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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作者“壶天晓”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卓施然秦端阳,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客们等着看笑话,场面倒还热闹。就在此时,一道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和一道骂骂咧咧的叫嚷声,由远及近。“呜呜呜……卓姐姐,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卓九!卓施然!放开我!你疯了吗!你为我已经得罪了封家!就是不与我成婚,你也是破鞋了!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嚯!这下可精彩了!一个身着嫁衣未戴凤冠的绝色少女......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3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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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作者“壶天晓”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卓施然秦端阳,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客们等着看笑话,场面倒还热闹。就在此时,一道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和一道骂骂咧咧的叫嚷声,由远及近。“呜呜呜……卓姐姐,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卓九!卓施然!放开我!你疯了吗!你为我已经得罪了封家!就是不与我成婚,你也是破鞋了!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嚯!这下可精彩了!一个身着嫁衣未戴凤冠的绝色少女......

《优质全文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秦端阳和庄瑶瑶被五花大绑起来。

卓施然阔步走出房间。

一身大红的嫁衣翩跹,却宛如战袍般,被她穿出了飒飒的英气来。

主仆三人从房间出去后,一声轻笑在房顶响起。

房顶一片不知何时被揭开的琉璃瓦,轻轻放回了原位。

两道身形在房顶上缓缓显露。

左边的男子一身玄衣,容颜极其俊美。

右边的男子嘴角含笑,看了一眼身旁漠然冷峻的封炎。

轻笑道,“本来只是好奇主动对你悔婚的卓施然,会是怎样的人间绝色,没想到,你这未婚妻子还颇有意思嘛?”

封炎面无表情,“言祈,你拉我来就是为了爬别人房顶?”

他眉目清冷淡漠,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还有,她不是我未婚妻子。”

“啧,别这么冷漠嘛。”言祈一双桃花眼弯起,“刚才人家卓九不是说了,求你再……”

言祈没绷住笑意,又轻笑出声来,“……咳!求你再爱她一次……?”

先前房里那出闹剧,两人尽收眼中。

卓施然说的那些话,自然也都听得个清清楚楚。

封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他眉心拧了起来,“寡廉鲜耻。”

言祈笑道,“哎,我去前院看看,你去不去?”

*

前院张灯结彩,整个府邸都不难看出喜庆的布置。

吉时将至,宾客们窃窃私语着。

“听说这卓九小姐为了和个读书人成亲,悔了和封家世子的婚约。”

“什么读书人啊,就是个一丁点灵力都没有,一点修炼天赋都没有的泥腿子罢了。”

“她疯了吗?为了这么个泥腿子,这不是打封家的脸么?”

“她疯没疯不知道,但听说卓家长辈们都快气疯了。”

“卓家算给面子了,起码嫁妆给足了。大概怕家族面子上抹不开,所以不想她嫁得太寒酸?”

“我就是好奇卓九放着封家少爷不要,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啧,和封炎少爷一比,什么人不都得被比成地底泥么……”

“是啊,不管你们是来看热闹还是来看笑话的,反正我是来看笑话的。”

前院宾客们等着看笑话,场面倒还热闹。

就在此时,一道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和一道骂骂咧咧的叫嚷声,由远及近。

“呜呜呜……卓姐姐,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卓九!卓施然!放开我!你疯了吗!你为我已经得罪了封家!就是不与我成婚,你也是破鞋了!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

嚯!这下可精彩了!

一个身着嫁衣未戴凤冠的绝色少女,顶着众人目光的洗礼,走到主位燃着龙凤烛的雕花香案前。

接着,秦端阳和庄瑶瑶被拖了进来。

卓施然转身坐在了香案旁的高堂座上,秦端阳被压着跪在她跟前。

秦端阳咬牙道,“那是我父母该坐的位置!”

卓施然只冷冷扫他一眼,便对众人说道:

“秦端阳与庄瑶瑶勾搭成奸,珠胎暗结,更妄想在今日妻妾同娶,可笑至极。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我与秦端阳从此恩断义绝!”

