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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程素心结局+番外

九苇渡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福寿堂是秦老太太住的院子。秦老太太这几年修身养性,府里的事都交给周氏,连晨昏定省都免了。程氏跟着婆子走进老太太房中,一进门就看到绣儿跪在地上,柔儿低着头站在旁边,双手紧紧绞着帕子。看到程氏,秦兮柔眼眶泛红,嘴唇翕动,弱弱喊了一声“娘”。程氏快步上前,把女儿揽进怀里。秦兮柔脸上有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发髻有些散乱,衣服也扯破了。程氏已经知道女儿被欺负,没有吃惊,只有愤怒。她轻声安抚了柔儿几句,这才抬头看向房中其他人。正前方老太太坐在当中,左手边坐着周氏,右手边坐着大姑姐秦淑媛。秦淑媛看到程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程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程素心,你知道我为了让兮柔进国公府的学堂费了多少苦心吗?你莫名其妙就派个粗野丫头去捣乱,把学堂闹得...

主角:秦关关程素心   更新:2025-05-14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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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关关程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程素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苇渡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寿堂是秦老太太住的院子。秦老太太这几年修身养性,府里的事都交给周氏,连晨昏定省都免了。程氏跟着婆子走进老太太房中,一进门就看到绣儿跪在地上,柔儿低着头站在旁边,双手紧紧绞着帕子。看到程氏,秦兮柔眼眶泛红,嘴唇翕动,弱弱喊了一声“娘”。程氏快步上前,把女儿揽进怀里。秦兮柔脸上有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发髻有些散乱,衣服也扯破了。程氏已经知道女儿被欺负,没有吃惊,只有愤怒。她轻声安抚了柔儿几句,这才抬头看向房中其他人。正前方老太太坐在当中,左手边坐着周氏,右手边坐着大姑姐秦淑媛。秦淑媛看到程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程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程素心,你知道我为了让兮柔进国公府的学堂费了多少苦心吗?你莫名其妙就派个粗野丫头去捣乱,把学堂闹得...

《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程素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福寿堂是秦老太太住的院子。

秦老太太这几年修身养性,府里的事都交给周氏,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程氏跟着婆子走进老太太房中,一进门就看到绣儿跪在地上,柔儿低着头站在旁边,双手紧紧绞着帕子。

看到程氏,秦兮柔眼眶泛红,嘴唇翕动,弱弱喊了一声“娘”。

程氏快步上前,把女儿揽进怀里。

秦兮柔脸上有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发髻有些散乱,衣服也扯破了。

程氏已经知道女儿被欺负,没有吃惊,只有愤怒。

她轻声安抚了柔儿几句,这才抬头看向房中其他人。

正前方老太太坐在当中,左手边坐着周氏,右手边坐着大姑姐秦淑媛。

秦淑媛看到程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程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程素心,你知道我为了让兮柔进国公府的学堂费了多少苦心吗?你莫名其妙就派个粗野丫头去捣乱,把学堂闹得乱七八糟,丢尽了我的脸面不说,还得罪了定远侯嫡女!你这个蠢妇真是气死我了!老二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

老太太轻咳了一声,秦淑媛悻悻地闭上了嘴。

绣儿大声道:“我没有捣乱。是她们欺负我们姑娘,我让她们住手她们不听,我才动手推的!”

还是轻轻推的。否则以她的力气,能把那个什么侯府嫡女连同她的丫鬟都推到荷花池里喂王八。

周氏低喝了一声:“闭嘴!主子们说话,有你什么事?”

秦淑媛狠狠白了程氏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既没脑子又没规矩。”

程氏定了定神,安抚地握了握女儿的手,先给老太太行了礼,又向周氏和秦氏福了福身。

老太太没让程氏坐下,只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淡淡问了句:“几个月了?”

程氏恭敬地答道:“六个半月。”

老太太:“你怀着身子,更要清心静气,与人为善,这样才能为你,和你腹中的孩儿积德积福。若是反其道而行之,日后怕是要有祸事临头。”

秦关关:老太太你说话这么恶毒,怎么不想着给自己积点口德?

