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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虽是听了小姐的吩咐去办事,那些个过时的头面首饰也就罢了,但要将刚得的赏赐拿出去当,焕青还是有些心虚。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遇到熟人。
这好巧不巧,刚出巷口就遇见了前来陆府的将军夫人。焕青又退回了巷子中,等待将军夫人的轿子先过去。还好将军夫人走的是正门,否则她都没地方避让。
将军夫人的侍婢发现了有些鬼祟的焕青,倾身向轿子里汇报了几句。
这边焕青见轿子走远,才装作无事的从巷子中走出,找着刘秀,二人直奔当铺而去,完全不知道后面跟了人。
焕青倒算细心,将当得的银票先存到钱庄,这才放心的跟刘秀一起去找店铺。御街的店铺可是那么好找的?两人逛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一间正在转让。下午终于看见一间,却是太过狭小,根本不适合。
焕青热得脸颊通红,里衫都已汗湿,与刘秀躲在一棵大树下躲着夕阳的余温。
“要不姑娘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再去找找。姑娘身子娇弱,比不得我这粗人。你也回去将今日所见报告给小姐,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找到合适的店铺了。”
刘秀十分气馁,小姐每次交给他的事,他都办得不好,心中很是愧疚彷徨,他准备自己再四处看看,只是焕青姑娘身子娇弱,想让她早些回去歇着。
“好吧,那你随便再逛逛就回去休息了,这天儿实在太热,可别把身子熬坏了明天没人干活。”
焕青也感觉自己快吃不消,便不再坚持,只是嘱咐刘秀几句。
刘秀憨笑着点点头,他怎会听不出这是人家姑娘的好意。
晚间,将军夫人再次来到国公府,天色已晚,便没有去和宁堂拜见国公夫人,而是直接来了翰清苑。
周生守在书房外,见到将军夫人,给她打了个眼色表示里面有人,让她稍候。两个走得稍远些,才轻声问道:
“夫人此时来,可是陆二小姐那边有事,若是着急我这就给你进去汇报。”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急,公子这是在会见何人?”
将军夫人轻声回道,也顺便问了一嘴。她知道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和事,周生自然会说。要是不能说的话他便会搪塞掉,所以也没什么避讳。
“是赵丞相,这不侍中魏老大人快要致仕了嘛,多少人盯着要顶这个缺儿呢。”
“他这是来举荐他那内弟?就是公子手下任从三品少府监的程敛?
周生浅浅翻了个白眼,
“哪能如此直接,也就是最近带着程少府走得勤快些,说是来向公子请教学问。”
将军夫人淡淡点头,这些人办什么事总喜欢拐弯抹角,似乎还有不解又问道:
“不就是提拔个正三品侍中,赵丞相自己就有举荐之能,为何要绕这个圈子?”
“赵丞相门生故旧众多,这不是怕人背后说他只顾自家人,这才想了这么一出么。这些老狐狸,又想要名声,又想扶持家眷,两头都想占着。公子也是敬他年事已高,这才给了几分薄面,还来个没完了,三天两头的来。”
周生说着多了几分抱怨。
将军夫人眼珠子转了转,稍稍探身说道:“陆二小姐的父亲也是从三品。”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公子会以权谋私,将这个缺留给陆大人?”
“啧,怎么会是以权谋私呢,陆洪令根基浅薄,无人提拔,仅凭自己就做到了从三品,说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公子为朝廷提拔有学之士,怎么会是以权谋私?”
“碰巧遇到,又有能力相助而已,娘子不必太过介怀。再者你这不是来帮我做事来了,我也没白帮这个忙。”
陆想容本就是挖了周云易的墙角,如今秦娘子对她感恩戴德,她只觉有些受之有愧。
“民妇无德,只随先夫认了些字,要说帮小姐,那也是小姐心善,给我孤儿寡母一个安身之所。”
秦娘子是真心感谢陆想容,也是真不知道自己能帮她什么忙。
“别在外面站着了,我们进屋说吧。我会告诉你,你需要做什么的,别担心。”
陆想容说着,带头往屋里走去,秦娘子也只能紧随其后。
“焕喜,去将我今日所画的图册拿出来。”
陆想容吩咐着,走到榻上坐下,又扬了扬手,让秦娘子坐在对面。
秦娘子小心翼翼坐下,看着焕喜捧来放在榻几上的一叠图册。不禁疑惑问道:
“这是,成衣样式?小姐是想开成衣铺子?”
