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柳时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在御膳房煮螺蛳粉柳柳时霁全局》,由网络作家“风一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霁塞给她的纸条:“今日卯时三刻,我在西角门等你。”可此刻卯时已过,她根本来不及去取他准备的食材。指尖触到袖中太后赏的玉镯,冰凉的触感却没能让她冷静下来——她太清楚了,在这宫里,失了圣心就等于失了一切。“怎么回事?”熟悉的冷冽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柳柳抬头,看见时霁身着侍卫服,腰间佩剑尚未归鞘,显然是一路奔来。他目光扫过狼藉的案几,瞳孔瞬间缩成针尖状。“时侍卫来得正好,”周嬷嬷阴阳怪气地开口,“柳管事不知怎的,竟把皇上的螺蛳粉做得一团糟,这要是传出去......够了。”时霁打断她的话,大步走到柳柳身侧,“我问你,”他压低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汤底和米粉,是不是都被人动了手脚?”柳柳猛地抬头,对上他眼中跳动的火光。原来他早就料到会有此劫,...
《穿越后,我在御膳房煮螺蛳粉柳柳时霁全局》精彩片段
霁塞给她的纸条:“今日卯时三刻,我在西角门等你。”
可此刻卯时已过,她根本来不及去取他准备的食材。
指尖触到袖中太后赏的玉镯,冰凉的触感却没能让她冷静下来——她太清楚了,在这宫里,失了圣心就等于失了一切。
“怎么回事?”
熟悉的冷冽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柳柳抬头,看见时霁身着侍卫服,腰间佩剑尚未归鞘,显然是一路奔来。
他目光扫过狼藉的案几,瞳孔瞬间缩成针尖状。
“时侍卫来得正好,”周嬷嬷阴阳怪气地开口,“柳管事不知怎的,竟把皇上的螺蛳粉做得一团糟,这要是传出去......够了。”
时霁打断她的话,大步走到柳柳身侧,“我问你,”他压低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汤底和米粉,是不是都被人动了手脚?”
柳柳猛地抬头,对上他眼中跳动的火光。
原来他早就料到会有此劫,原来他今早没等到她,就已经猜到了一切。
她喉咙发紧,只能轻轻点头。
“传菜公公,”时霁转身时,声音已恢复了平日的冷肃,“烦请回禀皇上,稍候片刻,臣亲自为皇上烹制螺蛳粉。”
殿内众人皆倒吸冷气。
周嬷嬷的竹条“哐当”落地,而柳柳则瞪大双眼,看着时霁解下侍卫外袍,随手扔在椅背上。
他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浅色的疤痕——那是上月替皇上挡刺客时留下的。
“愣着做什么?”
他忽然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促狭,“还不快帮我切酸笋?”
柳柳从未见过时霁做菜的模样。
他握刀的姿势像握剑般利落,酸笋在他刀下薄如蝉翼,每一片都带着均匀的菱形纹路。
当野山椒在热油里爆出香味时,他手腕一抖,竟像舞剑般将辣椒炒出了焦香却不糊的火候。
柳柳站在一旁打副手,看着他行云流水般调配香料,忽然想起坊间话本里说的“文武双全”——原来真有这样的人,既能在御前护驾,也能在灶台前烹出人间至味。
“汤底用大火熬一刻钟,”时霁将螺肉倒入汤中,“注意看着火候,别让汤扑出来。”
他说话时,袖口蹭过她手背,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他常擦的剑油味道。
当螺蛳粉最后端上时,柳柳的掌心已经全是汗。
时霁在旁替她捧着食盒,腰间佩剑与她
夜的风带着荷花香,柳柳坐在慈宁宫后的假山上,看着时霁在月下舞剑。
他的剑穗上系着她送的红绳,每次挥剑时都会划出漂亮的弧线。
“好看吗?”