程氏点头:“婆母的教诲儿媳记下了。”

老太太抬了抬手:“把你的丫鬟领回去吧,这个月就好好闭门思过。”

这是要禁足一个月。

秦淑媛一听就急了:“娘,你不能因为她怀着孩子就袒护她!她给我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必须跟我回去,当面给裴姑娘道歉!否则这事没完!”

老太太:“就算老二媳妇有错,她毕竟也算是长辈,你让她给裴家姑娘这个小辈道歉,像什么样子?让兮柔给她赔个不是,再送点礼物就行了。”

秦淑媛:“您也太高看兮柔了。她在裴姑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最后还不是得我出面?”

万分嫌弃地白了一眼秦兮柔,“我们秦家怎么生出这么没用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周氏笑道:“你先消消气,给裴家姑娘的礼物我来准备。正好我娘家送来几匹上好的蜀锦,你都拿了去,给裴家姑娘两匹,剩下的正好给若仪做两身冬衣。”

秦淑媛立刻眉开眼笑:“还是大嫂想得周到。”

又鄙夷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程氏,语气嘲讽道,“你要是有大嫂十分之一,我也不用费心费力地把兮柔弄到国公府的学堂里去。你看大嫂把兮瑶教得多好,京城第一才女,我这个当姑母的都脸上有光。你再看看兮柔,畏畏缩缩,跟个秃尾巴鹌鹑似的。我一早就说老二不能娶个农女,土鸡还能生出凤凰来?”

周氏笑道:“你也是做娘的人了,还这么爱开玩笑。”

她们姑嫂相谈甚欢,老太太半眯着眼睛不声不响,只把程氏晾在一旁。

秦关关:她们蛇鼠一窝,都不做人。娘亲别跟她们玩了,咱们回外祖父家,把爹也带上,跟秦家断绝关系!

就凭原书中女主做的那些事,秦家早晚得抄家。

便宜爹虽然没啥大用,但是他对娘亲是真的好,有这一条,就足以抵消他所有的缺点。

程氏笑了笑,轻抚着小腹,声音不高不低地说道:“让柔儿回来吧,国公府的学堂,我们不上了。”


锦儿很快带着绣儿回来。

同为丫鬟,锦儿浑身上下光鲜整洁,发髻上还戴着珠花,脸和手都白白净净。

绣儿却穿着一身半旧的衣裙,系着灰扑扑的襻膊和围裙,发髻上只有一根木钗,手和脸也很粗糙。

一看就是整日干粗活的。

原本绣儿和锦儿都是贴身伺候程氏的,但绣儿对程氏忠心无二,又心直口快,为了维护程氏顶撞了冯妈妈几次,冯妈妈就把她降为粗使丫鬟,不让她进程氏的院子。

绣儿见到程氏,立即跪下行礼,脸上没有丝毫怨恨,只有欢喜。

“绣儿好久没看到夫人,夫人的肚子都这么大了!”

程氏亲自扶她起来,歉疚地道:“绣儿,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绣儿吃了一惊,随即红了眼圈,“夫人没有对不住我,当初要不是夫人把我买回来,我都未必能活到现在。”

原书中没有交代这处细节,所以秦关关也不知道具体情形,只知道绣儿对程氏的忠心无人能及。

程氏道:“绣儿,你今天就回我身边来吧。”

绣儿大喜,“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她又给程氏磕了个头,风风火火地去了。

秦关关握拳欢呼:耶,有了绣儿姐姐,看那恶毒老太婆还敢不敢作妖!

娘亲要顾及身份,娘亲不能做的事,不能说的话,都得靠绣儿姐姐。

但是娘亲也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给绣儿姐姐撑腰,必要时护住她。

程氏听着关关嘀嘀咕咕,心中暗暗骄傲:我的宝宝真聪明,还没出生呢,想事情就这么周到!

