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全局》,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雨听完她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带着清霜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永安殿。清霜为了将自己摘干净,便说自己不敢。听雨本就蠢,又心急,便自己演了一出戏。……“清霜姐姐,看到我好好地回来了,很意外吗?”姒锦的声音将她叫回了神。飘忽的眼神慢慢聚到了她面前的姒锦身上,她正歪头看着自己,唇角的笑清纯又无辜。“不意外。”清霜强装着镇定,“你如此会做戏,谁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骗了首辅帮你。”“姐姐这话说的像是首辅大人多蠢一样。”她真以为所有人都和慕朝一样蠢?清霜努力维持着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那你用了什么法子?”“姐姐就别管我用什么法子了,你胆大包天敢算计首辅,还是先想想自己的活路吧。”姒锦却懒得看她这模样,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便进了耳房中。清霜垂在身侧的手握成...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全局》精彩片段
听雨听完她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带着清霜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永安殿。
清霜为了将自己摘干净,便说自己不敢。
听雨本就蠢,又心急,便自己演了一出戏。
……
“清霜姐姐,看到我好好地回来了,很意外吗?”
姒锦的声音将她叫回了神。
飘忽的眼神慢慢聚到了她面前的姒锦身上,她正歪头看着自己,唇角的笑清纯又无辜。
“不意外。”清霜强装着镇定,“你如此会做戏,谁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骗了首辅帮你。”
“姐姐这话说的像是首辅大人多蠢一样。”
她真以为所有人都和慕朝一样蠢?
清霜努力维持着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那你用了什么法子?”
“姐姐就别管我用什么法子了,你胆大包天敢算计首辅,还是先想想自己的活路吧。”
姒锦却懒得看她这模样,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便进了耳房中。
清霜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
姒锦进了耳房中冷笑了一声。
若是让清霜知道,裴淮叙是自愿帮得她,岂不是要将她活生生气死了?
不过清霜倒是确实有胆子。
一个宫婢的身份,竟敢偷偷算计裴淮叙。
想到裴淮叙,姒锦又想到了今日被他偷走的那只香囊。
她的香囊在他手里,实在是让她浑身难受。
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姒锦便决定要报复回来。
她找出针线来,又绣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
转日。
有几位太妃也来行宫避暑了。
这几日越来越热了,赵忠似乎也发现姒锦太闲了容易惹人记恨,便给她指派了个活计。
跟着赵元一起去给几位太妃送些避暑的东西。
其实就是跑跑腿,她跟在一旁什么也不用做。
好巧不巧。
她刚到了一位太妃住的寝殿门外,就听说裴淮叙也在这里。
赵元说,这位太妃和裴淮叙的母亲先前是闺中密友。
裴淮叙每次得了机会就会来看看这位太妃。
姒锦看了看等在殿门外的侍卫。
那日在莲花池救了她的那个侍卫也在。
姒锦便跟赵元说:“上次端午宫宴后,我便有些害怕首辅,你一人进去吧,我不想遇见首辅。”
赵元知道她指的是,那日在宫宴上,裴淮叙当众要她入府伺候的事情。
他便没有为难姒锦,自己带着人进了殿中。
等赵元的身影消失后,姒锦挪着步子到了那日救他的那个侍卫面前。
那侍卫看着倒是端方正直,垂着眸子一眼没有看她,疏离的问道:“姑娘有何事吗?”
姒锦声音甜腻腻的:“那日你救了我,我还没有答谢过你。”
“我是奉了首辅大人的命令,姑娘若是要谢,直接谢首辅大人即可。”
姒锦严肃的摇摇头:“那哪儿成,跳下水的人是你,又不是首辅,我要答谢,自然是要谢下水救我之人。”
“而且……那日你还将我抱到了怀中……”
那个侍卫这才惊慌的看了她一眼。
不明白她是何意。
难不成是要他……娶她?!
姒锦咬着唇,“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想好好谢谢你,顺便……请你替我隐瞒那日的事情,不然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我被你抱在怀中救上岸,那我以后还如何嫁人……”
他这才松了口气,又垂下了头:“姑娘放心。这种事我不会乱说的。”
姒锦朝着殿门的方向瞥了几眼。
她废话都说了一大篇了,怎么还不见裴淮叙出来?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从水中拖了起来。
姒锦从水中起身后,一边咳一边回头看着裴淮叙。
她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两人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她心里的嫌恶又多了许多。
“放开我!”
