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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和你妹妹才是天作之合。」家楼下的咖啡店里,我读到这句短信时,午后的阳光正明媚。端咖啡的小男生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我知道他,他在这家咖啡店打工有一段时间了。起初眉清目秀的少年能引来不少姐姐要微信。结果后来知道他智力方面有缺陷,就通通失望而返。我盯着不断颤动的杯具突感不妙。
主角:魏妍许一 更新:2022-09-10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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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妍许一的其他类型小说《布包男友》,由网络作家“魏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和你妹妹才是天作之合。」家楼下的咖啡店里,我读到这句短信时,午后的阳光正明媚。端咖啡的小男生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我知道他,他在这家咖啡店打工有一段时间了。起初眉清目秀的少年能引来不少姐姐要微信。结果后来知道他智力方面有缺陷,就通通失望而返。我盯着不断颤动的杯具突感不妙。
「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和你妹妹才是天作之合。」
家楼下的咖啡店里,我读到这句短信时,午后的阳光正明媚。
端咖啡的小男生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我知道他,他在这家咖啡店打工有一段时间了。
起初眉清目秀的少年能引来不少姐姐要微信。
结果后来知道他智力方面有缺陷,就通通失望而返。
我盯着不断颤动的杯具突感不妙。
下一秒,茶杯猛然打翻。
褐色的咖啡液,蔓延到了我的裙子上。
「不是,我说你……」
前有男友劈腿亲妹妹,后有被人打翻咖啡在裙子上。
我顿感心里的火苗噌噌地往头上冒。
猛地站起身瞪着面前的人,突然发现,这人挺高的,我得仰着头看他。
气势瞬间减半。
偏他还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眉目俊朗,眼睛盛满澄澈的愧疚,让我后面的脏字被硬生生吞了下去。
不过我不发火,也有人替我发火。
这家咖啡店的店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妈,能收留他估计也算出于好心。
不过这会儿,大妈到底是憋不住了。
「你怎么又打翻客人的东西啊?你还能干点什么?」
「我这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在大妈喋喋不休的口水输出下,男生居然可怜兮兮地往我这靠。
可能是我刚刚到底没开口骂他,他以为我是好人吧。
我叹了口气,在接触到男生失措又害怕的目光时,心头猛地一动。
「阿姨呀,他在你们这打工,一个月多少钱?」
我打断了老板娘的输出。
老板娘对顾客,好像又瞬间自动转换到了笑脸模式。
「一个月八百,我包吃住的啊,你看他一傻子,也花不了多少钱。」
……
一个月八百,还真是……忽悠傻子的。
我转头,看着一直在发怔的男生。
「一个月三千,你要不跟我干吧?」
男生眼眸微微张大,午后的日光落进他浅褐色的眸子里,温柔又细碎。
「诶不是,这个月,我可是结了工资的……」
老板娘立马急了,想要拦我。
我打开自己的钱夹,把里面所有的钞票掏出来。
一共一千三百五十元。
递给老板娘。
「不用找了。」
老板娘见到钞票的那一刹那,立刻把男生如同烫手山芋一样推到了我身边。
就这样,我「买」了个男朋友回家。
是的,我买许一回来,是想让他做我男友。
男生叫许一,估计连名字都是为了好写,被人顺手编的。
我为什么要买个傻子当男友……
因为不管我谈哪种类型的男友,我妹都能给我抢走。
我就不信,她傻子也能抢。
我靠着墙,等许一在那个窄小的地下室里收东西。
老板娘平时给他住的地方就是这里,潮湿,矮小。
他一八几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施展开的。
他收得很快,东西也很少,抱着个布包出来。
「收好啦,这么少?」
我问他。
「我的、就这点。」
那是他头一次跟我说话。
嗓音明明本该是清冷那一褂,却被他说得有些软糯。
垂着眼,走路,也习惯跟在我身后。
像被人无端抛弃好多次的大狗。
我把许一带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把他推进了浴室。
「好好洗一下啊,你看你这头发。」
我伸手揉了把他的头,还好,其实不怎么油。
我还真挺羡慕他们这些好几天不洗头也不怎么出油的人。
可他却站在原地,无助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澄澈,总让我觉得做什么都是我的错。
我叹了口气。
朝他招了招手。
「你看着这边啊,打开这个开关,就能出水了……」
「往左是热水,往右是凉水……话说左右你分得清吗?」
终于把这小子打发进了浴室,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我陷在沙发里。
总感觉,自己其实买了个麻烦。
他洗澡洗得很快,估计之前也有洗过,倒没出什么大的幺蛾子。
只是把浴室弄得满地是水,水漫金山了而已。
不过,他开门,居然……
其实他那张脸真的挺顶的,如果不是智商有问题,追他的女孩估计能从我家,排到我妹家。
我细细地欣赏过去,下颔,锁骨,腹肌,再往下……
「你衣服呢????」
看了某些现在看还过早的东西,我猛地拿抱枕蒙住自己的脸。
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音。
「湿了。」
「湿了也给我先把,先把衣服穿上!!!」
许一好像很害怕吹风机的声音。
我给他吹头时,他一个劲地躲。
他还甩水,把头发上的水全甩我身上了。
我给了他一记脑瓢。
他立马垂下眼安安分分起来。
