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是由作者“林喜喜”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林阮周傅川,其中内容简介:傲娇狼系兵王×外软内强女学霸【先婚后爱前期追妻火葬场暗恋成真带球跑】林阮十五岁时,父亲因公殉职,后受周家幺子资助,被周老爷子发现是昔日好友后代,接进周家抚养。周傅川矜贵正直,自小出众,就读于最好的国防军校,是大院最天之骄子的存在。小县城长大的林阮,刚进大院,十分不适应,在新环境中格格不入,被排挤、被嘲笑。是周傅川将她护在身后,教她向前走,成为更好的人。在年少的林阮心里,周傅川是一道光,是他拯救那段时光里,消沉、自卑的自己。后因周傅川想要出国参加维和任务,因缘巧合,在周老爷子的撮合下和林阮结婚。当时的他心中只有更广阔的前途和抱负,无心...
主角:林阮周傅川 更新:2024-01-10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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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傅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是由作者“林喜喜”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林阮周傅川,其中内容简介:傲娇狼系兵王×外软内强女学霸【先婚后爱前期追妻火葬场暗恋成真带球跑】林阮十五岁时,父亲因公殉职,后受周家幺子资助,被周老爷子发现是昔日好友后代,接进周家抚养。周傅川矜贵正直,自小出众,就读于最好的国防军校,是大院最天之骄子的存在。小县城长大的林阮,刚进大院,十分不适应,在新环境中格格不入,被排挤、被嘲笑。是周傅川将她护在身后,教她向前走,成为更好的人。在年少的林阮心里,周傅川是一道光,是他拯救那段时光里,消沉、自卑的自己。后因周傅川想要出国参加维和任务,因缘巧合,在周老爷子的撮合下和林阮结婚。当时的他心中只有更广阔的前途和抱负,无心...
周末的时间空余,周傅川没有回家,林阮也会回大院陪老爷子散散步,说说话。
亦或者是帮着周母,看看小宝。
周远山没有结婚,小宝是他前女友留下来的孩子,亲生的,只是孩子他妈看不上周远山,移民国外定居。
是真是假,旁的人不敢多问,周家老大想瞒住的事情,任旁人撞破头,也不会让其窥的其中一二。
周傅川只晓得他哥有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同学,其余的是半点不知。
昨晚熬了个通宵,周傅川逮着机会,在周夫人找事给他做之前,拉着林阮回房间补觉。
他们在周家的卧室,在三楼。
周傅川和林阮结婚之前,两人房间是挨着一起的。
后来,周老爷子直接让人把墙拆了,两间卧室合在一起,又在里面建了独立卫浴,重新装修一番,作为婚房。
林阮和周傅川的东西,也由此放到了一块,所以在周傅川找衣服翻出林阮高中的日记本时,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周傅川没有偷看别人日记的坏习惯,他将林阮的日记本随手放在梳妆台上,继续找睡衣。
林阮中午在厨房待了会儿,头发上沾了些油烟味儿,她闻不惯,干脆洗了个澡。
洗漱好后,林阮头顶罩着浴巾,包着湿发,摸索着去梳妆台找吹风机,猝不及防触碰到硬纸板内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自己高中时候的日记本,一下子愣在原地。
周傅川在不远处蹲着,将自己翻乱的东西一件一件整理回去,察觉林阮出来,抬眼望向她,看见她呆愣愣的模样,起身过去。
他站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看着人笑,“洗个澡洗傻了?”
林阮握着日记本,低头问:“你......看了?”
