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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战北寒

萧令月战北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世子......”李嬷嬷肿着一张脸抬起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丑的不行。“我说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寒寒还在生战北寒的气,哪肯跟她回去?他抓起一个软枕砸到李嬷嬷脸上,怒气冲冲道:“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李嬷嬷半句反驳也不敢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主角:萧令月战北寒   更新:2023-06-08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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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令月战北寒的现代都市小说《萧令月战北寒》,由网络作家“萧令月战北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世子......”李嬷嬷肿着一张脸抬起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丑的不行。“我说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寒寒还在生战北寒的气,哪肯跟她回去?他抓起一个软枕砸到李嬷嬷脸上,怒气冲冲道:“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李嬷嬷半句反驳也不敢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萧令月战北寒》精彩片段

哪怕他年纪小,恩威并施的手段也得学,否则奴大欺主、以下犯上的事情不会太少。


直到李嬷嬷双手都打肿了,累得气喘吁吁,一张老脸更是肿成了猪头样,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寒寒才冷哼一声:“算了,给我姨母磕头道歉吧!下次你再敢不尊重她,本世子让你好看!”


李嬷嬷晕头转向地跪趴在地上,嘴里就像塞两团棉花似的,含糊不清:“奴......奴婢知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三小姐请原谅......”


萧令月也不叫她起来,只问道:“太子殿下叫你来做什么?”


“太子......太子殿下让奴婢......来接世子回去。”李嬷嬷咬字不清地说。


寒寒一听反应很大:“我不回去!”


“小世子......”李嬷嬷肿着一张脸抬起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丑的不行。


“我说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寒寒还在生战北寒的气,哪肯跟她回去?


他抓起一个软枕砸到李嬷嬷脸上,怒气冲冲道:“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


李嬷嬷半句反驳也不敢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出了院门后,李嬷嬷才敢停下来,摸了摸自己又红又肿火辣辣的脸,愤恨无比地说:“沈晚!你个小贱蹄子,下三滥的贱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是小世子让她掌嘴,但李嬷嬷不傻,看得出寒寒是在给萧令月出气。


就算不是这个原因,李嬷嬷也不敢记恨王府世子,满腔恨意都算在萧令月头上,专挑软柿子捏。


李嬷嬷哭着跑回前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救命啊!”


太子的贴身侍卫正和管家站在一起,闻言都吓一跳。


“李嬷嬷,你,你这是怎么了?”管家看到李嬷嬷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披头散发的宛如厉鬼,差点跳起来。


这大晚上的突然冲出来,还吼了这一嗓子,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李嬷嬷哭诉道:“奴婢奉命去接小世子,没想到......却被三小姐阻拦!奴婢不过解释了两句,她......她就发了疯一样狠狠打奴婢的脸,最后活生生的把奴婢......打成了这个模样......呜呜呜!”


一边哭诉着,李嬷嬷还特意抬起头,让侍卫和管家看到她又红又肿、全是血印子的脸。


侍卫眉毛抽了抽。


这......打得是有够狠的!


管家倒抽了一口冷气:“三小姐为什么要打你?”


“奴婢好冤枉啊!本来只是奉命去接小世子......可三小姐不想让小世子走,哄着他留下来,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奴婢不过劝了几句,小世子在她的哄骗下,竟然......竟然要将奴婢乱棍打死!”


李嬷嬷呜呜哭诉着,颠倒黑白:“奴婢实在害怕,不敢久留......这才逃出来找大人救命!求求大人一定要救救奴婢......奴婢真的好冤枉啊......”


“这......”管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偷瞥向侍卫。


侍卫皱起眉头,神情有些冷肃。


李嬷嬷虽然是侯府的下人,但却是替太子殿下办事,奉命去接小世子。


沈三小姐不分青红皂白,把李嬷嬷打成这样,等于就是间接打了太子的脸。


她好大的胆子!


侍卫心生不满,质问李嬷嬷:“你说的可是事实?”


