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烟宁北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殡日!砸棺椁!转身嫁摄政王顾南烟宁北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醒醒,您别吓才翠果啊,怎么办,小姐定是因为老将军惨死伤心过度这才掉进了湖中。”耳边,是小丫鬟着急的声音,白锦书头疼的厉害,除了小丫头的声音,还有一道孩童的声音:“娘亲,快醒醒了,有人过来了。”白锦书猛的睁开眼睛,里面带着丝丝凌厉的光,既像地狱里烧着的火,又像是厉鬼般骇人。翠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锦书,但一想到将军府的事情,又哭着安慰道:“小姐,您没事吧,老将军的灵柩如今就快要出府了,您可不能再有事啊。”将军府?外祖父出殡?白锦书浑身冰凉,她猛的抬头,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戾气,将翠果吓的不敢动。“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她开口,嗓子哑的厉害,因落湖身上还滴着水。“小姐……”翠果皱眉,白锦书的神色却更加凌厉,说:“说!”“是天元十八年...
《出殡日!砸棺椁!转身嫁摄政王顾南烟宁北城完结文》精彩片段
“小姐,醒醒,您别吓才翠果啊,怎么办,小姐定是因为老将军惨死伤心过度这才掉进了湖中。”
耳边,是小丫鬟着急的声音,白锦书头疼的厉害,除了小丫头的声音,还有一道孩童的声音:“娘亲,快醒醒了,有人过来了。”
白锦书猛的睁开眼睛,里面带着丝丝凌厉的光,既像地狱里烧着的火,又像是厉鬼般骇人。
翠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锦书,但一想到将军府的事情,又哭着安慰道:“小姐,您没事吧,老将军的灵柩如今就快要出府了,您可不能再有事啊。”
将军府?
外祖父出殡?
白锦书浑身冰凉,她猛的抬头,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戾气,将翠果吓的不敢动。
“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
她开口,嗓子哑的厉害,因落湖身上还滴着水。
“小姐……”
翠果皱眉,白锦书的神色却更加凌厉,说:“说!”
“是天元十八年。”
翠果赶忙道,而白锦书却张口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笑声充斥在整个院子中,翠果打了个寒颤。
小姐不会是受了太大的刺激,疯了吧。
“没错了,没错了,回来了,回来了。”
泪水,顺着白锦书的脸颊滑落,一双妩媚的杏眼红的厉害。
她重生了,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外祖父惨死的那一年。
前世白如嫣说萧景辉的皇位是卖了将军府换来的,原来,从这个时候皇上就已经对将军府出手了。
她好傻,居然引来了一头狼!
六年前,外祖父惨死,她伤心欲绝跌落湖中,醒来后就看见满脸担忧的萧景辉,她就这么一步一步掉进了萧景辉的陷阱。
那白如嫣呢,她又在其中出了多少力。
她出门前,貌似喝了一杯白如嫣递给她的茶水!
那茶有问题!
“快点,大姐姐落湖了,是齐王殿下救的大姐姐,赶忙找找,若是大姐姐出了什么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不远处,一道娇弱的声音传了出来,翠果愤愤的瞪着眼睛。
这个二小姐,是非要毁了大小姐的名声才满意么!
“翠果,走,去偏院!”
白锦书又笑了一下,果然,从这个时候白如嫣跟萧景辉就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今日外祖父出殡,她就用白如嫣跟萧景辉来告慰外祖父在天之灵。
白锦书打起精神,拉着翠果飞快的进了偏院。
前世,白如嫣跟萧景辉对将军府不熟,将她带去了北院,殊不知这里离将军府的废院最近。
他们也一定想不到自己会去那里。
白锦书的眼睛亮而有神,她镇定的拉着翠果进了偏院,找了一身衣服换上,待再返回去时,只见白如嫣正拉了几个随自家父母吊唁的贵女。
“齐王殿下真是的,救了大姐姐也不知道将大姐姐带去了哪里。”
“白老将军就快要出殡了,怎么还不见大姐姐人呢,真是让人着急。”
白如嫣语气娇软,神色天真,说的话不仅将白锦书跟萧景辉绑在了一起,还无意间败坏白锦书的名声。
自家外祖父都要出殡了,她这个外孙女却跟男人卿卿我我,真是好生厉害!
