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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奴原是掌上珠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殿下回府第二天,对各房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天。第一天歇在侧妃房里不过因为她的身份,第二天才是真正体现殿下恩宠的时刻了。
古清儿泡好鲜花浴,又精细画好妆,房间里也熏上穆凌之喜欢的龙涎香。此香极其珍贵,一般人无所得,千金也买不到,在大梁乃皇室专用,她这里的些许也是穆凌之之前在她院子里过夜留存下来的。
小厨房做了满满一桌子殿下喜欢的菜品。忙好一切,古清儿满心欢喜的亲自去请穆凌之去紫罗院用晚膳。
刚刚走到云松院门口,古清儿一抬头就被院门口两只红彤彤的灯笼给震住了。王府有规矩,殿下在谁院里过夜,谁的院里就挂灯笼,其他房的人也不用干巴巴的等人过去了。
古清儿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定定的瞪着那对刺目的灯笼,胸口起伏不平,回身对丫环珠珠狠狠骂道:“没用的东西,殿下已招人侍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巴望着我闯进去让别人看笑话吗?”
珠珠惶恐的低下道:“主子,奴婢刚刚从这里回去时,并没有看到这里挂了灯笼······”
“那还不赶快去打听,是哪个贱人?”古清儿一直以来凭着出众的美貌在王府都是得第一恩宠,原以为今天殿下一定会到她的院子去,没想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还不等珠珠去打听,前面路口铜钱提着灯笼领着一个人过来了,古清儿一愣,连忙带着婢女躲到一旁。
等来人走近,古清儿睁大眼睛看着,待她看清铜钱身后跟着的人时,一双眼睛惊得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万万没想到,铜钱领着的人竟然是那个低贱的军妓!
铜钱到了门口对守候在一旁的婢女道:“赶紧领了姑娘去沐浴更衣,殿下在卧房等着呢。”
双手抵住胸口,古清儿震惊不已,怎么可能,这个贱人不是口口声声说她只是个婢女么,殿下却招了她侍寝······
玉如颜跟着铜钱来到云松院,又被一众青衣小婢请进浴房里沐浴更衣,直到被送到穆凌之的卧房门口,她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涌上点点波光,迟疑半刻才轻轻敲响房门。
房间里静寂无声,过了好久,在她以为房间里没人时,才听到穆凌之冷漠的声音响起:“进来!”
她低着头进去,神情无比的恭敬。在任何人面前她都可以无所畏惧,只是在这个人面前,她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
穆凌之慵懒的侧躺在床上,身上穿着银白寝服,一头墨黑的头发随意散开披散在肩头,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恭敬小心的女人。
他挥挥手,玉如颜连忙上前帮他轻轻揉着太阳穴。她力道适中,动作娴熟,穴位也掌握的无比准确,几下的功夫,穆凌之隐隐发痛的双穴就舒坦了不少,不由自主的放松身子,由着她从头到脚帮他按摩松骨。
过了好久,他似乎睡着了,玉如颜轻轻帮他盖好锦被,踮着脚走下床,正要开门离去,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徐徐响起:“你知道侍寝的规矩吗?”
“啊?”玉如颜呆在当场,他不是睡着了吗?自己怎么侍寝,难不成还要她······
她轻叹口气,不得已又爬到床上,看着面前那双寒光四闪的眸子,她跪也不是,躺下也不是——
突然,穆凌之侧过身来,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腰带,轻轻扯动,她身上单薄的衣裙瞬间披散开来,她又一次不着寸缕的呈现在他面前,看着他专注阴郁的神情,她的手心腻出一层细汗,敏感如她,总觉得今晚的穆凌之与往日有些不同。
衣裳解了,身上的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玉如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僵硬的躺在那里。终究,在穆凌之赤裸裸的打量下,她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身上有冰冷的东西轻轻划过,就像猫儿的利爪爬遍全身,最后停在她心口的位置。
她赫然睁开眼睛,一柄锋利无比闪着森森寒气的匕首正对着她心口的位置,而匕首的主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知道他是要娶齐国的玉女,但在他身边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他身上中毒需要玉女的血解毒。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一封国书向父皇要求和亲呢?
铜钱闻言有片刻怔愣,他撇开头,似乎在暗自思索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半晌,他回过头,难得严肃道:“小晴,你如今可是殿下的人,也就是说,你不再是齐国人了。你不要再揪着这件事不放,更不能再在殿下面前提起此事。我只告诉你一句,殿下做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是啊,像他那样的人做事当然会有原因,只是,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对从未相识的她有如此大的仇恨?
