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就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知道!”
“宁晚棠你还在狡辩?
阿鹤人都没了,你到底是什么恶魔,在他的棺材前也随口撒谎。”
脸上的力终于卸了些,下一秒我就被揪住头发拎起扔到地上。
“你赶快给阿鹤磕头认罪,不然他肯定都不愿意接受你这种人作为他的妻子。”
“什么妻子?
凛川,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我扭着身体想起来,可忽然有人按住我的头,使劲往地上磕。
每一下都卯足了力,剧痛之余,我感觉到阵阵热流涌出。
“安安你别看,你见不得血。”
“就是她就是她!
医生都说了,是角膜不干净手术才会失败,凛川,你要给阿鹤做主啊。”
“本来等阿鹤恢复光明,他就要和小曼结婚了,可现在阿鹤没了,小曼也跑了,呜呜呜。”
女人的话让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安安你别担心,我问过了,结冥婚需要先让新娘新郎睡一晚上连结感情,才好进行下面的仪式。”
霍凛川无情的声音又朝向我。
“宁晚棠,自己犯的错就得自己承担,今晚上你好好给阿鹤赔罪!”
“不,不要。”
我扣着地爬行逃跑,刚翻过身就别掐住脖颈使劲往别处拖。
听到木板摩擦的声音后,我被粗暴的往一个容器里塞。
我拼命蹬动,却被更暴力的踹回。
背后抵着木板,在被用力一按后,我听到咔嚓一声。
只感觉脊骨断了,可疼痛在恐惧面前不值一提。
可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被塞进了棺材。
盖板合上的那刹那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指甲在头顶的板上疯狂扣着,完全没用。
一直到我没了力,手垂下时,触碰到了一只冰凉的东西。
2 2“啊啊啊啊啊!”
我无比确定我旁边躺了个浑身冰冷的人。
恐惧在心头炸开,我拼命往边上靠。
“凛川,凛川你别吓我,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放我出去好吗!”
声音已经要喊哑了,霍凛川明明知道我一直对鬼神之事怕的要命,他不会真的这样对我的。
可我的幻想终究落了空。
“宁晚棠,这是你自作自受,今晚你好好陪着阿鹤,我明早会来接你。”
“还有,我警告你别乱动,要是你弄坏阿鹤的身体,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