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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逍遥完整文本阅读

暗黑沉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红楼之公子逍遥》的小说,是作者“暗黑沉沦”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贾珏秦可卿,内容详情为:已经交代了一切,你适才也已经说出了实情!你还有什么话说?”楚云喝问道。周定低头不语。楚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周定!你且从实招来!你为何杀死张青山!”周定依然一言不发,但他的态度已经是默认了张青山就是被他杀死的。楚云又道:“周定,你当真不言不语?本官此时已经可以结案,可你若不吐露实情,你便是杀死张青山的罪魁祸首,而其他人则会逍遥法外,......

主角:贾珏秦可卿   更新:2024-02-09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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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红楼之公子逍遥》的小说,是作者“暗黑沉沦”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贾珏秦可卿,内容详情为:已经交代了一切,你适才也已经说出了实情!你还有什么话说?”楚云喝问道。周定低头不语。楚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周定!你且从实招来!你为何杀死张青山!”周定依然一言不发,但他的态度已经是默认了张青山就是被他杀死的。楚云又道:“周定,你当真不言不语?本官此时已经可以结案,可你若不吐露实情,你便是杀死张青山的罪魁祸首,而其他人则会逍遥法外,......

《红楼之公子逍遥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哗!


众人闻言,齐齐惊呼了起来。

楚云也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周定竟然会这么说,这等同于自己承认了杀人啊!他不要命了么?

虽然心头疑惑,可现实容不得他犹豫,他一拍惊堂木,向周定喝道:

“来人,将其拿下!”

衙役立刻将其踢倒,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们胆敢拿我周定?不想活了!”刀疤男立刻呼喝了起来。

他便是周定,负责替赵磊和楚云联系的人。

“弄醒他!”楚云喝道。

立刻有衙役提来了一桶水,当着他的头倒下。

被凉水一激,周定立刻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四下的情景,脸色顿时大变。

“大老爷,我一时贪杯,喝得多了些,还请大老爷海涵。”他向着楚云讪笑道。

“本官问你,张青山之死,与你可有干系?”楚云向他喝道。

“没有,绝对没有。”周定立刻摇头。

楚云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你胆敢欺瞒本官!来人!重打二十大板!”

两名差役立刻将周定扒了裤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二十板之后,却是将他打得奄奄一息。

“本官问你,张青山之死,与你可有干系?”楚云又问。

“没,没有!”周定挣扎着说道。

楚云大怒:“继续打!”

衙役立刻再一次打了起来。

而楚云却是看向了另外两名泼皮,朝他们喝道:“你们若是知情不报,便是与他同罪!”

那两名泼皮见周定被打得如此凄惨,不禁脸色发白,又听闻同罪之语,更是心头恐慌,其中一人抵受不住压力,连忙说道:

“大人,我等并不识得什么张青山,只是近来时常听周大哥提及他。”

“提及他什么?”楚云追问。

“陈二……不许说!”挨打的周定艰难的说道。

楚云喝道:“掌嘴!”

捕头吴雄亲自上前抽起了周定的嘴巴,只几巴掌就将周定抽得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

那陈二见状全身发抖,立刻倒豆子一般的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周大哥时常提及张青山,说他是死鬼,死了都搅得他不安生,还说早知如此,弄死他时就应该下手狠一点,让他多吃些苦头。”

哦!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恍然,原来周定就是杀死张青山的凶手。

“弄醒他!”楚云再一次喝道。

衙役再次打来凉水,浇醒了周定。

“周定!你的同伴已经交代了一切,你适才也已经说出了实情!你还有什么话说?”楚云喝问道。

周定低头不语。

楚云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周定!你且从实招来!你为何杀死张青山!”

周定依然一言不发,但他的态度已经是默认了张青山就是被他杀死的。

楚云又道:“周定,你当真不言不语?本官此时已经可以结案,可你若不吐露实情,你便是杀死张青山的罪魁祸首,而其他人则会逍遥法外,甚至还在暗中嘲笑你的愚蠢,你当真不说?”

