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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咱们大小姐是个好的,老夫人没有白养啊。”
“可不是,老夫人生病大小姐比谁都着急,这亲孙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是啊是啊……”
几个小丫鬟的窃窃私语,齐嬷嬷听了个一清二楚,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
好的?
不过是怕老夫人倒了她也完了罢了!
可,是真心是假意,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年纪大了,没那个精力折腾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安稳度过这最后的日子。
老夫人病了,叶朝歌是在第二天早上听说的。
当下就笑了,不过被她怼了一句话就病了,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啊!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这个当孙女的,势必要去探望的。
去了致宁苑同祁氏一起去到福禄苑。
老夫人这一宿热度一直反复,折腾的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很是够呛,一个个的脸色颇为难看,憔悴得厉害。
也不知是熬了夜火气大的缘故,见到祁氏母女,其中一个丫鬟竟然开口撵人回去。
“夫人小姐还是请回吧,老夫人情况刚刚稳定,若是再被气着,那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现场针落可闻。
啪!
“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跟夫人和小姐说话,来人,掌嘴!”
陈嬷嬷冷着脸大喝,竹清和竹韵配合默契的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那丫鬟,竹兰力气最大,她负责掌嘴。
啪啪啪啪——
掌掴声不绝于耳,福禄苑的其他下人见此,脸色都变了,纷纷跪在地上,心下暗恨,这死丫头就算不满也不能说出来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吗,这下好了,老夫人还在病着,大小姐又不会为了一个丫鬟跟夫人对上,况且,本身便是丫鬟的错。
……
祁氏和叶朝歌两人皆不曾开口,有陈嬷嬷在前,无需她们做什么。
外面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齐嬷嬷就算是耳朵再背也听到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逼得她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过就是想安稳度过几年平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老奴见过夫人,见过小姐,给夫人小姐请安。”
齐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资历比陈嬷嬷都要老,就算是祁氏,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嬷嬷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齐嬷嬷起身后,佯装不知情的看向被打得爹妈都认不出的丫鬟,疑惑道:“夫人,这……”
祁氏看向陈嬷嬷,后者领悟,朗声将方才那丫鬟的话重复了一遍。
齐嬷嬷脸色一僵,本以为只是丫鬟不守规矩得罪了夫人或是小姐,可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说出这种话。
现在好了,怕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稳了稳神,连忙道:“夫人息怒,是老奴管理不力,还请夫人降罪,老奴甘愿领罚。”
叶朝歌一点也不意外齐嬷嬷会如此痛快的认罚,在前世,这位齐嬷嬷可是最会装疯卖傻的,谁也不得罪,但却能依旧安然无恙的位居老夫人身边第一人的位置。
不得不说,这就是本事。
祁氏自然不可能罚齐嬷嬷,三言两语便将其管教不利的罪名抹消了去,而那位被打得爹妈认不出口出狂言的丫鬟则半死不活的被竹兰拖了下去。
结局如何,在场人皆是心知肚明。
老夫人尚在沉睡着,祁氏和叶朝歌进去看了眼,便出来了,叶思姝一脸憔悴的跟在后面,身上的衣裳还是昨日穿的那件。
叶辞柏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妹妹远去,脸上的笑意方才褪去。
招来长风,“殿下的人是不是在回京时便撤了的?”
“是啊。”
叶辞柏抿了抿唇,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不对,你去悄悄的查一查,看暗中是否还有太子的人。”
长风微讶,“少爷您这是……”
“妹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会不知道?殿下何曾派过人来寻我去东宫?”方才不过是当着妹妹的面不好说话随话罢了。
“所以您怀疑暗中有殿下的人?”
叶辞柏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怎会知道国公府正发生着什么,且还如此及时的出手相助!
可是为什么呢?
他可不认为太子派了人是专门助他的,他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彼此还能不了解?
在战场上都不曾见他派人助过他,更何况是在这国公府里。
长风很快便送来了消息,“少爷,正如您所说,的确还有两个殿下的人在暗中。”
啪!
照着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叶辞柏没好气的瞪他,“你是干什么吃的,回来两日了,你竟现在才发现?”
长风委屈道:“那二人隐藏得很深,方才小的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确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太子还留了人啊。”
“臭小子,你还说!”叶辞柏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见状,长风急忙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讨饶闭嘴的动作,过了一会,小心开口:“少爷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叶辞柏出了口气,“能怎么办,待明日去了东宫再说吧。”
东宫现在是不能去的,一切待到了明日再说。
……
叶辞柏曾是太子的伴读,重活一世的叶朝歌自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错,前世太子离世,她的兄长可是为此整整难受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她敢如此拿太子做幌子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太子那边会帮着圆谎,还有一个原因,叶庭之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在太子身上做文章。
要知道,现如今朝堂之上,可是太子在主持大局!
