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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露顾闻洲的小说也曾想陪你看朝露萤火小说阅读

燃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醒来时是在医院。年轻的助理律师无奈的站在床边:“秦小姐,这案子已经定性,您要想开些,身体最重要。”秦朝露在心脏的余痛中回神,顾不上扎在手上的针,猛地坐起来,快速翻起包包。“麻烦帮我看看,这份协议有没有用?”她声音颤抖,将翻出来的文件递过去。对方很快给出了肯定答复:“秦小姐,这份离婚协议您丈夫已经签字,您只需要签字后提交,便可在一个月后拿到离婚证。”今早,她便是拿着这份文件,跪在了顾闻洲的面前。可能是太着急出门,又或者是不相信她会离婚。他认定了协议是假的,竟看也没看,直接签了字。可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她说的,都是真的。秦朝露一刻也不想等,她直接拔了针,赶去民政局提交了文件。办好手续,她最后去了趟海边,微凉的细雨里,她直直跪了下去:“妈,...

主角:秦朝露顾闻洲   更新:2025-07-05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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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朝露顾闻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朝露顾闻洲的小说也曾想陪你看朝露萤火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时是在医院。年轻的助理律师无奈的站在床边:“秦小姐,这案子已经定性,您要想开些,身体最重要。”秦朝露在心脏的余痛中回神,顾不上扎在手上的针,猛地坐起来,快速翻起包包。“麻烦帮我看看,这份协议有没有用?”她声音颤抖,将翻出来的文件递过去。对方很快给出了肯定答复:“秦小姐,这份离婚协议您丈夫已经签字,您只需要签字后提交,便可在一个月后拿到离婚证。”今早,她便是拿着这份文件,跪在了顾闻洲的面前。可能是太着急出门,又或者是不相信她会离婚。他认定了协议是假的,竟看也没看,直接签了字。可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她说的,都是真的。秦朝露一刻也不想等,她直接拔了针,赶去民政局提交了文件。办好手续,她最后去了趟海边,微凉的细雨里,她直直跪了下去:“妈,...

《秦朝露顾闻洲的小说也曾想陪你看朝露萤火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醒来时是在医院。

年轻的助理律师无奈的站在床边:“秦小姐,这案子已经定性,您要想开些,身体最重要。”

秦朝露在心脏的余痛中回神,顾不上扎在手上的针,猛地坐起来,快速翻起包包。

“麻烦帮我看看,这份协议有没有用?”她声音颤抖,将翻出来的文件递过去。

对方很快给出了肯定答复:“秦小姐,这份离婚协议您丈夫已经签字,您只需要签字后提交,便可在一个月后拿到离婚证。”

今早,她便是拿着这份文件,跪在了顾闻洲的面前。

可能是太着急出门,又或者是不相信她会离婚。

他认定了协议是假的,竟看也没看,直接签了字。

可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她说的,都是真的。

秦朝露一刻也不想等,她直接拔了针,赶去民政局提交了文件。

办好手续,她最后去了趟海边,微凉的细雨里,她直直跪了下去:“妈,以后,我会去有海的地方,永远陪着你。”

可回应她的只剩冰冷的海风。

不知跪了多久,她抹掉眼泪,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我想......预约一场假死救援。”

她破碎的语气里满是决绝:“一个月后,死亡方式为‘他杀’,死亡地点我会安排,而你们只需要为我准备一个全新的身份,将我救下后送出国,”

是,她不仅仅要离婚。

一个月后,她还要亲手讨回自己的公道,留给顾闻洲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等秦朝露做好这一切,回到别墅时,天色已晚。

客厅里亮着灯,顾闻洲正端着碗鸡汤,一勺一勺地喂给陆时雨吃。

“闻洲,我把那封道歉信放到网上了。”

她说着,歪头靠在男人的肩膀:“露露姐一直诽谤我,被网暴能让她长下教训,你不准管。”

顾闻洲喉结滚动,却还是应了声:“好,她犯了错是该受罚。”

秦朝露忽然想起网上的谩骂,他们骂她母亲死了是活该,骂她一个烂保姆,连大小姐的脚皮也比不上......

心脏一阵刺痛,她面无表情的走进客厅。

“去哪了?”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顾闻洲愣了下,语气莫名软下来:“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秦朝露没理他。

倒是陆时雨掐着嗓子转移了话题:“你回来啦露露姐,正好,我给你带了些礼物,你快来看看。”

顾闻洲轻咳一声,神色间有些犹豫:“露露,时雨昏迷太久,身体还没恢复,最近先住在这边,你平时要多用心,她ru糖不耐受,不能吃冷的食物,美容觉要睡到十点,吃水果必须榨成汁......”

