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过来,闻炀视线没动,望着远处,声音很低,说:“一会儿没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情了。”
季苍兰冷着声,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我是服务生。”
闻炀扭过脸朝他笑了一声,应该是笑他多余的挣扎。
季苍兰看到保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现在这么说,也只是不想立刻得到一个被囚禁回去的结果。
谁知道闻炀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旁边跪在地上给人服务的另一个侍从,抬眼仰视过来:“那就做服务生该做的事情。”
他的目的已经暴露,不准备继续扮演温柔好男人了。
“不能用手。”
闻炀笑着给了个附加条件。
季苍兰动了动嘴唇,知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径直跪在甲板上,朝他的方向膝行而来。
闻炀没打断他的动作,反而配合地微一敞开大腿,看着人从腿缝钻了出来。
闻炀眯起眼睛,用手指抚走他垂在眼侧的碎发,又轻轻碰了碰恰好掉出面具边缘的,眼角的痣和面颊上的痣,最后停在被撑圆的嘴角。
他喉结滑动两下,沉浸在这张被色情浸染的面孔上,察觉到四周投来窥探的视线,眼神略沉了沉。
面具被人一把摘下。
头顶黑了一瞬,一件外套被盖到了头上。
季苍兰没被影响,还在努力着。
闻炀看到了他眼睛的变化,或者说他一直注视着这种变化,捏着季苍兰鼓囊起来的脸颊和他对视。
季苍兰吃的很努力。
“呜——”
一声汽笛破空在夜幕中惊响,楼下的甲板爆发震耳的欢呼。
距离凌晨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一滴眼泪被震得滑了出来,被水沾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看着季苍兰痛苦的样子,闻炀咬着嘴里的烟,有点残忍地笑了。
季苍兰迷蒙的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深看,
,夜色中的烟头若隐若现地闪着红光。
来,有一粒细小的黑灰随着风落在季苍兰鼻尖,让他脸上又多了一颗痣。
旁边有人递了张纸过来,被闻炀拒绝了。
”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闻炀左手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他垂着眼皮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