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零点看书网 > 女频言情 > 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萧闻秦黛全文

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萧闻秦黛全文

杨金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闻,初霓从楼上摔下来大出血,伤得很严重,你赶紧来医院!”电话是沈初霓的闺蜜林晚晚打来的。萧闻握着手机瞬间脸色煞白,心跳更是严重失衡,他连鞋都来不及换拔腿就下楼,因为太慌张,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直接滚了下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他爬起来踩着拖鞋匆匆赶到了沈家的高级私人医院!刚下车,林晚晚满脸焦急的朝他奔过来,“初霓是熊猫血,医院血库库存不够,怎么办啊萧闻,初霓会不会......”萧闻神色紧绷的朝前跑:“我和她血型相同,抽我的!”1000cc的血抽完,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声音都弱了很多:“我要去看看初霓......”林晚晚站在一旁,关切的说:“初霓还在昏迷抢救,你抽了这么多血,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萧闻不想...

主角:萧闻秦黛   更新:2025-05-10 14: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闻秦黛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萧闻秦黛全文》,由网络作家“杨金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闻,初霓从楼上摔下来大出血,伤得很严重,你赶紧来医院!”电话是沈初霓的闺蜜林晚晚打来的。萧闻握着手机瞬间脸色煞白,心跳更是严重失衡,他连鞋都来不及换拔腿就下楼,因为太慌张,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直接滚了下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他爬起来踩着拖鞋匆匆赶到了沈家的高级私人医院!刚下车,林晚晚满脸焦急的朝他奔过来,“初霓是熊猫血,医院血库库存不够,怎么办啊萧闻,初霓会不会......”萧闻神色紧绷的朝前跑:“我和她血型相同,抽我的!”1000cc的血抽完,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声音都弱了很多:“我要去看看初霓......”林晚晚站在一旁,关切的说:“初霓还在昏迷抢救,你抽了这么多血,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萧闻不想...

《不做舔狗后,老婆抱着墓碑绝望萧闻秦黛全文》精彩片段

“萧闻,初霓从楼上摔下来大出血,伤得很严重,你赶紧来医院!”

电话是沈初霓的闺蜜林晚晚打来的。

萧闻握着手机瞬间脸色煞白,心跳更是严重失衡,他连鞋都来不及换拔腿就下楼,因为太慌张,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直接滚了下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他爬起来踩着拖鞋匆匆赶到了沈家的高级私人医院!

刚下车,林晚晚满脸焦急的朝他奔过来,“初霓是熊猫血,医院血库库存不够,怎么办啊萧闻,初霓会不会......”萧闻神色紧绷的朝前跑:“我和她血型相同,抽我的!”

1000cc的血抽完,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声音都弱了很多:“我要去看看初霓......”林晚晚站在一旁,关切的说:“初霓还在昏迷抢救,你抽了这么多血,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萧闻不想回去,他放心不下沈初霓,但是他刚咬牙站起来,就觉得浑身发软,险些摔倒!

林晚晚发了火,“你这副样子留在这里完全就是添乱,赶紧回去休息,等初霓醒了你才能照顾她!”

不能给沈初霓添乱,萧闻只能点了点头,扶着墙壁缓缓往外走。

还没进电梯,想起手机落下,他又折返回来,却听到隔壁房门虚掩的房间里传出林晚晚爽朗的笑声。

“初霓,那个傻子真的为你抽了1000cc的血诶,你都不知道,抽完血他那脸就跟白无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站都站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哈哈哈......”接着是另一个小姐妹的声音。

“萧闻这个傻舔狗简直太好骗了,每次都这样,只要听到初霓有事,就算是让他去死他都愿意的,1000cc的血算什么,下次咱们再玩大点......”萧闻不可置信的呆在原地,身体仿佛被丢入了千年的寒潭,让他猛地打了个冷噤。

他在墙壁上靠了片刻,缓了一口气,才慢慢的转身。

透过虚掩的门缝,他看到靠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女人,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女人——沈初霓。

沈初霓把包裹在头上带血的纱布扯开扔在一旁,面带嫌弃:“非得演这么真吗?