“没有呀,你这小本子挺别致,还有密码。”
周傅川说话时语调微微上扬,看得出来心情很好,林阮听见他带了点潮意的玩笑。
“真没想到我身边还有人写日记。”
这句话,和电影里那句“正经人谁写日记呀”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看周傅川的反应,再听他的话,林阮松下一口气,没看就好。
日记本的锁早就坏了,随便扳一扳就能打开。
“无聊时写着玩的,浴室我用完了,你去吧。”林阮漫不经心道。
等周傅川进去时,林阮拿着日记本塞到了书桌置物架后面,藏了起来。
看着一点端倪不现的书桌,林阮长呼一口气,这里也不是很安全,下次还得再转移地方。
她舍不得丢。
林阮吹干头发后,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回复些重要的消息,即便是放假,她手头上仍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学校的、医院的、正在参加的项目......每一个是于她而言,都很重要。
直到后背贴上温热带着水汽的身躯,林阮才从工作中回神,她转头看过去,周傅川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硌的她骨头有些痛。
比这更敏感的是打在脖颈处的呼吸,又热又痒。
这样的姿势,林阮的视线在上方,周傅川仰头望着林阮,鼻尖蹭了蹭她脖子上的软肉,亲密无间。
他面上依然端着,直直的看着林阮,与之相反的是,被子下的手极不规矩,肆无忌惮的乱窜,甚至越往越......
“你不是说......睡午觉?”林阮按住他的手,身子往后移了移,呼吸有些不稳。
这副模样的周傅川和个男妖精一样,着实让林阮招架不住。
“这不是在睡么?”
周傅川掀开她阻挡的手,翻身覆上去,黑眸中情绪压抑克制,说出的话听着委屈,实际上更像是单方面的强制命令。
“软软,本来是打算昨晚继续的,可你加班。”
“你得补偿我,”
林阮瞪大了双眼,被他的动作弄得支支吾吾,“昨天......昨天下午......不是唔。”
周傅川堵住她的呼吸,不让她说自己不爱听的话,他素了太久,仅仅是一个下午,怎么可能够。
林阮那点抵挡的小力气,在周傅川眼里根本不够看,只能单方面的被压制。
昏昏沉沉之间,林阮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只觉得累。
她醒来时,周傅川已经不在身边,侧头望向窗帘中细小的缝隙,隐约看见外面是黑的。
时间恐怕已经不早,林阮往枕头底下摸索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晚上七点半。
这个时候,周家的晚饭时间早已过去。
林阮忍住脸热,忽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起床穿好衣服,坐在床沿边休息一下,才下楼。
刚到楼梯,就听见下面传来好几个人混合一起的说话闲谈声,其中一道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格外的突出。
林阮的步子顿了顿,站了好一会儿才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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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你也真是的,决定回国了,提早一天还能赶上我的生日。”
周母冲身旁亲切挽着自己手臂的安然抱怨。
“周婶婶别恼,安然是有事情耽搁了,你都收了礼物,可就别生她的气,这包小悦想要,安然说只抢到一个,是定要送给婶婶当生辰礼物的,小悦可吃味了!”
迟非伸出手点了点安然,明明是指责的话却处处是维护。
坐在周母另外一边的安悦瞪了他几眼,娇嗔道:“就你多嘴,给婶婶的我才不吃味呢,婶婶最喜欢我了。”
“胡说,明明是我最喜欢你们姐妹俩!”周母被哄的心花怒放,喜滋滋的伸出双手揽着安然、安悦两姐妹。
安然在周母身边,笑的温柔,她的容貌很出色,明艳大方 ,栗色长卷发柔顺自然的垂在肩膀两侧,身着一席白裙带着婉约淡妆,眼角微微上挑,又柔又媚,身姿高挑曼妙,仪态万千。
举手投足之间,每一步都像是事先想好的,精致又恰到好处,看着有些特意。
“软软。”
她笑着笑着,似乎不经意看见了下来的林阮,热情的打招呼,身体往周母身边又贴近了些,远处看着母女俩似的。
林阮掀目,弯了弯唇。
干脆直接坐她婆婆腿上得了,两人只占一处位置,多亲!关系多好呀。
“软软醒了,我给客人削个果盘啊!”