他收剑入鞘,额头微微见汗。
柳柳点头,忽然想起白天在御膳房,他为她抗旨的模样。
那些流言蜚语,那些明枪暗箭,在他眼中似乎都不值一提。
她摸出怀里的锦盒,里面是她用三个月月钱买的玉扳指,刻着简单的竹节纹路。
“送给你。”
她将盒子塞给他,“别问哪来的钱,反正是干净的。”
时霁愣住了,打开盒子时,指尖微微发抖。
柳柳看见他喉结滚动,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那时他在闻酸笋,而现在,他在看她送的礼物。
“柳柳,”他忽然望向柳柳,眼里是藏不住的柔情与爱意,“等过段时间,我想向皇上请旨。”
她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心跳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可在这深宫里,情爱是最奢侈的东西。
她想起太后曾说过,侍卫若想娶妻,需得皇上亲自指婚,而她这样的出身......“不必说出来。”
她看着他眼中的星光,轻轻摇头,“只要你知道,我也一样——就够了。”
时霁忽然笑了,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柳柳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听见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却觉得这一刻的时光格外温柔。
她知道,前方还有无数风雨等着他们,或许是皇上的猜疑,或许是后宫的算计,但只要彼此相拥,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以后你的生辰,我都给你做长寿面。”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加双份酸笋,双份腐竹,还有……还有永远吃不完的蜜糕。”
时霁替她补全,声音里带着笑意,“柳柳,谢谢你教会我——原来这世间最甜的,不是蜜糕,而是有人愿意为你煮一碗热汤。”
柳柳抬头,看见他眼中倒映着银河般的星光。
她忽然觉得,这深宫里的墙再高,规矩再严,也挡不住两颗相爱的心。
秋分那日,柳柳站在御膳房中央,看着案几上摆得满满当当的新品:酸笋酿肉包、螺蛳粉汤底炖盅、甚至还有用螺肉做馅的翡翠烧卖。
小厨役们围在四周,眼里满是新奇,周嬷嬷虽仍板着
明面上刁难,却总在她转身时阴阳怪气地哼上两句,而往日里笑靥如花的厨娘们,递来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怨怼。
“柳管事,这是新到的野山椒。”
小厨役阿福捧着陶罐进来,目光躲躲闪闪。
柳柳接过时,忽然发现罐底凝着层暗褐色的水渍——分明是被雨水泡过的痕迹。
“阿福,”她压低声音,“这辣椒是从哪儿拿的?”
少年扑通跪下,膝盖撞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是、是张娘子让我从库房最里间取的......她说您喜欢用潮湿的辣椒炒出糊香......”柳柳闭了闭眼。
她当然知道,潮湿的辣椒容易发霉,炒出来的糊味里带着苦味,根本无法用。
这是明摆着的下马威——可她不能发火,不能让旁人看出她在意。
“以后记住,”她蹲下身,亲手扶起阿福,“辣椒要晒得干透,炒的时候才会出香。”
少年抬头,撞见她眼中并无怒意,反而闪过一丝了然,顿时红了眼眶。
三日后果然出了事。
柳柳站在御厨房中央,盯着案几上打翻的酸笋罐,只觉得指尖发凉。
本该泡在清水里的酸笋,此刻全被换成了发臭的腌菜,汤汁里还漂着几根寸长的头发丝。
而她昨夜才熬好的螺汤,不知何时被人兑了生水,表面浮着一层令人作呕的白沫。
“柳管事,皇上的螺蛳粉已经催了三回了。”
传菜的公公站在门口,语气里带着不耐。
柳柳咬咬牙,转身去开装米粉的柜子,却见竹筐里的米粉竟全生了霉,青黑色的霉斑爬满米身,看得人头皮发麻。
“是谁?”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到底是谁做的?”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周嬷嬷拄着竹条慢悠悠走进来,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就说,这小门小户出来的,终究上不得台面。
这要是传出去,说您用发霉的米粉给皇上做吃食......”柳柳猛地转身,正对上周嬷嬷眼底的狠厉。
她忽然明白,从野山椒到酸笋,从螺汤到米粉,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陷阱——她们算准了她恃宠而骄,算准了她来不及准备备用食材,更算准了皇上多疑的性子。
“柳管事?”
传菜公公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威胁,“您是要抗旨吗?”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柳柳忽然想起今早时
来预料中的疼痛。
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像是金属相撞的声音。
她睁眼时,只见时霁不知何时挡在身前,腰间佩剑出鞘三寸,寒刃正抵在周嬷嬷扬起的竹条上。
“周嬷嬷这是要做什么?”