这玩意儿恶心死了。”

她的声音底气和平日并无二异,而且面色红润,没有一丁点受伤的样子。

萧闻的心彻底沉入湖底:这是一场沈初霓全程参与的恶作剧。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攫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们在一起两年了,沈初霓虽然对他冷淡,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极端的手段伤害他啊,到底是为什么?

病房里的嬉笑声并没有停止。

“萧闻就是活该,谁不知道云舟哥的梦想是大画家,当年却被萧闻这狗东西害得右手受伤,再也没办法拿画笔了。

初霓你那么喜欢云舟哥,自然要为他报仇了!”

萧闻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沈初霓是虞城沈家的千金,她不止家世好,身材脸蛋学习通通吊打众人,见过她的男人,没几个不被她吸引。

萧闻也不例外。

他以为沈初霓这样耀眼的女人,冷傲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他苦苦追了她三年才把她追到手,原以为她是被自己的真诚所感动,所以就算她对他冷淡,他也是能理解的。

他一直觉得只要再多花一点时间,沈初霓这块冰冷的玉石,一定能被他捂热。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她答应和自己好,是为了报复;原来她对自己的冷淡,还有别的缘由。

关于沈初霓和邵云舟的事,在大学的时候他就听说了一些,那两人是青梅竹马,但家族的长辈有些恩怨,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可是自己和邵云舟的交集少之又少,他害得邵云舟的手握不了画笔这件事,从何说起呢?

“云舟不是说了吗,等你报复萧闻一百次,他就和你在一起!

算了算,也剩不了几次了,我们可得好好的谋划谋划,让萧闻好好长长记性!”

“初霓,我很好奇,你和他在一起两年了,对他到底什么感情啊?

有没有假戏真做过?”

门外心脏已经痛得麻木萧闻,泛着猩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姿态慵懒的沈初霓,他比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更想要知道答案。

沈初霓欠了欠身,红唇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恶心。”

林晚晚笑声又起:“你再坚持一下下,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如愿以偿和云舟在一起了。

只是可惜,没了萧闻,以后我们会少了很多乐子。”

萧闻只觉得的有无数的钝刀在他心脏上来回的划拉,痛得他浑身麻木。

沈初霓恶心他。

明明昨晚他们还在床上缠绵的,明明她当时也情动忘我的,难道那些表情眼神,全都是装的?

平地起惊雷,萧闻不愿意相信,可是,“恶心”两个字,是他看着沈初霓亲口说出来的。

自己何止是傻子,还是舔狗,是小丑,是她和她小姐妹们的玩物,是最不堪的笑料!

他跌跌撞撞的朝之前输血的房间跑过去,捡起自己的手机离开了医院,连拖鞋跑掉了一只也毫不在意。

回家的路上,以前学院的教授发来了信息。

岑老:萧闻,我在M国培训课的名额还为你留着,下个月就要开课了,你真的不去吗?

萧闻是学美术的,但从毕业和沈初霓在一起后,因为她不喜欢,他就再没有参加过之前美术圈的那些活动。

岑老是美术界的泰斗,他的培训课可是十年难遇,几千个人挤破脑袋来争十个名额,萧闻作为他曾经最优秀的学识,是唯一一个拿邀请函的,但当时他就婉拒了,因为他不想做让沈初霓不高兴的事,更不想离开她独自一人出国。

可是如今,他还要恬不知耻的留下来当一个乐子吗?

他空洞的眼神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沈初霓说“恶心”的表情像是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不停的转。

等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回了消息。

谢谢岑老,我决定了,我要去。


萧闻光凭沈初霓脸部的表情变化就猜到二人此刻聊的内容一定不清白,说不定还和自己有关,他表面装得不动声色,对沈初霓越发的温柔体贴。

沈初霓正在专注的回消息,他抬手用大拇指替她抹去唇角的饭粒,声音宠溺:“跟个孩子似的,吃得到处都是。”

收回手,动作自然的把饭粒送入自己嘴里:“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可以先别看手机了吗?”

