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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火化时,渣总在陪白月光女儿过生日傅庭渊陆瑾心全文

陆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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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护士都是年轻姑娘,自然看不下去这种事情,当下便立刻露出了有些气愤的神色。白沁柔暗自观察着她们的神色,见状顿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果然,很快医院里面便掀起了一轮新的传言。“你们听说了没?那个陆医生居然是个小三!”“什么?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她是傅总的夫人,原来不是吗?”“当然不是了!这几天傅总一直陪着的都是白沁柔,而且他对白沁柔和她们的孩子可温柔了,我都见过的!”“是啊,那个白沁柔人可好了,居然还主动替她说话,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的!”“哦......那我明白了!所以说那天压根就不是她医术太差,而是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对吧?天呐,她可真恶毒!”所有人都义愤填膺,觉得陆瑾心不仅做小三,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挑衅原配,实在是太...

主角:傅庭渊陆瑾心   更新:2025-05-13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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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渊陆瑾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火化时,渣总在陪白月光女儿过生日傅庭渊陆瑾心全文》,由网络作家“陆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小护士都是年轻姑娘,自然看不下去这种事情,当下便立刻露出了有些气愤的神色。白沁柔暗自观察着她们的神色,见状顿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果然,很快医院里面便掀起了一轮新的传言。“你们听说了没?那个陆医生居然是个小三!”“什么?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她是傅总的夫人,原来不是吗?”“当然不是了!这几天傅总一直陪着的都是白沁柔,而且他对白沁柔和她们的孩子可温柔了,我都见过的!”“是啊,那个白沁柔人可好了,居然还主动替她说话,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的!”“哦......那我明白了!所以说那天压根就不是她医术太差,而是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对吧?天呐,她可真恶毒!”所有人都义愤填膺,觉得陆瑾心不仅做小三,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挑衅原配,实在是太...

《女儿火化时,渣总在陪白月光女儿过生日傅庭渊陆瑾心全文》精彩片段




几个小护士都是年轻姑娘,自然看不下去这种事情,当下便立刻露出了有些气愤的神色。

白沁柔暗自观察着她们的神色,见状顿时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果然,很快医院里面便掀起了一轮新的传言。

“你们听说了没?那个陆医生居然是个小三!”

“什么?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她是傅总的夫人,原来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这几天傅总一直陪着的都是白沁柔,而且他对白沁柔和她们的孩子可温柔了,我都见过的!”

“是啊,那个白沁柔人可好了,居然还主动替她说话,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事情的!”

“哦......那我明白了!所以说那天压根就不是她医术太差,而是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对吧?天呐,她可真恶毒!”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觉得陆瑾心不仅做小三,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挑衅原配,实在是太过分了!

“而且她为什么要把火往孩子的头上撒?孩子那么无辜,她怎么忍心呢?”

“是啊,这种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枉我之前还一直很喜欢她,以后我再也不要喜欢她了!”

白沁柔在听到这些传言之后,心里顿时满意极了。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觉得陆瑾心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然后孤立她,让她也知道那种被人抛弃的滋味!

但是光这样还不够,毕竟这些人再怎么传也只是在私下里偷偷的说一两句罢了,谁也不敢真的闹到陆瑾心的头上去。

因为陆瑾心越是过分,她们就越觉得,既然她都这么坏了,傅庭渊还愿意护着她,那就说明傅庭渊对她爱的深沉啊,这种情况下,她们要是敢去触她的眉头,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所以她们越是生气,反而越不敢做些什么,这让白沁柔心中也有了一些不满。

“一群胆小鬼,看来还是得我出手!”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一直找着各种机会,想要给陆瑾心来一次重击。

直到这天,她突然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陆瑾心,走近了之后才发现她正在低头翻看着一个病人的检查报告,她偷偷看了一眼,上面有很多专业的名词术语,压根看不懂。

但她不甘心就这么退却,于是故意和她打了个招呼:“哎呀,陆医生,咱们又见面了。”

陆瑾心这才发现了她。

她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沁柔笑意浅浅,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冷淡:“糖糖,今天复查,我想带她来做个检查,正好路过这里,没想到居然碰到了你。”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走过来,对陆瑾心说:“陆医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协助您开始手术。”

白沁柔听到之后,顿时眼珠子转了转:“怎么了?你要去做手术吗?”

