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夏思月霍言,文章原创作者为“晴天看月”,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牛车就跑了。黑市地势偏僻,人流量少。被喷了一脸辣椒水的男人躺在地上哀嚎半天,才被同伴发现,送去了医院。清洗完眼睛,终于能看到了,他怒气冲冲地要去找人报仇。同伴拉住他:“那位老人肯定伪装过的,人海茫茫你去哪找?”那人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不报仇,我咽不下这口气!”同......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夏思月正准备往女厕所钻,大黄牛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直直撞向男子。
男子被大黄牛撞出好几米之远。
“啊——”凄惨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五官狰狞。
男人想拿武器对准黄牛。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举起篮子往空中一抛,罩在男人头上。
抢过男人手里的武器。
紧接着,又以口袋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辣椒水泼在男人脸上。
她的动作又快又干脆。
男人辣的睁不开眼,眼泪像雨水一样往下涌出。
夏思月扫了下大黄牛:“跑——”
……
赶牛车的老大爷一瘸一拐追上来。
看到黄牛将革委会的人撞倒在地上,吓得躲在暗处不敢露面。
紧接着,又看到一位老妇人用篮子罩住那人的头。
老大爷看得心惊胆跳,差点摔到地上。
这老妇人胆大包天,连革委会的人都敢惹。
看到革委会的人躺在地上捂住眼睛哀嚎,老大爷才敢从暗处出来。
“老牛,老牛,等等我……”
夏思月看到老大爷也来了,拍了拍大黄牛的头,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小声说道:“我要去卸妆了,你跟老大爷先走。”
“哞哞……”大黄牛叫了几声,转身来到老大爷面前。
撞了革委会的人,老大爷一刻也不敢停留,喊了一声“驾”,赶着牛车就跑了。
黑市地势偏僻,人流量少。
被喷了一脸辣椒水的男人躺在地上哀嚎半天,才被同伴发现,送去了医院。
清洗完眼睛,终于能看到了,他怒气冲冲地要去找人报仇。
同伴拉住他:“那位老人肯定伪装过的,人海茫茫你去哪找?”
那人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不报仇,我咽不下这口气!”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耐心点,慢慢逮,总会碰到的!”
那人眼里露出一抹希翼:“只要不放弃,肯定能找到。”
被抢走的武器也要找到。
……
夏思月安全逃离后,一口气跑到偏僻的地方将老人妆洗掉,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
换上之前的列宁装,扎着两根麻发辫,既时髦干练又英姿飒爽。
换好衣服,又从空间里拿出需要的物资,快步朝镇口走去。
来到汇合处,夏思月没看到牛车就先走了。
走了几分钟,确定周围没人,她从空间里拿出一辆永久牌自行车骑上。
屯子里的人看到夏思月骑了一辆自行车回来,纷纷跑来看热闹。
车还没来得及推进院子,就被人围住了。
夏思月只好提着袋子进屋。
“哎呦,我们屯子终于有自行车了!”
“好新啊!老三媳妇,这个要不少钱吧?”
“老三媳妇,我能摸一下吗?”
一辆自行车要一百多块。
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才三十多,不吃不喝,要四五个月才买得起。
乡下买自行车的更少。
一个劳动力一天挣10个工分,换算成人民币也只有几毛钱。
一年下来,也买不起一辆自行车。
而且自行车不仅贵,还要自行车票。
没有票,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天噜噜!
老三媳妇好有钱!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熟悉的声音让夏思月浑身一震,她悄然无息地躲到茂密的树丛后面,那繁盛的树枝给了她最好的遮掩。
夏思月盯着前方的两个人,前世的惨样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汹涌的恨意在心中咆哮着,她绝对不会放过这对渣男贱女,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管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反正我对那种无脑大小姐,一点兴趣也没有。
婷婷,那块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王婷婷踩着长出嫩绿新芽的青草,幽幽说道:“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就是喜欢。”
玉佩的秘密,是年初她去夏思月外婆家拜年,无意间听到的。
越少人知道越好。
躲在树丛后面的夏思月听到两人的对话,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这个贱人,不仅肖想她的男人,还想要她的玉佩。
恨意像波涛汹涌的海浪,压都压不住。
就在夏思月准备出手时,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扒开树枝一看,王婷婷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露出白皙的肌肤。
紧接着,一声声浪潮冲击着她的耳膜。
夏思月只觉得辣眼睛,她悄悄退了出去,找到大黄:“你能抓蛇吗?”
