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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清风共明月(江意明意明)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以往的江意明受了委屈,会仗着陆芸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她谅解,卑微到骨子里。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陆芸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他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她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意明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最难的时候他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她便不再是他的必需品。陆芸脸色微僵。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景城道歉。”江意明抿着唇没说话。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芸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换作以前,江意明必然会对她的施舍感恩戴德。但现在看着那张在他面前...

主角:江意明意明   更新:2025-05-20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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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意明意明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与清风共明月(江意明意明)》,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往的江意明受了委屈,会仗着陆芸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她谅解,卑微到骨子里。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陆芸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他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她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意明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最难的时候他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她便不再是他的必需品。陆芸脸色微僵。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景城道歉。”江意明抿着唇没说话。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芸又温和道:“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换作以前,江意明必然会对她的施舍感恩戴德。但现在看着那张在他面前...

《我与清风共明月(江意明意明)》精彩片段




以往的江意明受了委屈,会仗着陆芸曾经的宠溺,闹得人仰马翻。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求她谅解,卑微到骨子里。

哪里会如此直白、热烈地表达爱意。

陆芸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他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她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江意明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他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她便不再是他的必需品。

陆芸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景城道歉。”

江意明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陆芸又温和道:

“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江意明必然会对她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他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他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陆芸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她这里,竟成了对他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沈景城了。

休息了一天,江意明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他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陆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江意明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他对外传出夸奖陆芸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她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陆芸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意明,你要离开我?”

她握住江意明的手,略显紧张地抿了抿唇。

江意明心一惊,退却半步,和她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她还是存疑,他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她。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理由足够强大,陆芸没道理不信。

只是江意明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倏然让她觉得好陌生。

她紧锁着眉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

“你明白就好。”

转而也问老团长要梆笛大师的推荐信。

“以景城的天资,来乐团实属委屈他了。”

“听说章大师正在找有天赋的传承弟子,景城就是最佳人选!”

老团长皱着眉提醒她。

“可你忘了吗?意明也会吹笛。”

而且还是章大师十年前就内定的传承弟子。

陆芸浑身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

有些为难地看了江意明一眼。

“没事的团长,意明可以等,而且他天赋一般,去了也没结果。”

“景城不一样,他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陆芸假装尊重地询问他的意见。

“意明,你可以等的,对吧?”

私底下却用另一只胳膊肘捅他。

老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无奈摇头。

似乎也明白了刚才江意明的态度为何会如此坚决。

江意明脸色苍白地“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没看见陆芸伸过来想拉他的手。

以前黏人得要命,恨不得上厕所都要拉着她去的人。

现在竟然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陆芸尴尬地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她目光复杂地盯着江意明挺拔的背影,陡然意识到,他最近懂事得让人心慌。

所以吃晚饭时,陆芸竟把一碟江意明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推到他跟前。

有些不自然地说这是特意为他买的。

周围人都在起哄。

“拿一周的工资出来买牛肉,陆指挥这也太疼未婚夫了吧。”




车尾处,一双透着寒气的黑眸神思微顿,眸底闪过一丝厌恶。

利用军用车的掩护,江意明将湿漉漉的衣服换下,神鬼不觉地出了城。

在那个女人进他屋子后,他用沈景城给他的迷香迷晕了他们。

又在老团长的亲眼目睹下,伤心欲绝地从陆芸家离开。

连跳江时,都有路人的见证。

他就是要死遁,要陆芸内疚自责,一辈子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里!

回望城门,江意明眼里没有痛心疾首的失意,也没有看透爱情的淡然。

——只有一击必中的决心!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陆芸站在院子里,身姿挺拔,笑眯眯地接待来客。

大家只是奇怪,新郎为何蒙了脸,出门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连新郎最好的兄弟周洲也不见人影。

没人知道此刻的周洲,在喝了一碗单位送来的糖水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盒子里的结婚证明也不翼而飞。

陆芸在拉住新郎手的那一刻发现不对,他的手指上没有茧,绝不是江意明那双天天练习、指节分明的手。

她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直都没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出现。

直到牵着新郎上台时,陆芸才语气不善地警告他。

“你不是意明,不管你是谁,把脸继续蒙好别让人发现。”

“等会儿下去,乖乖把新郎给我换回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新郎置气地甩开陆芸的手,冷笑几声,用他本来的声音说话。

“是吗?若你知道我是谁,只怕是会求着我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沈景城竟陡然整理了一下衣领,傲慢地向众人宣告。

“各位,江意明逃婚跟野女人跑了,我只好大发慈悲替他完成婚礼了。”

“只是换了个新郎而已,我都不介意,你们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胡说!”

