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镜知江挽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女成我未婚夫的助理后傅镜知江挽歌全文》,由网络作家“無妄生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逸辰刷了几个视频,原来是网络老熟人,“江挽歌!”说着就要去捏她的脸。傅云州不动声色的拍开他的咸猪手。陆逸辰瞥了一眼傅云州,“挽歌回来也不知道办个接风宴,快点啊,安排上。”虽然是私人宴会,不过来的大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碰到了难免会聊工作上的事情,江挽歌觉得无聊,拿了些糕点坐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起了手机。“挽歌。”林萱柔坐在了江挽歌旁边。看清来人,江挽歌皱眉,下意识有些抱怨的看向不远处的傅云州,现在看到她真的很膈应。林萱柔浅笑,似解释的开口,“你别误会,我是和建泰的王总一起过来的。”江挽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圈中年男人相互应酬着,分不清哪个是她口中的王总,有些懒得搭理她,“哦。”然后低头接着刷自己的手机。“挽歌,你今晚的礼...
《绿茶女成我未婚夫的助理后傅镜知江挽歌全文》精彩片段
陆逸辰刷了几个视频,原来是网络老熟人,“江挽歌!”说着就要去捏她的脸。
傅云州不动声色的拍开他的咸猪手。
陆逸辰瞥了一眼傅云州,“挽歌回来也不知道办个接风宴,快点啊,安排上。”
虽然是私人宴会,不过来的大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碰到了难免会聊工作上的事情,江挽歌觉得无聊,拿了些糕点坐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
百无聊赖的刷起了手机。
“挽歌。”林萱柔坐在了江挽歌旁边。
看清来人,江挽歌皱眉,下意识有些抱怨的看向不远处的傅云州,现在看到她真的很膈应。
林萱柔浅笑,似解释的开口,“你别误会,我是和建泰的王总一起过来的。”
江挽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圈中年男人相互应酬着,分不清哪个是她口中的王总,有些懒得搭理她,“哦。”
然后低头接着刷自己的手机。
“挽歌,你今晚的礼服很漂亮,也是傅总选的吗?”见江挽歌兴致缺缺,林萱柔再次挑起话题。
“也?”江挽歌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林萱柔有意无意抚摸着身上的礼服,“我身上这件是傅总送的,傅总的眼光确实不错。”
江挽歌盯着她身上的红色抹胸长裙,不屑一笑,人家顾辞远结婚,她在这又唱又跳。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礼服是舅妈特意拉着她去选的,这会儿倒是觉得有些应景了。
内心OS:傅云州,你该庆幸我这件绿色礼服不是你送的(死亡微笑)。
“既然是云州送你的,那看来你的工作能力很强。”江挽歌不以为意,傅云州对下属一直很好,能力突出的,送东西以资嘉奖也是常事。
林萱柔笑笑,“帮了傅总一个小忙,傅总送的。”
言下之意就是,并不是公司报销,而是傅云州以自己的名义送的。
闻言,江挽歌翻看手机的动作顿住,偏头看向她,如果说之前的种种是巧合是误会,那现在她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的摆到台面上了。
和人家的正牌女友,说自己身上的裙子是人家的男朋友送的,不是蠢就是坏。
“SO,你想表达什么呢?”江挽歌不屑的嗤笑。
傅云州应酬完,朝着休息区这边过来,江挽歌起身离开,傅云州去抓江挽歌的手腕,江挽歌视若无睹的避开了他的触碰。
虽然自己在林萱柔面前表现的满不在乎,但不代表自己真的就不介意。
傅云州的手顿在了半空,错愕的看着江挽歌离开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她不高兴了。
“傅总。”林萱柔在身后温柔的喊了一声。
闻言,傅云州才看到林萱柔,“你怎么来了?”本能的问了句,毕竟顾家的宴席不是什么人都能收到邀请的。
“我和王总一起来的”,林萱柔整理了一下肩上的发丝,把头发拨到身后。
建泰的王勇,之前和傅氏有合作,是林萱柔负责对接的。
傅云州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跨步离开。
林萱柔搭在裙摆上的手微微缩紧,为了今晚宴会特意去做的美甲陷入手心。
因为她,自己被调离了傅云州部门。
几天前,王勇给自己发消息,说自己差个女伴,建泰前些年靠着房地产开发,赶上时代浪潮,狠狠的赚了一笔,在海城倒也排的上号,但精神层面跟不上物质,如同暴发户一样的土财主,和傅、顾这样的世家大族自然没法比。
王勇和只比傅云州大两岁,上次的商业剪彩上,两人站在一块像是差了一辈。
王勇明里暗里表达过对林萱柔有好感,但除了工作上的事,林萱柔基本都能避则避。
王勇虽然有钱,但不在林萱柔的目标范围内。
自从上次傅云州生日后,林萱柔就被调出了原来的部门,没有工作需要直接和傅云州对接,现在分配的部门在另一楼层,私人时间更不可能有交集。
傅云州部门的含金量不用多说,仅次于总裁办。
林萱柔当初是奔着傅云州直接投的傅氏集团,所以傅云州授意人事部把她调离部门这件事,也是同事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到傅云州,现在江挽歌回国了,自己的机会只会更少。
顾家的婚宴隆重而盛大,知道江挽歌和傅云州都会出席,才会答应王勇的女伴邀约,还特意穿了傅云州送给自己的裙子。
林萱柔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含笑的眼睛附上一层阴冷。
江挽歌想找个地方透透气,不知不觉走到顾家后花园,客人大都在前厅热闹,这里只留了几盏昏暗的引路灯,坐在鱼池边侧身坐下。
江挽歌侧身坐在池塘边,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傅云州太没有边界感,自己这段时间有些患得患失。
听到皮鞋踩在石板上由远及近的声音,以为是傅云州来找自己,江挽歌回头。
“镜知哥?”