“是什么手术啊?难不难?”

陆瑾心没有理会,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我还有工作,你请自便。”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白沁柔的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装什么装,不就是会做手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想了想,干脆找到了几个熟悉的小护士,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今天你们这儿有什么手术吗?我刚刚看到陆医生好像很急的样子,说是要去做什么手术?”

小护士想了想:“哦,这个时间点的话,她好像是有一台,关于胰腺癌的手术吧?”

白沁柔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惊讶:“胰腺癌,那不是癌症吗?难度一定很高吧?”

小护士点了点头:“确实挺难的,不过之前她做这些手术的时候没有失手过,应该这次也没什么问题吧?”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因为这段时间来医院里的种种传言,让她对陆瑾心也生出了一丝怀疑。

白沁柔听出了她的动摇,顿时在心里得意的笑了笑。

但她面上仍旧是那副温柔的样子:“原来如此,陆医生可真厉害啊。”

她又打听清楚了陆瑾心做手术的具体手术室,随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

半个小时后,她悄悄的弄来了一身无菌服,带了个大大的口罩,尽可能的把自己的面部特征都给遮住,然后便悄悄的跟在了那群助手和医生的身后。

由于接下来她们要面临的是一台高难度的手术,所以所有的人心情都很紧绷,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队伍中居然多了一个人。

白沁柔低着头,心中有些紧张,但好在最后还是蒙混过关,成功的混进了手术室里。

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立刻便见到了正在一旁做准备的陆瑾心,顿时心里一惊,又赶忙低下头,心里算计着一会儿要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手术终于开始了,陆瑾心稳稳的握着手术刀,眼神专注而冷静,一旁的助手和医生们也配合的极为默契。

一切都按照预期进行着,直到过了一会儿,一个负责递器械的助手突然手一滑,剪刀差点掉落,险些碰到敞开的伤口。

好在陆瑾心反应极快,迅速的在半空中握住了那只剪刀,将它放在了一旁。

然后她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个助手:“谁让你现在递这个的?”

大家都正在忙着缝合,这时候哪里用得着什么剪刀?

助手顿时满脸慌张:“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刚刚有个人突然提醒我说该递剪刀了......”

她还是头一次参加这种高难度的手术,自然有些慌张,一听到别人催促,立刻想也不想的就递了出去,没想到却差点闹出大麻烦来。

想到这儿,她急得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陆瑾心皱了皱眉:“谁说的?”

助手往后看了一眼,正看到白沁柔鬼鬼祟祟的往人群后面缩着。

她一下子便认出了她,因为所有人当中,就她裹得最严实,她老早就觉得奇怪了,只是当时大家都很紧张,没有一个人说话,她也不好再说些和手术无关的内容。

于是她立刻便抬手指着白沁柔:“就是她!”