大黄仰起高贵的头颅,狗眼里闪烁着熠熠光彩。
“汪汪~~”
大黄不仅能抓蛇,还能抓猛兽。
夏思月一听,立刻有了主意,她轻轻拍了下大黄的头:“你去抓几条蛇过来。”
大黄领命,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时,嘴里咬着两条蛇。
如果是其她女生,看到软绵绵的蛇,只怕早吓懵了。
但夏思月一点也不怕,甚至还觉得这两条蛇特别可爱。
她从空间里拿出手套戴上,一手一条,捏住蛇的七寸,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大黄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一阵阵呻吟声从草堆里传来。
夏思月不想听到恶心的声音,用棉花塞住耳朵,悄悄走过去。
将手里的其中一条蛇扔到陈爱军身上,另一条扔到王婷婷头上。
陈爱军看到王婷婷头上有蛇,眼里的情欲尽数退出,吓得面容一白,瞬间焉了。
他从王婷婷身上滚下来,指着她头上的蛇,语无伦次道:“蛇,蛇,有蛇……”
王婷婷感觉不对劲,伸手一摸,冰凉的的触感一直透到她心底里,冷得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提起来一看,她吓得花容失色,啊啊啊的尖叫在林子里回荡。
她扔掉手里的蛇,连地上的衣服都不要了,捂住重要部位仓皇而逃。
后知后觉的陈爱军感觉腿上传来阵阵冰凉,低头一看,差点来个原地死去。
他胡乱将蛇拍掉,拿着衣服欲要离开时,发现了不对劲。
立即折了根树枝用力戳地上的蛇,一点动静也没有,是条死蛇。
特么的,他这是被人耍了!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赤裸着身的王婷婷躲在茂盛的丛林后面瑟瑟发抖。
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手背被树枝刮了一道口子,流着鲜红的血。
陈爱军追上她,将衣服给她:“快穿上。”
王婷婷哆哆嗦嗦接过,眼睛里没有一丝光:“爱军哥哥,我怕!”
陈爱军眼里划过一抹心疼,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用力搓着:“那是死蛇,是别人故意扔的。”
王婷婷愣住:“知,知道谁扔的吗?”
陈爱军摇头。
暂时想不出是谁。
王婷婷试探说了个名字:“你说会不会是思月?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陈爱军想都没想,便摇头:“她怕蛇。”
陈爱军哪里知道,死过一次的夏思月,连鬼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蛇?
看到渣男贱女吓得屁滚尿流,夏思月心情倍儿好,她哼着歌往山脚下走。
大黄叼着一只野兔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回到家,看到王大刚正在搬瓦片,她迎上去,一脸感激地说道:“王同志,谢谢你。你去坐一会,我让人来搬。”
王大刚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粗着嗓子说道:“不用,不用,我们三个人很快就能搬完。”
这几天霍家的动静很大。
不管是自行车,还是量地皮,又或者是买瓦,都能引来轰动和关注。
“霍家要盖新房了,一次买了三千片瓦。”
“买瓦要批条,难道霍铁刚去找村长了?”
“找村长有啥子用?要公社领导批才有用。”
“……”
“老二媳妇,你家买那么多瓦,能不能均点给我?”
郭菲儿瞪眼看着说话的人:“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再说,瓦也不是我买的,你跟我说这个没用。”
那人呵呵一笑,厚脸皮说道:“你家老三有熟人在瓦厂,一个屯的,帮点小忙,怎么了?”
郭菲儿对着她呸了一声:“臭不要脸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老三找熟人帮忙,不要欠人情?”
郭菲儿怼了她一顿,扛着锄头就走。
回到家,看到瓦片还没搬好,立即过去帮忙。
夏思月洗了些水果端出来:“先歇一歇,吃点水果再搬。”
王大刚跟另外两个客气拒绝。
郭菲儿舔了舔舌头,不客气地拿过苹果。
入口嘎嘣脆,果汁像烟花一样在口腔炸裂。
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
郭菲儿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
客人不主动,夏思月只能一个个拿给他们。
王大刚接过苹果,憨憨一笑:“弟妹,你太客气了!”