“差不多吧,我要开的是绸缎铺子,但是要先把成衣做出来,这样才能打响我们绸缎铺子的名声,吸引更多人来我们这里购买大批绸缎。”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你这画的,绸缎布料都放在了二楼上。”
秦娘子听明白了,点头道。
“你还看得懂图纸?”这倒是让陆想容有些惊喜了。
“嗯,先夫酷爱数术,经常绘画写水利桥梁方面的图册,我看时间长了,也略能看懂一二。”
秦娘子大方回道。
这倒与陆想容有些相似了,她也是前世见周云易绘得多了,这才略懂得。想到那人,心中又有些堵闷,陆想容赶紧打起精神道: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如今店铺已经租下,要等几日才能开始装修,到时你跟刘秀商量着来。至于我画的这些成衣,你明日就要开始筹备起来,你看哪几种布料适合,每种都做一套出来。别怕花银子,多请几个绣娘,一定要在店铺装修好之前赶出来。”
秦娘子为人爽利,既然是小姐安排的事,她也不再扭捏,应声答应下来。
此件事了,陆想容晚上踏踏实实睡了个觉,完全忘记了第二日就要去国公府参加赏荷宴。
大清早,罗氏来送刚赶出来的新衣,她才从迷糊中清醒。
“母亲,还劳烦你跑一趟,我这还有件没穿过的夏衣呢,做什么新衣呀。”
陆想容今日本就不想太过出彩,前世周云易就看不上她,这一世她也不想再嫁他,花那功夫打扮做什么。
“这是你父亲吩咐人做的,你看这样式,我们蓉姐儿穿了肯定好看。”
罗氏却是满脸高兴,她虽不去参加这次宴请,夫君也给命人她做了一套,这怎能让她不欢喜。
陆想容打量过去,是件嫩黄与淡紫色相间的绢纱襦裙,倒也不是多华丽,便让焕青服侍她换上。
这套襦裙一穿上,再配上条嫩黄色的披肩,焕青为她整理披肩的手,便这般停在半空一动不动。她呆呆的看着陆想容,喃喃道:“我从不知,我们小姐有如此之美。”
陆想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也有些失神。她伸手抚向自己的脸,前世在这个年纪,是绝对没有此等容色的。
镜中的她,那份艳丽被这娇嫩的颜色染成了清纯与鲜美,多了几分青涩与俏皮。此刻的她,就如一朵在清晨朝露中盛放的月季,嫩得耀眼,艳得纯净。
前世她为自己的容貌而自卑,为了追求大方端庄,她总是打扮得持重老气,从来未曾尝试过如此娇嫩的颜色。重生以来亦是如此,她也没发现,原来自己长这样,这么好看。
因着自己那时也算霓裳阁的半个东家,每次去选衣服布料,秦娘子都很是热情,也跟她聊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据说在遇到周云易之前,秦娘子过得很是不容易。一个女人走乡串户,收取散户家中织的布匹,再倒卖给大商户,赚取中间一点点的利润。还会从绸缎庄子里买些好料子,请手巧的媳妇子,绣些个小物件儿,她帮忙倒卖,赚点小钱。
总之为人很是豪爽能干。
后来被周云易遇见,请她做了霓裳阁的大掌柜。她凭借一己之力,将霓裳阁做得名满京城。
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
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
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手蹑脚进来,被焕青一把揪住耳朵斥道: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朝陆想容那边努努嘴,表示主子在思考,让她别来打扰。
陆想容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招手让焕喜过去回话。
焕喜捂着被揪疼的耳朵,龇牙咧嘴上前,小声的说:
“二小姐,我刚出去听说,少夫人将那翠儿打得半死,还…还让牙婆送去了那种地方。”
陆想容听了不置可否,这是胡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淡淡说道: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是闹得动静不小呀。”
焕喜重重点头回道:
“嗯,现在全府都在议论呢。说少夫人这是杀…什么猴。”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杀鸡儆猴。”
管她杀什么鸡,陆想容一点儿也不想管大哥房里的事,他夫妇二人这一辈子可有得闹呢。
但她不想管,总有人会将麻烦送到她面前来。
晚间,罗氏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了花容居,脸上满是愁苦,
“前几日你大嫂受了委屈,这几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首饰,宽宽她的心,你也准备些礼品,陪母亲一道去吧。”
陆想容对这个母亲真是又恨又怜,别人当婆婆当得威风八面,当媳妇当得嚣张跋扈,就她只会两头受气。
自己受气也就算了,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女儿一同去给人做小伏低。
想着前世,母亲每每跟她哭诉,自己都为她打抱不平,母亲自己却立不起来,一味去讨好,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最后人家婆媳俩和好亲亲热热,自己却里外不是人。这一世她决定不再管这些事了,于是淡淡说道:
“母亲想去就自己去吧,我不想去。这么些年,兄长被父亲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仍旧无所收敛。大嫂呢,舍不得陆家富贵死活不肯和离,就算闹得自己体面全无,也要守着这么个……母亲,他俩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了。”
陆想容虽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但她知道,根本没用,罗氏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她除了心疼,别无他法。
同样苦恼的还有二房的陆想芝,她父亲虽然没有功名,却帮陆家打理着庄子店铺。再加上陆老夫人对二房的抬举,她在府中过得是有滋有味,这突然要学劳什子规矩,对于自在惯了的她,很是不情愿。此刻正在对陆二夫人抱怨:
“哎呀母亲,我不想学规矩,要不你跟老安人说我生病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学!”