“所有礼品都会核照礼单,原路退回诸位府上。卓九惭愧,让诸位白跑一趟。”

宾客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这秦端阳本事不大,胆子不小啊?

招惹了卓家最重视的天才卓九,还妄想妻妾同娶?

“她这架势,是……不拜堂了?!”宾客们私语道。

“谁说不拜堂了!”

柳叶扶着个老妇从门口走进来,老妇旁边跟着个老翁,正是秦端阳的父母。

两人穿着虽华贵,面容却是一看就常年劳作的苍老蹉跎。

儿子考了功名,城里的贵族小姐还死心塌地要嫁给他,老两口为此一直颇为得意。

听儿子说这卓施然好摆布得很,他们就是来过好日子的。

没想到这女的竟然不拜堂了?那怎么能行!

“卓氏,还不快起身拜堂成亲?别错过吉时!”秦母走到卓施然面前。

卓施然不语,只扯唇露出个讽笑来。

秦母面色一僵,“卓氏!哪有男人不纳妾?更何况我儿有功名在身!将来做了大官,难不成让他不纳妾?妾又不会越过你头上去,何必斤斤计较!”

秦父在一旁附和,“反正将来孩子都会叫你一声嫡母,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这么不懂事?别像个妒妇一样。”

卓施然缓缓站起身来,气势逼人,“妒妇?你不如叫我毒妇。来人,把秦端阳的腿打断,连他爹娘给我一起轰出去!”

秦端阳一惊,赶紧不动声色地刺破了指尖,沁出几颗血珠来。

接着嘴唇翕动了几下,无声地念了几句蛊文。

然后他再看向卓施然,目光情意满满,声音循循善诱,“小九,你不要生气,我已经知道错了,往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你原谅我这一回,好吗?”

卓施然猝不及防,心口和脑中同时剧痛……


他赶紧想要致歉。

但还不等言苍开口致歉,丹鼎司礼沉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留情面的威势。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座?”

就连自称都已经变了,监察司的司礼可以自称本座,而监察司的司正,则是可以自称本尊。

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也都是以我自称。

而现在丹鼎司礼却是换了自称,显然,已经有了不悦的情绪。

不止是自称,丹鼎司礼的身上还陡然爆发了一股灵压,直直朝着言苍落下去!

言苍虽然医术还可以,但他坐到了御医院正的位置之后,被权势迷了双眼,以至于在修炼上并没有那么上心。

加之很多医官本来都会对修炼疏忽些,所以言苍在修炼上并不如何,甚至在言家,他的修炼水平都排不上名头。

此刻丹鼎司礼这个灵压一压下来,言苍一瞬间就被这巨大的威压往地上按了下去!

“唔——!”言苍闷哼一声,就噗通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而且眼看连跪都打不住,可能还得往地上趴下去!

还是慈航司礼用灵力帮言苍挡了一下,才没让言苍直接被压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慈航司礼出身慈航宗,按说也是个医官,所以在修炼上也不如丹鼎司礼。

所以他挡了一下之后,言苍还是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连脖子都抬不起来。

言苍怕了,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着实太鲁莽,赶紧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艰难发出声音来,“大人——饶命!在下……知错了!大人……请恕罪!”

丹鼎司礼的威压这才慢慢卸去力道,但也没有全部卸去,依旧能让言苍跪着,只不过没有再继续摁着他的脖子了。

丹鼎司礼冷声道,“言苍,你既然这般废物,倾全族之力却连比都不敢跟一个姑娘比,只会处处使绊子的话,依本座看,你也别干了,趁早归田吧。”

言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教训得是,在下……不敢了。”

丹鼎司礼的声音依旧很冷,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人愿意来考炼药师,本座乐意之至,你若是觉得卓施然是在浪费时间消遣本座,大可不必。”

“她若是考不过,便要接受监察司的刑罚,她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欣然接受了。”

听到丹鼎司礼说到这里,言苍的眼睛亮了亮,“当真?”

