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厉寒铮和李副官注意力皆被她吸引。
还别说，小丫头提笔的姿势有模有样，握着羊毫的小手手看着软乎乎的格外可爱。
厉绵绵提着羊毫准备在黄纸上落笔，又觉得差点什么，扔下羊毫，拿起一旁的匕首。
匕刃脱壳的瞬间，寒光熠熠。
“小心！”
厉寒铮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那匕首是玄铁所制，作为他随身携带的武器之一，被打磨得很是锋利，稍有不慎就容易割伤自己。
“小小姐，这东西危险，还是交给我拿着吧！”李副官伸出手，耐着性子哄道。
“绵宝就用一下哦！”厉绵绵眨眨眼，食指往匕刃上轻轻一碰。
匕刃划破娇嫩的皮肉，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绵宝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赶紧扔下匕首，用流血的手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鲜血染透黄纸，食指游走，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看到这幕的督军眉头不由蹙起，只觉得黄纸上的血迹格外刺眼。
一旁的李副官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小丫头看着奶呼呼、软萌萌的，没想到狠起来对自己也是真狠。
这性格倒是和督军很像！
“疼吗？”
厉寒铮拿来医药箱，用纱布亲自给她包扎好。
厉绵绵点点头，下唇微微颤抖，眼眶红通通的，像是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满是委屈与难受。
“小小姐，下次可别这样了，你这小身板总共也没多少血，你若需要，就割我的！”李副官语气里满是心疼。
厉绵绵布满水雾的眼睛瞪大，忘了难受：“副官伯伯是童男？”
师父说童男童女的血才管用！
噗~
李副官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被一个五岁的小丫头当着督军的面问是不是童男……
“呵呵，那啥，伯伯虽然不是，但伯伯可以找人来给你放血啊~”顶着督军的视线压迫，李副官讪讪回道。
“不用啦，给爹爹的符，绵宝要自己来！”厉绵绵摇摇头。
师父说，她的血和一般人的血都不一样，画符效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