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杭景枝沈砚坻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碗碧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砚坻收起证件,眼神更冷,声音如寒冰:“如果再胡言乱语,后果自负。”那女人气势顿时全没了,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敢再说话。沈砚坻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开口:“让开。”几个人面面相觑,灰溜溜地让出了一条路。随后拉开车门,沉声对杭景枝道:“上车。”杭景枝拿着外套钻进了车里。车外面,那女人气得眼圈都红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瞪着她。杭景枝心情大好,偷偷笑了笑。车子重新发动,溅起一阵灰尘,很快驶离了巷口。车里,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军装外套上,又缓缓移到她脸上,眸底是掩不住的冷意与失望。果然,她还是那个虚荣、肤浅、爱慕权势的女人。哪怕她再怎么掩饰,本性,终究是藏不住。最后目光重新回到前方的道路上,嗓音低哑:“杭景枝,你很骄傲?”杭景枝怔住了,...
《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 全集》精彩片段
沈砚坻收起证件,眼神更冷,声音如寒冰:“如果再胡言乱语,后果自负。”
那女人气势顿时全没了,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敢再说话。
沈砚坻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开口:“让开。”
几个人面面相觑,灰溜溜地让出了一条路。
随后拉开车门,沉声对杭景枝道:“上车。”
杭景枝拿着外套钻进了车里。
车外面,那女人气得眼圈都红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瞪着她。
杭景枝心情大好,偷偷笑了笑。
车子重新发动,溅起一阵灰尘,很快驶离了巷口。
车里,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军装外套上,又缓缓移到她脸上,眸底是掩不住的冷意与失望。
果然,她还是那个虚荣、肤浅、爱慕权势的女人。
哪怕她再怎么掩饰,本性,终究是藏不住。
最后目光重新回到前方的道路上,嗓音低哑:
“杭景枝,你很骄傲?”
杭景枝怔住了,手指捏紧了外套,一时无言。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此时,就是,沉默得可怕。
沈砚坻的侧脸线条冷硬,双眸深沉如夜,看不出半点情绪。
杭景枝张口,想解释,但是看他这样子,感觉好像解释也没用。
沈砚坻目视前方,连一眼都懒得分给她。
军绿色的吉普车一路疾驰,终于驶入了市区。
沿街都是低矮的砖瓦房,空气中夹杂着煤灰味和糖炒栗子的香气。
沈砚坻将车子停在了供销社门口。
“下车。”他冷声道。
杭景枝一怔,下意识跟着他下了车。
沈砚坻步伐又快又稳,几步走进了供销社,很快就拎着一小袋零嘴出来,花生糖、芝麻饼、几包奶糖,全是城里孩子最喜欢的小吃。
杭景枝怔怔看着他递过来的纸袋,还没来得及说谢谢,沈砚坻已经重新上车发动了引擎。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着脸继续开路。
车子一路穿过熙攘的人群,最终停靠在市郊的火车站前。
远远地,就看到两名身穿军装的年轻战士,正笔直地站在站牌下,眼巴巴地张望着。
他们是部队派来交接车辆的。
吉普车一停稳,那两个战士立刻迎了上来。
他们精神抖擞,一看见车门开了,都下意识往前凑了凑。
结果,下一秒,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下车来。
皮肤白得晃眼,黑发如瀑、红唇潋滟、像是刚从画报里走出来的。
一笑,唇角浅浅,带着点没察觉的娇软味儿,像清晨池塘边第一朵开的小白花,纯净里又透着点说不出的勾人。
两名年轻的战士顿时心脏猛地一跳,脚下像是钉住了,愣愣地看着她。
——这、也太好看了吧?!
——这得是部队里哪个连长的闺女吧?还是……沈营长的对象?!
杭景枝抱着那袋零嘴,抬眸冲他们微笑,软声道了句:“同志好。”
两人差点没立刻立正敬礼,耳根子直接红到发烫,连忙磕磕绊绊地回道:“好、好、好!”
其中一个还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战友,低声嘀咕:“啧,跟小画儿似的,声音清软好听,眼睛还会说话……”
另一个眼睛也直了,忍不住感叹:“这要是我对象,我天天都得乐醒了!”