傅镜知没有说话,只是驻足看着她。
江挽歌已经三年多没有见过傅镜知了,倒是经常在财经频道看到他的专访,以前见到也是远远的打声招呼。
傅镜知站在原地,眼神落在江挽歌身上,江挽歌有些尴尬的起身,走到他面前,傅镜知年长傅云州六岁,比傅云州高出半个头,周身都是上位者的压迫感。
江挽歌不知道该说着什么,努力想找些话题来缓解一下尴尬的局面,但自己和他好像没有什么能聊的。
“镜知哥,好久不见。”
“什么时候回国的?”
低沉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厉中带着几分不经意的疏离,好像例行公事的慰问。
“回来半个月了,前几天去看傅爷爷了,但是没有见到你。”江挽歌以前去傅家,几乎每次去都会见到傅镜知。
“去国外考察项目了,刚回来。”
“哦哦。”
江挽歌实在找不到话题,“晚宴要开始了,我们先进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大厅,正好顾辞远带着新娘过来敬酒,“挽歌,好久不见。”
“辞远哥,新婚快乐,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江挽歌送上祝福。
顾辞远笑着说了声谢谢,又看向她身后的男人,“来啦,镜知。”
“新婚快乐,辞远。”傅镜知在江挽歌身后也说了句贺词。
傅鼎中反应倒是快,清了清嗓子没有表现出来,“镜知,挽歌你们来了啊。”
傅镜知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
自从父母离婚后,傅镜知就交由傅老爷子养着,老爷子对他非常严格,年纪很小时候,傅镜知就一个人被养在国外,即便现在回国接手傅氏集团,和傅家的人也并不亲近。
“傅伯伯,孙阿姨”,江挽歌轻轻点头。
“挽歌,来来来,到爷爷这来。”傅老爷子朝着进门的江挽歌喊了一声,“带结婚证了吗,让爷爷看看。”
江挽歌跟着傅镜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傅爷爷,结婚证放家里了,没有带过来。”
“哈哈哈,没事,那就下次再看。”说着递给江挽歌一只锦盒,“这是你奶奶当初给镜知妈妈的镯子,你妈妈还回来后我就一直装着,现在终于可以交给镜知的媳妇了。”
单是看到镯子的质感就知道价值不菲,江挽歌连忙推脱,“傅爷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是傅家祖辈传下来的,你现在是镜知老婆,是我们傅家的人了,理应收着。”
江挽歌看向傅镜知,傅镜知示意她收下,江挽歌双手接过,“谢谢傅爷爷。”
“还叫傅爷爷呢?”傅老爷子调侃道。
江挽歌耳根微红,低头甜甜喊了声,“谢谢爷爷。”
老爷子高兴的拍了拍她的手。
傅云州这段时间,被派到国外处理海外的业务,这顿饭就只有老爷子、傅鼎中、孙文君和他们两人。
傅镜知难得留在老宅吃饭,老爷子高兴得把屋里珍藏好多年的酒都拿了出来。
“镜知,虽然你和挽歌现在已经先把结婚证领了,挽歌外公和江家那边该有的礼数一样不能落下。”
“嗯”,傅镜知惜字如金。
“鼎中抽出时间也去一趟。”
“知道了,爸。”傅鼎中应下。
“对了,你妈那边知道了吗?记得知会她一声,毕竟也是当婆婆的人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老爷子语重心长的交代着,“挽歌还没见过镜知妈妈吧?”
