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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畅销巨著

我爱芝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的小说,是作者“我爱芝士”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宋琦瑶江月禾,内容详情为:始他还不懂,但后来...他和二弟亲眼看到半夜饿得睡不着的干娘起身吃观音土...后来听到老安国侯的消息,干娘毫不犹豫带着他们去找老安国侯和父皇。一路上再苦再难,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和二弟。即使后来二弟为自己而死...那是他第二次看到干娘哭,那种没有声音的哭泣,只有眼泪不停地流。但干娘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一句不是。......

主角:宋琦瑶江月禾   更新:2025-03-05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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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江月禾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的小说,是作者“我爱芝士”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宋琦瑶江月禾,内容详情为:始他还不懂,但后来...他和二弟亲眼看到半夜饿得睡不着的干娘起身吃观音土...后来听到老安国侯的消息,干娘毫不犹豫带着他们去找老安国侯和父皇。一路上再苦再难,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和二弟。即使后来二弟为自己而死...那是他第二次看到干娘哭,那种没有声音的哭泣,只有眼泪不停地流。但干娘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一句不是。......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宣治帝心里一颤,突然感觉臀部有些疼。

他想起五岁那年秋日,自己和二弟见村里人每日都去山里捡栗子,嘴馋得不得了。

那时候,日子过得极苦,自己和二弟还小帮不上什么忙,家中的三亩地,全靠干娘一个人。

见干娘每日去地里秋收那么辛劳,他便和二弟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偷偷跑到山里,想多捡点栗子回去,让干娘一起尝尝。

但没想到,他们捡着捡着和村里的孩子走散了,在山中迷路了。

他永远记得,当干娘夜里和村里一起找来的时候,干娘满脸泪痕地冲了过来,看也不看自己和二弟一直握在手中的栗子,抱着自己和二弟就大哭了起来。

不过当天晚上,自己和二弟被打的惨兮兮的,干娘是真的下了狠手的在打!!!

他此生再也没有受过那么屈辱的打!

第二日,还带着他们,挨家挨户地给村里帮忙去找人的人家,道谢、送礼。

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干娘哭。

一个人春耕、一个人秋收的时候,她没哭。

他们两个和村里孩子打架,哭着找她要爹爹的时候,她没哭。

甚至村里人有赖皮当她是寡妇,来欺负她的时候,她还是没哭。

可那一天,她哭了。

后来干娘总给他们讲山里精怪的故事吓唬他们,想让他们不敢再去山里。

但干娘不知道,他和二弟早就说好了,他们再也不会让干娘担心难过了。

后来,他认回了自己的父亲,恢复了身份。

他身居高位后,身边有无数的人都不解,自己为何会那样尊敬干娘。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干娘是真的将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他们也不知道,那些年他们一家人过得有多苦!

从他记事起,每年除了秋收那几日和除夕,干娘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那时候天下大乱,赋税极重,很多地方都易子而食。

但她总是笑着哄自己和二弟:“娘不饿,你们吃~”

刚开始他还不懂,但后来...他和二弟亲眼看到半夜饿得睡不着的干娘起身吃观音土...

后来听到老安国侯的消息,干娘毫不犹豫带着他们去找老安国侯和父皇。

一路上再苦再难,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和二弟。

即使后来二弟为自己而死...

那是他第二次看到干娘哭,那种没有声音的哭泣,只有眼泪不停地流。

但干娘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一句不是。

反而安慰当时还年幼的自己...

自己对干娘的好,哪里及得上当年的万分之一。

所以自己才如此护着干娘。

所以上次干娘发火的时候,自己才让人安排了蠢货上折,正好打发他回乡!

宣治帝收回记忆,看着宋琦瑶认真道:“朕相信干娘,无论干娘如何教导,都有干娘的道理。”

宋琦瑶闻言,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圣上放心,老身定会好好教导他。”

宣治帝嘴角抽搐了一下,忽然有些同情自己的五儿子了。

宣治帝又陪宋琦瑶聊了一会,甚至还谈到了《岗位职责》。

看着宣治帝笑着道:“自小朕就觉得干娘是这世上最聪慧的人,居然连这个都能想出来。”

宋琦瑶是不知原本被这样夸赞会如何,反正她现在是...想逃。

于是没说几句话,宋琦瑶就以回家看孙子的名义,出宫了。

玉华宫

听闻宫人的禀告,那软弱无骨的宫装女子原本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疑惑。


那少年的满脸阴郁的站起来,卢向弘和姜维与都不敢出声。

“想打断本...少爷的腿?” 那少年胸前剧烈地起伏着,怒喊道:“来人!给爷打断他的腿!”

