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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宴臣姜菀的小说微云抹青山阅读

绿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变本加厉地和沈嘉珩秀恩爱。喂他吃东西,搂他的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但每隔几分钟,她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飘向乔宴臣。而他始终无动于衷。聚会散场后,乔宴臣去洗手间。刚走出来,就被沈嘉珩堵在走廊拐角。“看到了吗?”沈嘉珩晃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和姜菀热吻的照片,“阿菀喜欢的是我。识相点就赶紧离婚,这次别又不要脸地去求复合了。”乔宴臣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就走。沈嘉珩看着乔宴臣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他精心设计的戏码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咬牙切齿地扬起手,正要给乔宴臣一拳头,突然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他眼神一变,立刻转换动作——“啪!”洗手间镜子的碎裂声在回荡。沈嘉珩看了看滴血的右手,似乎是满意极了,嘴角勾起一丝...

主角:乔宴臣姜菀   更新:2025-07-01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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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宴臣姜菀的女频言情小说《乔宴臣姜菀的小说微云抹青山阅读》,由网络作家“绿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变本加厉地和沈嘉珩秀恩爱。喂他吃东西,搂他的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但每隔几分钟,她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飘向乔宴臣。而他始终无动于衷。聚会散场后,乔宴臣去洗手间。刚走出来,就被沈嘉珩堵在走廊拐角。“看到了吗?”沈嘉珩晃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和姜菀热吻的照片,“阿菀喜欢的是我。识相点就赶紧离婚,这次别又不要脸地去求复合了。”乔宴臣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就走。沈嘉珩看着乔宴臣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他精心设计的戏码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咬牙切齿地扬起手,正要给乔宴臣一拳头,突然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他眼神一变,立刻转换动作——“啪!”洗手间镜子的碎裂声在回荡。沈嘉珩看了看滴血的右手,似乎是满意极了,嘴角勾起一丝...

《乔宴臣姜菀的小说微云抹青山阅读》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变本加厉地和沈嘉珩秀恩爱。

喂他吃东西,搂他的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但每隔几分钟,她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飘向乔宴臣。

而他始终无动于衷。

聚会散场后,乔宴臣去洗手间。

刚走出来,就被沈嘉珩堵在走廊拐角。

“看到了吗?”沈嘉珩晃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和姜菀热吻的照片,“阿菀喜欢的是我。识相点就赶紧离婚,这次别又不要脸地去求复合了。”

乔宴臣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就走。

沈嘉珩看着乔宴臣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他精心设计的戏码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咬牙切齿地扬起手,正要给乔宴臣一拳头,突然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

他眼神一变,立刻转换动作——

“啪!”

洗手间镜子的碎裂声在回荡。

沈嘉珩看了看滴血的右手,似乎是满意极了,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弧度。

下一秒,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阿菀!”沈嘉珩声音凄切,踉跄着上前,“宴臣他……他打我……”

他委屈巴巴地控诉,“就因为我刚才和你玩游戏……”

姜菀看了一眼沈嘉珩受伤的右手,目光却紧锁着乔宴臣。

她原本还在困惑,为什么今晚乔宴臣对她和沈嘉珩的亲密毫无反应,现在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是在默默吃醋。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涌上一阵隐秘的愉悦,但表面上,她的脸色却越发阴沉。

“一个游戏而已,你也值得醋成这样?”姜菀冷声道,“更何况我们现在是离婚状态,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她盯着乔宴臣苍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乔宴臣,伤害嘉珩没用,想复合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我没有打他。”他平静地说,“是他自己——”

“够了!”姜菀打断他,“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些手段,今晚就在这里反省吧。”

“砰!”

门被重重关上,随后是清晰的落锁声。

乔宴臣用力拍打着反锁的门,手掌拍得通红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终于传来“咔嗒”一声响。

他松了口气,刚要离开,迎面就被三个混混堵在了走廊死角。

为首的彪形大汉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道:“你就是乔宴臣?”

