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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精品全篇

秋水煎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祈年姜栀是《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秋水煎茶”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还以为是错觉,想来,那才是他的真情实感。难怪,他只有在喝多的情况下,才会抱着她亲昵,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即使他难受得无法自抑,却依旧没动她半分,独自去洗冷水澡。他所有克制隐忍,在她自我攻略下,演变成深爱。自欺欺人从来伤的只有自己,是该清醒了。网上皆是江祁年和温念新剧的花絮互动,cp粉磕疯了,在各个镜头里,把他们相......

主角:江祈年姜栀   更新:2024-08-25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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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年姜栀的现代都市小说《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祈年姜栀是《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秋水煎茶”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还以为是错觉,想来,那才是他的真情实感。难怪,他只有在喝多的情况下,才会抱着她亲昵,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即使他难受得无法自抑,却依旧没动她半分,独自去洗冷水澡。他所有克制隐忍,在她自我攻略下,演变成深爱。自欺欺人从来伤的只有自己,是该清醒了。网上皆是江祁年和温念新剧的花絮互动,cp粉磕疯了,在各个镜头里,把他们相......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事后。

江祈年翻身要去浴室,温念拉住了他的手腕,娇声质问道,“祈年哥,你和那丑八怪经纪人之间,真的没什么吗?”

江祈年身形微顿,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随后他温和地看着温念,“嗯,我一直留她在身边,不过是用着顺手,你别多想,我爱的是你。”

这话,是对温念说的,却更像是对他自己说。

用着顺手?

爱的是你?

男人否认的话字字诛心,姜栀脸色惨白,自嘲地一笑。

大学时期,她追了他两年,他都无动于衷。

终于在毕业那晚,他答应了和她在一起,条件是放弃当年入选的女主选角,成为他的经纪人。

那时她满眼都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并为了他的星途,她心甘情愿做了他三年的地下恋人。

劳心劳力地帮他选接适合他的通告代言,但凡有关他的事,她都亲力亲为。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用着顺手。

一切似乎都通了。

这三年来,江祈年对她一直是相敬如宾的状态,偶尔她还能从他眼中看到厌恶和憎恨,不过稍纵即逝。

她还以为是错觉,想来,那才是他的真情实感。

难怪,他只有在喝多的情况下,才会抱着她亲昵,像正常的情侣一样。

即使他难受得无法自抑,却依旧没动她半分,独自去洗冷水澡。

他所有克制隐忍,在她自我攻略下,演变成深爱。

自欺欺人从来伤的只有自己,是该清醒了。

网上皆是江祁年和温念新剧的花絮互动,cp粉磕疯了,在各个镜头里,把他们相爱的蛛丝马迹都剪辑了下来。

这事给姜栀敲响了警钟。

不然,她不会借口出差,给他制造惊喜。

实则,这一夜,她在赌。

很明显,她赌输了。

她才发现,原来不喜欢一个人,可以因一瞬间,一句话,一个念头。

烂黄瓜,谁爱谁要,她不稀罕。

落得如此境地,姜栀正愁着要直接摊牌还是躲到两人离去。

下一秒,上天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手机铃声在姜栀耳边响起,在狭小的柜子里回荡,室内男女的交谈骤然停止,显得铃声异常大声。

姜栀直接下接听键,手机另一头旋即传来了小冉的声音。

“姜栀姐,不好了,狗仔拿着江影帝和温念小姐在车上接吻,和他们一同进入小区的照片,索要一千万的封口费!”

小冉跟在姜栀和江祈年身边两年。

江祈年给她的感觉是风光霁月,克己复礼的,是个温润绅士的男人。

她知道今晚姜栀和江祈年在一起,从不觉得这样一个有教养的男人会做出出轨的事来。

她一直认为,照片是狗仔捕风捉影,为了钱,找尽角度偷拍的而已。

然而,姜栀的话打破了她对江祈年多年的滤镜。

姜栀声音平静,“让他爆吧,我想江影帝也很乐意公开和温念小姐的恋情。”

话音一落,衣柜被打开了。

江祈年错愕夹着慌乱、不可置信的清隽面容,落入姜栀眼底。

片刻,他便恢复镇定从容的模样,蹙眉道,“你躲在这里监视我?”