夏思月:“……”
一片瓦两分钱,三千片是六十块。
夏思月多给了五块钱,王大刚死活不要。
他搬完瓦片,都没歇一下,带着人就走了。
……
地皮批好了,瓦片也有了。
夏思月闪入空间拿出一个铁盒子。
她清点了一下家产,包括分家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五百。
盖土坯房是够的,但砖房不够。
夏思月盯着盒子发呆。
得加油赚钱才行!
夏思月正想的入神,大黄突然狂叫:“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感应到男主人出事了。
夏思月听闻此话,脸刷的一下白了,一个意念出了空间,打开门让大黄进来。
“怎,怎么回事?”
她眼眶泛红,声音虚弱中带着颤抖。
大黄用狗头蹭了蹭夏思月的手掌。
“汪汪~~”
主人,大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应到男主人的气息很虚弱。
夏思月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将大黄抓的兔子给刘桂花:“娘,我要去一趟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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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
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
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
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
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
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
“让你爹陪你去。”
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
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
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
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
“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
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
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夏思月点头:“嗯——”
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的字稍稍小了一点。
再往下就是填写名字。
“村长,我要去霍言那里。”
介绍信里要写对方单位。
村长的手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扫向夏思月:“老三前脚刚走,你后脚追去,这么舍不得老三?”
夏思月知道村长误会了,也没解释。
她接过介绍信,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清好行李,提着箱子走出屋,将门锁好:“娘,我走了。”
刘桂花得知夏思月要去霍言那里,匆忙贴了五个玉米饼子给她:“拿着路上吃。”
夏思月红着眼眶:“谢谢娘。”
刘桂花叮嘱夏思月:“车上,不要跟人搭讪,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别人凑过来,千万别搭理……”
越说,刘桂花越担心:“要不,还是别去了。”
夏思月很想说实话,但大黄的能力,除了她外,没人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她信口开河。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刘桂花不舍的目光下,夏思月提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镇上的邮政局可以寄放私人物品。
到了镇上,她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
……
夏思月所在的县城没有火车站。
市里才有。
县城到市里有大巴车,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夏思月买的是卧铺票。
卧铺比硬座舒服多了。
人少不拥挤,每个位置还配备一个暖壶,里面装满了热水。
她将箱子行李架上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
整个车厢香味四溢。
夏思月轻轻抿了一口。
鲜醇爽口,口感柔和,鲜活回甘持久。
别人以为她在享受,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不喝点茶,她会胡思乱想。
绿皮火车启动,鸣笛声不断。
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夏思月的心情好了几分。
晚上。
车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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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菲儿脸上抽了几下,家里好不容易买了点肉,这要是给了三房,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呢。
她眼皮跳了跳:“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刘桂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郭菲儿想哭:“娘,能不能打个商量?”
“不能。”刘桂花果断拒绝:“快拿去给老三媳妇。”
郭菲儿苦着一张脸,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能不能给我留点肉?”
刘桂花就没见过这么磨蹭的人,她戳了戳郭菲儿的头:“老三媳妇不怕危险,把慢慢从人贩子手里抢过来。
你倒好,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看来,在你眼里,慢慢还比不上这些东西。”
郭菲儿怕婆婆对自己有意见,赶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还不快去。”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正准备去三房,看到霍言端着一碗兔子肉走过来,她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
“老三,这是什么肉?好香!”
妈呀。
这是什么神仙厨艺啊!
香得她都要哭了。
霍言将碗递给刘桂花,还不忘给夏思月刷一波好感:“这是思月给你们的兔子肉。”
分家的第一天,能吃到儿媳妇做的菜,刘桂花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眼眶泛红,嘴唇蠕了蠕。
“好,好,你媳妇是个 好的。”
郭菲儿撇了撇嘴,她也惦记公婆啊!她还想着,等会做好肉,给公婆分点。
只不过,肉都要给三房了,哪还有机会。
闻着碗里的香味,郭菲儿喉咙滚了滚,脑瓜子一转:“娘,慢慢还没吃过兔子肉呢,要不,给他两块,让他尝尝鲜。”
刘桂花将碗放在背后,对着郭菲儿呸了一声:“自己想吃,还拉着慢慢!滚,滚,看到你就烦!”