那一字一句似把刀捅在秦朝露的心上。

她难以置信到冷笑:“怎么,你让我照顾她?”

“乖一点露露,之前的事已经过去,都别再追究。你在顾家做过保姆,交给你我放心......”

剩下的话他自觉止住。

餐桌的一侧,照顾大小姐的注意事项写了整整67条。

而地上歪七扭八的扔着些奢侈品袋子,扣头磨损的香奈儿手包,配货送的爱马仕钥匙扣,明显穿过的迪奥高跟鞋......

原来所谓的礼物,不过一堆随手扔掉的破烂。

秦朝露忽然想起好多年前,顾闻洲的好兄弟不过喊了她一句“伺候人的小保姆”,他便大发雷霆,当晚找人截停了对方上亿的项目。

“露露是我的妻子,谁敢贬低她欺负她,就是打我顾闻洲的脸!”

可如今,他竟打着自己的脸,让她给仇人做专属保姆。

什么深爱什么誓言,不过如此脆弱。

她再也不会信。

秦朝露/逼回眼底的湿/润,最后的三十天,她一定要忍下一切......

可谁曾想,住进来的当晚,陆时雨便闹着梦魇了。

她光着脚冲进主卧时,顾闻洲刚洗完澡。

“闻洲,我一个人睡不好。”她脆弱又娇气,直接上床扎进了顾闻洲赤着上身的怀里:“那客房床垫好硬。我害怕,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顾闻洲闻言,俊朗的眉峰微微蹙起。

秦朝露知道,他心疼了......

心疼到不顾她还在现场,便一把将陆时雨抱在了大腿上,安抚般环抱住。

他目光看向双人床左侧:“露露,时雨她从小没吃过苦,你看......你能不能,先去其他房间住。”

那一刻,秦朝露看到了陆时雨脸上一闪而过的挑衅。

她讽刺的扯唇,拎着枕头下了床。

“既然陆小姐喜欢,这床便让给你。”

是,不仅仅是这间主卧,这张床,连同这个男人,她全都不要了。




回到别墅,已是凌晨时分。

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吹过蜡烛的蛋糕,顾闻洲正陪着陆时雨在沙发上拆礼物。

见秦朝露浑身湿透,顾闻洲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露露,你......我不是派了车子去接你?”

他蹙着眉,快速起身扯过一条毛巾,想为秦朝露擦头发。

可她过分冷然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没有一丝犹豫的举起了手——

狠厉的巴掌猛地扇了过去,也是那一刻,忽然冲过来的人影护在了顾闻洲的身前。

“啪!”

伴随着清晰的脆响,陆时雨捂着脸惊呼一声。

“啊!”她脸颊迅速浮现出泛红的掌印。

就这样软着身子倒在了顾闻洲的怀里,婆娑的泪眼看起来柔弱极了。

“时雨,你怎么样?”

顾闻洲急切的将人紧抱住,抚向她侧脸的手指都在抖。

直到指尖划过那迅速浮起的红肿,怒意上头,他抬手便将手中的毛巾抽了出去。

“秦朝露!我看你是疯了!”

毛巾带着凌厉的风刀抽在秦朝露的额头,将她湿掉的卷发彻底打乱,她身体险些站不稳。

“顾闻洲,是我看错了你。”她忍住眼泪,呢喃的语气似在嘲讽。

“为了一枚无关紧要的戒指,你就要将我送给别人?这样的你,还真是让人恶心!”

顾闻洲微愣,哑然的表情浮现出不忍。

可是这时,陆时雨却伸开手挡在他身前,语带哽咽:“我不准你这样说闻洲。你心里有气,你想发泄、想打人只管冲我来!”

好一出深情不渝的戏码。

顾闻洲的那丝不忍心被彻底击碎,他直接将陆时雨打横抱起:“乖,我来处理。”

说完,他冰冷的目光看向秦朝露:“那些照片,通常会在半年后进行拍卖,到时候就算十亿百亿,我都会买回来。可是秦朝露,你无论如何,也不该对时雨动手!”

半年?

可那时候,她早已经不在了啊。

秦朝露无所谓的扯唇,听到了他上楼前的话语。

“如果不想因故意伤害罪,今晚被送去拘留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去院子里跪着!”