姒锦脸上缀着水珠,湿透了的碎发贴在侧脸,越是如此,五官便越显得秀丽,明明是气愤的模样,雾眸透出的锋锐,毫无攻击性。
裴淮叙看她的眼神蕴起一丝玩味,“我又救了你一次。”
姒锦:?
她眸中的锋锐转变为疑惑。
他刚刚摔进浴池的时候,脑袋进水了?
什么叫又救了她一次?
裴淮叙一本正经:“你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拿我做了肉垫。”
姒锦:?
她微微蹙眉看着他。
甚至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他说的极为认真,真的在端着“恩人”的姿态。
似乎忘记了是他将她拖下水的。
姒锦懒得跟他废话,她强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大人,您这份恩情,奴婢会记一辈子的。”
“您能放开奴婢了吗?”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只要能赶快闭上嘴放开她。
裴淮叙双眸微眯起。
她连争辩都懒得,就这么认了他的“恩情”。
既然如此,裴淮叙便顺着她的话说:“一句多谢无用,换个有诚意的。”
姒锦面不改色:“大人想让奴婢如何谢?”
裴淮叙凝着她,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了她的五官,最后刻意停顿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报复心还未停止。
姒锦清晰的看到他目光的停顿。
他什么意思?
难不成想……吻她?!
她眼底的厌恶成倍的放大,神色极其抗拒,仔细看,还掩着一丝害怕。
她吞吞吐吐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她可不想被他碰。
哪里都不行。
裴淮叙的黑眸倒映出她此刻极力掩饰慌张的模样。
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姿色。
那个叫慕朝的侍卫会上她的当,倒也不冤。
确实是长了一张容易做坏事的无辜面容。
姒锦直直的盯着他,没注意到裴淮叙另一只手的动作。
他那只手不知何时抓住了她腰上的香囊。
姒锦正戒备的与他对望时,他手往下一扯,将她的香囊扯了下来,同时放开了她。
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松开,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看向裴淮叙的时候,他手里正拿着她那只也湿透了的香囊。
所以刚刚盯着她的唇,是故意吓唬她。
偷香囊才是真。
裴淮叙举起手中的香囊:“这个就当谢礼了。”
姒锦对他已经不能用厌恶来形容了。
一个香囊而已,他喜欢就拿去。
只要日后不要再来烦她就好。
“大人喜欢就好。”
她说完后,便继续淌着水往浴池边走去。
来给裴淮叙送衣物的宫人这才到门口。
“首辅大人,您的干净衣物取来了。”
裴淮叙拿起木衣架上的一件披风,他看向不远处的姒锦,她正弯腰拧着浸透的衣裙,水痕从指缝淅沥滑落。
他将披风扔给了她。
谁要他的披风?
她正要将披风扔回去的时候,就听裴淮叙对着外面人说道:“送进来。”
姒锦:“……”
她只好手忙脚乱的将披风裹在了身上。
来的这个宫人是裴淮叙的人。
他没有乱看,将衣物放下后便准备离开。
裴淮叙看了一眼裹着披风的姒锦,漫不经心的收回眼神后,叫住了那个宫人:“去寻一身宫婢的衣裙和鞋袜。”
姒锦听到他的话,微微侧头回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还是不喜。
她就用着这道眼神,虚情假意的道谢:“多谢大人。”
裴淮叙没说话。
拿着干净的衣物便去了帷帐后方更衣。
姒锦听着窸窸窣窣的衣袍摩擦声,她默默挪远了一些。
裴淮叙更衣后出来,衣裙还没有送来。
“衣裙送来后,你换上再离开。”
他留下这话,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开了。
姒锦看着他的背影,胸腔里刚刚呛进去的水,这会儿都被怒火烧干了。
他还偷走了她的一只香囊。
这个人真是不论哪里都不讨喜。
姒锦换好衣物出来的时候,刚刚那个太监正在不远处等着她。
他看了眼姒锦手中木托盘里的衣物,指向另一侧的房屋:“这边是给臣子沐浴的地方,陛下沐浴的浴池在另一边。”
看样子裴淮叙替她安排好了。
她谢过这个太监后,便将衣物送了过去。
-
姒锦回永安殿前,先去折了几支花。
她回去的时候,听雨刚被赵忠打完手板。
原来是听雨。
就这么被清霜利用了。
不过倒是很会演戏,演肚子痛的时候,那模样真的都把姒锦给骗过去了。
赵忠瞧见姒锦回来,将她叫到了角落处。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回公公,我刚刚将陛下的衣物送去了温泉池,回来时又去折了几支花。”
姒锦说完扬唇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花。
去温泉池的事情反正也瞒不过去,干脆实话实说。
“我刚刚去了温泉池,怎么没见到你?”