这话却是让周定神色一变,他忽然抬头看了看贾珏,指着他说道:

“是他,就是他以两百两银子雇我杀死张青山的,可到此时,他却仿若无视一般,根本不给我银子!”

哗!

众人都是看向了贾珏,没想到最后绕了一圈,事情又落到了他的头上。

贾府之人又是神色一变,周定的指证,让他们颇有百口莫辩之感。

王熙凤更是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贾珏是她此时的精神支柱,贾珏出了事,她整个人就垮了。

赵彬,赵婧也都是深深皱眉,他们也没有想到,周定会这么做,眼前的局面让他们感觉无比的棘手。



李纨,金陵十二钗之一,书香门第之后,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她是贾政和王夫人长子贾珠之妻,她贞静淡泊、清雅端庄、处事明达,却又超然物外。


在原著中,贾珠早夭,她与贾珠有一子,虽青春丧偶,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心却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问不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

而在这个世界,贾珠死得更早,两人尚未圆房便去世了。所以,李纨一直都是寡居的,没有儿子。

贾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李纨执意寻死。

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

他将外套脱下,裹在了李纨的身上,然后带着她上岸,轻车熟路的溜进了天香楼的客房之中。

要说这客房,也算是与他有缘,他已经是数次来到这里了。

他将李纨放在床上,背着她从系统中兑换出了毛巾和衣物。

“纨姐姐,快擦擦吧,小心着凉。”他将毛巾和衣物递给她说道。

可李纨只是呆呆的坐着,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贾珏微微叹息,看来,她应该是心结难除。

他拿起毛巾,替她擦拭起头发来,此时是七月,气温挺高,身上的水很快就干了,倒是省去了不少尴尬。

也许是贾珏的轻柔动作触动了她,她看了贾珏一眼,淡淡问道:“为何要救我?”

贾珏轻声道:“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要说起来,她也是可怜人,原著中她还有一个儿子与她相依为命,寄托了她全部的感情。

可在这个世界,她始终是孤身一人,作为王夫人的儿媳,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而作为一个寡妇,这样的日子,是暗无天日的。因为他无依无靠,甚至连活下去的信念都没有。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的确是一类人。

另外,贾珏的心中还有一个情结:没有金陵十二钗的红楼,还是红楼么?

这句话让李纨的眼神微微一缩,她看了贾珏一眼,又陷入了沉默。

贾珏不以为意,用舒缓的语气说道:“纨姐姐,你可是遇着什么难事儿了?”

李纨依然没有说话。

贾珏又道:“姐姐若是有何难处,皆可与我言说。”

李纨轻轻一叹,还是摇了摇头。

贾珏看了她一眼,试探道:“姐姐可是受了委屈?莫不是有人欺了你?”

听他这么问,李纨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委屈和愤怒。

贾珏心头了然,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可是母亲?”他又试探着问道。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的,能让她受委屈的,最大可能就是王夫人。

“你别问。”李纨淡淡的向他说道。

贾珏看了看她的表情,又看了看情绪值的提示,看来应当不是。

“那么,可是祖祖母亦或是父亲?”他继续试探。

李纨依然摇头。

贾珏心头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莫非是赦老爷?”

“不是!你别问!”李纨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

贾珏眯了眯眼,果然,就是贾赦!

“他可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他立刻问道。

贾赦能和李纨产生什么矛盾?除了一个“色”字,他想不到其他的。

“不是!你别多问了!”李纨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无比愤懑。

很显然,就是这么回事。

贾珏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芒,这个混账,他胆敢如此!

原著中他就曾想要强娶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没想到,到了这里,他竟然打起了李纨的主意。

“纨姐姐,下次他若再想欺你,你便去我院里。”贾珏向他说道。

李纨连忙摇头:“珏兄弟,此事你不用管。”

贾珏认真的说道:“不,此事我必须要管,而且还要管到底!”

