤摆摆手:“皇弟,你看我霍霍陆忍的时候,没找你哭鼻子吧?”
“你让我换一个霍霍,我就换一个霍霍,哪找我这么好的姐姐?”
皇帝:……
温妤满意地回到公主府时,江起已经在等候了。
他将一本小册子递给温妤,严肃道:“请公主过目。”
温妤接过一看,愣了半秒,看看江起又看看小册子,“课程表?”
江起沉思一瞬,“课程表?好名字。”
温妤看着册子上写的辰时,眼睛都瞪大了,差点跳起来。
“辰时上课?”
冬天每天早上七点起床读律法?
这不是裤裆里拉二胡,扯淡吗?
温妤合上册子,不想再多看一眼,直截了当地说:“辰时太早了,换个时间。”
江起摇头:“不可,早晨是读书的最佳时间。”
温妤:……
她灵机一动:“你早上不是要上早朝吗?”
江起语气淡淡:“早朝是卯时。”
温妤:……早上五点?
太可怕了,皇弟真是不容易啊,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
不对,起码四点就得起床了。
江起此时已经明白了温妤的顾虑,语重心长道:“公主,既然您决定学习,那么就要拿出决心,辰时已经不早了。”
温妤:……
青龙偃月刀剌屁股,开了大眼了。
这还不早?
谁家好人七点起床读律法啊,她是要考什么法律系的研究生吗?
她只是为了美色啊!
“那个……”
“公主,就这样定了,明日辰时,微臣会准时来公主府。”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温妤:……
现在尔康手还来不来得及?
温妤又打开册子看了一眼,瞬间无语凝噎。
都是长公主了,还要早上七点起床学律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时,流春掰着手指头,数道:“丞相大人,将军大人,寺卿大人,还有一位想当状元的公子,公主,您是要凑齐四妃了吗?”
“……把林遇之去掉,谢谢。”
翌日辰时。
流春轻轻掀开帷幔,“公主,辰时到了。”
温妤一动不动,睡得正香。
“公主,江大人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温妤纹丝不动,继续熟睡。
流春象征性地叫了两声,便没再叫z床了,退了出去,来到书房。
江起正襟危坐在书桌前,看向门外。
未见温妤的身影,他面色平淡,并不显得意外。
语气肯定道:“长公主还未醒。”
流春点头:“是,江大人明日再来吧。”
“明日复明日,如此堕懒如何能行?”江起站起身,手中攥着一把黑色的戒尺。
他语调平稳:“我等到公主醒来。”
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日上三竿。
温妤醒来时,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
流春适时地走进来:“公主您醒了。”
“江大人还在院子外等您呢,从辰时就开始等了。”
温妤:?
不是,大理寺是闲的长毛了吗?
“让他进来吧。”
没一会,江起掸去身上的风雪,倾身向温妤行礼:“微臣见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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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忍打开一看,不到三秒便皱紧了眉头,眉间涌上怒意和一丝隐藏的忧虑。
“西擒关失守?这是何时的事?”
皇帝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直接道:“朕欲遣你率兵夺回西擒关,你意如何?”
陆忍垂眸拜道:“微臣自当受命。”
“好!果然只有陆将军才能替朕分忧!”皇帝龙颜大悦,“待陆将军凯旋,朕替你大摆庆功宴,论功行赏!”
陆忍闻言眸中微动,沉声道:“圣上,微臣不要别的赏赐,待夺回西擒关,陆忍只想求一道赐婚的圣旨。”
皇帝惊讶极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赐婚?这是从陆忍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皇帝好奇地问道:“是哪位官家小姐,竟入了你的眼?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陆忍闻言想到温妤肆意妄为的做派,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但更多的是笑意:“待微臣归来再告知圣上,此战必胜,还请圣上同意。”
不要赏赐,只要赐婚圣旨,有何不可?
