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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沈涛张兰芬全文

乐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涛说着,再度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老婆,看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你先别报警,等我私下和我妈好好聊聊再说,如果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解决方式,你再报警,行吗?”沈涛和张兰芳都不知道我在家里安装监控的事,我寻思沈涛是想用缓兵之计,让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小。但我有视频证据,也有住院验伤诊断书,所以我不急。甚至这还是一个机会,一个威逼利诱达到我回浩宇的机会。在一番为难、犹豫、纠结的思索之下,我最终点头:“好,我一直都很信赖你,你知道的。”沈涛闻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儿:“谢谢老婆,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买吃的?或者渴不渴,要喝果汁还是茶水?”我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根麻绳:“我很难受,我只想休息。”沈涛讨好地笑着:“老婆,...

主角:沈涛张兰芬   更新:2025-05-13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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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涛张兰芬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沈涛张兰芬全文》,由网络作家“乐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涛说着,再度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老婆,看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你先别报警,等我私下和我妈好好聊聊再说,如果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解决方式,你再报警,行吗?”沈涛和张兰芳都不知道我在家里安装监控的事,我寻思沈涛是想用缓兵之计,让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小。但我有视频证据,也有住院验伤诊断书,所以我不急。甚至这还是一个机会,一个威逼利诱达到我回浩宇的机会。在一番为难、犹豫、纠结的思索之下,我最终点头:“好,我一直都很信赖你,你知道的。”沈涛闻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儿:“谢谢老婆,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买吃的?或者渴不渴,要喝果汁还是茶水?”我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根麻绳:“我很难受,我只想休息。”沈涛讨好地笑着:“老婆,...

《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沈涛张兰芬全文》精彩片段


沈涛说着,再度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老婆,看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你先别报警,等我私下和我妈好好聊聊再说,如果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解决方式,你再报警,行吗?”

沈涛和张兰芳都不知道我在家里安装监控的事,我寻思沈涛是想用缓兵之计,让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小。

但我有视频证据,也有住院验伤诊断书,所以我不急。

甚至这还是一个机会,一个威逼利诱达到我回浩宇的机会。

在一番为难、犹豫、纠结的思索之下,我最终点头:“好,我一直都很信赖你,你知道的。”

沈涛闻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儿:“谢谢老婆,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买吃的?或者渴不渴,要喝果汁还是茶水?”

我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根麻绳:“我很难受,我只想休息。”

沈涛讨好地笑着:“老婆,你安心地睡,我给你看着吊瓶。”

我心道有你守着,我才更不敢安眠,但只有闭上眼,不适感才会有所减轻。

我闭上眼睛,整个人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每次沈涛的手机震动,我都知道。

我寻思肯定是他外面的女人催他回去。

那个女人,在我离婚前,始终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她大概也怕我和沈涛朝夕相处,又处出火花,而令她转正的机会落空吧。

在对方的信息来得越来越密的时候,沈涛起身要出去,我恰好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沈涛的衣摆,气若游丝地询问:“你要去哪儿?”

沈涛严肃暴躁的脸,在听到我的话时,立马堆起生硬的笑意:“老婆,我哪儿也不去,去回个工作电话。”

我看破不说破:“这么晚还要工作?”

沈涛轻抚我的手:“项目初期阶段,是这样的,你闭眼休息,我马上回来。”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

期间肝脏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的肝脏确实有损伤,且药物损伤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孕期很多药物都不能使用,在医生的推荐下,选用了一款护肝丸,需要先服用两个月再复查指标。

当然,用药之事是在沈涛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我把护肝丸的包装撕毁,粘贴上维生素的标签,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

这一周,我以身体难受为由,用撒娇示弱的方式,令沈涛留在医院陪我。

除了见必要的客户,他大多时候都在医院远程办公,更多的时间用来陪我。

不知道他怎么安抚外面的女人,不过夜里手机震动的频率确实减轻不少。

医生和护士都不止一次夸赞我老公真贴心,但其实我有好几次看到沈涛在以为我看不到的角落,或冷漠或愤怒地发泄情绪。

在我可以出院这一天,沈涛脸上的笑容灿烂得都快溢出去了。

他边收拾东西,边说找了个保姆居家照顾我,这会儿已经到家门口了,让我把门锁密码告诉他,他让保姆先进屋给我炖鸡汤,等我到家就能喝上新鲜热乎的。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我没说要找保姆。”

