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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文女主死遁后,男主疯了虞皎君知阙全局

绵绵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狗皇帝是没有心的。一味顺从,可不会得到他的可怜。虞皎的掌心扇得发麻,第一时间闭紧了双眼将头偏向一边。君知阙面色阴沉,双眸阴鸷得如望不到底的幽潭,他一步步向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走去,嗓音透着压迫:“怕了?睁眼。”“看一看你做了什么。”他压抑着怒意,想着如何教训她,而这时的虞皎也睁开了眼向他望去。眼尾又湿又红,盈着一层雾气,偏偏还咬着唇瓣不认错。君知阙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他还没说话,虞皎便先发制人地开了口。“没有……”“妾并未如此想。”她抬着眼,明明委屈又怕得要哭了,眼泪却撑着一滴都未掉落,只盈在眼眶:“妾自知于陛下不过是物件。”原本应是一进一退的局势,悄然扭转,此时进的这个人,是虞皎。她压着畏惧回望男人,继而道:“物件也好,碍眼的玩意...

主角:虞皎君知阙   更新:2025-05-14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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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皎君知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虐文女主死遁后,男主疯了虞皎君知阙全局》,由网络作家“绵绵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狗皇帝是没有心的。一味顺从,可不会得到他的可怜。虞皎的掌心扇得发麻,第一时间闭紧了双眼将头偏向一边。君知阙面色阴沉,双眸阴鸷得如望不到底的幽潭,他一步步向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走去,嗓音透着压迫:“怕了?睁眼。”“看一看你做了什么。”他压抑着怒意,想着如何教训她,而这时的虞皎也睁开了眼向他望去。眼尾又湿又红,盈着一层雾气,偏偏还咬着唇瓣不认错。君知阙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他还没说话,虞皎便先发制人地开了口。“没有……”“妾并未如此想。”她抬着眼,明明委屈又怕得要哭了,眼泪却撑着一滴都未掉落,只盈在眼眶:“妾自知于陛下不过是物件。”原本应是一进一退的局势,悄然扭转,此时进的这个人,是虞皎。她压着畏惧回望男人,继而道:“物件也好,碍眼的玩意...

《快穿:虐文女主死遁后,男主疯了虞皎君知阙全局》精彩片段


狗皇帝是没有心的。

一味顺从,可不会得到他的可怜。

虞皎的掌心扇得发麻,第一时间闭紧了双眼将头偏向一边。

君知阙面色阴沉,双眸阴鸷得如望不到底的幽潭,他一步步向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走去,嗓音透着压迫:“怕了?睁眼。”

“看一看你做了什么。”

他压抑着怒意,想着如何教训她,而这时的虞皎也睁开了眼向他望去。

眼尾又湿又红,盈着一层雾气,偏偏还咬着唇瓣不认错。

君知阙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他还没说话,虞皎便先发制人地开了口。

“没有……”

“妾并未如此想。”

她抬着眼,明明委屈又怕得要哭了,眼泪却撑着一滴都未掉落,只盈在眼眶:“妾自知于陛下不过是物件。”

原本应是一进一退的局势,悄然扭转,此时进的这个人,是虞皎。

她压着畏惧回望男人,继而道:“物件也好,碍眼的玩意儿也好,陛下是君主,妾便注定没得自己的路选。”

“自入了宫,便只能求安稳的活着,妾无非是普通女子,因一道圣命远离家中,前来嫁给一位素未见过的男子,不能由己。”

“您贵为九五至尊,拿捏着妾的命数,天下的命数。陛下觉得,我又应如何?”

或许是虞皎这番话太过尖锐,君知阙沉默了半晌,难得哑然。

如今,她现出的是自己真正的脾气。

是一个鲜活的人。

并不像男人印象中恪守成规的软弱和死板,反而透出为了生存而挣扎的生命力。

虞皎这番辩驳似是用出了全部勇气,此刻只余下彷徨和茫然,轻声道:“若妾只能依附着您,陛下可否……不厌弃呢?”

