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薛芙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权宠娇妃,女将凤华》,由网络作家“西北水果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宠娇妃,女将凤华》是作者“西北水果少”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裴昭薛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问道:“不需要吃药针灸?”“最近是要吃两副药的,两副之后便不必吃药,也不用针灸。”皇帝大喜:“那当真是太好了,多谢先生!”……离开养心殿往外走的时候,裴昭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什么要说我和皇上性子像?”她不觉得自己和皇帝像。师父也不是会莫名其妙说这种闲话的人。“阿昭,你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吗?......
《高质量小说权宠娇妃,女将凤华》精彩片段
“一月便可见效,以后日日不间断,长年累月下来,可延年益寿。”
“当真?”皇帝追问道:“不需要吃药针灸?”
“最近是要吃两副药的,两副之后便不必吃药,也不用针灸。”
皇帝大喜:“那当真是太好了,多谢先生!”
……
离开养心殿往外走的时候,裴昭忍不住问道:“师父为什么要说我和皇上性子像?”
她不觉得自己和皇帝像。
师父也不是会莫名其妙说这种闲话的人。
“阿昭,你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吗?”月天一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发问。
裴昭慎重道:“我知道,我要裴家屹立不倒,我要家人安康幸福,我要北梁太平盛世。”
北梁的江山稳固,是历代裴家人的信念。
就算她是个女子,也不会忘了祖辈们传下来的家训。
“三个愿望呢。”月天一淡笑一声,“这三个愿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指点北梁的江山?”
“我……”裴昭眉心微微一皱。
月天一说:“是皇帝,北梁能不能有太平盛世,皇帝占了三成因素,两成靠朝臣,五成靠天命。”
“你想让北梁太平盛世,边防安稳,首先要做的,是得到皇帝的信任。”
“你可以借他的手做很多的事情。”
裴昭陷入沉默,良久才说:“我知道,可是我……我做不来佞臣,没有办法讨皇帝的喜欢。”
“做不来吗?”月天一直视着裴昭的眼睛,温声问:“还是心底憎恨他,不愿意亲近他?”
裴昭一僵,说不出话来。
十余年前,南齐、东盛和西境异族联合攻打北梁,一路打到清霞关下。
老定国公率军出征抵御外敌,却因为朝廷粮草供给不足,导致兵败垂成,家中男儿除去当时镇守寒江关的裴昭父亲之外全部战死。
后来,皇帝发现是朝中出了内奸通敌叛国。
虽然他当场剿杀内奸,诛灭内奸十族,甚至于在那之后的十余年,给了定国公府无上的恩宠,来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但裴昭始终无法释怀。
如果不是他决断错误,早派援兵和粮草,裴家不至于到如今人丁凋零的份上。
他犯了错,却能稳坐皇位十余年,吟诗作画,以些许恩宠就让裴家人继续为北梁出生入死,连父亲如今都战死寒江关。
要裴昭如何去讨好他,得他的喜欢?
月天一叹了口气,“好好想一想吧,阿昭,他对裴家有愧疚之心,只要你愿意,想要得到他百分百的信任很容易。”
“他若完全信任你,便是你最大的依仗,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达成你的愿望。”
裴昭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很淡地“嗯”了一声。
回府的一路上,师徒两人都是无话。
裴昭这一夜更是难以入睡。
到了夜半,一阵冷风吹的窗户啪嗒一声响。
裴昭翻身而起,在床榻上坐了许久后,套了靴子,到了院子里,神色茫然地看着夜空。
“裴姐姐。”院门口传来一声轻唤,萧云祈竟然出现在了院门边上,“你这么晚了不睡觉,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想事情。”
裴昭低低地说了一声,“阿祈,你陪我喝一杯吧。”
“好。”萧云祈应,抬了抬手指示意青禾去准备。
他握住裴昭的手腕,想引她到屋内去,裴昭却反扣住他的手,拖着他到了院内的石凳上坐下。
萧云祈皱了皱眉。
夜风有些冷,他怕裴昭被吹的着了风寒。
但看裴昭的样子,又叹了口气,到底没劝她进屋,而是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不由分说披在裴昭肩上,然后不等裴昭说什么就冷声道:“不披我就不陪你了。”
裴子衡僵住,少女眼中杀气凛冽。
她不是开玩笑。
她真的要动手!