沈涛面露讨好之色:“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找保姆,所以我自己做了决定。当然我很想亲自照顾你,但这一周我落下了太多工作,公司都在等着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肯定得开启加班模式。保姆是个手脚利索的年轻人,有她照顾你,我放心。”


我捕捉到一个关键性的字眼:“年轻人?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我总不能找个男人照顾你,这岂不是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四个字,更是加深了我的怀疑,我没有表现得特别抗拒,而是淡淡道:“其实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那不行,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待着,免得再遭遇危险。”

我沉默一瞬:“对了,你和你妈那边沟通得怎么样了?”

沈涛收拾东西的双手停了一瞬:“她把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近期抽空回去一趟,当面和她聊聊,得麻烦老婆再给我一点时间。”

这是缓兵之计,想拖到我没了脾气,再不了了之吧。

不过沈涛这一周一直在医院陪我,确实没有见张兰芳的时间,我贤妻的人设不能崩,心里愤恨到不行,嘴上还得扮演贤良淑德:

“换做别人,我肯定不会退让分毫,但谁让她是你妈呢,所以你看着来吧。”

沈涛走过来抱我:“我知道的老婆,谢谢你的体谅。”

我虚虚地抱了他一下:“夫妻本就是一体的,互相体谅吧。”

随即我把家中密码告知沈涛,等沈涛载我回到家中,一打开门,清香四溢的味道就扑入鼻尖。

“小孙。”沈涛冲着屋内叫了一声。

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一个绑着丸子头、身材清瘦的女孩身影跑过来,看那模样,顶多二十出头。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啦。”被称作小孙的女孩上前,要帮沈涛搬东西。

沈涛用胳膊挡了一下:“不用你搬,扶太太去休息。”

小孙立马转向我:“太太,我扶你,你是回卧室休息,还是喝了鸡汤再回卧室?”

还没等我说话,沈涛就接过话头:“扶太太回卧室,她养病期间一起三餐都送到房中。”

“好的先生。”

小孙说着就扶着我往卧室走,她的身高到我耳朵,但力气很大,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她驮着一样。

这令我不太舒服,我出声道:“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吧。”

“太太,没事的,我力气大。”

说着,她已经把我扶到了卧室的床上,给我盖被子时我注意到她的双手有厚实的老茧。

我原本怀疑沈涛会把外面的女人,以保姆的身份带到家中,借身份之便在食物中继续加料,以达到毒害我的目的,但这双饱经劳动的手,令我的怀疑不成立。

因为这双手,和沈涛小号微信里卖弄奢华的女人的人设大相径庭。

亦与刚为沈家产下男婴,被沈涛、张兰芳捧在手心,宠得足不出户的实情完全不吻合。

看来是我多虑了。

沈涛胆子再大,也不忍心让外面的女人,在我跟前做小伏低。

毕竟外面的女人,才是他的真爱。

如果小孙是正经保姆,那我还是早点辞退的好,免得她被沈涛收买,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刚想到这儿,沈涛端着鸡汤走进来,举着汤匙喂到我嘴边:“我用小风扇吹了会儿,温度正合适,赶紧喝点休息。”

我伸手:“我自己来吧。”

“不用,我喂你也很方便,免得把手弄脏了。”

喝完鸡汤,沈涛对小孙一番交代就去上班了。

小孙送沈涛出门后,折回卧室问我晚餐想吃什么,我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想吃,并问她叫什么名字。

“孙羡楠。”

“挺好听的。”

小孙笑得有点伤感:“太太是唯一一个说我名字好听的人,羡楠,羡慕男孩,我的名字生来就承载着父母对我性别的不满,和对男孩的憧憬羡慕。”


我顾不上洗漱,连忙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垫上卫生棉,开车赶往医院。

已近凌晨,医院没了白天的热闹,只有零星几个病人。

我挂了号,直奔产科医生办公室,前面有两个大月龄的孕妇,都有老公陪同,并嘘寒问暖。

已经告诉自己要铁石心肠,但看到这一幕,羡慕之余,还是有些难受。

别的女人都能遇到心爱又心善的男人,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恶魔……

我低下头,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如此一来就没人看到我的苦痛,读懂我的伤悲。

很快轮到我,和医生说完我的情况,医生开了B超检查。

做B超不用排队,但检查需要憋尿,我喝了一千毫升的矿泉水,一个小时过去才做完检查。

拿着报告单去找医生,医生说有点先兆流产,开点保胎药给我。

我犹豫少许,询问先兆流产会不会和我之前吃的中药有关。

“什么中药?”

