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舟继续哄:“一会儿就好了。”江照月闭着眼睛哭。裴景舟接着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风寒而已,很快就会好的。”香巧端着药碗进来,就看到裴景舟趴在床边,一声声地安慰着哭泣的江照月。这、这还是那个清冷高贵,不苟言笑的二爷吗?她不由得愣住。裴景舟察觉到有人进来,头也不回地问:“药好了?”“是。”香巧忙应。“端上来。”香巧连忙上前。裴景舟将江照月扶到怀里:“药来了,喝了药就好了。”江照月还在落泪。香巧不知如何是好。裴景舟胡乱地给江照月擦了一把眼泪道:“喂药。”香巧一手端碗,一手持勺,舀了一勺,送到江照月嘴边。江照月喝一口,感觉到难以忍受的苦意,将小脸往裴景舟怀里埋,抗拒第二口。裴景舟温声道:“良药苦口,喝了就不冷不疼了。”江照月昏昏沉沉中...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精彩片段
裴景舟继续哄:“一会儿就好了。”
江照月闭着眼睛哭。
裴景舟接着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风寒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香巧端着药碗进来,就看到裴景舟趴在床边,一声声地安慰着哭泣的江照月。
这、这还是那个清冷高贵,不苟言笑的二爷吗?
她不由得愣住。
裴景舟察觉到有人进来,头也不回地问:“药好了?”
“是。”香巧忙应。
“端上来。”
香巧连忙上前。
裴景舟将江照月扶到怀里:“药来了,喝了药就好了。”
江照月还在落泪。
香巧不知如何是好。
裴景舟胡乱地给江照月擦了一把眼泪道:“喂药。”
香巧一手端碗,一手持勺,舀了一勺,送到江照月嘴边。
江照月喝一口,感觉到难以忍受的苦意,将小脸往裴景舟怀里埋,抗拒第二口。
裴景舟温声道:“良药苦口,喝了就不冷不疼了。”
江照月昏昏沉沉中听了话,乖乖地张口一勺一勺地喝药。
裴景舟哼笑一声:“你也有乖的时候……”
香巧不由得停住。
“没和你说话,继续喂药。”裴景舟道。
“是。”香巧满头大汗地喂完一碗药。
“下去吧。”裴景舟道。
“是。”香巧赶紧下去。
裴景舟将江照月放到床上,为她掖好被子,准备离开。
江照月却又抱住他的胳膊不放。
这人……有时候真的挺黏人的,裴景舟无奈道:“我身上有泥水、有药汁,我去洗一洗,换身衣裳再来陪你。”
江照月松了手。
裴景舟担心她睡觉不老实,会加重风寒,快速沐了浴,赶紧回到床前,看到她还是缩成一团。
他一坐到床边,她像是感应到温暖一样,立马靠过来。
正好天也黑了。
他便上床,任由她像小猫儿一样钻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到她脸颊依旧通红、眉头依旧紧蹙、眼睛依旧紧闭,很痛苦的样子。
他伸臂搂住她的身子,希望她暖一些。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主动搂住她的身子。
平时看着那么嚣张,那么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居然是这么纤细、这么柔软,这么脆弱的。
其实她一直都是这样“表里不一”。
看似是溺爱长大,实则受承宁侯府上上下下的排挤。
看似嚣张霸道,其实也没有在镇国公府做坏事。
看似自私自利,可是看到有人跳湖,立马就去救。
……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误会她。
这一次就因为她的起床气,说了几句难听话,他就生气,就失望,就要放弃她……真不是一个人夫应该做的事情。
他心里生出阵阵内疚,低头望向她的脸蛋。
可能药效起了,江照月身上的酸疼、寒冷慢慢在消散,她整个人舒服多了,蹙着的眉心渐渐舒展,趴在裴景舟怀里乖的不像样。
裴景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热意渐渐褪了,他长长地透了一口气。
“二爷。”莺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什么事?”裴景舟问。
“该用晚饭了。”
裴景舟看一眼熟睡的江照月,道:“不用了。”
“可是二爷还没有用饭啊。”
“不用了,你下去吧。”
“是。”莺歌在外面应。
裴景舟熄灭了烛火,缓缓闭上眼睛,早早地陷入梦乡,不到卯时就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江照月的额头。
“已经退热啦。”江照月的声音响起来。
裴景舟立刻睁开眼,看到江照月满脸是笑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像只狡黠的小猫一样。
“二爷醒啦?”江照月声音甜甜的。
裴景舟诧异:“你……”
裴景舟闻言差点摔倒。
江照月见状道:“又不洞啊?”
