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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可是又想想,若自己当初不答应他们,不跟他们合作,自己和家人哪里能活得到今天。
就在他还在惶惶不安之际,马车却突然“嘎叽”停下了,吓得庞坤身体不由一阵颤抖,战战兢兢对着外面的李顺问道:“为……为什么停下了。”
车外的李顺哈哈一笑:“庞主簿,到你家了。”
庞坤闻言不由一愣,连忙掀开车窗的布帘一看,果然看到自己家的大门,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随后庞坤定了定神,掀开车帘探出身子下了马车,对一旁的李顺略一欠身道:“有劳了。”
李顺脸上却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看了一眼大门,突然高声说道:“庞主簿,我家公子说了,他很感谢你今晚告诉他的那些话,他说事成之后绝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
庞坤闻言不由一愣,这都哪跟哪呀,他一个晚上都没见到萧恪,更别说跟萧恪说什么话了。
他刚想问个明白,李顺却已经驾着马车直接走远了。
大晚上庞坤也懒得再想,刚要抬手拍门,里面的妻子余氏却似乎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主动打开了大门。
一见到庞坤,余氏就不由低声埋怨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赵大人都在家里等你好久了。”
庞坤听说赵泽一直在自己家中等自己,心中不由一咯噔,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因为今天军器监发生的事来找自己,便顾不上理会余氏的埋怨,低声说道:“别说了,我马上去见他,你和孩子在里屋待着,不要出来。”
余氏也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返回里屋,因为之前每次赵泽来找庞坤,庞坤都会打发她和孩子待在里屋,不许旁听他们谈话的内容,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好神神秘秘的,但她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见妻子进了里屋关好门,庞坤这才稳了稳心神,快步往厅堂走去,一进门就看到军器大监赵泽坐在里面,面色阴沉得可怕。
“赵大监,你怎么来了?”庞坤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只是神情多少有点不自然。
赵泽冷冷一笑:“怎么,听你的意思,我不该来?”
一起在军器监共事多年,庞坤怎么会听不出赵泽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上司,庞坤也不敢动怒,只得忍气吞声道:“赵大监说笑了,下官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
赵泽看着一脸惶然的庞坤,心中越发生疑,便直接开门见山直白问道:“说吧,今天晚上你都跟萧恪说了些什么?”
庞坤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赵泽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今晚我没有见到他人,因而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赵泽冷哼一声,目光越发森然,“你自己算算你在萧恪府上待了几个时辰,如果你没有见过萧恪,会在他府上待那么久吗?”
说到此处,赵泽冷冷看着庞坤,目光满是戏谑,“如果刚才我没有听错的话,刚刚是萧恪府上的人用马车送你回家吧,你庞坤好大的面子,而且,我听得一清二楚,临走之前,送你回来的人还说了一句什么我家公子很感谢你今晚告诉他的那些话,还说事成之后绝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话都说得这么露骨了,你还想狡辩。”
这一刻,庞坤终于明白,李顺最后那句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故意说给等候在他家里的赵泽听的。
从丹凤宫离开之后,龙璟心情很是烦躁,在御花园中百无聊赖四处转悠,丝毫没有回自己寝宫歇息的意思,一群宦官和宫女只能寸步不离跟在身后。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中常侍张忠上前几步,低声提醒道:“陛下,天色不早了,你也该早些回宫歇息了,明日一早还有朝会呢!”