正胡思乱想间,余光一扫,发现沈营长从车后走过来,脸色黑得能拧出水。
两名战士立马收敛神色,猛地站直,像两根被吓到的木头。
沈砚坻眼睫微垂,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指尖微微收紧,骨节发白。
他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钝钝的,闷闷的。
这个女人,果然最擅长勾人了。
随便一个笑,就能叫人心甘情愿拜倒在她裙下。
沈砚坻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脸色更沉了几分。
“车交给你们,钥匙在上面。”沈砚坻声音冷得像冰渣子。
“是!营长!”他们齐声应道,气也不敢喘一口。
杭景枝抱着零嘴站在一旁,察觉到沈砚坻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小心翼翼地收敛了笑意。
沈砚坻头也不回地走向进站口,声音冷淡至极:“走了。”
杭景枝咬了咬唇,提着零嘴,低头跟了上去。
两个小战士目送他们远去,不禁咬耳朵低声嘀咕:“我敢打赌,营长是吃醋了!”
“那肯定的,嫂子长得这么水灵,谁看了不迷糊?”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人声鼎沸,火车站的候车大厅像个沸腾的大锅。
沈砚坻站在熙攘的人群中,一手拎着行李,一手轻轻挡在杭景枝身侧,微微侧身,仿佛在无声中隔绝四周人潮的冲撞。
他的眉眼压得低低的,脸上是那副一贯冷静淡漠的神情,可视线却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
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尤其是几个男同志频频回头的举动——都被他尽收眼底。他眸色一点点沉下。
杭景枝……长得实在太过招人。
杭景枝站在他身边,仿佛不自知地吸引了旅客的注意。
今日她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收腰衬衫,衣摆被她束进高腰灰蓝裙子里,将她纤细腰肢勾勒得清清楚楚;雪白的胳膊从挽起的袖口中探出,纤长又细嫩,像春水中刚抽出的柳枝。
尤其那张脸——白得几乎发光,五官又娇又媚,偏偏那双眼却清得出尘,一低头,睫毛像羽扇一样落下来,漂亮得不像话。
沈砚坻的指节紧了紧。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在村口羞辱别人,他现在大概也要跟其他男人一样,被她柔软的外表骗得找不到北。
杭景枝抬眼,迎面撞上的就是沈砚坻赤裸的上身。
那露出的上半身精硕有力,每一块肌肉都饱满而富有张力。
胸肌微微隆起,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富有韵律地起伏着。
视线往下,八块腹肌轮廓清晰可见,如块块砖石紧密排列,勃发紧实的肌肉线条仿若刀刻,青筋虬结苍劲,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再往下,杭景枝忙打住......
“对…… 对不起!”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恰似熟透了的番茄,热度甚至蔓延至耳根,连耳尖都变得通红。
沈砚坻眉头深蹙,他伸手想拿放在架子上的衣服穿上。
随着门打开,杭景枝的视线也很快发现了藏在浴巾下面若隐若现的粉色,沈砚坻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但是见沈砚坻伸手要拿放在架子上的衣服,她心里一慌,她以百米速度进去,试图以光速抓起自己的胸衣,就跑。
慌乱之中,她的脚撞到了铁桶、发出碰碰倒地的声音、背又不知怎么地撞到了墙上的灯开关,“啪” 的一声,整个浴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杭景枝的心跳声愈发剧烈,她的双腿在慌乱中不知道又撞到了什么东西,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却正好抓住了沈砚坻的手。
“别乱动。”沈砚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黑暗中杭景枝却抓得更紧。
他的手指在墙壁上缓缓滑动,额头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在黑暗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杭景枝急促的呼吸、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手里那细腻柔软的触感,无一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楼上的砰砰声惊动了沈母,沈母原本在楼下看着黑白电视,听到这异常的声响,心中一惊。
她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与慌乱,快速朝着楼上走去。
“砚坻、景枝发生什么事了?” 沈母一边走上楼梯,一边大声问道,声音中满是关切。
这一问,吓得杭景枝和沈砚坻身体猛地一僵。
沈砚坻的手原本已经摸到了灯的开关,此刻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瞬间缩了回来。
此时,两人的状况,如果让母亲见到,不知该如何解释。
卫生间的门,被沈砚坻迅速地关上,杭景枝也紧紧闭上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满是窘迫。
沈母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道:“景枝,是你在里面吗?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大动静?”