男人恶人先告状,让姜栀心更冷了几分。

她不慌不忙地挂断了电话,从衣柜出来。

她往自己身上那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扫了一眼,看向江祈年,红唇勾起,嗓音一如往常的温婉透着几分无辜,“只是想给你个生日惊喜呀。”

顿了顿,她目光扫向床上裸露着肩头,肌肤上满是吻痕的温念,讥讽道,“不过,看来你并不需要。”

在男人背叛她之前,身上这件黑色吊带是情人调情的战袍。

但此刻,她只觉身上的这条短裙,羞耻又丑陋。

熨帖在肌肤上的布料,灼得她生疼。

闻言,江祈年这才留意到姜栀的穿着,黑色透着光泽的真丝面料勾勒出她优越的身材比例。

沟壑幽深,细腰不盈一握,一双又修长又匀称的双腿露在外面,格外显眼。

意识到女人的这番打扮,意味的是什么。

江祈年心中蔓延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喉结微微滚动。

他下意识看向床上的温念,再看向姜栀,眼神来回逡巡,面露难色,似乎在权衡该选哪个好。

姜栀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满是嫌弃。

还挑上了?

不等江祈年说话,她率先道,“江祈年,我们分手吧。”

话落,她迈开长腿,与江祈年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外走去。

这套公寓,是姜栀和江祈年同居了三年的地方。

不,准确来说,是合租。

江祈年从不让她进入他的房间,也只有他喝醉酒,她才得以踏足一二。

与其说他们是情侣,更像是室友。

姜栀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

身上的短裙勾人犯罪,她披了一件长款外套,把自己裹得严实,拿回挎包,就向外走。

江祈年被姜栀话里‘分手’二字,砸得怔愣在原地。

在他记忆里,姜栀对他从来是言听计从的,从未像现在这般决绝凛然地离开他。

心脏猛然被抽空,像是坠落到了无尽的空洞里。

没等他搞清楚这是什么情绪,他的身体先做出反应,鬼使神差地转身往外追去!

温念见状,急急地喊了一声,“祁年哥,你去哪?!”

姜栀正要拉门而出,手腕被一道力量牵扯住。

江祈年不复以往的温润有礼,他紧紧攥住她,嗓音深沉,“我没同意!”

手腕像被毒蛇缠绕住,姜栀只觉恶心至极。

她直视江祈年,眸光清冷,“我是在告知你。”

言下之意,管你同没同意,这手是分定了。

江祈年眼底染了一层薄怒,“姜栀,你有什么资格说结束?只要我一天不同意,你休想离开!”

姜栀冷笑一声。

简直不可理喻,明明出轨的人是他,竟调转枪头说她没资格。

这是什么道理?

姜栀漂亮的狐狸眼一眯,嗤笑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脏了的男人?”

他脏?

配她这个贱种也是绰绰有余!

江祈年想要反驳,可话还没说出来,便被姜栀接下来的话堵得死死的。


房间昏暗无光,月色穿过窗户,落了一地银白色的霜。

双人大床上,男人半躺在床上,神色难耐隐忍却又透着。

欢愉。

他身上的肌肉喷张绷紧,强而有力的手臂,青筋凸显。

男人深邃透欲的双眸紧锁着眼前的女人。

骨节分明的大掌包裹住她柔软的小手。

女人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三颗钮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墨发随便拿了支笔盘在了脑后,不够长的发丝散落在纤长白皙的脖颈上。

她侧身屈腿坐在男人身旁,一只手撑在床上,身体微微前,靠向男人,但又努力和他保持着一拳之距。

尽量让自己不挨到他半分。

女人黑色衬衫衣摆下那白的发光的两修长的双腿,跟深色的被单,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脸上红得跟苹果一样,她眼睛看着别处,就连余光也就不敢往男人身瞟。

商池看着穿着自己的衬衫,一脸羞赧的女人,漆黑的双眸愈发的浓稠。

姜栀微微坐正了些,抬头抹去额间的汗水,问,“商总,您还有多久好?”