午夜时分,雨势渐起。

私人医生的车子接连驶进别墅。

乍亮的车灯映照出暗夜里的影子,秦朝露被几位保镖监督着,笔直的身影跪在雨中一动不动。

两个小时后,主卧的阳台上出现两道交叠的身影,看向楼下。

“闻洲,露露姐好可怜啊。”

陆时雨嗲声嗲气,但更多的是胜利者的嘲讽:“我脸上有伤,生日会推后几天,不如到时候叫露露姐一块去吧?你送我的那辆游艇她估计还没看过。”

顾闻洲的视线隐在暗处:“好,你来安排。时雨,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过分温情的对话,撕碎了秦朝露最后的叹息。

是啊,那个会心疼她的顾闻洲,早在过去一段时间里死了千百回。

她死死捏住拳头。

游艇吗?

很好,就在那里,做最后的了断吧。

雨夜里的这一跪,在秦朝露膝盖上留下一圈青紫。

哪怕过了两天,她走起路来依旧会疼,可她就这样一瘸一拐地去民政局拿到了两本离婚证。

回到别墅时,保镖的车子已经等下楼下。

“太太,时雨小姐的生日会,先生让您过去。”

她将其中一本离婚证放在主卧的床头,然后翻出许久未带的婚戒,被保镖带去赴宴。

豪华游艇的甲板上,大大小小的礼物堆成小山,香槟塔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璀璨的亮光,打扮考究的服务生穿梭其间。

“顾少,你家属感也太重了吧!每次转到时雨,连口酒也不准她喝!”

长桌前,一帮圈内的少爷小姐们正陪着陆时雨玩转酒瓶游戏。

秦朝露到时,旋转的酒瓶口就这样好巧不巧地对准了她。

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了。

“这不巧了吗?被酒瓶指中的人可是要受罚的!”




“啪嗒”——

聚光摄影灯猛然亮起,秦朝露在过分刺目的光线里睁开了眼。

只见她正躺在一个全遮光的房间里,衣裙已经被人脱光了......

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她惊慌到蜷缩起身体,纤细的手臂拢在胸前,可微弱的遮挡无济于事,浑身的脱力感又让她无法起身。

“秦小姐,你真的好美,尤其是在我镜头里的样子。”

摄影机后方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轻笑,黑洞洞的镜头,如同吞人的猛兽,直直对准秦朝露。

“你这个变态!我要报警!你这样是犯法的!”她绝望地喊道。

“哦?那你是要告我?还是要告你丈夫啊?”

那男人冷笑一声:“这庄园可是我的地盘,无非是让你当次人 体模特为艺术献身,我毕竟答应了顾闻洲,除了拍照,绝不动你。不过如果你有其他需求,我......”

“滚开!”

那一刻,秦朝露再也忍不住眼泪,她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赤身luo体趴在那柔光布上......

可对方丝毫不打算放过她:“对,很好,你哭起来的样子更迷人。”

镜头的闪光如同刀子,一下下劈在秦朝露的心上,不知过了多久,亮起的摄影机终于关掉了。

秦朝露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穿上衣服,又是如何爬起来走出了那个房间。

她如同一个破碎的提线木偶,屈辱的步履沉重而缓慢。

“秦小姐,我迄今拍过上万个女人,可被自己丈夫亲手送上的,你还是第一个。”身后传来调侃的轻笑。

秦朝露握着门把的手指泛着白,她清楚现在不是跟对方对抗的时候。

自嘲的嗓音里满是决绝:“我离婚了,他已经不是我的丈夫......”

身后,那扇房门终于合上。

秦朝露不可抑制的开始发抖,她双手环胸,试图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带来一丝温暖。

此刻,一楼的宴会已接近尾声,她麻木的走出大厅时,却忽然听见“轰隆”一声——

下一秒,漫天的烟花绽放在了庄园上空。

璀璨的火星在空中拼凑出清晰的字体:“时雨,生日快乐!”

原来,这是顾闻洲准备的惊喜,零点过后,是陆时雨的生日......

不远处的花园里,顾闻洲正站在烟花下,眼神在夜色下满含深情:“生日快乐,时雨,不论是礼服,还是戒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想办法。”

他说着,将一个首饰盒打开在陆时雨的面前,正是那枚,他用秦朝露换来的翡翠戒指......

周围满是疯狂的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

顾闻洲尚且没有反应,陆时雨已经垫脚吻了上去......

