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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品全集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男女主角陆璟姜月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萱萱若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里。她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许久没有出门了,今天出一次门,偏又遇上了刺杀。不,她就不该跟陆明和一起出来的。正当姜月微在马车里,握着手中的匕首惶惶担心。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刺客凄厉的求饶声。“不要,不要杀我,”一个倒在地上不停往后退的刺客,身上全是伤痕,小腿也被砍断了,黑衣上满是涓涓流出的鲜血。......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4-03-03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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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男女主角陆璟姜月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萱萱若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里。她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许久没有出门了,今天出一次门,偏又遇上了刺杀。不,她就不该跟陆明和一起出来的。正当姜月微在马车里,握着手中的匕首惶惶担心。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刺客凄厉的求饶声。“不要,不要杀我,”一个倒在地上不停往后退的刺客,身上全是伤痕,小腿也被砍断了,黑衣上满是涓涓流出的鲜血。......

《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像是周县的官员,他便是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也只会给自己一个堵堤之法。

等到他将治水的政策拿出来以后,他们也只会鼓掌奉承,连半点的脑子都不会动。

更是说不出政策里的漏洞,倒真是没有姜月微的见识卓著大胆存疑。

姜月微就只是提出自己的疑虑,这也是为了逃离陆明和为自己打算,可他又不知搭错了哪根筋说那浑话 。

“大人说错了,三娘只是自己的,”姜月微实在看不得,他顶着那副冷情模样的轻浮气,总觉得他在故意撩拨自己。

“大人既然察觉到了,该是有对策了。”

“嗯,”陆璟拿着手上的图,又挥起胳膊 ,指着前方看不清晰的连绵山脉,决心:“本官准备把那座山开凿出来。”

“那座山后面有大海山川湖泊,山中有狭窄水道,开凿出来后,再开渠排水疏通河道,明湖的水就可以引出去了。”

姜月微虽看不清远方山脉的模样,但是依图上所知,就是利用水自高向低流的特点。

根据地形的走势,把淤塞的地方疏通,再把明湖的水引入开凿出来的河道里。

这样明湖的水通向四海,河水算是畅通无阻了。

不过,但以古人的劳动力量来说,开凿出来,不知道要用多少年了。

……

半路,马车里。

姜月微偷偷瞅了几眼坐在她身旁的陆明和,不知该如何开口让他放了自己的事情。

治水停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她可不想陪他耗上许多年。

不然到时候没事都出事了。

“大人,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治水的法子,解决水患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事情也算完了,您说话算数能不能放了我,”姜月微轻声试探。

陆璟虽然在闭目,但是一点也没有忽略旁边人的小动作,她刚才一直在不安分的往自己这边瞟。

果然没有几下,就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

“怎么就算完了,”陆璟睁开眼睛望向姜月微,一双眸子对她不知是怨是气,她果真就那么不想待在自己的跟前。

“半个……。”

“什么人。”

马车外面,突然响起了陆风警戒的声音:“大人小心,刺客又来了。”

“怎么回事,是刺杀你的吗,”姜月微上次见过一次杀人的惨烈,没有想到还要再来一次。

那些人都不怕死的吗。

陆璟早在听见陆风说刺客来的时候,眼里只剩下阴鸷了。

突然听见身旁柔柔略带紧张的声音,无端浮出一股怜爱,脸上的戾气尽消。

他从身上抽出一把黑色匕首,递到姜月微的手里,万分叮嘱:“好好的在车里坐着,保护好自己。”

说完,陆璟就要撩起车帘出去,似不放心的又回头轻声安慰了一句:“别怕,有我。”

随即,他再不回头的直接冲了出去。

陆风见他家大人出来了,紧忙扔给他家大人一把长剑,自己一手护着春河,一边杀敌。

今日来的人虽不是很多,但每个人武功都极好,陆璟出去后他们的攻势更加狠厉。

有人还在口中大喊着:“杀了陆狗,为七皇叔报仇。”

陆璟遇到他们,面上也是满脸的杀意,还没有等刚才喊的那个人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就挑起地上的断刀,直刺进了那人的口中,贯穿后脑而亡,死前眼睛还睁的极大,似不敢相信自己死的这么惨烈。

