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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叙白童烟的小说奈何春风不曾渡我小说阅读

林槐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样戳脊梁骨的声音把童烟从回忆里拉出来。她苦涩地摇摇头,鼻子一酸,十分委屈。差点忘了,在童烟最爱沈叙白的时候,沈夫人逝世了。而陆依珊信口雌黄,污蔑童烟是她与沈老爷纠缠不清,才间接加重了沈夫人的病逝。那之后,沈叙白恨透了她,每天变着法地折磨她。但实际上不是的,童烟突然加快了动作,她拼命擦地,擦地上的污渍,仿佛只要擦干净了就能还她清白。“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一边擦,一边碎碎念。童烟连见都没见过沈夫人。她多次向沈叙白解释,可他不相信,只一心听陆依珊的教唆。目睹床单上的暧昧痕迹,与用掉的四五只风流如意袋,童烟的心再次遭受重创。她吸了吸鼻子,安慰自己:“再过一个月,我便能彻底离开这里了。”既然沈叙白从头到尾只拿童烟当替身,那她...

主角:沈叙白童烟   更新:2025-07-05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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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叙白童烟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叙白童烟的小说奈何春风不曾渡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林槐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戳脊梁骨的声音把童烟从回忆里拉出来。她苦涩地摇摇头,鼻子一酸,十分委屈。差点忘了,在童烟最爱沈叙白的时候,沈夫人逝世了。而陆依珊信口雌黄,污蔑童烟是她与沈老爷纠缠不清,才间接加重了沈夫人的病逝。那之后,沈叙白恨透了她,每天变着法地折磨她。但实际上不是的,童烟突然加快了动作,她拼命擦地,擦地上的污渍,仿佛只要擦干净了就能还她清白。“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一边擦,一边碎碎念。童烟连见都没见过沈夫人。她多次向沈叙白解释,可他不相信,只一心听陆依珊的教唆。目睹床单上的暧昧痕迹,与用掉的四五只风流如意袋,童烟的心再次遭受重创。她吸了吸鼻子,安慰自己:“再过一个月,我便能彻底离开这里了。”既然沈叙白从头到尾只拿童烟当替身,那她...

《沈叙白童烟的小说奈何春风不曾渡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样戳脊梁骨的声音把童烟从回忆里拉出来。

她苦涩地摇摇头,鼻子一酸,十分委屈。

差点忘了,在童烟最爱沈叙白的时候,沈夫人逝世了。

而陆依珊信口雌黄,污蔑童烟是她与沈老爷纠缠不清,才间接加重了沈夫人的病逝。

那之后,沈叙白恨透了她,每天变着法地折磨她。

但实际上不是的,童烟突然加快了动作,她拼命擦地,擦地上的污渍,仿佛只要擦干净了就能还她清白。

“不是我,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她一边擦,一边碎碎念。

童烟连见都没见过沈夫人。

她多次向沈叙白解释,可他不相信,只一心听陆依珊的教唆。

目睹床单上的暧昧痕迹,与用掉的四五只风流如意袋,童烟的心再次遭受重创。

她吸了吸鼻子,安慰自己:“再过一个月,我便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既然沈叙白从头到尾只拿童烟当替身,那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自取其辱。

童烟想,她可以走向沈叙白九十九步,可最后一步是尊严,她不想再继续卑微的爱他了。

再为沈叙白做最后一件事,他们就两不相欠了。

就当偿还他那时救下童烟的恩。

床单上的痕迹太多了,无一不在表示,沈叙白与陆依珊昨夜有多么的疯狂。

童烟手上的动作停住,只要想到这里,她便心痛不已,跪倒在地,哭得肝肠寸断。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是沈叙白。

童烟立马抹干眼泪,试图平复情绪。

沈叙白走近,目睹童烟脸上的泪痕,嘴角掀起一抹不屑的肆笑,故意道:“见我与珊珊欢好,原来你这么伤心啊?瞧瞧哭的,这叫一个梨花带雨,我都不忍心了。”

其实沈叙白也分不清,他究竟爱的是哪一个。

与陆依珊云雨之时,沈叙白脑海里总能闪过童烟的脸,当初的确是把她当替身不错,但沈叙白最讨厌的,便是童烟那张寡淡的脸。

沈叙白揪住童烟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讽刺道:“既然这么爱我,为什么又与我爹纠缠不清?贱不贱?”说完,沈叙白勾起童烟的下巴,语气发狠:“我爹刚死了,如今我要娶你,没人拦得住。”

沈老爷病逝,白事还没过,沈叙白便紧跟着挂红喜。

其实童烟知道,沈叙白根本不是沈老爷亲生的,过世的沈夫人是沈老爷娶进门的续弦,沈叙白是沈夫人与前夫所生。

沈老爷因此心里不平衡,对沈夫人各种冷嘲热讽。

所以沈叙白对沈老爷有怨,巴不得他早点死。

但他更恨童烟,信陆依珊的话,将母亲的死都归咎在童烟身上,变着法地折磨她。




躺在冰冷的床垫上,童烟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

她没有反抗,甚至表现得十分顺从。秘医拿着手术工具走过来,对沈叙白说:“督军,麻药恐怕不够同时给两位姑娘使用,要不改日......”

