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作者“晴天看月”的倾心著作,夏思月霍言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点,没那么冷。夏思月拉下遮住脸的围巾,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脸。方脸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女同志,一下子看懵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眼神里没有亵渎,只有欣赏。夏思月歪头看着方脸男:“你想吃什么?”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让四方脸瞬间清醒。他轻轻咳了一下,以掩饰尴尬:“我去点菜,弟妹想吃什么?”......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中年男子将结婚证明递给夏思月:“今天刚好有车去市里,我让人带你去医院。”
夏思月小心翼翼地收好结婚证明,一脸感激地看着中年男子:“谢谢。”
声音落下的瞬间,一辆吉普车在夏思月面前停下,车窗落下,露出一张方脸。
“弟妹,上来。”
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夏思月不用猜也知道他喊的是谁。
方脸男下车将夏思月的箱子放在后备箱:“你跟阿言心有灵犀啊,今天刚发电报去阿言老家,你就来了。”
“可能是吧。”夏思月上车将门关上。
方脸男开车技术很好,总能避开路面上的坑坑洼洼。
到市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坐了一天的车,夏思月没进多少食,感觉有点饿了,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
方脸男很体贴地带她来到国营饭店。
室内温度要比外面高一点,没那么冷。
夏思月拉下遮住脸的围巾,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脸。
方脸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女同志,一下子看懵了。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眼神里没有亵渎,只有欣赏。
夏思月歪头看着方脸男:“你想吃什么?”
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让四方脸瞬间清醒。
他轻轻咳了一下,以掩饰尴尬:“我去点菜,弟妹想吃什么?”
夏思月掏出粮票和一张两块的纸币递给方脸男:“给我来个红烧肉,一盘青菜就可以了。”
国营饭店的厨师要从学徒做起,然后经历厨工、墩上和灶上一步步走过来。
其间还要经历职业技能考核和评定,要根据取得资格证书来评定工资标准。
所以夏思月一点也不担心,菜会不会合她的口味。
方脸男拒绝她的票跟钱:“领导说了,你在这里的一切开销,由部队支付。”
说完,他转身点了四个菜,三荤一汤。
点完菜,交了钱开票,然后凭票领取餐点。
没等多久,菜就好了。
每一道都很有特色。
看得人很有食欲。
方脸男招呼夏思月:“弟妹,多吃点。”
夏思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色泽红润、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这味道是绝了。
纵使再好吃再饿,但夏思月心系霍言,吃不下多少。
“吃完就去医院。”
方脸男见夏思月没怎么动筷子,也知道他担心霍言,忍不住劝一句。
“弟妹,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哪来的精力照顾阿言,别到时候,他还没醒,你就倒了。”
在方脸男的劝说下,夏思月又多吃了几口。
当兵的人吃饭速度快,方脸男三两下就是一碗。
他胃口特别好,吃了差不多六碗。
部队生活不好,方脸男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这次能吃上,还是沾夏思月的光。
“弟妹,谢谢你。”
在这个很多人家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年代,能下次馆子是一件特别值得炫耀和吹嘘的事。
方脸男觉得他可以吹一年。
两人走出国营饭店,往医院走去。
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夏思月都不知道王婷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
可惜,霍言除了夏思月,对其她女生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转身去了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霍言干净笔直的背影,让王婷婷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她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王婷婷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夏思月的眼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背影都能让她如痴如醉,还真是用情至深!
夏思月冷嗤一声,有她在,霍言的半片衣角,她都别想挨。
王婷婷不知道夏思月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直到霍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想起自己来找夏思月的目的。
“思月,我家受了牵连,全家都要下放,你能不能让你爹帮忙说几句好话。”
夏思月的父亲是军区干部,手握实权,很有话语权。
只要她点头,她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肯定会出手帮忙。
王婷婷算盘打的很好,可惜夏思月不配合,甚至还正义凛然地说道:“王婷婷同志,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既然国家让你家人下放,当然要积极配合。”
王婷婷看着反常的夏思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控制了。
“你,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我吗?”
夏思月心里冷笑,以前眼瞎心盲,现在智商上线,贱女靠边站。
“我感冒,你连一点实际性的表示都没有,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脸皮真厚!”