锦儿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不过她看到气呼呼进门的冯妈妈,忐忑的心又迅速安定了几分。

程氏被冯妈妈压制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说翻身就翻身,这院里到底还是冯妈妈说了算的。

锦儿立刻站到冯妈妈身后去了。

冯妈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程氏:“你又抽的哪门子疯?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要把绣儿叫回来伺候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奶娘吗?”

程氏淡淡道:“冯妈妈还是把手放下吧。你是二爷的奶娘,可我是二爷的夫人,说到底你是仆,我是主。你这副样子跟我说话,外人若是看到了,会说我们秦府没有规矩。传到老太太耳朵里,怕是不太好。”

秦关关就差摇旗呐喊了:娘亲好厉害!

原书里提到过,冯妈妈是老太太找来的。

秦二爷的生母柳姨娘生产之后身体虚弱,无力抚养幼子,老太太又不想管,就找来了冯妈妈,让她签了卖身契,把照顾秦二爷的事全权交给了她。

没过几年柳姨娘病逝,秦二爷把对生母的眷恋依赖都寄托在了照顾他的冯妈妈身上。

冯妈妈敢以婆母自居,这也是原因之一。

程氏那句“你是仆,我是主”算是直接戳中了冯妈妈的痛脚,她气得差点跳起来。

“好你个贱妇!我把二爷养到这么大,他都从来没跟我说过这种话,你个乡下来的农女,还想爬到我头上当主子!”

冯妈妈瞪着程氏,露出鄙夷的表情。

“你还想拿老太太吓唬我?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太太不待见你?当初要不是老爷非要结这门亲,二爷就娶了老太太的外甥女了,哪儿轮得到你这个泥腿子家出来的贱妇!”


秦关关知道程氏一时难以接受“周氏是坏人”这个事实。

小作者把周氏的本来面目隐藏得很深,到最后才揭露出来。

秦关关看到的时候都直呼“还能这样”?

周氏出身国公府,祖上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开国功臣,秦家娶她是高攀。

但周氏从不仗着出身好就傲慢无礼,相反,她尊老爱幼,夫妻和睦,体恤下人,对程氏这个农女出身的妯娌亲厚有加。

简而言之,是京城有口皆碑的第一贤良之人。

周氏开始展现她的贤良淑德。

她看着冯妈妈,笑得温和亲切。

“冯妈妈,您是府里的老人,我和素心都是晚辈,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老得多担待着些才是。您这般哭哭啼啼,还要闹到老太太跟前去,这不是给老太太添堵吗?”

冯妈妈满脸堆笑,卑躬屈膝:“夫人说的是,我真是老糊涂了。”

周氏又转向程氏:“妹妹,你院里的事原本我是不该多嘴,可既然碰上了,少不得要说你几句,说得对与不对的,你可千万别介意。”

秦关关:介意!凭什么不介意?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程氏听着腹中宝宝的暴躁发言,好笑之余隐隐有些畅快。

周氏每每教她一些道理时都是这样的开场白,她从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突然觉得关关说的有道理——如果你说得不对,我为什么不能介意?

周氏:“按理来说,你是这院里的主母,大事小事都该由你做主。可你年轻经验少,老太太不爱操心,我也是个想偷懒的,好些本该我们替你做的,都是冯妈妈代劳了。”

秦关关:呸呸呸!少在这里PUA!不用你们管,我娘亲什么都会!

程氏不解:什么是屁呦诶?

周氏看到程氏发怔,以为是在反省,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说道:“冯妈妈劳苦功高,就算偶尔有一两件事办得不合你心意,你也多担待些。她是一心一意为你们好,没有半点儿坏心思的。”

秦关关:啊呸!恶毒老太婆要害死我和娘亲,你还说她没坏心!你就是乌鸦看煤堆,她黑你也黑!

程氏差点笑出声来,连忙低头掩饰。

周氏见她低头了,很是欣慰,“冯妈妈,您看素心她已经知错了,您老就别跟晚辈一般见识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冯妈妈一张老脸笑开了花:“要不都说大夫人您是京城第一贤良人呢。听您这么一说,老奴就算再吃苦受累,都是心甘情愿,没有半点儿委屈的。”

周氏笑道:“冯妈妈快别这么说。什么‘京城第一贤良人’,那都是外面夸大其词,我可受不起。”

这毫无营养的彩虹屁听得秦关关直犯恶心。

程氏也一阵恶心,端起茶盏想喝口水往下压一压。

秦关关:说老白莲贤良的都瞎了眼!她根本就是京城第一大毒妇!