只是,她觉得很古怪。
方才刘嬷嬷说话时,她亲眼看到兄长那一瞬间的讶异,很明显,他对此结果很意外。
而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连她这个活过一世的人都不曾料到,兄长更不用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说。
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现场有太子的人!
不过就今日之事来看,对方并没有恶意。
如此倒可暂且搁置,眼下是明日,以及兄长的处境,还有她和生母……
叶庭之对兄长已然动了废掉的心思,且开始付诸行动,而经过今日之事,他必是已然注意到她,在此情况之下,已然不能够再徐徐图之。
必须由被动化为主动!
只是如今她刚刚回来,根基正浅,仅凭她自己是万不能成事的……
理清这些,叶朝歌心中渐有几分成算,唤来刘嬷嬷。
“小姐。”
叶朝歌抿了口茶,方才幽幽开口:“嬷嬷,你在母亲身边多久了?”
刘嬷嬷虽然不解,但仍是如实回道:“夫人出生后老奴便去了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有近四十个年头了。”
“如此说来,你是看着母亲长大的。”
“是。”
“近四十年的情分……”叶朝歌顿了顿,突地声音微冷,“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嬷嬷被唬了一跳,“小姐此话何意啊?老奴,老奴……”
“今日之事,难道嬷嬷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语调再度一冷。
刘嬷嬷闻言,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不敢置信的望着叶朝歌。
后者冷冷一笑,“至今我还记得当日在路上你与我说过的话,你说父亲珍爱母亲,成亲二十载,不纳妻妾,不设偏房,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嬷嬷待我好,不正是因为爱屋及乌,连嬷嬷都知爱屋及乌,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珍爱母亲,那对我和兄长诸多种种又作何解释?”
“今日之事,我便不信你看不出父亲有毁了兄长之意!今日之前,你日日伺候在母亲身边,我便不信,你就半点不曾怀疑过!”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刘嬷嬷的脸色已然白得不像话。
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亦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小姐,小姐,您看出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叶朝歌不答反道。
“这……”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想藏着掖着,真要等着兄长被毁,你才开口?”
“不不不,老奴绝无此意,只是,只是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叶朝歌挑挑眉,意料之中,刘嬷嬷若都知道的话,她的兄长也不至于落到最后那般的田地。
刘嬷嬷的确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隐约猜出叶庭之有异心,而关于外室母子,却是一概不知的。
“老奴不是不想跟夫人说,只是这种事看不着摸不着,这些年来夫人又沉浸在小姐被拐的自责中,老奴委实不想看到夫人再受打击……”
这些事她与陈嬷嬷也曾想过回去找老将军,可老将军辗转于沙场,她们不敢拿不能确定的事去扰了老将军的心神,便想着寻个机会告诉少爷,可少爷的性子是个藏不住事的,只好商量着她们自己多长个心眼。
只是最终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些时日,以及今日的了解,已然可以确定,这位,是个能为夫人做主,能为少爷思量的。
关键是个有主意且是个有手段的!
想着,刘嬷嬷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您能回来……真好……”
叶朝歌闭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
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
包括她的亲爹!
……
“国公爷回来!。”
正在说话间,外面传来下人的通传声。
祁氏摁了摁眼角,笑着对一双儿女道:“你们的爹回来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渐近,不一会,身着一袭青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将近四十的年岁,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左右,相貌俊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儒雅气息。
叶庭之,当朝国公爷,她的生父!
叶朝歌唇角含笑,实则眼底早已是冰寒一片。
对这个生父,前世她便已看透,他就是个本事不大,心气儿却很高的狼心狗肺之徒,当初他是如何对待她,又是如何对待兄长,又是如何的薄情寡义,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叶庭之是世人眼中情深义重的好男人,不纳妾室不设偏房,后院中唯有结发妻祁氏一人,外界皆道叶国公夫妇鹣鲽情深,琴瑟和谐。
其实不然,叶庭之将所有人都骗了!
前世她娘去世后,尚未过头七,叶庭之便迎了继室过门,且还带了一个比她兄长大一岁的继子。不到一年,在她外祖受伤养病之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撸了兄长国公爵位的继承权,将那继子扶上了爵位。
不知这其中纠葛的外人只道叶庭之疯了,竟舍了亲子扶继子,殊不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继子,是他的亲子,而那继室不是别人,正是他当年家道中落的青梅竹马!
早在迎娶她娘进门前,叶庭之便与那青梅竹马暗度陈仓,多年来,他们母子一直被他养在外面,直到她娘去世,他便迫不及待的将那母子迎进了门。
而她的兄长,被撸了爵位不说,耿直的他中了算计被撵出了叶家,叶庭之更是对外称兄长忤逆不孝,意图奸杀继母,一顶顶毫无翻身之力的帽子皆扣在兄长的头上,导致兄长名声尽毁,偌大的上京,竟无一女子敢嫁!