郭菲儿看向霍言,犹豫了一下,最后一脸肉疼地把蛇皮袋塞到他手里:“这是谢礼。”
啊啊啊……
谁来救救她!
心在滴血啊!
孩子是夏思月救的,霍言想让她来处理这些东西。
他提着蛇皮袋找到夏思月,打开口子说道:“这是二嫂给的,说是谢礼。”
夏思月伸脖子一看。
有肉,有罐头挂面……七七八八,还不少。
不过,人是大黄救了,她不想邀功:“慢慢是大黄救的,留瓶罐头给大黄吃就可以了,其它的,送回去。”
霍言拿出罐头,把剩下的,退了回去。
郭菲儿看着失而复得的蛇皮袋,立刻打开口子。
看到只少了一瓶罐头,笑得像个傻子。
随即又觉得人家都送回来了,她要是太小气,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她拿出肉,把剩下的,都给了霍言:“快拿回去。娘要是知道东西又回到我手里,会骂死我的。”
霍言不要,转身就走。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追上来:“老三,是看不起我还是啥意思……我也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霍言一向话少人狠,也只有在夏思月面前才会露出另一面。
看到郭菲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霍言的脸黑了又黑,都说不要了,咋还这么多话。
“给娘吧。”
说话声突然被打断,郭菲儿愣住,等她反应过来时,霍言已经走了。
她这个人,虽然爱吃,但一向说一不二。
既然老三说给婆婆,那就给婆婆。
……
黄玲吃了一嘴狗粮,就回大房了。
她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坐在凳上。
烦死了!
她娘在霍家闹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老三媳妇怎么看她。
好想跟娘家断绝来往。
霍老大下工回来,看到黄玲眼睛有些红,脸是肿的,他关心问道:“媳妇,你怎么了?”
黄玲把她娘来霍家的事说了一遍。
霍老大听完后,很生气。
丈母娘是见不得他们好,才时不时上门找茬。
以前有爹娘顶着,现在分了家,什么都要靠自己。
不行!
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丈母娘上门找茬。
霍老大来到三房。
夏思月跟霍言正在吃饭。
桌上有三个菜,分别是红烧兔子,卷心菜,腌菜。
空中到处飘着香味。
霍老大闻着香味,都忘记来找霍言的目的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菜的颜色真好看,勾得他馋虫都出来了。
霍言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下意识看向夏思月,她了然,淡淡一笑:“大哥,坐下来一起吃。”
霍老大是个老实本分人,不喜欢占人家便宜,哪怕再想吃,也奋力抵抗馋虫:“不,不用。你先吃饭,我等会再过来!”
霍言站起身,揽住霍老大的肩膀,让他坐下:“都来了,一起吃,边吃边说。”
霍老大架不住他的热情,只好坐下,夏思月给他盛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霍老大看着软软的米饭,眼眶泛红,喉咙里像带了刺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年头粮食紧缺,主食多数以玉米面、高粱面等粗粮为主,能吃上白米饭的,少之又少。
霍老大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吃白米饭了,家里不是红薯饭,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
他扒了一口饭。
香香的,软软的,很好吃。
霍言见他吃光饭,又给他夹了几块肉:“在我这里,随便一点。”
霍老大声音哽咽:“嗯——”
菜很好吃,霍老大根本停不下来。
等他连续吃完三碗,才想起这里是三房,霍老大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我吃的有点多。”
霍言将碗收好,转头看向霍老大,给他出主意。
“其实这个很简单,大嫂要是舍得跟那边断绝关系,你丈母娘上门闹一次,你就揍一次老幺,你不能打丈母娘,可以打小舅子。”
那种人多打几次,就不敢上门闹事了。
霍老大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可以有:“我去跟你大嫂商量。”
霍老大走了后,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霍老三:“没想到,你还挺腹黑的。”
霍言没听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夏思月笑了笑,勾唇转移话题:“幸好我多淘了一杯米。”
三个菜,一滴也没剩。
饭也全吃光光了。
霍言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思月:“你哪来的细粮?”