商池嗓音慵懒暗哑,“累了?”

姜栀抿唇,选择实话实说,“有点。”

商池指腹摩挲着她白嫩的手,“刚教你的忘了?”

话音一落,他松开了她的手,语气霸道强势,“自己尝试。”

姜栀咬了咬唇,只能回忆着男人之前话,自己摸索。

......

半个小时后。

姜栀洗好手,强装镇定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男人见状,从床上翻身而下,赤脚往浴室方向走去。

在与姜栀擦身而过时,他看了眼她微颤的手,淡声道,“辛苦了。”

语罢,他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浴室。

是男人一贯冷漠的作风。

姜栀心里的压力,因男人的态度,稍缓了些。

两人之间不过是互助的关系,他把缓解的药让给了自己,而她帮他解决生.理问题。

就跟他帮她挽救了舅舅的公司,而她帮他应付商爷爷的性质一样。

不会因为刚刚的亲密行为,而改变。

姜栀回到床上,大概是太过累,男人还没洗好澡,她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好像又梦到了在医院那会的那个男声。

他轻轻揉捏着她酸软的掌心,动作温柔,耐心地按揉着她每根手指。

舒适感透过指尖,蔓延至全身。

也不知道他揉了多久,待手上的酸胀感稍褪去些。

他端起她的手,温软的触感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男人嗓音温沉缱绻,“你终于睡在了我身边,你可知我等这刻等了多久?”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细细留恋。

沉默良久,他才躺在了她的身边。

长臂捞过她的腰肢,紧紧地把她抱入了怀中。

他的胸膛很温暖,熨帖着她的后背,让她莫名的感到踏实和心安。

-

第二日,姜栀睁开了惺忪的狐狸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恍惚了一瞬,反应过来是在哪里,和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猛地坐了起来。

“醒了?”淡漠疏远的嗓音从衣帽间的方向传来。

姜栀寻声望去,只见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对镜整理脖颈上的领带。

他一如既往的黑色西装衬衫,七分大背头,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

黑色的衬衫永远扣到最顶的扣子,浑身的气质禁欲矜贵到了极致。

和昨夜被情欲掌控的他,判若两人。

昨夜的他就像是无情无欲的高岭之花,一下子坠落了神坛,沉沦在欲望深渊,浑身浸透着堕落感,野性十足。


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在意他跟别的女人暧昧,而吃醋。


害怕的是,怕她因此而再次离开他,不再给他机会。

江祈年温声解释道,“我没想到温念会亲过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在节目上,我不能推开她,你也知道的,我和她现在还在组cp。”

姜栀最痛的就是那晚,亲眼看着江祈年跟温念表演活春宫。

在离开公寓后,失声痛哭完,她就不打算回头。

失恋初始,听到他的名字,她还是会有心痛的感觉,后来慢慢的,这种感觉完全消失了。

江祈年,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就像刚刚,再次亲眼看着他跟温念亲吻,她内心毫无波澜。

没有痛,没有怨恨,甚至跟林焰焰一样,只想他们两人锁死,不要再来打扰她现在平静的生活。

她知道,她是彻底放下了江祈年。

姜栀不想跟江祈年多说什么,她敷衍道,“我理解,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她没闹,没有跟他生气,姜栀冷漠的态度让江祈年心里不安极了。

江祈年连忙道,“栀栀,我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好想你,陪我聊一会,好吗?”