王婷婷呆呆看着夏思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有些苍白。
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错愕。
唇被她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
“思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夏思月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王婷婷噎住,一张脸憋的通红,像便秘了几天一样。
霍晓兰下工回来,先进三房的门,她看到王婷婷也在,呦了一声:“王婷婷同志也在啊!找我三嫂干啥?”
这人是赖上三嫂了?
有事没事往这边跑!
王婷婷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思月:“思月,求求你,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很做作,一点也不自然。
夏思月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好。”
王婷婷浑身一颤,想要跪下,大黄从外面冲进来,对着她汪的几声。
“汪汪~~”
主人,她是坏人。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狗叫声吓得王婷婷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霍家,往后一看,确定狗没有追上来,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女人家里怎么会有狗?
太可怕了!
霍晓兰看到大黄,也吓了一跳:“三嫂,这是野狗?”
夏思月摸了摸大黄的狗头:“认识一下,这是大黄,我养的。”
霍晓兰目瞪口呆。
这年头,吃饱都成问题,谁愿意养只狗在家?
“三嫂,养狗要不少粮食呢。”
夏思月财大气粗道:“不怕,我娘会寄过来。”
霍晓兰:“……”
你有粮,你说了算!
大黄朝霍晓兰:“汪汪~~”
大黄能自己解决口粮。
霍晓兰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咬自己,吓得躲到夏思月身后:“三嫂,救命啊!”
夏思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大黄不咬人。”
霍晓兰不相信,野狗生性凶猛,哪有不咬人的!
夏思月没有错过霍晓兰眼底的复杂,她笑了笑:“大黄,跟晓兰握个手。”
大黄舔了舔舌头,伸出前腿放到霍晓兰手心上。
夏思月笑得灿烂明媚:“大黄真聪明!”
霍晓兰傻了。
真的会握手!
这只狗,跟别的野狗不一样。
大黄握完手立马撤。
夏思月见霍晓兰还傻傻呆呆的,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瓶面膜。
“这是免洗面膜,睡觉前涂一层,第二天再洗。”
霍晓兰回过神,激动地接过面膜,如获至宝。
“谢谢三嫂。”
道完谢,一蹦一跳去了主屋。
刘桂花看到她一张脸都快笑变形了,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霍晓兰扬了扬手里的面膜:“这是三嫂给我的,说可以祛脸上的痘痘。”
刘桂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盯着面膜上看下看:“这东西,这么有用?”
霍晓兰没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希望有效果。
“三嫂给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有用。”
刘桂花瞥了下闺女,家里几个孩子,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只有她,长了一脸痘痘。
刘桂花轻叹一口气,又继续捣弄蛇皮袋的东西。
“娘,你咋买这么多?”
“不是买的,是你二嫂给的。”
霍晓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桂花:“她有这么大方?”
刘桂花将缘由说了一下。
霍晓兰恍然大悟:“算她有良心。”
……
晚上,乌云密布,到处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洞吞噬。
夏思月躺在床上,手不安分地在霍言的胸前画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好像触电一样。
霍言浑身一僵,握住夏思月的手,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别闹。”
夏思月一只手撑住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霍言也不想忍啊,但媳妇感冒才好,万一太凶猛,中途体力不足晕过去,怎么办?
安全起见,还是多等几天吧。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顿时起了坏心思,她的手在霍言腿上轻轻摩挲着。
柔嫩的手碰到皮肤。
霍言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上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波波酥麻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霍言不想忍了,大手揽住夏思月的细腰。
垂眸吻住她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猝不及防的吻让夏思月沉沦,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灵魂深处。
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大黄突然叫起来:“汪汪~~”
主人,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大黄叫的太凶,仿佛要从狗窝里冲出来一样。
王大刚警惕地看了大黄一眼:“霍言,你家的狗很凶啊!”
霍言打开门,冲他打了一拳:“很好,我记住你了。”
王大刚感觉霍言生气了:“霍言同志,我没惹你吧?”
