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沅沅的其他类型小说《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沅实在不理解,只能问叶星。“叶星,我十六岁时是不是脑子进过水变得很不可理喻?”在姜沅眼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即便她有喜欢的人,即便是不得已嫁入皇家,即便是做妾,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将皇家颜面踩在脚底下摩擦。她该认命、该伪装起来才是。“娘娘快睡吧,别一会又肚子疼了。”叶星给她掖好被子。姜沅将被子盖过头不想说话。“方才李公公还说了一件事,说是接下来的半月都没有适合挪宫的吉日,怕是要等到下个月了。”姜沅应了一声,经过皇后和贤妃父亲两件事,她已经有点不敢搬出去了,更何况她这劣迹斑斑的过往。打骂皇帝,心系外男,对皇帝冷淡,哪一条捅出去都得要她半条命。“叶星你下去睡吧,我也睡了。”叶星没走,继续在床前守着,看她的眼神满是心疼和无奈。不知过了多久,...
《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 番外》精彩片段
姜沅实在不理解,只能问叶星。
“叶星,我十六岁时是不是脑子进过水变得很不可理喻?”
在姜沅眼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即便她有喜欢的人,即便是不得已嫁入皇家,即便是做妾,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将皇家颜面踩在脚底下摩擦。
她该认命、该伪装起来才是。
“娘娘快睡吧,别一会又肚子疼了。”叶星给她掖好被子。
姜沅将被子盖过头不想说话。
“方才李公公还说了一件事,说是接下来的半月都没有适合挪宫的吉日,怕是要等到下个月了。”
姜沅应了一声,经过皇后和贤妃父亲两件事,她已经有点不敢搬出去了,更何况她这劣迹斑斑的过往。
打骂皇帝,心系外男,对皇帝冷淡,哪一条捅出去都得要她半条命。
“叶星你下去睡吧,我也睡了。”
叶星没走,继续在床前守着,看她的眼神满是心疼和无奈。
不知过了多久,厚厚的帘帐被人掀开,橘黄的火光刺了进来。
叶星眉头紧皱,眼中闪过明显的嫌恶,可她还是默默起身出去了。
钟离钺坐在床沿,见她睡颜恬静,而不是像之前,哪怕是熟睡眉头萦绕的愁绪依旧浓得化不开。
他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又在她娇嫩的脸颊蹭了蹭。
姜沅一声嘤咛,下意识伸手推开他的脸,翻了个身,以一种十分不雅观的姿势将被子卷起。
钟离钺忍俊不禁,可身上却是紧绷了起来。
他握住姜沅露出来的白腻小腿,摩挲了几下放回被子里,又给她掖好被角。
可不知是不是太热,她又将手伸了出来。
她如今在经期不易受凉,这才撤走了几个冰瓮。
钟离钺担心她手会冷,干脆握住她的手。
他没有要上床的意思,就这样静静地守着她。
可突然,外面传来几声闷雷,且愈演愈烈。
钟离钺的内心告诉他,他该走了,他得留时间让她想清楚。
短时间内得不到爱,得到愧疚也是极好的。
可他的手就跟黏在她掌心似的,怎么都不舍得松开。
一声雷响炸开。
姜沅猛的睁开了眼睛,她方才做梦做得好好的,突然画面一转,她竟看到父兄浑身是血。
又看到床边有道黑影,可不吓坏了?
“沅沅别怕,是朕。”
钟离钺想抱住她好生安抚,可刚探过去姜沅就下意识躲开。
姜沅眼睛红红的,过了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陛下怎么回来了......”
“朕只是过来看看你,这就走了。”
钟离钺不舍地站起身欲走,却忘了他还握着姜沅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姜沅愣住,既是看看用得着牵手吗?
若是她没被雷声惊醒的话,他是不是要在这坐到天明。
她眼眶莫名湿润了。
他就有这么喜欢她吗?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对她这样好,让她差点以为做错事的人是他。
钟离钺尴尬了一会,正要松开手,可姜沅却是反握住了他。
“别折腾了,陛下上来睡吧。”
钟离钺心口发烫,没想到姜沅短短半日就想通了。
也是,她那样乐观开朗的性子,到哪里都会让自己活得舒坦开心。
他没有转过身,微垂着头稍显落寞。
“沅沅,朕白日不是故意的,只是......实在没忍住,你不用因为朕是皇帝而低头,是朕唐突了你,往后不会了。”
他欲拿开姜沅的手,姜沅反而抓得更紧了。
她是他的妃嫔,他亲她是再正常不过,怎么都算不上唐突。
而钟离钺接纳她,甚至在他登基后还愿意给她位份,应该是忌惮她的家世。
既如此,装装样子就是了,怎么还装上瘾了呢,又没外人看着。
“我......我想去沐浴。”
不知不觉她都快挨到他怀里了,姜沅不知这七年发生了什么,并不敢跟他撕破脸皮。
他不走,那她走!