厨房里,正在切水果的张姨探出个头,笑眯眯的瞧着林阮,揶揄的小表情藏不住。
“傅川和远山陪着老爷子散步去了,让我给你留饭呢。”
林阮小脸热了热,应付的对安然点了点头,走到厨房去了。
“张姨,我自己来就好。”
“我的好乖宝,砂锅里是煨着党参鸡汤,多喝些补身体,看你瘦的,生孩子要吃苦的。”
张姨喋喋不休的话,从厨房传到客厅,一时间,客厅众人面色各异。
只有周母握着安然的手,笑道:“安然可要抓紧些,找个男朋友带回家给你妈看看,这生孩子呀,越早生,恢复的越好。”
安然听到生孩子这三个字,笑的有些僵硬,“婶婶,我现在不着急。”
“哪能不着急,都快三十了,你不着急,你妈着急的呢!”
“前些日子还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给你介绍。”
周母一脸不赞同,将安然默默抽出的手又拉了回来,拍着道:“你可别怪你妈急,这做母亲的,哪个不希望自己女儿,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好人儿。”
“婶婶,我都知道的。”安然低声应道。
周母看她这样,也不再说,只在张婶端着果盘过来时,招呼三个小辈吃水果,自己起身去了厨房。
她也煲了汤,十全大补汤!可得注意火候。
林阮坐在餐桌边,喝着鸡汤,看着她婆婆进了厨房,拿个长勺捣鼓个黑乎乎的瓦罐,一脸好奇。
她盛鸡汤时,罐子里扑面而来的中药味差点没给她熏晕,不知道又在做什么黑暗料理。
正往那边张望,张婶端着个腌菜小碟过来,坐在她旁边挤眉弄眼。
“那汤给傅川的,大补,保准咱们家明年添丁!”
“咳咳咳——”
林阮一勺鸡汤直接呛喉咙里,呛的脸通红,张婶赶紧给她倒杯水。
“哎哟,软软快喝点水。”
林阮喝上几口水,缓缓之后,身心俱疲。
感情他们俩说不早要孩子的话,一个人都没听进去,再补,照周傅川那狠劲,她命都要留床上了。
周母搅搅她的药汤,慢吞吞的走过来,嘴上功夫也不停的叭叭,“你别听那混小子的,现在不要孩子,他一个大男人啥也不懂。”
“你现在早些生,恢复的也快,孩子交给我和张姐,保准给你带的好!”
周母说到这,自豪的拍了拍手,“我可是有经验的,看小宝白白胖胖招人痛,谁不说养的好。”
林阮垂下头喝汤,不接她的话,这孩子现在是真不想生。
她总觉得,和周傅川之间隔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现阶段,无论从哪个方面出发,都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
周母见林阮不回应,还想接着劝,这时一楼卧室传来小儿啼哭声,由小变大。
是小宝醒了,周母立马嘴里喊着乖乖,小跑着过去了。
这时,在外面散步的爷孙三人也回来了,家里的大门没关,林阮一眼就看见了走在最前面的周傅川。
他穿着黑色短袖短裤,左手手腕上搭着个大红色超市塑料袋,右手拿着只绿豆冰糕在嘬。
少年感十足,一点都看不出是二十七八、快奔三的人。
中间是拄着拐杖的老爷子,手里同样拿着只绿豆冰糕,最后面是周远山和秦深,两人正在说话,应该是生意上的事情。
周傅川看见下来吃饭的林阮,在门外面冲她挑眉瞪眼,这一幕从窗户中,净收入安然眼中,眼眸光色暗了又暗。
“爷爷。”看见几人进来,安然起身喊人。
“哎,安然回来啦。”老爷子应下笑了笑。
他们在大院外面散步,周母给周傅川打过电话,说安然来了,所以并不意外。
“大哥、傅川。”安然紧接着叫道,明明是对两个人打招呼,目光却放在一个人身上。
周远山没应她,径直走向抱着小宝出来的周母身边,去看刚睡醒的儿子。
“嗯。”
周傅川应了一声,提着袋子问坐在沙发上的三人要不要冰棒。
“天热,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迟非起身欲来拿,周傅川拿出一盒,直接整袋打个结抛给了他。
他人直接往林阮走去,大大咧咧的坐在她身边,看她吃饭,手边是盒哈根达斯。
迟非看了看袋子,里面只有零碎些冰棒,唯一一盒,还是最贵的,在林阮面前。
安然和安悦也看见了,当迟非问她们要不要时,安悦随意挑了一只。
安然摇头笑道:“我不吃了,怕长胖。”
她是聪明人,不会将那句廉价糖精做的东西说出口。
安悦推了迟非一把,“你忘记了?我姐姐从来不吃这些的,她不喜欢。”
迟非点头,表示知道,他就是走过场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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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阮的回答惊呆了旁边的三人,各个瞪大了双眼,看看林阮,又看看走近的周傅川。
宋浅愕然,她亲亲学妹那常年见不着面的老公,居然长这样?