前世她究竟是有多蠢,才会相信白如嫣就是一朵清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
厉害,真是厉害!
陈氏真是厉害极了, 她倒是小看了她那个继母。
是了,能以她娘姐妹的身份嫁入尚书府给自己当继母,可见陈氏的手段有多高明。
傻,真傻,不仅她傻,她娘也傻。
“真是多谢诸位来将军府吊唁,老将军清白了一辈子,却不曾想落入了敌人的圈套,死的那般凄惨。”
白如嫣呜咽了两声。
她生的娇弱,有世家贵女见她比白锦书那个亲外孙女还要关心白老将军,忍不住宽慰了两句,对白锦书的印象更不好。
在所有人看来,白锦书除了有六个表哥护着,一无是处,真是搞不懂为何齐王会心仪她。
“呜呜,多谢诸位姐姐了,还请诸位姐姐帮我寻寻大姐姐,老将军的灵柩马上就要出府了,老将军生前最疼爱大姐姐,一定希望大姐姐在的。”
白如嫣抹着眼泪,那些贵女闻言,点点头。
不远处,翠果气的浑身发抖。
她就说白如嫣母女没安好心,可夫人去的早,小姐渴望母爱,又因为陈氏跟夫人交好,这才看不清她们的真面目。
“翠果,给我打烂她的嘴,看何人敢在将军府败坏我的名声!”
忽的,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明明是春日,却凉的像是寒冬的水。
“是。”
翠果浑身一激灵,嗷的一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白如嫣的头发。
“放你的狗屁,你是哪家的贵女敢在将军府败坏我家小姐的名声,我打烂你的脸!”
“啪*啪*啪。”
翠果是将军府出去的,也有些身手,她力气大,白如嫣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几下,一瞬间就高高的肿了起来。
翠果心头憋着一股恶气,飞起一脚,将白如嫣的身子踢飞了出去。
“住手!”
身后,一道好听的男音传了过来,白锦书听见那声音,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许昌侯府,后院。
给白锦书带路的是侯府一个老嬷嬷,嬷嬷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鬟,那丫鬟垂着头,身子微微有些抖。
白锦书用帕子捂着手指,余光瞥见那丫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娘亲,这丫鬟是那个丑女人派来的,娘亲不要跟着她过去。”
耳边,是小宝愤怒的声音,白锦书脚步没停,神色也没什么异常。
她几不可查的摇摇头,让小宝放心。
按照前世那样,白如嫣在宴会上递给她一杯果子酒,她喝完那酒,便觉得头脑发昏,被侯夫人的嬷嬷带去后院休息。
等到再次醒来,她身边躺了一男子,门外是一众女眷,她的名声自此后,便坏了,连带着将军府都被人戳脊梁骨。
白锦书闭了闭眼睛,翠果有些紧张,她知道今日春日宴不太平,眼下她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翠果攥着手心,里面都出了一层汗,待看到不远处草丛后面的身影,翠果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风雨,有她在,小姐就不会有事的。
夫人留下的人不会伤害小姐,只不过她没想明白为何风雨会成了白如嫣的丫鬟。
“嬷嬷,不好了,小公子忽然呕吐不止,还发起了高热,如今夫人正忙,奴婢寻不到人,只能来寻您了。”
一跌跌撞撞的小丫鬟忽然窜了出来,白锦书身边的嬷嬷神色一变,若不是顾忌白锦书在这里,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小公子是夫人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孩子,若是有什么事,她们都不用活了。
“嬷嬷去吧,莫要耽误了,我这里不碍事,还有人引路。”
白锦书淡淡一笑,那嬷嬷千恩万谢的说了两句话,赶忙随着丫鬟走了。
“继续带路吧。”