“一个不留,”陆璟微眯着眼,见那人喷血倒地后,狠绝的下出了命令。

同时,两方人马越杀越凶,陆璟虽然也在不停的拼杀,可绝不离姜月微坐的马车很远。

马车里的姜月微听着外面兵器的乱斗声,还有不知是官兵还是刺客惨烈的痛叫声,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里。

她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许久没有出门了,今天出一次门,偏又遇上了刺杀。

不,她就不该跟陆明和一起出来的。

正当姜月微在马车里,握着手中的匕首惶惶担心。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刺客凄厉的求饶声。

“不要,不要杀我,”一个倒在地上不停往后退的刺客,身上全是伤痕,小腿也被砍断了,黑衣上满是涓涓流出的鲜血。

哪怕不杀他,他也是活不了了,此时他正望着头顶上举着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陆璟求饶。

可此时的陆璟明显杀红了眼,眸中一点也没有悲悯的人情味,挥起刀,瞬间割断了他的喉咙。

谁知这边陆璟刚杀死眼前的刺客,那边就有人抢了他身后的马车,想要驾着马撞死自己。

姜月微被马车突然的移动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这时刺客才发现马车里有人。

而陆璟也因为听见姜月微的惊叫声,脸上遽然划过一抹担心。

刺客似乎也很敏锐的发现了陆璟这一变化,奸笑道:“陆狗,想要救车上的小美人就过来呀。”

“找死,”陆璟许久没有见到敢威胁他的人了,空转了一下手里的刀迎上刺客。

刺客也自知不是陆璟的对手,用自己的武器挡了他的攻击,驾着马车想狂奔出去。

陆璟见刺客想将姜月微劫走,飞快的拉住马车的车窗借力上了车顶。

然后趁着刺客不注意,一把利剑直直的从刺客的头顶刺穿了半个身体,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毙了命。

最后刺客被陆璟给踢下了马车。

马已经被刺激到了,即使是陆璟杀了刺客,马依旧带着车架往前狂奔。

他一边牵着缰绳想要将马逼停,一边喊了几声姜月微,发现姜月微一直不应他。

他掀起帘子看了一眼,才发现姜月微倒在了里面,额头上有点红肿,应是刚才马车突然惊动的时候,她被撞晕了。

马驾着车跑的越来越快,路也越来越窄,直穿进一片被水半淹的小树林。

树林中的一些枝杈,将陆璟的脸划伤了好几道细细的口子,血珠顿时沁了出来。

出了小树林后,前方赫然出现一个沼泽泥地。


翌日清晨。

陆璟迷迷糊糊间从床上醒来,一晚上冰鉴里的冰已经化完了,他额头上沁出些微微密汗。

再一细听,某处十分频繁的响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之后再也睡不着了,便起身下床。

到了外间才发现,榻上已经没有了姜月微的身影,唯有耳房处的水声更加清晰入耳。

陆璟心中似乎已经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何事,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其实应该赶紧走开的。

但身体的不受控制,让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前。

为了夏日洗漱时,耳房内散热通畅,不至于缺氧闷热,门房的窗纸都换上了透薄的白纱。

陆璟站在门前,望着里面朦胧的身影,白纱映着里面的少女身姿曼妙无骨,每处都散发着让人赏心悦目的沉醉。

让本来就黏腻的身子,突然莫名的火热起来,腹腔中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从耳房里钻出的雾气,到他身上时已经转化为了清凉,在夏日的这一抹清凉,明明是很舒适愉悦的。

但却莫名带着某种撩人的气息,激的他全身僵硬。

他捂住胸口喘气,喘息间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姜月微一定要是他的。

吱呀。

耳房的门从里面打开,姜月微带着一身的水汽走了出来,正好就看见了陆明和面色潮红,气息微喘的站在门前。

姜月微呆滞了一瞬,立马面色不愈的转身回头,她将一只手放在门纱的后面,看了一眼才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白纱有些薄透,但也只能模糊看出一个人影罢了。

姜月微不愿理他,黑着脸越过了陆明和的身旁,却在走路间,猛然听他尾音带着笑意来了句。

“三娘的身材果然比之去年更盛了。”