揉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时,我发现他后颈上有伤,看疤痕深度,是个挺大的伤口。
也不知道这傻子是怎么弄的。
给他吹头吹到半干,我家门铃突然响了。
我放下吹风机去开门,哦,来的,原来是我的好妹妹。
抢了我十一任男朋友的「好妹妹」。
「姐姐,你失恋了,难不难过?呀,这是谁?」
我都还没同意让她进门,她就已经蹿了进来。
而且,还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许一。
「我新男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吹风机还在嗡嗡作响。
「姐姐,你失恋了,难不难过?呀,这是谁?」
我都还没同意让她进门,她就已经蹿了进来。
而且,还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许一。
「我新男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吹风机还在嗡嗡作响。
等我转头关风机的功夫。
我妹已经俯身,凑到许一面前。
似乎是和陌生人头一次离这么近的原因,许一猛地朝后缩了下。
他皱着眉,眼里透出的惊恐疑虑,是个人都能感受得到。
于是我想也没想,冲出去就挡在了他和我妹之间。
我妹很玩味地笑了声。
「姐,你品位怎么变成这样啦?」
「脑子不好的笨蛋帅哥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别人用「脑子不好」这几个字来形容许一。
于是我推了她一把,让她赶紧往门外走。
「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你单纯是来看我的,现在看也看完了,慢走不送。」
我妹就是这种性格,从小到大,没什么词能比「白莲花」这三个字形容她更贴切的了。
她走时还在朝我笑。
「我来也没啥事,不过,爸让我给你带句话。」
「要是还不回家,就永远别回家了。」
「……
我和我爸常年处于亲子关系决裂的边缘。
无非是……重组家庭的困扰,在我俩身上被无限放大了。
我和我妹同父异母,我后妈是我爸的初恋。
我后妈属于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类型,所以眼里根本就容不下我。
而我爸,由于愧疚,什么都宠着她。
我的童年记忆就是,和后妈对着干,后妈找我爸哭诉,我爸揍我。
所以成年后,我自然一秒都不想待在这个家里。
两三年都没回去过了。
……
我盯着沙发上抱着膝盖,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的人。
叹了口气。
所以我为什么要预支一千三百五十块钱把他给领回来。
经济上,我明明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我和我爸常年处于亲子决裂的边缘。
无非是……重组家庭的困扰,在我俩身上被无限放大了。
我和我妹同父异母,我后妈,是我爸当时的初恋。
我后妈属于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类型,所以眼里根本就容不下我。
而我爸,由于愧疚,什么都宠着她。
我年少的记忆就是,和后妈对着干,后妈找我爸哭诉,我爸揍我。
所以成年后,我自然一秒都不想待在这个家里。
两三年都没回去过了。
……
我盯着沙发上抱着膝盖,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的人。
叹了口气。
所以我为什么要预支一千三百五十元把他给买回来。
金钱上,我明明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不过要说乖,许一他也算挺乖的。
先不说打扫地干不干净,家里的卫生他反正能做了。
我上班的时候,他就开电视看卡通片,或者画画。
那画么……有点抽象。
我有问他画的到底是什么贵物,他玉白的指节,磨蹭了纸边好久。
才指给我看。
“这是姐姐,这是我。”
太复杂的名字他记不住,所以他一般就喊我姐姐了。
说这话时,男人低沉清冷的声线就响在我耳边。
也就这时候,我才能意识到,他其实算是个男人了。
很轻松地就能将我环在怀里,很轻松地就能对我干一些事。
即使他表情傻兮兮,眉眼澄澈。
像永远都不会对我做任何坏事一样。
那天,是这几个月来下过最大的一场雷暴雨。
狂风大作的,我住的楼算小高层,所以呼呼的的风就如同野兽的嘶吼一样。
一般许一睡客厅展开的沙发,而我睡卧室。
在一声闷雷的巨响后,客厅里响起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一跃起身跑去客厅看,果然,茶几上的花瓶碎了。
而沙发上不见人影。
就在我左右寻找灯的开关时,也同时发现了窝在角落里的人。
我摁了摁开关,灯打不开。
这几天总莫名其妙停电,再加上是雨夜,估计又是供电出了问题。
我只得先去看那个不停发抖,缩成一团的影子。
“怎么啦,别怕,打个雷吓成这样……”
我想伸手拍拍他,忽然发现,他也许不是被吓成这样的。
他在忍耐些什么。
同时身后又一声炸雷,一两秒后,闪电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室内。
我只看清了他发红的双眼,因为在下一秒,他已经把我扑倒压在了地上。
我无论如何都不该忽视的,他是个男人。
一个有点腹肌的,超过一米八的,还处在青春期,有着躁动欲望的男人。
所以我不懂他是在吻我还是在咬我。
是在动情,还是在发泄。
我只是想够一下茶几上的手机,赶紧打个幺幺零。
不过最后,我还是放手了。
转而轻揉他的背。
其实人有的时候,感情是会互通的吧。
我只是觉得他跟我很像,都是丧家之犬而已。
我用尽力气抱住他,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地上那片细碎的光明明暗暗,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平息下来。
嗓子里漏出一声呜咽。
我感觉他刘海是有些长了,改天是得理一下。
他咬着唇,在尽力克制自己,都快咬出血来了。
雨声渐小,家里的灯闪了下,光漏进室内。
可每次,你拿你那双愧疚的双眼看我。
我都没法将那些错误,怪在你身上。
“你小子,牙口真不戳啊!”