江泽口齿清晰,将这个少年们斗殴的场面描绘得跌宕起伏、绘声绘色的,但就是没有提及那小公子到底是谁!

秦氏不耐地正要开口询问,不想下人来报江安成带着太子来了。

众人正疑惑之际,二人便已大步走了进来,刚进门就听见了江安宇又一声响彻天际的哀嚎。

太子听闻后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朝宋琦瑶行完礼后,又和秦氏打了声招呼,就连忙让江安成带着带来的太医进房间先给江安宇看看。

通过他的解释,众人这才明白那贵气小公子就是五皇子,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刚满十三岁。

这五皇子虽然是太子一母同胞,但或许是皇后想弥补没有陪太子长大的遗憾。

五皇子出生后她凡事亲力亲为,难免纵容了些,最终养成了五皇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宣治帝发现后几次想下狠手将这孩子纠正过来,但每次都被皇后劝阻了下来。

比如有一次五皇子不满太监给他递上的点心不够甜,当场将点心扔了一地,最后命太监将地上的点心舔干净才罢休。

还有一次,五皇子看见一位宫女口脂的颜色不顺眼,竟然当众斥责了她,并命人将她的嘴打出了血。

至于五皇子为何对江安宇下此死手,一来太子从小被宣治帝带走。

见原身和安国公府的人的时间都比见皇后多,太子小时候,嘴里也常常说最喜欢宋祖母了。

此事一直都是皇后心中的一根刺,五皇子从小跟在皇后身边,自然对安国公府也没什么好感。

二来,当初在御书房五皇子最喜欢的就是王翰林,后来王翰林离开太学后,他还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

却不想前些日子却听说他的太子哥哥为了江安宇这个庶子请王翰林出山,在安国公府当先生的消息。

这让素来都是众星捧月的五皇子如何受得了!

加上卢向弘的挑拨与当时江安宇无意中将他推倒,这不,脑子一热就让身边的侍卫动了手。

可五皇子让人动完手后,到底是有些心慌,直接就跑回了坤宁宫。

等太子知道此事让人去找他来,却全都被皇后给挡了回来,太子没有办法只得先将太医院最擅长跌打损伤的太医带了过来。

冷着脸听完太子为五皇子道歉的话后,宋琦瑶沉声道:“此事与太子并无关系,太子无需自责。

太子还来不及松口气,一抬头却见宋琦瑶眉头紧皱,眼中尽是怒火:“既然是五皇子下的手,要道歉也应当是五皇子来!”

说着她站起身来,“卫嬷嬷,将老身的朝服拿来!老身要进宫!”

宋琦瑶是听到五皇子的名号,突然想起小说里太子不在后,宣治帝曾经也将目光放在这个儿子身上过,不过这五皇子,十四岁好奇去了趟妓院,从此流连忘返不到十七岁就被掏空了身子。

如今这熊孩子正好才十三岁,既然惹事惹到自己手里了,她就多辛苦一些帮宣治帝教教这个臭小子吧!

太子闻言连忙道:“怎么好劳烦宋祖母您亲自进宫,您放心,明日、明日孙儿就将小五那小子给带到您面前亲自给安宇道歉!”


只是后来,江峥出事...

“康王妃是个性子周全的,想来是见老夫人您前些日子出了门,便将帖子递到您这里来了。”

卫嬷嬷猜测道。

宋琦瑶也如此作想,原来是古代的贵族相亲宴啊!

想去~

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况且她答应过江月禾那小姑娘要帮她挑个如意郎君的。

虽然小姑娘才十五岁,但别说大瑞了,就是前世好男人都不是市场流通货。

先看好定一个,过几年再成亲也不迟。

“去跟夫人说一声,那日老身与她一同去赴宴吧!”

秦氏听闻宋琦瑶主动要去参加宴会,一张保养得当的脸都笑开了,老夫人出门好啊!