姜月微听到这句话,倏然停下了脚步,她没有想到本来一个冷情的人,竟然越来越不知脸皮为何物了。

“大人也比去年更无耻了,”姜月微不愿他占了便宜去。

说完,哼声走开。

陆璟听着姜月微气恼的话,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耻了。

心里想想不行,还非要说与她听,不过懒得找她解释了,他也要赶紧沐个浴,不然体内的火要烧死他了。

……

等到两人都收拾好后,陆璟站在驿站外等着姜月微。

今日姜月微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罗裙,腰上青色丝绦环绕,头上戴了一顶白纱帷帽。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姜月微的模样已经在陆璟的心中勾勒过无数次了,他知道在帷帽底下是怎样的动人颜色。

“手中的折扇不俗,上面的竹叶画的倒真像有生气一般,不知是何名家所画。”

陆璟怕她还为早晨的事生闷气,特地先出言缓和。

姜月微也只是怕热,所以春河给她带了把折扇,懒得理他听到也不答。

两个人僵持在一起,惹的身后的春河心惊,替姜月微回了话:“不是什么名家大作,是刘家二郎送我们家三娘的,我家三娘曾对他有恩。”

“刘家二郎,”陆璟听春河这么说,眼神微眯了起来,看到她手中折扇上确实有题刘楚桉一名,应就是那个刘家二郎。

他似乎曾在,派去打听姜月微事情的人嘴里听说过,刘家是个没落的百年书香世家,差点被子孙连累的清誉不保。

后来姜月微出手帮了一把,当时也没有听说姜月微与刘家有过多的亲密,想来就是简单的答谢之物罢了。

“你喜欢折扇,”陆璟温言问道。

陆明和又巴巴的凑过来讲话,似乎她不跟他说话,他就不走一般,姜月微闷闷道:“散热而已,大人还是赶紧带我去看看河堤吧。”

陆璟见她有些急性了,也不拖着,带着姜月微就上了马车。

“河堤决口刚堵上有些危险,到时站远点看就成了,”陆璟事先将话叮嘱好。

水患治理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今日无非就是带她去亲眼看看治水的成果,让她放心而已。

犯不着让她跟衙役们一样亲自上阵,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姜月微也不反驳,点点头。

发水的湖叫明湖,而与明湖相靠近的周县,地势要比明湖低的多,平常时候要想灌溉田地,引水进田简单的很。

但是一到雨季来临,明湖里的水就会止不住的倒灌进田里,乃至周县的乡镇房舍。

而水患初时发生在六年前,当时大家都没有当一回事,等到大水真的漫上了陆地,淹死了人灌进了田里,大家才觉得为时已晚。

姜月微到了地方后,发现河堤都筑的很高,想来,当初他们就是不停的用加固河堤这个办法,来处理的水患。

但是由于夏季多雨,水流湍急,河堤各处被流水大大小小的冲毁了无数次。

就这样年年如此,周而复始的加固修补,河堤一层层的加高加厚,却仍然挡不住大水。

因为上次河堤绝口,现在田里还多多少少的积了许多的水,遗留下了许多的淤泥。

“现在使用疏通政策,先将明湖一部分的水引进旁边的云海,这样每到洪涝季节的时候,明湖就不会大规模的冲上岸来。”

陆璟拿出了一张周边的地势图,他怕姜月微看不懂,指着每路的地势图说给姜月微听。

姜月微其实对于地势图还是能看的懂的,但是她听陆明和说将明湖的水引入云海,总觉得不可靠,至少不能将所有的水都放到云海里。

“云海一时可以承受得了明湖的水,但是长此以往,超出云海本来的承受能力,一旦再发生水患,受苦的就会变成云海周边的百姓了。”

云海泥沙比较多,等到水患发生后,明湖自身的淤泥,带着水流冲进云海,会大大加高云海的水位,这无异于拆东墙补西墙。

“应该不止光将水汇入云海吧,”姜月微觉得陆明和毕竟治水有两年了,他应当知道光指望一个云海是不够的。

“本官的三娘,果真不是一般的小娘子可以比拟的。”