“应该是调理身体,促进怀孕的药。不过我不确定药里,有没有伤及胎儿的有毒成分。”

“如果是正规医院购买的调理身子的中药,孕初期喝过,影响也不大。不过怀孕也讲究优胜劣汰,如果你有顾虑,可以先不服用保胎药,顺其自然就好。若是特别想要这个孩子,可以先用着保胎药,并按时孕检,尤其是无创DNA一定得做。”

我心头很乱,一时间也拿不定注意,便让医生先开药。

医生开好单据,我去一楼缴费拿药,拿上药打算回家,一转身就撞进男人结实的怀里。

男人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酒味儿,我低头说了句“抱歉”,随即朝一旁挪了挪,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可我往左,男人就往左;我往右,男人又往右。

几次之后,我有些恼了,抬头想看看这酒鬼到底长什么样儿。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一双深如潭水的眼睛。

我心里一咯噔,再次低下头想越过他往前走,却被他长胳膊长腿地追上,并从我手里抢走药袋。

我正欲抢回来,他已经举着药瓶,读出上面的字:“黄体酮胶囊,固肾安胎丸。”

读完,他清冷地瞥我一眼,视线下移落到我的肚子上,冷冷吐出两个字,有转移到我的脸上:“打了。”

我是真的搞不懂,他又不是冷血动物,同为36度体温的人,怎么能说出这般冷漠无情的话。

我上前一步,从他手里抢过药袋转身就走,他冷冽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善意的提醒,有且只有这一次。”

我心头不悦,又不想与之说话交流,索性伸出胳膊,冲他竖起中指。

走出医院大楼,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何总,你怎么还在楼下,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胃出血,得赶紧住院做进一步的治疗。”

胃出血……

我脚步微顿,随即加快脚步上车。

他胃出血是活该,谁让他的嘴像啐了毒一般,吐不出什么好话。

回到家已是凌晨,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放置于茶几上的药瓶发呆。

虽然后面的几包中药,拿去化验也没查出问题,但张兰芳和沈涛在电话里说的话,始终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儿,我总觉得我肯定被投毒了很长时间。

所以这孩子,如果留下会担心他可能会有身体残缺乃至智力的问题;可如果什么都不做,万一真保不住,那我也会抱憾终生。

内心一番挣扎,最终我还是决定吃药。

不管以后怎样,至少我努力过,万一是不好的结果,也不至于太遗憾。

就着温水服下药,刚准备去睡觉,电子门锁突然开始播报出密码错误和指纹不存在的语音。

我立马警觉,用手机打开隐藏的监控软件,切换到门口的位置,看到输入密码的人是沈涛。

他尝试数次,在即将触发警报系统时,开始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立刻接听,从监控里看到他的情绪还算稳定,然后去卧室换了身睡衣,又把头发弄乱,这才接起电话:“老公,你打电话给我啊!”

“我在门口,我进不去,给我开下门。”

“哦,好的!”

我眯着眼睛去开门,沈涛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为什么改密码。

“我担心妈对我有怨恨,半夜三更闯进来找我的麻烦。”

沈涛站在玄关门口,弯着腰换鞋:“那怎么把指纹也删了?”

“是吗?我不知道,可能是把你的当成妈的,给误删了。”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你凌晨两点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客厅没开灯,只有卧室里晕黄的灯光,从敞着的房门里透出来。

借着灯光,我看出沈涛的神情比较凝重,又说:“你和妈又爆发冲突,还是沈耀怎么了?”

沈涛没有立刻回答,走到客厅沙发重重坐下,脑袋枕着沙发后背,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半晌后憋出一句:“都不是。”

我摸不清楚沈涛是真遇上事儿,还是故意在我跟前演戏以到达某种目的,所以我心头并不焦急,嘴长追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兴许我能帮上忙。”

“你帮不上的。”

“你就那么肯定?”