他话音刚落,就被丹鼎司礼用灵力隔空扇了一耳光,啪一声还格外清脆。

丹鼎司礼继续道,“宗门本就超然,不该过多插手你们的私人恩怨,你要是再敢把你的私人恩怨拿来烦本座,敢这样同本座说话,质疑本座的话。本座会让你生不如死!”

言苍再不敢吭声儿了。

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

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

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

卓施然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

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非常细致且全面。

难的部分就是,得把这个世界的灵材药草与自己概念中的药理融会贯通。

好在于她而言,这不算难,只是要费些时间。

于是她一晚上都没合眼,就在库房里忙活着,正好卓家给她置办的嫁妆里,就有着各种各样非常全面的灵材药草。


萧浲淡漠的声音低沉磁性,“丢人现眼,简直胡闹。”

苏青虞在剧痛中抬眸,看向男人的脸。

天下好看的人那么多。

萧浲却是独一无二的,带着一种锐气山呼海啸而来的极致俊美。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苏青虞疼痛也消失了。

倒不是苏青虞真就见人长得好看,连痛都不痛了。

而是因为他鬼魅般出现的瞬间,手就往秦端阳肩上一按。

“啊啊啊——!”

秦端阳叫得比先前断腿时惨烈十倍不止,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封家的血脉就是这样,是最狂暴的火系,越是天资优秀,灵力越是霸道。

被这样的灵力入侵,如烈焰焚身,和情蛊带来的痛苦不相上下。

而此时,秦端阳涕泪俱下丑态倍出。

哪有苏青虞承受剧痛时面不改色的隐忍和镇定。

就在这时,一个圆圆的漆器盒子从秦端阳衣服里滚出来。

漆器盒子颜色深沉,质感厚重,花纹看起来复杂诡异。

盒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段,而后抖动了几下,盒盖被从里头顶开了。

“那不是……蛊盒么?”

有识货的已经认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花纹艳丽的虫子,扭动着身子从盒子里爬出来,挣扎了片刻之后就没了动静。

蛊母一死,苏青虞浑身的疼痛瞬间消弭。

铁证当前,再没人怀疑情蛊一事。

“天呐,那她岂不是忍住了蛊虫发作的痛苦?”

“难怪刚才吐血了!我还以为是封十小姐打的呢!”

就连萧浲都略感意外地挑眉。

秦端阳百无一用是个书生,哪那么容易搞到南疆蛊宗的虫子。

萧浲之所以出手,本是想揭穿她。

却没想到情蛊竟然确有其事,那这蛊虫的来路,就值得深思了。

苏青虞抬眸道谢:“多谢小爵爷出手相助。”

萧浲声音淡漠:“舍妹鲁莽,多有得罪。”

他将一个印着莲花图案的瓷瓶,递到了苏青虞面前:“这是伤药。”

封染看到这瓷瓶的样式就急了,“堂兄!就那么一道小伤口,再等一会儿都要自己愈合了!哪用得上玉露膏?”

玉露膏对付苏青虞脸上那点小伤口,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萧浲:“闭嘴。”

封染只能悻悻住嘴。

苏青虞天资卓绝,自身恢复力也极佳,脸上的伤都已经止血了。

但不要白不要,她毫不犹豫接过了玉露膏。

不愧是封家世子,出手就是不一样。

萧浲一把拎住了封染的后衣领,淡声说道,“打扰了,告辞。”

这时门口传来朗朗一笑,语气带着戏谑,“你别急着走呀,卓九小姐受情蛊侵害,伤了脏腑。好歹人家曾是你的未婚妻,还对你情真意切,你就这么不管啦?”

来人一双桃花眼,勾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谑笑,正是言家少爷言祈。

萧浲皱眉道,“多事。你还嫌不够乱?”

苏青虞简直羞耻到爆!

言祈刚才的话简直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她情真意切的人设不能倒啊!