沈母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杭景枝和沈砚坻对视了一眼,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眼神,但他们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
杭景枝深吸一口气,道:“阿姨,我没事。不小心碰到了开关。等下就好。”
杭景枝清浅的呼吸一点点地传到他的身上,原本放在杭景枝身后开关的手因为僵住被固定在杭景枝身后,两人此时看起来像在拥抱一样。
沈砚坻深刻意识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完全超出了男女之间正常的距离,他极力地忽视怀里的存在。
但是感官却被放大,他的身子紧绷、不敢有任何动作,胸膛里却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沈母在门外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可把我吓坏了。需不需要我帮忙呀?”
杭景枝连忙说道:“不用不用,阿姨,我能行。”
罄竹难书的情形下真的很难洗白。
她微微仰头,目光紧紧锁住沈砚坻,不为自己辩解,只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谢意。
“沈营长,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命,还帮我说话。”
沈砚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要走。
杭景枝看着沈砚坻的背影,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披着沈砚坻的外套,急切地喊道:“沈营长,你等下......”
杭景枝连忙追出几步。
沈砚坻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
她抬头看着他,湿发在肩头滑落,唇瓣微张:“……你的衣服。”
她把那件外套捧出来,递给他。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半透明,贴着身线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与若有似无的轮廓勾得人眼神灼热。
沈砚坻只是扫了一眼,立即别开视线,声音更沉更冷:“穿着,不准脱。”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
杭景枝的手停在半空中,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杭景枝低头瞧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料柔软,因为救人已经被河水浸透,几乎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的动人线条,杭景枝的脸几乎在瞬间涨的通红。
她立刻穿上沈砚坻的外套,试图遮挡住自己。
她穿着沈砚坻的外套,缩着肩膀推开院门。
李凤兰正好从灶房出来,一回头,见着自家闺女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地立在门口,脸色顿时一变。
她快步冲过来,连嗓音都变了调:“枝枝!你这是咋了?!咋弄成这样了?!”
杭景枝冻得小脸苍白,嘴唇微微发颤。
她哑着嗓子,软声道:“娘……我在村口那边救了个掉水的小孩,后来,是沈营长……把我救上来的。”
李凤兰听完,心疼得眼圈都红了。
连忙将她往屋里带,一边拿着干布擦她的头发,一边嘴里念叨着:“哎哟,这傻孩子,咋这么不知轻重呢!不过,还好沈营长在,要不是他,娘还不敢想呢!”
说着说着,李凤兰眉梢都带上了笑意。
又柔声夸道:“瞧咱家枝枝,这命里注定是跟沈营长有缘的!”
杭景枝怔住,沈砚坻说话作数,他过两天会再次上门退亲这件事她有必要让母亲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但是,此时竟有一种难以说出口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娘……我有事跟你说。”
李凤兰动作一顿,察觉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转头来看她。
杭景枝一鼓作气说道:“娘,过两天沈营长就要回京市了……在回去之前,他会再次登门来退亲。”
话音刚落,整个屋子仿佛瞬间凝固。李凤兰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说什么?他还要退亲!”
杭景枝被母亲的反应吓到,小心翼翼说道:“娘,其实不仅他要退亲,我的意见也一直是跟他一样的,我也觉得我们不合适,我同意……如果他再次来提,你这次就应下吧,好吗?”
李凤兰怔了怔,半晌,才猛地把擦头布拍在桌上,看向杭景枝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与责备:“枝枝,你这是胡闹!娘是怎么跟你说的?!”
杭景枝急忙解释:“娘,现在时代变了,婚姻的选择权应该在自己手上,我们都觉得彼此性格不合,既然这样,那在一起就不会幸福的。”
“你现在是怪你爹包办你婚姻?”
李凤兰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无奈和愤怒,“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爹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就盼着你能顺顺当当嫁给沈营长,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可你呢,铁了心要把你父亲的心血给毁了。”
李凤兰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娘,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考学,想有自己的生活,不想被这婚约束缚住。”
“考学考学,天天就知道考学!”