只是那里还放了很多安安的遗物,她舍不得。
知道傅庭渊白天一般都在公司,陆瑾心也没有通知他。
原以为别墅里不会有人,可她刚进门,便和白沁柔打了照面。
白沁柔还牵着糖糖,后者身上穿了一套漂亮精美的迪士尼公主裙,手上还抱着可爱的玩偶,整个人俨然一副小公主的样子。
可她记得很清楚,这套裙子是傅庭渊之前买给安安的,安安高兴了很久,平常都舍不得穿这套衣服,说要等到和爸爸一起过生日的时候再穿。
可是安安根本没等到她的生日。
心口传来刺痛,陆瑾心看向白沁柔,“你女儿身上穿着的,是安安的衣服。”
白沁柔故作惊讶,“是吗?刚才糖糖上楼玩的时候找到的,她说很喜欢想穿着试试。”
“不过是一套衣服,陆小姐不会那么小气吧?”
陆瑾心面色变了变,没有继续和她们纠缠,而是径直上楼。
刚推开安安房间的门,她整个人便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房间里所有装饰都被毁得不成样子。
床上的公主纱被撕成一块一块,衣柜里的衣服也都被扔到了地上,窗边的书桌、小梳妆台…上面的所有东西都被胡乱摔碎,扔到了地上。
安安平常最爱画画,可她心爱的颜料此时被泼到了房间各处。
整个房间看上去,几乎都可以用骇人来形容。
就连安安每晚都要抱着睡的粉狐狸玩偶,半边身子也被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色颜料
陆瑾心气得浑身发抖,她拿起那只玩偶,下楼后不顾已经回来正皱着眉看着她的傅庭渊,直接走到白沁柔和糖糖面前,“是不是你们弄的?”
白沁柔眸底闪过得意,面上还要假装无辜,“陆小姐这是在说什么?”
陆瑾心胸膛剧烈的起伏,因为情绪激动,声音中都带了些颤抖。
“楼上,安安的房间,是不是被你们给毁了?”
“安安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沁柔这才“噢”了一声,开口道,“刚才糖糖上楼想找画笔来着,没想到不小心弄翻了颜料,真是抱歉。”
说着,她又将糖糖搂在怀里,满脸可怜地看了眼傅庭渊,这才对陆瑾心开口道,“陆小姐,你别生气,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不要对糖糖发火,她…”
她话还没说完,陆瑾心便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白沁柔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动手,整个人愣在原地,反应过来以后刚要开口,又被陆瑾心打了一巴掌。
她的脸迅速肿了起来,白沁柔捂着发烫的脸,眼泪马上便下来了。
她靠在傅庭渊怀里啜泣,“庭渊,早知道今天过来要受这样的屈辱,说什么我都不会来的…”
傅庭渊也从难以置信中回神,面上露出些怒意,“陆瑾心,你现在怎么像个泼妇一样?”
“就算糖糖弄坏了安安的东西,你也不能打人。”
“和沁柔道歉。”
“你做梦!”
陆瑾心满眼恨意,她怎么都接受不了,安安的遗物全都被毁了的事实。