出门既能透透气,还能给禾儿她们撑撑腰,看那京中那些人还敢乱嚼舌根不。

*

柳府

柳夫人收到请柬后,让人将柳如云和柳如烟两姐妹叫了过来。

柳如云身形稍高,但容貌只能算得上清秀。

特别是站在拥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柳如烟身旁,自然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柳夫人见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脸笑容地道:“今年的康王妃的赏花宴已经定好了日子,娘亲已经让人去约花影坊的夏掌柜明日来给你们每人做两身衣裳。”

“接下来的日子,烟儿你就跟着黄师傅好好练习一下高拓枝舞,至于云儿,你就在房中多练下字就行了。”

柳如云今年十六岁,柳夫人最近正与远在河间府的哥哥商议着她与外甥的婚事,一切已是水到渠成。

因此,赏花宴上柳如云只需恪守礼仪,中规中矩地不出错就好。

而柳如烟,则是柳夫人宠爱有加的女儿,不仅容貌出众,聪慧非凡。

即便高拓枝舞这样艰难的舞蹈,她也能游刃有余,黄师傅对她赞不绝口。

毫无疑问,在康王妃的赏花宴上,她必能闪耀夺目,大放异彩。

到时候,定能给二女儿找个好郎君,留在京中。

柳如云见柳夫人爱怜地看着妹妹,内心平静得如止水,仿佛毫无波澜。她的声音清冷,如一抹冷风。

“母亲,让夏掌柜给女儿做一身衣裳就好了,给妹妹多做一身吧,女儿用不上。”

柳夫人听了,笑容更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还是云儿懂事,你放心日后你出嫁的时候,娘亲一定会补偿给你的!”

而是花影坊的布料、绣娘以及款式都是上等之选,因此在年底或者京城宴会较多的时候,价格都飞涨,供不应求。

柳如云虽然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坚强得如石头一般了,但见柳夫人毫不犹豫地应下,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涩,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得体地笑着。

柳如烟则仿佛没有发现自家自己姐姐的落寞,还抓着她的手,笑容甜美:“那就多谢姐姐了!”

也不知是炫耀、是示威,还是真的无知。

随后她转头看向柳夫人撒娇道:“娘亲,那女儿还多要一套头面,这样站在您身边才不至于失色嘛!”

说完又对柳夫人眨眨眼睛,柳夫人被她这可爱的模样笑意盈盈,温柔地戳了戳女儿的鼻子:“好,娘亲依你,都依你!”

母慈女孝的场景让柳如云感觉自己像个木头桩子,孤立无援。

她只用将自己抽离出来,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委屈和难过。

好在正在这时候,一年轻婆子前来,“夫人,夏掌柜说明日铺子里事务繁忙怕是不得空,后日一早就带着最好的料子和绣娘来给夫人请安。”


翌日,一抹晨曦照亮了安国公府。

秦氏早早便精神抖擞,身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显得庄重而威严。

辰时刚到,谢夫人捧着重礼来到安国公府门前。

听闻老夫人今日身子不适,见她的是秦氏,谢夫人心中长舒了口气。

看来昨日老夫人只是气急了,并不是真心要与他们这些小辈为难了。

秦氏见谢夫人只身前来,不禁心生思量,昨日老夫人所说的话在心头回响。

“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当你有实力的时候,脾气好,他们都会夸你有涵养,但当你没实力却脾气好的时候,他们就只会把你当软柿子,好欺负!”

她冷笑一声,看来这谢家果然没有将他们安国公府放在眼里!

谢夫人一进花厅就连声道歉,最后还透露道:“昨日我家老爷回来听说此事后,气得请了家法...”

谢夫人说到这里用手中的帕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才接着道:“这不,昨日府上还连夜请了大夫,大夫说君儿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都是女人,秦氏如何看不出谢夫人的表演?

更何况当初江峥还在世的时候,这后院的小妾们一个个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可是经历了不少的。

秦氏坐在上首,一脸关切地道:“令郎没事吧?哎~我家禾儿昨日也是受了惊吓,夜晚突然高烧不退,大夫看完后说是气急攻心,吓得我是一夜没睡啊!”

听到这话,谢夫人脸上讪讪的。

她原本打算道歉时带着谢书君一同前来。

但是儿子毕竟日后还要走仕途,加之昨日已经丢尽了脸,她这才找到这么个理由自己独自前来。

原本想着既能保全儿子的颜面,又能让安国公府的人知晓自己家已经下过重手了。

今日他们也便不好意思再追着儿子的错不放。

但不想这往日里出了名软绵绵的秦氏,上来就让自己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秦氏叹息一声,接着故意问道:“令郎才刚十六岁,年纪还小,调皮一些也是正常的,再多读些书便好了。”

“谢尚书如此严厉的处罚,却让我心中忧虑。这样吧,我一会儿我让府中的下人送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令郎上药。”

谢夫人脸上的笑容已经难以维持。

这秦氏是在提醒她君儿已经十六了,比江月禾还要大上一岁,却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还是多读书修身养性的好。

她原本有些想要发作,但听到秦氏要送药的打算,只能强忍着尴尬。

赔笑道:“君儿犯下此等大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何必浪费国公府的好药。他爹知道了,指不定还会如何罚他呢!”