“妹妹?”
叶朝歌回神便看到叶庭之正眼睛红红的望着她,敛下诸多嘲弄,淡淡的唤一声:“父亲。”
“好,好孩子,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叶庭之激动的心情在见到叶朝歌如此清淡的态度后瞬间冷却,心道,到底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心不在一处的。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坐下来后,叶庭之关切道:“这些年你怕是受了不少的苦?”
叶朝歌自是看到了他眸底的怜爱,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叶庭之对她是有几分怜惜的,只是这份怜惜在随着日渐相处中,败给了现实。
她不怪他后来的嫌弃和漠视,毕竟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且自己只会让他丢脸,但他对兄长的狠心绝情,她却做不到无事人一般!
淡淡道:“还好。”
叶庭之又关切了几句,但每每得到的皆是冷淡至极的回应,这就犹如,自己热脸贴上了冷脸一般。
当下便憋着一口气借口去了书房。
见状,叶辞柏说了声忙追了出去,“父亲莫恼,妹妹她是刚回来一切尚且不适应,给她点时间适应适应,待习惯了就好了。”
叶庭之自认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心胸宽广,当着儿子的面自是不会说什么,但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父子俩先后离开后,祁氏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拉着叶朝歌说了一会子的体己话。
说实话,有了方才的一幕,她也做好了触冰的准备,谁知她与叶庭之的待遇大大不同,这让她很是疑惑,不过终究没有问出来。
之后,祁氏带着叶朝歌去了一甯苑,一甯苑是她前世所居的院子,今生也将会在这度过。
院中的一草一木,屋内摆设,皆是祁氏亲手所布,极尽大气温暖之意,不难看出,是用了心的。
“歌儿,你喜欢吗?”
叶朝歌点点头。
在她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的勉强,祁氏松了口气,转瞬又自责内疚了起来。
一甯苑在国公府的后院中只是处中等院落,最好的自然是老夫人住的福禄苑,其次是她的致宁苑,跟着是叶思姝住的思苑,最后才是这一甯苑。
她有心想把最好的给女儿,但又越不过一个孝字,不但在排序上让女儿矮那养女一头,且住的院子,也在那养女之下。
她没用,不能给自己的女儿最好的,排序如此,院落亦是如此……
这般想着,祁氏更加难受自责,抚上女儿瘦弱的小脸,“歌儿对不起,是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明明她的女儿才是国公府独一无二的明珠,如今却被一个养女生生的压了一头,且,她的女儿归来,当祖母的却不在府上……
想到前两日婆母带着叶思姝去普乐寺名为祈福之事,祁氏便是一阵气恼。
早不祈福晚不祈福,偏偏要在她的女儿回来时去祈福,且去距离最远的普乐寺,一去便是数日,此举分明就是让她们母女难堪!
只可恨她没用,身为儿媳越不过婆母。
越想祁氏越觉得对不起女儿,搂着她不停的道歉自责。
历经过一世的叶朝歌如何能不明白此歉由何而来,心头冷笑一声,前世便是如此,在她回府前,老夫人便带着叶思姝去了普乐寺,直到她回府的第四日方归。
重活一世的她很清楚,老太太此举名为祈福,实则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一干人,嫡女回来又如何,嫡女也越不过她的眼珠子叶思姝去!
她还没回来,老太太便给了她这个下马威,不得不说,待叶思姝,那老太太当真是偏心眼到家了。
前世她想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她的亲孙女,明明她们才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怎能不偏心她这个亲孙女,而是偏心一个养孙女呢?
后来在见识了叶庭之的狠心绝情后,她明白了,原来这种无情,是会遗传的。
现如今,不论是老太太,还是叶庭之,他们的看法于她而言已然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不在乎,又何来在意。
……
晚膳设在致宁苑,一家四口围桌而坐,丫鬟婆子穿梭左右伺候着。
期间,祁氏不停的给女儿夹菜,每一样皆依了叶朝歌的口味,显然在这之前,她曾在刘嬷嬷那里了解过。
这些前世不曾注意过的微末小事情,此时换了一种心态,满满的都是珍惜和感动。
叶庭之也夹过两次,经过愤怒的沉淀,再度面对他,叶朝歌已然能正常应对,只是假装出来的,终究很累啊。
吃过饭,下人进来收拾,一家四口便去了小厅,闲话家常。
大多是他们在说,叶朝歌在听,并非不融入,只是她现在刚回来,总要装上一番。
天色渐晚,一家之主叶庭之宣布散去。
祁氏打心眼里是想和女儿一起睡的,但又怕吓到她,不好逼得太紧,便退而求其次提出送她回一甯苑。
致宁苑距离一甯苑并不算近,一来一回的委实累人,叶朝歌想着正要婉拒,叶辞柏却先一步开了口。
“娘,不若让儿子送妹妹吧,也好让我们兄妹俩说说话。”
兄长此举正正合了叶朝歌的意,当下便顺势应下来。
儿子都这么说了,祁氏只好打消原有的念头,依依不舍的目送一双儿女离开。
回去的路上,兄妹俩各自沉默着走在前头,刘嬷嬷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一时寂静无言,只余脚步声回响。
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叶辞柏率先打破了沉默。
“妹妹,你可怨我们?”
