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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补天:南北熔魂录后续+完结

梦回侏罗纪公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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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还有……”他呈上一个金鹰徽记的头盔,“这是从拓跋焘亲卫身上搜来的,可惜让那小子跑了。”陈朔接过头盔,指尖抚过鹰喙处的凹痕——那里正是他一箭命中的位置。他忽然笑了,对斥候道:“把这头盔挂在辕门,让弟兄们看看,鲜卑人的‘金鹰’,照样能被咱们射落。”午后,檀道济的主力抵达淮阴。这位身经百战的名将刚到阵前,便勒马凝视满地狼藉:被砍断的马腿、插在拒马桩上的敌尸、还有那三道几乎被血水填满的壕沟。他翻身下马,走到陈朔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浴血的后军司马,忽然伸手重重拍在他肩上:“好你个陈玄霆!某家原以为你只是依样画葫芦摆拒马阵,没想到竟玩出了新花样——这三段射、这死士突袭,比当年寄奴在却月阵时还要灵动!”他弯腰捡起一根断箭,箭镞上还带着倒刺...

主角:陈朔王猛   更新:2025-05-15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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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朔王猛的其他类型小说《寒士补天:南北熔魂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梦回侏罗纪公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匹,还有……”他呈上一个金鹰徽记的头盔,“这是从拓跋焘亲卫身上搜来的,可惜让那小子跑了。”陈朔接过头盔,指尖抚过鹰喙处的凹痕——那里正是他一箭命中的位置。他忽然笑了,对斥候道:“把这头盔挂在辕门,让弟兄们看看,鲜卑人的‘金鹰’,照样能被咱们射落。”午后,檀道济的主力抵达淮阴。这位身经百战的名将刚到阵前,便勒马凝视满地狼藉:被砍断的马腿、插在拒马桩上的敌尸、还有那三道几乎被血水填满的壕沟。他翻身下马,走到陈朔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浴血的后军司马,忽然伸手重重拍在他肩上:“好你个陈玄霆!某家原以为你只是依样画葫芦摆拒马阵,没想到竟玩出了新花样——这三段射、这死士突袭,比当年寄奴在却月阵时还要灵动!”他弯腰捡起一根断箭,箭镞上还带着倒刺...

《寒士补天:南北熔魂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匹,还有……”他呈上一个金鹰徽记的头盔,“这是从拓跋焘亲卫身上搜来的,可惜让那小子跑了。”

陈朔接过头盔,指尖抚过鹰喙处的凹痕——那里正是他一箭命中的位置。

他忽然笑了,对斥候道:“把这头盔挂在辕门,让弟兄们看看,鲜卑人的‘金鹰’,照样能被咱们射落。”

午后,檀道济的主力抵达淮阴。

这位身经百战的名将刚到阵前,便勒马凝视满地狼藉:被砍断的马腿、插在拒马桩上的敌尸、还有那三道几乎被血水填满的壕沟。

他翻身下马,走到陈朔面前,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浴血的后军司马,忽然伸手重重拍在他肩上:“好你个陈玄霆!

某家原以为你只是依样画葫芦摆拒马阵,没想到竟玩出了新花样——这三段射、这死士突袭,比当年寄奴在却月阵时还要灵动!”

他弯腰捡起一根断箭,箭镞上还带着倒刺:“听说你让工匠在箭簇淬了毒?

淮河岸边的乌头草汁?”

见陈朔点头,他放声大笑,“妙啊!

鲜卑人以为咱们北府军只会硬拼,却不知咱们玩起阴招更狠——这一仗,不光砍了他们的马腿,更砍了他们的胆子!”

夜幕降临时,淮阴渡口燃起篝火。

陈朔坐在临时搭建的帅帐里,听着帐外士兵清点战利品的声音,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这具身体终究还是受了伤,左肋被马刀划伤,虽不致命,却火辣辣地疼。

王猛端着一碗热粥进来,见他盯着地图出神,低声道:“玄霆,你今日射杀拓跋焘战马那一手,当真是神了。

弟兄们都说,你怕是天上的将星下凡。”

陈朔摇头,指腹划过地图上的“彭城”:“王兄,今日只是小胜。

拓跋嗣必不会善罢甘休,待他们下次来,怕是要带上更多重骑。

咱们得趁着这间隙,把三段射练得更熟,死士营也得扩充——”他忽然抬头,“对了,那三百死士,战后每人赐爵关内侯,从俘虏里挑些会驯马的,编入咱们的斥候队。”

王猛愣住:“玄霆,你疯了?

寒门子弟赐爵,这在北府军可是头一遭!

那些门阀出身的将领,怕是要眼红得滴血。”

“眼红便让他们眼红。”

陈朔冷笑,“刘司空已逝,若不重赏寒门弟兄,谁还肯为咱们卖命?