“温泉池那边我第一次去,我没瞧见那边伺候的宫人,在里面乱走了一会儿才找到陛下的浴池。”
“以后做事利落一些,没有陛下的命令少在外面闲逛。”
赵忠应当是信了她的话,撂下这话后,便甩了下手中的拂尘离开了。
姒锦准备回耳房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清霜。
清霜怎么也没想到裴淮叙竟然没有将姒锦如何。
今日景昭珩要去温泉池沐浴,清霜和听雨被指派过去打扫。
打扫完回来,正巧遇上了裴淮叙命令身后跟着的宫人回去取干净的衣物,他则是先去沐浴。
自从姒锦前几日嫁祸自己推她入水后,她便常常在听雨那几个宫婢的耳边说些挑拨的话。
让她们齐刷刷的厌恶上了姒锦。
一个刚入宫的宫婢,每晚留宿在皇帝寝宫,还不需要做什么杂活。
这本来就很招人恨了。
更不必说,身边还有人煽风点火了。
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清霜和听雨回去的路上,一直将话题往姒锦明明每晚要侍寝景昭珩,可却还想勾搭裴淮叙的话头上引。
她还信誓旦旦的跟听雨说,姒锦跟她打听过多次裴淮叙的事情。
当然,这些话都是她编的。
清霜只是想借裴淮叙的手除掉姒锦。
刚好也能看看景昭珩到底是看上姒锦这个人了,还是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清霜刻意跟听雨说:“洒扫了一天,一会儿还要将陛下的衣物送去温泉池,累都累死了。能不能找个人替咱们送去?”
听雨听完清霜的话后,脑中浮现了每日都很闲散的姒锦的身影,“让姒锦将陛下的衣物送去浴池,她每日不都闲着?”
“不太好吧,姒锦没去过温泉池,刚刚首辅不也让人回去取衣物了?温泉池的宫人都去过几日的祭祀上帮忙了。就一个太监在那儿,万一她将衣物送去了首辅大人那里,岂不是……”
心里却在嗤她蠢。
如此说谎,若是这几个太监不信她的话,只怕是她也逃不过一顿打。
几个太监听完这番话后,脸上刚刚还强硬的表情,这会儿稍稍松动了一些。
他们啐了一口后,恶狠的看着景煜礼:“今日就先放你一马。”
他们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姒锦赶紧跟过去,将敞开的木门紧闭上,防止他们再回来。
这才回来去搀扶景煜礼,“殿下,你如何了?”
景煜礼没有说话,由着她的搀扶进了殿中。
“你怎么又来了?”
他坐在殿中的太师椅上,抬眸看着她,眼神空洞。
姒锦将草药放在了桌上,“这是我托人在宫外带进宫的草药,殿下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吧。”
他视线顺着看了过去。
托人带进宫的草药?
是那日为她撑伞的那个侍卫么?
姒锦说完后,从袖中拿出了一方帕子,“殿下,我先给你擦一下脸上的伤吧。”
她轻眨着眼睛看着他脸上的伤口。
目光中将心疼展现的极好,不多不少。
“不必了,你走吧。你不是琼太妃宫中的宫婢,那几个太监若是察觉后,兴许会回来报复你。”他说完,又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自保都难,更护不住你。”
“我自己可以护住自己的。”
姒锦咬唇,娇柔的声线吐纳出这句话。
可语气中却透着坚韧的倔强。
她说完便弯下腰,用手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景煜礼脸上伤口的血迹。
很仔细很认真也很轻,生怕会弄疼他。
一边擦着,一边轻轻往伤口上呼着气,“殿下,疼吗?”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
直勾勾的看着他。
长睫下的眸子格外清澈,瞳孔明亮,此刻眼里装着的却是如同藏身在潮湿地下老鼠的景煜礼。
他掩在宽袖下的手微微握成拳。
明明想要推开她,可却有股莫名的力量在制止他。
姒锦见他不说话,便又继续为他擦拭着。
等脸上的血迹都被擦干净后,姒锦才问他:“上次我给殿下的药,殿下还有吗?”
景煜礼的视线盯着地面。
“没有”两个字哽在喉中。
他鬼使神差的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书案。
姒锦明白他的意思,马上走过去寻找药膏了。
还好,里面的药还挺多的。
她净手后,又轻轻给他涂了药。
“殿下,你身上可受伤了?要不然……你将袍子褪下来,我替你看看……”
姒锦的后半句话,声音越来越小,就连耳根便开始发烫。
景煜礼这才张口:“不必了。”
“你是哪个宫的宫婢?”