叶朝歌茫然的眨眨眼,“兄长此话何意?”
想到白日叶朝歌那一片刻的冷漠,叶辞柏叹了口气,“当年你被拐,身为父母兄长,多多少少是有责任的,你可怨我们?”
闻言,叶朝歌便懂了。
摇摇头,“不怨。”
不待他反应,接着道:“以前怨过,可今日见到母亲,我不怨了。”
前世她怨过,母亲离世终醒悟,如今再度见到生母,她没有丝毫的怨恨,有的只是感激和感恩,让她有此重来的机会。
听到这席话,叶辞柏吐了口气,“其实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毕竟若非我们没有看顾好你,你也不会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时隔十二年终于把你寻了回来,还未怎么着,却先让你受了委屈……抱歉妹妹。”
叶辞柏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叶朝歌明白他这是意识到了什么,其实也是,老太太此举再明显不过,兄长又不傻,怎么会品不出个中心思呢。
前世兄长是在她回来一段时间后才回来的,那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如同今日这般的一番话,自是不曾有过。
心思过滤了一番,叶朝歌觉得,既然这下马威老太太已经给了,她若是不回馈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默默的在心里对兄长说了声对不起,垂眸酝酿稍许,再次抬头时,眸中已然盈满了泪花。
鼻音微重,哽咽道:“兄长,我觉得我好像不该回来的。”
闻言,叶辞柏脸色就是一变,“胡说,什么叫不该回来,这里是你的家,你不该回来谁该回来?”
说完,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喘了口气,语气微缓道:“为兄知道你很聪明,自是看出了些什么,身为晚辈,我没有立场道长辈的不是,但是妹妹,你要知道,这个家娘和我,是一直念着你的。”
叶朝歌抽了抽鼻子垂首不语,耷拉着肩膀的模样,像个小可怜。
看着,叶辞柏心便软的不像话,干脆伸手牵上她的,步子迈得极大,一路回了一甯苑,带着人坐下,这才缓缓开口。
“有些话娘不方便与你说,今日为兄便与你说道说道,当年你与下人在灯会走散,全家人遍寻不着,最后得知你被人拐走早已离开了上京,我们的娘当时便生了一场大病……一年后,祖母无意中在叶家的旁支发现了思姝,她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便动了过继的念头……”
后来如何,叶朝歌自是清楚的。
当时祁氏并不同意过继,无奈老夫人坚持,同年,叶思姝便正式成为国公府的养女,养在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很喜欢叶思姝,便找祁氏要叶朝歌这个名字,欲让其将国公府嫡女这一身份取而代之,结果很明显,祁氏不同意,甚至还为叶思姝取了这个名字,老太太自然是不肯干,最终为叶朝歌取名的祁老将军出面,老太太迫于压力,这才歇了心思。
这么些年,叶思姝便一直养在老夫人的身边,因着祁氏不同意记名,她在世人眼中,只是国公府的养女。
对叶思姝的喜欢,老夫人几近魔怔,也一直记着名字和记名这两茬,在她回来后,更是算到了她的头上,叶思姝是国公府的养女,而她亦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曾正名。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叶辞柏仰头灌了杯茶。
随后总结道:“之所以与你说这些,意在告诉你,母亲一直想着你念着你,过继思姝全是祖母之意,在这国公府里,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没有人能越得过你去。”
送走了兄长,叶朝歌望着漫天星空,长长的吁了口气。
稍许,忽然侧首问刘嬷嬷,“方才兄长的话,嬷嬷你们听到了多少?”
刘嬷嬷低了低头,“小姐恕罪。”
叶朝歌笑笑,也就是全听到了,也是,房门不曾关上,兄长的嗓门又大,恐怕方才门外那些人,但凡是长了耳朵的,都会听个清楚。
沉吟片刻,叶朝歌再度开口,“一甯苑的下人,嬷嬷不必拘着,随她们去。”
刘嬷嬷先是一愣,很快便也反应了过来,虽然十分的意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便应了下来。
叶朝歌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的几个婆子和丫鬟,她们于她并不陌生,皆是前世在一甯苑伺候的,个中脾气秉性,虽印象不深了,但她记得,那里面有几个碎嘴的。
老夫人为了叶思姝这个眼珠子给她下马威,她便往她心窝子上戳刀子!
她可是最清楚,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叶思姝,最在乎的便是养女的这一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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