再说了,”他指了指帐外
:洛阳出土的大夏龙纹瓦当,背面刻着细小的鲜卑文与汉字,译出竟是“知己知彼”;彭城遗址的兵器坑中,发现了带齿轮结构的弩机,比史载的宋代神臂弓早了七百年。

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案头的羊皮残卷——这是十年前从敦煌藏经洞流出的文物,破损处用朱砂写着:“永初三年冬,余坠于北府军帐,携后世兵略,改元嘉之局……”字迹到此处戛然而止,却在角落画着简陋的望远镜与三段射示意图。

“老师,您说陈玄霆会不会真是穿越者?”

研究生抱着一摞文献闯入,打断了他的沉思。

教授笑而不语,指尖划过羊皮卷上模糊的墨迹。

他想起三年前在洛阳博物馆,见过一尊大夏骑兵俑:骑士身着汉式铠甲,腰间却挂着鲜卑皮囊,面容冷峻如刀,左颊隐约可见浅淡的刀疤——与《大夏书》中“高祖左颊有战痕”的记载分毫不差。

历史的迷雾中,总有一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碎片。

比如陈玄霆突然出现的“飞骑营”侦察战术,与近代骑兵侦查理论惊人相似;比如他在洛阳推行的“胡汉通婚令”,比孝文帝改革早了整整七十年,却成了北魏迁都洛阳后汉化政策的蓝本。

更令人费解的是,隋唐时期的“府兵制”,竟能在大夏的“混编军屯”中找到雏形;就连《孙子兵法》的注释本里,宋代张预的批注多次引用“陈玄霆曰”,而这些言论在现存的任何古籍中都无迹可寻。

教授合上羊皮卷,望向窗外的梧桐叶。

细雨中,南京城的明城墙若隐若现,那是六百年后汉人重夺中原的见证,却不知在千年前的洛阳,曾有一位来自未来的将军,用现代的军事智慧与超越时代的胸怀,缝合了胡汉之间的裂痕,为隋唐的大一统埋下了伏笔。

史书终究是胜利者的笔墨,但总有些细节会从缝隙中透出微光:《资治通鉴》提到“大夏高祖常夜观星象,言明日之事”,《洛阳伽蓝记》记载“太极殿藏有奇物,能视百里外敌阵”,这些语焉不详的记录,像散落的珍珠,等待着后人串起。

而在泛黄的羊皮卷最深处,那个穿越者的秘密仍在低语:“当历史的齿轮开始转动,每个试图改变它的人,都不过是其中一粒微尘。

但即
守据点?”

陈朔扫了眼军报,冷笑一声:“北魏‘先退后进’的把戏,以为我不清楚?

当年刘裕北伐时,他们就是用这招诱敌深入,待我军后勤不继便反扑。”

他忽然抽出佩剑,剑尖点在地图上的灈阳泽,“传令下去,放弃滑台、虎牢外围据点,让魏军畅通无阻地南下——但沿途村落必须坚壁清野,一粒粮食也不许留给他们。”

王猛一愣:“玄霆,你这是要学当年韩信诱敌?

可咱们的粮草……彭城、寿阳的军屯里,存着够十万大军吃三年的粮食。”

陈朔打断他,“而拓跋焘的骑兵越深入,补给线就越长。

飞骑营每日焚烧他的粮道,不出十日,他便会陷入‘粮尽马疲’的境地。”

五日后,北魏大军踏入灈阳泽。

春日的湿地表面看似坚实,马蹄一踏便陷入半尺深的淤泥,战马的铁蹄裹满泥浆,行动迟缓如老牛。

拓跋焘在马上咒骂,忽然望见前方丘陵后闪过黑色旌旗——正是陈朔的霆字营。

“放箭!”

陈朔一声令下,改良后的三弓床弩发出闷响,巨箭带着尖啸划破天际,射程竟比预估的还远二十步,直接钉入魏军前排的战马脖颈。

那些未穿马铠的坐骑顿时惊惶,在泥泞中打转,将骑士甩落泥潭。

“铁桶阵,推进!”

五千步兵结成圆阵,长槊如刺猬般向外,盾牌手在外层格挡,短刀手在内层随时补杀。

这种阵型是陈朔结合现代步兵方阵改良而来,专门克制骑兵的冲击——即便有漏网之骑冲至阵前,也会被密集的槊尖刺成筛子。

拓跋焘眼见骑兵在沼泽中寸步难行,正要下令撤退,忽然听见两翼传来喊杀声。

李虎的飞骑营从芦苇荡中杀出,轻骑射住阵脚,专断魏军后路;王猛的重步兵则抬着拒马,将唯一的退路封死。

“陛下,东边发现宋军弩车!”