不想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好意提醒,却惹得龙璟突然大怒,转身甩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张忠脸上,半张脸立时肿得老高,嘴角也流出一道殷红的鲜血。
张忠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捂着半边肿脸不解看着龙璟,身后的一干宦官宫女更是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朕指手画脚。”龙璟看着张忠,目光越发阴冷。
张忠看着龙璟骇人的眼神,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涌遍全身,当即双膝一软,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口中不住求饶道:“陛下恕罪,老奴罪该万死,陛下饶命。”
龙璟一脸厌恶看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张忠,又看看身后一群吓得瑟瑟发抖的宦官宫女,冷哼一声:“朕喜欢清净,就想一个人在御花园转转,你们不要再跟着朕了。”
言罢,龙璟也不再理他们,直接拂袖而去。
一群宦官和宫女面面相觑,终究无人再敢跟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皇上渐行渐远。
待龙璟走远,才有几名宦官大着胆子上前扶起张忠,而张忠看着龙璟渐渐模糊的背影,目光闪过一阵怨毒之色,随即低声对一旁的小宦官吩咐道:“明日一早你亲自出宫一趟去见大将军,将今夜之事原封不动告知大将军!。”
……
龙璟一个人在御花园漫无目的又转悠了几圈,眼看身后果然没有宫人跟上来,便加快脚下步伐,很快走到一处废弃的宫殿外。
这里原本是宁惠帝一名妃子居住的宫殿,三年前宁惠帝被萧恒废掉,这名妃子也被跟着被一道赶出了太初宫,自此这座宫殿就荒废了下来,如今宫门紧锁,空无一人。
龙璟左顾右盼,确认四下无人,当即身形一晃,竟直接翻入宫墙之内,消失在夜色之中。
龙璟似乎对这座宫殿的环境很是熟悉,在里面轻车熟路七拐八拐,很快走到一座道观门口,轻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道士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道士此时背对龙璟,面向殿内供奉的三清,双目微闭,明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却丝毫没有睁眼转身的意思,依旧闭着双目缓缓说道:“皇上,你来了!”
龙璟不以为忤,上前几步也找到一个蒲团就地坐下,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东方先生都没有睁眼,怎么就知道是朕来了。”
道士终于睁开双目,看着龙璟哈哈一笑道:“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呼吸吐纳之间,气息自与常人不同,贫道若是感知不出,岂不是枉费了这么多年的修行。”
龙璟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什么真龙天子,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罢了,朝中大事做不得主也就罢了,连自己的皇后都……”
说到此处,龙璟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再也说不下去。
道人怎么会看不出龙璟此刻的沮丧和失落,脸上笑容当即尽敛,沉声道:“龙游浅底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陛下虽是真命天子,可命中注定要经受此历练,怎能因为一时的受挫而萎靡不振呢?”
而后,道人又深深看了龙璟一眼,目光微微一沉:“看陛下如此沮丧,莫非皇后此行不利,没有说动萧恪?”
“那倒没有,只是……”
龙璟没有隐瞒,将今夜之事一五一十告知道人,而后长叹一口气道:“之前皇后从未如今夜这般,所以朕很是担心,担心她是不是在萧恪府上出了什么事。”
道人怎么会听不出龙璟的言外之意,沉吟道:“莫非陛下是怀疑皇后……”
“朕自然是相信皇后的!”龙璟直接打断道人的话,面色有些阴晴不定,“朕只是信不过萧恪,毕竟朕知道他一直对皇后有不轨之心,朕很担心他趁机对皇后不敬。”
道人沉吟片刻,随后笑着摇摇头道:“我想是陛下多虑了,我听闻萧恪性情与其父兄大不相同,乃是一个谦谦君子,纵然对皇后心有爱慕,想来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不至于会对皇后做出什么逾越之举。”
“话虽如此,只是一想到皇后今夜的反常之举,朕很难不多想。”龙璟依旧是一脸凝重,目光闪烁不定。
道人呵呵一笑,目光透着一丝玩味:“皇后入宫三年,与陛下未尝有过一夕之欢,时长日久,对陛下心有怨念也实属正常。”
若是旁人敢拿如此宫闱秘事说笑,龙璟非龙颜大怒不可,但此话出自道人之口,龙璟面上却露出一丝苦笑,有些无奈道:“若非十年前东方先生要传授朕一门先天神功,还特别叮嘱朕十年内务必要保持纯阳之体,朕又怎会一直冷落皇后呢?”
道人又是一阵哈哈一笑:“好在再有几个月,十年之期届满,到时陛下与皇后有了夫妻之实,想来皇后对陛下的怨念也自然烟消云散。”
龙璟暗暗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道人深深看了一眼龙璟,有些意味深长道:“陛下身负天命,自当以天下苍生为重,怎能执念于儿女情长,置大宁的江山社稷于不顾呢?”