“奴婢绝对不敢撒谎!如果有一句假话,奴婢不得好死!”李嬷嬷赌咒发誓地说。


侍卫听到她这么说,自然就信了,肃然道:“我会如实回禀给太子殿下,你也不必太过惊慌,就先在此等候吧!”


说着,侍卫就满脸冷意地走进厅去了。


李嬷嬷听到他说要回禀太子,心里暗暗一喜,急忙磕头谢恩:“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这下沈晚那个贱人死定了!


最好是太子殿下重重惩罚她,看那个小贱蹄子还怎么猖狂!


宴席上。


太子好说歹说,好不容易让战北寒的态度有了一丝松动。


贴身侍卫回来了,带着一丝怒火,如实转述了李嬷嬷说的情况。


“沈三小姐不让寒寒走?还打了去接寒寒的人?”太子惊愕了。


战北寒猛地一掷酒杯,俊脸阴沉,愠怒万分:“本王就说那个女人不安好心,扣着寒寒不让走,连太子派去的人都敢动手,她想干什么?”


太子匪夷所思,又有些怀疑:“沈三小姐没理由这么做,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属下已经问过了,派去的嬷嬷用性命发誓,她所言没有一句假话!”侍卫肃容回答。


换句话来说,就是没有误会。


毕竟一般人也不会没事拿自己的性命发誓,又不是有深仇大恨。


太子俊眉紧皱,对“沈晚”也产生了一丝不喜:“那寒寒怎么说?”


“小世子不肯回来。”


“他现在被那个女人哄得团团转,哪还肯回来?”


战北寒强忍着怒火,眼眸如寒冰刺骨,声音森冷。


“那个沈晚,本王一开始就怀疑她故意接近寒寒,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大哥你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寒寒身边一直有暗卫跟着,他离家出走那么多次,有哪一次遇到过危险?


偏偏这么巧,这次不仅遇到了沈晚,还遇上了真正的土匪。


沈晚又‘恰好’救了他,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才有了跟她回府,处处维护她的举动。”


“你是怀疑,虎狼山土匪一事,沈晚可能也参与其中?”太子凝眉问道。


战北寒冷笑一声:“本王只相信一句话,世上没那么多巧合,却多得是精心设计!”


“沈晚自幼生活在乡下,如何精心设计?”


“大哥,你觉得她看起来像一个从小生活在乡下的女人吗?”战北寒犀利地反问道。


太子一怔。


“本王可不觉得普通乡下能养出她这样的女人!”


战北寒微眯起凤眸,冷冷说道:“按照她的说辞,她从小长在乡下,生活穷苦,仓促嫁人又早早守寡,听起来是很凄凉,但她看起来哪有一点胆小怕事的样子?分明就是牙尖嘴利,唯恐天下不乱!”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可疑。”太子仔细回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如果沈晚真的是从小长在乡下,又经历过那么多穷苦和磨难,那她的性情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环境和经历是决定人性格的重要因素。



一个真正的乡下村姑,第一次走进堂堂侯府,面对满室富贵时,本能是会感到敬畏和忐忑的。


因为一切都很陌生,到处都是她从来没接触过、甚至不敢想象的东西。


就好像乡下人第一次进城,看什么都惊奇的土包子的感觉。


这恰恰是很难伪装出来的。


“沈晚”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怯懦之气。


不管是面对南阳侯、老侯爷,甚至是太子,她永远都挺直腰背,眉目舒展,说话有理有据。


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言谈举止间落落大方,透着一种气定神闲的感觉。


这绝对不是乡下村妇能养出的气质。


“本王也不是无缘无故怀疑她的,她身上的疑点本就不少。”


战北寒冷声道:“一个多年守寡的女人,带着个病恹恹的孩子生活在乡下,自称生活穷苦,但大哥注意到没有,她那个儿子身上穿的可不是普通粗布或者细布,而是上等的蚕丝面料,滚毛披风更是用雪狐的皮制作的。”


雪狐不同于普通白狐,只生活在极北的雪山上,踪迹难寻,极难捕捉。


一张雪狐皮放在京城里,价值可达数千金。


连皇宫里都找不出几张正宗的雪狐皮,没有眼力的人只会以为是白狐皮,根本认不出来。


沈晚就厉害了。


她能拿这种雪狐皮给她儿子做披风,还口口声声说她生活穷苦,连饭都吃不上。


战北寒眸底掠过一丝讥诮:“这种说谎不眨眼睛的女人,本王怀疑她别有居心,难道不对吗?”