姜栀眉头拧紧,以前江祈年要是这么说,她能高兴得睡不着。

现在她听到从他嘴里出来的情话,只觉得恶心得紧。

也不等姜栀拒绝,江祈年继续道,“还有半个月我就回来了,等节目结束后,我会发博澄清我跟温念之间的关系,等事情淡下去,就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我跟公司请个长假,陪着你,旅游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然后我们就生个......”

“江祈年!”

江祈年嘴巴不停,一直给姜栀说着他的憧憬,她越听越烦躁,厉声打断了他。

姜栀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燥意压了下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起来正常,“这些,等你回来再说吧。”

他所说的,都是她以前所期待的,现在通过他嘴里说出来,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当初是有多愚蠢,眼睛有多瞎,看上了这么一个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出轨了的烂黄瓜,还会认为自己值得被原谅,认为她会跟他结婚生子。

要不是怕他发疯,她一刻都不想跟他周旋。

江祈年那边明显愣住了,他语气有些低迷,“栀栀,没关系,那就等我回来再说,我们一起计划。”

姜栀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正当她想挂电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清冷透着一丝玩味的男声——

“栀栀。”

姜栀一听,心头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极具压迫的气息骤然从背后向她袭来,无孔不入地包裹住她。

她缓缓回头,只见男人站在离她几米远的距离,一身黑色衬衣西装,懒散地斜靠在白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直刚点的烟。

烟雾从火星处徐徐升起,袅袅绕绕,散开在空气中。

男人逆光而站,深邃立体的五官隐没在阴影里,让人无法窥探。

灯光把男人影子拉长,正好末端直抵姜栀脚下。

姜栀心跳快溢出胸腔,她故作镇定,问,“你在这边应酬?”

男人幽深的双眸透过镜片直直盯着她,他没有回答,把烟放到唇边,猛吸了一口,青烟模糊了他的神色。

接着,他慢斯条理地直起了身,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随着他走近,男人的影子就往她身上挪一寸,直至把她整个人吞噬。



‘面临破产’四个字在姜栀脑海里回荡。

虽然她极其厌恶程淑雯私自翻她房间这个行为,但要是舅舅公司真出了事,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在回去秦家的路上,姜栀从网上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秦氏集团主要经营家具设计,最新的一个系列的产品中,被检测出用料不及格,甲醛超标等问题。

最主要的是,有一对父母跳出来,指控使用了秦氏的家具,导致了孩子得了白血病。

出了这样的事,为了抢热度,多的是没了解事情真相的营销号跟风黑。

以至于,大批购买过秦氏家具的用户要求退货和赔偿,无论是新产品亦或旧产品。

这对秦氏来说,无疑是重创。

热搜上被这件事占满,姜栀凭借经纪人本能的嗅觉,倒也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相关江祈年和温念的词条在热搜榜上,一条也没有。

按理说,给狗仔一千万还不如直接公布恋情,于哪方面都是利大于弊。

姜栀没在这事上作过多的纠结,当前最主要是解决舅舅的公司危机。

车停在秦家别墅门口。

姜栀还没走进门,就听见了程淑雯可怜兮兮的抽噎声。

“栀栀她给江祈年做了三年的经纪人,这三年里,粉丝骂声不断,尤其江祈年走红后,骂声只多不少。”

“你这个做舅舅不不心疼她,我这个做舅妈的心疼!”

“跟着江祈年做个经纪人,还不如嫁入商家做豪门太太,商老爷子不一直盼着栀栀嫁过去?能对她差吗?去商家享清福不比在外受冷眼奔波的好?”

姜栀冷哼,论变脸,还得是程淑雯。

真该给她颁个奥斯卡影后奖,把人前和人后的不同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秦铭盛没有被程淑雯话的影响,开口道,“公司这样算是我命数,栀栀有权力选择她喜欢的事,我绝对不会强迫她嫁入商家!”

说着,秦铭盛指着地上的纸张,“这东西你从哪拿的,就放回哪去!”