本来今晚能吃到肉,却被他破坏了。
吃肉之仇,不共戴天。
霍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家缺瓦片,你想办法给我弄点。”
王大刚没有拒绝:“好——算一下要多少瓦,我让人送来。”
“算好瓦片,我去派出所找你。”夏思月将人送到门口,给了王大刚两个苹果:“拿着路上吃”
这么贵的苹果,王大刚只觉得烫手:“弟妹,这个很贵!”
霍言横了他一眼:“拿着吧。”
刘桂花被狗叫声吵醒,穿上衣服打开门,刚好听到霍言跟王大刚的对话。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又匆匆回屋,将存好的鸡蛋连同稻谷壳里一起装上。
这样不易坏,也不易碎。
“老三,把这个带上。”
霍言扬了扬帆布袋跟行李袋:“已经有很多了。”
刘桂花才不管这么多,她将袋子塞到霍言怀里,瞪眼看着他:“拿着。”
在刘桂花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
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
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直到凌晨,她才睡着。
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
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
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
夏思月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
灶台目前只有一个。
四户人轮流着做。
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
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
看着忙碌的郭菲儿,霍晓兰嘴角勾了勾,转身去找夏思月:“三嫂,今天别做饭了,跟我们吃。”
“不用,谢谢,家里还剩了些。”夏思月谢绝好意。
霍晓兰想起昨天的野鸡炖干蘑菇,咽了咽口水:“是鸡肉?”
“嗯。”夏思月微微颔首,随后又说道:“阿言的战友能弄到瓦片,你问下爹,我们需要多少瓦?”
这话一出,霍晓兰瞬间激动了,眼里冒着火光,看夏思月像是饿极了的狼看见了肉:“真的可以弄到瓦?”
夏思月笑着点头:“阿言战友是这么说的。”
霍晓兰激动地转了好几个圈,换上新瓦,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爹,爹,三哥的战友能买到瓦,他让你算一下,家里需要多少瓦。”
在霍铁刚心里,霍言是最可靠的,爱屋及乌,他认识的人肯定也可靠。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搓了搓手:“下午我不去上工。”
……
下午,等大家都去上工了,霍铁刚到屯子里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
夏思月看到霍铁刚踩着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口气爬上屋顶,心脏一颤一颤的,生怕他摔下来了:“爹,要不你下来,找个年轻的上。”
霍铁刚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需要。”
房子屋檐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已经腐朽不堪,瓦片残缺不全。
霍铁刚踩在两块瓦的衔接处,清点破损的瓦片。
五间一进一出的套房,有三百片瓦是破损的。
一片两分钱,三百片,是六块钱。
钱不多,但买瓦片要批条,所以很难买到。
霍铁刚点完数下来,一脚踩空,整个人从屋顶摔下来。
“砰——”
“啊——”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两脚生风地跑过来,看到霍铁刚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白皙的脸有了几分慌张,声音带着颤抖:“爹,爹,涛涛,涛涛,快去叫奶奶回来。”
涛涛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
夏思月气的一巴掌拍向涛涛的后脑勺:“爷爷摔倒了,让你去喊一下奶奶也不愿意!
你要是这么不听话,以后有好吃的,我喂狗也不给你吃!”
冷不丁被打,涛涛张嘴就要哭。
夏思月一道犀利的眼神杀过去:“哭一下试试。”
涛涛到底才五岁,被夏思月一吓,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立刻逼了回去。
他吸了吸鼻子,还不忘讨价还价:“我去喊奶奶,以后有好吃的,别把我忘了。”
夏思月板着脸:“快去。”
涛涛穿着破草鞋,迈着小短腿走出院子。
“汪汪……”
主人,可以给他喂灵泉水。
若不是大黄提醒,方寸已乱的夏思月哪里还记得自己有灵泉水。
她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霍铁刚:“爹,这是药水,我娘寄过来的,喝了对身体好。”
霍铁刚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看着夏思月。
“爹,张开嘴。”
霍铁刚能听到夏思月的话,就是无法张嘴。
夏思月吓到了:“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
昨晚还跟阿言说,她会照看好家里。
他人还没到队里,爹就出事了。
阿言若是知道家里出事,肯定会分心。
霍铁刚也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
他内心很恐慌,急的不行。
霍铁刚不会自己喝,夏思月又找来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喝。
虽然流了不少,但也喝了不少。
喝下去,不到三分钟,霍铁刚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指能动了。
霍铁刚眼里涌出一抹狂喜,激动地说了一个单字:“好——”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铁刚:“爹,你能说话了?”