李凤兰气得直跺脚,“考学能当饭吃吗?能比得过这门好亲事?你要是嫁给了沈营长,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用得着操心这些?沈家那样的好人家,你错过了,你就再也找不到了!”
杭景枝深吸一口气:“娘,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去追求梦想,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嫁了。”
“你这是翅膀硬了,不听娘的话了!”
李凤兰的眼泪夺眶而出,“你平时到处惹事就算了,我也不管了,就盼着你能有个好归宿,可你呢,尽干些让我失望的事!”
杭景枝走上前去,想要安慰母亲,却被李凤兰一把推开:“别碰我!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铁了心要把你父亲拿命换来的婚事给作没!我跟你讲,你说话不作数,这是你父亲跟他们家的约定,由不得你们作毁,他们家要想赖掉,我就上他们家去要个道理!反正,只要有我在,别想!”
杭景枝无奈之下,只好扯谎:“娘,您先别生气。其实……其实这是我的缓兵之计。都是骗他的。我先答应跟他解除婚约,让他放松警惕,然后让他带我去京市考学。等我考上了大学,有了本事,再想办法跟他重新和好,到时候我肯定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他不可能甩得掉我!”
杭景枝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母亲的脸色,心中祈祷着母亲能相信这个谎言。
不要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而且书中原主的结局,就是因为要死皮赖脸的嫁给男主导致的,解除这门婚事,她求之不得。
在这个年代,高考是她必须要走的路。
一是村里的流言蜚语注定了她没办法一直待在村里,二这个年代学历太值钱,不像后世学历贬值、研究生都不够用了。
而她要考学,就需要一些人脉关系、但是她跟母亲谁都不认识,在这个事事讲人情、讲关系、做什么都要介绍信的年代。
她只能借男主解决自己上学的事情,在上学问题解决后,她就离他远远的。
这样,才能避免那惨烈的结局!
李凤兰听了,微微一愣,脸上的愤怒渐渐被疑惑所取代:“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为了考学才这么做的?”
杭景枝站在沈砚坻身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沈砚坻的掌心落在她的腰上,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盈盈一握的细软,他只觉得掌心滚烫,仿佛触碰到的不是杭景枝的细腰,而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他的指节微微收紧,想要用力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整个人如同一尊被定格的雕塑,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沈砚坻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杭景枝的耳畔,惹得她微微一颤。
许铭在摄像机前不断地指挥着:“再靠近一点,对,再近些,肩碰肩也可以……”
他一声声的指令仿佛故意催命似的。
沈砚坻低头,眼前是她安静的侧脸,娇嫩白皙,唇色粉润,眉眼像春日初融的雪。
他偏过脸,不让自己去看,但她身上的体香却若有若无地缠绕过来,沈砚坻感觉时间过得无比漫长,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整个拍摄过程他一言不发,满脸沉着冷意,连许铭都不敢多说。
但没想到,拍出来的照片效果却出奇地好。
许铭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兴奋地说:“太棒了,你俩简直就是天生的模特搭档,这照片肯定能大卖。”
在听到许铭最后说可以后,沈砚坻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沉稳疏冷的模样。
拍摄结束,杭景枝兴奋地看着手里的大团结。
这里厂长人还不错,不仅给了她工钱,还结算了沈砚坻那份。
杭景枝将沈砚坻那份递他手里:“沈营长,今天谢谢你。”
她没再喊他“砚坻哥”。
沈砚坻微微一顿。
“刚才那么叫你……是因为担心他们知道你军区干部的身份不太好。”她认真地解释,神色坦然。
沈砚坻低眸看她,神情冷肃且认真: “杭景枝,不许再拍这样的照片!”