沈初霓看着又像曾经一样温柔的萧闻,有些心虚,把手机收了起来:“干嘛要吃掉,脏兮兮的。”

“你的任何东西都是香喷喷的,才不脏。”

萧闻答得自然,“等下吃了饭你就回家去休息,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别一直待在这里。”

这次沈初霓没坚持,“那我等下回公司,你有事就打给我,或者找小周也行,我晚上再过来。”

听说她还要来,萧闻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制止了,“别过来,医院这种地方你哪里睡得着啊,别折磨自己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自己出院,出院后回家做好晚饭等你。”

沈初霓随口问道,“那你一个人在医院不会无聊吗,你好像没什么朋友。”

她对萧闻的事了解非常少,因为她没兴趣去了解。

萧闻心里发出冷笑,自己和她在一起后住院的次数可不少,她陪着自己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怎么到了现在,才问起这个问题。

他说,“不无聊啊,我在网上看到个小游戏,很好玩,能消磨时间,我发给你呀,你要是工作累了的时候也能玩一玩。”

说着把一个链接发到沈初霓的微信上:“点一下链接,微信登录就可以玩了,超解乏。”

沈初霓对这种弱智游戏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拿起了手机点了进去:“什么游戏还要点链接啊,不是病毒吧。”

萧闻点开自己的游戏给她看,“病毒?

不会吧,你看我都玩到六十多关了,一分钱没充啊,不过你这样一说好像是不太安全,你还是别点了。”

沈初霓看他认真的样子,笑了笑,“随口一说而已,已经登录了,没事的时候玩玩这些不需要动脑子的小游戏倒是不错。”

吃过饭后她离开了,从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萧闻原本脸上的柔情瞬间消散,蒙上一层冰霜。

他点开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的软件,进入了沈初霓的微信界面,把刚才她和邵云舟的聊天记录看了个一清二楚。

沈初霓有一点没有说错,萧闻发给她的就是一个伪装成小游戏的病毒软件,只要她点了链接,她的微信和手机通话功能都会被萧闻窥探,这可是萧闻花了大价钱找人做的。

晚上的时候林晚晚给沈初霓打了电话,萧闻的手机同步响起,他点了屏幕上的确认键,立马就听到两个人的声音。

林晚晚应该是和那群小姐妹在一起,声音比较嘈杂。

“初霓,上次的事你别生气啦,我们也是想让你和云舟早点在一起嘛。”

沈初霓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感情,“有别的事吗?”

林晚晚,“只要这最后一次计划实施完成,云舟就真的解恨了,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云舟和萧闻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最后一个计划我们就在这天实施,当是我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你觉得怎么样?”

沈初霓这边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林晚晚继续道:“我们商量过了,到时候你骗萧闻说给他办生日派对,把他约到城南空置的别墅里面,你出来后,我们给他放把火......不可以!”

沈初霓果断拒绝,“我说过的,不能闹出人命!”

“你先别这么激动嘛,听我说完,咱们不要他的命,就是吓吓他,等火真烧到他面前,我们再把他救出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再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你和云舟面前!”

沈初霓还没作声,另一个小姐妹的声音传来,“初霓,这两天我们好好复盘了一下,以前的计划都是伤害萧闻的身体,既然咱们不能要他的命,这次咱们诛心,等他困在火里的时候,我们把这两年报复他的事告诉他,他那么爱你,这样的报复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惨烈的!

到时候我们也会偷偷守在外面,效果达到了我们就把他救出来,不会真的烧出事的。”

林晚晚又道,“初霓,你知道云舟这次去外地是做什么吗?

那天你不是在杂志上看到那对收藏款的耳环觉得好看吗,云舟今天特意飞去找那位收藏家,说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耳环带回来送给你,作为你们在一起的第一件礼物。”

“真的?”

沈初霓声音变得柔和了些,夹杂着一丝惊喜。

“是不是真的等你收到礼物就知道了。”

林晚晚道,“这次的报复计划你点不点头,点头的话我们就开始具体策划了,毕竟时间只有几天,我们还要布置现场呢。”

沈初霓这次没有犹豫,“那就吓一吓他,但我再说一遍,不能出人命,闹大了后果很严重。”

“不会不会,你要不信的话,到时候你提前去检查现场,保证万无一失。”

电话挂断了,萧闻脸上勾起苦涩的笑意,他知道沈初霓不想要他的命绝不是因为怜惜自己,而是她不想受到牵连,毕竟沈家的生意那么大,据说最近还在试图牵线接近京市的荣家,以便打开京市的市场,如果她手上沾了人命,会吓跑很多合作方不说,荣家也绝不会和她这样的人做生意;另一方面,真出了人命,邵家绝对不会允许她进门!