君知阙微微启唇,似是想说什么,可最终却再次缄默不言。

悔意值+5%

爱意值+2%

他终于看出眼前女子的身不由己。

一纸婚书,困住的何尝不是她?

说完,虞皎才缓缓跪伏下来,又恢复了如常那般温软的模样,主动道:“妾冲撞了陛下,自请抄十遍宫规,禁足反思。”

一波连招下来玩的是以退为进,甚至还博了怜悯,原本暴戾的君主,竟是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此刻应该说什么。

几秒的时间,君知阙表情时阴时晴,变化得很快。

最后,他只冷声回了句:“朕不为难你,你有认错之心最好。”

虞皎拭了拭眼角:“多谢陛下垂怜……”

这个角度之下,她微伏着的身体酥胸半露,全然现在了站在身前的男人眼中。

浅色的纱衣本就显轻薄,白色料中隐隐透出皮肤的肉粉,柔弱求怜爱的模样更是看得人心燥难止。

偏偏这身体的主人还并未意识到。

依旧用那双含水的眸子抬眼望他。

像是羽毛一般,挠得人心痒。

“下不为例。”

君知阙自诩从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干脆移开双目,声音有些哑:“还有,别动不动就跪,朕可没欺负你。”

虞皎这才站起了身,起得很利落。

“妾知道了。”

她缓缓地走向君知阙,指尖又无意间轻碰过他的手臂,感觉到身旁人一瞬间的紧绷,勾着唇直直向另一处走了过去。

君知阙甚至已经事先料好了她会做出什么的准备,哪知对方竟走了,一时间心底涌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这情绪生得莫名,他便更加烦躁,不耐道:“干什么去?”

虞皎回过头,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看起来很是无辜。似是有几分不解,解释道:“抄书啊……”

君知阙:“……”

“罢了。”

思索了片刻,他又道:“你去吧。”

虞皎像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被瞪了一眼才尴尬掩住唇角。

片刻,她很认真地开口道:“陛下和看上去也并不完全相同呢。”

君知阙依旧沉着脸:“有何不同?”

“陛下内心明明是柔软的,是一位好君主。”随后,她的声音轻了,叫人听不真切:“也许也是一位好夫君。”

声音虽轻,可却是能清晰落到君知阙的耳朵里的。

话刚落,她便生怕男人会生气似的,垂下了眸子,轻轻咬着唇瓣。

软白的双颊却晕出了一小片红。

异族的公主,本就容色倾城,一颦一笑都能撩动人心,更不用说如今模样。

像是只对心上人才会展现出的娇憨。

君知阙故作冷漠至极瞥了她一眼,嘴角拼命向下压着,“少自作多情。”

“无论是否你所愿,既入了宫,若安分守己,朕保你在宫中荣华富贵一生。至于其他……朕不是你能肖想的。”

“妾不敢僭越。”

虞皎垂眸,一副有些失落的模样:“这等话,日后定不敢再说出口了。”

君知阙轻咳了一声,看她一眼。

“朕又没怪罪你。”

爱意值+5%

爱意值+5%

爱意值+5%

汤圆:……驯成啥了。

不是,看男主这没出息的样儿,这还是那个阴晴不定的暴君吗?

*

听宫人说,那刚刚入宫的公主不知哪里惹得帝王不悦,不欢而散,夜都没留下过。

可是帝王离去时面上的表情却不像是动怒,总之令人捉摸不透,还有宫人见之意味深长触上自己的脸颊,像是在……回味。

冷清的殿内,虞皎一手执着毛笔,垂敛眸子没有说话,看起来是副失落的模样。

然而实际上是系统在她脑海中尖叫。

皎皎!

我听得到!虞皎语气无辜:不用那么大声。

知道你很急,但其实也不用那么急。

汤圆搅着赛博手指,白团子泪汪汪的在虞皎脑内滚来滚去:虽然是虐文但不是这样的被虐方式,那可是十遍宫规、十遍啊!