“我不是……”乔宴臣看出不对劲,刚要逃,腹部就挨了重重一拳。

剧痛让他瞬间弯下腰,却被另一个人拽着头发提起来。

“啪!”一记重拳锤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丝。

“长得挺帅,怎么这么不要脸。”大汉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拍打,“今天哥几个就教教你做人!”

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乔宴臣蜷缩在地上,本能地护住头部。

肋骨处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行了,别打死了。”其中一个混混终于出声制止,“沈先生说了,给他点教训就行。”

脚步声渐渐远去。

乔宴臣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冷汗直流。

走廊尽头传来沈嘉珩得意的笑声:“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乔宴臣艰难地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刺眼的灯光。

一滴血顺着额角滑落,他却突然笑了。

姜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喜欢我,却要看我痛苦,看我狼狈,看我生不如死?

好,你赢了。

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接下来几天,姜菀一直没出现。

直到出院那天,乔宴臣才又见到她。

她和沈嘉珩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沈嘉珩亲密地拉着她的手,脸色红润。

“宴臣哥,你身体好得真快,不像我,从小体弱多病,我只是有点小感冒,阿菀就紧张得不得了,”沈嘉珩娇嗔道,“非要带我来医院检查。”

乔宴臣平静地收拾着行李,连头都没抬。

姜菀一直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情绪。

“这次正好接你一起回去,嘉珩家最近装修,这几天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她突然说。

“哦。”乔宴臣拉上行李箱拉链,“随意。”

反正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她想要谁住进来,都和他没有关系。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姜菀的表情瞬间阴沉。

回到别墅后,姜菀像是故意赌气,当着乔宴臣的面和沈嘉珩各种亲密。

可无论她怎么刺激,乔宴臣都无动于衷。

晚餐时,姜菀亲手给沈嘉珩剥虾,喂到他嘴边。

乔宴臣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啊!”沈嘉珩突然惊叫一声,抓挠着手臂,“好痒……”

乔宴臣抬头,看见他脖子上迅速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急促。

姜菀立刻抱起他:“叫医生!”

私人医生很快赶到,诊断是花生过敏。

姜菀脸色阴沉地叫来佣人,声音冷得吓人:“我说过多少次,嘉珩对花生过敏,为什么晚餐里会有花生酱?”

佣人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围裙边,眼神飘忽地瞥向乔宴臣:“是、是先生非要我放的……对不起太太,我只是个打工的……”

乔宴臣震惊的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什么时候——”

“先生,您就别狡辩了,”佣人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他,“您亲口说的,看不惯沈先生住进来,嫉妒太太对他好,所以让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乔宴臣。”

姜菀的声音像淬了冰,整个餐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

她一步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从民政局那天起你就安安静静的,我还以为你终于学乖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凉薄得像要看穿他的心思,“没想到,你竟把心思放在这里了。”

乔宴臣正要反驳,却突然怔住——

他分明看到姜菀唇角微微上扬,虽然转瞬即逝,但那抹笑意真实存在。

“既然你敢让嘉珩过敏,”姜菀转身从酒柜取出一瓶烈酒,玻璃瓶底在桌面敲出清脆的声响,“那你也该尝尝过敏的滋味。”

乔宴臣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心口连同四肢百骸都发着冷。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他酒精过敏。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肩膀,粗糙的手指掐得他生疼。

烈酒呛入喉咙时,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口腔一直蔓延到胃里。

他剧烈地咳嗽,酒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却还是被灌了大半瓶。

很快,熟悉的刺痛感从皮肤深处泛上来。

他的脖颈、手臂开始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乔宴臣最后看到的,是姜菀站在逆光处,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在笑。

她居然在笑。

再醒来时,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姜菀坐在床边,细白的手指正在翻阅文件,听到动静才抬起头。

“醒了?”她合上文件,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以后别再这样了。”

乔宴臣艰难地撑起身子,喉咙火辣辣地疼。

他看着姜菀明显缓和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瞬间痛不欲生——

她根本不在乎沈嘉珩过不过敏。

她在乎的是他这段时间的冷淡,享受的是他为她争风吃醋的样子。

就像那些被锁在保险柜里的情书写的,她喜欢看他为她疯狂,为她失去理智。

可惜,这一次,他不会再陪她玩这个游戏了……

还有十五天。

十五天后,他们便正式离婚,再无干系。




乔宴臣迅速挂断电话,强装镇定:“你听错了。”

