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来到了花店。
俊朗的男人此刻显得狼狈而憔悴,陆景一边说着只是随意逛逛,一边打量着花店。
我知道,陆景从未放下对我的怀疑。
他像一只闻到血腥味的猎犬,装作不经意地试探着猎物。
许久,陆景似乎泄了气,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向案件和老人,抱怨着那些世家对他施压。
本来案情已经有所突破了,他们还在不断催促,逼得我们这几天连轴转,才憔悴成这副样子。
陆景说这话时眼睛偷偷打量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我看出了陆景的心思,却没有挑破的意思,笑着给他倒了杯花茶。
花瓣在茶水中打着圈,因为轻微的摇晃荡漾出层层波纹。
这茶里不会有毒吧?
陆景突然开口,然后不等我回答就笑着喝了一大口。
我摇摇头,装出一副害怕惹事的小市民模样:
我哪敢啊,毒害人民警官?
陆景似笑非笑,不敢对警官下手,那敢对那帮纨绔子弟下手咯?
这话像是玩笑,又像试探。
陆警官,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合欢巷吗?
我没有回答陆景的问题,而是看着那双略带疲惫之色的眼睛开口。
没有在我脸上看到想要的破绽,陆景脸上有着失望,对我的问题也失了兴趣。
正好此时手机铃声响起,陆景接起电话,向我投来一个有些歉意的目光就急匆匆地离开。
而我站在花店门口,目送这位顾客远去。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心头升腾。
像在欣赏挣扎的猎物,又像怜悯哭闹的孩童。
6
仅仅过了两天,在日落关门前,陆景就又找上了花店。
他这次的状态很不好,两眼红红的,像饿疯了的狼崽子,死死地盯着我。
我知道为什么,白炜和沈民都死了。
被发现在一栋郊区的废弃医院里,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遍布密密麻麻的针孔。
就像有一个天真的女孩在和他们过家家。
玩医生与病人的游戏。
剩余的几个富二代们一时间人人自危,甚至主动响应判决躲进监狱。
那些在他们身后的庞然大物愤怒了。
他们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一方面,他们追查着。
另一方面,他们又继续给警察施压。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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