“朕抱你去。”钟离钺揽住她的腰。
“啊!不用了不用了!这等小事就不劳烦陛下,我自己去就好,叶星!你跑哪去了,快陪我去沐浴啊!”
正好此时叶星进来,姜沅朝她伸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求救。
钟离钺难掩失落,目光突然落在叶星身上一瞬。
叶星浑身一颤,她极力压制着情绪,从钟离钺身边扶着姜沅离开。
等她们的身影消失,钟离钺垂下脸,看不清表情,但没一会,竟低低笑了起来,如同恶魔低吟。
“老天保佑,沅沅,朕绝不会让你再恨朕。”
“小姐及笄后,宫里传下旨意,让您给七皇子做侧妃,来年完婚,很快太子犯事倒台,先帝封了七皇子为太子,隔年就驾崩了,小姐也从侧妃变为了贵妃。”
叶星有些生疏地为姜沅擦拭身体,一双略显沧桑的眼睛泛着雾气。
姜沅秀眉紧蹙,他们姜家世代镇守定州,她八岁那年,爹爹受封镇国公,被召回京,他和哥哥都在兵部任要职。
那时爹爹就猜到两个女儿的婚事会被皇家摆布,但皇命难违。
姜沅先前还在为姐姐担忧,没想到却是自己。
“那我爹娘和哥哥姐姐呢,他们都还好吗?”
叶星哽了一下,“边关不宁,国公爷请旨又带着一家老小回定州了,大公子娶了妻,二小姐也嫁了人,都......挺好。”
姜沅转过身握住叶星的手,无法接受,“这么说,如今我是孤身一人在京了?”
叶星冲她笑了笑,“小姐有陛下,不算是孤身。”
“可他之前分明那样厌恶我,春猎时还说只有眼瞎的人才会娶我,我......我还往他酒里放了泻药呢。”
当时做的时候十分解气,如今姜沅一张娇艳如花的脸上就只剩惊恐。
“叶星你快跟我说说......算了算了,他肯定虐待了我很久,都把我虐瘦了。”
她比了比自己越发纤细的腰,又看到胸前那鼓鼓两团上有几道青紫痕迹,他居然掐她!
他手劲那么大连十石的弓都拉得开,她还不疼死啊!
她有点想哭,“不过有爹娘和哥哥镇守边关,他应该只敢悄悄虐待,表面上肯定是不会亏待我的。”
姜沅知道,他们家当时和中宫一脉走得近,姐姐救过皇后性命,险些就成了太子妃。
爹爹回定州,肯定有被太子牵连的缘故。
也幸好是她,有她留在宫里相互牵制,皇帝安心,她的家人也能平安。
“小姐误会了,陛下对您极好。”
可姜沅哪里听得进去,钟离钺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超级大坏蛋!
从前仗着陛下宠爱,现在好了他成了陛下,连个能治住他的人都没有,还不变本加厉?
她回想起他方才温柔小心的样子,明明是在浴池中她却打了个寒颤。
他肯定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打算趁她失忆狠狠折磨她。
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娘,陛下差奴婢来问,您可是好了?”
看吧看吧,都迫不及待了。
姜沅不敢磨叽,哭丧着脸爬起来。
温水从她白皙胜雪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配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叶星都不由失了神。
只是一眼钟离钺浑身都疼了起来。
“陛下......我,我失态了,我去洗把脸。”
她的目光快速从他健壮的上身扫过,然后抽抽噎噎的爬下了床。
念露闻声而来将厚厚的帘帐掀开,扶着她去洗漱。
李炳才擦了擦汗,好在没出什么事。
他本欲询问钟离钺,却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立即跪下,浮尘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陛下......”
钟离钺压低声音,却更加阴森瘆人,“滚!”
李炳才意识到自己坏了陛下的好事,能饶他一命都是他多年伺候有功。
他连连磕头求饶,但该办的事还得办,“娘娘该喝药了,可要端进来?”