灵泉水,是不是太逆天了?
以后还是稀释一点好,免得遭人惦记。
霍铁刚心里很清楚,他能说话,跟夏思月喂的药水有莫大的关系:“药……药水好,好。”
“爹,药水很珍贵,里面放了很多好药材,我只有一小瓶,全被你喝了。但你能说话,不一定全是药水的问题。”
霍铁刚认为是药水的问题,他露出肉疼的表情。
刚刚浪费了不少。
等霍铁刚能动了,夏思月搬来椅子,扶他坐下。
这时,刘桂花一路哭着跑回家:“当家的,当家的,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霍老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赔笑:“媳妇,我说错了,是我爱吃,不是你。”
郭菲儿哼了一声,将钱藏好,脑海里划过各种罐头:“我明天还要买水果罐头。”
霍老二从兜里拿出一张肉票给她:“那五块钱全买了,就当庆祝分家。”
……
乡下没有通电,一到天黑,大家便早早躺在床上。
夏思月白天睡得足,这会怎么也睡不着。
她慢慢移动身体朝霍言靠拢。
一股体香钻进霍言的鼻子,他浑身一僵。
这个妖精!
夏思月感觉到霍言的异样,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她钻进霍言怀里,懒散地揉了揉眼睛,掀起纤长的睫毛:“白天做噩梦,不敢睡。”
嗓音软软糯糯,滑过心头,就像棉花一样,让霍言的心也跟着软了:“别怕,我搂着你睡。”
霍言搂住夏思月纤细的腰肢,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身上的温度蹭的一下往上升。
霍言在心里默默念经,夏思月却又开始作乱了,她把玩着男人圆润的耳垂。
霍言血液一下冲到头顶,身体窜起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
黑暗中,夏思月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洞房吧。”
霍言只感觉一股热流传遍浑身,心底也开始渴望起来。
他眼底一片赤红,灼热的大掌掀开她薄薄的衣衫,大掌碰触到女孩白皙娇嫩的肌肤。
很快,霍言的动作骤然停下来:“你感冒,等好了再说。”
说完,提着煤油灯匆匆冲冷水澡去了。
夏思月:“……”
还真只是蹭蹭啊!
翌日早上。
夏思月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上工去了。
休息了一晚,夏思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
她的脸蛋覆上一层红,眼睛水灵灵的,织着两根麻花辫,青春又靓丽。
又是勾人心魂的一天。
霍晓兰从灶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夏思月,魂都差点被她勾走了:“三嫂,你咋这么好看!”
她文化低,学到的成语有限,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三嫂的美。
“我要是有三嫂一半好看就好了。”
夏思月捏了捏霍晓兰的脸,瘦瘦的,没有一点肉感,皮肤偏油,脸颊跟额头都长了痘痘。
但五官不错,只要去掉痘痘,再吃胖一点,就是大美女一枚。
前世,这个小姑子处处维护她,这一世,她也会护着她。
“我那里有一瓶祛痘面膜,晚点找出来给你。”
空间里有各种各样的面膜,包装也比较复古,又没有生产日期,一点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大黄还告诉她,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里面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期。
霍晓兰呆呆看着夏思月,以前三嫂对她一点也不亲近,昨天开始,三嫂处处对她散发着善意。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三嫂。
“面膜?那是什么东西?”原谅她见识少,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听说。
“祛痘的。”大黄说,空间出精品,效果应该不会差。
最让霍晓兰烦恼的,就是脸上的痘痘。
此刻听到夏思月这么一说,心脏瞬间蹦了一下。
“三嫂,这……这个很贵吧?”
“不贵,我妈给我寄来的,我脸上不长痘,那个东西对我没用。”夏思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霍晓兰差点跪下道谢。
她就知道三嫂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屯子里那些说三嫂不好的,肯定是嫉妒他三哥娶了个小仙女回来!