“对,而且浩宇可能熬不过去了。”

听到沈涛这样说,我是真的有些着急了:“老公,你这样只会把焦虑的情绪传染给我,你说出来,兴许我们俩就能想出对策来。”

沈耀用力咬着下唇,半晌后才说:“公司有几笔大额的银行贷款即将到期,最近财务部正在和银行沟通贷款事项,原本已经和银行口头协定好贷款之事,可就在两小时前,多家银行负责人突然通知因为业务调整,暂时不能和浩宇合作。”

我不大相信:“银行半夜三更打电话给你?”

“对,我刚睡着,还以为是诈骗,但后面确认电话确实是业务经理的。”

沈涛出来打开手机,翻出通话录音播放。

听完后,我基本上能确定沈涛没有骗我,除非是他收买银行的工作人员,和他演场戏。

我有些焦急:“公司账户上有多少现金?”

沈涛摇头:“没多少,都用在项目上了,可项目变现也不是短期内能实现的。”

“那欠银行多少?”

“五六个亿吧。”

“即将到期的贷款就欠六个亿?”因为不敢置信,我的声音尖锐中透着一丝颤抖。

沈涛:“是总贷款金额,一个月内到期的是一亿五千万,两个月内到期的是两亿,但如果第一期还不上,后面的只会持续暴雷。”

我双手紧紧交握:“不过多家银行同时停贷,还是半夜通知,这事儿肯定不是巧合。”

沈涛:“我也想到了一点,但我左右寻思,都没想到我得罪过谁。即便有,我打过交道的人中,也没有人能呼风唤雨到这一程度。甚至可以说放眼燕京,能力强大到能让多家银行同时宣布不和我们合作的人,一巴掌都数得过来。”

沈涛的话令我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祸可能是我闯出来的。


后来感觉有人一直看着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何允安站在我身旁。

我慌张地站起来,冲何允安挤出一抹稍显尴尬地笑:“抱歉啊,我睡着了,不知道你回来了。”

“我刚回。”何允安把猪蹄从袋子里取出来,装入盘中,“除了猪蹄,我还买了一点炸串、烤鸡和草莓、橙子,你都吃一点,吃完困的话去楼上休息。”

“吃完我得回家。”

我真担心何允安变卦,好在他嗯了声:“恩,吃完送你。”

“那我的手机,能先给我吗?”见他此时挺好说话的,我再度询问我的手机。

何允安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目前没有管理公司,没有工作业务上的电话往来,那么着急的索要手机的原因是什么?”

“即便不管理公司,我也有人际关系网,更何况我有老公有家人,我一晚上没回家,总得和家里通个信息,免得家里人担心。”

我很平静地说出“老公”二字,很担心会令何允安情绪失控,但他一改之前在医院时气焰万丈的样子,很平静地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递给我:

“你的手机全程开机,但整个晚上都没有人联系你,包括你的老公。你的婚姻关系如何,我不评判,但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

我接手机的胳膊迟疑一瞬,到底还是从他手中取走手机:“你说。”

“你昨晚误服的药物经过化验,是会导致胎儿畸形的药,如果你要留下孩子,在做好孕检的同时,也需要做好心理准备。还有血液化验提示你的肝脏可能有点问题,建议你在三天后做进一步的检查。”

昨天晚上我就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何允安,或者说何允安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坏,但他这番话还是出乎我的意外。

毕竟他前两日逼我打掉孩子,今日又提醒我孩子可能致畸,前后反差太大,令我有些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何允安用盘子,把买回来的食物都装入盘中,抬头睨我一眼:“有话就直说。”

“你不逼我打孩子了?”

何允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但转瞬间就归为平静:“我逼你,你怕吗?”