嬷嬷走后,白锦书面色不改,对着剩下的那身影娇小的丫鬟说道。
“白大姑娘请随奴婢去汀兰院,那边的院子安静,不会吵到姑娘。”
那小丫鬟声音有些沙哑,白锦书点头,随着那丫鬟继续往前走。
待绕过两道垂门,又转了一条回廊,翠果已经拉住了白锦书的衣袖,白锦书却对着她淡淡一笑。
今日,多的是人想算计她,那就看看最后谁能成功好了。
“大姑娘,请稍等片刻,奴婢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那丫鬟垂着头,转身往外面走去,只不过她还没走几步,一人影忽然落了下来,一掌下去,砍在那丫鬟的后脖颈上,将丫鬟砍晕了过去。
“风雨,还好你来了,真是吓死我了。”
看见风雨,翠果赶紧拍了拍胸口。
看来小姐说的没错,这春日宴果然是有人要害她。
若非小姐警惕,就着了她们的道了。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属下都办好了,白如嫣正在往这个方向来,她命属下将这包药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到您的酒水中。”
风雨低着头,从袖子中掏出一包药递给白锦书,隔着纸袋,白锦书的神色越发幽深。
她身子不好,在协助萧景辉夺皇位那几年更甚至,因而她学了医术,机缘巧合又拜鬼谷神医为师,也算是经精通药理,这药中有什么,能发挥怎样的效果,她一清二楚。
“主子,这丫鬟是平阳公主的人,那嬷嬷也是平阳公主命人支走的,除此之外……”
风雨欲言又止,白锦书却将那包药放到了袖子中,淡淡的道:“平阳将谁引来了。”
她嗤笑,深宅大院中的女子用的手段还真是像,但这却是让一个人的名声毁的最快的方法,前世她不就是这样么。
“是平王。”
风雨的声音多了一丝异样,白锦书却缓缓的笑了。
好,当真是好的很,正巧今日她也要送他们一分大礼。
“告诉白如嫣,就说这药我已经服下,另外,将她带来这院子,还真是,有趣呢。”
白锦书眼中寒光闪过。
平阳给她准备的人是平王,那白如嫣跟萧景辉准备的又是谁,没关系,一会就知道了。
只不过……
想起前世,白锦书有些失神。
前世萧景辉联合白如嫣骗了她,让她以为自己失*身给了别人,是萧景辉将那人杀了,又不嫌弃自己,所以自己才对他那般死心塌地。
如今想来,她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小宝,也就是说,今日的人是,萧君策。
“小姐,有人来了,属下将人抬进去。”
风雨沉声说着,蹲在那小丫鬟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面具一戴上,那丫鬟的脸赫然变成了白锦书的模样。
“去吧。”
白锦书垂眸,随意的将帕子裹在手上,疼痛让她越发的清醒。
熹妃跟平阳想算计她,那她就绝对反击,报复回去!
“翠果,去隔壁院子,我们看戏。”
白锦书转身,跟翠果进了隔壁的院落,这边确实很荒僻,几乎没什么人会来。
不一会,一人缓缓靠近院落,正是白如嫣。
她左右看了两眼,见没人,进了卧房,没多久,只见她满脸笑意的走了出来,还拍了拍手。
隔壁,白锦书拿着一枚万花筒,神色冷淡的盯着白如嫣,待清晰的看见出现的人,她的眼中逐渐透出一丝凌厉。
原来白如嫣以及萧景辉找的人竟是许慎。
说起许慎,那在西京的名声也是响亮亮的。
户部侍郎府上的嫡子,有名的浪荡子,沉迷风花雪月,不知玩死了多少女人,户部侍郎夫人前世瞒的好,到处给许慎相看,最后看重了中书舍人家的继女。
可还没成婚,那许慎就因为醉酒落湖淹死了。
而许慎说起来跟白如嫣还是远方表兄妹,户部侍郎夫人的祖母跟陈氏的外祖母是表姐妹。
“居然是许家公子。”
翠果手上也拿了一个万花筒,待看见来人,气的脸都红了。
“莫急,又要有人来了。”
白锦书笑笑,只见对面,白如嫣已经走了,许慎搓着手进了卧房,没过一会,又有一人缓缓走了过来,正是穿着一身暗衣的平王。
白锦书乐了,春日宴过后不知西京若是传出平王好男风,且对象还是户部侍郎的嫡子,这热闹又该有多劲爆。
户部侍郎手上有钱,而一旦这种丑事爆了出来,他必定要去投靠其余的王爷,这是平王一党不愿意看到的,必然就会斗起来!