她支使丫鬟陷害我哥哥!老白莲干的坏事骗过了所有人,可瞒不过我!

程氏在怀秦关关前已经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秦维文。

原书中秦维文半夜跑到丫鬟们住的地方,正好撞见小丫鬟洗澡,欲行不轨,被巡夜的家丁发现,他气恼之下打伤了家丁,受了家法后还不知悔改,离家出走,最后死在外面,尸骨都没人收。

写到最后小作者才揭露,这件事是周氏设计,安排小丫鬟陷害秦维文。

“啪!”

程氏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四溅。

她神情痛苦地揪住衣襟,只觉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但亲戚们可就不这么想了,眼红嫉妒的多,真心高兴的少。

先是对孩子品头论足,有说长得太瘦不健壮的,有说眼睛太小不好看的,还有说孩子额头窄长大不聪明的。

渐渐的话题就转移到梁氏身上。

有人就跟梁氏说让她趁年轻多生几个儿子,免得公公婆婆给程季安纳妾。

还有人劝她自己给丈夫安排个通房,在外人面前得个贤良大度的好名声。

梁氏本就因为身体原因心情不太好,听亲戚们说了一堆风凉话后更是难受,就忍不住哭了。

她爹娘还没说什么,亲戚们先不干了,一口咬定肯定是在程家受了气。

几天后程季安去接梁氏母子,就被梁家的亲戚们围攻了。

程素心听得瞠目结舌,“四弟挨打了?”

“那倒没有,都是一帮老娘们,没什么战斗力,老四只是被扯坏了衣服,还被吐了口水。”连氏说着都来气,“我当时没在,我要是在,一脚一个全踹趴下,什么东西?”

程季安自然很是窝火,回到家就冲梁氏发了脾气。

他以为是梁氏在娘家诋毁他。

程素心责备道,“四弟怎么也不问清楚?”

可是转念一想,程季安是程家最小的儿子,自幼就是姐姐宠着哥哥护着,爹娘疼爱着,没受过丁点儿委屈。

莫名其妙被围着撕扯谩骂,他能忍住没动手,也没在梁家发火,已经很不容易了。

连氏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这还没完呢。”

二老夫人把程季安训了一通,又百般安慰梁氏,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过了几天,梁氏的姨母带着女儿找上门来,说她们表姐妹自幼感情好,如今表妹心疼表姐带孩子辛苦,自愿过来帮忙。

这姨母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到程季安脸上了。

吃瓜群众秦关关都不想点评。

程素心也一脸无语,“这真是亲姨母吗?”

连氏脸上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那母女长的,加起来都比不上老四媳妇的一个小手指头。还有那个表妹,小小年纪,浓妆艳抹,脸上糊了二斤粉,乍一看像个面团成了精。”

程素心觉得不妙:“娘,你没有当着她们的面这么说吧?”

“当然没有。”连氏道,“我当时说得比这难听多了。”

梁氏都快气哭了,可对着自己的姨母也不好说难听话;二老夫人又不擅长吵架,连氏自然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把那母女骂得捂着脸跑了。

秦关关遗憾极了:错过了错过了,等我出生后要紧跟外祖母。

可以吃好多瓜,而且现场吃,想想就刺激。

程素心:“……”

她想起关关说周氏是“老莲花”,这孩子有时候嘴也挺毒的。

这祖孙俩日后不会成为吵架搭子吧?

做她俩的对手,运气实在太不好了。

连氏哼了一声,“更气人的还在后面呢。”

程素心和秦关关两人睁大四只眼睛,这就已经够让人生气了,竟然还有后续?

