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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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孟云姝谢景珩 更新:2025-06-15 0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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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按剧情他终会爱上孟云姝,所以整日躲着他。
直到有次他故意让自己重伤,浑身是血地躺在雪地里,就为逼她现身。
“为什么躲我?”他哑着嗓子问。
她没办法,只能红着眼说出真相。
“谢景珩,我不是你的命定之人,很快,你就会爱上别人……”
“不会。”他擦掉她的眼泪,一字一句地说,“我谢景珩此生,唯爱你一人。”
可现在呢?
登基后,他遇见孟云姝的第一眼,就像被下了蛊。
他忘了曾为她描眉画鬓的温柔,忘了雪夜里拥着她说的 “此生唯你”。
孟云姝说:“这姑娘合我眼缘。”
他一声令下,乔绾音便成了她的贴身婢女。
孟云姝又说:“她与马夫倒是般配。”
他一道口谕,当晚乔绾音便被送进了那间弥漫着腥臊味的马房。
曾经为她挡风遮雨的少年天子,如今却眼都不眨地将她推向深渊。
“呃啊——”
剧痛让她蜷缩起来,血已经放了小半盆,她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恍惚间,似乎看见谢景珩转头看她,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忽然起身朝她走来。
乔绾音心脏狂跳,却见他只是停在半步之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一丝心疼。
“陛下,贵妃娘娘醒了!”太医惊喜道。
谢景珩立刻转身,大步回到榻边:“阿姝,感觉如何?”
乔绾音闭上眼,任由眼泪混着血水滴落。
果然,刚才那一瞬的心软,只是她的错觉。
“绾音?”孟云姝缓缓睁眼,虚弱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儿?今夜不是你与马夫的洞房花烛吗?”
乔绾音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是来谢恩的。”谢景珩淡淡道,“谢你替她指了这门好亲事。”
孟云姝温柔地笑了:“不必言谢。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别误了良辰吉日。”
乔绾音强撑着爬起来,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曾经他也是这样,红着眼求她别离开。
孟云姝看见谢景珩手臂上的血,立马扑过来,哭得更厉害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了,快传太医!”
谢景珩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不急。”
他转头看向乔绾音,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阿姝,无论你如何求情,可她心思恶毒,像这种祸害,断然是不能留了。”
“你不是喜欢下药勾引人吗?朕成全你!来人!给她灌药,送去给那些太监!”
“陛下!”乔绾音跪地磕头,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真的不是我……我发誓,绝不会再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谢景珩却充耳不闻,打横抱起孟云姝进了里间。
乔绾音听见孟云姝娇呼:“阿珩,你的伤……”
“先解药……”谢景珩沙哑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屏风后。
侍卫粗暴地拖起乔绾音,捏着她的下巴灌下一碗腥苦的药汁。
不过片刻,一股燥热就从体内烧了起来。
她被丢到一间房,里面有好几个形容猥琐的太监正等在那里。
见到她,众人立马淫笑着围上来:“真是花容月貌,杂家今晚,可是有福了。”
衣帛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乔绾音拼死挣扎,指甲抓破了对方的脸,趁机一脚踹开他,踉跄着冲向门口。
“拦住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抄起烛台砸晕了拦路的太监,跌跌撞撞冲进夜色中。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咒骂,但她不敢回头,只拼命朝着城墙方向跑去。
药效和失血让她视线模糊,但天空中七颗连成一线的星辰却越来越亮。
乔绾音爬上城墙时,裙摆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裸露的肌肤上满是青紫。
“在那里!”
追兵的火把在宫道上连成一条火龙。
乔绾音回头望了一眼这座困了她七年的皇宫,泪水模糊了视线。
不远处,摘星楼的琉璃瓦映着月光,那是他为她建的,说要陪她看一辈子星月。
“谢景珩……”她望着摘星楼轻笑,"你的命定结局……”
她张开双臂,像当年他教她放纸鸢时那样。
“我还给你。”
纵身跃下的瞬间,七星连珠的白光吞没了她。
"
翌日,乔绾音是被冷水泼醒的。
她睁开眼,十指钻心的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那双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青紫交加,指尖还渗着血丝。
太医草草包扎过,却连止痛的药都没给。
“还不快起来!”管事嬷嬷掀开她的被子,“今日祭天大典,所有人都得去伺候!”
乔绾音艰难地爬起来,每动一下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
祭天台高耸入云,汉白玉台阶上铺着猩红的地毯。
乔绾音站在宫女队列的最末端,远远望着高台上那对璧人。
谢景珩一身玄色龙袍,金线绣制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牵着孟云姝的手,一步步走向祭坛。
孟云姝穿着那件改过的吉服,笑容明媚如三月春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官高亢的声音响彻云霄,“孟氏云姝,温婉贤淑,今册立为后,见后如见朕躬!”
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乔绾音随着人群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陛下对孟皇后真是宠爱有加啊。”
“还以为皇后会是乔绾音呢,想当初,陛下可是荣宠万千,尽在她身。”
“哎,帝王心,海底针,怎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细碎的议论声飘进耳朵,乔绾音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她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仪式接近尾声,谢景珩正亲手为孟云姝戴上凤冠。
突然,数十道黑影从观礼人群中暴起!
“护驾!”
刺客的刀剑全部指向孟云姝。
谢景珩一把将她拉到身后,腰间佩剑出鞘,寒光闪过,三名刺客当场毙命。
混乱中,乔绾音被人群挤到了高台边缘。
而此刻,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孟云姝心口。
电光火石间,谢景珩一把将孟云姝扯入怀中,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拉过乔绾音——
“噗嗤!”