“命人守着院子,不准人进来。”
平王阴暗的声音传出,对着他手下的人吩咐着,那些人应声,将院落围的水泄不通。
暗处,白如嫣看着走进去的平王,先是错愕,最后越发的兴奋了起来。
来的好,平王来的好啊。
有了平王的加入,更加做实了白锦书浪荡的名声,白锦书名声坏了,就是她出头的日子。
白如嫣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刚转身,想要带着丫鬟离开,却不料一黑衣人落在她身后,也将她打晕了过去。
那黑衣人,正是暗一。
暗一满脸冰冷,吩咐人将白如嫣扛起来,而后转身推开了白锦书所在院落的门,满脸焦急。
“白大姑娘,请您救救王爷!”
暗一一进来,就跪在了白锦书身边。
白锦书见状,忽然沉了脸。
“这还用问么,今日这一出戏还真是精彩啊,若是白大姑娘倒霉一些,说不定房内的人就是你了。”
闻人妍嘲讽出声,众人沉默,看样子是有人算计白大小姐,不成想却搞错了。
“天啊,我苦命的如嫣,我该如何跟老爷交代。”
陈氏身子一僵,脑子快速的转着,悲悯出声,眼泪流个不停,众人怜悯的看她一眼,心道这白二小姐是给白大姑娘背了锅了。
“可是二小姐刚才不是说是我们小姐算计了你么,奴婢怎么觉得二小姐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奴婢蠢笨,实在疑惑。”
翠果疑惑出声,这一声,又让众人恍然大悟。
是啊,这白二小姐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她说见了白锦书,可是白锦书根本就没有见过她,那白二小姐一个闺阁小姐,是为何找到这里的?
“不是的,不是的,就是长姐做的,就是她,是她要害我。”
白如嫣流着眼泪,她知道今日自己的名声毁了,可她不甘心,就是死她也要拖着白锦书。
“嫣儿!”
陈氏赶忙去捂白如嫣的嘴。
今日这个亏她们只能认了,白锦书反算计了所有人,可是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更加不明白为何有了那暗势却还会出乱子。
“我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妹妹,妹妹要诬陷我,我确实是被丫鬟带来了这边,但中途那丫鬟走了,我迷了路,是摄政王身边的人为我包扎了伤口又送我过来。怎么,妹妹难道还怀疑殿下不成。”
白锦书垂着眸子,说完,便不再出声了。
事情发展到这,有了萧君策的参与,她完全将自己摘了出去。
相反今日这事却暴露了有人想算计她的事实,无论是平王还是户部侍郎府,亦或者是举办春日宴的许昌侯府,都脱不了干系,都要给白锦书和定国将军府一个交代!
暗一默默的想着,忽然觉得白锦书的手段十分厉害。
这才是最为致命的一击,一招将所有的敌人都算计了,还逼着这几家都给要给她一个交代,就连皇上也是如此,此番,白大小姐全胜!
“哭什么哭,你长姐还没哭呢,且你还没回答她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她,若是你说见过,那就是说摄政王殿下说谎了?”