姜菀眯了眯眼,终究没再追问。

她淡淡道:“这几天你和嘉珩因为设计稿的事闹得不愉快,明天你们陪我去游乐园散散心,趁这个机会把心结解开。”

乔宴臣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现在他要是拒绝得太明显,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

“好。”他轻声应下。

游乐园里人声鼎沸。

姜菀全程拉着沈嘉珩的手,坐过山车时替他系安全带,买冰淇淋时亲手喂到他嘴边,还为他体贴的擦汗。

乔宴臣跟在后面,像个多余的影子。

直到姜菀接到公司电话暂时走到一旁接电话,沈嘉珩突然拽住乔宴臣的手:“宴臣哥,我们去玩跳楼机吧!”

乔宴臣下意识想抽回手:“我不去。”

“阿菀说了要我们好好相处的,”沈嘉珩凑近他耳边,“难道你还在为上次设计稿的事情生气啊,你也太小气了吧。”

周围游客投来好奇的目光。

乔宴臣抿了抿唇,不想在公共场合起争执,只好跟着上了设备。

“咔嗒——”

安全压杠落下时,沈嘉珩突然凑过来:“你知道吗?阿菀说等离婚手续办完,就带我去马尔代夫……”

话音未落,设备突然剧烈晃动!

“啊——!”

安全带断裂的瞬间,乔宴臣感到一阵失重——

他和沈嘉珩同时从十几米高空坠落!

风声在耳边呼啸,乔宴臣绝望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跌进一片软绵。

睁开眼,对上的是姜菀慌乱的眼神。

身下的保护垫是姜菀在情急之下拉过来的。

“你……”

乔宴臣刚开口,姜菀就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手。

“救错人了。”她生硬地解释,转身冲向摔在地上的沈嘉珩,“嘉珩!”

……

医院走廊上,医生急匆匆跑来:“病人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血型是 RH 阴性,血库库存不足!”

姜菀的目光立刻锁住乔宴臣。

“你也是 RH 阴性。”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乔宴臣靠在墙上,膝盖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看着姜菀,忽然明白了她的意图。

“献血,”姜菀走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我就同意撤销离婚申请。”

她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带着熟悉的冷香。

曾几何时,这样的亲近会让他心跳加速。

现在,他只觉得心冷。

护士拿来输血同意书时,乔宴臣没有犹豫地签了字。

他知道,如果拒绝,姜菀一定会起疑。

他不能冒险,更不能让她发现去巴黎的计划。

针头刺入血管时,乔宴臣偏过头,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入血袋。

一袋,两袋……

“不能再抽了!”护士突然惊呼,“他已经到极限了!”

乔宴臣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恍惚间,他看到姜菀皱眉站在床边,嘴唇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医院的白墙刺得人眼睛发疼。

乔宴臣输完血后,医生强制要求他住院观察。而姜菀,从始至终没有来看过他一眼。

手机不断震动,是沈嘉珩发来的照片——

姜菀喂他喝粥的照片。

姜菀守在病床边的照片。

姜菀睡着时,他偷亲她脸颊的照片。

乔宴臣一张一张删除,内心再无波澜。

原来心死到极致,是连痛觉都会消失的。

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乔宴臣早早起床。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他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

巴黎的机票安静地躺在包里,下午三点的航班。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姜菀站在门口,长裙套装穿得一丝不苟,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回来。

“嘉珩脱离危险了。”她开门见山,“我说到做到,陪你去撤销申请。”

乔宴臣静静地看着她。

“不过,”姜菀补充道,“下次你再犯错,我依然会提离婚。”

乔宴臣突然想笑。

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要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一路上,两人始终无话。

直到车子在民政局门前停下时,乔宴臣握紧了双手。

“到了。”姜菀解开安全带,“早点办完,我还要去医院看嘉珩。”

乔宴臣看着民政局熟悉的玻璃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他需要想办法支开姜菀,绝不能让她跟着进去。

“我……”

刚开口,姜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嘉珩?”她皱眉接起,“怎么了?别着急,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姜菀转头看向乔宴臣:“嘉珩情绪不稳定,我得先过去。你自己进去撤销申请,办完给我发消息。”

乔宴臣垂下眼睫,藏起眼底的如释重负:“好。”

他看着姜菀的车绝尘而去,转身走进民政局。

熟悉的办事员笑着打招呼:“乔先生,又来撤销申请啊?”