你还自请禁闭,等抄完了,男主肯定都快把你忘了……女主不靠着和男主多多接触,要怎么增长爱意值啊?

虽然到现在为止,系统已经见识到了虞皎的各种出其不意但意外好用的骚操作。

但这种时候,它还是沉不住气了,最后只能欲哭无泪嚎叫:怎么办啊皎皎……

其实……

虞皎微笑:我不会写古字。

汤圆:Σ(゚д゚lll)这次真丸辣!

不过我画画还挺好看的。

说完,她落下笔,三两笔初步描摹出了一副人形。

向来得不到的才会更加令人骚动,如今男主对她厌烦,她越是在对方眼前晃,得到的结果就越是只会适得其反。

虞皎抬眼,透出猎人才会有的姿态。

她要的……是君知阙主动来找她。


虞皎:哦豁,冲我来的。

拿命争宠吗?有点儿意思。

“所以,公主不能输。”玄影叹了口气:“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自己留下后路。”

她缓缓勾起唇:“看来姐姐,是逼陛下在我们之间,二选一呀。”

这一招可真是太过心狠。

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

“虞皎。”玄影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想开了,突然起身不再继续盯她,而是复杂且意味不明地奉劝:“这一局,你必输无疑。”

“你这样聪明的人,一避便是,别在这种时候和她对着干了。”

虞皎随意地又灌下一口酒,目光深深地盯着玄影走出大门的背影。

既然如此,那便如他们的愿就好了。

谁让她这样善良还大度呢?

皎皎!系统见她似乎根本没打算反击,自己就已经先坐不住了:出手啊!你不会真的任由女配将你救命的东西抢走吧?

为何不可?

虞皎神色丝毫不急,只是反问道:原定的剧情轨迹中,女主最后结局如何?

当然是圆满HE,寿终正寝啊!

而得到这一切的过程呢?

系统沉默不语了。

要历经苦难,而后才能修成正果。

虞皎达到的爱意值遥遥领先,并且规避掉了所有苦难,但也正如此,男主的悔意值几乎是达反比。

汤圆差点都忘了,他们身处虐文中,而不是甜文也不是爽文。

来到这个小世界之后,我一直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我可以在不与任务冲突的情况下改变故事剧情,那么是不是就说明,结尾也同样可以?

虐文就应该给我老老实实的BE啊!

汤圆有点懵,老老实实地去研究虞皎话里的逻辑,不再试图干涉劝说了。

虞皎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酒,从黄昏后坐到夜黑,今晚是个极差的天气,窗外不见一颗星,沉闷得要命。

宫女点上宫灯时,外面才传来消息。

然而不是君知阙说的会如约归来。

是虞洛遥改换天盛国中人身份,被封为妃的消息。

而且不知为何此消息突然,就连封妃都已经定好了时间,就在今晚,直接举行仪式。

选择这时候进行,恐怕典礼都来不及举办,更别说其他准备。

虞皎倒是没有生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觉得好笑。

她在等他的安抚,等到最后,只等来了一纸决定封别的女人为妃的圣旨。

“别痛了。”

心脏又传来了阵阵的抽痛,虞皎有些无语地轻轻按住,仿佛在劝女主:“我说什么?相信男人要倒霉一辈子的。”

看到房内有动静,门外的玄影立即走上前,压低声音道:“今晚你还是别出去了。”

“我散步,你要陪着我吗?”

玄影:“……”

“不想的话我就去叫小绾了。”

“不必叫她跟着。”见虞皎这么说,玄影当即打开了房门:“我来就可。”

“怎么,怕把人看丢了被怪罪?”

虞皎明知故问地笑着看他,神情中似有几分懒散的揶揄。

玄影低下头,动作也不自然了,莫名结巴:“不……不是。”

“做你的属下,就要保护好你的安全,你这样能走路吗?”

