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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只宠皇后无删减全文

木南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瑶,谢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暖阁外传来更夫打三更的梆子声,温瑶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世此时,她正独自对着烛火抄经,今生却有个人将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住所有风雪。“砚之,”她第一次唤他的字,“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好不好?前世你总说‘等忙完这阵’,可到死都没忙完。”顾砚身体一震,想起前世暴毙前那碗参茶,想起她眼底的空洞。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却一直默默陪着他疯,陪着他累。“好,”他将她抱得更紧,“从明天起,我每天只批两百件奏折,申时就陪你去御花园散步,冬天陪你堆雪人,春天陪你放风筝……”温瑶轻笑,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堂堂太子,竟像个贪玩的孩子。”“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是孩子。”顾砚低头看她,眼里映着跳动的烛火,“想把前世欠你的糖,...

主角:顾砚温瑶   更新:2025-05-16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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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温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只宠皇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木南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瑶,谢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暖阁外传来更夫打三更的梆子声,温瑶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世此时,她正独自对着烛火抄经,今生却有个人将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住所有风雪。“砚之,”她第一次唤他的字,“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好不好?前世你总说‘等忙完这阵’,可到死都没忙完。”顾砚身体一震,想起前世暴毙前那碗参茶,想起她眼底的空洞。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却一直默默陪着他疯,陪着他累。“好,”他将她抱得更紧,“从明天起,我每天只批两百件奏折,申时就陪你去御花园散步,冬天陪你堆雪人,春天陪你放风筝……”温瑶轻笑,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堂堂太子,竟像个贪玩的孩子。”“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是孩子。”顾砚低头看她,眼里映着跳动的烛火,“想把前世欠你的糖,...

《重生后我只宠皇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瑶,谢谢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暖阁外传来更夫打三更的梆子声,温瑶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前世此时,她正独自对着烛火抄经,今生却有个人将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住所有风雪。

“砚之,”她第一次唤他的字,“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好不好?

前世你总说‘等忙完这阵’,可到死都没忙完。”

顾砚身体一震,想起前世暴毙前那碗参茶,想起她眼底的空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却一直默默陪着他疯,陪着他累。

“好,”他将她抱得更紧,“从明天起,我每天只批两百件奏折,申时就陪你去御花园散步,冬天陪你堆雪人,春天陪你放风筝……”温瑶轻笑,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堂堂太子,竟像个贪玩的孩子。”

“在你面前,我本来就是孩子。”

顾砚低头看她,眼里映着跳动的烛火,“想把前世欠你的糖,一颗一颗补回来。”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织出银色的锦缎。

温瑶望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这一世的冬天,好像格外温暖。

是夜,顾砚躺在龙榻上,摸着后颈的胎记轻笑。

锦被里还残留着她的百合香,案头的《金刚经》抄本上,多了行她新写的字:“愿现世安稳,与君共白首。”

他吹灭烛火,听见隔壁暖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原来幸福真的可以这么简单,不过是有人同你立黄昏,问你粥可温。

太和殿的漏刻指向丑时,顾砚却毫无睡意。

他摸着腰间的双鱼佩,忽然想起地窖里她指尖的温度。

或许有些债,要用一辈子来还,但他甘之如饴。

“温瑶,”他对着虚空轻声道,“今生,我定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窗外,新种的百合在月光下舒展叶片,像谁藏在心底的誓言,终于敢大声说出口。

第四章:椒房殿的月光心事(上)景和三年三月十五,月圆如璧。

温瑶搬进东宫椒房殿那日,顾砚亲自掀开车帘,掌心的汗将明黄缎面洇出痕迹。

她踩着红毯跨过火盆,听见周围宫人窃窃私语:“太子殿下竟亲自迎亲,这可是开国以来头一遭。”

椒房殿的门扉缓缓推开,满室百合香扑面而来。

温瑶望着檐下悬着的三百六十盏琉璃灯,每盏都绘着她不同年龄段
,白的像雪,粉的似霞,忽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春夜,顾砚在东宫后园笨拙地种树的模样。

那时她以为他只是心血来潮,却不想这一种,便是一辈子。

“父皇快看,有大雁飞过!”

念瑶指着天空惊呼。

顾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一行大雁排成人字,正往南方飞去。

他忽然想起前世暴毙前,也是这样的秋日,他在奏折里写“河南蝗灾”,却不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第二年的春天。

“今年的秋粮收得如何?”