秦氏心知谢书君应该没受什么大伤,但却装作若无其事,故意坚持。

“这药啊,还得军中之人才能推得开,一会儿我找个军中老人,谢夫人放心,定能让令郎不出几日就活蹦乱跳的!”

谢夫人再三推脱都没能推脱掉,只能先答应下来。

她看向秦氏,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忌惮,这安国公府的人可真是不好对付啊。

二人正说着话曹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也陆续来了,当然都带着重礼,也都是孤身一人前来的。

秦氏见状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心中暗自反应,难道真的是自己往日里表现的太过和善了,让这些人真将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破坏了禾儿的及笄礼,随便赔些东西就想糊弄过去?

天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秦氏以更衣为由起身了片刻,不一会,正在上课的江安成和江安宇见到了秦氏身边的大丫鬟慧湘。

两兄弟向先生请完假后,江安宇道:“大哥,昨日祖母说过了,今日太子可能要来,你还是在家等着,我一个人去就行。”

江安成闻言面上露出一丝犹豫,他确实舍不得放弃这次机会,但让安宇一个人去,他又不放心:“好几户人家,你一个人...”

江安宇咧嘴笑道:“大哥放心,说起狐朋狗友,弟弟我可不比那吴思通少多少...”

江安成:...这值得骄傲?

但他同时也知道这个弟弟,胆子大,且机智灵活,或许真能有所斩获。

于是只能再三叮嘱他多带些人手了。

*

花厅中,秦氏以一敌五打着太极,不管她们情不情愿,将人和药全送了一遍。

最后,她故意向成国侯夫人发问:“侯夫人可知道为何外面会传出我家禾儿缠着恒远伯世子的谣言?”

“要知道自从他们父亲去世后,我家禾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为她父亲抄经祈福,已经三年没见过吴世子了。到底是谁传出这样要人性命的谣言来啊!”

秦氏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愤慨不已,像是要找出那个人拼命一般。

成国侯夫人僵了僵,她早已打听清楚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她的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安国公世子说了句“你家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缠着思通啊!”

这国公夫人谁都不问,单点着问自己,这不摆明了心中还是不痛快吗!

想着昨夜侯爷的严厉交代,成国侯夫人只得赔礼道:“都怪我家维儿口无遮拦的,也不知从哪里听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口出狂言,还请国公夫人多多海涵,我回去后定然饶不了他!”

秦氏听着她四两拨千斤的话,淡一笑,明知这只是表面之词。

她和成国侯夫人都明了,这话定然是那吴思通自己传出去的。

她故意以此发问,一来是表现一下自己的对此事的在意,以及已经心有芥蒂的事实,二来,也是在成国侯夫人心中埋下了个种子。

日后吴思通身边还是少些朋友为好。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老夫人眼明,不然禾儿真嫁到恒远伯府,怕是日子当真艰难了。

见就要到午时,几位夫人本打算早些告辞回府,却没想到秦氏却不愿意放人。

还美其名曰往日相交甚少,今日一见如故,想与她们共进午膳。

诸位夫人心中不由得纷纷疑惑起来。毕竟在座的都是各家的当家夫人,这全都留在这里吃午膳,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这秦氏不是江南秦家出身,往日里对这些最为了解,今日却提出如此无礼的请求,着实让人费解。

曹夫人先笑道:“我倒是真想和各位夫人留下来好好吃顿午膳,可家里事情确实还要操心,实在不能再多留了。国公夫人,下次我一定做东,也算给我那不争气的小子赔罪。”

她一番好意的应对,引得其他夫人也纷纷附和。

秦氏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府中再忙也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几位夫人今日可是我所盼望的,何不……”

她话还未说完,一名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秦氏皱起了眉,低声问道:“怎么这么慌张,不知道本夫人正在招待贵客吗?”

小丫鬟立即跪下,喘着气说道:“夫人,二少爷在醉仙楼跟人打起来了!”

到底是皇家,这下人不仅笑得弧度都一样,走路也都没有声音,就连每一步的大小,都分毫不差。
她刚站定没多久,一雍容华贵的妇人就满脸笑意地迎了来。
一双深邃的杏眼,眼角还挂着细微的皱纹。
当她笑起来时,眼眸中仿佛有千万朵花朵绽放,温暖而迷人。
她的宝蓝色锦服上点缀着金丝绣花,显得典雅华美。
来人正是康王妃,虽年过五十的她,依然保养得当,皮肤白皙细腻,毫无皱纹。
“哎呀呀~老夫人您可算来了,今日我这赏花宴可谓是蓬荜生辉。”
康王妃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难怪我今日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在叫呢!”
说完和秦氏打着声招呼,“国公夫人今日看起来气色倒是极好,可是用花容阁又有什么新胭脂了?”
花容阁是秦氏的陪嫁。
和秦氏寒暄完,又“啧啧啧”几声,“安成和禾儿都长这么大了...”
总而言之,安国公府的每个人让她由上到下夸了个遍,夸得所有人都心花怒放。
宋琦瑶看得也是瞠目结舌,什么叫八面玲珑,什么叫见人说人话。
此刻的她觉得只有小时候看得周星驰电影里的一个老鸨,能与康王妃的口才媲美了。