陆二夫人气恼的戳她脑袋:
“我说你傻了不成,你以为那些个大家闺秀天生就端庄大方,举止得宜的?哪个不是打小就有人悉心教导,吃了苦头才学会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学,你却怕吃苦头,你这是要气死我。现在老安人还在,你才能在这御史府里住着,还是御史府三小姐。哪天老安人不在了,大房提出分房单过,你又算哪门子小姐!”
气恼的骂了一阵,缓了缓语气又说道:
“再者我听说了,救了景哥儿的是国公府的周太傅,过几日罗氏会带上你们姐妹三人,去拜会国公夫人。蝶姐儿还小,你可得给我好好学,好好在国公夫人跟前露个脸儿,把容姐儿给比下去。要是能讨得国公夫人欢心,周太傅可是还未娶亲呢......做正妻你是别想了,就算做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造化。”
“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正妻,我也是陆家正儿八经的二房嫡小姐!”
陆想芝不服气的嘟囔道。
陆二夫人哑然,过了半晌才黯然道:
“因为你不是蓉姐儿,你父亲不是御史大夫。”
陆想芝听完,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母亲,我不服,我哪点不如她。就她长得那狐媚样,怎配给周七郎做正妻,我不服!”
“哎呀,我什么时候就说她要给周七郎做正妻了?总之你现在先把规矩学好,其他的我们再谋划。”
陆二夫人见不得女儿伤心,赶紧劝道。这些年虽说过得不差,心里总觉得低人一头。要是芝姐儿有这福气,她倒也愿意放手为她谋划一番。
“嗯,我听母亲的,认真去学,定将陆想容比下去。”
陆想芝咬牙下定了决心。
翌日,为了震慑住陆府女眷,将军夫人不仅呼啦啦带了十几个丫鬟婆子,还管云麾将军借了两个亲兵。
陆洪令为显尊重,亲自等在大门处迎接,见此阵仗,也是被唬了一跳,上前作揖道:
“真是劳烦将军夫人了。”
将军夫人看到陆洪令,额间跳了跳。这陆府还真是没规矩,怎么会让当家主君来迎接女客。不由皱眉问道:
“家中女眷呢?”
“哦,家中女眷都等在了母亲的福寿堂,请夫人随我来。”
陆洪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陆府女眷早得了信儿,来教导他们规矩的是将军夫人,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更有看热闹的,表情不一。
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不由端坐了身子。只有胡氏的大女儿媛姐儿,年纪尚小,还有些不知所措。
晚间陆二老爷回到府中听说了白日之事,气得大发雷霆,
“平日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大哥一家待我们不薄,大嫂也是个仁厚的,让你们都敬着点儿。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也就罢了,谁家孩子不吵闹。你,你竟也跟着胡闹!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想回亳州老家去!”
陆二老爷说着指着钱氏鼻子骂起来。他受大哥恩惠,一家人过的锦衣玉食,两个儿子也有好夫子教导着,以后要是也能入个一官半职,他们二房也能自己立起来。
“父亲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大伯父是当了大官没错,可您也没闲着不是。要不是您管理着庶务,大房一家哪能衣食无忧,还有大伯父上下打点的银钱,哪一文不是父亲挣来的。光靠大伯父那点俸禄,够干什么的呀。”
陆二老爷的小儿子,陆文杰不屑的说道。
“你这个不知好赖的东西,先不说做生意的本钱是你大伯父出的,就说你觉得我一介白身,这些年如何将这些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是你老子有本事吗?人家不都看在你大伯父的面子上卖我个人情。没有你大伯父在官场上立着,就你现在上学的那个学堂你都进不去!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外人扶你一把你都要磕头谢恩呢,更别说这还是你亲大伯父!”
