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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TXT

孟芊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的小说,是作者“孟芊芊”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孟芊芊陆凌霄,内容详情为:孟芊芊金钗之年,嫁入陆家,为老太君冲喜。新婚夜边关传来急报,丈夫奉旨出征,半年后不幸死在了北凉军的刀下。孟芊芊成了望门寡。五年后,那个战死的相公回来了,身边多了一个出尘脱俗的哑女。陆凌霄说,婉儿是忠烈之后,与她这种满身铜臭的商女不同,那是真真正正高风亮节的女子。陆凌霄还说,婉儿是天上的鹰,她这种娇花,不及婉儿万一。一直到山河破碎,城楼倾塌,她一杆红缨枪,杀过千军万马。陆......

主角:孟芊芊陆凌霄   更新:2025-06-07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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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芊芊陆凌霄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TXT》,由网络作家“孟芊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的小说,是作者“孟芊芊”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孟芊芊陆凌霄,内容详情为:孟芊芊金钗之年,嫁入陆家,为老太君冲喜。新婚夜边关传来急报,丈夫奉旨出征,半年后不幸死在了北凉军的刀下。孟芊芊成了望门寡。五年后,那个战死的相公回来了,身边多了一个出尘脱俗的哑女。陆凌霄说,婉儿是忠烈之后,与她这种满身铜臭的商女不同,那是真真正正高风亮节的女子。陆凌霄还说,婉儿是天上的鹰,她这种娇花,不及婉儿万一。一直到山河破碎,城楼倾塌,她一杆红缨枪,杀过千军万马。陆......

《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TXT》精彩片段


林婉儿回到枫院后,一直闭门不出,连晚饭也没吃。

陆凌霄本就心烦意乱,一是边关那边出了事,二是孟芊芊突然提出和离,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不想去林婉儿那边。

可绿萝前来催了三次,说林婉儿腹痛,要请大夫,陆凌霄才神色凝重地去了。

大夫给林婉儿把了脉:“姑娘有些心火旺盛,动了胎气,老夫给姑娘开一副安胎的药方,大火煮沸,文火煎熬半个时辰,早晚各一碗,三日后,老夫再来为姑娘把脉。”

“有劳李大夫。”

陆凌霄让慎言将大夫送了出去。

林婉儿娇弱地靠在陆凌霄怀中。

陆凌霄问道:“怎么突然动了胎气?”

林婉儿沉默不语。

绿萝道:“姑娘从大少夫人院子出来就这样了,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大少夫人不许奴婢跟进去……”

本以为将军听了此言,一定会像往常那般怪罪孟芊芊故意针对林婉儿。

不曾想,陆凌霄只是眉头一皱,对怀中之人道:“你没事去找她做什么?”

林婉儿的眸光动了动,从他怀中直起身,打着手语道:我也是不希望大少夫人因我的事,与你闹得不愉快,如果可以,我愿意搬出陆家。

有些话听一次两次是动容,听的多了也麻木了。

加上近日所有烦心事加在一块儿,陆凌霄难得没哄她。

见陆凌霄不说话,绿萝慌了,忙道:“大少夫人不给姑娘水喝,还不许姑娘坐她凳子……”

陆凌霄莫名想到了初次去海棠院,她皱眉盯着自己的腚,他说道:“她不喜外人在她屋里乱坐。”

林婉儿给绿萝使了个眼色,绿萝闷声道:“奴婢去看看药抓回来了没有。”

陆凌霄出神,突然一滴滚烫的热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忙朝林婉儿看去,就见林婉儿委屈地咬着唇,满脸泪痕。

他心下一惊,手足无措地问道:“婉儿,你怎么哭了?”

林婉儿哭得一抽一抽的,比划道:你是不是后悔带我回来了?

陆凌霄:“我没有啊!”

林婉儿哭道:爹爹将我托付给你时,不知你家中已有妻室,否则便是让我死在玉门关,也绝不会如此作践自己女儿……你若嫌我碍眼,我回边关便是……你放心……我不会另嫁他人,我会守着爹爹和大哥的牌位过一辈子……

陆凌霄的心惭愧得一塌糊涂,将她抱入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好……”

屋顶,三道身影趴在白雪皑皑的瓦片上,其中一片瓦被揭掉了,从这里望进去,恰巧能看清床上的陆凌霄与林婉儿。

郁子川目不转睛。

清霜一脸认真。

锦衣卫指挥使是最后来的,他用唇语问道:你俩干啥?