两兄弟听闻,目光一亮,眼中似乎藏着希望。

面前的女子,真的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们的背景?

然而,他们的疑问随即涌上心头,这位女子究竟身份何等?

为何对朝廷中的五品官员竟如此不屑一顾?

柳如烟深深享受着季兄弟眼中的疑虑,轻声一笑,声音带着丝丝冷意:“然而,在那之前,你们必须耐心等待,为本小姐效劳。”

她的目光锐利地落在季兄弟身上,声音渐渐低沉:“这是你们能够实现复仇的唯一机会。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清楚后,再来回答本小姐。”

话音落下,她转身步入房间,留下这番话语如同播下引人遐想的种子,让兄弟俩的心中涌现出更多的问题和猜测。

未过半刻,季兄弟便已做出决定。

然而,季彪提出了一个条件,若她真能帮助他们复仇,他们希望能亲手斩杀仇人。

这个请求,柳如烟自然没有拒绝。

于是,季氏兄弟双膝跪地,庄重地说:“属下季彪、季峰,拜见小姐!”

“很好,收拾好东西,后日跟本小姐去通州一趟!”

柳如烟美目中闪烁着一抹犀利的光芒。

何锦欣,既然你非要跟在江月禾那个贱人身边,和本小姐作对,还和那两个老不死的毁了本小姐的名声。

那本小姐先抢了你的左膀右臂,再送你一份“名扬京城”的大礼!

看那时,你还有何面目嫁到二皇子府,在姓谢的身后跟我斗!

*

六月十八这一日,何锦欣的二爷爷头七刚过,何达生为有公务在身,当天就先回了京中。

徒留何锦欣这唯一的嫡女,和三个受宠的庶子庶女。

何锦欣的母亲因旧疾复发,这一次没有前来,他们这一房忙前忙后的,自然便只能是何锦欣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那两位庶弟和一位庶妹也并未领情。

这不十九日一早,何锦欣一身素衣,来与二奶奶一家告辞。

却不想从二房人口中得知,她那庶弟庶妹们一大早就上了马车启程了,此刻只怕已经快到京城了。

何锦欣垂下眼眸,按下心中的不快。

随即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昨日父亲走的时候便让弟弟们今日一早就回京,以免耽误了课业,都怪锦欣,一时贪睡,居然错过了时间。”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加上这几日,也看出了这何锦欣在大房里的地位。

二奶奶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二房一家,没什么出息,一直都仰仗着大房,着实也没法子说什么。

而那几位势利的婶娘和堂姐妹们,看她的目光则全都带着某种探究的嘲笑。

何锦欣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带着自己唯一的贴身丫鬟丝竹走出了通州何府。

刚出门没多久,丝竹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通州, 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大少爷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走了也就罢了,居然连一辆马车、一个车夫都不给您留,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

话音未落,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刚刚为何不让二奶奶安排一辆马车,送您回去呢?”

何锦欣静静地回应:“二爷爷刚刚过世,家中已经忙得很,何必再添麻烦呢。”

当然,其实她真实的想法是,大房的笑话这几日已经让人看够了!

更何况,父亲昨日刚拒绝了二房的一些要求,他们心中不快,今日故意给自己这番难堪。
若还要凑上去,也只能是自讨没趣罢了!

“可是...”丝竹想说,可是这几日二房可没少在老爷、小姐面前哭穷卖惨,小姐如今不过借用一下他们的马车又能如何!

看着丝竹脸上不服的神色,何锦欣环视四周喧嚣的人群,安抚地说:“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找个车马行送我们回去就行了。”

二人经过一路的询问,没多久就站到了一名叫“车迎春”的车马行门前。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走进,就毁了她的一生!

看着何锦欣渐行渐远,步入车马行,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帘缓缓落下。

柳如烟内心暗暗得意,如此一步步地看着梦中的人走向深渊,还真是畅快!

身穿男装的她眉梢微扬,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轻轻一笑:何锦欣,本就是你自己倒霉,怪不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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