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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结局

望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月澜沈念初的精选现代言情《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作者是“望望”,书中精彩内容是:第一章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

主角:姜月澜沈念初   更新:2025-06-15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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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现代都市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月澜沈念初的精选现代言情《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作者是“望望”,书中精彩内容是:第一章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

《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骆总,您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守在一旁的助理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
今日股东大会来的都是经融行业的核心人物,正在商量着最近的智能机器人项目该如何投资。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骆时宴却频频走神。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百叶窗外摇曳的树枝和稀碎阳光,脑海里反复浮现的,都是姜月澜摔倒在地上时,眼中从未见过的决绝神情。
那一刻他竟然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恨意。
这样陌生的神情,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人感到恐慌。
曾经的姜月澜永远都是逆来顺受的温顺模样,总是喜欢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手,满脸都是羞涩的笑容。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看不见她满脸笑意的明媚样子了。
她也不再时时刻刻粘着自己,更不会在手机里给他事无巨细的分享日常了。
自从她下定决心离开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姜月澜了。
他已经动用了身边所有的关系,包括
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真的到了这一步,心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滋味?
“骆总?您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会议要不要先暂停,休息半个小时?”
助理看骆时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别人提问也不回答,急的只能上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就连长期合作的合伙人都有些不满了,重重的把手中的瓷杯放在桌上,不动声色的故意咳嗽了两声。
骆时宴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
也彻底没有了讨论这些商业项目的心思。
他揉了一把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不耐烦的从主座上站起身,随手合上了文件夹,淡淡开口:
“抱歉各位,我今天有些不在状态,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吧,具体事宜下次商量好时间再讨论。”
此话一出,刚刚还七嘴八舌吵闹讨论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凝滞。
大家都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难看。
但骆时宴没有再顾及所有人的态度,直接推开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只剩助理苦不堪言的跟各位股东低声下气的道歉,整理着桌上凌乱散落的文件和签字笔。
骆时宴满心烦躁的走出公司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荒唐。
他一直都是一个可以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哪怕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因为她影响到事业,即使再难过表面依旧可以保持波澜不惊。
但这次他却莫名情绪失控,甚至在股东大会这么重要的场合上走神。
此时的他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找到姜月澜后,好好解释一切,两人重归于好。
他愿意用余生去慢慢弥补一切。
但在此之前,他决定把身边所有的关系断干净。
自己和沈念初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他打算把她送出京市,也愿意补偿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衣食无忧。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
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新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
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
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
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胸口蓦地一窒。
“时宴?”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骆时宴回过神,敷衍地勾了勾唇:“你说什么?”
沈念初娇嗔地瞪他一眼:“我说,我们好久没……”
话音未落,骆时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助理的电话。
他几乎是立刻接起:“说。”
“骆总!”助理的声音有些急促,“姜小姐把公寓退租了,钥匙留在物业,行李全都搬走了!”
骆时宴猛地站起身,酒杯被撞翻,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沈念初的裙子上。
她尖叫一声,他却恍若未闻,攥紧手机冷声道:“查她去哪了。”
“已经查了,”助理小心翼翼,“姜小姐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但……她在中途下车了,现在去向不明。”
骆时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竟然在躲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铺天盖地的酸涩感涌上心间。
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情感,此刻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瞬间爆发了。
姜月澜从来不会失联,哪怕他凌晨三点叫她送文件,她也会秒回一句“好的骆总”。
可现在,她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中,连痕迹都没留下。
“继续找。”他声音低沉,“翻遍全国也要把她找出来。”