“老......老公?林阮学姐结婚了?”
英年早婚???
顾晓东结结巴巴的问,一脸不敢置信。
陆路则是咬了咬唇,在林阮出声的一瞬间,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傅川走到林阮身前,伪装生气,控诉她:“你怎么丢下我跑了。”
语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却从中听出一丝撒娇的意味,有心人很容易感觉出,两人是很亲密的关系。
林阮因为他的话,有些脸热,或许是因为周傅川不加遮掩的亲密,又或者是因为学姐和学弟还在这。
“这不是有重要的事。”
林阮靠近周傅川,拉着他的手臂温声哄着,又问他:“你怎么来了?”
“你都走了,我还留下来干吗?”
周傅川把手抽出来,往下反手牵住林阮的小手,还要十指紧扣,占有欲十足的宣示主权。
林阮的手紧了紧,转过身和宋浅三人介绍,“这是我丈夫,周傅川。”
“你们好。”
周傅川贴着林阮,对三人点了点头,态度不冷不热。
宋浅见林阮的老公来找她,不想打扰许久不见面的小夫妻独处,火速带着两个小学弟,放下东西下班了。
今晚,林阮得留下来值夜班,观察病人的情况是否稳定。
“我得早上有人来接替,才能下班,要不你先回家?”林阮侧身问坐在她身边的周傅川。
“我等你一起,早上回大院。”周傅川淡淡的拒绝,瞥了瞥林阮的电脑右下角。
凌晨四点三十五分,离天亮不远。
迟非给他发了微信,车给他停在医院门口,钥匙在警卫亭。
“好。”林阮应下,专注自己现在在做的工作。
周傅川盯着看了一会儿,里面有许多的专业名词,是他看不懂的,索性放弃,开始打量林软的办公室。
这间不是她一个人在用,对面还有一张桌子,是她那位姓宋的是学姐。
林阮的办公桌很简单,一个放文件档案的置物架、一台电脑,右上角竖立她的姓名牌,还有个白色的、刻着京市大学校徽的瓷杯。
姓名牌上的名字下面,是职称。
“你现在在读研究生,可以评副高级?”周傅川问。
林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有看他,轻声回道:“我现在在读博士,不是研究生。”
而且事在人为,若是努力,收到的回报自然不会少,林阮谦虚,她的专业水平就算是评主任医生,也不在话下。
周傅川转头看向林阮,有些惊讶,“这么快?”
林阮嫁给他时,才二十岁,那时她将将大三,三年不到的时间,她读到了博士。
即便周傅川大学学的不是医学,也知道医学是最难考、最难学、是最难熬的专业。
林阮的生日是十月一日,她现在才二十三。
大院里,他的朋友圈子里,不缺乏优秀的人,但二十五岁的医学博士,依旧是很了不起的存在。
“看不出来我们家软软还是个小学霸。”周傅川凑近,贴着林阮白嫩的脸蛋亲了亲,笑:“你怎么不和我说?”
林阮偏头避开他的吻,“你上一次回来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也发过消息。”
但你没回。
周傅川愣住,有些呆滞,“你和我说过?”