秘医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童烟打断,她斩钉截铁道:“不用改日,就今天吧,我不需要麻药也可以。”

话音落下,秘医惊呆了。

他的换脸手术生涯这么久,没有人敢在不使用麻药的情况下进行,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秘医咽了咽口水,才刚张口,目光瞥见身侧的沈叙白,立马将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沈叙白的脸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他死死盯着童烟,讥诮道:“你倒是有本事,既然你这么想折磨自己,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不知为何,看见童烟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加上她提出的要求,沈叙白便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腔里叫嚣。

他习惯了童烟对自己俯首称臣,这突如其来的反抗令他非常不舒服。

沈叙白心想,他倒要看看童烟什么时候会向自己求饶。

他不能接受一个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这么理所应当的平静。

童烟的心逐渐麻木,她缓缓转头,轻掀起眼皮,声音淡如水:“这些时日,被你折磨的还不够吗?”童烟的双眼就像濒临坍塌的水潭,从来没有如此的幽深,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有望不见底的平静。

她继续道:“沈叙白,你本就因为我长得有几分像陆依珊才青睐于我,这替身我也当够了,既然这张脸像陆依珊,我让给她便是。”

下一秒,童烟的手被沈叙白紧紧捏着。

他下意识力道加深,强迫童烟与自己对视,声音冷极了:“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心软,你害死我母亲,这辈子乃至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你!”

沈叙白希望从童烟的双眼里找到其他的情绪,可是她太平静了,什么都没有,就好像看透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这令沈叙白更加恼火。

童烟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她没有害死沈夫人,这都是陆依珊从中作梗,童烟从前和沈叙白说了很多次,他只是不相信罢了。

“放开我!”童烟拼命挣脱开沈叙白的束缚:“你不是就希望看见我这样吗?急什么?”

面对这样的童烟,沈叙白恨得咬牙切齿,心仿佛被千万蚂蚁啃食,痒痒的。

在他陷入愤怒时,陆依珊踩着最新款小皮鞋姗姗来迟,一进门便瞪了童烟一眼以示警告,随后抱住沈叙白的胳膊,声音很软:“好了叙白,跟她废什么话呢?你不想早点看见我美丽的样子吗?”

看见陆依珊,沈叙白的怒火瞬间没了。

他转身,眼里含着温柔,夸陆依珊今天的装扮很漂亮。

童烟心里一阵苦涩,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沈叙白对她温柔是什么时候了。

她重新躺回做手术的床榻上,努力压住心里的痛苦。

其实这样也好,她换了脸后,就再也不会被沈叙白找到了。




当冰冷的刀子划过面庞时,童烟把和沈叙白的一切都在脑海里想一边。

这是她最告别的方式。

家道中落后,童烟唯一的温暖与依靠都来自沈叙白。

甚至在知道自己这是替身时,童烟也认了,因为她太爱沈叙白,可以为他做出一切牺牲。

但唯一不能失去的,是童烟的自尊。

自从陆依珊回来,沈叙白就像变了个人,肆意凌 辱童烟的尊严,伤害她的心。

其他的什么都能忍,但在沈叙白不相信她的那一刻,童烟不想在继续了。

手术过程中灼得她疼痛不已,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心痛,还是身体上的痛。

忍耐了片刻,童烟终究还是不敌没有麻醉的痛苦,晕厥过去。

意识消散前,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秘医说:“拜托您,帮我…”

当童烟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那个小厢房里了。

这时,府上下人在窗外喊道:“醒了就赶紧给督军打点和陆小姐大婚需要的东西,别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比下人还贱的命罢了!”

童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连忙来到铜镜前观看。

镜子里的人完全变了模样,看不出一点属于昔日童烟的影子与痕迹。

她缓缓抚摸这张脸,神情有些动容,太逼真了,完全没有换过的痕迹。

而这张脸,并不是陆依珊被毁容的那张。

府上很快就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透过窗子,童烟能清楚地看见下人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手里拿着灯笼与红布,贴纸与窗花。

当它们被贴好时,童烟也看见了上面的字。

那时一个大大的“喜”字,红彤彤的,格外显眼。

随后,童烟听见他们的声音:“陆小姐终于要名正言顺嫁给督军了,之前督军和那个贱人童烟混在一起,简直拉低了督军的名声与地位。”

“就是啊,童烟哪儿配得上我们督军呢!”