“不,”乔宴臣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材料,“我今天来领离婚证。”

回到家,乔宴臣把属于姜菀的那本离婚证放在茶几上,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关门声很轻,却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七年的痴心妄想。

去机场的路上,阳光很好。

乔宴臣摇下车窗,他缓缓闭眼,感受着空气里满是自由的味道。

再见了,姜菀。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乔宴臣刚说完“我赌一辈子”,一道脆亮的声音盖过了他。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沈嘉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笑着去拉姜菀的手,亲昵地把她搂进怀中。

乔宴臣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颤抖的闭上了眼。

沈嘉珩是姜菀的青梅竹马,从他们谈恋爱到结婚,他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而姜菀也从不驱赶他,甚至默许他一次次越界。

曾经,乔宴臣不是没怀疑过姜菀对沈嘉珩的感情。

可直到他看到那些情书才知道——

沈嘉珩不过是她用来刺激他吃醋的工具。

她享受他为爱嫉妒的样子。

姜菀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乔宴臣,眉头微皱:“你来干什么?”

乔宴臣攥紧了双手,这才知道她刚才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我放在家里的戒指不见了,”他直视着她,“来问问你有没有看到。”

姜菀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眼神暗了暗:“就为这个?”

“不然呢?”乔宴臣反问,“你以为我来干什么?”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乔宴臣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每次他没按照她预想的剧本走时,她就会露出这种不悦的神情。

“你说的是那枚银戒指吧?”沈嘉珩突然插话,“上次我提了一句喜欢,阿菀就送我了。”

他歪着头,一脸无辜,“但我回去后不小心弄丢了……”

乔宴臣脑袋“嗡”地一声,血液直冲头顶:“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送人?”

“一枚银戒指而已,”姜菀冷冷打断他,“何必发这么大脾气?改天赔你十枚。”

“那是我妈的遗物!”乔宴臣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发抖。

包厢里瞬间安静。

姜菀明显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现在已经丢了,你想让我怎么样?别大惊小怪的。”

乔宴臣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都说了是妈妈的遗物,她还是觉得他在小题大做。

姜菀,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吗?

知道再也要不回戒指后,乔宴臣转身就走,再多待一秒他都怕自己会崩溃。

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姜菀起身:“差不多了,走吧。”

她跟了上来。

走出会所时,夜风刮得乔宴臣脸颊生疼。

他低着头快步往前走,不想让他们看到他受挫的模样。

突然,头顶传来“嘎吱”一声异响。

乔宴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有人尖叫:“小心!”

乔宴臣抬头,看见巨大的广告牌正朝他们砸下来。

电光火石间,姜菀下意识冲向乔宴臣。

可在对上他的眼神后,她便在最后一秒硬生生转了方向,把沈嘉珩拉开了。

“砰!”

剧痛袭来的一瞬间,乔宴臣只觉可悲。

就为了不暴露她喜欢他,她竟然连他的命,都可以无视吗?

再醒来时,入眼是惨白的天花板。

乔宴臣艰难地转动脖子,病房里空无一人。

“你醒啦?”护士推门进来换药,“你都昏迷两天了,好在只是轻微脑震荡。”

“谁送我来的?”乔宴臣嗓子干得冒烟。

“你妻子啊,”护士一边调整输液速度一边说,“当时你浑身是血,她急得不行,险些把整个医院掀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医生说你马上就会醒来后,她又急匆匆走了,说是还有急事,真是奇怪。”

乔宴臣闭上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一点也不奇怪。

毕竟,她不会在他面前暴露一丁点,她对他的真实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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