裴景舟看向她:“江——”
“我知道,自重嘛。”江照月熟稔地接话。
“你知道就好。”
“哼。”江照月翻个身,背对着他。
“明早要按时、恭敬地去请安。”
“知道啦。”
“还有,晚上睡觉老实一些。”裴景舟提醒。
“知道啦。”
“不要抱我。”
“知道啦。”
裴景舟得到了回答,总算满意了,抬手将烛火弹灭。
房间陷入黑暗。
他也闭上眼睛。
翌日卯时,临华院里几个丫鬟醒来。
裴景舟睁开眼睛,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看到江照月又钻进他的被窝里,紧紧地扒在他的身上。
他长长地吐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出声:“江照月!”
江照月沉沉睡着。
“江照月。”
江照月没反应。
裴景舟坐了起来,直接推摇江照月:“江照月,醒醒。”
江照月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干什么?”
“说好的,睡觉老实点,你怎么回事?”
“就这事儿?”
“不然呢?”
“就因为这事儿你吵醒我?”江照月一下坐了起来:“我睡觉不老实怎么了,抱你、搂你、亲你怎么了?我长这么好看,便宜你了!别不知好歹!”
“江照月!”
“装什么纯,私底下不知道风骚成什么样子呢!”江照月困的难受,生气地扯过被子,倒到床上继续睡。
装纯?
风骚?
这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话?
裴景舟穿着中衣,坐在床上,望着裹紧被子呼呼睡着的江照月,心里一阵泄气。
他以为他妥协、宽容、照顾,她就会变得端庄、娴雅。
结果……
结果她脾气越来越大,越发没有规矩。
他第一次觉得他和她可能真的如众人所说——不合适。
就这样吧。
他起身穿衣,唤:“莺歌。”
莺歌轻手轻脚地进来,瞬间感到二爷周身更冷了,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伺候的越发小心。
一切梳理妥当,裴景舟一句话没有交待,大步走出临华院,坐上马车。
裴敬在马车里摆上早饭。
裴景舟没有用,如往一般上朝、下朝、进衙署。
本来他想在衙署待一整日,偏偏有一份手书在府上,不能假手与人。
他只好回到镇国公府,像平日一样去松青堂给王氏请安。
王氏正在用早饭,惊奇道:“景舟,你怎么回来了?”
“儿子回来取一份手书。”裴景舟道。
王氏顺着道:“取手书都要来看母亲一次,还是你孝顺。”
裴景舟四周看了看。
“别看了,你媳妇儿还没有到。”王氏撇了撇嘴,问:“你用早饭了吗?”
裴景舟不想用早饭,但他不想这时候回去和江照月碰面,便如实道:“没有。”
王氏道:“那就一起用吧。”
“是。”
裴景舟和王氏在松青堂用饭。
江照月也在临华院用了早饭,然后带着香巧去请安。
二爷没有交待,莺歌和孙嬷嬷二人便没有陪同。
江照月抬眼看看天色:“天阴了,有点冷啊。”
“奴婢回去给二奶奶拿件披风吧。”香巧道。
“不用,我穿的很多,还有点热呢,我们快点去给母亲请安,迟到的话,母亲和二爷都要不高兴了。”江照月道。
“是。”
“走小路吧。”江照月想快点到松青堂。
“是。”香巧跟随。
两人穿过一片树林时,看到一个红衣姑娘笔直地站在蜂窝桥上,望着湖面,似乎要干什么。
“那姑娘不太对劲儿。”江照月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香巧看一眼,没觉得有什么:“二奶奶,我们不能停,不然去松青堂就迟了。”
“扑通”一声,红衣姑娘忽然一头扎进湖中。
“啊!”香巧吓的捂住了嘴巴。
江照月二话不说,朝湖边奔去。
“是,二奶奶。”吕府医连忙上前,看一眼伤口,不由皱眉。
“怎么了?”江照月也看向裴景舟的肩头,刚刚流的是鲜血,她觉得只是受伤,问题不大,所以同意裴景舟的话,让吕府医赶紧给年纪大的李伯年医治。
没想到……她望向吕府医:“有毒?”