……
分家了,都是各吃各的。
霍言做好早餐才去上工的。
他特意给夏思月煮了两个鸡蛋。
霍言常年在外面,不知道他二嫂的吃货属性,但霍晓兰知道,她怕郭菲儿偷吃,一直守在灶房旁。
霍晓兰看到夏思月洗漱完了,立刻拿出两个鸡蛋给她,又端出一碗玉米饼放在灶台上。
“三嫂,这是三哥给你留的,你慢慢吃,我去上工了!”
玉米饼又干又硬,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整嘣了。
霍言的厨艺,夏思月真不敢恭维!
她追上去,将玉米饼塞到霍晓兰手里:“给你吃。”
末了,还给她塞了一个鸡蛋。
霍晓兰一脸错愕:“三嫂不吃吗?”
夏思月说谎不眨眼:“我还不饿。”
回到家,夏思月关上门,一个闪身去了空间。
“汪汪汪~~”主人,你来带大黄的吗?
夏思月揉了揉肚子:“晚点再说,我先吃两个面包。”
“汪汪汪~~”主人,空间里的东西都受你控制,你一个意念,东西就会到你手上。
夏思月眼睛一亮,这个好啊!不用爬楼去找。
一个意念,两个吐司面包瞬间出现在她手里。
夏思月轻轻一咬,酥软爽口、蓬松细腻,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填饱肚子,她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昨天分家,三房没分到多少干柴,夏思月见天气不错,打算去山里捡干柴。
出门前,她装了一壶灵泉水。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所以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进了山,见周围没有人,夏思月一个意念,大黄出现在她面前。
“汪汪汪~~”主人,主人,大黄终于出来了。
夏思月摸了摸它的狗毛:“以后跟在我身边。”
“汪汪汪~~”谢谢主人,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夏思月淡淡一笑。
她好么!
前世她作天作地,差点害了霍言。
这世,她为复仇而活,为保护挚爱的人而奋斗。
夏思月将捡好的干柴放到一堆。
她捡的很认真,大黄叼着一只白兔飞奔而来:“汪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抓的!
白兔被大黄咬了一个口子,血淋淋的。
夏思月取下白兔,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塞到大黄嘴里:“赏给你。”
主人对它真好!
大黄激动地想汪,又怕嘴里的鸡腿掉到地上,干脆先吃完。
“汪汪汪~~”主人好,主人是大黄的宝,
夏思月噗嗤笑了:“你去玩,我再捡会。不过,不能进深山。”
“汪汪汪~~”大黄听主人的,不进深山。
夏思月捡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军用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灵泉水入肚,身上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道救命声并伴随着狗叫声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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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母抄起柴堆里的棍子,朝大黄打去:“打死你,炖狗肉吃。”
大黄嗖的一下跑远了。
到了门口,还挑衅黄母:“汪汪~~”有本事,来追啊!
黄母感觉自己被一只狗给吼了,顿时失去了理智,拿起棍子追上去:“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
大黄看到黄母要追上来了,四肢一跃,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口。
黄母气的不行,撸着袖子继续追。
一人一狗,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影。
大黄带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
黄母好几次差点崴到脚,想放弃又不甘心。
她举起手里的棍子往空中一扔。
大黄快速躲开,还朝黄母大吼:“汪汪~~”
老家伙,敢欺负主人,戏弄死你。
没了棍子,也就没了依仗。
大黄一口咬住黄母的裤管,也不管她有没有站稳,拽起她就往前拖。
主人说,不可以咬屯子里的人,但可以吓坏人。
黄母想打狗,手上又没有棍子。
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嘴唇磕到石头上,磕掉半颗牙齿,下嘴唇内部破裂出血,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狗……日的,放,开老娘,放开老娘……”
大黄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立刻松开黄母的裤管,嗖的一声跑远。
还边跑边汪。
好像在说:来啊,来追啊!
村民走近,看到黄母脸色苍白,嘴唇出血,好奇问道:“大嫂子,你咋搞成这样?”
黄母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跑开的大黄:“你……知道那只狗是……是哪家的吗?”