客厅的灯明晃晃地亮着,窗外是一片黑夜。
而他,盘腿乖乖地坐我对面。
我正拿着碘酒消毒自己的伤口。
说实话,这咬地是挺漂亮的,可以看得出来他牙齿很整齐。
不过我心头的焰火该冒还是得往上冒。
我伸手,捏住他的下颔。
他任由我捏着,不过眼神很清晰地表达出他的无措和惊恐。
脸好像挺软的,手感比想象中好。
他被我捏着被迫张了张嘴。
似乎弄得他有些难受,他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腕,又不敢把我手给拍开。
我松开了手。
“花瓶怎么打碎的呀,跟上次给我递咖啡一样,手抖吗?”
“我看你画画手也不抖……”
面前的人,抿了下唇。
他凑我近了点,眼睛里像藏了无数颗细碎的星。
无辜,又闪烁。
“姐姐,好漂亮。”
“……”
就算你夸我漂亮我也不会就这么把这事儿给揭过去的!
……
许一他,其实还是挺怕黑的。
在他三番五次于客厅之中造出异响,而后可怜兮兮地望我后,我终于妥协。
跟他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说到底,他的心智,也就像个四五岁的小孩。
睡觉也是蜷缩在一团,有的时候还会抢我的被子。
他不仅抢被子,睡相还极差。
一开始早上起来我发现我被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跟八爪鱼一样缠着,我会差点把他掀下床。
后来,我已经任命般在他清浅的呼吸中清醒,然后自他的臂弯下钻出来。
果然,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
明明遇见他之前我把我人生的一切都活地一团糟。
遇见他之后,居然有了期待。
比如,下班的路上,给他带他爱吃的水果蛋糕。
路过超市时,会想他的画笔是不是已经用完。
那段时间,我居然过的开心了起来。
将奶油抹在他鼻头,而他失措地望着我时。
我笑到,连我自己都讶异我能这样笑。
……
不过,生活总是这样。
一帆风顺于我来说,永远都是一抹璀璨的幻想。
不知何时,公司里开始流窜起我是小三孩子这样的言论。
先开始,只是几个同事私底下讨论。
而后我去公司的食堂,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这种低级的诋毁方式,还有说我是小三孩子的内容。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拜我那位“好”后妈所赐。
她已经不止一次造谣诋毁我了,我高中的时候,她就在我高考前,在学校门口拉横幅,说我是小三的孩子过。
明明是她自己上位当小三,明明我妈头七都没过她就被我爸娶进了门。
她却偏要把这个名号,安在别人头上。
我想过辩解,我也想过解释自己的清白。
可,好像当她和我爸手挽着手无比契合的走过,我所以的话语都像是不攻自破的谎言,换来别人鄙夷的目光。
那天下午,我被经理叫去他办公室。
经理是一名四五十岁的女人,对谁都很严格,但当时,是她提携的我。
办公室里的空调开地很足。
我关上玻璃门。
和她对视时,忽在她薄薄的镜片后,找到一丝无奈。
“今天下午把东西收拾收拾,然后找财务结款吧。”
“……”
我想过我会面临辞退,可我没想过会这么突然。
张了张口,想问他为什么。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一直就兢兢业业。
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吗?可我都已经拼命去解释了。
这份工作,其实对我来说,来之不易。
所以我手有些抖,到最后还是不甘心,咬咬牙抬头看她。
“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而她只是轻敲了下桌上的笔,一字一句。
“你能力不足,仅此而已。”
能力不足?我能力不足我能在入职半年就成组长,我能力不足为什么要用那么多我的方案,我能力不足年终奖的头部是给我的。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其实真要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有可能我的动作有点暴躁,拉开门没控制好力。
门上的挂件,撞到玻璃上晃了晃。
经理,在我身后叹了口气。
“魏妍,你爸,应该挺有权利的吧。”
我顿住了。
张了张口,才发现什么,都哽地说不出来。
又是这样是么。
我的后妈要搞我。
我的亲生爸爸,就在旁边不遗余力地支持着她。
回家的路上,我抱着包,倚着公交车的玻璃窗。
看样子要下雨了,天上乌云密布,敞开的窗漏进呼呼的风。
行人匆匆,公交车停靠在一处站台时。
一个父亲,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了上来。
“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吃这个蛋糕啊?”