陆芸丝毫没有喜悦之情,气得直发抖。

将一脸得意的沈景城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警告他。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蔑意明,他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赶紧下去把意明换上来,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了。”

沈景城将结婚证明甩到她脸上,脸色扭曲。

“你倒是一心想跟他结婚,可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早就在算计怎么当众毁了你!”

“有人亲眼看见江意明他跟野女人苟合后逃婚跑了,这种会给你带绿帽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你啊芸姐。”

江意明调取结婚证明没打击到陆芸,可得知他跟别的女人私奔,简直比杀了陆芸还难过。

她一边这么紧张他,一边却转头就跟别的女人好上,那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算个笑话吗?!

她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沈景城推着上台继续举行仪式。

有沈景城带来的人证,江意明成了人人口中得而唾之的负心汉。

礼堂的大门却在此刻被人陡然打开。

周洲绑着一个还没彻底从迷药中清醒过来的女人,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无耻沈景城,你害了意明清白,把他逼到无家可归,现在还好意思装出一副无辜嘴脸,真不要脸啊你!”

江意明早有防备,和周洲两人故意被迷晕,就是为了降低沈景城的防备。

看到那个女人,沈景城暗骂一声,眼底迸射出恶毒的光。

“芸姐你别信他,他和江意明一样乱咬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

大喊着让人把周洲赶出去。

“我看谁敢!”关键时刻,陆芸沉着脸吼。

她似乎也预感到不好,双目赤红地问周洲到底怎么回事。

那女人一五一十交代,是沈景城给了钱,说今晨会有个男人在屋里等她,让她好好“招待。”

原来他没有失约!苟合也是被迫!

陆芸目眦欲裂,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

“那后来呢,后来意明去了哪!”

“好像......跳江了。”




江意明被陆芸的竹马逼死的第七天,她悔不当初,吞药殉情。

人人皆赞她浪女回头,对他深情不移。

只有江意明知道,重来一世,她还是让竹马顶替他好不容易挣来的首席乐手位置。

“意明,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他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后来不可一世的陆总,眼眶通红地跪在雨夜求他。

“我已经和他分开了,意明,你能不能再看我一眼?”

他还是笑着说不用了。

只是让她知道少许真相,她就发狂了吗?

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

围炉听雪的深冬。

江意明悄悄潜入锁门的文工团,准备取走神秘盒子。

更衣室内传来急促喘息与低沉呻吟的异样声响。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缝,他看到了令他两世难以忘怀的一幕!

只见陆芸和她的竹马沈景城,正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江意明浑身如坠冰窟。

可让他彻底死心的,是陆芸接下来的话。

“我的确喜欢江意明,但我更喜欢他一次次死心,又一次次把自己哄好,再卑微讨好我的样子。”

“放心吧,上一世他明知你一直在我身边,甚至比他更亲近,却还是苦苦和我维持了十年的婚姻。”

“这一世,只要我稍微示意,他就会迫不及待地跑过来。”

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他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他和最爱的人一起重生到1987年。

可重生后,她依旧辜负了他。

甚至把变心的时间,迫不及待地从婚后第二年,提前到结婚前的现在。

江意明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

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

“我是陆芸,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

熟悉的声音让他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

妈妈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江意明成了家里最被忽视的人。

因为吹笛影响了弟弟们练琴,被妈妈两耳光打到耳鸣。

就在他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

有人来到他生命中。

雪夜里,清丽倨傲的陆芸,温和地朝他伸出手。

“这位同志,你怎么哭成这样啊?”