“裴昭!”裴子衡喊道:“这龙鳞枪是圣祖皇帝赐给国公府历代国公爷的,不是赐给你的!”
“只有历代国公爷才可以用它先斩后奏,你没有这个权利!”
“呵……”裴昭笑中带泪,“我有没有这个权利,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唐战,把他给我押到父亲灵前!”
一声令下,唐战立即带着士兵上前,把裴子衡及亲信全部押下。
裴昭手提龙鳞,步步上前。
她每一步都踩得很慢,很稳。
“裴昭!”裴子衡惊恐地大喊:“你敢,你——”
龙鳞枪无情落下,鲜血染红了灵堂内的白帐,裴子衡的头颅飞了出去,一路滚到了定国公的牌位之前。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她,唐战也吓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裴昭竟然真的敢动手!
冷风吹进灵堂之内,明明灭灭的烛火,照的龙鳞枪尖的血色殷红刺目,也照的裴昭那张脸半边阴沉,半边明亮。
裴昭说:“拖出去,全部砍了。”
唐战回过神,将那几个或叫骂或求饶的裴子衡亲信拖出去,斩于辕门之前。
……
整座大营一片素缟。
裴昭在夜风之中站了会儿,慢慢移步到了父亲的棺椁一侧。
父亲的尸首已经被做过处理,脖颈之上的血痕却依然那般刺眼。
裴昭紧紧地抓住棺椁,心中怒意和恨意翻江倒海。
前世她留在京中做了薛家妇,等裴子衡扶灵回去的时候,声泪俱下的控诉一切都是南齐人诡计多端。
她竟然信了,还认贼作父!
后来师父告诉她,寒江关的惨败,父兄的惨死,一切的一切,都是裴子衡引敌入关,只为了国公府的兵权和爵位。
她嘶喊着说“不信”,一笔写不出两个裴字,叔叔怎么会算计父亲?
直到后来,她亲耳听到裴子衡说出当年一切才知道,旁支就是旁支。
裴子衡这个旁系血脉,只有自己的私欲,永远不会和嫡系的裴家人一条心。
甚至于,他下手的时候,比旁人更加恶毒。
“小姐。”唐战不知何时到了裴昭的身后,看着少女那纤细却又异常笔挺的背脊,忍不住说道:“您要保重身体。”
裴昭闭上了眼睛,压下自己心底纷乱狂涌的心情,冷声下令,“细查所有和裴子衡有关的人和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得放过。”
“是!”
裴昭沉沉地看了父亲一眼,大步离去。
她不该在这里回忆过去,沉浸在痛苦和悔恨之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
南齐人虎视眈眈,而寒江关,是北梁边防要塞,父兄浴血奋战守住此处,绝不可以在她的手上出任何问题!
裴昭自幼随定国公上阵杀敌,在军中亦有威信,如今又有龙鳞枪在手,很快便召集将领,布置城防。
裴煜还在昏迷之中,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全部处理。
营中的数名医官救治裴煜整整一日之后告诉裴昭,裴煜的伤若十日内能清醒,那便能活。
裴昭下令停灵十日。
除去边防要事和看望哥哥,她所有的时间都在堂前为父亲守灵。
她现在只剩下哥哥了。
裴昭在心里祈求:老天爷,你既然让我重活一次,就请你不要这么残忍,不要把哥哥也抢走。
……
第九日凌晨,裴煜终于清醒,看着趴在自己床榻边,面容憔悴的裴昭,艰难地唤道:“阿昭。”
“哥哥。”裴昭惊醒,“快叫医官过来,快——”
医官为裴煜检查了伤情后,与裴昭道:“世子已经脱离危险,性命无碍了。”
裴昭喜极而泣:“太好了!”
“父亲……”裴煜问:“他的伤势怎么样?”