萧闻盘算了一番,拨了一个电话,声音非常的冷静。

“岑老,有件事我想拜托您。”

聊完挂断电话,他默默的换了衣服,从医院出来,去了林晚晚她们电话里说的城南别墅。

她们不是要看好戏吗,那自己就给她们再添一点节目吧。

在城南别墅转了一圈,他回了家。

那个软件能监控沈初霓的地理位置,萧闻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在家。

进屋后他直奔沈初霓的书房,打开了她的电脑和保险柜,拷贝了一些资料后,把一切恢复原状,返回了医院。

在他生日这天的早餐桌上,沈初霓道:“今天是你生日,我陪你一起过。”

这么多天了,终究还是等来了这句话,萧闻看着她的眼睛,“你陪我过生日?”

这样惊讶的反问让沈初霓目光有些躲闪,毕竟这些年的这一天她都是在陪邵云舟。

“怎么,不愿意呀,不愿意就算了。”

她先把脸拉了下来。

萧闻心里发笑,觉得沈初霓和自己的演技也不知道谁高谁低,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别生气嘛,我当然开心啊,就是怕影响你工作。”

看他真的答应了,沈初霓暗松一口气,“那等下你跟我走,我都安排好了。”

萧闻满脸期待,故意问道,“去哪儿啊,不会是有惊喜吧?”

“当然是惊喜,”沈初霓抬头看着他,“让你终身难忘的惊喜。”

萧闻话里有话:“你这样说,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希望这个让我终身难忘的生日,也能让你记一辈子。”

沈初霓的回答也别有深意,“自然会的。”


林晚晚又传来一张图片,是头上裹着纱布、闭着眼睛、挂着氧气面罩的沈初霓。

照片上的沈初霓唇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力,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以为她受了重伤,只有萧闻,再一次被沈初霓的忍耐力和演技折服。

林晚晚:你安心的去求佛牌,我会照顾好她。

萧闻冷冷的盯着照片里的人,回道:谢谢。

他没有揭穿她们,因为他要看看,沈初霓还有些什么样的手段。

男人的心死好像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爱沈初霓了,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段腐烂的感情。

放下手机,他继续收拾自己的旧物。

接下来两天他没过问沈初霓的情况,倒是林晚晚,戏做得挺足,每天一次给他报备沈初霓的“病情”。

第三天的时候,萧闻收到了网购的快递,他的指腹摩挲着塑料感极重的廉价佛牌,找了个古朴贵重的木盒子装上,叫快递送到了沈初霓的手里。

他已经停止了接单,把手上的订单加班加点的画完,画都寄给客户以后,他把画具打包送到父母那里。

第五天,他把被颜料污染过的画室墙面刷新了一遍。

第七天,所有的大件和贵重物品都处理掉了,最后就剩下一本日记和几本贴满沈初霓照片的相簿,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他的心死了,他爱她的痕迹,也彻底消散无踪。

最后看着没有自己痕迹的房子,萧闻心里有一种解脱的轻松,以后,他不再是沈初霓的舔狗了,他要做回萧闻。

正提着装灰烬的铁桶往外走的时候,沈初霓的车进了院子。

“你烧了什么?”

离开病房的沈初霓如往常一样明艳动人,只是表情依旧冷淡。

七天未见,放在以前,萧闻早就扑上去献殷勤,克制住自己浓浓的思念,试探亲吻。

可是今天,看着又完成一个报复计划的沈初霓,他目光非常的平静:“没什么,一些没用的东西。”

沈初霓没多问,踩着高跟鞋往屋里走,原以为萧闻会立马过来递拖鞋,哪知道她进了门才发现萧闻这次没像跟屁虫一样跟上来,而是继续提着铁桶去了花园的方向。

沈初霓的眉头不耐的皱了皱,转身跟出来,看到萧闻蹲在一珠月季旁,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倒在月季根部,像是当做花肥。

“你在做什么?”