温瑶的声音打断回忆。

顾砚转头,看见她望着远处的农田,眼神温柔而坚定。

他想起这三十年来,她如何从深闺女子成长为能与他共商国是的皇后——赈济灾民时,她亲自在施粥棚里熬粥;修建女学时,她捐出了自己所有的体己钱。

“比去年多三成。”

他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抄写佛经、批阅女学账目留下的痕迹。

温瑶转头看他,忽然轻笑出声:“还记得吗?

前世你总说我‘妇人之仁’,如今却要靠我来劝你‘仁政爱民’。”

顾砚哑然失笑,想起前世自己的刚愎自用,想起她跪在太和殿前为温相求情的模样。

此刻他望着她眼角的细纹,忽然觉得,这些岁月的痕迹,比任何珠宝都要珍贵。

“都是你的功劳。”

他轻声道,“没有你,便没有如今的盛世太平。”

温瑶摇头,却在看见孩子们在百合花丛中追逐时,眼底泛起柔光:“是我们的功劳,砚之,我们做到了。”

暮色渐浓时,众人下山用膳。

顾砚特意让人在椒房殿摆了栗子糕,上面撒着新鲜的桂花。

温瑶咬下一口,忽然想起第一次吃他送的栗子糕时,他紧张得耳尖通红的模样。

“祖母,这糕真甜!”

双胞胎抢着往嘴里塞,温瑶笑着给他们擦嘴,却被顾砚握住手腕:“慢些,没人跟你们抢。”

老人的语气里带着宠溺,像极了三十年前那个在御膳房偷拿糕点的少年。

夜深人静时,顾砚与温瑶并肩坐在露台上。

明月如璧,洒下银辉,将百合花丛染成霜色。

温瑶望着天上的星河,忽然想起道姑的“缘定符”,想起黄泉路上那道念诵《往生咒》的身影。

“砚之,”她转头看他,“你说,前世我们是不是真的有宿世因果?”


手所绣。

顾砚见她盯着纹样发呆,忽然开口:“前世你宫里的帷帐都是百合,我却嫌它单调……现在不嫌了?”

温瑶转身,狐裘的毛领蹭过下巴,柔软得像他此刻的眼神。

顾砚走过来,替她系好披风带子,指尖擦过她耳垂:“从前眼瞎,现在只觉得……这世上最漂亮的花,都不如你眉间一点。”

这话太过露骨,温瑶觉得脸颊发烫。

她转身避开他的目光,却看见妆台上摆着个匣子,里面是她前世未完成的《金刚经》抄本。

纸张边缘泛着黄,显然被人小心保存过。

“你留着这个做什么?”

她指尖抚过字迹,想起前世每个孤枕难眠的夜晚,她都靠抄经打发时间。

顾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因为这是你用心写的,每一笔都带着墨香。”

温瑶忽然转身,撞进他怀里。

顾砚僵住,却听见她闷声说:“以后别再写什么手账了,想看就直接问我。”

他愣了愣,忽然大笑出声,震得她发顶的步摇直颤:“好,以后我每天都问你十遍,‘温瑶,你今天喜欢什么’。”

窗外忽然传来爆竹声,是民间在庆祝纳采之喜。

温瑶抬头,看见他眼底映着的烛火,比任何星辰都明亮。

她忽然想起道姑的“缘定符”,或许命运早已写好,他们的红线,从来都不是断了,只是打了个结,等着今生重新解开。

“对了,”顾砚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方才让小厨房重新做了栗子糕,没放杏仁,还加了……桂花蜜。”

温瑶接过糕点,咬下时,舌尖绽开熟悉的甜。

这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的做法,后来温相续弦,就再没人记得。

顾砚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前世我在你宫里看见半块吃剩的栗子糕,问德顺才知道是你最爱。”

温瑶鼻子发酸,忽然想起手账里那句“温瑶喜甜,尤爱桂花”。

原来他早已偷偷记下她的喜好,只是前世的她,被失望蒙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以后我每天都让人送。”

顾砚轻声道,“直到你腻了为止。”

温瑶摇头,将剩下的糕点塞进他嘴里:“不会腻,只要是你送的,都好。”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顾砚头顶。

他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俯身,在她额间落下轻吻:“温
字:“愿得温瑶心,白首不相离。”

窗外,新种的百合在月光下舒展叶片,像谁藏在心底的温柔,终于敢悄悄露头。

第三章:逃婚计划与御前闹剧(上)景和三年三月十二,纳采宴的宫灯将太极殿照得如同白昼。

温瑶穿着顾砚亲自选的石榴红织金襦裙,腰间系着双鱼玉佩,却在袖中藏了套小厮的青衫。

桃儿捧着妆匣站在身后,低声道:“小姐,太子殿下在前殿应付大臣,咱们从侧门走……嘘。”