苏青虞只能忍着羞耻,情真意切道:“此次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的确是对小爵爷失礼,他日卓九定当登门致歉。小小内伤不足挂齿,不敢再麻烦小爵爷。”

封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卓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萧浲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封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萧浲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祈,“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祈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苏青虞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萧浲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苏青虞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萧浲转眸看向言祈,“你麻烦么。”

“咳。”言祈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萧浲就对苏青虞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苏青虞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萧浲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苏青虞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萧浲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苏青虞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萧浲:“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祈都觉得萧浲实在是太无情了,很快,言祈就给苏青虞诊了脉。

萧浲:“如何?”

“九小姐虽然脉象强健,但此次经受蛊毒,的确伤及脏腑。”

言祈的诊断和苏青虞自己的预测没什么差别,先前五脏六腑如焚般剧痛,脏腑肯定有损,但因为体质出众,内伤应该不太严重。

以苏青虞玄医道的本事,医这点内伤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无需劳动言祈。

苏青虞:“多谢言少爷诊断。”

“你给她治。”萧浲对言祈说完,就冷冷看向苏青虞,“而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苏青虞:“可我……”

萧浲目光极冷,“你也别再说什么情真意切的故事。卓九,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么?”

苏青虞本来还想再演演,既然萧浲都这么说了,正好她还懒得演了呢。

“既然小爵爷这般无情,便也不劳烦言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帮我诊治。”苏青虞起身,“两位今日虽不请自来,但还是多谢小爵爷解围,我伤势未愈,便不送了。”


这个真是做不到啊。

苏澜若沉默了片刻后,就把事情说了。

“御医院正言苍污蔑控诉我偷习言家的悬脉、抖针之术。所以我将四日后给小爵爷治疗一事,拿来与言家比试,以证清白。”

“但此事我情急之下先斩后奏,把小爵爷也拉了进来,多有歉意,所以特意登门赔罪。还望小爵爷能够原谅,也请小爵爷成全。”

苏澜若语速不疾不徐,声音不卑不亢。

萧彻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眸色变得有些莫测。

片刻后,他才淡声说了句,“卓小九,封家与言家之间相交甚密,说是世交也不为过。我又为什么要成全你?”

苏澜若笑了,她绝美的小脸上,笑容竟是透着几分睥睨之色,“当然是因为,我比他们厉害啊。他们技不如人,难道小爵爷就要因为所谓的世交,一直这样受伤下去吗?”

听了她这话,萧彻并不言语。

苏澜若觉得他应该还是心里有顾虑,忖了忖,又道,“小爵爷若是真对言家医术深信不疑,就更不该拒绝此事了,不是么?若是他们赢了,正好能挫败我。若是他们输了……小爵爷就当做个见证。”

至此,萧彻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神情的变化,他嘴角很浅地勾了勾,“大言不惭。你要真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自己身上的伤给治治?”

苏澜若一怔,她没想到,与萧彻隔了这么些距离,他竟然能察觉到她身上有伤!

她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不是不治,只是……先来向小爵爷赔罪比较要紧。”

“花言巧语。”萧彻声音淡淡,然后就蓦地抬手!

苏澜若瞳孔紧缩,就看到一个东西速度飞快地从他手里掷了过来!她目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东西。

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而不是侧身避开。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一种预感,投掷过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暗器。

果不其然,掌心接触到了瓶子温润的轮廓。苏澜若都认得这个瓶子了——是玉露膏。

“巡逻队已经离开,你也可以离开了。”萧彻淡声道。

苏澜若还没得到个准确答复呢,当然不能走。要是四天后,自己万事俱备,萧彻却不参与了……

“小爵爷,那四日后的事情……?”