“我是花房的宫婢。”
姒锦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背,才发现手背上也有一处伤痕正在冒着血。
她直接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他手上的伤。
指腹的温度和触感,落在景煜礼的手上,微微发痒。
不止手痒,心里也似有猫挠。
不过,姒锦却发现了一件不太对劲的事情。
她刚抓起他的手便觉得不太对劲。
修长如竹的手指明明是捧书的,怎么指腹会有些粗粝?
她借着看他伤口的机会,偷偷扫了一眼他的虎口处,有一层薄茧。
姒锦若无其事的拿着帕子给他擦着血,又为他涂了药。
她不会武功,却也会读书写字。
手握毛笔的话,却不会在虎口处和指腹上都有薄茧。
所以,说来说去。
景煜礼应当并不是个废物。
等涂好药,景煜礼便率先将手收了回来。
这株杜鹃花和面前的宫婢一样让人讨厌。
他直接将帕子扔在了地上,一眼都未再多看。
“拿着你的帕子,滚远点。”
姒锦上辈子没有和景煜礼打过交道,倒也对他的事情有所耳闻。
当初景昭珩的生母就是被景煜礼的母妃害死的。
景昭珩一直对他们母子怀恨在心。
他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当着景煜礼的面杀了他母妃。
也没有将景煜礼封王,更没有让他出宫。
而是像个丧家之犬一样留在宫中任着太监屈辱。
这对于先前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来说。
已经是最大的屈辱。
姒锦着实没有想到。
他也会成为新帝的候选者之一。
卧薪尝胆么?
景煜礼抓住手边的一棵竹子,支撑着站了起来。
他的腿似乎也受伤了,刚迈出一步,脚步陡然踉跄。
姒锦眼疾手快,猛地向前迈了一步,手落在他的腰身,羸弱的身躯使出全身力气扶稳了他。
隔着衣料,她都能觉得出来,他真的太瘦了。
正要问问他是不是腿也受伤了时,下一瞬,姒锦便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
她没有任何准备的被推倒在地。
很痛,比昨日的假摔要痛得多。
连眼里摔出了泪花,她皱眉看着她,杏眸澄澈委屈:“我没有恶意的……”
“那就收起你的伪善滚远点。”
姒锦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出了竹林,渐行渐远。
她捡起地上的那方帕子也站了起来。
看来她的新手福利只能针对景昭珩一个人。
不过,倒也不难。
像景煜礼这种人,最需要的便是有人和他一起抱团取暖。
姒锦,要做的就是这个人。
她一边赶去花房,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弄些药。
-
入夜。
姒锦在宫宴上忙了一天,刚回到永巷后,便又想起昨日景昭珩说,她每日都要去哄他睡觉。
景昭珩那边没什么动静,她也就没有着急。
一直等到宫婢们都睡下后,她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裙,出了永巷。
清霜也没睡着,她默默注意着姒锦的动静。
她这大半夜不睡觉,能去哪里?
-
祈玄宫。
姒锦推开门进了殿中。
景昭珩自从昨晚到现在,头疾都没有复发。
现下,他应当是刚刚沐浴完,这会儿身上穿了件松垮的衣袍,正坐在殿中的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擦拭着。
姒锦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跪地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景昭珩用手中的剑突然指向她。
她下意识想要往后缩身子,那把剑却只是挑起了她的下巴。
昨日景昭珩的头太疼,以至于没有仔细的看这宫婢的模样。
看起来左右不过十六年华,表面上柔柔弱弱,可背脊却是挺直的,那张未施粉黛的素面有种空山新雨后的淡雅,眉眼又不失娇媚。
不过,比起她的脸,景昭珩还是对她身上的味道更感兴趣一些。
他手腕晃动,剑锋的尖锐向下划过姒锦脖颈的肌肤,最后停在了她的衣襟处。
剑锋冰凉,姒锦浑身汗毛直立。
她闭上了眼睛,就连垂下的长睫都在抖动。
姒锦心里清楚,景昭珩是不会杀她的。
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自己的保命符。
现下不过也就三分怕他,但一定要演出十分来。
他黑眸和窗外的夜色一般,窥不出任何情绪,他用剑锋挑开姒锦交合的衣襟,冷声命令:
“脱了。”
“……是。”
反正他也不能人事,脱就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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