温瑶按住丫鬟的手,透过琉璃窗看见顾砚正与礼部尚书碰杯。

少年太子今日穿了件茜色云锦袍,玉带扣上嵌着她送的双鱼佩,眼底含着笑,却在扫过她的方向时,眸光骤然锐利——像老鹰盯着企图偷食的麻雀。

“他在防着我。”

温瑶转身对镜补妆,指尖却在发间别了枚金针。

前世她曾见江湖话本里写“美人计”,此刻倒想试试,这招对顾砚管不管用。

前殿忽然传来喧哗,是三皇子顾珩抱着只花猫闯了进来。

“皇嫂!”

少年皇子看见温瑶眼睛一亮,将猫塞进她怀里,“这是波斯国进贡的雪团儿,可乖了!”

温瑶被猫爪勾住裙角,忙伸手去扶,却在低头时,看见顾砚朝她快步走来。

“时机到了。”

她将猫递给桃儿,转身走向后廊。

御花园的夜风吹来百合香,她摸着袖中的青衫,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顾砚的声音带着笑意:“温小姐这是要去哪?

莫不是想效仿红拂女,夜奔出长安?”

温瑶转身,看见他倚在太湖石旁,手里把玩着她方才掉下的金针。

月光落在他眉骨,将那双丹凤眼衬得格外锐利,却又在看见她时,化作春水般的温柔。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女只是……”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更声打断。

子时三刻,正是宫门落钥前最后一刻。

温瑶攥紧青衫,忽然看见角门方向有黑影闪过——是她安排的替身。

“不好了!

太子妃掉进荷花池了!”

宫女的尖叫划破夜空。

顾砚脸色骤变,朝声源处狂奔,温瑶却趁机闪进角门,将青衫往头上一套,混进了送菜的小厮队伍。

御膳房的烟火气熏得人睁不开眼,温瑶跟着队伍拐进后厨,却在拐角处撞上捧着冰酪的小太监。

青瓷碗摔在地上,乳白的酪浆溅了她满身
发热,仿佛重生的不是身体,而是颗被冰棺冻了二十年的心。

温府后园的梨花开得正盛,温瑶穿着浅粉色襦裙蹲在鱼池边,正用竹勺给锦鲤喂食。

前世这个时候,她该在闺中研习《女戒》,连笑都要掩帕子,哪会像此刻这样,裙摆沾着泥点,鼻尖还落了片花瓣?

“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丫鬟桃儿的喊声惊起一池锦鲤,温瑶转身时,正撞上顾砚带着风雪的目光。

少年太子穿着团龙纹锦缎,腰间挂着她前世从未见过的羊脂玉双鱼佩,眼睛亮得像刚磨过的墨玉。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她福身行礼,袖口露出截白皙的手腕。

顾砚忽然想起前世在她棺木里看见的腕骨,青灰色的皮肤上有道淡淡的疤——是她十六岁替他挡刺客时留的,他却连句“疼吗”都没问过。

“不必多礼。”

他伸手虚扶,触到她袖中柔软的缎面,忽然想起昨夜在她尸身旁看见的碎玉镯。

“本太子今日来,是为了这事。”

顾砚从怀中掏出个描金匣子,打开时,里面躺着的正是前世那纸婚书,“三日后行文礼部,本太子要以太子妃之礼迎娶你。”

温瑶的指尖在袖中蜷成拳,前世这纸婚书她等了三个月,等来的却是他与沈月如在御花园私会的消息。

“殿下与沈姑娘的婚事……”她故意提起那个名字,却见顾砚挑眉打断:“沈姑娘?

本太子与她素无婚约,温相可曾与你说过?”

这话像惊雷劈在头顶。

温瑶抬头,对上他灼灼的目光。

景和三年,沈月如确实还未入府,是她自己傻傻地以为,太子的青梅竹马早晚会成为侧妃。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在自作多情?

“殿下说笑了,臣女怎敢过问……”她的话被顾砚突然的动作打断。

少年太子单膝跪地,在梨花树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指尖:“温瑶,前世是我负你,今生我定要你做这世上最尊贵的新娘。”

话音未落,一阵风卷过梨花瓣,有几片落在顾砚发间,像撒了把碎雪。

温瑶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撞在石桌上。

前世他从未唤过她的闺名,连“皇后”二字都带着疏离,此刻却用这样滚烫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把前世的遗憾都补回来。

“太子殿下请回吧。”

她转身走向游廊,心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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