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童烟面不改色。

她拿出那张拼命保护的,和沈叙白唯一的合照放在桌上,并趁着夜色,府上人全部忙着明天婚礼之时,偷偷溜出了沈家。

这一次,童烟不会再回来了。

以后,他们从此陌路不相识。

不久后,沈叙白询问下人童烟是否醒了,待下人们回应后,沈叙白再次涌上一股怒火。

“童烟,她醒了竟敢不服从我的命令!”

说完,沈叙白放下手里的婚服,朝童烟的厢房走去。

身后,陆依珊连忙拦住沈叙白,撒娇表示自己的不满。

“叙白,你刚刚还答应我陪我一试婚服呢?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了,不要去找那个贱人。”

与陆依珊对视一瞬间,沈叙白险些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明明是两张相似的脸,可他却下意识想起了童烟。

“珊珊,乖,我很快回来。”

几乎出于本能,沈叙白说完就走了。

他要去看看童烟哪来的胆子,敢不听他的话了。




“这是你欠我的,欠我母亲的!”

沈叙白终于暴露了真面目,他恶狠狠地警告童烟,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童烟被两个人架着,披上两层厚厚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

炎热的酷暑下,童烟跪在院子里,她也不用等一个月了,现在就想走。

沈叙白和陆依珊在里面亲热,童烟让下人帮忙通报,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童烟心灰意冷,记忆中,沈叙白总是桀骜不驯,他谁都不怕。

在大张旗鼓地宣布迎娶童烟时,北城许多小姐太太都看不起童烟,觉得她如今没有背景身份,上不得台面,还不如那风满楼里的ji 女。

这些不堪的词汇太多了,童烟不想给沈叙白带来压力,每次都选择自己抗。

但沈叙白却明目张胆地带童烟骑马,二人逛遍了整个北城。

他更是大声宣誓,紧紧牵着童烟的手,给足了她安全感,说:“我沈叙白此生,非童烟不娶,不日她将是本督军的夫人,谁再敢嚼舌根,我拔了他的舌头!”

在这个含蓄的年代,沈叙白高调地与童烟在车水马龙的街巷拥吻。

他骄傲地看着童烟,让她抬头挺胸,语气更是宠溺:“我未来的准夫人,不许自卑。”

每每回忆至此处,童烟总是情难自已。

她指尖颤抖,捂着脸抽泣,原来那时沈叙白对她好,都是透过她,补偿另一个人女人。

所以那些未能完成的誓约,都已化为灰烬,不复存在了。

童烟捏紧拳头,昂起脸,对看守的下人说。

“我要见沈叙白,我有话对他说。”

“麻烦你帮我告诉他,是很重要的事。”

下人不屑的目光剜了童烟一眼,故意将吐出来的瓜子皮吐到她脸上,轻蔑道:“一个不知道被转手了几次的女人,还敢提要求,做梦!”

童烟想站起来,却被下人死死按住。

“小贱蹄子,里头那位陆小姐才是我们督军未来名正言顺的夫人,你一身贱骨头,即便做了妾,也是下等人的命!”

说完,对方死死揪住童烟的耳朵。

疼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三伏天更是酷暑难耐,才过去半刻钟,她额头的汗便如水珠一颗颗滴落。

烈阳的光辉灼烧在童烟身上,她眼前一阵发黑,感觉呼吸都喘不过气。

直到童烟再也坚持不住,连说话都困难,仿佛每呼吸一口都被烤着。

她晕倒在地,合上双眼。

梦里一阵清凉,童烟仿佛看见了从前的沈叙白。

他还是一如既往,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轻柔开口:“烟烟,我爱你,我会娶你,让你成全北城人人羡慕的女人。”

可现在,童烟成了全北城的笑柄,也是沈叙白一手促成的。

他甚至忘了,他们之间的梦想。

童烟曾说,想当一名护士,沈叙白便紧跟其后,信誓旦旦道:“那我便还做督军,你保护前线战士,我保护你。”

可此时,童烟却被困在宅院里,实在不该。

既然当初的誓言都随风而去,那就让离别来教会他爱与珍惜吧。

那条前往红十字会的红色道路,她童烟要一个人前行。

是她放弃了沈叙白,是她不要他了。

倏地,童烟猛然惊醒,她大口喘 息,发现自己被浸泡在清凉的木桶里。

沈叙白早已衣冠楚楚坐在另一侧,见童烟醒来,他眯起眼,审视道:“刚才是对的惩罚,你若再不老实,我不会客气。”

昔日爱人的脸近在咫尺,童烟一阵心酸,她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说:“是,我知道了。”

她不能再惹沈叙白了,她怕自己死在府上,便没有机会参加红十字会。

接下来的一个月,童烟不会再打扰沈叙白与陆依珊。

“别想着逃走,你这辈子都得待在督军府,永远赎罪,为奴为婢。”

沈叙白幽深的眸子盯着童烟,说出世上最毒的咒诅。

“是。”

童烟垂眸,睫毛轻颤。

她的脸才是真的楚楚可怜。沈叙白神色一紧,脑海里闯入他们之前的种种,语气不易察觉地软下来:“听说你要找我?”