见秦铭盛态度坚决,程淑雯捡起地上的纸张,哀怨道,“那屿川呢?难道要他辍学回来就背负你欠下的债务吗?”

要不是她生的是男孩,嫁去商家这等好事,能便宜了姜栀?

秦铭盛闻言,脸色微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姜栀进门就看到秦铭盛一脸疲惫,双眼底下乌青一片,深色的胡渣在嘴巴围了一圈。

姜栀心里一紧,开门见山道,“舅舅,公司现在状况怎样?”

秦铭盛看到姜栀错愕了一瞬,蹙眉沉声道,“栀栀,舅舅能解决,这事你别管。”

程淑雯看到姜栀的到来,倒是双眼一亮,不过碍着秦铭盛在场,她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姜栀知道秦铭盛是不想自己卷进这事里。

他事事为她着想,即使被逼到绝境,却依旧想一个人扛。

姜栀向前一步,问,“舅舅,我还是这家的一份子吗?”

秦铭盛想也没想就答,“当然。”

姜栀笑,“那我想我应该有知情权,不是吗?”

秦铭盛没想到姜栀会以这样的方式,挖了个坑让他跳。

沉默良久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把公司现状都告诉了她。

秦氏售后服务热线已经被打爆,为了平息事件,凡是要求退款退货的,秦氏皆按订单信息,原价赔偿。

大量的退货单堆积在一起,公司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周转。

姜栀思量再三,朝程淑雯伸出了手,“婚约给我。”

-

第二日,商氏集团。

姜栀乘坐电梯直达顶层。

“姜小姐,这边请。”

姜栀点头,顺着手势,踏出了电梯。

说来,她今日还算幸运,本想着拿着婚约交给前台,试着借此约见商池一面。

怎料,商池的助理周旭正好经过,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对话,在请示过商池后,直接把她带了上来。

顶层的员工并不算多,都是服务商氏的精英人士。

在看到周旭把姜栀带进商池的办公室门口,众人皆露出了错愕且震惊的表情。

商总的办公室,除了他深交的几个公子哥,哪曾见过女人进去过?

就算是接待大客户皆被安排在隔壁的会议室。

重点是,商总不近女色,是众所周知的事。

如今,让一个女人进入他私人领地,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姜栀一踏进办公室,身后的门就被带上了。

入眼是偌大的灰黑极简风办公室,正对面为落地窗,整座城市的风光尽收眼底。

一个身姿颀长挺拔的男人背光站立在落地窗前,他两只间夹着一根烟垂在身侧,火光明明灭灭。

在看到她进来那刻,男人抬手把烟放到了唇边,深吸了一口。

烟雾从他口中溢出,模糊了本就没入阴影里的脸,让窥探不了他半分思绪。

姜栀对上男人的视线,心头不由地紧了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金丝框眼镜下的那深邃的眼,像是潜伏在暗处里闪着幽光的狼。

此刻正等待着猎物掉进他的地盘,而后便扑上来,将其厮杀,然后吃干抹净。

隔空相望的几秒的时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最终,男人先开口,嗓音低沉冷淡,“姜小姐,不是有事找我?”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廓,姜栀一愣。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把眼前的男人,代入成梦中那把声音的主人。

姜栀深吸了一口气,摒除脑中杂念,把婚约摊开来,放在了男人办公桌上。

“商总,这是我外公和您爷爷给我们定下的婚约,您看看。”

男人迈开长腿,绕到了办公桌上,夹着烟的手,捏起纸张,扫了一眼。

他眉梢微挑,声音淡淡,“要我娶你?”

男人面光,姜栀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比视频还要好看几分。

斯文矜贵却极具攻击性的一张脸,无论是骨相还是皮相,比她见过的一线男明星,都要优越。

可惜,她已水泥封心。

长得再怎么惊为天人,在她眼里也不过是男人一个。

姜栀摇头,“不,我自知高攀不上,我是来退婚,还您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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