那一刻, 秦朝露心里泛出一股恶心,她开始蹲在地上呕吐,呕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呕到心里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等她再起身时,天空中已经飘起小雨,不远处的顾闻洲正牵着陆时雨的手上车。

很快,劳斯莱斯的车灯划破雨幕,驶离庄园。

而她手机上,只收到两条短信:“露露,我有事带时雨先走,派了车子来接你。”

“我知道你委屈,只需要忍下这最后的一个月,我会好好补偿你。”

秦朝露平静地将这两条信息删除,没等来接她的车子,就这样只身一人,义无反顾地走进了雨中。




只因碰了下首富千金的高定礼服,秦朝露的母亲便被人折断手脚,坠海身亡。

她将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告上法庭的那天,对方却被判无罪。

只因帮她辩护的律师,是江城无人企及的律所创始人、秦朝露的丈夫——顾闻洲。

庭审结束时,英俊矜贵的男人离开被告席,将一封“道歉信”放在了秦朝露面前。

“露露,签了它,你也不想因诽谤罪被起诉入狱吧?”

他语气循循善诱,掩在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却锐利如冰。

秦朝露执拗的泪眼看向他,声音都在抖:“为什么,顾闻洲?”

她想不明白......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明明他爱她爱到,哪怕当初放弃家产、被顾家软禁也要娶她这位保姆为妻。

可母亲死后,她曾无数次哭着求他,甚至今天早上,她第九十九次跪在他的脚边,以离婚为要挟,求他放弃这个案子。

可他是怎么说的?

——露露,别逼我!

顾闻洲烦闷地松松领带:“时雨不一样,她追了我十年,还曾救过我的命。”

“我必须保护她,哪怕敌人是我最爱最爱的妻子。”

他说着,点开手中的平板,将直播画面展现在秦朝露的面前。

“你有两分钟的考虑时间,露露,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妈,签了它,我把妈的骨灰还给你......”

只见那画面是在海上,几个保镖举着个檀木骨灰盒,只要一松手......

秦朝露眼泪“唰”一下掉了下来:“你要干什么?”

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乖一点,不要浪费时间,你忍心让妈一辈子泡在海里吗?”

“顾闻洲!”秦朝露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快要咬出血:“我要跟你离婚......”

可残忍的对峙里,他冷静到分毫不让。

“露露,你只剩最后三十秒。”

那一刻,秦朝露的心脏似被针扎。

多么讽刺,明明,这个男人也曾爱她如命的。

八年前,他在顾家老宅对她一见钟情。

她是顾老爷子的护工,两人身份相差如云泥,可他却足足表白了一百次。

他会因为她多看了一眼桔梗花,便连夜将花园里的玫瑰全部换掉。

也会在她不小心崴到脚时,包下医院的整层病房。

也是那时候,她知道了他身后有一位追求者,对方是跟他青梅竹马的首富千金,倒追他多年,爱到要死要活。

可他眼里压根没别人——

“露露,我只爱你,陆时雨跟我门当户对有如何,我对她只有厌恶!”

而顾家为了逼他放手,不但收回了他的股份,甚至动用关系将他送去国外的海岛。

整整二十天,顾闻洲用绝食换来了外界的妥协,也彻底打动了秦朝露的心。

就这样,他们结婚了,他也确实如承诺中那般,爱妻如命。

变故发生在半年前,离开多年的陆时雨忽然回国,而这一次,他对这位青梅竹马却忽然变了态度。

他推掉跨国会议,亲自去机场接机,甚至为了给她操办回国晚宴,三天没有回家。

在秦朝露委屈的目光中,他说了实话:“一年前我去英国,出了场车祸,时雨为了救我,昏迷了一整年。”

“露露,我只爱你,可她刚醒,我得还清这笔债,一年,给我一年的时间好不好。”

起初,秦朝露是信他的。

直到举行晚宴的那一晚,她意外犯了旧疾,被拉去医院抢救,顾闻洲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无奈下,她的母亲找去了举行晚宴的豪华游艇,可这一去,便再也没能回来。

所有人都坚称那是个意外,说她的母亲是自杀身亡。

就连案发时恰好不在现场的顾闻洲,也相信这个说法。

可是那晚,她被推出抢救室后,分明接到过一个电话,她听到了电话那端的混乱,夹杂着陆时雨的呵斥,以及母亲痛苦的惨叫。

她的母亲之所以坠海,是被逼的!

这半年来,她痛苦自责,以泪洗面,崩溃下终于从某位服务生口中探查到一丝证据。

她无数次祈求顾闻洲帮帮自己。

可这场刑事自诉的庭审,他却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他保护着她的杀母仇人,为了逼她向对方认错,甚至用她母亲的骨灰做威胁......

此时此刻,秦朝露望着眼前的顾闻洲,只觉他陌生到仿佛来自地狱。

她绝望了,也认命了,就这样抖着手指,在那封道歉信上签下歪扭的字迹。

“满意了?那就让他们从海上回来......”