二人唇语答:看八卦,你来干嘛?

锦衣卫指挥使:捉你俩。大都督有令,不许插手陆家的事,这狗男人。

哎妈呀,一不小心嘴瓢了!

他赶紧死死地闭上嘴,奈何清霜已经看见他的唇语了。

清霜:你骂大都督。

郁子川:……我也想骂。

清霜:那一起。

锦衣卫指挥使:“……”

房中,林婉儿微微仰首,而陆凌霄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低下头。

锦衣卫指挥使脸色一变,一手一个,捂住了二人的眼。

陆凌霄你个杀千刀的,大白天你干啥?

小孩子不能看!姑娘家也不能看!

“顶上的!”

下方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三人一个激灵。

锦衣卫指挥使飞身而下,对来人拱手行了一礼,压低声音道:“见过老太君!我们……奉命抓贼……路过此处……马上就——”

走字未说完,便听得老太君面无表情地说道,“带我上去,我也要听。”

三人:“……”

雪落无声,香客们少了许多,寺庙寂静一片。

僧人坐在房中,手边摆着刚敲完的木鱼。

陆沅跽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背对着敞开的大门。

寒风呼啸而过,僧人衣着单薄。

陆沅穿着奢华厚实的紫色斗篷,他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修长的手骨如玉精致,普普通通的茶壶,被他端起来,宛若仙品灵玉。

他给僧人倒了一杯茶,不疾不徐地说道:“北凉战败后,与大周签下降书,以及赔偿协议,并约定三月之内将十万两黄金运往京城,可就在十天前,北凉使臣的这一支队伍与十万两黄金不翼而飞,大师怎么看?”

僧人眼眸微闭,似是压根儿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陆沅笑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北凉那边一口咬定是大周谋财害命,而大周的将士则认为是北凉监守自盗,都在找双方要人。失踪的地点在距离三十里的丰县,丰县是惨遭北凉血洗最严重的县城,那儿的百姓与守将可谓是对北凉军恨之入骨,确实恨不能将北凉军杀之而后快。”

他把茶壶放回火盆的架子上,“边关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局势,因这桩扑朔迷离的案子再次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五年的仗,算是白打了。”

僧人捻佛珠的手一顿。

陆沅道:“不过,前阵子京城来了个申猴的女儿,又出现了一个与鬼门十三针有关的人,楚家虽灭,可黑甲卫未死绝,若黑甲卫现世,您会重返朝堂吗?太上皇。”

僧人终于有了回应,他缓缓睁开眸子,对上陆沅满眼笑意却暗藏杀机的眼神:“我若回朝,你会阻拦么,陆沅。”

陆沅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把茶杯放回桌上,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站起身,嚣张的笑声响彻天地,双手负于身后,不可一世地、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到了廊下,他笑容一收,微侧头,余光撇向身后,眼神渐冷:“太上皇,您就在庙里,与青灯古佛作伴,了此残生吧!”

山下。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路边。

“您当心点儿。”

车夫掀开帘子,将人扶了下来。

老太君望着被积雪覆盖的山阶,眉头紧皱。

车夫问道:“老太君,这么大的雪,您怎么上去啊?”

老太君一耳刮子抽上他脑袋:“当然是你背上去啊!难不成让我自己走上去?”

车夫抱头:“是,是!”

车夫认命地将老太君背上了山。

老太君二话不说,直往寺庙后山而去。

她进了那座最僻静的庭院,老当益壮地走上台阶,一脚一个,甩飞脚底的鞋子,踩着干净的地板,哐啷推开禅房的门!

她亮出一纸书信,理直气壮地说道:“当年的空白圣旨还作不作数的?作数的话,把这封和离书写了!”



孟芊芊在皇宫到底是受了寒,嘴里没味味儿,嗅觉也失灵,就总想点儿又甜又辣的炸果子。

“李嬷嬷交代了,这个可不兴吃!”

万嬷嬷果断把炸果子端走了。

孟芊芊叹气。

李嬷嬷累了一身汗过来:“哎哟,那丫头睡得叫个沉呐,喊了半天喊不动。”

孟芊芊微笑:“让檀儿睡会儿吧。”

李嬷嬷担忧地问道:“睡这么久……不会出事吧?”