贾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原著中,贾府败落的起因就是他。

他为人贪婪,平日荒淫无度,行为多不检,谋财害命的事儿没少做。虽上了年纪,却还要左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寻欢作乐。

对于儿子,他看不惯便一顿毒打;女儿迎春被他作为抵债的工具嫁到孙家,被折磨而死,他也不管。

锦衣军奉旨抄没贾家时,他作为主犯,以“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的罪名,被革去世职,流放了出去。

可以说,贾府的败落,他出力甚多。

贾珏想要掌控贾府,想要对付纨绔子,贾赦是必定要除掉的。

有他在,贾府恐怕还不够他败的。

“珏兄弟,不可!”李纨闻言一惊,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贾赦再怎么说都是荣国府的嫡长子,袭爵者,贾母的亲儿子,在身份和地位上,都要高出贾珏太多。

贾珏若是和他产生了冲突,将是极为不利的。

她身上原本是披着贾珏衣服的,这一动,却是让衣服滑落了下来。

顿时,房中亮堂了许多。

贾珏看了一眼,脑海中却是又浮现起一首诗来: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唔,好诗,传神贴切。

与刚才存了死志时不同,此时的李纨却是又惊又羞,连忙将衣服裹了回去,一张美丽的脸蛋上满是动人的红晕。

贾珏轻咳一声,向她说道:“纨姐姐,此事你先别声张,若遇到事儿,我若在,你便寻我。我若不在,你便去我院里。你且忍他些许时日,我自有方儿治他。”

“珏兄弟,你别做傻事。”李纨连忙说道。

贾珏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纨姐姐放心便是,我心里有数儿。你且记得,一切有我。”

李纨深深的看着他,感受着他的真诚,心头却是一暖,柔柔的点了点头:“嗯。”

“纨姐姐,且将衣裳换上吧。”贾珏说道。

李纨连忙应了下来。

贾珏等了一阵,却是见她动也不动,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李纨轻咬红唇,嗔了他一眼:“你便这般瞧着么?”

贾珏这才反应过来,他摇头失笑,转身出了房间。

来到房外,他抬头望天,却见天上的月亮极为明亮,忍不住吟道:

“一双明月,不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王夫人脸能不黑吗?

贾珏得到她的公公荣国公托梦,去为贾母取能改善视力与听力的宝贝,这是不孝吗?

她敢说贾珏这么做是错的吗?

在贾代善和贾母的健康面前,她和贾政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贾珏说这样的话,分明是在恶心她!

果然,这话一出口,一众姑娘们的神色都有了些微的变化,她们原本只是中立的,但此时,却是全都倾向了贾珏。

贾珏外出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他是去为老太太守夜取物的。

如果这样都要受罚,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一时间,姑娘们看着王夫人的眼神似乎像在看坏人。

邢夫人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呢,要好好治罪,这不孝之罪啊,可要好好说道说道。”

王夫人闻言面色更黑。

贾母此时开口道:“罢了,此事便到此为止吧,珏哥儿也是听了老爷的话,这才外出的,倒也情有可原。”

话说到这一步,便算是给这件事定了性,王夫人哪怕心头有所不满,也只能按下。

“既然事出有因,那此事便算揭过了。”

众女闻言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秦可卿更是满脸的喜色。

贾珏轻轻一笑,一副附带了助听器功能的眼镜便能化解一场危机,倒也不算亏,毕竟生活类的东西,在系统商城中极为便宜,几十点情绪值便能轻松拿下。

而他却用这几十点情绪值收获了近千点情绪值,已经赚了许多了。

不过,他的目的,并非只是这些。

“多谢祖母,母亲宽宏大量。”他朝贾母和王夫人施礼道。

贾母架着眼镜,看着贾珏问道:“珏哥儿,日后若你祖父再有托梦之举,要尽快报与我。”

红楼世界其实是有着些许神话色彩的,比如贾宝玉,林黛玉的前世,比如贾宝玉带着那块通灵宝玉。就连托梦的情节,在书中都发生了几次,所以,对于贾代善托梦给贾珏的事,她们信了。