裴昭脸上的喜色骤然消失。
裴煜看着裴昭身上黑白相间的劲装,和束起高马尾的白色发带。
再想起方才医官身上的麻衣孝服,他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唇瓣发颤,呆呆地看着虚空处。
百年帅府,数代裴家人掌兵马抵抗贼寇外敌,护卫北梁边防安稳。
他们前赴后继,换来无上荣光的同时,也使家中男丁凋零。
到了他们这一代,如今活下来的不过裴煜一人。
而他行六。
上面的五位哥哥,两位弟弟,三位叔伯,在大小战役之中先后殉国。
如今父亲战死,他又成了这般样子——
以后这定国公府又该怎么办?
裴昭仿佛明白他所想,认真地说道:“哥哥,别怕,裴家还有我,让我来做你手中长枪。”
“阿昭……”裴煜极其缓慢地转过脸来,呆呆地看着裴昭,眼眶瞬间发酸。
本该是他做兄长的该为阿昭遮风挡雨,护佑着妹妹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地过一辈子。
如今却要反着来。
她这十几岁的瘦弱肩膀,当真扛得住这样沉重的担子吗?
“我可以。”裴昭语气坚定地说道:“父兄已为我遮风挡雨十五年,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来护着哥哥。”
“好!”裴煜眼底赤红地艰难笑道:“我定国公府世代忠烈,便是女儿也合该这般巾帼不让须眉!”
“现在寒江关如何?五叔可回来了吗?”
“回来了。”裴昭停顿片刻,将裴子衡出卖之事一五一十告知裴煜。
裴煜怒极,“是他?!他虽是裴家远房旁支,但自从投奔国公府后,这些年父亲对他不薄,他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裴昭说:“裴子衡野心勃勃,又怎么甘心屈居人下?!为了定国公府的爵位,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想起那些将士和父亲,全都是因为裴子衡的出卖血洒疆场,裴煜气急攻心,“逆贼……当诛——”
裴昭赶忙扶住裴煜:“我已于父亲灵前亲手将他诛杀!”
“待到回京之日,我会面圣呈上证物,寒江关的边防,我也已重新布置,哥哥只管好好养伤。”
“好……”裴煜喘息道:“既然寒江关一切已经稳住,那咱们立刻启程回京!”
如今朝政局势复杂,寒江关虽然守住了,但损失五万精兵,且阿昭对那裴子衡先斩后奏——
朝中那些奸佞宵小,还不知准备了什么污水等着他们去应对。
时辰已经很晚,但萧云祈没有离去的打算,裴昭也并未有什么困意。
两人一起来到了如意楼里。
“那公输仪是什么人?”裴昭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的人我多少都知道点,这个人还是第一次见。”
“裴姐姐可听说过鲁班神斧门?”
“阿祈,你不要告诉我,他便是鲁班神斧门的人。”
“为什么不能?”
“……”
裴昭错愕。
前世她带兵前往清霞关退敌,到睿阳的时候,战车和云梯等军械却被敌方细作潜入破坏,不得已在睿阳停留。
修好军械耽误时间,为了不延误战机,所以裴昭先带先锋部队继续行军。
谁知道三日后,大军追上了她的步伐。
裴昭一问之下,竟是出现了几位鲁班神斧门的能人,一夜之间就帮大军修好了所有军械!
那时她只顾着加速行军,根本没仔细思忖为何那些能人忽然出现相助。
如今阿祈竟说——鲁班神斧门是他的人。
那就是说,前世睿阳修补军械的鲁班神斧门人是他暗中派去帮自己的?
前世、前世她可是在得知萧云祈破坏自己婚事的那一瞬,就对他说了好多难听话。
她叫他滚的远远的,说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此刻,裴昭看着萧云祈,心里面又酸又涩。
她这会儿甚至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一辈子不想看到他,所以他果真再一辈子没出现在自己面前?
“裴姐姐?”
看裴昭眼底都湿润了,萧云祈忽然有些慌。
她怎么了?
他有些冲动地握紧她的手腕,声音微微转沉:“是不是明妃他们在宫中欺辱你了!?”