陆二老爷越说越气,手指都戳到了小儿子头上,骂道:
“我看你那圣贤书是白读了!”
陆文杰被骂得不敢还口,心中却依旧是不服。
“父亲息怒,杰哥儿还小不懂事,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也是有的,现在你将这些都告诉他,想必他也是能听进去。杰哥儿功课学得不错,今日夫子还夸他了呢。”
陆二老爷的大儿子陆文贤,见父亲气得不行,赶紧劝道。
“哼,功课学得好也要多修修德行!你给我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的那些话应不应该!”
陆二老爷说完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一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钱氏追出来喊道。
“去给大哥道歉!”陆二老爷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亲真是的,今日我和母亲挨了罚,他不仅没有一句关心,还将我们一通骂。到底谁跟他才是一家人。”
陆想芝没好气的抱怨道,平日父亲可不是这样的,平时的父亲会给他们带外面铺子里好吃的点心,会给他们讲在外面看见的趣事。
“哼,父亲他又去......”
陆文杰才说了一半,就被陆文贤打断道:
“你给我闭嘴,父亲说的没错,你是该好好学学德行,还不去外面跪着。”
陆文杰不怕父亲,父亲不怎么在家,倒是怕这个平日就爱板着脸训斥他的哥哥,也只能乖乖去院子里跪着。
“哎呀,现在跪什么跪,估摸着你父亲要回来了再去跪,晚间的地上多凉啊。”
钱氏心疼儿子,就要去将他喊回来。
陆文杰回头巴巴的看着陆文贤,陆文贤一瞪眼,他只好无奈去了。
“母亲,这么热的天哪里凉了?就是你平日太惯着他,才养成了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为了他好,你往后还是少惯着些吧。”
钱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也更加委屈。今天这怕不是撞鬼了,被大伯打手板,被夫君骂,被儿子数落。一天没件顺心事,气得兀自回了房。
这头陆二老爷来到陆洪令的书房门前,看见窗户纸上映出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模糊身影,径直跪在了书房前,大声说道:
“大哥,都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妻女无状冒犯了大嫂,我给你请罪来了!”
书房门打开,陆洪令急急走出来将他扶起: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原本今日罚了弟妹跟芝姐儿,我心中已是过意不去,你再这么说,让我如何自处。”
陆二老爷顺势起身诚然说道:
“我知道,大哥一心想向那些世家看齐,这才找了将军夫人来府里教规矩。陆家根基浅薄,大哥这些年在官场前行的很是不易,所以大哥不必说过意不去的话,这些我都晓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古人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哥这样做是对的。”
“你能这样想为兄很欣慰,快进来坐。尝尝我新得的茶如何,要是喜欢,打包些带回去。”
两人依次落座后,陆二老爷没有再提内宅之事,而是问道:
“侍中魏老大人已快年满七十,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将致仕,大哥可有想法?”
陆洪令如今是从三品,侍中乃是正三品。官职分为九品十八级,其中三品有个分水岭,正三品以上分为堂上官,以下分为堂下官。陆洪令的从三品就刚好卡在了堂下官,若能升到正三品,那也算正式将这个坎跨了过去。所以陆二老爷有此一问。
“有想法的岂止我一人,不过是各显神通罢了,就看最后花落谁家。”
陆洪令叹了口气答道,语气中有无奈,有不甘。他自负自己有大才,却苦于朝中无人,能走到今日,多少还是占了些侥幸。
“大哥有几分把握?”
陆二老爷追问道,京城有能力一争的,谁家没有能打点的关系,就像大哥所说的,各显神通。
“本来是一分都没有,如今却有两分。”
陆洪令脸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哦?大哥此话怎讲?”陆二老爷坐直了身子,也来了些精神。
“你可知那日是谁救了景哥儿,又将其送回府来?”
陆洪令不答反问道。
“你是说这事的转机是周太傅?”
陆二老爷自然是听说了的,这时也反应过神来。
周太傅何许人也,那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年仅二十出头就已经位列百官之首。以周太后对他的宠爱,让谁上去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陆二爷不解继续问道:
“若是有周太傅帮忙,那怎么会只有两分,那应该有九分才是?差那一分也是因为老天爷妒忌你。”
“是人家救了景哥儿,又不是景哥儿救了他。就算是景哥儿救了他,那也不能贸贸然就去求人相助,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的想法是,借此机会多与那边走动走动,或许有人会看在这层关系上帮上一把,有的是惯会捕风捉影的人。”
陆洪令老谋深算,自然知晓如何利用关系,又不让人反感。
“大哥英明。”
二人越聊越有精神,这般那般的筹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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