挂断电话,沈念初再也维持不下去刚刚温柔娇弱的模样了,她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置信的问道:
“时宴!你为了一个人无关紧要的秘书丢下我?”
骆时宴这才注意到她裙子上的酒渍。
他揉了揉眉心,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你自己叫车回去。”
“你什么意思?”沈念初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的吗?姜月澜不过是个替身,她走了就走了,你还要去……”
“够了。”骆时宴冷冷打断她。
沈念初僵住。
他不耐烦的抽回手。
一向对她无底线宠溺的骆时宴,此时眼中竟是她从未见过的厌烦和冰冷。
“我有点累了,没有心思吵架,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走出酒吧,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骆时宴站在霓虹灯下,忽然想起姜月澜最后一次来别墅拿东西的那天。
她安静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当时在二楼书房,隔着玻璃看她,心想她总会回来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冷落她、羞辱她,她都会自己调整好心情,最后默默回到他身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骆时宴摸出烟盒,指尖有些颤抖,点烟,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点了三次才点燃。
呛人的尼古丁在身体里翻腾着,却压不住那股莫名的焦躁。
他打开手机相册,不自觉的翻到了隐藏相册。
那里存着一张姜月澜的熟睡的照片。
是某次他醉酒后拍的。
她蜷缩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他从未告诉过她,那天他其实没醉透。
沈念初追出来时,正好看到骆时宴对着手机发愣出神。
她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抢过手机,却在看清屏幕的瞬间如遭雷击:“……你存姜月澜的照片?”
骆时宴眼神一沉,心中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重:“还给我。”
“骆时宴!”沈念初声音尖利,“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骆时宴一把夺回手机,语气冰冷:“别发疯。”
“我发疯?”沈念初笑得凄厉,“那你呢?你盯着她的照片看,查她的行踪,现在还要为了她抛下我,到底是谁疯了!”
骆时宴沉默地拉开车门。
沈念初死死拽住他的西装不依不挠:“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姜月澜跟了我那么多年,就算养条狗也有感情。”
沈念初踉跄后退,妆容被泪水晕花:“你会后悔的……”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沈念初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骆时宴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可思绪却越来越混乱了。
助理又发来几条消息:
骆总,查到姜小姐曾联系过一家邻市的文化公司,但对方拒绝透露是否录用她。
他回复:收购那家公司。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骆时宴忽然想起姜月澜跪在公司门口的那天。
她膝盖渗着血,却挺直脊背,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
当时他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个秘书,罚就罚了。
可现在,想到她脸色惨白的虚弱模样,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难受感,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骆时宴把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在黑夜中急速飞驰着,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
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念想,希望一切只是姜月澜在闹脾气。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沈念初的公寓还有二十分钟车程。
骆时宴狠狠踩下油门,窗外的霓虹灯在视线里拉出扭曲的色带。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财经新闻:骆氏集团股价连续下跌,传闻CEO骆时宴因私人问题严重影响工作……
他猛地关掉广播。
储物格里露出一角有些泛黄的粉色信封。
是姜月澜去年塞进去的“车辆保养提醒”。
她总记得他每一辆车的保养日期,甚至手写标注“这辆刹车偏软,要特别注意”。
平时还会在车内放一些提神的香薰
心脏突然尖锐地疼起来。
骆时宴单手扯开领口,仿佛这样能缓解窒息感。
骆时宴站在沈念初的公寓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忽然顿住。
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玻璃杯砸碎的脆响刺耳地炸开。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沈念初的声音尖锐到扭曲,“我花钱雇你们是让你们办事的,不是让你们给我搞砸的!”
骆时宴眉头一皱,身体下意识贴近门缝。
一个粗噶的男声不耐烦地回呛:“沈小姐,你给的那点钱只够我们吓唬吓唬人。真要‘处理’掉她,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骆时宴的血液瞬间冻结。
“少跟我讨价还价!”沈念初歇斯底里地尖叫,“上次在邻市就该直接撞死她!结果你们连人都没找到!”
骆时宴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邻市?车祸?
他忽然想起私家侦探曾提过,姜月澜在离开邻市汽车站时差点被一辆无牌面包车撞上,幸好被一个路人拉开。
当时他只当是意外……
门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医生太碍事了。”另一个声音阴恻恻地说,“他好像有点背景,我们刚摸到那女人的住处,就被警方盯上了。”
“程砚?!”沈念初的冷笑像毒蛇吐信,“不过是个穷医生,也配跟我斗?我迟早——”
“砰!”
骆时宴一脚踹开了门。
客厅里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沈念初穿着真丝睡袍,手里攥着半杯红酒,三个纹身壮汉正围着她。
茶几上散落着照片——全是姜月澜的偷拍照!
有她在新公司楼下的,有她和程砚散步的,甚至还有她公寓阳台的远摄……
最上面那张被红笔划了个狰狞的叉。
“时、时宴?!”沈念初手里的酒杯啪地摔碎在地毯上,红酒像血一样洇开。
骆时宴的目光扫过那些照片,最后落在她电脑屏幕上……
正显示着一段姜月澜被下药那晚的完整监控。
画面里,沈念初亲自把掺了药的酒递给服务员,附耳说了什么。
“原来是你设计的。”骆时宴的声音低得可怕。
沈念初脸色煞白,突然抓起电脑就要砸。
离她最近的壮汉一把扣住她手腕:“沈小姐,尾款还没结呢。”
“滚开!”她疯狂挣扎,睡袍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的针眼。
骆时宴突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调出一组照片。
沈念初在洛杉矶的吸毒记录、她和有妇之夫在游艇上的艳照、甚至还有她伪造学历的证明。
“你说……”他俯身捡起一张姜月澜的照片,指尖轻轻抚过她模糊的侧脸,“如果这些出现在你父亲竞选市长的宣讲会上,会怎么样?”
沈念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双唇,像是被捏住了死穴,彻底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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