杭景枝看着沈砚坻认真的模样,乖乖点了点头,说道:“沈营长,我知道了。”
杭景枝心想,自己倒也没想再继续拍,虽然这拍摄来钱快,但确实有风险。
沈砚坻听了,微微皱眉,似乎对杭景枝的回答有些意外。
毕竟她上次还因为选学校的事情,冲他闹过脾气。
他接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钱包,将里面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递到杭景枝面前,说道:“这些钱你拿着,以后你的生活费,我来负责。”
杭景枝看着沈砚坻手中的钱,有些诧异,但她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沈营长,我跟你非亲非故,我不能要你的钱。而且我能靠自己的努力赚钱。”
沈砚坻心下奇怪,觉得这不像他认识的杭景枝了。
如果是以前的杭景枝,她不会拒绝。但他也没再坚持。只是把今天结算的他那笔钱给了杭景枝。
杭景枝对这倒也不推脱。
两人离开服装厂,沈砚坻带着杭景枝回到市中心附近的水果摊位买水果。
他东敲敲、西敲敲物色着哪个西瓜最甜。
沈砚坻今天没有穿军装,但仍然是穿得板板正正的,让杭景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衣服跟他人一样。
但是杭景枝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认真挑选西瓜的样子,又是实在感受到他这“人夫感”好像跟他这军人的气质不搭呀。
就在两个人挑水果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沈营长。”
杭景枝抬眼望去,脸色微微一变,竟是上次跟沈砚坻相亲的对象徐宁湘。
她站在那里,乌发微散、唇瓣粉润、眉眼温软,一点都不需要胭脂水粉,却自带一股惹人怜惜的清艳以及撩人。
许铭看得连连称赞:“太上镜了,真是天生的模特!”
可站在旁边的沈砚坻,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一降再降。
他冷着脸,死死地盯着她肩头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喉结动了动,面线绷得死紧,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不悦。
他上前一步,正欲开口,就听见许铭又招手唤来一个男青年:“来,小李,你站这边。你俩拍个双人合影,动作可以稍微自然点,亲近些……”
许铭的话还没说完,沈砚坻脸色阴沉,他大步走到杭景枝身边,一把将她拉走,严肃地说:“不行。”
许铭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同志,这是工作需要。我们的模特都是专业的,整个拍摄过程绝对会规规矩矩,不会有丝毫逾越。”
杭景枝也忙开口:“是的,他们都是专业的。而且你都在这里,看着呢。”杭景枝起初把沈砚坻带过来的目的就是怕这地方太乱,所以才把沈砚坻叫过来的。但是她可没想他破坏她赚钱呀。
沈砚坻脸色愈发阴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杭景枝!不行!”
他的声音冷得像结霜,在摄影棚内回荡,带着严重的警告意味。
许铭见状,脸上堆满了笑容,再次上前试图劝说。
沈砚坻却不为所动,眼神落在她肩头露出的一抹白皙,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杭景枝,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地方鱼龙混杂,就算有我在,我也不能保证不出意外。你一个小姑娘,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不合适。” 他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冷沉。
许铭见场面僵持不下,心中暗自着急。
他打量着沈砚坻,只见沈砚坻身姿挺拔,五官轮廓分明,自带一种军人的英气。
许铭眼睛一亮,计上心来,笑着说道:“同志,我看您这外在形象,简直太出众了。要不这样,您来做景枝的搭档,一起拍这组照片。您在旁边看着,也能放心,还能保证拍摄效果。您二位站在一起,那效果肯定没得说,绝对能大卖。”
沈砚坻当即冷着脸回绝:“不行,我没经验,也没兴趣,杭景枝也不能拍。”
可杭景枝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望着他,眼中满是恳求与期待,“砚坻哥,就试试嘛。”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带着委屈似的娇糯感,像是夜风轻拂过耳畔,轻轻一碰,心就痒了一下。
沈砚坻一怔。
以前杭景枝又不是没喊过,可是此时这声砚坻哥在他耳里却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不同以往,他只要听到她喊他,他就想躲得远远的。
许铭见机不可失,赶忙趁热打铁,围着沈砚坻转了一圈,一边打量一边赞不绝口:“同志,您这身高、这气质,站在镜头前那就是天生的焦点。您和景枝站一起,画面感绝了,这组照片要是拍出来,保准能成为爆款。”
说着,他还兴奋地搓了搓手,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些照片大获成功的场景。
在杭景枝的软磨硬泡和许铭的极力劝说下,沈砚坻只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张无形的网,怎么也挣脱不开。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众人推着和杭景枝一起站在了灯光下。
她重新换了一身合体剪裁的裙装,领口虽然保守,却剪裁精巧,腰线勾勒得清晰,一截纤细的腰肢宛如素瓷般脆弱,肩头和锁骨沾着光,白得晃眼。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