孟芊芊笑了笑:“嬷嬷放心,檀儿好得很。”

这是大实话,燕娘子给檀儿看过了,她也给檀儿把过脉,用燕娘子的话说,檀儿壮得像头小牛犊,别乱吃药,自己能好。

李嬷嬷如今仍是看不透自家小姐逐渐多出来的本事,但自家小姐的话她是信的。

想到什么,她又道:“我去看看半夏。”

李嬷嬷就是个操心的命,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一上午全在三个病号之间来回打转。

午饭后,雪下得更大了。

老太君爱玩雪,这么大的雪,她指定得出来,孟芊芊让万嬷嬷去老太君那边瞧瞧。

万嬷嬷去了,人没见着,又恐自个儿说不清,将老太君身边的汪嬷嬷带了过来。

“大少夫人!”

汪嬷嬷行了一礼。

孟芊芊颔了颔首:“汪嬷嬷,曾祖母人呢?”

汪嬷嬷道:“老太君出去了。”

孟芊芊一怔:“出去?去哪儿?”

汪嬷嬷道:“去庙里上香,老奴本以为,老太君会叫上大少夫人一道去的。”

孟芊芊沉吟片刻,问道:“老太君带了谁?”

汪嬷嬷道:“喜鹊和赵四。”

喜鹊是老太君的贴身丫鬟,为人聪慧机敏,赵四是府上的护院,老太君每次上山都是喊他赶车。

看来的确是去寺庙了。

老太君平日不怎么出门,可每每去庙里上香,她倒是乐意同行。

只不过,今日并非特殊日子,曾祖母为何突然想去上香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汪嬷嬷心下一慌:“大少夫人,奴婢……”

孟芊芊道:“汪嬷嬷先回院子吧,我让人去接曾祖母。”

孟芊芊回到海棠院,让万嬷嬷去外院叫来了武哥儿,给了他一袋银子:“你挑几个身手厉害的护院,上寒山寺接老太君,若是雪太大,不着急下山。”

武哥儿掂了掂钱袋,说道:“大少夫人,用不了这么多。”

孟芊芊又递给他一包袱衣裳两床厚被子:“找身手最好的,马儿要最快的。”

武哥儿明白了:“是!”

山上。

燃着红萝炭的禅房中,太上皇提笔写完了圣旨,在他旁边,跪着另一个中年僧人。

他是太上皇的心腹太监福公公,自太上皇被陆沅软禁在此处,他也一并跟过来出家了。

他小心翼翼地磨着墨。

老太君像极了监工头子,太上皇写一笔,她审一笔。

“加,再加!”

太上皇叹气:“快写不下了,老太君到底要给那丫头多少东西?”

福公公讪笑:“是啊,您是陆家的老太君,又不是孟家的。”

老太君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过去问太上皇道:“可以做孟家的吗?”

太上皇:“……”

福公公:“……”

鹅毛般的大雪下了下了一整日。

万嬷嬷得空便去门口瞅一眼,不曾想,没等来老太君,倒是等到了多日未归的陆行舟。

陆行舟在工部任职,常年在外办差,鲜少回家里住,尤其这种大雪纷飞的日子。

万嬷嬷行了一礼:“大爷……”

陆行舟看也没看他一眼,火急火燎地进了府。

万嬷嬷一脸狐疑,走出去问车夫道:“出啥事了?”

车夫道:“刘大人的母亲故去了。”

刘大人是陆行舟的同僚,曾一同在翰林院待过,私交甚笃,后来陆行舟去了工部,刘大人则被调去了兵部,任库部主事。

别看其官阶只有从四品,却是个肥差,且刘大人的岳父是永恩侯,岳母是长宁县主,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刘老夫人身子硬朗时,常来探望老太君,是为数不多让老太君痴呆后还能记得住的外人。

万嬷嬷把消息带回了海棠院。

李嬷嬷长叹一声道:“我记得刘大人是刘老夫人的幺儿,她老人家与老太君岁数差不多,这个年纪……也算是白喜事了。”

孟芊芊换了一身素衣:“我去替曾祖母送送她老人家。”

李嬷嬷到底是有些担心孟芊芊的身子,可一想刘家就在这条街上,且如果老太君在府上,一定会去送刘老夫人最后一程的。

李嬷嬷点了点头:“奴婢和万嬷嬷陪小姐去。”

孟芊芊与陆母是最早到门口的。

二人上了同一辆马车。

很快,二夫人带着陆玲珑也上来了。

两房如今的关系十分微妙。

二夫人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搀着手的陆母与孟芊芊:“哟,大嫂,你的好儿媳都要和你儿子和离了,你怎么还这么好心,让她坐你的马车的?”