他声音冷得像冰,却在转头看她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太后娘娘还等着试新菜呢。”
周嬷嬷的竹条“哐当”落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时......时侍卫,这丫头私用御膳房食材,按规矩......”<“太后有旨,”时霁从袖中抽出明黄色的纸条,声音不疾不徐,“寿宴期间,特许御膳房呈献三道新意菜品。
这道‘酸辣福寿羹’......”他目光落在柳柳手中的碗上,“便是第一道。”
柳柳瞪大双眼,忽然想起昨夜时霁翻墙时,曾说过“稍候会有旨意”,原来竟是真的。
周嬷嬷浑身发抖,连福身都忘了,眼睁睁看着时霁接过食盒,示意柳柳跟上。
寿宴的鎏金殿内,丝竹声此起彼伏。
柳柳跟着时霁穿过重重宫殿,只觉得脚下的青砖都在发烫。
主位上的太后身着绛红寿服,正笑着和皇上说话,鬓边的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说不出的慈祥威严。
“启禀太后,”时霁单膝跪地,掀开食盒,“御膳房新创‘酸辣福寿羹’,请您品鉴。”
殿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柳柳看见淑妃娘娘掩鼻后退半步,旁边的小皇子皱着眉往乳母怀里躲,显然是被酸笋的气味惊到了。
周嬷嬷躲在柱子后,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而她自己,则死死盯着太后拿起汤匙的手。
汤勺触及嘴唇的瞬间,太后眉梢微动。
柳柳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几乎要震破耳膜。
下一秒,却见老人家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春日里化开的湖水:“这味道......竟和哀家当年在民间吃过的酸辣粉有七分像!”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柳柳看见皇上挑眉看向食盒,淑妃娘娘则好奇地探身张望。
太后又舀了口汤,咂摸着嘴道:“酸得爽口,辣得过瘾,还有这螺肉的鲜味......哀家问你,”她忽然看向柳柳,“这汤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娘娘,”柳柳福身时,发现掌心早已全是冷汗,“这叫螺蛳
嬷头上......啪!”
手中的瓷碗重重落在案板上,惊得众人瞬间噤声。
周嬷嬷坐在圈椅上,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新得宠的柳管事吗?
怎么,连招呼都不跟姐妹们打了?”
柳柳转身时,脸上已经换上了得体的微笑:“周嬷嬷说笑了,昨日太后还夸您管御膳房管得好,说要赏您两罐南边进贡的蜜渍金桔呢。”
这话半真半假,却让周嬷嬷脸色瞬间缓和。
柳柳知道,太后虽给了她管事腰牌,却并未明言贬黜周嬷嬷,此时若与老人家常起冲突,只会落人话柄。
她扫过案几上摆放的食材,忽然指着那筐新鲜竹笋道:“正好姐妹们都在,今日便教大家做道‘笋片酿肉’吧——这道菜若是呈给皇上,保管比清蒸鲥鱼更得圣心。”
众人面面相觑,却见她已经利落地将竹笋切成薄片,动作行云流水。
周嬷嬷挑眉,却在看见她将肉末塞进笋片、裹上面粉油炸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当金黄酥脆的笋片酿肉出锅时,连最挑剔的老厨役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柳管事果然好手艺。”
周嬷嬷终于站起身,竹条却轻轻拍在她肩头,“不过哀家可要提醒你——这御膳房的水,可比你想的深得多。”
柳柳垂眸掩住眼底的光,温顺地道:“多谢嬷嬷教导,奴婢省得。”
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太后的恩宠是把双刃剑,既能让她平步青云,也能将她置于风口浪尖。
但此刻她攥着袖中时霁今早偷偷塞给她的锦囊,里面装着块刻着“霁”字的平安符,忽然觉得底气十足。
夜更深时,柳柳独自坐在灶间,就着油灯翻看太后赏赐的《食经》。
书页间忽然掉出张字条,上面是时霁力透纸背的字迹:“戌时三刻,老地方等你。”
她摸着字条边缘微微卷起的毛边,忽然笑了——或许在这深宫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太后寿宴后的第七日,柳柳的螺蛳粉已成了后宫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慈宁宫每日要摆两顿粉宴,皇上早朝后必差人来讨一碗“醒神汤”,就连素来清淡的贤妃娘娘,也偷偷让宫女送来话:“少油盐,多放酸笋。”
御膳房的门槛几乎被踏破,柳柳却在蒸蒸日上的风光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周嬷嬷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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