皇帝大手一挥,“朕允了。”
见陆忍如此有信心,西擒关失守一事便没有再瞒下去。
皇帝宣各位大臣进宫商议夺回西擒关之战。
直到第二天巳时,才商议好一切回到府中。
陆谨早已起床趴在桌前,写着他怎么都写不好的大字。
他看向一回来就坐在桌前发呆的陆忍,又看了眼他手中不停摩挲着的祖传玉佩,咬了咬笔杆,开口道:“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长公主。”
陆忍微怔,却没有否认,淡淡道:“嗯。”
陆谨有些疑惑:“可是盛京的人都知道长公主痴迷丞相大人,还在文武百官面前放话了,一定会拿下丞相,哥你没听说过吗?”
陆忍闻言,摩挲着玉佩的手指顿了顿。
他想到查案这两天温妤对林遇之的态度,哪里像是什么痴迷,淡声道:“传言不可尽信。”
“可是都这么说,无风不起浪呀……”
陆谨还想继续说,陆忍却起身离开了,丢下一句:“我只相信我感受到的。”
他骑上马一路疾驰,来到公主府。
温妤刚刚睡到自然醒,就听说了陆忍来找她。
流春在她耳边碎碎叨:“公主,西擒关失守了,昨天圣上召集所有大臣在宏德殿商议了一整夜,陆将军要带兵前往西擒关了。”
温妤看着镜中的自己,笑道:“你消息还真灵通。”
流春一边给温妤梳头,一边继续道:“要说朝中带兵打仗第一人,那还得是陆将军,公主,你的眼光没错。”
温妤:……
流春悄眯眯道:“奴婢请陆将军在岁春园等候了。”
温妤从镜子里瞥了流春一眼,见她一副快夸我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到了岁春园,陆忍一身玄衣,负手站在亭中,看着小溪流水,似乎在思考什么。
温妤走上前,还未开口说话,陆忍便转过身来,“微臣拜见公主。”
温妤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昨天才被吓跑了,今天又来找我?”
陆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稍纵即逝。
“此次来见公主,是向公主告别,圣上命我领兵前往西擒关,明天就要出发。”
“这个我知道。”
毕竟西擒关失守的消息一出,可谓是轰动朝野。
因西擒关被西黎攻破,而导致周边城池一路沦陷,毫无反击之力。
截止到昨夜,已经连失五座城池。
可以说是传的沸沸扬扬了。
再加上自从流春觉得她移情别恋之后,这丫头从丞相不离嘴,变成了将军不离嘴,什么第一手消息,她都灵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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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用扇子指住温妤,满脸怒意,“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来人!给我掌嘴!”
温妤刚要说话,那名书生突然站到了温妤身前。
因为咳嗽,他脸上带着病气的潮红始终未褪去,声音却有些严厉:“此事因我而起,不要迁怒这位小姐。”
“英雄救美?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大放厥词!既然你都要求了,来人!给我打烂他的嘴!”
“等等!”温妤从书生身后探出个头,“你跟谁在这里称老子呢?你算老几?”
“这盛京城里有谁不知道小爷我罗靖的名号”
“当然这群上京赶考的穷书生不算,没一个对的上老子的对子。”罗靖摇着扇子一脸骄傲。
温妤哼笑一声:“罗靖?没听过。”
罗靖瞪着温妤:“没听过?没关系。过了今天你就听过了,而且以后你听到老子的名号都会绕道走!惹我罗靖,在盛京城可不是明智的举动。”
温妤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坨屎啊,人都怕沾上,所以听到你的名号要绕道走。”
人群中传来几声憋不住的闷笑声。
“你!”罗靖拿扇子指着温妤,环视一圈,冷笑道,“牙尖嘴利,看小爷我今天不拔了你的牙!还站着干什么?上!打死勿论!”
“等等!”温妤伸出手,“我看先不着急动手,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百两吗?我这里有直接赚好几百两的买卖,你要不要听?”
罗靖眯了眯眼。
温妤不急不缓道:“你看不上这位公子的对子,想必你的对对子造诣一定很高。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些对子,如果你对上了,每对上一个给你一百两,怎么样?玩不玩?”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
就连罗靖都震惊了:“对出一个一百两?”
