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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干灯灭孤鸿影质量好文

格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墨干灯灭孤鸿影》中的人物乔明修谢清舒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格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墨干灯灭孤鸿影》内容概括: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清舒抱着他说:“明修,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她却亲自下旨让他娶一个粗使婢女。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明修穿着粗布喜服坐在床边。这间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粗使婢女,而是谢清舒。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她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他一见倾心的模样。他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他了?是不是来救他了?“拖走。”短短两个字,把他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主角:乔明修谢清舒   更新:2025-06-20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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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修谢清舒的现代都市小说《墨干灯灭孤鸿影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干灯灭孤鸿影》中的人物乔明修谢清舒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格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墨干灯灭孤鸿影》内容概括:穿越到小说世界的第一年,谢清舒抱着他说:“明修,永远不准离开我。”可第七年,她却亲自下旨让他娶一个粗使婢女。红烛高照的洞房里,乔明修穿着粗布喜服坐在床边。这间破屋子连窗户纸都是破的,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等了许久,来的不是那个满脸麻子的粗使婢女,而是谢清舒。房门被“砰”地踹开,朦胧烛光里,她一身玄色龙纹常服,眉目如画,还是七年前让他一见倾心的模样。他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想,她是不是记起自己爱过他了?是不是来救他了?“拖走。”短短两个字,把他所有的幻想碾得粉碎。...

《墨干灯灭孤鸿影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眼前一阵阵发黑,乔明修终于支撑不住,倒在血泊中。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既然她的海誓山盟都可以不作数,
那他也要违背承诺,永远离开她身边了。
第五章
第五章
翌日,乔明修是被冷水泼醒的。
他睁开眼,十指钻心的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那双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青紫交加,指尖还渗着血丝。
太医草草包扎过,却连止痛的药都没给。
“还不快起来!”管事嬷嬷掀开他的被子,“今日祭天大典,所有人都得去伺候!”
乔明修艰难地爬起来,每动一下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
祭天台高耸入云,汉白玉台阶上铺着猩红的地毯。
乔明修站在奴才队列的最末端,远远望着高台上那对璧人。
谢清舒一身玄色龙袍,金线绣制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牵着孟砚白的手,一步步走向祭坛。
孟砚白穿着那件改过的吉服,笑容明媚如三月春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官高亢的声音响彻云霄,“孟氏砚白,温雅端方,今册立为后,见后如见朕躬!”
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乔明修随着人群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陛下对孟君后真是宠爱有加啊。”
“还以为君后会是乔明修呢,想当初,陛下可是荣宠万千,尽在他身。”
“哎,帝王心,海底针,怎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细碎的议论声飘进耳朵,乔明修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仪式接近尾声,谢清舒正亲手为孟砚白戴上凤冠。
突然,数十道黑影从观礼人群中暴起!
“护驾!”
刺客的刀剑全部指向孟砚白。"


“来人!既然他用这双手剪毁衣服,那就用夹板夹断他的十指,给贵君赔罪!”
乔明修瞳孔骤缩。
两名太监立刻上前,粗暴地拽过他的双手,套上刑具。
“陛下!真的不是我……啊!”
夹板收紧的瞬间,剧痛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听见自己指骨断裂的 “咔嚓”声,一声接一声,十根手指,一根不落。
鲜血顺着刑具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
乔明修疼得浑身痉挛,却倔强地不肯昏过去。
他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谢清舒正温柔地揽着孟砚白,轻声安慰:“砚白莫哭,朕这里还有母妃生前为女婿缝制的吉服,今日就赠与你。”
她从锦盒中取出一件华美的礼服,乔明修心脏猛地痉挛,疼得他弯下腰去。
那是先帝妃嫔亲手缝制的嫁衣,谢清舒曾经说过,要他在大婚之日穿上这件衣服,与她并肩接受百官朝拜。
而现在,她正亲手为孟砚白披上嫁衣。
“试试合不合身。”
孟砚白穿着转了个圈,娇嗔道:“有些瘦了,不过无妨,我这些日子少吃些便是。”
他抚摸着衣料上的刺绣,“阿舒,我很喜欢。”
乔明修抬起眸,眼眶再也忍不住蓄满泪水。
他记得清清楚楚——
去年七夕,谢清舒把他按在这件嫁衣前,一寸寸量着他的尺寸:“明修腰细,这里要再收一寸。”
她咬着他的耳垂说,“等封后大典那日,我要全天下都看见你穿吉服的样子。”
可如今,她连这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还不道歉!是当真不要那双手了么?”谢清舒再次冷喝,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乔明修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忽然笑了。
这双手曾经被谢清舒一根根吻过,她说他的手指如玉般好看。
可如今,这双手废了。
他艰难地挪动膝盖,朝孟砚白重重磕了个头。
“奴才……知错……请贵君……恕罪……”
每说一个字,都像有刀子在割喉咙。
“滚。”谢清舒厌恶地摆手,“别脏了砚白的眼。”
乔明修被拖出去时,听见谢清舒温柔地对孟砚白说:“祭天大典后,你就是朕名正言顺的君后了。”"


乔明修站在不远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红绸上的誓言,是她一笔一划写下的。
她曾说,要在这棵树下与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来人!”谢清舒冷声吩咐,“把这棵树砍了,上面的红绸全部烧掉!”
老住持面露难色:“陛下,这棵姻缘树已有百年,当年您亲自写下这些红绸时,更是下过旨,说谁都不许动这棵树……”
“朕说,烧掉。”
“朕此生,只爱砚白一人。”
烈火吞噬古树的那一刻,乔明修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红绸在火中蜷曲、焦黑,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就像他们的爱情,烧得干干净净。
……
三日后,是孟砚白的生辰,整个皇宫张灯结彩。
乔明修麻木地站在角落,看着谢清舒为孟砚白准备的奇珍异宝——
南海珍珠串成的帘幕,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还有……满池盛放的荷花。
“阿舒还记得我最爱荷花。”孟砚白倚在谢清舒身旁。
乔明修垂下眼睫。
今天也是他的生辰。
从前每到这天,谢清舒都会亲手为他煮长寿面,说她的明修要长命百岁。
“这朵开得真好。”孟砚白突然指着池中央的一株荷花,“明修,去替我摘来。”
乔明修僵在原地。
池水冰冷刺骨,而他胸口的箭伤还未痊愈。
“怎么?”谢清舒冷眼扫来,“君后的话没听见?”
乔明修深吸一口气,踏入池中。
冷水瞬间浸透衣衫,箭伤火辣辣地疼,他艰难地走向那株荷花,手指刚碰到花茎——
“不是这朵。”孟砚白蹙眉,“旁边那株更好看。”
乔明修咬牙转向另一朵。
来来回回数次,孟砚白总不满意。
池水已经没到胸口,乔明修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岸上爬。
“看来今日是摘不到合心意的荷花了。”孟砚白委屈地对谢清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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