陆母正色道:“晚饭堵不住你的嘴,就给我下去!”

这个大嫂一贯包子,任劳任怨,如此硬气实属少见。

二夫人撇了撇嘴儿:“你跟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让她闹和离的。”

陆母冷声道:“你是没让芊芊闹和离,你只是挑唆霄哥儿休妻,二弟没警告你,不要算计到霄哥儿头上吗?”

二夫人压根儿没将丈夫的话放在心上,自然更不可能听进去陆母的。

她哼了一声。

陆母不再搭理她。

陆玲珑从上车,目光便无法从孟芊芊身上挪开。

她嫉妒孟芊芊的美貌,恨不能刮花孟芊芊这张比她好看一百倍的脸!

老夫人单独坐一车。

陆行舟、陆凌霄与陆二爷一车。

今晚来吊唁的宾客众多,一部分是亲戚街坊与刘大人的同僚,其余则是永恩侯与长宁县主的亲朋。

由于事发突然,刘家急缺人手,连灵堂都才刚搭出来。

刘大人跪在在灵堂内,哭得眼眶红肿。

陆家人吊唁完刘老夫人,他磕头致谢。

陆行舟在他对面跽坐而下,拍拍他肩膀:“节哀。”

又对陆凌霄与陆二爷道,“你们带上府里的下人过去帮忙搭灵棚。”

他是工部的,建工就是他的长项,府上的下人也精于此道。

他随即又对陆母道:“你带芊芊去内宅看看刘夫人,顺便问问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陆玲珑道:“大伯我也去!”

“你别添乱!”

陆行舟心里清楚得很,陆家那么多女眷,办事牢靠的只有陆母与孟芊芊。

“一会儿我去就好了,你上厢房歇会儿。”

陆母对孟芊芊道。

孟芊芊道:“祖母和二婶盯着呢。”

老夫人与二夫人如今就盼着她出错儿,她不能让她们抓住把柄。

陆母心疼地说道:“忙一晚,我怕你吃不消。”

二人正说着话,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通传:

“大都督到——”



父子二人马不停蹄地去了都督府,哪知陆沅也不在府上。

陆凌霄皱眉:“父亲?大都督去哪儿了?”

陆行舟摇头:“为父也不知。”

“父亲,他会不会是故意躲着我们?”

陆凌霄对这位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权倾朝野的大都督没有任何好感。

陆行舟并不认为陆沅会故意躲他们,只是他心中也颇为诧异。

陆沅跋扈是跋扈了些,却还算勤勉,他去哪儿了?有什么事比早朝更重要?

禅房。

一袭紫衣的陆沅跽坐在冰冷的蒲团上,小虎崽打扮的宝姝在他身后爬来爬去。

他对面,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灰袍僧人。

僧人端坐着,手中捻着佛珠,目光空幽。

陆沅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将滚烫的茶壶放回桌上。

宝姝伸手去抓,被陆沅拿开。

宝姝又去抓桌上的点心,这回陆沅没管,她趁其不备塞进嘴里,难吃得呸呸呸地吐了出来!

陆沅道:“听闻您病了,身子可好些了?”

僧人没有说话。

陆沅笑了笑:“北凉来了密探,一共五人,无一活口。”

僧人依旧不言,也没去喝陆沅倒给自己的茶,只是有条不紊地捻动着手中的佛珠。

陆沅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自五年前,楚大元帅被夫人所杀,玉门关失守,二十万大军几近覆灭,只效忠楚大元帅的一万黑甲卫也不知所踪,没了楚家镇守的边关,犹如累卵,不堪一击。”

言及此处,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在打了五年,终是打赢了,您觉得,这场仗打得如何?”

僧人一颗一颗地捻着佛珠。

宝姝被他的佛珠吸引,呲溜呲溜地爬了过来,上手就抓。

僧人见小家伙两眼放绿光,松开手来,眉目温和:“小施主如此喜欢,看来是与我佛有缘,此佛珠便赠予小施主吧。”

宝姝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呜哇!”