她难得对他的事有些疑惑。

萧闻回过头,冲她浅笑,只是这个笑意让沈初霓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你以前说,我不是玫瑰,顶多算野生的月季,我在滋养我自己。”

沈初霓眉心闪过迷茫:“我说过吗?”

萧闻没回答,他回过头继续用双手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压埋在月季根部,唇边闪过一抹自嘲的笑。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上有薄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一挂的,但是样貌偏柔和,总给人一种宁静的美感。

有次沈初霓的小姐妹调笑,说他长得好漂亮,冷白的皮肤上沾了鲜艳的油画颜料,像玫瑰,沈初霓语气里带着些嫌弃。

“他算什么玫瑰,顶多是野生月季。”

沈初霓早就把这些话忘记了,此刻她没得到他的回应,但对答案也不关心,不耐烦的说:“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萧闻只“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把铁桶清理干净,才缓缓站了起来往回走。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没看她一眼。

沈初霓从未被他如此冷淡过,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我住院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萧闻的脚步停了下来,脸上划过讥讽。

林晚晚昨晚发了一条朋友圈,视频里沈初霓正和一堆小姐妹在会所狂欢。

她们自以为屏蔽了萧闻,却不知道,萧闻为了知晓关于她更多的事,专门申请了一个微信小号,这个小号不仅添加了沈初霓,还加了她最好的闺蜜,林晚晚。

萧闻背对着沈初霓,“林晚晚不让我去打扰你。”

沈初霓仍旧不悦,“所以电话也不打?”

萧闻:“她说会打扰你休息。”

沈初霓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怨气,她找到了他今天怪异的缘由,心里舒坦了一丁点,走到他身侧:“为这个生气?”

萧闻看着她笑:“我哪敢。”

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沈初霓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见识到,她还想说什么,萧闻道:“不是饿了吗,进屋,我做饭。”

看着他缓慢摇摆的步伐,沈初霓眉头微蹙:“你腿怎么了?”

是那天听到她受伤入院,萧闻太心急,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疼痛一直没有缓解。

他语气淡淡,“云岷山要跪着上去才心诚。”

他转头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佛牌没戴?

林晚晚说那可是挡灾的。”

快递员把佛牌送到医院的时候,沈初霓的小姐妹们拿着取笑了大半天,说要不是因为这几天下暴雨山路不安全,她们真想跟过去看看萧闻跪着上山的下贱样子。

沈初霓有点无法直视他真挚的目光,“我不信那玩意儿。”

萧闻扯出一个淡笑:“其实我也不信。”

以前他不信的事有很多,但是只要是为沈初霓好,他通通都愿意去做!

沈初霓觉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蹙眉问道:“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萧闻问她。

沈初霓没说话,答案两人都知道。

是萧闻眼里独属于她的那种浓烈的爱意、占有欲,没有了,他变得冷淡了。

人就是这样犯贱,别人做她的舔狗时,她嫌弃厌恶,现在人家不舔了,她又觉得少点什么,不得劲儿。

她声音有些闷:“我听说那天你给我输了很多血,自己有没有好好补补?”

迟来的关怀对萧闻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原来,他也能试着做一个掌控者,他喜欢沈初霓现在的表情。

他很期待,自己提分手时,她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道,“只要你能好起来,把我抽干我也愿意。”

这句话像是一枚定心丸,让沈初霓又安心下来。

晚上,沈初霓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到卧室,环视一圈,总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她蹙眉问道:“你把什么丢了?”

萧闻倚在床上翻着一本美术杂志:“一些没用的东西,这两天清理了一下。”

沈初霓没多问,进了浴室很快又出来,脸上带着些怒意:“没给我放洗澡水?”