夏思月早就想好了理由,她不紧不慢说道:“我娘寄来的。”
她娘每个月都会寄物资来。
知青点的人都知道,她不怕霍言查。
空间的事,大黄说,不能告诉霍言,不然会反噬。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不敢冒险。
霍言其实没有怀疑夏思月,他只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句。
两人坐在一起聊天,刚聊一会,王婷婷就哭啼啼地冲进来:“思月,你一定要帮我。”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也缠着霍言。
好事被打扰,霍言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夏思月的唇,转头看着来人,语气不太好:“王婷婷同志,进屋不敲门,这就是你们城里人的教养?”
王婷婷跟夏思月是小学同学,两人一起下乡到黄官屯。
王婷婷听闻村里的谣言,急匆匆地跑来,没想到会看到两人缠绵的一幕,更没想到霍言会凶她。
王婷婷哆嗦一下,似乎吓到了,她泫然欲泣:“阿言……”
称呼刚出,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霍言无情打断:“王婷婷同志,我跟你不熟,别叫的那么亲密。”
王婷婷的脸像染色盘一样,一块红一块青。
窝在霍言怀里的夏思月听到这道声音,白皙的脸是冰寒三尺的冷意,没有一丝温度,还携着隐隐的恨意。
她以为是知心好闺蜜,其实是背后捅刀的小人。
看到王婷婷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意,夏思月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有多瞎。
简直比东京奥运会的裁判还瞎!
王婷婷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立刻调整好心态:“霍言同志,我听村里的人说,思月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她。”
“阿言,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婷婷说。”夏思月要搞事,她轻盈一抬手,打发霍言走。
霍言一走,王婷婷急吼吼地关上门:“思月,你不是要离婚吗?怎么还跟他亲密上了?”
夏思月冷冷看着王婷婷:“他是我男人,我不跟他亲密,难道跟你亲密?”
这个女人前世没少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激化她跟霍言的矛盾。
前世,她以为王婷婷是为她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分明想霸占她的男人。
呵。
想法很好。
下次不要再想了。
王婷婷还是第一次被夏思月怼:“思月,你变了。”
夏思月冷嗤一声,转移话题:“你不是来看我吗?怎么空手来?”
王婷婷一僵,期期艾艾说道:“我,我那些东西,你看不上。”
夏思月的父母很宠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她。
她本来不用下乡的,只因看不惯爷爷奶奶偏心小叔一家,一气之下偷偷去知青办报了名。
等她父母发现时,人已经在列车上了。
父母怕她在乡下受累,写信让她少干点,甚至月月给她寄物资过来。
夏思月嗤了一声:“是我看不上,还是你没诚意?”
王婷婷当然不会说真话:“我,我马上去拿。”
说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跟偷听的霍晓兰撞了个正着。
霍晓兰一向不喜欢王婷婷,被她撞了一下,顿时怒火中烧:“你眼瞎吗?”
王婷婷好脾气地争辩:“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霍晓兰不屑地看着王婷婷:“没饭吃了?又想来我家打牙祭?”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经常找三嫂要吃的。
王婷婷再生气,也不敢对霍晓兰发火,只是将这一刻记在心。
甚至默默告诉自己,等她嫁进霍家,一定会将耻辱加倍奉还。
她捂着被撞的额头,越过霍晓兰,快步离开霍家。
霍晓兰盯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的瞬间,又扬起笑容:“三嫂,王知青又来找你借粮食?”
她站在门口,一句都没听到,王婷婷就出来了。
夏思月对霍晓兰招了招手。
霍晓兰带着疑惑走进去。
三嫂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召见她。
“三嫂,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霍晓兰是颜控,她之所以喜欢夏思月,是因为她的高颜值。
夏思月拿出一瓶雪花膏塞到霍晓兰手里:“我妈寄了好几瓶,我用不着这么多,送你一瓶。”
霍晓兰手发抖,这东西供销社有卖,价格贵不说,还经常没货。
“三嫂,你,你真给我?”
夏思月瞧着霍晓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笑了,像春天里娇艳的鲜花在开放,美艳不可方物。
霍晓兰看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三嫂好美!
夏思月点头:“给你的。”
前世她觉得霍晓兰太粗鲁,没有女孩子样,很不喜欢她。
多活一世,她看清了很多东西,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霍晓兰激动地转圈圈:“谢谢三嫂。”
她冲出屋,来到灶房,拿着雪花膏在刘桂花面前晃了晃:“娘,这是三嫂给的。”
刘桂花当场愣住。
老三媳妇一向看不起她们这些泥腿子,怎么会给晓兰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三嫂有没有说什么?”
