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事他那一阵常常神出鬼没,路杳杳察觉不对,就想跟着他看他究竟背着她在干什么。
然后就在混乱的剧院后台,见到了抱着温凌温柔亲吻她额头的傅景策。
舞台上有狂热粉丝在献花时试图亲吻温凌,她受到刺激犯病。
傅景策只能抱着给路杳杳订的花急匆匆赶过来。
被清空的化妆室只余盛放的花束和甜蜜的两人,温凌看着傅景策不断响起的电话,正在吃醋撒娇。
“杳杳为什么给你打这么多电话?还有,你最近好关心她呀,说,你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语气凶巴巴,脸上却满是对男友的信任和依赖。
路杳杳在房门未关拢的缝隙里和满眼柔和的傅景策四目相对。
他脸色剧变,身体僵硬,却还是在温凌抱上来时回搂住她。
眼睛看着外面的路杳杳,嘴上说道:“只是妹妹。”
只是妹妹。
路杳杳只觉得世界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她以为会永远坚定不移选择她的人,用一句“妹妹”涵盖了所有的感情。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特殊的电话铃声,遮遮掩掩的聊天记录,不再陪她过的生日,从同仇敌忾到言辞间对温凌的怜惜……
时过境迁,温凌终于夺走了她最后一样东西。
傅景策独一无二的爱。
其实那一天路杳杳就提了分手。
但是傅景策不肯放手,他红着眼睛求她,“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拥抱不过是因为那是赵隋会做的举动,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杳杳,温凌病了,她把我当做赵隋,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任何逾矩,路伯父路伯母他们都可以作证。”
“所以你们都知道。”
她的父母、兄弟、男朋友,一起为她编织了一场以温凌为主题的巨大谎言。
傅景策痛心不已,“我不敢说。”
他盯着她的眼睛,满眼痛苦,“如果当时我就告诉你温凌的病,你会立刻跟我提分手。”
他太了解她。
她对所有跟温凌沾边的人或事有着发自心底的抵触和抗拒。
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景策靠近温凌。
路杳杳不否认,但谎言更不美丽。
“如果她一直不好,是不是就代表着她每次召唤你,你都会抛下我去找她?”
“她现在病情已经越来越稳定了,很快就可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