她都不敢想,如果是平常一向很爱惜自己东西的安安看到那一幕,该有多么心痛。
她直视傅庭渊,神色愤怒而哀伤“你为什么要带她们来这里?”
傅庭渊被她这样看着,心底也生出了几分心虚。
这是傅老爷子给他们的婚房,让白沁柔和糖糖来这里,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是他们今天路过这里的时候,糖糖一直吵着说累了,要来休息一会。
他以为陆瑾心还在医院里,不会回来,就带她们回来了。
只是他不可能在陆瑾心面上露出任何退让的神色,便冷着声音开口道,“怎么,这里难道不是我的房子吗?我连请人来做客的资格都没有?”
陆瑾心冷笑一声。
“傅庭渊,我怕你真是忘了,这个房子爷爷一开始就是写的我的名字。”
“我现在完全有权利让你和这对母女一起滚!”
傅庭渊也彻底恼了,他甚至感到有些头痛。
一旁的白沁柔和糖糖还哭得伤心,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马上给陆瑾心一些教训,可是当他对上陆瑾心的眼神时,他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隔了许久,才又开口道,“我替她们,把安安的东西都赔给她,等会我就让人过来把安安的房间都恢复原样,你满意了吗?”
陆瑾心紧紧攥着手里的玩偶,从心底涌现出来一股无力感。
已经没法恢复原样了。
她就算现在把白沁柔她们杀了,都没办法让时光倒流,安安的遗物的的确确已经被毁了。
她在心底和安安说了无数句抱歉,慢慢地开口道,“不必了。”
“我只求你,如果真的还有半点良心的话,都不要再带着任何人到这个地方来了。”
说着,她没有再给白沁柔半个眼神,径直转身上楼。
还在原地的白沁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揣测着傅庭渊的心思。
她怎么都没想到,陆瑾心竟然真的敢打她。
更重要的是,即便陆瑾心打了她,傅庭渊方才也没有丝毫要处置陆瑾心的意思。
胸口涌现的酸涩感让白沁柔的身子都微微颤抖,偏偏她还没办法指责傅庭渊。
她知道傅庭渊最讨厌纠缠的女人,所以只能咽下喉头的不甘,试探性地开口道,“庭渊,今天的事情的确是糖糖太不懂事了,还是让糖糖去给陆小姐道歉吧?陆现在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生气。”说着,她顿了顿,“庭渊,我们真的不想让你为难,如果陆小姐实在不愿意原谅我们的话,还是让我们回A国去吧…”
她眼眶红了,“就算继续在A国刷盘子,一个人养糖糖,我也不介意的,我只希望不要给你添麻烦…”
“说什么呢。”
傅庭渊打断了她,他也彻底恢复理智。
不论糖糖做了什么,她都是个小孩子,陆瑾心怎么能对着白沁柔动手呢?
他轻轻扶了下白沁柔肿起来的脸,“还疼吗?我等会带你去买些药。陆瑾心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是你们的错。”
白沁柔适时依偎在他怀里,“没关系的庭渊,我受点委屈不要紧,我不想让你难做。”