童烟记起来,她在离开之前还有个愿望,与沈叙白拍一张合照。

“我们纠缠了这么久,还未与你有一张合照。”童烟说着,雾气蒙蒙的目光看向沈叙白,她故意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只为求得圆满。

沈叙白皱眉,捏起童烟的下巴。

“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做事?”

她面若中秋之月,眼如水波纹,轻轻说:“你的奴隶。”

沈叙白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令他心生快 感,于是答应下来。




民国二十年。

“童小姐,我们是专门培养去前线支援的护士,你确定要加入红十字会吗?一个月后我们就要启程了,且不会再回来。”

童烟低头在报名单上按下自己的手印,敬礼道:“我自愿加入,永不后悔。”

北城军阀沈家,正是酷暑时节。

童烟回来后,发现府里张灯结彩,她闺房的门大开着,红色圆床上正交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他们忘情拥吻,不断传出女人的呻 吟与男人的低吼。

童烟一如既往,手捧着蜜蜡跪在庭院里,她任由滚烫的热油一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被烫伤的印记。

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童烟的心再三番五次的伤害中早已麻木。

她只知道,再完成最后一件事,就能离开这里去参加红十字会了。

片刻,沈叙白 luo着上身出来了。

看见童烟,他勾唇一笑,将手上的东西丢过去,猛吸了口烟道:“这么听话?当初若不是我把你从父亲手里救下,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竟还敢欺负珊珊。”

童烟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她没说话,视线瞥见沈叙白丢过来的东西,心猛地一沉。

童烟迅速起身,根本不想与这东西有任何沾染。

但跪了一夜,她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手肘立马磕红。

她眉宇间一闪而逝的嫌恶落入沈叙白眼中,令他顿时皱起了眉。

“装什么?”他上前一步,掐灭烟,立马捏起童烟的手腕,语调染上讥讽:“都跟我这样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你不就喜欢这一套吗?给我拿着!”

说罢,沈叙白将那东西强行塞进童烟手里。

这不是别的,正是她亲自做的风流如意袋,避孕用的。

上面还挂着能拉丝的东西,里面则是 ru白色的不明液体。

这可恶心坏了童烟,她仅仅是看了一眼,胃里便止不住地翻江倒海,发出作呕的声音。

“童烟!”

她的反应惹怒了沈叙白。

他掐住童烟的脖子,声若寒烟:“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你不是说爱我,不是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这可都是我的东西,你这就嫌弃了?”

沈叙白面色发狠,眸间透露出一股偏执的占有欲,他强迫童烟张嘴,就要把那东西灌进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童烟拼死挣扎着,头一歪,里面的液体洒了她一脸。

扑面而来的腥臭差点令童烟当场晕厥过去,她立马跑到身旁的木桶边呕吐起来。

童烟用清水洗过脸后,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仿佛依然还在。

她抽噎着,顿时痛心疾首。

“沈叙白,既然你爱得一直都是陆依珊,她现在回来了,你为什么还不放了我?”童烟如鲠在喉,日日目睹心爱之人与他人亲密,好似活在刀尖上。

可沈叙白不愿听这话,他目光宛若锋利的刀,口吻不容置否:“放了你?这是你欠我的,欠沈家的!”

童烟心痛不已,回忆里闪过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宛若凌迟。

陆依珊穿好衣服从闺房里走出来,笑声如银铃,带着一丝鄙夷:“童烟,你也算是和我一起变相地参加了方才与叙白的云雨,不然以你的身份想靠近叙白,简直是天方夜谭。”

童烟转过头来,清水出芙蓉,脸上还挂着水滴,五官干净又明艳。

陆依珊神色一变,指甲嵌进肉里,眼里满是妒忌与狠毒。

只因童烟眉宇间与她有几分相似,但她自己右脸却有一道丑陋的伤疤,看起来十分可怖。

这一幕落入沈叙白眼里,他盯着童烟,有一瞬晃神。

陆依珊见状,立马装作头晕,矫揉造作地摔进沈叙白怀里,柔弱道:“被你折腾了一晚上,这会儿倒是有些饿了,你陪我去外面吃饭好不好?”

面对童烟这张完美的脸,陆依珊是恐惧的,她怕哪一天沈叙白真的会爱上童烟。

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得成为沈叙白明媒正娶的夫人。

走之前,陆依珊故意踩了童烟的手掌,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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