霍晓兰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笑了。”
三嫂进门后,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谁欠她似的。
刘桂花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霍晓兰看了许久:“真的?”
老三媳妇是受名声影响才嫁到他们家来的。
结婚后,她总是冷着脸,不跟人说话,也不上工。
霍晓兰哈了一声:“我骗你干啥。不说了,我先把雪花膏藏起来,免得大嫂二嫂眼红。”
……
暮色薄薄覆盖世界,一缕青烟飘上了天空。
霍言洗衣服回来,看到饭菜都做好了,转身去找夏思月:“媳妇,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之前夏思月不想跟他们为伍,经常独自一人在婚房吃。
“去堂屋。”
当夏思月出现在堂屋时,大家顿时愣住。
可喜可贺。
这位居然舍得出关了!
霍铁刚这个大家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下空着的位置:“坐吧。”
夏思月礼貌道谢:“谢谢爹。”
霍铁刚握筷子的手一顿。
老三媳妇跟以前不一样了。
霍二嫂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一家人谢来谢去的,不累吗?”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闭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老二媳妇,没有坏心眼,就是这直来直往的性格,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夏思月知道霍二嫂是什么人,所以没当一回事,她浅浅一笑:“要谢的,我知道爹在外面总维护我。”
霍铁刚是薄脸皮,听到这话,耳根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严肃说道:“关上门在家,怎么吵都没事,但在外面要团结。”
由于粮食有限,桌上的饭菜都是分好的。
劳动力吃三碗,女同志吃两碗,孩子看年龄给饭。
霍老大家有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两岁,两个孩子给一碗。
霍老二一个,今年才两岁,跟霍二嫂一起吃。
大家都是动辄稀饭面疙瘩跟豆角腌菜,只有夏思月碗里有煎蛋。
五岁的涛涛看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煎蛋,瞬间不干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也要吃蛋。”
家里有病人要照顾,霍言没跟着去。
霍晓兰领着刘桂花来到村子里的槐树下,指着长舌妇王大妮告状:“就是她说三哥不行。”
刘桂花眼里冒火,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着她家的事到处宣扬,没有的事,也被她传成真的一样。
她冲过去抓住王大妮的头发:“我让你说老三不行,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阵阵剧痛传来,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
霍晓兰怕王大妮伤到她妈,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诋毁我三哥,还敢还手!”
王大妮被霍晓兰两母女摧残的不成人样,她头发凌乱,红着眼眶,胸口压抑的起起伏伏,无数句恶毒的话争相涌到喉咙口。
“天杀的,臭婊子,贱胚子,死了没人送终,瘫了没人管……”
刘桂花抓头发的手更用力了:“还能骂人,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啊啊啊……贱人,放开老娘……”王大妮头痛欲裂,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同在槐树下乘凉的社员被刘桂花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想起之前自己也参与过,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幸好逃过一劫。
有人怕出事,上前拉架:“桂花婶子,都一个村的,打架伤和气!”
“是她嘴贱,该打!”一顿痛打,还没能平复刘桂花的怒火,她被人拉到一旁,脸色难看,神情冷漠地看着王大妮。
“你们太欺负人了。”挨了一顿打的王大妮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没有光彩。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刘桂花丢下一句话,像打了胜仗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霍晓兰像跟屁虫似的,跟上去:“娘,你刚刚好威武!”