这药里面放了止痛的东西,不连续喝的话没有效果。
钟离钺略作思索,“等会。”
姜沅已经恢复平静,“念露,你跟着陛下多久了?”
“奴婢是陛下专门找来伺候娘娘的人,现在是第五年。”
“那你可知道废太子?他当初是因何倒台,陈皇后呢,她还活着吗?”
“奴婢那时还小而且没有进宫并不知晓,不过倒是听说太子被赐死的那一日,陈皇后也跟着自尽了。”
即便有所猜测姜沅还是止不住难受。
在她的记忆中,太子是个敦厚谦和的人,陈皇后也当得起贤德二字,至于当年对钟离钺母子的不闻不问,她就不好评价了。
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姜沅只能想到造反。
可太子都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要造反,钟离钺不是棋子吗,为何又是他称帝?
“娘娘怎么突然问这个?”念露问。
“陈皇后对我姐姐很好,爱屋及乌让我时常进宫玩耍,一有什么好吃的,都会让人给我包好带回家,她死了,我心里有些难受。”
“人死不能复生,娘娘看开些。”
姜沅收拾好,换了身水红色的寝衣,钟离钺也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她。
看到姜沅他愣住,姜沅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反应。
“陛下,你怎么了?”她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钟离钺只是笑,眉眼皆是温柔。
姜沅被他看得莫名脸红。
她自知脸皮甚厚,哥哥姐姐再怎么夸她她都不带红一下脸,可面对钟离钺不过一天却红了好几次。
她绕过钟离钺爬上床,也是奇怪,她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出几件红衣。
难道人长大了性格和喜好都会变吗?
钟离钺的目光一刻不离开她,那红衣衬得她肌肤更加白腻胜雪。
动作间,衣裙下套着云袜的一截纤细小腿一闪而过,他喉结猛地滚一圈,眼珠子像是要烧起来。
可她方才还主动抱他,现在却躲进被子里,宁愿看着床帐发呆也不看他一眼。
他也翻身上了床,突然的震动让姜沅眼睫扑闪。
她用余光小心打量着身旁的男人,好在他板板正正的躺下,和她隔了些距离。
她松了口气,虽然有些误会说清了,但也只是让她不再讨厌他而已,最多就是同情。
而且还有很多事情尚不明确,她心中存着疑影,实在无法跟他进一步亲近。
想到明日一早就能搬到承乾宫,不再和他朝夕相处,姜沅最后一丝不适也消失了,闭上眼安睡。
钟离钺得目光从她恬静的睡颜缓缓挪到床顶,修长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像是在等待什么。
而他的眼前,昔日景象如走马灯般闪过。
有他亲自将饿鼠抓进布袋,也有他毒杀虐待母妃的宫女和太医。
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
“那香囊呢?还要吗?”
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
“要吧......”
“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
“要!唔......”
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
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
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
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里看到过。
她知道他在亲吻她,可她并不是那个嫁了他六年的姜沅,还是本能的抗拒。
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气味也很好闻,像是雪后的松枝燃烧起来带着一点点冷冽。
她不知为何浑身发软,连头脑都是晕晕乎乎的,若不是被他托着腰怕是已经掉到地上。
很舒服的感觉,像是飘在软绵的云上,和那天晚上的感觉......
姜沅脸色爆红,加上快要呼吸不过来忙在他胸口猛拍。
钟离钺得尽了好处,松开时眼中滑过一丝餍足,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点点晶莹,姜沅一看又想起那个画面,脸红得更厉害了。
“沅沅,你不用在意别人的,你总不能狠心到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朕。”
姜沅原本还愤愤不平,马上就蔫了下去。
这恶犬还是跟以前一样将她看得明明白白。
“陛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姜沅愕然。
她感觉到大腿贴上来一个滚烫又坚石更的东西,那个位置似乎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个。
那晚钟离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她其实看到了一眼。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东西,就跟头凶戾的长虫似的!
她脸颊跟要熟透了似的,不顾钟离钺的身份将他狠狠推开,迅速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慎坐在了明案上。
有点硌屁股,天呐,她是坐在了奏折上了吗?
“别动,当心颜料洒出来。”钟离钺黑眸幽深,突然伸手摁在她纤腰两侧。
姜沅自然不敢动,要是污了什么重要的文书,她可承担不起。
钟离钺垂着眼帘整理,可这样一来他就要整个人贴上来。
极高的眉骨丝滑衔接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巴唇峰明显,翘起一点性感的弧度。
姜沅从前讨厌他自然不会去欣赏他的容貌,如今看来,当年那些京中贵子才子在他面前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可为什么他的脸偏偏对着的是那个位置?