龙璟心中猛然一惊,低头沉默片刻,再抬头时目光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深沉和冷静,随后重重一点头道:“东方先生教训得是,是朕一时执迷不悟了。”
眼看龙璟已经重新振奋精神,道人也是笑容尽敛,正色道:“不管怎么说,皇后说服了萧恪,对于皇上而言就是一个天赐良机,不知皇上这边是否也做好了准备?”
龙璟点点头,沉声道:“东方先生尽管放心,如今万事俱备,只等萧恒自投罗网了。”
道人也点点头:“萧家父子虽然把持朝政多年,但根基不稳,只要陛下能够除掉萧恒,萧恪性情仁弱,根本撑不起萧家,到时陛下自能重掌朝政,成为一个真正执掌天下的天子,重振大宁的江山社稷!”
此刻的龙璟双目异芒闪动,语气多了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若是如此,东方先生当是再造我大宁的第一功臣!”
“陛下言重了。”道人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陛下本就是天命在身,一切早有定数,贫道岂敢居功?”
龙璟看着道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东方先生,朕还有一事不明,以你的身手想要杀掉萧恒绝非难事,为何还要朕如此大费周章去布局对付萧恒呢?”
“陛下,贫道说了,一切自有定数。”道人目光忽然变得缥缈,“萧氏父子本就是陛下命中注定的劫数,需要陛下亲自去化解,若是贫道出手干预,岂不是有违天道。”
“原来如此,朕明白了!”龙璟点点头,神色若有所思。
此时道人也笑笑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陛下也该早些回寝宫歇息了,免得时间久了,引得萧恒耳目的怀疑。”
龙璟点点头,随后起身告辞,道人也起身将他送到门口。
只是龙璟一走远,道人望着他的背影,再仰头看着漫天星辰,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忧色。
近日星辰异变,也不知道对皇上是福还是祸……
萧恒对此的态度却是未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也不派人去问萧恪,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弟弟在合适的时候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萧恪看着萧恒,淡淡一笑道:“不瞒大哥说,我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萧恒静静看着萧恪,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萧恪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当日柳璇找到我,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劝大哥你参加春猎之时,我就在想,即使他们在春猎中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你动手又如何,你在朝中还有大量的党羽,你还控制着洛阳城内外的各路军队,他们就算杀了你,也很难阻止我们萧家的报复与反扑。”
“但皇上还是执意要请大哥去参加春猎,因此我有理由怀疑,皇上手中很可能秘密掌握有一批谁也不知道的死士或者私兵,为的就是等他们在春猎上得手之后,迅速控制住局势,应对我们萧家的报复和反扑。”
萧恒面色变得很是凝重,尤其当听萧恪说到龙璟可能秘密豢养有一批死士或者私兵的时候,眼神越发深沉,要知道,当年正是他在洛阳城内召集来三千死士,控制住其他将领的家眷,导致这些将领投鼠忌器,无一人敢领兵去皇陵勤王救驾,他们父子发动的政变才能得手。
如今攻守易势,很难保证龙璟不会用这招来对付他们萧家。
“可我在宫中安插了大量的耳目和眼线,并没有发现皇上暗中豢养私兵或是死士的迹象呀。”萧恒皱了皱眉,很是不解望着萧恪。
萧恪淡淡一笑:“大哥,如今整个洛阳城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到处都是你的人,如果我是皇上,我也不会蠢到在你的眼皮底下豢养死士或者私兵呀。”
“你的意思是,这些死士或者私兵可能豢养在洛阳城之外?”萧恒听出了萧恪的言外之意,目光再次一沉,“你怀疑贾家有人在暗中帮助皇上豢养死士或者私兵?”