萧彻凛了她一眼,“就允你这一次,但若是你圆不了你夸下的海口……”幽深的瞳眸眯出了危险的弧度,“卓小九,得罪我可比得罪言家更不明智。”

得到了萧彻的首肯,苏澜若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封府围墙上跳下去的时候,她腿有些无力地软了软,险些要忍不住跌倒在地。

身体到处都在嚣叫着剧烈的疼痛。

监察司不愧是监察司,果真是最擅长用刑,那些手段……以她的恢复能力,到现在都还是剧痛不止。

苏澜若手掌一翻,掌心里就出现两片白色药片,被她送进嘴里。

远处墙角边有黑影一闪,被苏澜若的余光捕捉到,其实先前从卓家出来时,她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

苏澜若觉得极有可能是监察司派来的人。她脑中倏然闪过那个一身黑袍,戴着焰纹面具,诡谲高深的男人。

那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啊。

只不过,在暗处跟踪窥视的人,并没有靠近或是袭击的意思,而就苏澜若现在的状态,又着实不想节外生枝,也就视而不见。


也如愿看到了卓施然瞳眸里的眼神变化。

可是,就在丹鼎司礼觉得卓施然会知难而退的时候。

卓施然却没有退却,只问了另一个问题,“大人,按理说,风险和收益应该并存的,倘若我考不过炼药师,就需要承担这般沉重的惩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的话……”

丹鼎司礼面具目孔里的目光,陡然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来。

这个女子,竟是……不怕?!

他明明先前还从她而瞳眸里看到了几分震撼,可是现在,她一双秋瞳,已经没有了任何先前震颤的神色了,而是一片平静。

就好像,光是看着她这双眼睛,你就会觉得,她能够信手拈来。

卓施然继续道,“……那么按理说,倘若我考过了炼药师,也会得到不少的好处才对。大人,您说呢?”

丹鼎司礼眯了眯眼,旋即,一直板正的声音里,竟似是带了几分笑意。

他们这些远离宗门,被安排到各国监察司担任司礼,虽然也是一种资历,但期间其实也挺无聊的。

他倒还是第一次,在这京城碰到如此有意思的人。

于是,丹鼎司礼问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卓施然眼眸弯了起来,浅浅笑道,“大人也看到了,御医院正言苍诬告我,让我受了重刑。我与他提出比试,但他却处处使绊子,想要破坏这场比试,简直无赖至极。所以,大人……”

卓施然的目光认真起来,“我若是考过了,没有别的想要的,只想要一个公道,我那日所受的苦头,我希望言苍也能尝一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乃是我的处世之道。”

丹鼎司礼没有马上说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不能够在对方没有直接错处的时候,动用监察司的刑罚去惩罚一个朝廷命官,纵使我是监察司礼,也不能这样做。”

卓施然其实多少也猜到了,毕竟当时言苍想让监察司对她用刑,都还给她安了个偷习秘术的名头。

但卓施然没有猜到的是,这个丹鼎司礼的下一句话,“不过,我炼了一种药。”

卓施然眼睛一亮,等着丹鼎司礼继续说下去。

然后就听到丹鼎司礼的声音里似乎透出几分无趣来,“没什么意思的药,医不了病,治不了伤,毒不死人。唯独只有一种功效……”

丹鼎司礼继续道,“就是让人疼,非常疼,疼很久。但因为没什么意思,所以也没多炼,也没再炼,到现在,就剩一颗。你若是考过了,我虽然不能对朝廷命官用刑,但可以请他喝一杯茶……”

丹鼎司礼的话说到这里,已经无需再继续言明了。

卓施然笑着朝丹鼎司礼行了一礼,说道,“大人,那便这般说定了。”

丹鼎司礼看着她,声音里似是又有了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倒是有意思,还没考过呢,不为自己可能受刑而害怕……怎的?炼药师之名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早就听闻京都卓家九女天资卓绝,没想到,还挺狂。”

丹鼎司礼一抬手,一个卷轴就朝着卓施然抛了过来,“你有一晚的时间准备。卓九,是你受刑还是言苍喝茶,就看明日。”

卓施然从监察司出去的时候,扶苏在外头急得就差没满地打滚了。

看到卓施然出来,他才陡然松了一口气,“小姐!”

“怎么都快哭了。”卓施然看到扶苏眼圈都红了,有些哭笑不得。

“我害怕啊,那可是监察司,谁能不怕监察司呢?我听别人说,有好多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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