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如果有受损要说,毕竟是帮助我们打捞尸体,我们警方可以给予一定补贴。
我闻言就很做作地抹眼泪:
那确实有受损,陆 sir,我心灵受伤很严重,急需抚慰。
陆明山忍笑: 那等回去我给你送面锦旗?钓鱼大王?
我噎了下: 你确定不是在阴阳怪气我吗?
陆明山还没说话,忽然一股刺鼻的臭味飘来,简直是臭飘十里,闻者落泪
什么情况?我差点呕出来,忙不迭捂住鼻子。
陆明山望过去: 法医把行李箱打开了。
我闻言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但几乎是立刻就被陆明山挡住了眼睛。
别看。
他手掌落在我眼前,微微用力,让我退到后面:
看了你得失眠很久。
我眨眨眼,知道他也是为我好,便乖乖顺着他的力道退到警车后。
直到彻底远离行李箱范围,陆明山才松手:
很晚了,我先开车送你回去。
我啊了声,脑海里还是行李箱的样子。
喂。陆明山在我面前摆摆手,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一扯陆明山的手,指着远处的行李箱:
这个箱子,我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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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像,我肯定在哪见过,箱子侧面那个花朵印花好眼熟啊
陆明山闻言也是一怔,旋即正色:
真的?那你好好想想,这对我们破案来说是个很大的线索。
我当然知道,但往往越是想记起,记忆却越模糊。
思索好半天,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陆明山见状便掏出手机: 那先留个联系方式,后面想起来你随时联系我。
我哦哦点头,和他交换了手机号。
陆明山瞧着我: 你怎么称呼?
我道: 我姓温,温年。
行。陆明山瞧着我,慢慢舒出口气,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去,你明天再来市局做份笔录。
那个行李箱你晚上回去一定仔细回忆一下。
我摆摆手: 没事,我开车来的,自己回去就行。
陆明山却很坚持: 已经很晚了,你一个女生独自回去不安全,你的车我同事会帮你开回去。
他话已至此,我也不好再拒绝。
心说这小子还挺人帅心善,遂美滋滋地上了车。
回去路上我一开始还能和陆明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后来太困了就懒得吭声,靠着车窗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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