太子眉心紧皱。


战北寒在朝政上的能力可能不如太子,但他看人极准,直觉敏锐。


只要是他觉得有问题的,一般问题都不小。


太子也从来不会轻忽他的话。


原本以为他是跟寒寒父子较劲,才会迁怒无辜的“沈晚”,没想到他是真的发现“沈晚”有问题,才会对她起疑的。


如此一想,太子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如果沈晚真的另有居心,那你还看着她把寒寒哄走?你也不拦着?”


“本王没拦吗?还不是那个臭小子非要护着那女人!否则我为什么说他蠢,被人哄得团团转!”战北寒语气里满是憋屈和不爽。


儿子胳膊肘使劲往外拐,他能怎么样?


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反过来被他一顿控诉,连亲爹都不认了。


太子突然理解了他的心情,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慰......


“那你说的土匪之事,有什么疑点吗?”太子问道。


“疑点有两个,第一,土匪指认华氏买凶杀人,那华氏是从何接触到虎狼山的?


第二,土匪是收了银子去杀沈晚的,结果不但被她活捉,还帮着她指认华氏,让沈晚大获全胜。”


战北寒冷冷眯起眼睛:“沈晚会武功,她能凭一己之力打败十几个土匪,还能活捉土匪头目,就证明她的身手绝对不弱!她是从哪学的武?难道也是在乡下自己练的?”


这绝对不可能。


正所谓穷文富武,没有一定的家底支撑,普通人是无法自己习武的。


一来习武耗费精力,磨损身体,需要大量的营养补充,否则就容易亏空,练得越好死得越快。


二来习武很贵,武学师傅不像教书的秀才那么容易找,有真本事的更不是一般人请得起的。


更何况,侠以武犯禁。



为了控制江湖势力,北秦国对民间兵器的看管十分严格,私自铸造铁器、兵器都是重罪。


一旦被发现,全族都要跟着遭殃。


所以,别说什么神兵利器了,学武的人就是想买一把普通刀剑都很难,还要专门向官府报备,获得许可才能买。


私自购买也是犯法的,弄不好就得进大牢。所以在民间百姓里,读书的人多,习武的人少。


大多数会武功的人,要么是家传武学,要么是拜了师门。


或者就是参军为国效力,在军队里自然有专门的师傅教导。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人也会习武,那就是专门训练、培养来做某些特殊事情的人。


比如暗卫,密探,甚至是别国奸细!


“沈晚”如果真是一个乡下女子。


她从哪学的武功?谁教她的?


总不会是她天赋异禀自学成才,随便练练就能一口气打败十几个土匪吧?


战北寒眸光如雪,薄唇勾起一抹讥诮。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甭管男人女人,他一准特招进军营里,为国效力。


现在少说也是个前锋将军了。


太子听得神情凝重。


他屈指敲了敲,眼底闪过一丝冷厉:“这么说来,沈晚身上的疑点确实不少......得让人好好查查!”


战北寒轻哼一声:“大哥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在战场上磨练多了,一个照面就能看出不对劲吗?”


太子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扬扬下巴:“这满堂的宾客,朝臣勋贵、武将文臣,个个都不缺眼力,不也没人看出‘沈晚’不对劲?”


所以说,不是太子不够敏锐。


而是战北寒的警觉性,是在战场上真刀实枪磨炼出来的,岂是人人能有?


“如今天下七国,能与我北秦国力一较高下者,唯有南燕与东齐两国。但其他四国也不容小觑,天下江山之大,群雄逐鹿,谁不想问鼎九州,一统天下七国?”


