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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完整版》精彩片段
“好像是吧,我也不太确定。”原主都被毒死了,她没有证据也没查到任何线索,这话她也不好说的太肯定,毕竟她解释不了这玄学。
“过来。”
陈琬琰听话的走过去,赵瑾瑜一把抓住她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表情逐渐凝重,似乎有什么事让他想不通。
就在她等不急要问他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店小二的敲门声。
赵瑾瑜放开她的手,示意她去开门。
“夫人,公子让小的来跟夫人说一声他有急事儿要先走,让您自己先用,等下府里会有人来接您。”
陈琬琰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不守信用,淡淡道:“知道了,若是我府中来人先不必带来寻我,且请他们去吃点酒。”
她掏了二两银子放在小二的托盘里,“辛苦小哥。”
小二看到那二两银子笑的合不拢嘴,一口应下,乐呵呵的走了。
赵瑾瑜不紧不慢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姿态优雅的在长案前落座。
“这也是殿下安排的?”陈琬琰气恼的问道。
赵瑾瑜不理她,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喂,问你话呢!”
陈琬琰饿的不行,瞪了他老半天,终究是熬不住肚子里的馋虫也开始大快朵颐,她中午才见识过李珩吃饭的优雅,没想到眼前这位更胜一筹。
她在现代父母也教过她餐桌礼仪,她以为自己够优秀了,结果和人家一比啥也不是!
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了一口酱肘子,李珩说的不错确实好吃。
“你这样吃东西,香吗?”陈琬琰忍不住问道。
他吃的很少,一盘菜不会夹超过三筷子,酱肘子更是一口都没吃。
目不斜视的赵瑾瑜终于赏了她一个眼神,然而并没有回答她。
“你一个大男人就吃这么点?”她追问。
“没你喜欢吃的吗?”她继续问。
“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叫!”陈琬琰不死心的问。
“吃完了吗?不是想去逛夜街?”赵瑾瑜声音冷冷清清,让陈琬琰怔愣了半天回不了神。
“你要陪我去?”她疑惑的问道。
“嗯。”
这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吧?
等她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跟他到了街上,并且脑袋上还被他扣了一顶帏帽。
“你会轻功啊?”陈琬琰一脸崇拜的望着他的侧脸。
赵瑾瑜与她并肩而行,没回答她的蠢问题。
许是晚上凉爽,夜街上人声鼎沸,陈琬琰生怕和他走散轻扯着他的袖子,见他没什么反应偷偷的瞄他,这个人即使在热闹的大街上也显的与这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怎么说呢,就是他看起来太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望而生畏。
“好看吗?”赵瑾瑜淡声问道。
“好看!”陈琬琰不假思索的回答。
有不少人因他的容貌驻足观看,他也仿佛看不见,只专注的走自己的路。
那些人也只是敬畏的看着他,等他走近的时候给他让一条路出来。他的冷不是冰冷,是距离感太重,让人觉得他遥不可及,像镜花水月不敢触碰。
她想问一句你活的很累吗?可是话到了嘴边却问不出口。
“你有想要的吗?”赵瑾瑜问道。
她想要的好多好多,想要回到小时候,更想回家。
陈琬琰摇摇头,“我想要的得不到,所以我什么也不想要。”
说完她一怔,她虽回不到现代却实实在在回到了少年时候,她现在就想好好活着。
“你不是已经得偿所愿的嫁给李珩了吗?”赵瑾瑜语气莫名的问道。
能进中书省的都是天子近臣,皇帝不可能每本奏疏都亲阅,中书令有答复皇帝询问,起草诏赦以及阅读大臣上奏的表彰之职责。
四品官升三品是个大坎,有一些人穷极一辈子也升不上去,全是因为四品升三品要经过吏部的举荐,中书省的考核,门下省复审,圣上拍板定案。
正二品的中书令是右相,中书侍郎是正三品的官儿,乃是中书省的二把手,位同副相。
若中书令职位空缺,侍郎便是中书省的长官。
宣平侯府与王家结亲,显然对宣平侯的仕途十分有助益。
文臣武将向来相互看不上,更何况她瞧着陈家人丁稀少,在朝中无人好似十分落魄,李珩娶了她,对宣平侯一家在仕途上毫无帮助。
陈琬瑛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焦虑的说道:“因为你的事王家恼了宣平侯府,只怕宣平侯府的主子埋怨你,因此会有所苛待。”
陈琬琰一阵无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气恼的问她:“既然如此,圣上为何下旨赐婚?”
这不是给人添堵吗!
陈琬瑛摇摇头,“天家心思不敢琢磨。”
她撩了撩鬓边的碎发,柔声的说道,“你放心,我已同二殿下商议过了,让他劝说妹夫同你好好过日子。”
“长姐今日来,殿下可有交代一二?”陈琬琰略一想,便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皇帝不会明知宣平侯不愿这门亲,还非要做这一桩婚事。
“殿下未曾多言。”
“哦,”陈琬琰若有所思的摸了把下巴,戏谑的望着陈琬瑛,“想来二殿下平日里对长姐不错。”
“突然说我做什么?”
“我是为长姐开心呀,”陈琬琰笑吟吟的说,“殿下定是喜欢长姐,才会与长姐知无不言呀,方才见姐姐愁容不展,还担心长姐在府中日子难过,看来是我想岔了。”
陈琬瑛目露春色,上挑的眼尾掩不住的喜色,芊芊素手点在她的眉心,娇嗔道:“巧言令色。”
“殿下待我极好,妹妹且宽心罢。”
陈琬琰在心里暗自琢磨,这二皇子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她虽不知二殿下安的什么坏心眼,和陈琬瑛碎嘴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她感觉陈婉瑛也不是什么真心担忧她,感觉就像是特意来给她心上插刀子的。
先是问她是否与夫君圆房,又特意提到了她新婚夫君的白月光,还刻意强调婚事是父亲数次强求,人家都不愿意,仿佛她多遭人嫌弃似的,最后炫耀自己过的滋润,有她夫君给李珩施压,她日后才能过的好。
就像是在隐晦提点她,要听她的话,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似的。
怎么想怎么奇怪,俗话说的好,如果一个人让你感觉非常不适,那就说明她一定是有问题的。
陈琬琰淡笑着问道:“我成亲那日,怎么不见长姐来送嫁?”