事实上,这不过是贾珏信口胡诌,取信贾母的谎言罢了,他知道的这些事,全都是系统给他的信息亦或是结合原著得到的。

而且,这样做的好处是,他成了贾母和贾代善“沟通”的媒介,这等于是给他的身份上了一重保险,谁想要动他,需得考虑贾母怎么想。

“谨遵祖母之命。”他朗声应道。

贾母看了他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日后好生读书用功,你祖父之言不差,府里就要靠你们了,平素里若有所需,只管说便是。”

贾珏自然是应了下来。

王夫人见他们相谈甚欢,自然不能放任这种苗头继续,她向贾珏说道:

“此事已了,你且下去吧。”

贾珏心头冷笑,想赶我走?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他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是,母亲。只是,我有一桩难事,不知……”

王夫人闻言心头一跳,暗道不好,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贾母刚刚说过有什么要求说就是,他这就露出了为难的样子,不就是要搞事情吗?

果然,贾母闻言点头:“但说无妨。”

“我想练字,只是苦无笔墨纸砚,还请母亲与我铜钱一吊,我去采买些来。”贾珏犹豫着说道。

贾母闻言挑眉:“你每月不是有二两的月例吗?”

月例,即每月照例支给的费用,在这里等同于薪水。

听她这么问,王夫人身后的周瑞家的脸色巨变,神色满是惊恐。

果然,下一刻,她就见到贾珏露出了茫然的神色:“祖母,何为月例?”

这一问,却是如同霹雳一般,响彻众人的耳际。

身为贾府的少爷,却连月例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他该有的银子哪里去了?

贾母闻言神色一冷,立刻看向了王熙凤,因为王熙凤是负责发放月例的。

王熙凤连忙说道:“老祖宗,我哪里敢短了少爷小姐们的月例,珏哥儿的月例,我可不曾少了一文。”

“那他为何连月例是何物都不知?”贾母问道。

“这……”王熙凤看了周瑞家的一眼,犹豫了起来。她是王夫人的侄女儿,而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人,她不能明说。

“嗯?”贾母立刻明白了王熙凤的意思,冷冷的扫了周瑞家的一眼。

周瑞家的慌了神,立刻跪了下来:“老太太容禀,珏哥儿年幼,我怕他乱使,便,便让周明家的代他收,收着。”

众人闻言齐齐侧目,少爷的银子,竟然要你下人来代为收着,以至于少爷连月例为何物都不知,这无论放在哪个府上都是让人难以置信之事。

如果是王夫人这么做,倒还说得过去,可现在这么做的,竟然是一个陪房。

贾母闻言笑道:“好,好的很呐,这样吧,我的月例你也帮我收着吧。”

她虽然在笑,但周瑞家的却是全身颤抖:“老太太哪里的话,我便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如此啊!”

“贾家的少爷你尚且敢私扣银两,我这老婆子你又有什么不敢的。”贾母冷哼。

“老太太,我错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不该……”周瑞家的当即痛哭流涕,不断扇着自己的嘴巴,她没有想到,贾珏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将这事儿捅了出来,她此时后悔之极,当初为什么要贪心,又为什么要去惹这个煞星啊!

王夫人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沉似水,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也从没放在心上过,可如今却当众被贾珏揭发了出来,这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可是,她偏又不能说什么,甚至她连为周瑞家的辩解都做不到,因为这件事无可辩驳,她只能尽力减轻她的罪责。

“他的月例银子呢?”她向周瑞家的问道。

周瑞家的连忙说道:“都存着呢,一文不少,分文未动!”

“那就还他吧,日后未得我明示,不可擅作主张。”王夫人淡淡说道,一个“明示”将事情的性质转变了,变成了是周瑞家的领会错了她的意思。

“是,是。奴婢知错了。”周瑞家的迭声应道,眼神中满是喜色,这一关恐怕就这么过去了。

她恨恨的盯了贾珏一眼,心头思索着将来如何报复他。

可就在此时,贾珏却是微笑道:“那便多谢母亲了,对了,我的丫头晴儿是不是也有月例可拿?”

