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聂泱泱比他小两岁,小时候也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叫。
两人之间有兄妹情不是很正常。
周时复兴致怏怏地掠过这个无聊的话题:“我让你坐我腿上就是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
聂泱泱瞬间满脸通红,羞愧难当:“你放开我。”
她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脑子乱乱的像被搅和了无数遍的浆糊,她也不想想清楚什么。
周时复还没达到目的,怎么放过她,欣赏她羞愤欲死的样子微微勾唇,坏笑道:“呵,现在开始别出声。”
聂泱泱迷茫了一下,但他说什么自己最好照做,不然被他一直这么缠着不放,她心里更加紧张不安了。
为了让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出声,她甚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周时复目光缓缓落在她微微泛粉的耳朵,脖子上,放肆地往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那根细细的吊带从她娇小玲珑的肩膀上往下掉。
女孩身体微微一僵,想把那根吊带拉回去又不敢动。
虽然时隔多年,她恍然记得他生气起来很可怕。
周时复几乎难以克制的盯着她不经意裸露出来的一片春色,他心安理得,自己的女孩哪里都看得。
他也只是看,什么都没做。
越看他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眼神越发晦涩难懂,就像墙壁上的小电影一样都到了高潮片段。
最后周时复几乎是怜爱一样把她滑落在臂弯的吊带拉上去。
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冰肌玉骨,肤如凝脂白的让人生出几分妄想。
聂泱泱身体微微一僵,咬住自己的唇瓣相信他不会乱来。
“回去吧,明天我想吃点好吃的。”周少爷大发慈悲松开了圈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聂泱泱几乎是落荒而逃,旁边的兔子玩偶都没来得及带走。
嘭,门被关上。
周少爷微微挑眉,拿着地上的小兔子玩偶去了浴室。
聂泱泱回到房间后直接去了浴室,赶紧洗澡,不是嫌弃周时复,而是自己的反应…她需要冷静一下。
后来回到床上,她反而睡不着了。
为什么上辈子对周时复没有过这样的想法,这辈子就有了那么清晰的意图了呢,她不理解,又不想一直被这种复杂的感情困住。
最后纠结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直到第二天十点左右。
聂泱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神经衰弱很快就醒了。
她才想起来昨晚周时复的交代,他想吃点好吃的。
本来她被家里娇生惯养,也不会做饭的,但后来嫁给陆望舒她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