隔了两天,梁氏的娘托人捎来口信,说身子不舒服,让梁氏回去一趟。

母女连心,听说自己的娘病了,梁氏连孩子都没带,就急急忙忙赶回去了。

二老夫人给准备了补品,让婆子跟着。

结果婆子气呼呼地自己回来了。

一问才知道,梁氏的娘根本就没生病,骗梁氏回去是让她给姨母道歉的。

“谁给谁道歉?”程素心怀疑自己听错了。

连氏又露出“可惜我当时不在现场”的遗憾,“那梁老太婆让老四媳妇给姨母道歉,还劝她收了那面团精表妹,说他们夫妻不同房,老四早晚得纳妾,与其找个不知根底的小妖精,还不如找自家姐妹。”


周氏道:“可我只喜欢柔顺听话的兔子,不喜欢咬人的兔子。”她想起程氏说的那些话,心底便十分不舒服。

“兮瑶,你说她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鬼上身了?还是背后有人给她出主意?”周氏转着眼珠琢磨。

秦兮瑶轻描淡写道:“母亲何必为一只兔子耗费心力,既然不喜欢,杀了就是。世上兔子那么多,再养一只喜欢的就行了。”

周氏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让屋里伺候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周氏拍着胸口道:“我今日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你别再吓我。你没看见程氏今天那个模样,只怕杀不死她,反倒溅我一身血。”

秦兮瑶笑道:“母亲教我成大事者要有胆有谋,怎么自己反倒畏首畏尾起来?”

周氏想着被雷劈了的包妈妈和冯妈妈,还有突然暴毙的刑妈妈,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我是觉得有点邪门。她会不会真的有什么道行,否则那三个婆子怎么就偏偏在这时候出了事?”

秦兮瑶只觉得好笑,“她要是真有道行,就不会十几年都忍气吞声当个缩头乌龟,连自己的儿子被打个半死都不敢求情。这两天的事不过是巧合罢了。”

周氏抚着心口的位置,“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今天能把秦兮柔接回来,明天就能把那小王八蛋找回来。”

一想到秦维文横眉立目顶撞她的场景,周氏就恨得牙根痒痒。

秦兮瑶轻哼了一声,“我当时就说斩草要除根,让你直接把他打死,你偏要心软,结果怎么样?给自己留了个祸患。”

周氏悔不当初,“我当时想着真要打死了他,外人会说闲话。把他打残打废,让他不敢再跟我顶嘴就行了。谁知道他骨头那么硬,皮肉都打烂了还能翻墙逃出去。但愿他能死在外面。你爹派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消息,说不定早就死了。”

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安。万一程氏知道了真相,很可能会找她报仇。她可不想被雷劈,更不想暴毙。

秦兮瑶见状笑道:“母亲不会真被那农妇唬住了吧?事情过了这么久,我还头一次见你这么害怕呢。与其自己吓自己,不如除了她,一了百了。”

周氏开始动摇,“可惜她现在对冯妈妈有了防备,否则倒是可以借冯妈妈的手除了她。”

秦兮瑶:“那老婆子太蠢了,不堪大用。我有个好办法。”

周氏忙问:“什么办法?”

“听说程氏想回娘家,他们那辆破马车跑不了远路,我猜这两天她就会让她身边那个粗使丫鬟去车马行租马车。”秦兮瑶面露诡笑,压低声音,“到时候……”

周氏听完,只觉神清气爽,胸口的郁闷一扫而空。

“兮瑶,上天把你赐给娘,真是娘的福气!”

晚上秦知简回来,程氏把福寿堂里发生的事简单跟他说了一下。

秦知简听得大惊失色,拉着她打量好几遍,确定她没受伤,便又对着秦兮柔左看右看。

绣儿找许郎中配了药膏,秦兮柔涂抹后效果显著,巴掌印淡了许多,但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秦知简眼眶泛红,神情间满是愧疚。

秦兮柔不想他太难受,便笑着岔开话题,“今天娘可厉害了,她打姑母那一巴掌的时候,我都看傻了。”

秦淑媛未出嫁前也是蛮横霸道惯了的,秦知简没少被她欺负。所以听到程氏打秦淑媛,他也有出了一口气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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