正说着,穆凌之携着木梓月走了出来,喝茶的两人站起身迎上去。
木梓月突然害羞起来,轻轻松开穆凌之的手,来到玉如颜面前,温和笑道:“听凌之说,最近都是你在他身边照顾,真是辛苦你了!”
她的声音婉转柔软,听在人耳朵里无比的舒服贴心。娇美白嫩的鹅蛋小脸上一双杏眼明亮动人,稍稍上翘的眼梢使她端庄美丽的脸庞平添了一丝妩媚,仿佛一朵出尘不染的清莲。一身火红色骑装非但没有给她染上一丝俗气,反而衬得她贵气逼人,高贵典雅的让人不敢直视!
她出身名门,爷爷是开国首辅大臣,父亲也是当朝权相,这样的出身,就连太子都要巴结她,一心想娶她过门,以此巩固太子之位。
而她自己,虽然是相府的嫡出千金,却不同一般豪门贵户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只守着自己的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目光短浅毫无见识。她从小就随父亲兄长到处见识开眼,上得了沙场,进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真正是一个不让须眉的天之娇女。
然而,这样一个天之娇女,却纡尊降贵的对她一个低贱的婢女示好,真不是一般人所为。也难怪她在大家口中的口碑这么好!
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受宠若惊、感恩不尽。可玉如颜只是礼貌的淡淡回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在院子里初见时,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阴沉厌恶,虽然只是飞快一瞥,但玉如颜已准确的接受到她眼中所散发出来的不善。转眼,又装成和善可亲的样子,骗谁呢?
会唱戏的人多了,她遇到过比她更厉害的戏子——要说会唱戏,没有谁比得过她的大姐齐国的长公主玉明珠。所以,见惯各种虚情假意的她一眼就识破了木梓月虚情的伪装!
玉如颜冷淡的表现,令穆凌之不太满意,他皱着眉头扫了她一眼,神情不悦。
而木梓月却仿佛感觉不到她的冷漠,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越看心里越妒忌,嘴上却继续温和说道:“虽然是个奴婢,但长得却真真是好看,莫说是男子了,就连我看了都要动心了。你说是吗,凌之?”
这样酸溜溜的话摆明了是在吃醋。但木梓月聪明的地方就在这里,她不会把自己装扮成圣母一样的完美性子,反而经常在穆凌之面前‘真情流露’,一来,让穆凌之知道自己在乎他,二来,彰显了她的纯真无暇,心襟坦荡。
果然,这一招对付穆凌之很管用。看着她娇羞吃醋的可爱模样,心里一动,眉眼间舒展开来,一想到她心里有自己,之前与她之间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再也不去相信她与太子之间的流言蜚语,认定那些流言不可是有心人的挑唆。
再次牵起她白腻细滑的小手,穆凌之紧紧攥着,再也不想松开,嗔道:“堂堂相府家的大小姐竟然也学会吃醋了,真是难得!”
木梓月顺势就靠在了他怀里,眼睛却直直的盯着玉如颜,笑靥如花,满脸羞红:“人家还不是为了你,你还敢笑我!”
一旁的铜钱见自己主子终于又与木小姐重归于好了,乐开了花。而玉如颜由始至终都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仿佛木偶一般,不闻不问,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甜蜜恩爱。
她心里不禁对穆凌之有些许失望。之前听铜钱把木梓月夸得快上天了,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粗俗的虚情女子,而一向精明的穆凌之竟然没看出来,还当宝贝一样捧着她。
她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或许,男人都喜欢这一款吧。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讥讽恰好落进了穆凌之的眼里,他蓦然脸上一热,等他再细看时,她的面上平静无波,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再次出发,穆凌之一改之前的阴郁,整个人神采飞扬。他与木梓月并肩而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丽夺目,瞬间就把大家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身上。
玉如颜小心翼翼的骑在枣红马上,铜钱悄悄靠近她,不悦的问道:“小晴,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主子了吧?”