“不影响。”

虞皎走时没有拿外衣,有些寒凉的夜里只着一身浅青纱衣,衬得整个人清冷而又脆弱,仿若极易消失的晶莹月光。

玄影亦步亦趋守在身后,看着她来到幽僻的凉亭,随意坐了下来。

“玄影。”

“嗯?”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他下意识奇怪,随后才想起回道:“在。”

“你去外面守着,我想独自待着。”


君知阙攥住她手腕的大掌紧了紧,一时不知是该赞她太过规矩还是说她笨,这执拗性子也是看不出随了谁。

“别找了。”

虞皎微微仰头,些许担忧的眸子望向男人,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垂敛下去,轻声回应:“还没有抄完……”

说完,自顾自走去,又在那一片狼藉中重新找起来。

乖软柔顺的人,执拗起来竟劝不住,君知阙一时没拦下她,只能在她身后跟去。

而掌心消失的温度,让他不自觉地生出一种落差感。

虞皎没回头,也没有看他,君知阙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那些宫规比自己还重要似的,她竟连自己在这儿都晾着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

君知阙心中没来由地生出微怒,便决定不再管她了。而这时候,只听虞皎雀跃的笑了一声:“啊,找到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又追了过去。

“怎么都湿了,可惜……”

虞皎把那卷宫规从一片狼藉中捞出来,可惜纸面浸上了茶渍,字迹都晕开了大半。

她将那纸抬了起来看,目光余处才注意到正站在身后的君知阙。

指尖一颤,不觉便从手中掉了下来。

君知阙很快接住,神色略带好奇望着那纸上那团被晕开的人影:“这是什么?”

“!陛下……”

虞皎像是被吓到了一下,急着要从男人手中抢回来,只是对方抬高手的动作太快,害得她没收住直接扑进了对方怀里。

“没、没什么……”

她红着脸,声音软软的像是在祈求:“陛下莫再看了,把它还给妾吧。”

虞皎越是这样,反倒越是加重了君知阙想要搞个明白的心。

他干脆一手圈住她的腰肢,仗着帝王生来的威压不讲理道:“胆子大了,朕想看的东西都藏着掖着。”

他在调笑她,语气中一点严厉之色都没有,可虞皎吓得还是停止了挣扎,老老实实窝在男人怀里。

委委屈屈地小声哼道:“妾不敢……”

后来,虞皎干脆闭上了双眼不再去看,像只将头埋起来的鹌鹑。

君知阙盯着那纸研究了半天,终于模模糊糊看出是什么了。

不过是墨迹晕染得太深,否则也不会还有些不敢确认。

思及此,君知阙似笑非笑地望着怀中的人,缓缓道:“朕还当你如此守规矩,不如给朕说说这抄的是哪门子宫规?”

男人眸色深邃,无人能猜得透那表情下是喜还是怒,虞皎不敢揣摩帝王的心思,只能应着:“陛下恕罪……”

“这纸上,可是画了个人?”

“是。”

“画上又可是位男子?”

“是……”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君知阙却这时板着脸刻意问她:“朕后宫宫妃画中竟是位男子,若说不清楚,朕当如何处置呢?”

虞皎紧张地抬起头,急得小脸泛红。

“陛下明鉴。妾自入宫中后,所见男子也只有陛下,纸上所画自然不是外男。”

“哦?不是外男。”

君知阙轻笑一声:“那又是何人?”

狗皇帝,是什么人你心里没数?

虞皎拿捏着他的心思,看得出这男人就是想自己亲口说出来呢。

于是她干脆顺着对方的计谋,低下了头去,声如蚊呐地娇羞开口:“陛下……”

君知阙挑眉:“嗯?”

她生得娇美,声音又甜腻,喊人时的样子都像是在勾人。男人想听,便还故作不知道:“你说什么?”