只见傅庭渊低头温柔的安抚着糖糖,白沁柔靠在他的身旁露,露出柔弱的笑意,糖糖则甜甜的喊着爸爸,任谁来了也会觉得这是无比恩爱的一家三口。
陆瑾心的心口一阵抽痛,攥紧了手指,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但她却若无所觉,脑海中闪过了安安临死前那绝望的眼神。
深吸一口气,她强压下心头的酸涩,转身决绝的离开了这里。
几天后的深夜里,傅庭渊醉醺醺的推开了家门。
今晚的应酬格外漫长,几个合作伙伴推杯换盏,他也不得不陪着,喝了好几杯酒。
此时他头痛欲裂的靠在沙发上,下意识的喊了一声:“陆瑾心,给我煮碗粥。”
可是等了半天,房间里却始终一片寂静,并没有人回应。
傅庭渊皱了皱眉,曲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这才猛地想起陆瑾心早已经走了。
他愣在原地,酒意上涌,心中竟莫名地感到了一股落差。
往日里陆瑾心在这个时候总会默默的准备好一碗热气腾腾的蜂蜜粥,偶尔还会说几句关心的话。
可现在,家中却空无一人,冰冷的像是她从来没有来过。
想起那张还未签字的离婚协议书,他的心中引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皱了皱眉,试图让自己忘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却发现只是让自己越来越烦躁。
最终他干脆重重的靠在了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庭渊刚醒就感到了一阵熟悉的头痛。
这是酒醉后遗症。
他皱了皱眉,强撑着身子,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接到了白沁柔的电话,说是糖糖昨晚感冒了,想让他来医院里看一看。
挂了电话后,傅庭渊的心中多少有些沉重,不仅仅是因为糖糖的状况,更是因为昨晚的心绪。
他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那种落差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就像此时仍旧残存的头痛一般。
但最终,他闭了闭眼,还是驱车前往了医院。
到达病房里后,他便看到白沁柔正抱着糖糖,细声安慰着。
此时糖糖小脸苍白,看到他之后,鼻音浓重的喊了一声爸爸。
傅庭渊顿时心头一软,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了,爸爸在这儿。”
白沁柔叹了口气:“昨晚她突然发烧了,真是把我给吓坏了,多亏医生来的及时,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傅庭渊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陆瑾心。
此时她正穿着白大褂,手中拿着一叠病历,和一位护士轻声交谈着神情专注而冷静。
傅庭渊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陆瑾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么一副作派?
难道说她也是这里的医生?
可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
要知道这家医院可是本市最有名的私家医院,多少资历颇深的医生挤破了脑袋都进不来,她一个婚后就一直做家庭主妇,平时就连说个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女人,怎么可能混得进来?
难道说,她是利用自己公司的名义才混进了这家医院里做医生吗?
想到这儿,他不禁冷笑一声,说好了要离婚,怎么还在依附他?
于是他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陆瑾心的面前,沉声道:“陆瑾心,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瑾心转过头看到是他,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淡淡的说:“工作。”
随即便低下头去继续翻看着手中的病例。
这副冷淡的态度,竟仿佛两人早已经是陌路人一般。
傅庭渊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了一丝怒火。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况且我还没有同意要和你离婚,谁允许你走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引得周围的几个护士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听到这话,陆瑾心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皱眉看着他。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至于我要不要走,什么时候走,好像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傅庭渊冷笑一声:“是吗?如果不是仗着傅氏集团的名头,你怎么可能进得了这家医院?”
“而且我还没有同意要和你离婚,你现在仍旧是傅家的夫人。”
陆瑾心觉得有些好笑:“几天不见,你脑补的功夫居然又增添了几分。”
就在此时,白沁柔也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适时插话道:“哎呀,陆瑾心你不要怪她,她也只是好心想要关心你一下罢了。”
“毕竟你也知道的,这年头走后门,并没有那样被大众所接纳,一旦被人扒出来,以后会成为你终身的黑历史的。”
“而且这样子做对这家医院也不好。”
她的语气柔弱,听着好像也仿佛是在劝解,但话里话外的内容却都在拆陆瑾心的台。
傅庭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沉声道:“只要你愿意,现在和我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陆瑾心冷笑一声:“我不会回去的,你只要把那张离婚协议书给签了就可以。”
“当然,如果你不想签也没有关系,反正现在只要分居两年就可以自动离婚了。”
听到傅庭渊居然还想要陆瑾心回来,白沁柔的心中顿时一突,好不容易把陆瑾心给赶走了,要是再让她回来,那可怎么了得!
于是她赶忙柔声道:“哎呀,算了,她不想回来就由她吧,反正等她早晚在外面碰了壁,自然就知道还是家里好了。”
说完,她又对陆瑾心露出了一个笑容:“你可要好好在这做医生啊,要不然万一被人投诉了,丢的可是我们的面子。”
“而且我听说这家医院管理制度可严格了,你可要千万小心啊。”
挖苦的语气极为刺耳,落在陆瑾心的眼中却只觉无聊。
这家医院的严苛制度,她当然有所耳闻,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作为暗网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从来只有她嫌弃医院的份,可没有医院嫌弃她的份!