这话一出口,周瑞家的面色惨白,王夫人脸色全黑。

如果贾珏的月例被克扣了,还能说是替他保管,可贾府丫鬟的月例竟也被克扣了,这又作何解释?

贾母闻言冷哼:“好的很呐,倒不成想你还有管家之能。北地的庄子正好缺两个管事的,你和周明家的收拾一番,去管着北地的庄子吧。”

周瑞家的闻言瘫软在地,王夫人脸色黑如锅底。


“车夫,快些。”秦可卿微微撩起车门帘,向着车夫说道。


“蓉大奶奶且稍安勿躁,这已是最快的脚程了。”车夫恭敬的答道。

秦可卿放下车帘,秀眉紧蹙。

刚才她的弟弟派人来通知她,说她父亲病重,要她回去。

她焦急之下,连忙叫了车往家中赶去。

此时,车子忽然一震,却是停住了。

就在秦可卿诧异之际,一个声音从车外传来:

“倒是让我好找,险些没有赶上。”

秦可卿闻言眼睛一亮,娇声道:“叔叔!”

……

贾珍坐在桌前,美滋滋的喝着酒,等待着秦可卿的到来。

他以秦业病重为诱饵,企图引诱她来到这里。

只要她来,那么一切,都将会按照他的设想进行。

相比起贾珏来说,她的弱点很明显,便是她的兄弟和父亲。

所以,对付起来会简单很多。他借口调走了秦业父子,设下了这个局。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成功。

就在他万分期待且得意的时候,一个身影却是忽然推门走了进来。

“珍大哥怎一个人饮酒?”

看到那人,贾珍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珏三弟,你怎来了?”

来人正是贾珏。

他朝着贾珍轻轻一笑,坐到了他的对面,朝他笑道:

“瞧见我,珍大哥似乎颇为诧异?”

贾珍轻咳一声,掩饰道:“这是自然,此处乃秦业居所,珏三弟与他秦家并无挂碍,忽然到访,却是有些叫人奇怪。”

贾珏笑了笑:“不知珍大哥怎会在秦家呢?”

“秦业与府上有旧,两家交好,再加上他身体有恙,我便时常来探望一番。”贾珍解释道。

这话的确是不假的,秦家确实和贾家祖上有旧,不然的话,以秦家的门第,根本无法与宁国府嫡系结亲。

贾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贾珍反问:“不知珏三弟因何在此?”

贾珏轻笑:“我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贾珍闻言心头一跳,连忙问道:“是谁托的你?”

贾珏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是秦氏了。”

“什么!”贾珍又惊又怒,“她为何自己不前来!”

他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秦可卿,可她竟然不来了,这岂不是让他扑了场空?

“自然是我不让她来的。”贾珏看着他说道。

“你!”贾珍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你这是何意?”

“我那日便说过,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贾珏淡然的说道。

“那日偷袭我的果然是你!”贾珍死死的盯着他。

“确实是我!”贾珏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贾珏!你实在太过分了!莫不是以为得了陛下赏赐,我便治不了你了!”贾珍一拍桌子,恨恨的盯着贾珏。

他不想对付贾珏,是因为不想触怒皇帝,但这并不意味着贾珏就对付不了。

因为他是族长。

一般来说,宗族内部的管理和各项事务的主持都由族长担纲,族长具有很大的宗法权力,小如家庭纠纷、婚丧喜庆;大如祭祖、祠庙管理等事务都可以决定。

宗族内发生纠纷由族长全权处理,对违反族规的人,族长有权根据宗规族约给予制裁。

可以说,族长有权利管理族内的任何人。

作为贾族人,贾珏自然也是要被族长所管辖的。

贾珏笑眯眯的问道:“不如珍大哥说说,要如何治我?”