“嗯。”
他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林阮的头像点进去。
微信里面的数据都是有备份的,几乎触摸进去,不用加载,林阮曾经给他发的数条信息,瞬间弹了出来。
周傅川讪讪,坐在林阮身边,后背有些发凉。
从前两年开始,林阮给他发的微信,他一条都没回。
“软软,你知道的,我不一定看的到。”周傅川语气虚虚,他自己的手机大部分时间都要上缴。
“嗯。”林阮依然专注自己手下的事情。
“你是在生气吗?”周傅川问。
“没有。”
林阮心想她生什么气呢?当初义无反顾要嫁给周傅川的,是她自己。
周傅川的工作性质特殊,心里眼里注定不会只有情情爱爱,他的时间,他的心绪,不会为几条所谓的讯息停留。
同样,她有自己的学业、事业,这些同样重要,她的追求同样高尚,她的时间也很珍贵,不会全用来等男人。
林阮的回答简短,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周傅川。
在周傅川的认知里,这就是明晃晃的生气,他握了握拳,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弥补现在的尴尬。
毕竟,作为人丈夫,不归家的两年里,连条消息都不回,是大罪、大错。
没有信号、没有网络、没有时间、手机摔坏,都不能作为长时间不回消息的借口。
可他不能保证,下次这样的情况,不会发生。
任务紧急起来,他拼的是时间,拼的是命。
“部队里对这方面的管控很严,很多时候,手机不在我手中,不是所有地方如同我们国家这般安全,基础条件落后,一个炮火便能切断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软软,对不起,我......”
“二哥,我知道。”林阮打断他,没有抱怨,没有生气。
她语气轻软温和,如同细风拂过,“我在答应嫁给你的时候,这些我都想过,我能理解,也能坚持。”
“开始的时候,我会生气,也会在不经意中,对你产生一点小抱怨,可你和我道歉,再......哄哄我,我就不气了。”
说到最后,她转头盯着周傅川看,眼眸又圆又亮,宛若星子闪烁,笑吟吟的望着他:“二哥,你和我结婚,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周傅川垂眸看见她娇憨的笑颜,怔了下,忍无可忍的在办公室捏住她的脸,亲了半响。
许久之后,招惹人不自知的林阮,被周傅川揽在怀里,气都喘不过来,耳边传来轻不可闻的应答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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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阮和值班医生交接,先回汀兰华府洗漱,吃了早餐之后,跟着周傅川回了大院。
在门口,两人遇到正开车出去的秦深,周傅川停车寒暄了一会儿,快分开时,林阮叫住了秦深。
“秦深哥,昨天晚上麻烦你了。”
“小事。”秦深点头应下,率先开车离开。
周傅川抬头看内后视镜,秦深的迈巴赫已经出了大院,他驱动车往里面开,状似不经意的问。
“你经常碰见深儿?”
林阮摇头,没想那么多的回答,“偶尔,我大部分时间在学校、医院两头跑,周末回大院碰见过几次,他串门陪爷爷聊天,有时候也会找大哥。”
“怎么了吗?”林阮问。
乖乎乎的模样看的周傅川稀罕,伸出右手揉了揉林阮的头,夸道:“没怎么,软软真乖!”
两人靠近家门口时,听见里面传出小孩的哇哇大哭声,一阵接着一阵。
“小宝,小宝,奶奶的好乖崽,你可别哭,别闹了。”
周母 抱着哭闹不止的周小宝,在客厅转来转去的哄,张姐端着小碗在后面跟着。
“妈,我们回来了。”周傅川将车钥匙丢在茶几上,坐沙发上仰头问:“小宝怎么了?”
“昨晚上发烧,喝药不喝呢!”周母心痛小孙子之外,头都被哭大了。
“呜~”小宝趴在她的肩膀上,见周傅川叫他的名字,转过头去恹恹的撇嘴哭。
“小宝。”
林阮洗手之后抽了张纸巾擦干,揉了揉手心去摸小宝的额头,又掀开他的衣服摸了摸小肚子。
见温度都还正常,从周母手里接过了小团子坐到沙发上。
不比对周傅川的陌生,林阮一靠近,小宝已经主动伸手去揽林阮的脖子,亲近的不行。
周母甩了甩酸痛的手,点着小宝对周傅川说:“你这不经常回来的人,小宝都不认识你。”
周傅川笑笑,“他现在还小,我是他亲叔,等长大了还能不亲近我?”