刘桂花眉梢上扬,得意说道:“这点算什么,我还有更威武的!”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王大妮心中愤懑,冲上去想偷袭,踉跄一下,不仅摔了个狗啃屎,额头还撞击出血。
王大妮差点崩溃,像疯婆子似的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其他人看到这戏剧化的一幕,没人同情她,甚至还有点想笑。
人家都已经放过她了,还不知道收敛,反而想着偷袭,这下好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
睡了的夏思月一直被噩梦折磨着。
梦里,陈爱军化成魔鬼,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把玉佩拿出来,之后一把短刀划开她的胸口,想掏出她的心脏……
场面太血腥,让人绝望。
“啊——”夏思月被噩梦吓醒,她猛地坐起身,看看四周,房子窄小,墙面粉刷一新。
为了烘托结婚的气氛,墙上贴了不少大红喜字。
这是她跟霍言的婚房。
夏思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她已经重生了,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想到前世,陈爱军骗走的那块玉佩。
夏思月下床打开木箱,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古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温润,莹润光泽,上有金龙盘旋。
她摩挲着光滑的玉佩,低头沉思,任凭思绪飘远。
前世陈爱军为了玉佩,潜伏在她身边多年,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夏思月想的认真,到了陌生的地方都不自知。
等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不在婚房。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栋五层的楼房,旁边陡峭的山坳中,有一个泉眼。
泉壁成人体形依山而立,泉水从岩缝和水底冒出,淌入泉池中。
眼前的景物映在夏思月眼底有些晃荡。
她明明在婚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请问有人吗?”
“汪汪汪~”一条黄狗从屋里冲出来,对夏思月使劲摇尾巴,狗眼还人性化地流出一滴激动的泪。
主人,大黄终于等到主人了!
“汪汪汪~”大黄咬住夏思月的裤脚,拖着她往里走。
主人,里面有好东西。
一向怕狗的夏思月对大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甚至还听懂了它的话:“你叫我主人?”
大黄摇着尾巴:“汪汪汪~”
主人,终于等到你了,空间里除了物资跟灵泉水,什么也没有,大黄孤单死了。
夏思月抓住了重点。
这是空间?
空间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夏思月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跟大黄来到一楼,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情绪又随之激动起来,血压也跟着升高。
这么多物资,一辈子都吃不完。
“汪汪汪~~”
主人先别激动,上面还有。
夏思月深吸一口气,又跟着大黄往上爬。
一楼全是吃的,大米,肉类,面条,鸡蛋等等。
二楼是衣服,被子,棉被,鞋子……一到五楼各种物资应有尽有。
夏思月看麻木了,她蹲下身,揉了揉大黄发亮的狗毛:“你是守空间的?”
大黄狗:“汪汪汪~~”
大黄是主人的灵宠。
夏思月又来到灵泉水旁边捧起一掬水,一口喝进去。
清爽甘甜,清沏甘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喝下去的瞬间,夏思月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窜动,滋润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又捧了一掬喝下去。
不是错觉,真的有一股暖流。
“唔~”夏思月舒服地哼出声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夏思月担心霍言进屋,压下激动的情绪问大黄:“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大黄怕夏思月抛弃它,咬住她的裤脚不放:“汪汪汪~~”
主人把大黄也带上吧。
夏思月笑看着大黄:“今天不行。”
这话一出,大黄瞬间蔫了,趴在地上,用爪子刨地上的石头。
“汪汪汪~~”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人要啊,成了流浪狗呀……
夏思月差点笑岔气:“我没说,不带你出去,等我想到办法再带你出去。”
婚房突然出现狗,肯定不合适。
大黄一听,瞬间又精神了:“汪汪汪~~”
主人,大黄会好好整理仓库哒。
“怎么出去?”夏思月是稀里糊涂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大黄:“汪汪汪~~”
主人默念我要出去就可以了。
夏思月默念一次,人一下便出现在婚房,手里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耀眼的白光没入她的身体。
玉佩消失,夏思月心急如焚,空间里的大黄感应到主人的烦躁跟心急,骤然出声:“汪汪汪……”
主人,玉佩在你的身体里,没有丢。
恰在此时,霍言拿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夏思月站在柜子旁边,生怕她磕到了,走过去扶着她:“怎么起床了?要拿东西,喊我就行了。”
喝了两口灵泉水,夏思月感觉自己精神多了:“我没事。”
霍言递水给她,又倒出几粒药:“快吃药。”
夏思月吃完药,想去外面走走。
霍言不让。
夏思月环住霍言的腰,开始撒娇,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娇妻在怀,霍言哪受得了,气息一下乱了。
他心跳加快,喉结滚动,眼里的火焰不停地跳跃着。
看到夏思月的精神好了不少,粗壮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霍言湿热的舌头探进她的嘴,像是渴极了的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来水熄火。
“思月——”
一道吼吼的身影突然闯进来,看到还没来不及分开的两人,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旋即又挂上笑,调侃道:“不愧是新婚夫妇,这黏糊劲,让人看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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