我摇头,他勾唇浅笑了一下:“那就对了,原本是想报复你的,但看到你昨晚因我的逼迫,差点被小人侵犯,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报复成功的畅快。”

何允安顿了顿:“我一夜未眠,也算想通了,毕竟是爱过的女人,看你幸福美满总好过看你身陷囹圄。所以我们一笑泯恩仇,过往一笔勾销,重新当朋友吧。”

何允安要与我做朋友,这是他求和的信号,也意味着他对浩宇的针对,也将全部取消。

我求之不得,连忙点头:“当朋友挺好的,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多条朋友多条路。”

何允安朝我伸出手:“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何允安,今年28岁,名下有家叫合一的金融公司,主营与金融有关的各种业务。”

我犹豫一瞬,握上他的手。

这一次他没像之前在浩宇那样收回手,他温暖宽厚的手,瞬间将我冰冷瘦弱的手掌包裹。

但这丝温暖,只浮于表面,我公事公办的口吻:“我叫林音,之前是家庭主妇,不过近期有重回职场的打算。我名下有家公司叫浩宇,如果以后有能合作的项目,还望何总能多多支持。”

何允安提唇浅笑:“如果你把‘何总’的称呼,改为朋友间的称谓,那我会认真考虑。”


即便两眼紧闭躺在床上,仍感觉自己就像睡在波涛汹涌的船上,整个人被颠簸得恶心反胃,双耳不是爆发电流般的鸣叫声,就是一阵耳闷的嗡嗡声,心脏也感到十分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按铃叫来护士,护士说心悸耳鸣也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带上制氧机能缓解一些。

吸上氧气后,我确实感觉舒服了一些,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直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令我看不清床边之人的相貌,但只凭感觉,我就知道是沈涛。

他毕竟是我爱过五年之久的男人。

而他,到底又爱过我几秒几分……

“老婆,你总算醒啦!”沈涛蹲下身,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到医院时你睡着了,听医生说你被人打了。你有报警吗?如果没有,我一定把伤害你的人往死里凑。”

沈涛离我离得近,加上眼睛适应了光线,他的脸在我眼中逐渐清晰。

好一张悲愤交加的脸,令我分不清他有几分真心,我淡淡道:“没报,凑吧。”

“是谁?”

“你妈。”

沈涛握着我的手明显一僵:“我妈?她找你麻烦了?”

我难受得不想说话,只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涛。

见沈涛一副不做表态的模样,我低哑无力地开口:“你若感到难办,我随时可以报警。”

“老婆,先别!”沈涛握着我的手变得越发用力,“我今天一直在开会,还没和我妈联系过,我先给她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好不好?”

我眨眨眼睛表示同意,沈涛起身往外走,被我直接叫住:“就在这里打。”

沈涛脸上浮着的虚假笑意僵了僵,最终坐回床边的椅子。

张兰芳的电话刚拨通,沈涛就提高音量:“妈,我现在陪着我老婆在医院住院,她脑部伤得很重,听说是你打的,是不是?”

沈涛表现得义愤填膺,任谁看了都是一副他在为我做主的样子,但我知道他是在暗示张兰芳我在旁边,提醒她注意言辞别露馅。

电话那端,传来婴儿的哭声,张兰芳应该是走到其他房间,关上门后才接听电话,语气很冲地吼叫:“老婆?你哪里来的老婆!”

“妈,我和音音一天没拿离婚证,她就一天是我老婆,更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离了,她也是我老婆。你回答我,你有没有打过她?”

“我……我当然没有!”

沈涛听到张兰芳的话,快速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表情又道:“音音不会撒谎。”

张兰芳瞬间来劲儿了:“儿子,你这意思是妈在撒谎?儿子,不说妈把你拉扯到大的辛苦,就凭十月怀胎生下你的艰辛,你也不该说这番伤人心的话……”

张兰芳连说带哭,搞得沈涛一阵慌忙解释:“妈,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搞清楚情况。”

张兰芳用力吸了吸鼻子:“我今天确实去过润园,我有一条围巾落在那边了,但林音不让我进去。我和她起了几句争执就走了,谁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搞的,可能是自导自演要陷害我也不一定。”

我不指望沈涛真能帮我讨公道,但她恨不得用喇叭宣扬的大嗓门,搞得我越发头晕耳鸣。

我拽了拽沈涛的袖子,沈涛心领神会地挂断电话:“老婆,对不起,我……”

我闭了闭眼睛,等眩晕感减轻一些,才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也不为难你,报警吧,我和她当面对峙。”

“老婆,我不为难,我只是感到抱歉。以我对你们俩的了解,肯定是我妈伤了你,只是你们同为我最爱的两个女人,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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