吕府医点头。
王氏大骇。
裴思颜忙问:“怎么办?”
李伯年赶紧道:“可有法子解毒?”
“需要什么尽管说!”胡剑之也严肃起来。
江照月转头问:“胡大人有没有中毒?”
“我的是刀伤,没有毒。”
吕府医用手指蘸了些血,看了看,闻了闻,仔细辨明。
“能够长久在箭头上停留的毒,应该不多。”之前江照月看过一本网络小说,上面科普在箭上涂毒、涂药很容易,但是想要这些毒、药不挥发、不变质等等很不容易,所以一般涂在箭头上的药,都是特定的。
“对!”吕府医瞬间有了答案。
“裴大人有救了?”李伯年急急地问。
“老朽再看看。”吕府医伸手去给裴景舟把脉。
裴景舟忽然意识有些模糊,向一边倒去。
江照月连忙伸手搂住:“裴敬,背二爷回卧房。”
“是。”裴敬急急地背着裴景舟到卧房,将他放到床上。
吕府医忙给他诊治。
王氏担忧的不得了:“怎么样?”
“目前来看,确实如二奶奶所说,是时下常用的箭毒,只是老朽不敢确认。”吕府医道。
“那就去宫中再请御医。”王氏立马道。
“我现在就去。”胡剑之转身就朝外走。
“我也去。”李伯年跟着去。
“会不会来不及?”江照月问。
王氏和裴思颜闻言心头一紧。
江照月又问:“解药伤不伤身?”
吕府医如实回答:“倒是不伤。”
江照月立刻下决定:“那就先把解药喂了,若是不对症,也不伤身;若是对症了,那不是更好吗?”
吕府医向来从医严谨,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王氏思索须臾,也道:“那就赶紧用药吧。”
吕府医也不敢耽搁,忙让人去熬药,他给裴景舟清理伤口、包扎伤口。
药很快熬好。
江照月坐到床前,一勺一勺地往裴景舟嘴里送。
好在裴景舟乖乖地喝了。
江照月几人就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裴景舟的伤口,慢慢地,伤口又溢出一圈圈的黑血,染黑了纱布。
“吕府医,这是什么原因?”裴思颜问。
吕府医喜道:“药喝对了。”
王氏忙问:“毒解了?”
吕府医再一次为裴景舟把脉,边把边道:“节律整齐,尺脉有力,不浮不沉,毒解了。”
王氏和裴思颜大喜。
江照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胡剑之、李伯年二人带着御医急冲冲地赶来了。
裴茂坤也闻讯赶来。
来都来了。
江照月立马让御医给裴景舟看一看。
御医和吕府医所说的一模一样,也确定裴景舟身上的毒已经解了,接下来好好养着,就没有大碍了。
江照月等人彻底放心。
李伯年立刻向裴茂坤谢罪,说自己是一意孤行,中了埋伏,裴景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了伤,中了毒,都是自己的错。
裴茂坤连忙拉着李伯年出去说。
胡剑之也跟着走了出去。
王氏望向江照月:“江氏。”
不管听多少遍,江照月对“江氏”二字,都要反应好一会儿,她望向王氏:“母亲。”
“今日你要好好照顾景舟,有什么事情,立刻告知我和国公爷。”王氏道。
“是。”江照月回答。
“那就先让他休息吧。”
“嗯。”
“你在床边守着。”王氏又补充。
“是。”
王氏带着裴思颜出了卧房之后,又一副不放心江照月的样子,特意交待莺歌、孙嬷嬷等人好好照料裴景舟。
“我好啦。”江照月道。
裴景舟问:“不冷了?”