太子微眯起眼眸,语气冷厉肃穆:“我北秦立国时间最短,国力发展最快,不止是南燕、东齐,其他四国也无不将我们视为心腹大患!我们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万分谨慎,绝不能让六国有任何可乘之机!”


“这些年来,本王抓到的六国探子还少吗?”战北寒冷然说:“前年选秀那事,要不是本王反应及时,南燕国的奸细美人都快安插到父皇身边了!”


太子点点头:“父皇下令再不选秀,也是这个原因。”


战北寒接着道:“六国奸细潜入京城,大多精心伪装,身份来历挑不出错,但总会有疏漏的疑点。沈晚的身上,同样也有这些疑点!”


“你的意思是......”太子心里一惊。


他倒没想过这方面。



“沈晚会武功,这就是最大的疑点!”战北寒道。


六国送来的奸细或者探子,除了用来做美人计的女子之外,其他都会武功。


而且身手不弱。有些还精通医术和毒术,防不胜防。


战北寒抓过的奸细探子太多了,这本就是他擅长的领域,所以在“沈晚”的疑点上,他也是最先察觉的人。


“但有一点很奇怪,沈晚似乎没有想要隐瞒她会武功这件事,而且身边还带着个病恹恹的孩子......”


战北寒俊眉微凝:“难道是故意的?”


会武功和不会武功的人,在很多细微动作上的习惯都不一样,想瞒也瞒不住。


何况“沈晚”还有孩子。


哪家探子执行任务时,会把孩子带在身边?除非是身份需要,用来打掩护的。


刚才在正厅里,战北寒冷眼瞧着,“沈晚”对那个带面具小孩的维护之心,不像是伪装的。


这就更奇怪了。


“还是让人好好查查吧!不管沈晚是个什么来头,她身上疑点多多,不查清楚本宫也不放心。”太子凝重道。


翊王是北秦国最锋利的一把长枪,更是武将兵权的无冕之王。


有他在,北秦国的战旗就在。


换句话来说,他就是北秦国的武力象征,是其他六国最为忌惮的存在。


从战北寒十五岁上战场开始,六国针对他的阴谋算计就从来没停过。


可惜却毫无作用。


论身份,战北寒是北秦国嫡出的皇子,生母是当朝先皇后,东宫太子又是他亲哥。


有这样紧密的血脉关系,不管是现任昭明帝还是未来太子登基,都绝不会怀疑战北寒一分一毫。


他更没有任何理由不忠于北秦。


想陷害都找不到合适借口。


有了足够的信任,昭明帝也好,太子也好,都十分放心把兵权交给他。


再加上战北寒不好女色,不爱朝政,后院里只有一个侧妃。


平时不是在皇宫就是在军营,想刺杀都找不到机会。


更要命的是。


战北寒本身还是个武学奇才。


他自幼习武,精通兵法战术,一身内力放在江湖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寻常刺客碰上他,来多少送多少。


这样铜墙铁壁,又能开疆扩土的男人,六国恨得牙痒痒,却又束手无策。


但是,从五年前开始,战北寒身边出现了唯一的软肋。


那就是寒寒。


寒寒不仅是他唯一的继承人,还是北秦皇室仅有的小皇孙,身份显赫刺眼。


六国动不了战北寒,难保不会在他儿子身上打主意。


太子担心的正是这一点。


如果“沈晚”真的是奸细探子之类的,她接近寒寒,图谋一定不小。


太子思忖着,随即又拧眉道:“寒寒现在被她哄着,十分信任她,如果真查出她不怀好意......只怕寒寒会伤心。”


战北寒没好气地道:“这还不是他自找的?”