在家缺爱的孩子,只要外面施舍一点关怀,就会交出自己。

可陆芸施舍的,是整整十年的关爱。

所有人都觉得抑郁症是天方夜谭的年代,只有她深信不疑。

十年如一日地将他放在心间,细细呵护,像光一样救赎了他。

宁可不继承家业,也要作为外聘,陪他窝在安市。

叫他如何能不爱入骨髓。

后来陆芸开了公司,也变了心,他因此抑郁症复发,回想起她真心待他的十年。

依旧把她当成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以至于被她的竹马沈景城插足婚姻,生生逼死。

见她悔不当初,留下两行遗书便吞药殉情时,江意明仍觉痛心不已。

芸此一生,唯有一愿。

愿与爱夫生同衾,死同穴。

生生世世,再不负相思意。

他想杀死的,是玩弄感情的陆总,而不是他的陆芸。

但在陆总死时,她又变成了陆芸。

他的陆芸死了。

世人皆赞她浪女回头金不换。

就连当时成为魂体的他,也以为陆芸彻底悔悟,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如今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拼了命换来的重新开始,只是给了她又一次重新伤害自己的机会!

“喵呜~”

一声猫叫将江意明的思绪拉回现实。

文工团的猫骄纵,知道自己有家,迷了路有人找,便常常出走。

可江意明没有这样的运气。

这世上会来找他,为他擦干风雨的人,已经不在了。

来到演出的礼堂,江意明在众人怜悯、同情的异样目光中,一眼就看到了首席乐手被临时换成了沈景城的通知。

他是三天前被陆芸调来的。

一来文工团,就想抢江意明的专属练习室。

那时他刚重生,尚且不知这一世的陆芸还是会辜负他。

带着满心期望,他据理力争,绝不退让。

坚信带着记忆重生的她,一定会为他主持公道。

可最后被抢走练习室,沉默不语的也是他。

如今梦醒了。

望着身穿演出服,言语温和却表情挑衅的沈景城,他心里竟不再像以前那样怨愤。

“意明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芸姐是总指挥,我也不好违背。”

看见幕布后往这边赶的陆芸。

“——你要打就打我吧!”

竟抓起江意明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啪——”

响亮的巴掌和陆芸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芸就已经心疼地扶住看似委屈的沈景城,开始怒斥他。

“江意明,你怎么还在为练习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他要领奏,还把他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首席,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景城泄愤。”

望着陆芸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意明只觉遍体生寒。

她明知他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她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

“你没打,难道景城自己打的自己吗?”

他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她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意明,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和陆芸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芸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沈景城。

称呼他这个未婚夫时连名带姓,对沈景城却十分关切,多可笑。

沈景城假意大度地调和。

“芸姐,算了吧,我们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他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芸根本不相信江意明的解释。

她扶着沈景城,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他一个人无依无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他哑口无言。

他何时说过要为难沈景城。

他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他。

以前看见陆芸偏袒沈景城,江意明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他入骨的陆芸,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意明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芸,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娘和她情夫的奸情,让她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他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她的偏袒而吵闹,陆芸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他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她。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奏,江意明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奏。

可刚一下场,沈景城就拉着陆芸诉苦,说江意明故意拆他的台。

“意明哥,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心不在焉,连连出错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他被害得荨麻疹发作,演奏不稳拖累整场演出。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意明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首席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他一步步逼近沈景城,眼看对方在他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芸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沈景城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意明。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景城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意明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芸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他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沈景城却在这时搭上江意明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他。

“意明哥,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芸姐的脸了。”




江意明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陆芸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沈景城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江意明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意明,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景城。”

见他不说话,陆芸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景城和奏过一曲梆笛,他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他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他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江意明以为,像她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她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她竟真的跪在他面前。

低垂着头,喉咙微动,低声下气地央求他。

“意明,我求你。”

江意明眼含嘲讽,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江意明才得知陆芸执着沈景城的原因,是将沈景城当成了小时候跟她隔江合奏的他。

那天他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她重修旧好。

江意明开始期待,日后陆芸得知她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她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江意明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陆芸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她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他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女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跟他结婚。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她一起领证的那位男同志......不是个善茬。”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江意明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二天,江意明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兄弟周洲一把拉住他,愤愤不平地指责沈景城,在他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陆芸。

“真不要脸呐!连陆芸给你准备婚服他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他宿舍骂死他!”

换作从前,江意明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沈景城所赐,他现在手指受伤,以后怕是连乐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他只是看着那身中式礼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礼服,这新郎都谁爱当谁当,他不稀罕!

周洲快气炸了。

“意明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江意明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他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沈景城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陆芸的声音比周洲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她正帮沈景城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江意明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他问,什么叫解脱?

江意明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她眉头紧锁:“意明,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江意明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沈景城苟合!

背着他早就和别人领了证,还好意思来问他有什么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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