小女孩扬着头,问她身旁的男人。
而男人低头笑了笑,刮刮她的鼻子。
“咱们偷吃点,别被你妈发现了,小馋鬼。”
我就这么看着他们,不知怎么,鼻腔就酸了。
后妈来了后,她不允许别人给我过生日。
不允许我爸给我买蛋糕庆祝。
于是我到现在,就再也没过过生日。
……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在脑子里慢慢地为未来做打算。
我下岗,家里的开支就会一下子大起来,我自己都有可能养不起我自己,更别说,还有个大男人。
只是,当我拉开门,发现满地狼藉时。
我又觉得,其实人生就是这样。
在踹了你一脚后,还得再给你来一巴掌。
我不知道,那破碎的玻璃,花盆掉下倾斜的土壤,亦或者满地的面粉,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直到我看见那个,蜷缩起来,偷偷看我的人。
我以前,会保持着好脾气。
我以前,会觉得,他傻,我怎么怪他。
可那天,我实在太难过太难过了。
我觉得我的灵魂被人往下扯,我觉得我的气血在上涌。
我大步走到他面前,拎起他的衣领,然后朝着他吼。
“你又发疯了吗?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为什么啊?”
我的面前开始变得朦胧,我才发现我哭了,我一边哭一边朝他吼。
“为什么要把东西搞得一团乱?嫌我的人生还不够糟吗?”
他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我,我突然感到好无力。
他是个傻子,他不会觉得他自己做错了的。
他撇撇嘴,辩解。
“我想给姐姐,做蛋糕。”
……
于是就把厨房给炸了是么。
我吸气,然后猛地推他一把。
“滚。”
“我不想看见你。”
那是我头一次,在他的眼里发现了不敢置信。
他睁着眼,无措地看我。
“我让你滚啊!滚!知道吗?”
“都怪你,你是个灾星吧……”
我觉得好难受,我觉得好像那么一瞬间,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欺负我。
我拿起地上花盆的碎片砸向他,而他没躲。
尖利的断口,划伤了他的侧脸。
我愣住了,我看见献血顺着他皮肤涌下。
“你没事……”
我站起来想看他的伤。
可他惊恐地后退了几步,而后猛地转身,从我未关上的玄关门。
跑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直到眼泪再也哭不出来,我才盯着地上那一地狼藉瞧。
做蛋糕……么。
他的画册摔在地上,我打开来看。
一张张画的,我能看懂一点。
最后一张,好像是我。
旁边一个歪歪扭扭的棍子组合在一起的图案。
我看了半天没看懂。
直到我看见,散在一旁的报纸。
才发现,原来他是在学写字。
我细细地欣赏过去,下颔,锁骨,腹肌,再往下……
“你衣服呢????”
看了某些现在看还过早的东西,我猛地拿抱枕蒙住自己的脸。
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线。
“湿了。”
“湿了也给我先把,先把穿上!!!”
许一好像很害怕吹风机的声音。
我给他吹头时,他一个劲地躲。
他还甩水,把头发上的水全甩我身上了。
我给了他脑瓢一记。
他立马垂下眼安安分分。
揉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时,发现他后颈上有伤,看疤痕深度,是个挺大的伤口。
也不知道这傻子是怎么弄的。
我给他吹头吹到半干,我家门铃突然响了。
我放下吹风机去开门,哦,来的,原来是我的好妹妹。
抢了我十一任男朋友的“好妹妹”。
“姐姐,你失恋了,难不难过?呀,这是谁?”
我连同不同意她进门都没说,她就已经窜了进来。
而且,还看见了做沙发上的许一。
“我新男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吹风机还在嗡嗡运作。
而我转头关风机的功夫。
我妹已经俯身,凑到许一面前。
似乎是和陌生人头一次这么近的原因,许一猛地朝后缩了下。
他皱着眉,双眼里面透出的惊恐疑虑,是个人都能感受的到。
于是我想也没想,冲出去就挡在了他和我妹之间。
我妹很玩味地笑了声。
“姐,你品位怎么变成这样啦?”
“脑子不好的笨蛋帅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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