“我只是有些感动。”裴昭认真说:“阿祈,你对我真好。”
萧云祈愣了一下,忍不住笑道:“裴姐姐,就一件小事而已,何至于感动成这样?我还有更好的消息带给你呢!”
“嗯?”
裴昭好奇地问:“还有什么好消息?”
“你猜猜。”萧云祈黑白分明,却又深邃如幽潭的眼睛盯住裴昭的脸。
裴昭抿了抿唇,大胆地猜测:“你——你是找到了什么神医,帮我哥哥治腿吗?”
萧云祈一笑,“裴姐姐好聪明。”
“……”
裴昭更加大胆地猜测,声音很轻很轻:“是我师父?”
“裴姐姐,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萧云祈直勾勾地看着裴昭,眼底有几分小得意,像个等人夸奖,等人哄他的大孩子。
他本就长得好看,此时微笑着,眼中璀璨生辉的光芒像是千树花开,让人目眩神迷。
再加上他一笑就露出来的小梨涡……
裴昭从小最受不得他笑,每次他一笑,裴昭什么都能答应他。
这会儿哪里受得了这个!
裴昭当即毫不犹豫地说:“好,姐姐求求你。”
一抹更愉悦的笑意在萧云祈眼中漾开,他的拇指忍不住摩挲着裴昭的手腕,慢慢点头:“对。”
“真的吗?!”
裴昭无比喜悦,唰一下站起身来,“你真的找到了我师父?”
“可我师父云游在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怎么找到他的?在哪里找到的?”
“他什么时候到京城来?阿祈,快告诉我!”
她太激动。
这一起身,手便从萧云祈的掌心脱开了。
萧云祈的手指蜷了蜷,想再将她的手腕握回来,却最终没有。
“天一公子三日后来京,至于我是怎么找到他的……是因为我派了个人去天一公子身边照看他的饮食。”
“那人的厨艺很好,天一公子有些依赖他,所以出门云游也便将那人带在身边。”
如此,萧云祈只需要联络那个人,当然就知道天一公子下落了。
“你派人照看师父的饮食?”裴昭迟疑地说:“为什么?”
“唔……”萧云祈笑着说:“前几年听裴姐姐说过,天一公子不思饮食,很担心他。”
话到此处,他便不说了。
但未尽之意裴昭心中却是清楚明白——
因为自己担心师父,所以萧云祈便放在了心上,让人去照看他。
裴昭唇瓣开开合合。
她的确很担心师父,但她的心思都被薛芙一人所占,再加上总觉得师父是世外超然之人,哪里需要凡尘烟火的照看?
她当时那话不过随口一讲,阿祈竟然这么认真地帮她去做了!
裴昭的心里更加酸涩。
前世到底是犯了什么浑,对自己好的她要赶走,把自己当踏脚石的她却当成宝。
“裴姐姐?”萧云祈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拇指抚上了裴昭的眼尾,“你又感动了吗?你这么感动,我……”
可不可以要求你以身相许?
但他到底是不敢这样说。
他勾了勾唇角,轻叹道:“我为寻天一公子吃了不少苦呢,还受伤了,你这么感动,不然帮我包个伤口吧?”
“哪里?”
裴昭闻言,关心地不得了。
左手在他前身后背滑动检查,右手则直接搭上了他的腰带。
“肩上。”萧云祈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腕,稍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宽衣。”
“行!”裴昭点头,心中暗暗想,自己这般着急忙慌的拉扯,没准扯着他伤口弄疼了他呢。
她拖着萧云祈的手臂到床边去,示意他坐,自己则到外间拿温水。
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萧云祈已经宽了衣裳。
他那肌理线条优美的肩膀上,有一处极大的伤口,包裹着白色纱布,渗出了些许黑紫色的血迹。
“有毒!”裴昭脸色微变,朝外吩咐:“唐战,快去请府医——”
“不用。”萧云祈拉住她的手,“已经配好解药了,外服内用的都有,我带着呢,裴姐姐帮我洗洗伤口,涂了药重新包扎就好。”
“在这里。”
他伸手往袖袋中去取。
“我来。”裴昭快步上前。
萧云祈的衣服现在宽了一半,装解药的袖袋耷拉在一边。
裴昭拎起袖子俯身的一瞬,乌黑的长发滑落,从萧云祈的脸上扫过。
萧云祈嗅着那熟悉的发香味,看着她帮自己拆掉纱布。
当伤口完全露出来的那一瞬,裴昭英气的长眉紧紧拧起,眼底担忧和心疼并存。
“疼吗?”她轻轻地用药酒给萧云祈清洗伤口,下意识地在那伤口上吹着气。
文房四宝被送到了慕容家的人面前。
慕容仙心里泛着无数狐疑。
慕容彦不算是个草包,但也绝对当不成什么才子。
成名的诗词全是她靠九年义务教育积攒下来的。
还好,当初写《定军山》只写了上阙,现在把下阙写出来,毫无问题!