姜月微的话让他大为震动,别说是一般小娘子比不了。

就是吃朝廷俸禄的周县官员,都抵不上姜月微的头脑。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

除非那人想死了。

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

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

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

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

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

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

“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

姜月微虽然是女子,但家中好歹有钱,爹娘也不拘着女儿尽学些女子该学的。

自然识字。

“明和,”姜月微轻声的读出了玉扳指里面的两个字。

男人听后,满意的轻笑了声,这一回姜月微是实打实的听到男人笑了。

“这是本官的字,”男人说完,似觉得她的声音婉转娇柔,好听极了,引诱般的又说了声:“再喊喊听听。”

姜月微心里虽觉得无聊,面上依旧听话乖巧的照念了一遍:“明和。”

“本官姓陆,在上京也算极显氏族,若你:”陆明和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太明显为好,免得失了颜面。

“若你要再遇见了麻烦,凭此物,大可去上京找本官。”

姜月微:“……。”

算了吧,上京山高水远的,找到你都成白骨了。

陆明和见小娘子不说话,又看她这柔弱扶风的样子,想来让她一个人去上京寻他,是有些困难。

又说道:“若是嫌远,拿着扳指到府衙里找知府也可,他会安排人护送你。”

这下他说的够明了了,他看着一直低头的小娘子,也不知听没听明白。

姜月微继续腹诽。

府衙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依旧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陆明和见状有些开心。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前,陆伯端上了一碗黑汁汤药。

姜月微知道是什么,正好不用她费事了,一口喝了汤药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陆明和的屋子。

等出了屋子,陆伯一直跟在身后,小心殷勤道:“不知我们大人可给小娘子名分。”

姜月微脚步走的快速,心中一刻也不想停留,听之又想冷笑,什么名分她可不稀罕。

“陆伯多虑了,我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罢了,陆伯也不要再说这话,免得污了你家大人的名声。”

陆伯听着这又冷又硬的话,他家大人竟是不愿给小娘子一个名分,惹小娘子生气了。

想到此,心中对姜月微是一阵同情,没有得到名分是挺可怜的。

不过,他家大人开心了就好,这么多年终于愿意沾这情事了。

……

等到回家以后,桓叔脚不沾地的使唤着家里的仆人,见到姜月微回来了,老泪纵横的跑上前去。

“三娘,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给老爷和夫人看病呢。”

姜月微听到这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他们终于回来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父母住的屋子里,见到大夫刚收好银针,父母两人均苍白着脸的躺在床上休息。

姜月微不愿打扰,特地引了大夫出来。

只见走出来的大夫十分年轻,穿着一身半旧粗布白衫,生的是清俊儒雅,不像是一个有长久经验的大夫。

姜月微的面纱被陆明和取下来后,早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现在面上什么都没有。

对面的大夫,似乎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美的这么慑魄的姑娘,一时竟看迷了眼。

幸好他反应过来的及时,连忙对姜月微拱手作揖:“在下许清则,是桓叔找来的大夫。”

桓叔见姜月微面上略有怀疑,连忙解释:“三娘,许大夫家里世代行医,别看许大夫才二十岁,但是家传医术可不年轻。”

桓叔是姜家的管家,从小就在姜家做事,姜月微自然是信任桓叔的。

她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又对着许清则还礼。

“既如此,日后许大夫便要在府中为我父母治病了,许大夫跟其他人一样唤我三娘便好,日后有劳许大夫了。”

许清则听着对面小娘子声声黄莺的话语,不禁脸红了起来。

“三娘客气了。”

***

一年后。

姜月微父亲因为去年牢狱之灾的缘故,身体大受影响后,再也不能管理家中基业。

姜家又没有儿子,所以姜月微便担起了姜家绸布坊的家业重担。

当时姜父姜母听到女儿的决定时,很是震惊,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家族基业不能荒废。

只是委屈了他们女儿整日的要抛头露面,不过姜月微对此却是大为欢喜。

她终于不用再装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了,本性大放,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再加上她家也不穷,铺子生意还是有许多的,凭着她的聪慧经营,那姜家绸布坊已经开的越来越多。