“不冷。”江照月轻轻摇头。
“身上不疼了?”
“不疼了。”江照月很认真地道:“二爷,谢谢你。”
裴景舟问:“谢我什么?”
江照月道:“谢谢你昨晚关心我、安慰我、照顾我。”
“你都知道?”裴景舟惊讶。
“是啊。”发热的时候,江照月意识模糊,内心脆弱,想念上辈子的爷爷奶奶、喊冷、呼疼、哭泣都是真情流露。
她向来认为有负面情绪和感受了,就要说出来、写出来、表达出来,不需要有观众。
没想到的是——
她的每一次冷、疼、哭泣,裴景舟都有回应。
爷爷奶奶去世之后,她第一次碰到句句有回应的人。
她心头一恸,忍不住哭出声,抱着裴景舟不放。
裴景舟以为她发热热的神志不清了,结果……
“二爷,你还主动搂着我呢。”江照月道。
裴景舟搭在江照月腰间的手,立刻要收回来。
江照月一把抓住:“不许收回去。”
“别闹。”
“就闹就闹。”江照月扭动身子。
“不要动。”
“就动就动。”
“当心受凉了!”裴景舟搂紧江照月的身子。
江照月笑:“二爷是关心我呀?小女子好开心呀。”
裴景舟盯着她,无奈道:“你还是生病的时候可爱。”
“那我再冻病了好了。”江照月伸手要掀被子。
“不许闹了。”裴景舟两只胳膊箍着江照月不安分的身子。
江照月两条胳膊顺势缠到裴景舟的脖颈上,又靠近裴景舟几分:“好,我不闹。”
哪怕卧房昏暗,裴景舟还是看清楚她杏眼里的光亮,仿若天上的星子一般,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睛真好看。
“咕噜”一声,在安静卧房里响起。
江照月立刻道:“二爷,你肚子叫了。”
裴景舟脸一黑:“是你的肚子叫了。”
“你的。”
“你的。”
“你的!”
裴景舟不和她争辩这个问题,转而问:“起床用饭?”
“二爷喂我,好不好?”江照月眨巴着眼睛问。
“又胡闹!”裴景舟冷着脸道。
江照月顿时一副娇弱的模样,将小脸贴到裴景舟的胸膛,杏眼水灵灵地望着他,可怜兮兮道:“二爷,人家刚刚退热,全身都没有力气啊。”
裴景舟白她一眼,推开她,坐了起来。
“二爷。”江照月娇滴滴地唤。
“等着。”裴景舟起身。
“二爷答应喂我了吗?”江照月笑嘻嘻地趴在床上。
裴景舟没有理她,穿了衣裳,喊来莺歌,交待一些事情。
莺歌立刻去办。
裴景舟洗漱完毕,抬步走到床边,道:“用饭吧。”
江照月诧异地坐起来:“饭呢?”
裴景舟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防止她摔倒。
江照月就势看到他手中的竹筒,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你的饭。”裴景舟答。
江照月惊讶:“我的饭?”
“没错,青菜鸡蛋粥。”
“这……”
“这样喝,不费力气。”裴景舟将竹筒塞到江照月手中。
江照月低头,看到竹筒侧边还有细细的竹子吸管,大晋朝还有这玩意儿。
她望向裴景舟:“就这样喝?”
“嗯,喝吧。”裴景舟道。
“哼。”江照月不满:“你就是不愿意喂我用饭。”
裴景舟否定:“不是。”
“那是什么?”
“我喂的不好。”
“没关系。”
“你嘴上说没关系,事实上会闹事。”
江照月问:“我闹什么事儿?”