亲卫的禀报让拓跋焘心头一沉。

他抬头望去,只见丘陵上百架弩车齐射,箭矢如暴雨般倾泻,那些陷入泥泞的骑兵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降临。

混战中,陈朔看见拓跋焘在亲卫簇拥下试图突围,立刻换上轻甲,带着五百死士从侧翼杀出。

他们手持破甲刀,专砍魏军骑兵的马腿与铠甲缝隙——加长的刀身在此刻发挥了奇效,往往一刀
雄翻身下马,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恭敬,“虎贲营的鲜卑弟兄说,如今咱们既是大夏的兵,便该有个新名号……”陈朔望向校场,阳光穿过旌旗,在胡汉士兵的甲胄上洒下碎金。

他忽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民族融合纪录片,那些跨越千年的智慧,此刻正在他手中重现。

“就叫‘河洛营’吧。”

他沉声说道,“黄河与洛水交汇之处,便是胡汉弟兄的共同家园。”

当晚,帅府来了位不速之客——鲜卑老族长拓跋什翼犍。

老人拄着桦木杖,毡靴上沾着洛阳的尘土,身后跟着捧着装酒皮囊的少年。

“陈将军治洛三年,我鲜卑部从最初的五千人,如今已增至两万。”

老人的汉语带着浓重的草原口音,“孩子们开始学汉话,种汉人的麦子,却也没忘了骑射与牧歌。”

他忽然跪地,将酒皮囊高举过顶,“这是用汉地的粟米与鲜卑的马奶酿成的酒,请将军饮下,愿胡汉永不再战。”

陈朔接过酒囊,辛辣的酒香混着奶香扑面而来。

他仰头饮下,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在帅府的青砖上砸出小小的湿痕。

远处,传来胡汉百姓共庆冬至的歌声,鲜卑的长调与汉地的民谣交织,竟格外和谐。

元嘉十一年春,陈朔颁布《河洛令》:胡汉通婚者免三年赋税,鲜卑子弟入太学可袭父爵,汉民从军可习骑射。

诏令颁布当日,洛阳西市竖起三丈高的“胡汉归一碑”,碑额刻着龙与狼的图腾,碑身用汉文与鲜卑文刻着:“昔者,黄帝战蚩尤于涿鹿,合华夏万族;今日,陈公立河洛于中土,融胡汉一家。”

赫连雄亲自为碑刻描红,看着自己的鲜卑名与汉人将领的名字并列其上,忽然对身旁的汉人书吏笑道:“我家拓儿说,将来要考太学的五经博士,你说,能成不?”

书吏大笑:“只要肯下功夫,鲜卑儿郎也能读汉人圣贤书——说不定,还能写出鲜卑人的《孙子兵法》呢!”

春风拂过碑身,将两人的笑声带向远方。

陈朔站在城楼上,望着满城飘扬的大夏旗帜,胡汉百姓肩并肩走过朱雀街,鲜卑少女的辫梢系着汉人式样的绢花,汉家少年的腰间别着鲜卑皮袋。

他知道,民族融合的路从来不是靠政令强行推行,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共处中,
下去,便能连甲带肉劈开一道血口。

“拓跋焘,还记得淮阴渡口的金鹰头盔吗?”

陈朔追上对方,刀光闪过,削掉其马鞭,“今日若不降,便留在此处喂鱼!”

拓跋焘脸色铁青,深知再耗下去必全军覆没,只得率残部向东北突围。

这一战从卯时杀至申时,北魏骑兵折损七千,连拓跋焘的帅旗都被缴获,史称“彭城大捷”。

战后清点战利品时,李虎捧着魏军的鱼鳞甲来找陈朔:“将军,这甲胄的甲片比咱们的密三成,不过……”他举起破甲刀,“在咱们的刀下,照样跟纸糊的似的。”

陈朔摸着甲胄上的缺口,忽然想起在现代军校时学过的“装甲与反装甲”理论——在马镫尚未完全普及、具装骑兵未成规模的时代,这种针对性的兵器改良,往往能决定战场的胜负。

半月后,捷报传至建康,文帝刘义隆大喜过望,遣使册封陈朔为镇北将军,都督河南诸军事,特许其“便宜行事”。

当使者宣读诏书时,陈朔望着彭城城头新换的“陈”字大旗,忽然想起八年前那个寒夜——从后军司马到封疆大吏,他终于在北府军的体系中站稳了脚跟,更将南朝的防线推进至黄河沿岸。

夜深人静时,他独自来到军帐,铺开最新绘制的“河南四镇布防图”。

滑台、虎牢、洛阳、碻磝,这些曾经的北魏据点,如今已插上南朝的旌旗。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次北伐的胜利,拓跋焘绝不会善罢甘休,而更艰巨的挑战——胡汉杂居的治理难题,正等待着他去解决。

烛火跳动,陈朔提起狼毫,在竹简上写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拓跋嗣善用骑兵机动,却败于地形与后勤;拓跋焘勇而少谋,必不甘雌伏。

吾当以‘飞骑探路、弩车制敌、屯田固本’十二字为要,方保河南无虞。”

窗外,春风拂过彭城,带来泥土的芬芳与战马的嘶鸣。

陈朔吹灭烛火,任由月光照亮地图上的黄河水系——这条孕育了华夏文明的母亲河,此刻正见证着一位穿越者改写历史的征程。

虎啸中原,不过是序幕,真正的硬仗,还在那胡汉交融的洛阳城,在那决定南北命运的钟离渡口。

4 胡汉归一元嘉十年秋,洛阳城朱雀街。

陈朔的乌骓马踏过青石板,车毂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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