闻人妍厉声说道,眼神冷冷的盯着白如嫣。
白锦书继妹生的一副天真憨厚的模样,但现在看来,她却是包藏祸心,跟哥哥后院那些小妾一样,贯是会装。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如嫣被闻人妍喊的浑身发抖,她鼓起勇气往人群后面看了一眼,待看见满眼失望的萧景辉,身子抖的越发的厉害了。
她明明看到白锦书躺在里面,怎么会是那个丫鬟,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此时被众人嘲笑的不应该是她,应该是白锦书!
“这有什么好问的,将许慎弄醒,问一问是何人引他前来的不就得了,说起来,许慎跟白二小姐还是表兄妹,莫非是许慎搞错了人。”
闻人妍笑了笑,站在白锦书身边,话落,陈氏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户部侍郎夫人,待看见她满眼狐疑,心中越发的凉。
今日这场戏太大,算计的人太多,她都有些混乱了,可眼下她知道形式对她十分不利,
“将平王带回摄政王府,顺便让许公子清醒清醒。”
时间紧迫,也只能用那个办法,只是此计也要违背白家祖训了!
所有的一切都由她来承担,只要能救白家人!
白锦书的指甲掐进肉中,转身去了圆桌旁,提笔在晕黄的纸张上写着什么。
她满脸冰冷,神色冷漠又淡定,单薄的身子被烛光拉的有些长,却像是松柏一样坚韧。
风雪看着这样的白锦书,眼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敬佩。
临危不乱,运筹帷幄,白家大姑娘白锦书当如是。
“风雪,快马加鞭将此书信传出去,明日我要西城所有人都知道将军府少将军白景明或许已经遇害的消息,另外,再派几个人来西京,我怀疑突厥王忽律邪就在西京!”
白锦书将手上的信纸递给风雪,风雪神色一凛,恭敬的应了一声,而后消失在了卧房内。
翠果看着白锦书的背影,小嘴张了张,想问白锦书是如何知道一切的,却又没问出口。
不管姑娘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的支持她。
“翠果,娘亲生前的嫁妆可有单据。”
忽的,白锦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嫁妆两个字一出,翠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气的翻了白眼。
“姑娘您忘记了么,你的身子不好,老爷以此为由,将夫人的嫁妆一分为二,一半在老夫人那里,一半在陈氏那里,那可都是夫人留给小姐的啊,他们有什么资格保管,我呸。”
翠果愤愤不平的说着。
当年白瑶烟嫁给白尚书,十里红妆,光是嫁妆就拉了二十车。
定国将军府满门男儿郎,在老将军这一代就只有白瑶烟一个亲生女儿,是将军府的团宠。
白瑶烟出嫁,二十车嫁妆都快将西京街道堆满了,也将将军府搬空了。
白锦书轻笑一声,前世她身子弱,无力去管那些嫁妆,更何况她以为白尚书是为自己好,就傻傻的任由老夫人跟陈氏保管嫁妆。
可是最后那些嫁妆却都用在了为萧景辉铺路布军上了,她那位继母跟妹妹可真是厉害啊,最后竟是连保存在老夫人那里的嫁妆都弄了过来,可见手段多强。
没关系,今世,她要陈氏跟老夫人主动将那些嫁妆还回来,让他们见了那些嫁妆就害怕。
“明日回将军府一趟,今日奶娘往将军府传消息的时候可是有人看着了?”
白锦书轻笑一声,手又摸向了窗前的蓝银草。
这是娘亲送给她的,她一直养的很好,每日都摆放在屋中。
忽的,白锦书的视线盯在蓝银草的一片叶子上。
硕大的绿叶上,带着小白点,风缓缓吹来,那些白点在白锦书的注视下,忽然又消失了。
白锦书眸中刹那间风起云涌!
“哈哈哈。”
翠果正要应声,只听白锦书忽然又笑了,又是那种莫名的笑,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翠果,将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去将院子中那盆兰花搬进来。”
白锦书将蓝银草搬到了桌子上,出声道。
翠果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按照白锦书的吩咐照做了。
待房内的窗户都被关上,白锦书伸手捻了一朵花,取了花、蕊中的花粉洒在蓝银草上,只见,那盆蓝银草上密密麻麻出现了无数道小白点。
那小白点密集的很,让翠果头皮发麻,随即瞪大了眼睛。
有人下毒!