在云陵城她们家终于登上了首富榜,只要不碰上恃权的,用钱就可以在云陵城里面横着走。

要是再给她个十来年,天下第一首富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既然不像闺阁女子一样整日呆在家里了,姜月微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陆氏一族确实是上京城里的大氏族,世袭公爵,听说陆氏宗族的家主是一个叫陆璟的男人。

今年不过二十四岁,十八岁时铲除了想要谋反的七皇叔,一手扶持现如今的幼帝慕辰睿登基。

而且当时铲除七皇叔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据说现如今的午门上空,还飘着用七皇叔的人皮制成的灯笼。

本人也是官拜一品首辅,且兼正二品兵部尚书,手握晋朝的大部分兵权。

依姜月微看来,皇帝不过十五尚年幼,陆璟简直就是晋朝的幕后皇帝,改朝换代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怪不得去年来的那个陆明和气势这么强,原来是家里有人。

不过,这都不是现如今姜月微该考虑的事情。


她自然是不担心自己铺子有问题的,毕竟她也是在一年前有了教训,不会拿鸡蛋碰石头的。

“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三娘怎么可能是在生意上使手段的奸商呢,”姜呈维护女儿。

旬嘉慧嗔了他一眼:“我是不相信女儿吗,你之前不也是好好经营铺子的,到头来我们还不是差点折在牢里。”

“还害的我们三娘整个夏日的为我们奔波,幸亏知府大人法外开恩,不然我们早没命了。”

母亲突然说起这个,姜月微莫名有些心虚,当初她将父母救出来后,父母问过她用的是什么办法。

她瞒了父母,说是知府大人开的恩。

“为夫错了,为夫错了,”妻子生气了,姜呈赶紧夹了一块小酥肉到妻子的碗里哄着。

他哄着妻子,顺便再转移转移话题犯犯牢骚。

“还是当初那个地痞徐驷忒坏了,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居然陷害我们姜家,真不知道他咋那么幸运,到现在官府都没有抓到他。”

“爹,您就别记挂这事了,反正善恶有报,徐驷指定会遭报应的,”姜月微宽慰道。

当初衙役派人出去抓过徐驷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找到人。

后来这件事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

官府查账的事不能耽搁,所以一早姜月微在用早饭前,就让盛叔将铺子里的账簿给寻了出来。

姜氏布坊在云陵城的铺子,一年前才发展到七家,所以三年的账簿只有前两年的三家,跟去年的四家。

一时之间,姜月微也查不完,所以就先挑拣了之前三年铺子里的账簿抬上马车。

用过饭后姜月微准备去府衙,她跟春河刚一出府,就遇见了刘楚桉。

“三娘,是刘家二郎,”春河惊喜的指着刘楚桉。

姜月微顺着春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刘楚桉背身站在自家的台阶下。

刘楚桉好像也听见了春河的声音一样,循着声音转身往台阶上望了过来,正好对上了姜月微的视线。

“三娘,”刘楚桉看见姜月微温声喊了句。

姜月微对刘楚桉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下台阶:“你今天怎么来了,我一会儿要去府衙。”

“衙门的事我听说了,路上我也遇见了许多往衙门赶的商户,路上人多,免得车马相撞,我送你吧,”刘楚桉含笑。

“三娘,我们就让二郎送吧,路上还能给我们开开路呢,”春河见姜月微犹豫,赶紧就拉着她上了马车。

等把姜月微送上马车后,春河又回头:“二郎还不给我们家三娘在前面带着路。”

“噢,”刘楚桉没有想到春河这么帮自己,让他竟然有一刻呆愣,反应过来后,他点点头又赶紧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路上刘楚桉一直用自己的马车为姜月微开路,还好云陵的道路比较宽阔,一路上没有堵的太久。

等到了府衙门口,刘楚桉早就下来了,他见春河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直接便伸手接了去。

“春河,把箱子给我,你小心扶三娘下来。”

“知道,知道,我哪里就会摔到我家三娘,”春河打趣道:“二郎真是比我做丫环的还操心。”

“谁家丫环有你话多的,”姜月微点了点春河的脑门。

她觉得春河一见到刘楚桉,就跟河边买菜的婆婆见到客人一样,十分着急忙慌的就要把自己推销出去。

“二郎,你以后别惯着春河,不然她能跟你说话越来越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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