只是这下阙慕容彦不知道……
慕容仙到慕容彦身边去,装作慕容彦与她说,她来执笔的样子,没过一会儿便写好了,交给那大太监。
慕容仙心中笃定,不管怎么样,皇帝看到那词作必定龙心大悦。
他以前就喜欢大哥,如今只会更喜欢。
那么,裴昭只会更惨。
想到此处,慕容仙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太监刚进去,御书房内就传来重物摔地的声音。
看来皇帝老儿是被这词给惊艳到了,激动地连东西都带倒在地了?
在九年义务教育的荼毒下,她随口吟诵就是千古名句,当初若不是害怕自己和原主变化太大,被人当做妖怪,她才不会让慕容彦来做这个大才子呢。
慕容仙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殿门忽然打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慕容仙抬头。
当看到裴昭扶着皇帝出来的那一瞬,她怔了一怔。
裴昭怎么在里面?!
皇帝提着那张《定军山》,“这就是慕容彦做的词吗?!”
此时,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
慕容仙心里咯噔了一下,迟疑地说:“这的确是哥哥所说,我替哥哥执笔所写——”
“皇上问的是慕容公子,可不是慕容小姐。”裴昭淡淡地看向慕容彦,“慕容公子,见了皇上怎么只磕头不问安,皇上问你话,也让你妹妹代你回答?”
慕容仙僵住,她太得意了,竟然忘了一件最关键的事情。
慕容彦喉咙被伤,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
在皇帝阴沉的视线下,慕容彦张了好几次嘴,痛苦地捂住了喉咙,怨毒的视线落到裴昭的身上。
慕容仙僵硬地说道:“哥哥……他刚才是可以说话的……”
裴昭冷笑,“和你可以说话,但是见到皇上就不能说话了?你哥哥这身体还真是奇怪。”
“裴昭!”慕容仙阴沉地盯着她,语带警告。
“你叫阿昭干什么?”皇帝怒道:“真是将朕当成了傻子啊!”
那纸上的几句话,和裴昭方才所背的一模一样,彻底坐实了慕容彦抄袭偷盗别人词作的欺君大罪。
“来人!”皇帝冷喝一声,“把慕容彦打入天牢!”
“皇上?!”慕容仙脸色大变,“哥哥他犯了什么错?”
慕容仙医术高超,智慧又温柔,皇帝平素还是挺喜欢她的。
便是她与薛芙和裴昭之间的事情,北梁皇帝也觉得是小孩儿之间的情情爱爱玩闹,无伤大雅。
但此刻,皇帝看着慕容仙的眼神却无比深沉。
方才他隔着大殿门缝,亲眼看到《定军山》是慕容仙所写。
写的时候毫无停顿,而现在得知,慕容彦是伤了喉咙不能说话。
由此可见,慕容仙把《定军山》是背熟了的。
这对兄妹联合起来欺君!?
皇帝阴沉道:“将慕容仙一并押入天牢待审!”
“皇上?!”慕容仙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就被冲上来的御林军拖了下去。
……
在御书房又待了片刻,裴昭便离宫而去。
到了宫门口,她忽然止住步子。
构造宽大,外形却十分朴素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
马车窗口的帘子半掀,露出萧云祈半张丰神雅逸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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