“突然问这个干嘛?”她没有觉得他这样问自己很难为情,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回问道。
“感觉你好像不太喜欢木小姐?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又没有磨镜之癖,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她?”她心里不由一阵好笑,在铜钱眼里,似乎像木梓月那样的人,就得必须人人捧着她,爱着她,夸着她,好像她这样的态度就是不正常。
她的回答噎得铜钱半天回不了话,他奇怪的看了一眼玉如颜,气闷的走到一边。
出了鹿阳县城,前面的两人策马飞驰起来,风里传来木梓月铜铃般清脆的欢笑声。她的骑术很好,像一朵红云飘在地平线上。那飞扬的身姿、爽朗的笑声,无不让人羡慕。
玉如颜怔怔的望着前面红色的身影,心里一片酸涩,此时,她真的妒忌了,她妒忌为何别人的人生能如此快意,而她,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里,不能肆意支配自己的人生······
她虽然是未出阁的公主,但父皇的后宫那么多嫔妃,平时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想着法子把后宫唯一的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所以,耳濡目染,不怪她深喑此道。
呵,伎俩倒不少!穆凌之心底一阵冷笑,眯着眼睛打量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她肌肤雪白透亮,仿佛抹了一层上好的油脂,光滑水润,朦朦烛火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竟然称得上绝色。
长眉弯弯,目若星辰,张眼看向他时,眼睛如润着春日最滟潋的水光,看似清亮,却又风情无限,娇艳的红唇如最美丽的花朵,饱满动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殿下英明,奴家确实学过几天推拿之术,平日里帮宫里的贵人按摩松骨,今日能服侍殿下,奴家很荣幸呢!”玉如颜没有漏掉穆凌之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她努力扬起唇角,让自己笑得更加妩媚。
她俯下身子帮他揉捏着肩膀,有意无意的蹭着穆凌之的胸背,她知道自己这样是在玩火,还是在对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仇人玩火,但除了勾引他将自己睡了,让他离不开自己,她才能逃避被更多人践踏的悲剧啊。
奈何,任由她如何勾引,身下身体半点反应都没有,这残酷的家伙连血液都是冷的,撩了这么久,就是沸腾不起来。
双眸一暗,玉如颜不禁有些心焦起来。
看着两人肌肤亲密相接,穆凌之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你们齐国的女子都这么下作不要脸么?”
冷不防的一句讽刺,把玉如颜震住了。
下作不要脸——为何全世界的人都这样骂她?
她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她想要离开他的身子拂袖而去,可是,理智却将她生生拉回。
好不容易捡回的命,怎么能轻易的再次弄丢?
深深吸了一口气,玉如颜双眸一沉,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定,下一秒,她双手在穆凌之身上如游走的灵蛇,一路下滑······
“殿下···喜欢就好!”
玉如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如美玉雕刻出来的俊美脸庞,心里苦涩得仿佛吞下鲸鱼的胆汁,眼睛酸胀难受。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吗?
直到鸡鸣三遍,穆凌之才心满意足的从床上下来,玉如颜全身像被马车碾过,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而肇事的元凶却神清气爽的下床穿上盔甲去营外操练兵马去了。
玉如颜的脑子一片混沌,她不知道天一亮自己是否就会被送回军妓的营帐去,但容不得她多想,劳累过度的她眼前一黑,已坠入梦里。
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全世界的人嫌弃她,只有他会对她温婉的笑······
她梦到自己跪求父皇让自己嫁给他,可父皇却告诉她,她的命运只是和亲的工具,姻缘幸福跟她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从床上拎起摔到了地上,玉如颜才惺忪的擦着眼睛醒过来。
对于她的反应,穆凌之感到很奇怪,他收起长弓,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玉如颜,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在外人面前,她胆子似乎很大,敢冒死刺杀秦中将,还敢与李将军对决,为何到了自己面前,一丝丝的动作都让她惊慌失措。
再看看她手中,今日,竟然没采花回来,而且时间还晚了很久。
“今日怎么回来晚了?”他将长弓重新挂好,回头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她冷冷问道。
“奴婢···奴婢今日在溪水边遇到蛇了,一害怕,盆里的衣裳被水推走了······”三伏天,正是蛇蚁出没繁忙的时候,遇见蛇不奇怪。
她在回来之前,已让小刀将死蛇统统扔进水里飘走了。穆凌之心细如尘,她做任何事都得万分小心。
长眉微微一皱,穆凌之不再多问,挥手让她起身。
之前自己一人困在这里,她小心谨慎倒还安然渡过了,还渐渐赢得了穆凌之的信任。但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胆大倔强的玉小刀,玉如颜愁得头都要炸了。
除了早上的时候可以去溪水边,其他时候她都得守在营帐里伺候穆凌之,想到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他吃什么,玉如颜的心里很着急,偷偷将中午和晚上的馒头留下,想等着明天早上送给他吃。
馒头留给了玉小刀,玉如颜到了晚上肚子‘咕咕咕’叫着,不知怎的,跟在穆凌之身边久了,天天吃饱喝足,她倒是不比以前那般会挨饿了。
穆凌之在书桌边处理急件,玉如颜站在一旁轻轻为他磨砚。烛火高照,墨香幽幽,本是红袖添香的美妙时刻,奈何她肚子里的‘咕咕咕’声很煞风景,写字的人眉头微微一皱,停下了手中的笔。
玉如颜心里一慌,惶恐跪下:“殿下···奴婢该死,吵到殿下了!”