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直接给周母整笑。
“行,小宝交给你们,我和张姐去菜市场转转,老爷子找迟非他爷爷下棋去了,待会太阳大了,记得给他找回家来。”
“软软带着小宝,周傅川你待会去给院子里的花浇浇水,杂草也拔了。”
周母穿上一件从头罩到脚的防晒衣,遮的严严实实,挽着张姐出去了。
周傅川撇了撇嘴,抱怨:“怎么回家了,还要我干活。”
拍着小宝的林阮失笑,周家的人一向这样,低调的很,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动手。
唯一雇请的张姐,是因为周母的厨艺太差,才托家政找回来的。
周母虽然做饭不好吃,但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菜市场,她是个吃货,每天拉着张姐去买自己喜欢的食材,回来让人家做。
“喂,小胖子。”
周傅川在沙发上靠了靠,觉得无聊,又开始闹事。
他屈着指节去蹭小宝胖嘟嘟的腮帮子,嘴里不着调,哪有一点做叔叔的样子。
小宝蔫巴巴的瞥他一眼,小手抓着林阮的衣服,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小婶婶,委屈的哼哼几声,似乎在控诉周傅川。
“我们不理他,小宝最乖了。”林阮轻轻的拍着他小小的背,抬头看向周傅川。
“小宝不舒服,你别动手动脚的,要是闲得慌,去把妈吩咐的事情做了。”
她板起脸训人的样子,还挺吓唬人,周傅川摸了摸后脑勺,起身去院子里拔草了。
怎么感觉他一回来,净招嫌弃了。
不过周傅川也就是这样心里想想,该干活的时候,还是很得劲,看见太阳大了,还知道去迟非家把老爷子接回来。
他去的时候,两个老人正在因为一步棋,争论不休,扯得脸红手抖的,一看见周傅川来,让他评棋。
周傅川头都大了,这评他们两个人的棋,比给老太太拉架还要是难搞,怎么说,两个人都要生气。
他问了句:“迟非在家吗?要不你们指导我俩比一盘,高下立见。”
周老爷子和迟老爷子对视一眼,空气中都冒着无形的火花,和硝烟味儿。
最后结果以没睡醒的迟非输棋被迟老爷子暴揍结束。
回家时,周老爷子笑咪咪的杵着拐杖,走在周傅川前面,嘚瑟的不行。
“我就说迟先飞这老头子比不赢我,还老爱悔棋。”
周傅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附和老爷子,“行行行,您老最厉害。”
爷孙俩慢腾腾的散步回到院子里,周母和林阮,还有张姐蹲在花坛边的水龙头处,围成圈对什么指指点点。
“老板说带回来再宰,炖汤要鲜些。”周母说。
“我不会呀,没宰过甲鱼。”蹲在她旁边的张姐犯了难,早该想清楚的。
周母点点林阮,问她:“软软不是学医?把这个解了,应该不成问题吧!”
林阮面露无奈:“妈,我学医的,不代表我会杀甲鱼,而且它看起来好凶,要不还是等二哥回来?”
“对对对,这不是还有傅川吗?”张姐连连点头。
刚进门的周傅川有些想回迟非家,继续下棋,他也不会!
周老爷子睨他几眼,拐杖一丢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我来!”
中午周父回来时,看见桌子上硕大的甲鱼汤盅,惊奇的问,“今天买了甲鱼呀!越来越会吃了。”
“妈,小宝呢?”
走在他后面的周远山,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儿子。
“小宝睡觉出汗,软软抱着他去二楼擦身体、换衣服了。”
厨房跟着张姐忙活的周母扬声道:“烧已经退了,刚让软软给他看了,没事儿。”
林阮学医的,家里有啥不对劲的,下意识的先让她看。
周远山听周母这样说,提着一天的心放了下来,去厨房拿碗筷了。
等林阮和周傅川抱着小宝下来,周远山看见自己儿子烧发红的小脸,还是有些心痛,从林阮手里抱过儿子,握了握他的小手。
周傅川见他这样,啧啧称奇,他冷冰冰的哥,居然还有这副温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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