萧闻欠了欠身,原本想说自己腿痛不想动,但是大晚上的,不想惹她不高兴,不然这一晚上他也别想得到安宁,便起身去给她放水。

沈初霓洗澡出来,也不管他还在看书,直接把灯关掉了,萧闻只能把书放下,扯过被子闭上眼睛。

几分钟后,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睡衣下摆钻进来,这是沈初霓给他的信号,意思是,今天可以做。

以前这种时刻,萧闻一定会兴奋的翻身压过去,但是今天,当那只手游走到他胸膛的时候,被他捏住手腕。

他嗓音低沉制止。

“你刚出院,别乱来。”


萧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裤,手脚有些绵软无力,还被麻绳紧紧捆住。

他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床头架着一台照相机,此刻正闪着红光对着自己,显然是开着录像功能在工作。

“醒了?”

男人粗犷又猥琐的声音传来。

萧闻侧头,看着三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男人脸上带着发绿光的笑朝床边走来。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即将会遭遇什么,这个答案让他浑身紧绷,头皮发麻。

被男人睡,由不得他不害怕!

“多少钱,放过我!”

萧闻心里发慌,面上还保持着镇定。

“我们图的可不是你的钱。”

一个男人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目光贪婪,“真俊俏,我就喜欢这种。”

另一个男人道,“妈的这次让我先来,我先看上他的!”

“急什么。”

萧闻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从未如此害怕过,心里布满了绝望。

他宁愿死,也不想被这群男人碰!

他知道这是林晚晚,不,是沈初霓的手段,自己求饶一点用都没有,咬了咬牙,忍住内心翻涌的恶心,道:“我手脚都被捆住,这样玩没意思,你们把我解开,我不跑。”

看他们站在不动,他语气诚恳,“你们三个,我一个,而且你们体型比我大,我就算跑也跑不掉啊。”

有一个人动摇了,“这样束手束脚的的确没意思。”

他把萧闻的绳子解开,“小弟弟,很好玩儿的,以后说不定你还会主动打给我呢。”

萧闻活动了一下手脚,从床上下来:“看你最顺眼,你先。”

他这一主动,那人兴奋的昏了头:“有眼色,也有胆色!”

旁边那两人眼红了,不悦的开始乱骂,这分秒的分神空隙,萧闻伸手抓过一旁的相机支架,用尽全身的力气照着旁边的男人头上砸去!

“你他妈的敢耍我们!”

男人怒了。

萧闻还没逃到门口就被抓了回来,先吃了重重的两脚,然后脸上挨了两拳。

他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绝望再一次席卷全身。

最后他被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凉的地板动弹不得,心底荒凉一片。

沈初霓,沈初霓,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今天不把收拾他老子不信吴!”

一个男人怒吼着开始脱衣服。

萧闻缓缓的闭上眼睛,生无可恋。

“咚”的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人暴力踹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站在他们身后的,是脸冷若冰霜的沈初霓。

两个男人到了近前,几脚就把三个大汉撂倒在地!

萧闻没了束缚,但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不管旁边的纷扰,目光淡淡的看着沈初霓的脸。

沈初霓对上他的视线,心头猛地一颤,眉头紧锁,扯过床单裹在他身上,把他拉起来靠在怀里,声音有些发抖:“没事了,没事了。”

萧闻仍旧没动,像是失了魂。

“萧闻,没事了。”

沈初霓看着他呆滞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剧烈的痛,抬手把他眼角的液体擦去,侧头吩咐保镖,“带他去医院!”

一个保镖把萧闻扶起来出了房门,沈初霓的视线落在那三个男人身上,眼底闪过阴鸷的寒光。

她从保镖腰间利落的抽出一把匕首,缓缓蹲了下来,照着地上的男人身上毫不犹豫的刺了进去!

“啊——”还在走廊的萧闻听到了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扎了十来刀后,沈初霓拿手绢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沾在手上的血迹,声音仿佛从千年寒潭里发出来的一般,落在耳膜里让人顿生寒意:“全部割掉,清理干净。”

她捡起地上的相机出去了。

萧闻被送去了医院,因为身体里还有迷药,加上外伤,他需要住院。

医生检查后给他挂了水,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好久,沈初霓带着怒意刻意压低的声音隐隐传来。

“谁让你们背着我这么做的?!”

萧闻费力的转头,看到隔壁房间的几道侧影。

是沈初霓,以及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胸的林晚晚。

林晚晚一脸的无所谓,“不是你说的早点结束报复计划,好和云舟在一起吗,我们是你们的助攻团,这是在帮你诶。”

沈初霓的怒意更重:“我没让你们用这种方式去报复!”