“嘟——”
手机那头依然是刺耳的忙音,陆瑾心闭上眼睛,胸腔传来的酸涩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手上紧紧攒着一张死亡通知书,照片上是一张和她有六七分相似的小脸,唇角的笑容却变成了灰白色。
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女护士满脸担忧,“陆小姐,小朋友该送去火葬场了,孩子的父亲还没有来吗?”
就在这时,她手机突然传来一声震动,陆瑾心心猛的提起,低头去看,却发现原来是因为没电导致手机关机了。
她刚才打了太多电话。
“他不会再来了。”
陆瑾心收起手机,面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送安安上路吧。”
她早该料到的,有了他白月光的女儿,傅庭渊怎么可能还会管安安的死活?
当年傅庭渊回国继承家业,在他爷爷的压力下被迫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白沁柔分手,之后又被安排和自己结婚。
陆瑾心一开始还对这段婚姻报有幻想,特别是乖巧可爱的安安出生之后,她以为自己也算过上从前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了,即便傅庭渊从未对外承认她的存在,她也不介意。
直到三个月前,白沁柔回国,还带回来了和安安几乎一般大的女儿沐沐。
她才意识到,自己这场婚姻原本就是一场笑话。
傅庭渊也不屑于伪装什么,开始高调的和白沁柔同进同出,在镜头前宠溺的抱着沐沐。
每日的新闻上都能看到傅氏集团总裁爱妻和爱女的消息。
明明今天是安安的生日,明明安安期待了很久让傅庭渊带她去海洋馆,可傅庭渊却一如既往的失约了,还大张旗鼓的沐沐办了全城轰动的生日宴,还让所有媒体发文报道,祝沐沐生日快乐。
陆瑾心真的很后悔让安安看到了新闻,如果不是这样,她就不会自己跑出去,还在他们举办生日宴的酒店门口出了车祸。
她永远无法忘记,当她看到安安小小的身子躺在一片血泊里她的心情。
那一刻,世界仿佛停止了转动,所有的声音、颜色瞬间消失,只剩下那一抹刺目的红和女儿苍白如纸的脸。
她的双腿软得像棉花,几乎无法站立,却不由自主地向着那个方向挪去,每一步都像是在走过一生中最漫长的路程。
更让她心碎的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安安的口中都喃喃叫着“爸爸”,渴望着一份早已所剩无几的父爱。
陆瑾心捂紧胸口,难受的情绪让她有一种溺水的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而沉重。
身旁的小床上,安安悄无声息的躺着,身上的血渍已经被擦干净,仿佛从来没出过车祸的样子,却再也不能开口喊她一声妈妈了。
看着安安被推进火化炉的时候,陆瑾心终于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栽去,还是一旁的工作人员扶住了她。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却哭不出声来,只觉得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散落成一地绝望的碎片。
过往种种关于安安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她想起安安第一声叫妈妈的样子,第一次摔倒了还冲她笑的样子,开心的把自己最爱吃的蛋糕给她分享的样子.....,当小小的一个骨灰盒被放到她手上时,她才终于意识到——安安真的走了。
再也不会有人甜甜的喊她妈妈,也不会有人在她因为傅庭渊而流泪时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又哄她说妈妈不哭了。
在这一刻,陆瑾心发誓,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一定要为安安讨回一个公道。
浑浑噩噩地从火葬场出来,陆瑾心怀里紧紧抱着骨灰盒坐在出租车后座,她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只呆呆的望着窗外。
突然,她看到了什么,神色一下子染上几分怨愤,“停车。”
路边是全市最好的酒店,玻璃墙内的宴会厅一片祥和热闹。
富丽堂皇的酒店却到处装饰着各色各样的玩偶,沐沐穿着天蓝色蓬蓬公主裙,满脸幸福地这个抱一会,那个摸一下,最后更是牵着一只粉色大狐狸不放手。
旁边所有大人小孩都围绕着她,看着她露出笑容,只因她是傅庭渊最心爱的女儿。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傅庭渊看手机的次数似乎有些频繁。
他心中无端生出几分烦躁,方才陆瑾心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那时候他刚好在陪糖糖切蛋糕没看到,后来在再回去,陆瑾心就不接了。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也是安安的生日,想到安安失落的样子,他心里也有几分不是滋味。
这不是他第一次失约。
上次他答应了安安要去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结果临出门前接到了沐沐的电话,那边很委屈的说白沁柔有事出门,没人陪她去运动会了,他便只能过去。
再上次他说要带安安去游乐园,却又刚好赶上了沐沐生病,最后自然也是没去成。
不过他是觉得安安自小有他陪伴,而沐沐这才刚回国没多久,他多花一些时间也是应该的。
白沁柔看出他的心思,眼底划过一道暗光,开口道,“庭渊,要不你就去看看陆小姐和安安吧,毕竟过往几年沐沐从来没有你陪她过生日,今天也没关系的。”
闻言,傅庭渊神色也收敛起来,缓和了语气开口道,“不用,我答应了沐沐,今天要给她一个圆满的生日。”
宴会刚好已经到了尾声,在结束之前,酒店前的大广场上一下子点燃了所有的烟花,所有人透过酒店的天窗看向窗外,闪耀的焰火点燃了天空,一下照耀出“祝我最爱的女儿沐沐生日快乐”这几个字。
沐沐被傅庭渊和抱着,适时的亲了他一口,又转头亲了白沁柔一口,“我也最爱爸爸妈妈了。”
一样的媒体马上抓拍到这样和谐的画面,这张照片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头版头条,向所有人彰显这一家三口的幸福。
陆瑾心紧紧抱着包里的骨灰盒,心中一万个不想让安安看到这样的情景。
她知道安安从小心思细腻,一定会难过的。