“你每日的口粮是多少?每餐几个馒头”穆凌之闭目揉揉额头,面上生出了几分恼意。
“回殿下,奴婢每餐一个馒头,还有小菜······”
一个馒头?
穆凌之抬头看了看她削瘦的小身板,眉头皱得更深。
他挥手让她下去帮他准备热水沐浴,自己则走出营帐透透气。
伺候他沐浴时,玉如颜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唤了两次,她万分尴尬的捂了捂肚子,脸都红出血了。
“两个够吗?”闭目养神的穆凌之突然开口问道。
“啊?”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她半天没反应过来。穆凌之睁开眼,睨了她肚子一眼。她瞬间明白过来,他问的是每顿两个馒头够不够她吃饱?
其实,军营的馒头个头很大,她一顿一个足够了,今天这样是因为她把馒头都留给了小刀,才会饿得‘咕咕’叫。
“够···够了。”玉如颜满面绯红的低下头,心中微微一暖。
“伙房里有辣椒,以后你可以自己去伙房做菜吃。”氤氲水汽中,穆凌之闭上眼睛静静靠在桶沿上,神情淡漠,语气也是一贯冷冷的,但却着实让她心里一震。
原来,他竟然也有如此细心体贴的时候!
她轻轻应下,喉咙间仿佛塞满了东西,让她有半刻的失声。
她确实说的滴水不漏,可穆凌之还是心存疑惑,不肯相信她——只因为他曾经在她眼神里看到过倔强与不甘!
如果真的是爱慕他,为何会不甘?
如果真的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奴婢,为何会倔强的不肯开口向自己求饶?
很好,自己很久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何况还是个小丫头。
就算她真的是玉如颜又如何,他还会害怕吗?
缓缓一笑,穆凌之容颜舒展开来,看似心情好转了,但眼底的寒意却不经意的划过,让玉如颜心头一颤。
“来人,把她绑到校场上的箭耙上,没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她!”
薄z唇轻启,他看也不再看她下一眼,任由她被人拖走。
“殿下···为何?”玉如颜垂死挣扎,不明白自己哪个地方露馅了?
“只为你不该擅自喜欢本宫!”冰冷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让她彻底心惊胆战。是了,她怎么忘记,像他这样一个高傲自负的人,怎么会容忍一个低贱的军妓喜欢自己,这对他,不是光荣,而是耻辱!
玉如颜脸色死灰一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被拖到校场内。
校场中间高高悬挂着箭耙,兵士们搬来木梯,把她牢牢绑在上面,撤下木梯后,其他人全部离开了,偌大的校场内,只剩下她一人在那里。
三伏酷暑天,正午的艳阳就像油锅里溅出的烫人油星子,照在人身上,仿佛要把人身体烤焦了。一丝风都没有,空气炙热得让人无法呼吸。
玉如颜身体悬空吊在箭耙上,牛皮绳索深深勒进她的皮肉里,仿佛活活要将她勒成碎片。再加上头顶上毒日头烤着,没过多久,她眼睛里无数金星闪过,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她被带走后,她采下的山茉莉孤单的掉在地上,时间一长,花瓣渐渐枯黄卷缩起来。穆凌之停下脚步,看了眼地下洁白的花瓣,有瞬间的犹豫,最后,他弯腰拾起地上的花,让铜钱找个花瓶养起来。
午饭过后,将士们有半个时辰的休憩时间。整个军营一片寂静,一道惊雷突然在营帐上空炸响——下雨了!