可她嘶哑的声音刚落下,身后却猛然传来一声惊呼。

陆时雨忽然抱着头趴在被告席上:“闻洲,救命,我头又疼了!”

那一秒,顾闻洲竟慌到直接扔下平板,快步往身后冲去。

直播的那一端,倒计时已经结束,没接到顾闻洲停止的指令,几个保镖已经将骨灰盒打开......

“不要!我已经签了!顾闻洲,你快告诉他们停下来!”

秦朝露疯了般喊着,可那些保镖怎会听她的指令。

她想扑过去扒住顾闻洲,可男人满心都是陆时雨,甚至在抱着对方冲出去时,手肘狠狠撞了过来。

秦朝露猛地摔在地上,额头磕在桌角,眼泪接连砸在平板。

晚了,已经晚了......

只见那骨灰已被从船上倒下,迎着冰冷的海风,一点点消失在波浪岑起的海面。

撕心裂肺的自责撕扯着心脏。

她的母亲一向怕冷,她最不喜欢冰冷的海,可是现在,她不但死在了那里,还要永远围困在那片海域。

“妈,对不起......”她哭声崩溃。

忽然好后悔,后悔爱上顾闻洲,后悔嫁给他。

无尽的悔意如闷钟敲向脑海,秦朝露眼前猛然眩晕。

一帧帧暗下来的世界里,她只听见法庭外,顾闻洲那焦急的声音。

“时雨,坚持一下,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嘶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顾闻洲,我这个样子,你是看不到吗?”

她抬起的手臂上大片红肿,甚至没有一块正常的皮肤,深重的血痕更是惨不忍睹。

可顾闻洲沉默片刻,仍是狠心到:“时雨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手串今晚必须磨好!”

“如果我说不呢?”秦朝露眼眶泛红,却再无泪可落:“你是不是还要在把我关进禁闭室,让那些毒虫把我咬死?!”

顾闻洲有些不敢看她忍泪的模样,只无奈地闭了闭眼。

“露露,你忍一忍,等时雨身体彻底恢复,等我报完了她的救命之恩,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

他似是保证,随后便将几条手指粗的荆棘枝放在床头,态度也恢复了冷静:“记住,如果你不做,保镖会上手帮你,这荆棘枝磨的手串,据说染了人血最管用。”

客房门“砰”一声砸上了。

几个保镖尽职的站在床侧:“太太,别耽误时间,先生说了,这荆棘上的倒刺您需要用手指拔干净,每一颗珠子也必须用砂纸来亲手打磨。”

那一晚,秦朝露被保镖拉下床,一刻没有合眼。

她手指上扎出血洞,在砂纸的摧残下成了一条条裂口,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

终于在清晨时分,主卧里传来陆时雨满意的轻笑:“闻洲,这手串果然有用,我一戴上头就不晕了。”

顾闻洲温柔的回应她:“那就好,乖,睡会吧,我陪着你。”

秦朝露一点点将自己蜷缩在床角,扣着满是伤口的手指,看着鲜血滴落在床上,眼眶酸涩到想笑。

曾经,她被玫瑰花枝扎一下,流颗血珠子,顾闻洲都要心疼自责半天,如今,他竟也能拿着被她用血染红的手串,去逗另一个女人开心了。

顾闻洲啊顾闻洲,你竟还说我们会跟以前一样?

怎么会一样?

我对你的爱,分明已经耗光了......

第二天,陆时雨因这条手串一夜好眠,心情甚好的拉着顾闻洲出门散心。

秦朝露也是通过她分享在网上的日常才知道,他们去了希腊看日落。

照片里是圣托里尼的白墙,陆时雨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紧紧牵住,配文是:“喜欢你的第十年,如愿以偿......”

秦朝露盯着那照片,心里空荡到像是有风灌过,却也意外地不再感到疼痛。

她默默摘掉了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去了花园,将满花圃的桔梗全部连 根拔起,一株株剪碎丢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些,她打开电脑,登上了那个满是恶评的账号,设置好一个月后的定时发布,写到:“当这份信件发出时,我大概已经不在了......”

那封计划里的“遗书”,她写了很久很久,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院子里忽然响起了停车声,顾闻洲步履匆匆地冲进别墅。

“为什么把那些桔梗毁掉,露露,你不是最喜欢吗?那可是我当年亲手为你栽下的。”

不知为何,他脸色有些苍白,袖子上也渗出丝丝血迹。

秦朝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问,只“啪”一声合上电脑:“根都烂了,以后还是种别的吧。”

听她提到“以后”,顾闻洲这才压下那阵不安:“好,以后再给你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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