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烨和陆叙都在楚烨的超大办公室里，楚烨看了陆叙一眼，悠悠叹气。
“当年的事，可能是你赌赢了。”
陈恪没睡足，脑子有点宕机。
“啊？我怎么赢了，他又没谈……卧槽！”
他颤抖着手指着陆叙，“他谈了?!卧槽卧槽卧槽，所以他当年去饮品店就是去谈恋爱的 ？”
“哪个姑娘啊？谁家的啊?我认识吗？咱们学校的吗？”
“怎么说呢。”楚烨走过来，“你还记得你输了赌约，在我大吃特吃时一直喝一直喝喝多了，说的话吗?”
陈恪：“那我哪记得？”
“你说都怪陆叙害你输了赌约，诅咒他以后有情人终成兄妹。”
陈恪：“……”
他拍了拍陈恪，“恭喜你，诅咒成功了。”
楚烨将陆叙和陈恪送走后，独自在办公室又写了会儿研究论文。
护士敲门。
“怎么了？”楚烨抬头。
“副院长，关于那位桑女士，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报告。”
“什么事。”
护士有些犹豫：“就……我们昨晚输液前帮她换病服，发现桑女士的腿上有几道明显陈年旧伤，留了挺大一片挺严重的疤。”
楚烨不以为然：“意外受伤什么的，留疤挺正常的吧？”
他笑：“怎么？你想给她推销咱院的医美项目？”
那护士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我感觉那不是普通受伤留下的疤，明显是刀具或者同等锐利用具伤害后留下的，而且可能是反复地用刀划伤，那种深度自己也是做不来的，所以也不太可能是自残。”
楚烨默了下：“你说那个位置在大腿？”
“对。”
算是相对隐私的部位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对她……施虐过？”
“这个不好推断，但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能推测出留疤时间吗？”
“这个我们很难做到，但是如果有疤痕研究的专业人士，应该可以做到吧，陈年旧疤的颜色什么的都有所不同。”
楚烨将转椅转了下，“既然不是推销医美项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因为她是我带来的病人？”
护士愣了下，“那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