“这样他才会长记性啊,你想想,之前落水换药什么的,他只是身体上的痛,休息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不一样,要是计划成功,这就是他的黑历史和一生的噩梦,我保准他记一辈子!”

林晚晚还有些惋惜,埋怨起沈初霓,“我都打算把过程录下来放到小网站上了,那点击率起码破亿!

偏偏你要来英雄救美,真是的。”

沈初霓的手狠狠的捏成拳头,下一秒死死的卡在了林晚晚的脖子上,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泄出来:“没有我点头,你们要是再敢自作主张,别怪我不讲往日情面!”

沈初霓狠起来的时候,不止萧闻会怕,林晚晚她们也会怕。

有另一个姐妹看林晚晚脸色惨白,气氛闹得也僵,连忙道,“好了初霓,下次我们一定先告诉你,晚晚也是一片好心,你别这么生气嘛。”

她把林晚晚从沈初霓手下解救出来,试探性的问:“初霓,你以前都是和我们一起策划欣赏的呀,今天怎么这么生气啊,我听说你还亲手给了那几个人好几刀,你......是不是对萧闻动情了啊?”

沈初霓瞳眸微微一缩,然后发冷的眸光射到她身上,声音里仿佛夹了锋利的刀片,“你再说一次!

我对谁动情了?”


“你......没事吧?”

萧闻的回答可以说是大煞风景。

果然,沈初霓的脸色暗了暗,手也顿住。

萧闻暗暗的吁出一口气,以为这闹剧就此结束,哪知道下一秒,萧闻还没反应过来,座椅瞬间被放平下去,沈初霓压了上来。

萧闻知道,沈初霓每个月有几天会主动一些,但是像现在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眼下的情况没让他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沈初霓的红唇已经送了上来,先是亲吻,然后轻咬他的喉结。

萧闻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已经习惯性的臣服于她,几分钟下来,几乎完全任由她宰割了。

一个小时后,车安静下来,沈初霓有气无力,“记得给我买药。”

萧闻余力富足,欣赏着此刻不一样的沈初霓,“不用。”

沈初霓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过分的红晕,但目光已经冷下来:“什么意思,想让我怀孕?

你别痴心妄想!”

萧闻扯唇,漫不经心的说:“放心,不会怀的,我早就结扎了。”

沈初霓的秀眉狠狠的扭在一起,花了半分钟才消化了这句话,声音变了味,“什么时候的事?”

萧闻的手抬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惊讶错愕的表情,笑着道:“在你第一次说别让我痴心妄想的时候啊。”

沈初霓说他是故意的,就是想用这种小伎俩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把她拴在他身边。

她当时把他臭骂了一顿,随即就买了避孕药。

避孕药对女性身体伤害很大,好一段时间她都经期紊乱,萧闻后悔又心疼,毫不犹豫的去医院做了手术。

他的这句话吐出来,让沈初霓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击一下,非常的不是滋味。

她的目光柔和下来,握住在她下巴放肆的手:“是不是心里有怨气?”

萧闻笑意依旧:“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从未后悔过。”

这是他的真心话,就算已经知道真相,知道她用各种方式折磨过他,他都不曾后悔爱她一场。

本就要刻骨铭心才算真的爱过,虽然他们的终点糟糕了些。

他把脚边的衣服捡起来给沈初霓套上,“很累了吧,回去休息,我叫个外卖。”

“我想吃你做的手擀面。”

沈初霓终于会好好说话了。

萧闻现在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他习惯了对她百依百顺,满足她的所有需求。

也没几天时间了,好聚好散吧。

“好,我给你做,那甜品你还吃吗?”