下嘴唇肿的老高,一张嘴就流口水,说话口齿不清。
村民怪异地看着她:“不知道,我们屯子里没有狗。”
看着消失的大黄,黄母眸底划过一抹恶毒,野狗看上去跟老三媳妇很熟,找她赔钱去。
“老三……老三媳妇,你养的狗咬伤了我,快赔钱。”就算那只狗不是老三媳妇养的,她也要赖上她。
黄玲刚跟夏思月道完歉,就听到这句,差点原地死去。
她红着眼眶,走出灶房,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娘,亲娘,那不是三弟妹的狗。”
追了大黄一路,摔了半颗牙齿,连狗毛都没碰到一根,黄母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
黄玲正好成了她的出气筒。
黄母走上前,一耳光扇在黄玲脸上:“老娘伤成这样,你一句关心话都没有,还朝老娘大吼大叫。”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一点也不漏风。
黄玲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明明是你乱冤枉人。”
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讽刺跟悲哀。
她这个娘,为了讹钱,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的出来。
夏思月觉得这个大嫂还不错,在那样扭曲的家庭里长大,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了。
不过她大儿子涛涛在她的溺爱下,长大后,跟她娘家弟弟一样,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最后还进了监狱。
夏思月收回思绪,目光落到黄母身上,嘴角一勾:“大黄只是叫了几声,又没咬你,找我赔什么!”
她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
黄母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嘴唇:“我的伤,是那只狗害的。”
夏思月冷声一笑,眼里蓄满冰寒:“明明是你走路不稳,摔到地上,把嘴磕了,关我什么事?
我可不是你闺女,任你打任你骂,惹火了我,我就让我男人揍死你儿子。 ”
儿子是黄母的逆鳞,谁欺负她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这句话让黄母失去了理智,她眼睛变成红色,朝夏思月出手。
“啪——”黄玲眼见情况不妙,跑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左右对称了。
黄母怒瞪着黄玲,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短命鬼,吃里扒外的贱皮子。
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生出来就该把你掐死!”
黄玲对这些话已经免疫了,她内心毫无波澜。
“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三弟妹,老三会把你家搅得鸡飞狗跳。”
黄母想起混不吝的霍言,浑身一僵,脸扭曲了一下。
那家伙没入伍之前,就打遍无敌手,屯子里的小伙子几乎全被他祸害过,在队里练了几年,只怕更厉害了。
黄母犹豫了,但又不想放过夏思月:“赔一块钱,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等夏思月说话,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赔什么钱?”
低沉沙哑的声音冷不丁从院子门口传来。
黄母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啊!来了,他来了!
跑!
黄母一句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跑出灶房。
看到霍言从对面走来,黄母一双腿是软的。
幸好霍言没有继续追究,不然她会吓死在这里。
其实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为黄母来找大嫂的,所以没多管闲事。
夏思月看着黄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轻蔑。
欺软怕硬的老家伙。
再次抬头时,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霍言看到夏思月白皙的脸变成了大花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他快步走过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低沉的嗓音带着宠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大花猫?”
夏思月反应极快地拿出一块手帕递给霍言,娇滴滴地说道:“帮我擦干净。”
纯白的手帕绣着一朵红色牡丹。
色泽艳丽、栩栩如生。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同夏思月这个人一样,让霍言欲罢不能。
擦干的,容易伤皮肤。
霍言将手帕浸湿一点点又拧干,才小心翼翼地擦着夏思月的脸。
两人只看得到彼此,黄玲好像是多余的,她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挺尴尬的。
“好了。”霍言将手帕递给夏思月。
“吃饭,吃饭,兔子肉不多,我分成两碗,我们一碗,爹娘他们一碗。”
孝顺爹娘是应该的。
至于哥嫂,给他们是情分,不给他们是本分。
夏思月收好手帕,将分好的兔子肉递给霍言:“送过去。”
霍言闻着香味,感觉肚子有了饥饿感。
……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进屋,刘桂花喊住她:“老三媳妇救了慢慢,你不应该表示一下?”
郭菲儿手指紧紧攥住蛇皮袋,生怕刘桂花抢了去。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呵呵笑着:“当然要表示。我把罐头拿给她,你觉得怎么样?”
刘桂花黑脸磨牙:“不怎么样?把蛇皮袋的东西全给她。”
周扒皮。
老三媳妇救了慢慢,只给一瓶罐头,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郭菲儿感觉天要塌下来:“……”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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