太子摇了摇头:“寒寒毕竟年幼,如果真有人精心设计,盯准他的弱点下手,他很难不被骗......毕竟,寒寒从小渴望娘亲,你也不是不知道。”


战北寒脸色一僵,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冷沉下去。


太子也知道关于寒寒生母之事,向来是战北寒的忌讳。


太子不再多说,只是道:“不管沈晚身上有多少疑点,有你和本宫在,自然不会坐视寒寒被她利用。今天是老侯爷寿辰,父皇叮嘱过我们要好好祝寿,先前已经闹过一场了,再闹也不像话。”


“既然沈晚扣着寒寒不让他走,只要他们还在沈家,倒也不怕她对寒寒不利。我们就暂时忍下,等寿宴散场后,再找老侯爷谈谈这件事。”


“沈晚”暂且不说,但对于南阳侯府,太子还是比较放心的。


战北寒脸色冷沉,算是默认了。


两人低声交谈时,贴身侍卫一直安静站在旁边,防止有人靠近。


太子与翊王亲兄弟之间的谈话,别说宾客了,就是襄王和成王都很识趣,绝不往前凑。


章节目录 第48章


第48章


虽说都是皇家子弟,但毕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又隔着嫡出和庶出的天然鸿沟。


终究是不一样的。


与此同时。


翡翠楼。


萧令月正头疼地哄着闹脾气的寒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太子和翊王眼里,已经变成了“可疑人物。”


寒寒抱着个软枕,盘腿坐在床上,脸颊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娘亲,你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小脾气还挺倔。


萧令月好笑地问道:“为什么不肯回去?你真这么讨厌你爹爹?”


“何止是讨厌,简直就是讨人嫌!”


寒寒噘起小嘴,愤愤地数落道:“爹爹脾气又坏,又霸道,又固执,还自以为是!最重要的是眼睛不好使,不相信娘亲,反而相信那些满肚子坏水的丑女人......气死我了,我才不要跟他回去,看到他就生气!”


萧令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乖乖。


怨气这么大吗?


北北懒洋洋地靠在一旁,听到寒寒这么说,很赞同地点点头:“你爹爹眼睛确实不好,应该找大夫看看,扎两针!”


“就是就是!”寒寒小脑袋直点点。


萧令月哭笑不得。


她好奇地问道:“满肚子坏水的丑女人,你说的是谁?”


“还不就是王府里的那个女人!”寒寒不高兴地说。


萧令月怔了怔。


这几年来,她一直忙于照顾北北,又要收集药材,又要操心母子两的生活。


所以也没太多精力打听京城的事。



她知道战北寒敏锐难缠,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有可能被发现,所以更不敢随意探听消息,以免暴露了自己和北北。


因此,对于翊王府这几年的情况,萧令月并不清楚。


原来王府里已经有新人了。


想想也是。


从前的翊王妃已经“死”了五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


战北寒有了其他女人也不奇怪。


古代本就是男尊女卑。


死了丈夫的女人要守寡,想要改嫁都会被人唾弃。


但死了妻子的男人却可以续弦,娇妻美妾样样都不会少,尤其是在皇家。


萧令月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她忽然皱眉。


战北寒府里既然有了新人,那他早晚都会有其他子嗣。


寒寒没有娘亲,又占着世子的身份。


王府里的女人如果生下子嗣,为了自己的孩子考虑,她们很有可能对寒寒不利!


皇家内院里,没有娘亲保护的孩子,被人算计害死的还少吗?


萧令月眼神微冷。


她懒得管战北寒有多少姬妾,她只关心寒寒的处境安不安全。


“你爹爹后院里的女人,对你不好吗?”萧令月问道。


“有皇祖父宠着我,那个女人不敢对我不好,但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是很讨人厌!”


寒寒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愤愤地说:“我听府里的管家说,我才一岁多的时候,爹爹就把她带回府了,明面上只是侧妃,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管着,跟正牌王妃一样。”


萧令月没说话。


“我刚记事的时候,那个女人就背着爹爹哄我,让我管她叫娘亲,还说我的亲生娘亲跟人私奔,被我爹爹发现活活打死了,让我不要惦记她......”


寒寒越说越委屈:“我听了很生气,就砸了她的东西,她转头就跟爹爹告状,说我不服管教,不仅骂她还打她!爹爹信了她的话,用戒尺打我的手,把我手心都打肿了。”


北北震惊地瞪大眼:“你爹爹还会体罚你?”