箭矢穿透胸膛的瞬间,乔绾音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谢景珩紧紧抱着孟云姝,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鲜血从嘴角溢出,她缓缓倒下。
最后的意识里,是谢景珩焦急呼唤孟云姝的声音:“阿姝,你可有事?”
……
再次醒来时,乔绾音发现自己躺在简陋的床榻上。
胸口的箭伤已经被包扎好,但每呼吸一下都像有刀子在割。
“醒了?”宫女冷着脸站在床边,“拖起来!带去见陛下和娘娘!”
两名太监粗暴地将她架起来,拖行在宫道上。
膝盖磨破了,在青石板上留下两道血痕。
紫宸殿内,孟云姝正伏在谢景珩怀里啜泣。
看见乔绾音被拖进来,她抬起泪眼:“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要收买刺客杀我?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乔绾音艰难地抬头:“不是我……”
“还在狡辩!”谢景珩厉喝,抓起案几上的物件砸在她脸上,“刺客身上搜出你的手帕和珠花,你怎么解释?”
一方绣着梨花的帕子飘落在地,旁边是她曾经最爱的珍珠发钗。
乔绾音看向孟云姝,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她明白了,解释无用。
“无话可说了?”谢景珩眼神冰冷,“来人!鞭刑九百九十九,以儆效尤!”
侍卫立刻上前按住她。
第一鞭落下,后背的衣衫破裂,皮开肉绽。
乔绾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啪!啪!”
一鞭接一鞭,鲜血很快浸透了衣衫。
乔绾音眼前发黑,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陛下,”孟云姝突然开口,“九百九十九鞭太多了,绾音还受着箭伤,怕是承受不住……”
谢景珩皱眉:“她敢谋害你,死不足惜。”
孟云姝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再次恳求:“还是算了吧,就当是为我们未来的孩子积福。”
谢景珩神色立刻柔和下来,伸手抚上她的肚子:“你就是太善良了。”
他挥了挥手,“罢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乔绾音瘫软在地,视线模糊地落在孟云姝的小腹上。
他们……有孩子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夜红烛高照,谢景珩将她压在床榻上,咬着她的耳朵说:“音音,我们要生一堆小皇子小公主……”
如今,他要和别人实现这个愿望了。
翌日,孟云姝提出腹中孩儿受了惊吓,想要寺庙祈福才安心。
谢景珩立刻放下奏折,亲自为她披上狐裘:“朕陪你去。”
乔绾音沉默地跟在仪仗队末尾,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
护国寺的台阶很长,她看着谢景珩小心翼翼搀扶孟云姝的背影,恍惚想起从前他背着她爬这段台阶的情景。
那时他说:“我的音音这么轻,要多吃些。”
如今他的温柔,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祈福完毕,孟云姝拉着谢景珩来到姻缘树下。
满树红绸在风中轻舞,其中几条字迹格外眼熟。
“阿珩……”孟云姝突然红了眼眶,指着一条红绸。
“这字迹,是你的吗?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人吗?”
谢景珩皱眉望去。
「愿与音音白头偕老」
「生生世世不相负」
「谢景珩唯爱乔绾音」
一条条,全是他的笔迹。
他心头微震,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他怎么毫无印象?
片刻后,他毫不犹豫地扯下那些红绸。
“阿姝,我只爱你。从前许是被蛊惑了,才写下这些。”
乔绾音站在不远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些红绸上的誓言,是他一笔一划写下的。
他曾说,要在这棵树下与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来人!”谢景珩冷声吩咐,“把这棵树砍了,上面的红绸全部烧掉!”
老住持面露难色:“陛下,这棵姻缘树已有百年,当年您亲自写下这些红绸时,更是下过旨,说谁都不许动这棵树……”
“朕说,烧掉。”
“朕此生,只爱阿姝一人。”
烈火吞噬古树的那一刻,乔绾音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红绸在火中蜷曲、焦黑,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就像他们的爱情,烧得干干净净。
……
三日后,是孟云姝的生辰,整个皇宫张灯结彩。
乔绾音麻木地站在角落,看着谢景珩为孟云姝准备的奇珍异宝——
南海珍珠串成的帘幕,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还有……满池盛放的荷花。
“阿珩还记得我最爱荷花。”孟云姝娇羞地倚在谢景珩怀中。
乔绾音垂下眼睫。
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从前每到这天,谢景珩都会亲手为她煮长寿面,说他的音音要长命百岁。
“这朵开得真好。”孟云姝突然指着池中央的一株荷花,“绾音,去替我摘来。”
乔绾音僵在原地。
池水冰冷刺骨,而她胸口的箭伤还未痊愈。
“怎么?”谢景珩冷眼扫来,“皇后的话没听见?”
乔绾音深吸一口气,踏入池中。
冷水瞬间浸透衣衫,箭伤火辣辣地疼,她艰难地走向那株荷花,手指刚碰到花茎——
“不是这朵。”孟云姝蹙眉,“旁边那株更好看。”
乔绾音咬牙转向另一朵。
来来回回数次,孟云姝总不满意。
池水已经没到胸口,乔绾音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岸上爬。
“看来今日是摘不到合心意的荷花了。”孟云姝委屈地对谢景珩说。
谢景珩一个眼神,太监立刻上前,将刚爬上岸的乔绾音一脚踹入水中。
“贵妃娘娘没发话,谁准你上来的?”
池水灌入口鼻,她挣扎着去够最近的一朵荷花,却越沉越深。
要死了吗?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谢景珩焦急的声音:“乔绾音!”
“啊!”孟云姝突然痛呼,“阿珩,我脚崴了……”
所有的骚动戛然而止。
乔绾音沉入水底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谢景珩打横抱起孟云姝,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方才……很担心绾音?”孟云姝的声音远远传来。
谢景珩似乎也惊诧了一下。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你听错了,她是死是活与朕无关。朕担心你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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