陈琬瑛神色自若的回道:“那日晟儿突发疾病,实在经不起折腾,我只能在半道回了府。”
陈琬琰憨傻的点了点头,问道:“侄子身体可好了?”
陈琬瑛见她没咄咄逼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已经好了,劳妹妹挂心了。”
用过午饭二皇子就带着陈琬瑛先走了,回宣平侯府的路上,陈琬琰难得的没同李珩针锋相对,他倚靠在马车一侧,如松的身子绷得笔直,衣襟合的整整齐齐。
抛开芥蒂不谈,李珩这人长的真的很好,与太子的清冷矜贵不同,这人自带一身正气傲骨。
脸部线条有着青年男子的硬朗,侧颜又带着成竹在胸的柔和,此时他紧抿着薄唇,让她不禁看的有些出神。
她先前认为原主受了委屈,听了陈琬瑛的话竟对李珩升起了丝丝愧疚。
“今日,二殿下侧妃同你说了什么?”
陈琬琰倏地回神,惊慌的抬眸睨了他一眼,见他半阖着眼眸并没有看自己,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骂一句美色误人,“嘱咐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我好生对你。”
李珩闻言一怔,半阖的眸子幽幽睁开,狭长的丹凤眼中蕴藏着怒气,薄唇轻牵嘲讽道:“粗鄙不堪。”
陈琬琰也不恼,笑嘻嘻的点点头,“我自小长在军营,确实不如王家小姐秀外慧中。”
“闭嘴!”李珩握紧手心,凌厉的眼风似刀扫在她身上,“何故口出狂语,折辱别家姑娘清誉。”
陈琬琰不自在的曲起食指顶了顶鼻子,小声嘀咕,“我不过是夸赞一句罢了,你如此激动,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李珩别开眼,再开口语气已不似方才锋利,“我既已娶你,日后自不会亏待了你,你莫要再作妖。”
陈琬琰闻言挑眉,嘿嘿一笑,问他:“小侯爷是怕我作践你表妹吗?”
见他沉默,陈琬琰面上笑意不减,俯身靠向他,双手撑在车壁将他牢牢困住。
感受到他如松的背蓦地紧绷,樱唇贴在他耳侧轻笑一声,“那便看你如何表现了。”
李珩喉头微动,别开脸,伸手就去推她。触手的柔软让他倏地收回手,向来镇定自持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掌心一片滚烫。
陈琬琰闷笑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想起新婚之夜他的笨拙生涩,不知怎的就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撑着身子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很流氓的埋头在他脖颈间猛地嗅了下他身上的味道。
湿热的呼吸就在他颈间,李珩呼吸渐重,手足无措的任她抱住,默默承受下她的重量。柔软的睫毛扫在他的耳侧,明明该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并加以训斥,不知怎么就喉咙发紧,手脚也失了力,盯着她耳垂挂着的珍珠耳坠愣了神。
陈琬琰神色莫名的松开抱着他的手,撑起身,将手探进他松散的衣襟。
李珩回神,捉住那只隔着中衣在他身上胡乱摸的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腕,压着嗓子低喝,“你做什么?”
陈琬琰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帕子和衣裳还用两种熏香?”
李珩被她莫名其妙问的一怔,双颊的红晕还未退去,气息微喘的望着她,眸子似是不解,竟然无比乖顺的回道:“并不。”
他总是一丝不苟,喜好也很单一,并不喜欢复杂的味道,也不喜欢多种香味混在一起,是以表妹送的帕子也总是让熏衣裳的小丫鬟熏好了才会送到他手中。
陈琬琰闻言目露惊愕的看向他上下起伏的胸口,那总是合的整齐的衣襟凌乱的敞开,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裸露的肌肤一片白净。
不对!这不对啊!
有什么话脱口欲出被她狠狠咽下,掩去眸底的慌乱伸手替他收好散开的衣襟。
这他娘的小白脸!
陈琬琰想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伸进袖子的手一僵,强颜欢笑的说:“可否借夫……借手帕一用。”
许是她的表情太古怪,李珩奇怪的扫了她一眼。
“天……天有些热,”她止不住的颤抖,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上牙打着下牙,一双杏眼含着盈盈水意,“我忘了带帕子。”
李珩在胸口摸摸,叹了口气,对她招招手,扯了自己的袖子覆在她的额头。
陈琬琰僵硬的任他的衣袖擦在自己的额头,闻着他衣袖熏香的味道都快哭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喝了一大桶雪碧,透心的凉。
“怎的出了这么多汗?”李珩声音还有些哑,带了些莫名晦涩。
“太,太热了……”
看她结结巴巴,李珩忍不住低笑一声,随手替她打起来了扇子。
扇风带着书墨的香气一下一下袭来,细嗅还有一股淡淡的玉蕤香气。
李珩莫名觉得自己心情不错,连带看着没规矩的陈琬琰也顺眼几分,甚至开始认同二皇子说的话。
“大丈夫志在朝堂,夫贵妻贤,方才后宅无忧。”
“夫妻二人不过是个相处,既然已经娶了妻,日后合该好好过。”二皇子如是说。
况且,也不是不能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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