裴景舟思索须臾,道:“会说一堆荒腔走板的话,趁机倒在我怀里,占便宜。”
看着裴景舟一本正经地说这些,江照月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裴景舟问。
江照月笑道:“二爷,你真可爱呀。”
裴景舟脸又一黑。
江照月补救:“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二爷你真懂我。”
“你脑袋里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东西。”裴景舟无奈道。
“你……”
“赶紧回府吧,看看你们信明伯府名声成什么样子了。”裴思雅狠狠将手里的包袱砸到朱广昌身上。
朱广昌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
“广昌。”信明伯夫人上前扶住朱广昌。
裴思雅转身走到江照月跟前。
“思雅!”朱广昌又唤。
“朱三公子,请自重!”说完“请自重”三个字,江照月莫名地想到裴景舟说“请自重”生人勿近的模样,不由得跟着学:“下次若是再让我们听到,你这般唤女儿家闺名,我们绝不善罢甘休,来人,赶他们出去。”
朱广昌脸色难看。
信明伯夫人转身王氏:“国公夫人——”
“伯夫人慢走。”王氏的意思很明显了。
信明伯夫人知道婚事无望,很是生气,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不敢在镇国公府闹,只好把满腔的怒火压在心里,对朱广昌道:“我们走。”
“可是母亲——”朱广昌第一次受挫,很不甘。
“走。”信明伯夫人拽着朱广昌走。
朱广昌灰溜溜地跟着信明伯夫人离开了镇国公府。
裴思静高兴道:“他们走了。”
裴思雅眼中也溢出了浅浅的笑。
江照月跟着开心。
可是三人却察觉到了周围不太对劲儿,一转头看到王氏脸色不悦,三人当即敛起笑意。
“思雅身子如何了?”王氏问。
裴思雅回:“回母亲,女儿身子好了。”
王氏语气严肃地问:“你和朱广昌之间,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和我说?”
裴思雅低声道:“女儿怕母亲责罚。”
王氏提高声音:“你差点酿成大错!”
裴思雅低头不敢作声。
王氏又望向江照月:“你呢?身子如何?”
“回母亲,儿媳也好了。”
王氏紧跟着就道:“所以就可以在悦景楼闹了是吗?”
江照月不疾不徐道:“母亲莫担心,儿媳是匿名闹的。”
王氏蹙眉:“匿名闹?”
江照月点头:“没错,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姓名。”
王氏不满:“那他们就不知道是镇国公府的人吗?”
“我闹的有点粗鲁。”江照月实话实说:“一般人会认为是镇国公府下人闹的。”
闹的有点粗鲁?
江照月简直没有一点儿国公府媳妇的样子!
王氏动怒道:“你——”
“母亲,二嫂都是为了女儿,母亲若是责罚就责罚女儿吧。”裴思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就哭了。
这……其实和王氏这样的母亲稀里糊涂扯一扯就行了,裴思雅却……这姑娘真的很喜欢较真,难怪会做出轻生这样极端的事情。
江照月突然间都不知道如何劝了。
裴思静在旁看着。
王氏本来还想说什么,一看裴思雅又跪又哭的,蹙了蹙眉头,无奈道:“你啊,心思就是重。”
“是,母亲说得是。”裴思雅承认。
王氏目光扫过裴思雅三人:“可你们得记得,你们是镇国公府的女儿和媳妇,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镇国公府,不能失了镇国公府的颜面啊。”
“是。”江照月三人一起应。
裴思雅和裴思静从小到大都挺乖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次也没有做错什么。
王氏也不想苛责,但她是真的想教训教训江照月,压压江照月的野性。
可是她找不到可以指责江照月的地方,而且昨晚裴景舟说了那么多婆媳相处、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她若随意对待江照月,岂不是让儿子难做?
她思忖再三,道:“好了,起来吧,以后做事都要谨慎。”
裴思静连忙将裴思雅拉起来。
江照月和她们一起应:“是。”
“遇到大事儿,先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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