贾珍冷哼一声:“我只消说上一嘴,便能叫你身败名裂。宗族和官府不同,可不需要那么多证据。”

他这话是不错的,只要他发动宗族的力量,往贾珏身上泼脏水,再刻意挑起一些争端,败坏贾珏的名声,贾珏将会极为被动。

读书人对于“家”看得很重,一个连家人都嫌弃的人,怕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珍大哥,你我之间怕是没有什么仇怨吧?为何要如此狠毒?”贾珏挑眉问道。

贾珍冷冷一笑:“现在知道怕了?日后我和秦氏的事你少管,每年再向我交一千两银子,我便保你无事。否则,说不准我哪天心气儿不顺,便拿你作了筏子。”

“珍大哥好大的胃口,不但要人,还要银子啊。”贾珏笑了笑。

贾珍嗤道:“你可以试试不给。”

贾珏叹息一声:“既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贾珏,你什么意思?”贾珍喝道,“何时将人带来!”

贾珏摇头,转身离去。

“贾珏!你竟如此不识好歹!莫不成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贾珍恼怒的喝道。

贾珏闻言却是忽然站住了脚步。

贾珍见状一喜:“怎么?莫不是改主意了?我且告诉你,不但秦氏要给我送来,便算是你那几个丫鬟,也得一并送与我!”

贾珏朝他拱手行礼:“珍大哥且保重,来世,做个好人。”

“你这混账!胡说八道什么!想死不成?”贾珍大怒,但贾珏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这让他出离了愤怒,立刻乘车往府里赶去,他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贾珏好看,不整得他身败名裂,跪地求饶,他绝不放过贾珏。

可在半路之时,他却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他只觉的自己喝多了,赶忙叫停了马车,来到路边准备吐个干净。

可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冲出了几名大汉来,他们用麻袋套住了贾珍的头,然后手中的棍棒砖块,不断的朝他身上招呼了起来。

起初的时候,贾珍还能挣扎几下,可挨了几棍子之后,挣扎却是愈发的弱了。

那几名汉子见状不对,连忙撒开脚丫子跑了,其中一人,在逃跑之时,却是“不慎”掉下了一物,那却是一块忠顺王府的腰牌。

车夫见状连忙冲了上去,可等他解开了贾珍头上的麻袋之后,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颤抖的伸出了手,探了探贾珍的鼻息,随后却是脸色大变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急速的喘息了几口,然后大声尖叫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啊!出人命啦!”



深夜,贾珏向玲珑小筑而去,身上揣着王熙凤给的一千五百两银子。


任凭他如何解释,她都不肯将银子收回,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收下了银子。

之后,两人聊了许久,直到深夜,贾珏才告辞离开。

他当然不可能留宿在王熙凤院里,王熙凤虽然说不在乎这些,但他却不能这么做。

他很清楚,什么是“三人成虎,积毁销骨”,尤其是在如今的局面下。

而经过这次聊天,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贾珏也更加了解了她的身世背景。

她虽然是王家出身,却根本算不上是嫡系,她的生活很清贫,家境也不好,从小吃了不少苦。正是因为如此,她连大字也不识几个,却对金钱有着近乎异样偏执,同时,这也是她能够年纪轻轻就八面玲珑,察言观色,媚上欺下的根本原因。

穷怕了才知道银子的好,在夹缝中求存,才懂得看人脸色行事。

此外,她和王夫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感情,她只是王夫人用来巩固自己地位,替自己办事的工具,虽然此时看起来光鲜亮丽,可只要王夫人一句话,她将会变得一无所有。

哪怕王夫人一直用着她,可将来贾宝玉娶了妻,这个家,还轮得到她来管吗?

如果她的丈夫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良人,那还好些,可偏偏贾琏又是这么一个混账透顶的纨绔子弟,她根本毫无安全感可言。

正因如此,让她在手中有权的时候,会想尽办法来弄银子。

毕竟,银子是她唯一能抓在手里的依靠。

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在经过贾珏几次相救之后,她的想法也发生了根本的转变,行事风格也有了一定的变化,银子不再是她的执念。

这倒是让贾珏感到颇为欣喜,原著中那个为了银子不择手段,甚至是不惜干伤天害理之事的王熙凤不会再出现了。

带着不错的心情,他来到了玲珑小筑近左,尚未进门,却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站在门口。

见到这个身影,他心头一动,连忙迎了上去:“可卿,你怎来了?为何不进去?”