雨势来得太猛,真正就像有人拿着巨瓢往下倒,空旷的营地之间瞬间涌起了无数道水沟,地势低的营帐灌进了水,将士们慌忙爬起身忙着堵水。
穆凌之的营帐建得又高又稳,半点影响都没有,然而此时他却烦躁不安,听着外面‘哗哗哗’的雨声,根本无法休息。
外面将士们忙成一团,穆凌之听着嘈杂的声响,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他挥手让铜钱出营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铜钱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淋得全身湿透跑回来禀道:“主子,是前面有四座营帐垮了,林副将已安排那四个营的将士住到其他营帐去了,一切都办妥了,主子不用担心!”
“就这点事?没有其他事了?”穆凌之眉头不见舒展,反而皱得更紧。
“···军营里暂时没有其他事了!”铜钱看了一眼主子不郁的神情,小心肝‘突突突’的直蹦哒。咦,主子这样问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嫌这样的事还不够吗?
他脑子急转,等眼睛看到桌子上的山茉莉时,突然一拍脑门明白了过来,连忙道:“主子,我再去校场看看,看那里可有情况······”
话未说话,外面冲进来一个小兵,结巴道:“启···启禀殿下,箭···箭耙倒了,那那···姑娘摔下来···没···气了!”
‘砰!”书桌上的花瓶被穆凌之不小心带倒,摔在地上成了碎片,那几株娇嫩美丽的山茉莉可怜巴巴的躺在破碎瓷片里,很是狼狈!
安丽容正在灯下专心的描着花样子,回头看到细帘满脸不安的神情,秀眉微微一皱:“怎么,惹事了?”
细帘既怕侧妃知道自己在外面惹事会恼怒自己,又怕玉如颜得势后会找自己寻今日的羞辱之仇。思来想去,她还是想得到安丽容的庇护,只得顶着挨骂受罚的风险将库房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安丽容。
安丽容听完,果然脸色冷了下来,她为人温和大度,也要求自己院子里的人低调处事,却想不到自己天天耳提面命,自己身边最得脸的丫头还在外面狐假虎威,心里顿时难得冒了火气。
“看着你倒是聪明,没想到你是个这样子眼皮浅的。你以为她出身低就没有出头之日了?你也不想想,她怎么说也是殿下带回来的人,那里论得到你去欺负教训?亏得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有些事你怎么就看不明白?”
比起生气,安丽容更是恨铁不成钢,她房里的丫头,怎么也得比其他人懂事知礼才是。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也是心里不忿,她一个军妓出身的奴婢,怎么能成了殿下身边的人。这不是连带着把您和其他姨娘的身份也拉下来了么?”细帘到底厉害,懂得讨好安丽容,明明是她自己狐假虎威睚眦必报,却故意说成她是为安丽容在抱不平。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安丽容脸上的怒气不由降了几份,叹息一声道:“算了,此事也有我的不对,是我没有好好管教你们,你自去院子跪上两个时辰,等明天我再亲自领着你去小晴姑娘面前认错。”
细帘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但面上却恭敬的应下,她不甘愿的跪在院子中间,看着大家对她指指点点,感觉到莫大的耻辱。
从来她都是最得脸的丫头,在下人面前都是说一不二的,府里的下人都对她奉承讨好,经此一事,只怕她以后在府里的威信会大打折扣。
她心里愤恨难平,这一笔帐,自然记到了玉如颜身上。
安岚带着元儿进门时,就看到了跪在院子中间的细帘,她眼眸一转,脚步轻快的上前,故做惊讶道:“呀,这不是细帘么?你不在屋里伺候娘娘,怎么跪在这里?”
细帘见是她,也不见礼,只是低垂着头闷声道:“我做错了事惹娘娘不高兴受罚是应该的。”说完,再也不去搭理安岚。
安岚知道她心底是瞧不起自己的,因为之前两人都是安丽容身边的丫头,她一朝飞上枝头做了主子,而细帘却还是个丫头,她心里当然会愤愤不平,平日里她来侧妃院子里,细帘对她面上假装恭敬,实际暗地里时常阴阳怪气的讽刺她,这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安岚假装难过的要拉她起身,道:“别跪了,你是娘娘身边最得脸的丫头,这样跪着,以后怎么在府里立威?”
这话简直说到细帘的心坎里了,她也不想跪在院子里让人笑话,可娘娘说了让她跪足两个时辰,她怎么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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