“纸上的男人,是陛下。”

“画中是妾第一次见陛下的场景,妾于铜镜中窥见龙颜半分,便……一时失神,全然忘了教导,失了礼数。”

话落,像是怕男人会责怪,虞皎又一五一十解释:“怪妾不专心,宫规抄得实在烦闷,也不知怎的就走了神。”

“并非有意……陛下别责罚。”

君知阙没说话,脑子里却莫名想出了这一幅场景。

几日都被禁足在殿中没什么有趣的事可做的女人,抄誊着又多又繁琐的宫规,不自觉便想着自己出了神。

先不说虞皎此举妥不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被崇拜。

他嘴角不经意翘了翘,随后衣袖一挥,故作正经道:“不专心。”

“要你罚抄,你倒无事画起了画。”

“朕这便把它没收。”

说完,还垂下头看了看虞皎的反应。

虞皎眉尖微蹙,神情明显有些受伤,却故作无事:“陛下之命妾不敢违,只是这些又要再写上几天时间了……”

这话说完,她抬起头看男人,见君知阙眼底果然闪过了一丝心疼。

狗皇帝,想要直接说啊。

谁叫这可是专为了他而准备的呢。

“罢了。”

君知阙实在受不住她这般可怜神色看自己,故做出并不走心的模样随口道:“你有认错之心是最好,宫规就不必抄了。”

虞皎眨了眨眼,惊喜又小心翼翼地弯起唇角笑起来。

“妾感激陛下垂怜。”

怀中的人退了出来谢恩,微抬起的葱白玉指轻轻蜷着,君知阙当即注意到她指尖处未愈合的伤口。

看着就娇气的人,受了伤却不喊痛,并不像他想的那般柔弱。

但虞皎不在意,不代表他不在意。

君知阙叫来了守在殿门的小绾,交代一番后嘱咐道:“你主子受了伤,去拿最好的修复膏来,照顾好她。”

“公主受伤了?”

小绾下意识回话,才恍然想起自家公主已经升了位分,忙改口回了一句:“奴婢清楚,一定会照顾好柔妃娘娘,请陛下宽心。”

说完,便急忙取了药膏走向虞皎。

“娘娘!”

“我没事。”

虞皎的手掌被小绾小心翼翼执着,上药时,宽慰地拍了拍她:“割了道小伤而已。”再晚就要愈合了。

想不到狗皇帝倒也心细。

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君知阙叫来了几个下人收拾殿内,此时天色已晚,便直接打算离开,而虞皎此时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对方要走。

她想将人留下,今晚男人可走不掉。

“陛下。”

虞皎立即站起身来,身形并不稳当地下了床跑向君知阙。

男人转身,手掌便被一只小手牵住。

“陛下……您要走了吗?”

“天色已晚,朕自当回寝宫休息,柔妃也尽早歇下吧。”

“妾心总觉自发生这桩事后便生出惶恐,不敢独留这寂静的殿中,唯有陛下在身边,妾才得以心安。”

虞皎轻咬着下唇,怯生生地祈求:“不知陛下可否留下歇息?”

“妾心中,丝毫无其他所图。”

“哪怕……只这一晚便好。”


她没有还嘴,只是站起身来,柔柔弱弱地在君知阙眼前规矩地跪下,声音轻软认错道:“是妾自作主张了……”

想象中的,眼前这人被羞辱得双眼红通通的可怜样子并没有出现。

她越是柔软,君知阙就越是恶趣味的忍不住想看到她哭,可眼前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小姑娘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头低低地垂着等帝王原谅。

“当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得不到想要的,君知阙莫名烦躁,他捏住了虞皎的下巴,“你就不生气?”

脸颊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捏的疼,虞皎没办法张大口说话,声音显得更软了:“妾怎敢?妾一切只以陛下的意思为主。”

这虐文男主……还挺欠。

明摆着故意羞辱人。

不过虞皎是什么人?她在床上听的话可比这更加放浪无数倍,又没有什么实际杀伤力,全当调情了。

“哦?”

君知阙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顺这话问道:“这么说,要你只能在一旁守着不得上床,伺候朕休息,你也愿了?”