七年过去,那里大得她都快认不出了,都不知道怎么长得。
对着就算了为什么他的鼻尖时不时还会碰一下?
还是最顶端的地方。
倒也不疼,就是就是......
姜沅被刺激得浑身发麻双手微颤,只能撇开眼不去看那糜艳的场面。
“陛下,好了么?”
“嗯......”
这是钟离钺能发出的声音?!
姜沅彻底凌乱了,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竟是和那晚一样!
姜沅干脆闭上眼深呼吸,浑然不知钟离钺已经收拾好,与她面对面。
“只是什么?”
“您不喜欢陛下,对他很是冷淡。”
姜沅更懵了,若是钟离钺愿意低头,以她的性子,肯定愿意息事宁人好好过日子。
毕竟嫁都嫁了,更何况他是皇子,后来又成了皇帝,敢对皇帝冷淡,她有几个脑袋够砍。
而且钟离钺不是说,她一直帮他摘冠吗?究竟是谁在说谎?
姜沅倒在床上,用被子蒙过头,突然想到昨晚。
钟离钺被她踹了之后,想碰她又不敢碰她的动作,还有宫女们下意识更听她的话,以及她破格住在这麟德殿。
种种迹象都表明,叶星没有撒谎。
钟离钺,他究竟想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拿开被子,“叶星,你让念露去问问陛下议完事了吗。”
先不说别的,那偏殿里的东西,她现在就想问明白。
很快念露回来,“禀娘娘,陛下已经议完事了,可今个儿是十五,陛下按照规矩去了坤宁宫。”
姜沅坐起来。
念露以为她不高兴了,忙解释,“陛下往常都是在坤宁宫用了晚膳就回来陪娘娘,若是娘娘实在想见陛下,奴婢现在就去请。”
“不用不用。”
这也太嚣张了,她再等等就是了。
她想着事,晚膳吃得都不香。
这时承乾宫的太监求见,说是那边已经收拾妥当,问她何时搬进去,他们好做准备。
“明日一早吧。”
姜沅一刻都不想在这多待。
用完晚膳又过去一个半时辰,都到了安寝的时候,怎么人还没回来呢。
姜沅昨晚恨不得再也不见到钟离钺那张脸,可现在却是两极反转。
念露看出她的焦急,“娘娘,您不必委屈自己,您差人去叫,陛下一定会回来的。”
“我以前经常这样做吗?”
念露摇头,想说什么但又硬生生止住,看她的目光有几分诡异。
姜沅看出来了,她以前冷淡到根本不想找钟离钺。
她已经梳洗完,干脆去床上躺着,可心里的疑惑就像是贪吃的虫子,都快把她的内脏都吃光了。
要不然她找个正当的理由,比如装病?
坤宁宫,宫人进进出出,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扰了这全天下最尊贵的两位主子。
周皇后刚沐浴完,穿了件红色的寝衣,衬的那张脸越发娇艳,身上不知用了什么香气扑鼻,她见钟离钺还在这,脸上是略带羞涩的笑。
“陛下,天色不早,您明日还要上朝,不如.....”
钟离钺抬眼看她,姜沅从前最喜欢穿红衣,活泼热烈的像个小太阳。
可那日她大婚,他从谢允怀里将她抢走后,她就再没穿过。
“你睡吧。”他冷淡的撇开眼。
这是钟离钺头一次在她这留了这么久,周皇后怎么舍得去睡。
“陛下,听说贵妃妹妹要挪去承乾宫,可是她?妹妹年纪小,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陛下还请看在往日情分,别太苛责。”
“皇后消息真灵通。”
周皇后想到虞美人的下场,脸色微变,换做往常她肯定识趣的闭上嘴,可今日太反常了。
陛下有多在意姜沅她最清楚不过,可又是挪宫,又是到她这来久坐,加之他眼角的伤。
周皇后满眼心疼,也就那个女人敢动手。
不过打得好啊。
这么多年她总算等到陛下不再容忍她,其中艰辛,哪是虞美人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能想象的。
她含情脉脉,“表哥,昨日母后从行宫传来信,表哥登基五载膝下却只有大公主一个孩子,我身为皇后没尽到一点职责实在不该,既然表哥心疼贵妃身体,不愿让她受生育之苦,不如早日让别的嫔妃诞下皇子,也好让母后安心,让朝臣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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