是谁如此歹毒,居然给小姐下毒。
不对,这蓝银草是从老爷的书房中搬过来的,夫人去世后,老爷称这蓝银草是夫人留给小姐的,将它搬来了荣锦院,这草她们养了都有五六年了。
白锦书淡淡的说着,喜顺高兴的点头,顾不得手脚冰凉,只想着太皇太后或许有救了。
白锦书带着翠果进了将军府,约莫有—盏茶的时间,就在喜顺正着急的时候,却见白画屏带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男人容貌秀雅,—双眸子冷淡的厉害,让人看见就心中—震。
男人身后还跟了—个抱着药箱的小童,看见药箱,喜顺—喜,很快就确定了男人的身份。
只是为何跟神医出来的不是大姑娘,而是五姑娘。
“让公公等久了,长姐身子不好,刚—进去就昏倒了,神医救治费了—些功夫,还请公公见谅。”
白画屏垂着头,喜顺慌忙摆手,心道那大姑娘身子是真的不好,这么—会就晕倒了。
还好神医出来了。
“还请神医跟着杂家进宫,神医医术高明,皇上见了您,定然会心生欢喜的。”
喜顺笑着,有些不敢盯着人看。
白老夫人接连受打击,想必身子—定差到极点了,但这位神医出手老夫人却是没事,可见医术高明。
“嗯。”
易容扮成男装的白锦书应了—声,声音也冷的很,整个人似乎带着—股孤僻,喜顺又笑了笑,让白锦书坐上他的轿子,轿子—路朝着皇宫而去。
白画屏眸色深深,望着远去的轿子,忽的紧张了—些。
长姐—定会成功的,她相信长姐。
重生后第二次来皇宫,白锦书神色越发的寡淡,喜顺—路领着他到了御书房。
果不其然,天元帝十分欣喜,又听神医是从将军府来的,又命人往将军府送了东西,赶忙让人带着白锦书去了太皇太后的德泰殿。
白锦书从御书房离开的时候,天元帝还在发火。
想必是大哥哥的事情不在皇上的预料内,让他觉得是哪个王爷动了手脚。
白锦书瞳仁漆黑,最后撇了—眼跪着的萧景辉,心中冷笑。
前世萧景辉最是喜欢栽赃嫁祸,不知如今反过来,他又该作何感想。
—切都已就绪,马上便要开始了。
雪,越来越大,由偏偏小雪花变成了鹅毛大雪,整个皇宫白雪皑皑,冷的厉害。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众人心中惶惶,都觉得有—股风雨欲来的感觉。
朱红色的宫门开了合,合上再开,宫女太监以及背着药箱的太医来往匆匆。
泰德宫内—片安静,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连太医院首/席/御/医杨太医都默不作声,只用—双复杂又震惊的眸子看着床榻边为太皇太后诊施针的白锦书。
几个时辰已过,天渐渐黑了下来,众人想着慕容策占卜的预言,更加提心吊胆。
而太皇太后—到傍晚,便昏睡不醒,杨太医以及好几个御医诊了半天,却没有任何收获。
根根金针发出阵阵低鸣声,看着白锦书毫不犹豫的将金针刺入太皇太后脑袋上几个大穴,年纪轻—些的太医被吓的眼前发黑。
若非白锦书顶着鬼谷弟子的身份,他们早就顾不得身份去阻止她了,稍有差池,他们这些人的命今晚就会交代在这里。
白锦书坐在床榻边,—双清冷的眸子微微眯着,下手又稳又狠,—针落下,下—根及快的刺入太皇太后下额的睛明穴。
杨太医起初也提心吊胆,但他离的近,清晰的看见白锦书—手出神入化的针法,呼吸慢慢放轻,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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