“经常的。”寒寒扁扁嘴:“反正我从小挨罚到大,小时候跑不了,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他一罚我我就跑,有皇叔和皇祖父护着,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北北忽然有点同情他了:“你真可怜!我长这么大,娘亲从来没罚过我。”


“真好啊......”寒寒眼里闪过羡慕。


萧令月听得心疼极了。


她压了压怒火:“侧妃这么对你,你跟你爹爹说过吗?”


“我才不要跟他说,反正他只相信那个女人,从来不信我!”寒寒赌气地说。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以寒寒大方爽朗的性格,不至于这么埋怨记仇。


萧令月拧眉道:“难道还有别的事?”


“可多了,那个女人就会喜欢用一些不上台面的手段,时不时挑唆一下,像只打不死的苍蝇,特别烦人!”


寒寒声音讥嘲:“她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把我当傻子哄,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她不就是想当王妃吗?我爹爹信任她,把王府交给她管,她就真以为自己是翊王府的女主人了!


走到哪里都摆出一副王妃架子,还总喜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对我指手画脚,管这管那,好像我真的是她亲生的一样!”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北北睁大眼,长见识了。



“就是很不要脸!动不动就摆出一副要哭的样子,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看着就恶心人。”


寒寒厌烦地说道:“我皇祖父都没给我立过规矩,她有什么资格给我立规矩?还说我任性顽劣,不学无术,会丢了王府的脸,简直笑死人了。”


“区区一个侧妃,不过就是个妾,也敢管到世子头上,真是不知所谓!”萧令月眸光幽冷。


她就觉得奇怪。


寒寒的性格明明挺好的,对刚认识的北北都不记仇。


跟太子、襄王等人的关系也都不错,却唯独和他爹爹关系僵硬。


寒寒一点都不给亲爹面子,当着宾客的面都能吵起来。


战北寒对他也是训斥居多,没有半点怀柔。


这固然是父子性格相冲,针尖对麦芒,但平时生活中,恐怕也少不了那位侧妃的挑唆生事。


人和人的感情本就是处出来的。


即使是亲生父子,争吵隔阂的时间长了,难免也会破坏感情。


一旦寒寒和战北寒的关系恶化,寒寒又没有娘亲护着,孤零零一个人在王府里,在侧妃眼皮底下生活,哪还有好日子过?


萧令月心里涌出一股窝火的怒气。


这还真被她料中了!


战北寒一旦有了其他女人,寒寒的处境就会变得尴尬又危险。


现在的侧妃还没孩子呢,就已经对寒寒暗藏恶意,从小到大不知道怎么恶心他。


她拼命一样生下的两个孩子。


北北身体虚弱,但有她护着,从小倒没受过什么委屈。


寒寒虽然健康,在王府里锦衣玉食,但自幼受过的委屈只怕也不少。


他整天想着离家出走往外跑,看似是任性胡闹,又何尝不是因为在家里过得不开心?


这样想着。


萧令月原本还想劝他回家的心思,一下子全没了。


她冷笑。


回去干嘛?


继续被战北寒的女人明里暗里的刁难吗?


她亲生的宝贝儿子,没有让人这么作践的!战北寒不心疼,她还心疼呢。


萧令月揉了揉寒寒的小脑袋:“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留在娘亲这里也好。北北平时也没什么玩伴,总是一个人闷着,你们两个正好可以做个伴。”


这是她第一次对寒寒承认“娘亲”这个称呼,实在是窝火心疼得厉害。


没心思顾虑那么多了。


寒寒本就是她的儿子,凭什么不能认娘亲?


“真的吗?娘亲你不赶我走了?”寒寒眼睛一亮,巴巴地看着她。


“我何时赶过你?你喜欢待多久就待多久。”萧令月道。


“娘亲万岁!”


寒寒欢呼雀跃的举起双手,得寸进尺地说:“那我今天要跟娘亲一起睡!”


“不行。”北北第一个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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