虞皎回得很快:“妾遵命……”

她抬起双眼,清澈的眸子中只有对帝王并未怪罪的感谢,没有丝毫怨色。

说完,便取过团扇自觉退到了一边。

君知阙这般会刁难人的暴戾性格,对着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也不知怎么使了,他坐在床边难得有些哑然道:“你……”

“陛下于天下是君,于妾……亦是夫,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君知阙嘴角不自觉抬了几个弧度,却又故作冷漠模样转过头,声音也有意沉着:“你既愿意,那就守着。”

说完,便直接躺在了外侧,自顾自闭上双眼休憩,不再管虞皎。

而虞皎依旧柔顺地为他轻扇着扇子。

只是那双原本浸透着柔软的眸,再看向床上男人时,已经淡得不走心。

她唇角勾着,毫无感情的目光只像在看一只猎物,藏着几分对待游戏般的求胜心。

汤圆,现在要看你了,系统有对可以目标使用的安睡功能吗?

有的有的!我找找。汤圆在商城努力地寻找了一圈,回道:这个,安睡药,只不过是低等级,有效时间两小时。

两小时,换算成现在的时间就是一个时辰,足够了。

思考了片刻之后,虞皎直接道:给我兑换一份。

那个……

汤圆却突然卡壳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兑换要两百点,我们现在的积分,好像现在还不太够。

那积分要怎么得?

只能通过在小世界任务成功后,根据完成进度结算获取。

知道了。虞皎笑了笑,从容地开口道:先赊着。

如今正时值入夏,白日里天气微热,若没有凉风,人定然睡得不会太舒服。

系统赊来的安睡药效渐渐发作,君知阙这边刚睡熟了,虞皎就扔了扇子,选了个舒服的位置悠然自得坐下休息。

而在睡梦中的男人周身越发燥热,在这样的情况中,他做了个旖旎又荒唐的梦。

“陛下。”

热气升腾的汤泉中,虞皎身上滴着水的纱衣半遮半掩,笑得像个山间青涩又勾人的妖:“怎么不过来?”


封妃典礼是自君知阙称帝之后,后宫举行的第一次,前所未有的盛大热闹。

宫内臣子和女眷的座位,按照身份依次排好坐落在两侧,人群目光中心的君知阙,身着一袭尊贵玄袍长身玉立。

女眷们大多在攀谈,也有人等着看这自南疆来的小公主究竟是何等绝美容貌的女子。

只有谢宛在这其中一言不发地灌酒,时不时不经意向外望一眼,抬起的衣袖挡住了眼底紧张而又恶毒的精光。

身为这场封妃大典的重要角色,虞皎在众人都或好奇或羡慕的等待之中,也是姗姗而来到得最晚的人。

只见御道之上,女子脚下踩着绸缎,由左右两位宫人带领,一步一步柔而缓地走进了众人的视线。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时刻投了过去。

她头戴明珠制成的头冠,珠链坠下遮住那双潋滟的杏眸,而最吸引众人目光的,是那身月白婚服。

清丽而出尘,美得不沾烟火气,竟似天外的女仙。

君知阙望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人出了神,呼吸都滞了几分。

直到声音响起——

“宣,虞氏虞皎晋为妃,赐封号柔!”

女子恭谨地抬起双手,接过封妃册宝,柔声回道:“臣妾,领旨。”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被虞皎一人所吸引去,却无人注意到另一处,谢宛挥慌张袖,不小心将酒杯摔在了地上。

“虞皎?怎!怎么会……”

谢宛简直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远处的虞皎双眼瞪得极大。

“她为什么没有穿——”

“郡主!”

谢宛身后的丫鬟飞快按住了她的手腕,低声提醒:“还在殿前,莫要失了礼……”

“没……穿?没穿什么。”

身旁的女眷耳尖,刚听到声音,立即疑惑地投去目光:“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谢宛猛地回神,才发觉自己竟不自觉地站了起身,此时附近几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她慌张地连忙坐了下来,心虚地将刚刚指着虞皎的手放下,然而动作似乎还是慢了些,抬头这刻,正与一双眼睛对视。

虞皎眉头微抬,不知是不是有意,目光直直朝向谢宛。

随后,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

谢宛吓得险些连座位都坐不住。

完、完了……

怎么会有人拥有这么可怕的眼神?虞皎要来收她了!