办公室里,看着陆瑾心决绝离去的背影,傅庭渊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白沁柔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色,见状微微一笑:“傅庭渊,你别生气,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

傅庭渊眉头紧皱,并没有回应。

见状,白沁柔又试探性的开口:“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现在都中午了,你饿不饿?”

“而且糖糖也很想你,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她。”

可傅庭渊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缓和,冷淡的说:“你先带她去吃吧,我还有事。”

白沁柔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但很快又恢复如常:“那好吧,我只是觉得糖糖等会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她的心底仍旧抱有着一丝期待,希望傅庭渊可以看在糖糖的份上,回心转意。

但他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见状,白沁柔顿时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今天来医院就只是为了来找陆瑾心吗?

白沁柔越想心底便越是发冷,忍不住狠狠的攥紧了手指。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之后的几天里,傅庭渊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从前,每当糖糖生病或者稍微撒个娇,他就会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忙来陪着她们母女俩。

然而,这段时间,无论糖糖再怎么吵着要爸爸,他也绝不会过来,每次不是说自己正在开会,就是推脱公司业务太忙。

甚至有一次糖糖高烧不退,她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脸给傅庭渊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却迟迟没有人接。

直到最后一通电话时,好不容易被接通了,可还没等她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他冷淡的声音:“我在外面,晚点再说。”

说完,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白沁柔顿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心底一阵发寒。

她不明白为什么傅庭渊能这么狠心,一夜之间,竟连自己最爱的女儿都不肯多看一眼了。

但她仍旧不肯放弃,之后又特意找了他不那么忙的时间,三番五次的试探着:“傅庭渊,糖糖想你了,你今天能不能早点过来?”

傅庭渊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神色平静:“晚上有个饭局。”

“那明天呢?糖糖说明天想让你陪她去公园玩。”

顿了顿白沁柔又补充道:“你也知道的,这几天她一直生病,一直都在医院里面待着,呆的久了,自然就会想要出去透透气,你看你也好久都没去看她了,要不就答应她一回吧?”

可傅庭渊脸色依旧冷淡:“改天吧,公司还有事。”

白沁柔顿时捏紧了手指,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了胸口的怒火,露出一个苦笑:“可是傅庭渊......糖糖真的很想你。”

“白沁柔。”傅庭渊的声音低沉,却不容置喙:“公司不是我一个人在管理,有些应酬是推不开的。”

话说到这份上,白沁柔也知道这件事情是绝对无可回转的了。

尽管心中有再多不甘,她也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好,我知道了。”

等到傅庭渊离开之后,她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里。

这几天来他的这种态度转变,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她仔细思索了许久,突然发现似乎是从那天在医院里见完陆瑾心之后,一切才开始变得不对劲的。

白沁柔的脸色不禁有些僵住了。

所以到头来......还是因为陆瑾心?

即便那个女人对他已经冷淡至极,但他却仍旧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想要让她回心转意,为此甚至开始冷淡自己和糖糖。

想到这儿白沁柔的心头涌起了一股浓浓的记恨和危机感。

她恨傅庭渊的无情,但更恨陆瑾心即便已经口口声声要和傅庭渊离婚,已经搬出了傅家,却仍旧明里暗里勾引着他。

这种感觉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扎在她的心头,让她寝食难安。

最终,白沁柔想了许久,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子坐以待毙下去了,不然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大好局面,转天就要被毁于一旦了!

于是她开始悄悄的调查陆瑾心。

虽然不知道陆瑾心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家医院里的特聘专家,医术极为高超,声望也很高,但是所谓人无完人,只要她能够找到陆瑾心的漏洞,就一定能够彻底将她拉下神坛!

很快,机会便来了。

这天,由于糖糖的感冒还没有好全,医生建议再输液巩固治疗一下。

白沁柔谢过医生之后,转头便特意挑了陆瑾心值班的时间,带着糖糖再次来到了医院里,并且故意指名道姓要陆瑾心来帮忙扎针。

“听说这位陆医生医术特别高超,我知道治疗这种小感冒用不着她出手,但是可能妈妈就是这样子的吧,我是真的很担心我家宝贝。”

她的眼里带着一丝恳求:“所以可不可以请陆医生来帮忙治疗一下呢?”

听到这话,旁边的两个护士面面相觑,原本她们是打算帮糖糖扎针的,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两人都有些为难:“这,这不太好吧?”

“求求你们了!体谅一下我这个当妈的吧!”

两个护士都是小年轻,脸皮子薄的很,听到这话也没办法再拒绝下去,于是只好勉强点了点头。

她们来到了陆瑾心的办公室里,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便有些忐忑的将方才白沁柔所说的话转述给了她。

说完之后,她们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生怕她会感到不高兴:“她说的实在是可怜,我们推脱不掉,所以才只好......”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陆瑾心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行医这么几年,陆瑾心自然也知道这些带着小孩的父母有多么难缠,如果不答应她的要求,指不定她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还早,便点了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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