温妤点头:“对。”
罗靖哈哈大笑:“论对对子,老子还没怕过谁!盛京城里谁不知道我罗靖对对子厉害?这不是给爷送钱吗?”
“好,小爷陪你玩了!不过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银子,我可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这位小姐……”书生闻言,眉间涌起忧虑。
温妤摆手,勾勾唇角:“别担心,玩玩而已。”
“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日月阴阳耳’。”
周围的书生纷纷沉思起来,有几位很快脸上便露出一丝喜色,很明显是有了自己的对词。
罗靖不屑地笑了笑:“这有何难?我对‘上下忐忑心’,如何?”
温妤没有评价,而是继续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
罗靖皱了皱眉,片刻后道:“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雨对雪洞,月殿对天宫。这位小姐,二百两了。”
“别急,还有呢,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这……”书生们眉头皱紧,此对子别有一番巧思,可谓是精妙绝伦。
罗靖眸光微动,他合上扇子,似乎才认真起来:“有意思……”
这次他沉思的很久,甚至来回踱步,扇子不停地抚着手掌,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就在众人以为他对不出来时,他眼睛一亮,朗声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好!对的好!”众书生忍不住喝彩起来。
罗靖自然也十分满意,一脸傲色,“三百两了,可还有对?”
温妤态度随意道:“自然是有,听好了,神仙撒尿,一潭圣水,妖怪放屁,一阵邪风。”
罗靖:……
众书生:……
楼上包厢里的林遇之和陆忍:……
温妤拍拍手:“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
“对不出来?那下一个,椎骨胸骨颅骨骶骨,骨骨生威。”
“……”
“不是吧不是吧?还对不出来?那就,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这个容易吧?这都对不出来?很简单嘛,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看,很简单啊。”
罗靖:……
温妤叹气道:“你都三个没对上了,三百两啊!真是可惜啊!不过我这还有一个特别特别简单的,你一定能对上!”
“听好了,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来,赐教!”
罗靖怒道:“你这哪里是对子?!”
温妤好奇道:“我这哪里不是对子?对子的要求它都有,怎么能不是对子呢?”
罗靖:“那你对一个我看看!”
“对就对,听好了,为他死为他累,为他受尽所有罪。”
罗靖闭上眼:“不堪为对!”
温妤抱着胳膊,无奈道:“那好吧,既然你欣赏不了这种,那我们来点文雅的。上联是‘在上不是南北’。”
罗靖睁眼,脱口而出:“在下不是东西。”
话音刚落,温妤啪z啪z啪地鼓起掌来。
还怂恿一旁看戏的其他书生:“来,鼓掌鼓掌,都鼓掌!第一次看见骂自己不是东西的人,都鼓掌!”
“臭娘们!你找死!”
罗靖反应过来,面上露出凶狠之色。
却又在下一秒突然惨叫一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股股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他嘴巴动了动,吐出了一颗沾血带肉的花生米。
温妤挑眉,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二楼,十分夸张道:“妙啊!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
罗靖捂着嘴,惊疑地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眼中瞬间流出凶意,明晃晃地写着“臭娘们我要你死”。
温妤见状拍着胸口,一副被他的眼神吓到的模样。
“我好怕怕哦。敢问你爹是哪位啊?敢这么嚣张?”
罗靖身后的仆役上前一步,扬着下巴,替他回答:“我们公子可是翰林院大学士的公子!”
温妤面无表情,毫无波动:“哦。”
但是一旁的书生们脸色却有些变了,翰林院大学士的公子?
谁不知道春闱的历任主考官都是由翰林院大学士以及礼部尚书来担任?
于是不少书生的目光已经有些隐晦的火热起来。
罗靖自然感受到这目光,不由得又有些得意,只是他此时嘴巴疼得厉害,说话艰难,叫人憋闷。
这时,温妤不合时宜地轻笑一声:“区区翰林院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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