是的,这个身影正是秦可卿。

秦可卿见到他,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她柔声答道:

“我想瞧着叔叔回来呢。”

贾珏笑着要推门:“院里一样等,快进去吧。”

秦可卿却是连忙拦住了他,眼中有些羞赧:“我,我只想和叔叔说几句话呢。”

进院会惊动丫鬟婆子,她是想和贾珏两人单独相处一会。

“好。”贾珏点了点头,带着她来到了玲珑小筑旁的廊下。

这里有会芳园中延伸过来的植被遮挡,倒也隐秘。

秦可卿看了贾珏一眼,脸色微红:“叔叔明日可是要去国子监读书了。”

贾珏点了点头:“是呢。”

秦可卿轻轻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袋子来递给了他。

“这是?”贾珏诧异的问道。

“叔叔外出读书,吃穿用度皆需要使银子,我银子不多,却是有些首饰,还请叔叔不要嫌弃。”秦可卿柔声说道。

她家世不好,连弟弟秦钟的学费二十多两银子都要东拼西凑,所以,她没有银子。

因此,她拿出了她的陪嫁之物。

看着她手里的小袋子,贾珏心头满是感动。

秦可卿在门口等到他这么晚,为的就是将她的嫁妆给他,供他读书。

当一个姑娘能为你倾尽所有的时候,这种震撼和感动是难以言述的。

贾珏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把将秦可卿搂入了怀中,紧紧的抱住了她。

秦可卿被贾珏搂在怀里,绝美的脸蛋上满是红霞,眼神中却满是幸福和沉醉。

当贾珏突然闯入了她的生命之后,她的芳心之中就缓缓刻上了贾珏的名字,她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思念他,想要忍不住的接近他。

而在他从贾珍手中救下她,甚至为她除掉贾珍之后,她的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此生只为他而活,也为他而死。

两人紧紧相拥,虽未言语,可心却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温情在两人心头传递。

一会之后,贾珏缓缓松开了秦可卿,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玉镯,动作轻柔的给她戴上。

看着他为自己带上玉镯,秦可卿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心头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玉镯,与同心如意一般,是定情的信物啊!

在她惊喜交加之时,贾珏却是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秦可卿与他有夫妻之实,又是对他如此情深义重,他不能装作视而不见,于是,他给了她一个承诺。

这简简单单的十六个字,却是直击她的心灵,她的眼眶立刻红了,泪珠儿扑簌簌掉落了下来。

她直直的看着贾珏,美眸中满是坚定和深情: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的心里装满了贾珏,只要贾珏不抛弃她,她即便是死,也要跟着他。

贾珏看着她,没有再说话,他双手捧起她的俏脸,重重印上了她那丰润的红唇。

秦可卿闭上了眼眸,绝美的脸蛋上满是红晕,虽羞涩之极,却也热烈的回应着。

时间缓缓过去,直到秦可卿透不过气了,贾珏这才放开了她。

秦可卿又羞又喜,娇弱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中,星眸微闭,吐气如兰。

看着她那绝美的面容,感受着她那玲珑的身段,贾珏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她,向着更阴影的角落而去。

“贾郞,你且听我说。”秦可卿被贾珏抱起,顿时大羞,整张脸涨得通红,但她似乎有什么顾忌,连忙向他说道。

“有什么话儿,日后再说吧。”贾珏笑了笑。

“贾郞啊……”秦可卿再次娇声唤道,话语中满是欲言又止的意味。

贾珏并没有多想,只是将她抱到了更加隐秘之处,可一会之后,他却是终于明白了秦可卿欲言又止的是什么了。

他郁闷的仰天长叹: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带着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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