“郡主,郡主?”

“别叫我了!”她偏过头,“都别看我!有什么好看的?我什么都没干……”

众人:?

谢宛疯疯癫癫的,不等仪式结束,就偷偷地逃了出去。

君知阙因并不在意她所以没有察觉,而其他入宫的女眷也没人敢问,她走了,这典礼才看着莫名和谐起来。

“皎儿。”

如今虞皎就站在男人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他心知她不会推拒,当即攥住了面前人一双手腕拽了过来。

又小声道:“七日了,可歇够了?朕知道如今场合,你不会不出现。”

听到了男人这番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话,虞皎差点儿没忍住表情管理,忍笑道:“陛下大费周章总不该是只为引臣妾出来吧?”

君知阙神色不改:“如何不可呢?”

虞皎:……

“您是天子,臣妾无话辩驳。”

当着朝臣女眷的面,他们二人用只有对方能听见的声音耳语,叫人看了只觉得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

那些平日古板不苟言笑的大臣,一个个眼睛都快惊了出来。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就只见过不是天子雷霆便是一成不变杀伐果断的冷脸,哪儿能有幸看见活人感这么强的暴戾君主?

真是变了。

有了老婆确实不一样。

君知阙倒是没空管他们怎么看,满心满眼都扑在虞皎一人身上,他盯着她,仿佛要隔着衣服直接将人望穿。

一场典礼结束之后,他都没注意今日敷衍地走了什么过场,只觉得虞皎越看越美。

直到他与虞皎一同回到寝殿。

殿中被重新修饰过,桌前摆着酒盏,君知阙正坐于床榻前,抬手对虞皎招了招。

“怎么不上塌?”

虞皎倒完两盏酒,不急不缓地端着走过来,表情藏着一言难尽:“天色未晚呢,按着规矩这酒还是先喝些……”

君知阙接过她递给自己的那杯酒,另一只手则是直接圈住了眼前人的腰。

身形摇晃间,虞皎的手一颤,小半杯酒都被不小心洒出溅在了胸前。

她惊呼一声,“陛下……”

“皎儿一向最懂规矩,令朕心慰。”

君知阙微微俯身,凑在虞皎的脖颈,轻嗅着那溢出的酒香:“只是在朕面前,你无需这般处处拘谨。”

“皎儿……朕想看到你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做自己。”

酒香混合着虞皎身上洗过澡后的淡香,竟是叫人未喝就醉。

男人低垂下头,指腹细细摩挲着她锁骨那片因沾着些许酒渍而显得莹润的皮肤,用嘴唇轻轻贴了上去。

温热触感,让虞皎身子不住颤了下。

她微微睁大双眼,还来不及说什么,那力道轻柔的舔舐,就骤然变成了撕咬。

带着仿佛是要吞吃猎物的气势。

“疼吗?”

男人掐着她腰的手慢慢收紧,仿佛是要将人揉进怀里,“疼就叫出来……”

“记住,在朕这里,你无需隐藏。”

“唔……”

虞皎看不到,可她觉得此时自己的皮肤一定破了皮,否则也不会这样疼,难受得忍不住溢出低低的呜咽。

他先前那坐怀不乱性冷淡的模样,让她差点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疯批男主。

欲望强势,能力……更是不容小觑。

“陛……陛下!酒,都洒出来了……”

虞皎细白的手指微颤,那酒盏更是拿不住,尽数洒了出来。

她试图提醒男人,然而对方像是经她提醒才想了起来,立即抬起自己手中酒一口饮下,随后紧紧附上她的唇。

酒气,呼吸间灼热的气息,灼得男人的理智和思绪快要全然崩塌。

他恶劣地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在她吃痛腰软之际,顺势一同扑倒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虞皎回神之际,蓦然发现男人身躯已然压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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