萧恪点点头,沉声道:“没错,因为如今朝廷内外到处都是大哥的人,皇上能够信任和倚仗的人并不多,也就是皇后和太后的娘家,可中书令柳乾虽是皇后的父亲,可他为人一向圆滑,是绝不会拿整个家族做赌注去支持皇上的。”
“如此一来,能够全心全意支持皇上的也就贾家了,毕竟他们跟皇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皇上被大哥废了,他们贾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因此,你就故意小题大做,借题发挥,大张旗鼓带着洛阳县衙的官差和金吾卫的人上门抓人,就是为了逼贾家的人去求助皇上?”萧恒这才明白萧恪打的什么主意,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感慨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弟弟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萧恪再次点点头,笑笑道:“大哥,其实贾家帮皇上秘密豢养死士或者私兵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可若是皇上无论如何都要死保贾家,就说明他和贾家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恒略一沉吟,随即追问道:“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萧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贾信作恶多端,我们可以给洛阳令穆圭施压,要他大量搜罗贾信的罪证,公诸于天下,引发民怨沸腾,让贾信到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到时候就看皇上如何应对了。”
“你敢跟他们做这种事,就不怕事发之后人头落地吗?”萧恒的面色越发阴沉。
庞坤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一开始我也不敢答应,可郭茂告诉我,这是皇上的意思,既然他已经将事情告诉了我,若是我不答应,他绝不会放我活着离开,如果我敢去跟大将军告密,我的妻儿也一个都活不成……最终为了保住自己和妻儿的性命,我只能跟他们合作。”
“之后郭茂用伪造的文书,以千牛卫的名义陆续从军器监取走了五千套兵器甲胄,然后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又指使我和赵泽在军器监放火,烧掉了那些伪造的文书和记录的簿册,而后当着我跟赵泽的面缢杀了大监和少监,伪造成他们畏罪自杀的假象,此案便不了了之,除了我和赵泽,也再无人知道他从军器监取走兵器甲胄的事。”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要杀要剐,全凭大将军处置了。”最后说这句话的时候,庞坤声音分明有些颤抖,毕竟不到最后一刻,谁不想保住自己一条性命呢?
萧恒没说话,只是摆摆手,叫来两名亲兵,将庞坤带了下去。
庞坤被带下去之后,萧恒闭着眼睛久久没有说话,萧恪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连萧恒视为心腹亲信的郭茂都背叛了他,对萧恒而言是何等沉重的打击。
不过事情也渐渐明朗了,春猎当日,自然是由千牛卫担当护驾之责,而千牛卫将军郭茂又已经投靠了龙璟,萧恒孤立无援,绝不可能是龙璟的对手。
之后哪怕是萧恒的部将起兵反扑,但只要萧恒还在他手中,这些兵马就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候城内的千牛卫和城外的私兵里应外合,足以瓦解击败叛军。
不知过了多久,萧恒终于冷笑一声,缓缓开口说道:“看来一切都被你猜中了,皇上不仅策反了郭茂,还在背地里训练有一支五千人的私军,目的就是为了在春猎上对付我。”
萧恪只能暗呼侥幸,若不是他去军器监查看兵甲库之时,庞坤心理素质不过关表现得不够自然,他也不会想到以他为突破口,最后从他口中得知郭茂的叛变更是意外之喜。
“大哥,事已至此,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萧恒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反问道:“以你之见,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萧恪沉吟片刻,随后说道:“大哥,在找出那五千私兵的藏身处之时,我们还是先不能动郭茂,暂时稳住千牛卫,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城外又有五千私兵跟他们里应外合,反而不好对付。”
萧恒却是眉头一皱:“可皇上和郭茂一旦发现庞坤一家失踪了,必然怀疑他们落到了你手中,只怕到时事情一样是瞒不住。”
萧恪却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笑笑道:“大哥,这有何难,我们去狱中找一个身材跟庞坤差不多的死囚,带到城外乱箭射杀,再让野狗咬坏尸体,然后对外宣称庞坤是在逃离京城时被追兵乱箭射死,如此一来,皇上和郭茂都会以为庞坤是自己吓破了胆逃离洛阳结果在半途被我们的追兵射杀,不知道他其实已经将什么都告诉了我们。”
萧恒听完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看着萧恪,看得萧恪心中有些发毛。
良久,萧恒冷冷说道:“你确定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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