她要是不吃自己可要吃了,虽然过了这么几个小时味道早就变了。

沈初霓看了一眼甜品袋子,眼里闪着小女人娇俏的光:“很久没吃到了,挺想的,要吃。”

萧闻心里闪过失望。

外面还在下雨,地面湿滑。

下车后萧闻单手横抱着沈初霓,另一只手提着她的高跟鞋往屋里走。

沈初霓怀抱着向日葵,手指勾着甜品袋,视线一直在他脸上。

她的那群小姐妹经常嘲笑萧闻,其中有一个词是“娘娘腔”,说他看起来就是那种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比起她们,他好像才更需要男人。

她们谈论萧闻的时候一向口无遮拦,沈初霓都习惯了,甚至挺认同她们的一些观点,毕竟一个囿于厨房的男人,跟个以前的乡下女人似的,能有什么出息,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至少气质上是。

但是她如今刚体验过萧闻的厉害,知道那群白痴女人对他还是有误解的。

想到那天睡衣派对上那些女人看着赤裸的萧闻时贪婪的目光,她眉眼很快就皱起,眼底弥漫着怒意。

“那天谁让你把衣服脱光的?”

她开始问责。

萧闻垂眸看了怀里的她一眼,“她们让我脱的。”

“她们让你脱你就脱!

要是她们让你脱裤子你是不是也会照办?”

沈初霓占有欲很强,她东西被别人觊觎了,哪怕是她不喜欢的,她也会生气。

萧闻满脸无奈,“她们是你的朋友,我不能得罪。”

沈初霓喝道,“我只让你听我的,没让你听她们的!

你傻不拉叽的,被别人吃了都不知道,长点脑子行不行!

以后你要敢让别的人碰你,我割了你!”

萧闻心里冷哼了一声,心说你们不一直拿他当盘菜消遣吗,面上却道:“知道了,别生气。”

进屋给沈初霓放了洗澡水,他才去厨房和面擀面,正好自己也饿得慌,不然高低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晚上躺回床上,萧闻受寒咳嗽了几声,旁边的沈初霓蹙了蹙眉,“又不是没给你钱,不知道自己去买衣服啊,穿那么少是想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吗?”

萧闻又咳嗽了两声,“我去客房睡吧,传染你就不好了。”

“我还在说话谁让你走了!”

沈初霓脸色难看,心底的怒火在呼呼往上窜,分床睡这种事,轮不到萧闻做主!

萧闻只能把脚又收回来,只是在宽大的床上和她拉开了不窄的距离,背过身去捂着嘴咳。

沈初霓盯着那抖动的背影,“我让裁缝明天过来给你量尺寸。”

“不用,我明天就去买。”

萧闻拒绝得很快。

到时候衣服还没做好他人已经去国外了,纯属浪费。

沈初霓没再说什么,把手上的ipad放下,滑进被窝。

萧闻感受到她贴了过来,先是手搭在他腰上,然后是腿也跟了过来。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怀疑沈初霓是不是被下了药。

她的手很放肆,萧闻的意志溃散,声音逐渐变了。

“关灯......今天不关......”萧闻疑惑,毕竟以前每次都是要关的。

但他没多说,开始回应。

......沈初霓今天很奇怪。

萧闻没再拘着,跟随本性,肆意起来。

暖黄灯光下的卧室里,旖旎声音一片。

............萧闻疑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吃药了还是工作压力大?”

沈初霓第一次恨他的不解风情,潮红的眼神带着埋怨。

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情到浓处,叫她“宝贝”,叫她“心肝”,叫她“我的霓霓”,但却被她突然警告,勒令他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至此以后,他的喉咙好像就上了锁。

第二天沈初霓照旧一早去公司,萧闻送她出门以后,回头睡到中午才起来,自己弄了些吃的,然后出门去商场。

今天要是不买衣服,沈初霓问起来又没完没了。

刚挑好衣服,沈初霓的电话打来:“在做什么?”

“买衣服。”

萧闻如实回答。

“等下一起吃午饭。”

沈初霓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这不年不节的,她主动约吃饭,挺让萧闻诧异的,难道又给自己设了什么圈套?

“听见没有,别让我等!”

沈初霓不耐烦了。

“好,我现在过去找你。”

萧闻没再多想,挂了电话。

进了车库刚摸出车钥匙,他的口鼻就被什么东西捂住,手里的服装袋子掉在地上。

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只是没到半分钟,就逐渐失去了意识。

彻底昏迷前他好像听到了林晚晚恶狠狠的声音。

“看咱们今天不玩死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