陆沅:“不能吃的。”

宝姝小脑袋一甩,立马不要了。

另一边,孟芊芊称在铺子里受了惊吓,需卧床静养一阵子,又不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老夫人气得半死。

孟芊芊可不管她气不气,自顾自地在房中看账。

那日她本打算去收铺子的,不曾想出了北凉密探的事,由于事关重大,京兆府的人不敢掉以轻心,这几日都有官差明察暗访。

孟芊芊暂时不想暴露自己是新东家的事,决定等风头过去了再去收铺子。

李嬷嬷问道:“小姐,这本账您不是已经看过了?”

孟芊芊提笔写下账目:“之前只是粗略地看,如今我要记下来,哪些是我们自己花的,哪些是贴补出去的。”

见李嬷嬷欲言又止,孟芊芊问道:“嬷嬷,怎么了?”

李嬷嬷心疼地问道:“小姐,为何不与姑爷解释,那日不是你去找大爷,是大爷让人喊你过去的?”

孟芊芊平静地说道:“解释了,他也不会信。”

她从都督府回来,陆行舟立即喊她去书房,问了被劫持的来龙去脉。

她一五一十地说了。

陆行舟猜到此事会对陆凌霄的声誉有损,于是对她说,他会让陆凌霄搬去海棠院,不再专宠那个女人。

李嬷嬷叹道:“姑爷怎么就是看不见小姐的好呢?”

孟芊芊接着记账:“他看不看得见,不重要。”

“小姐!”

半夏拎了食盒入内,关上门,笑嘻嘻地走上前,把食盒里的早饭端了出来。

一碗薏米粥,一碟小菜,两个竹笋肉包,一盘水晶腊肉。

最近公中的伙食很差,只有粥和小菜,包子与腊肉是半夏自己在小厨房煮的。

李嬷嬷端了热水与帕子过来。

孟芊芊洗着手,问道:“炭送去母亲那边了吗?”

半夏笑道:“送去了,真让小姐猜对了,她们问炭是哪儿来的,奴婢按小姐吩咐的,说是老太君给的!”

自从孟芊芊被“榨干”后,老夫人当起了家。

她抠抠搜搜的,不仅伙食变差了,就连炭都少了,还从银炭变成了黑炭,熏得慌。

孟芊芊自己买了炭,掺在内务府送给老太君的炭敬里。

老太君一贯只待陆母与孟芊芊好,她把炭分给她俩,没人怀疑。

孟芊芊见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问道:“笑得这么开心,有喜事?”

半夏神秘兮兮地笑道:“嘻嘻,小姐,您今日没出院子,怕是不知道咱们府上来了个神婆吧?”

孟芊芊喝粥的动作一顿:“唔,有这回事?”

李嬷嬷纳闷道:“请神婆作甚?谁请的?”

半夏叉腰道:“老、夫、人!老夫人说啊,咱们府上今日不太平,定是招了脏东西,于是让人请来仙姑开坛做法,那仙姑一来便指着咱们海棠院,说海棠院黑气笼罩,脏东西就在咱们这儿!”

孟芊芊淡淡一笑:“她是想报自己孙子在海棠院被揍的仇呢。”

李嬷嬷担忧地问道:“后来呢?”

半夏绘声绘色地说道:“后来,那仙姑端了一大盆狗血,要来咱们院子驱邪,谁知没走两步,被老太君把狗血抢了,一盆子全扣在了老夫人头上!”

“噗——”

稳重如李嬷嬷,也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孟芊芊听着,亦觉得十分解气。

半夏说道:“天儿这么冷,我估摸着,她洗狗血都得洗上一整日呢!”

孟芊芊点头。

那画面,想想就浑身舒畅。

从姑爷带了个女人归家,李嬷嬷心里便像是堵了块儿大石头。

这几日,郁气是真真儿散了不少。

李嬷嬷去添了块炭:“年关将至,往年小姐给银子给的大方,几位大管事各得十两,各院小管事得五两,便是做洒扫的粗使丫鬟,也有百来个铜板,谁不说一句小姐当家当得好?就不知今年,老夫人亲自当家,会把这个年过得怎样?”

半夏哼道:“我看她,一个铜板也抠不出!”

陆家这个年过得怎么样,孟芊芊不在乎,她只在乎陆凌霄何时还她银子。

却说陆家父子在都督府等了一整日,腿都坐麻了,总算等到陆沅回府。

陆行舟赶忙行礼,如实道明来意。

陆沅勾了勾唇:“陆大人,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被杀头的。”

陆行舟脸色一变。

陆凌霄上前一步,正色道:“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我父亲无关!”

陆沅笑意更深:“陆将军好胆量,本督甚是欣赏。来人,把陆将军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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