“凡清都多少年没有海城了,挽歌自然是没有见过。”傅鼎中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孙文君在饭桌上倒是一言不发,插不上嘴。
老爷子特意把两人叫回来,除了吃顿饭,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交代,以前喊傅镜知回来吃顿饭比登天还难。
傅老爷子:“镜知的房间重新装修一下,现在成家了,老宅也要有个像样的婚房。”
傅老爷子:“我改天去算算,选个黄道吉日风风光光的操办一场婚宴,排场怎么也不能输给老顾家啊,我孙媳妇这么漂亮。”
傅老爷子:“对了,挽歌,你们有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吗,别怪爷爷催啊,毕竟镜知三十多岁了。”
江挽歌斟酌该怎么接话,傅镜知率先开口,“我们暂时没有要孩子的计划。”
“也是,你们刚结婚,是该过一段时间二人世界,爷爷就是太想抱重孙了,别有压力啊挽歌,按你们的节奏来啊。”
既然已经选择和傅镜知在一块,生孩子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江挽歌并不排斥生孩子,看了一眼傅镜知,“知道了,爷爷。”
用过饭后,老爷子留江挽歌在老宅住,不好驳了老人,江挽歌应下,傅镜知很少回老宅,更别提留宿了,他的房间已经闲置很久了,老爷子吩咐人先上去收拾,“挽歌,老宅这边的婚房按你的喜好装,你看看喜欢什么风格的。”
“爷爷,您做决定就好。”
江挽歌只知道吃饭的地方,具体在那个包间她也不知道,问了酒楼前台,说今晚谈合作的都在二楼的商务包间,由于预定包间的人里没有姓宋的,所以不确定在哪个包间。
“好了,时间不早了,详细的合作下次我们再去公司详谈,南初,你今晚喝的有点多,我先送你回去吧”,坐在宋南初旁边的人弯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似的和趴在桌子上宋南初说话。
宋南初意识还很清醒,就是有点懒得动,“不用,我朋友马上来接我了,你们先走吧。”
一个女孩子,又是小有名气的艺人,大家不放心真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那等你朋友到了,把你交给他,我们再走。”
叶铭煜和江挽歌要了宋南初的号码,出了二楼电梯就边走边给她打电话,听到手机铃声从中间的包间传来,叶铭煜停在门口,确认后敲了敲门。
包间里的人打开门,上下打量了一下,见叶铭煜穿着得体,五官俊朗,气度不凡,这南初吃的挺好啊,“你就是来接南初的朋友吧。”
“嗯,麻烦帮我喊她一下”,叶铭煜微微颔首,朝开门的人说了一声。
“她喝的有点多,要不你进来吧”,说着把门开到最大,示意叶铭煜进去。
叶铭煜点点头,径直走向趴在桌上的宋南初。
“南初,男朋友来接你了”,刚刚开门的人走过来说了句,扶着她起身,送到叶铭煜怀里。
叶铭煜手指纠结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住了。
宋南初揉着有些晕的脑袋,缓缓抬起头看着叶铭煜,“他不是我男朋友。”
包间里的人神色紧张起来,坏了,难不成是宋南初的私生粉,刚准备上前把宋南初从他手里抢回来。
“宋南初,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叶铭煜察觉到包间里的气氛因为宋南初的话,突然变得紧张,扶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宋南初掀起眼皮,“你是叶铭煜啊,你能是谁”,莫名其妙。
这句话说出来,包间里所有人悬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
“挽歌,既然你朋友来接你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啊”,大家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副我懂的表情,朝着叶铭煜在嘴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全部出了包间。
像宋南初她们这种有点流量的艺人,粉丝都很排斥他们事业上升期谈恋爱,所以宋南初刚刚说的他不是我男朋友,是为了避嫌,怕自己谈恋爱的消息传出去。
今晚参加饭局的,怎么说也算半个娱乐圈的人,心照不宣的替他们保密。
叶铭煜拿起她放在椅子上的包,看了一眼快贴在自己身上的人,“还能走吗?”
“我又没醉”,她只是有些头重脚轻,缓一下就好了,看了一眼叶铭煜身后,“挽歌呢?”。
“挽歌晚上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刚好我在附近,顺便过来接你”,叶铭煜给江挽歌发了微信说人已经接到了,扶着她往外走。
今晚风有点大,白天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热,只穿了一条小香风的裙子,本来还带了条Dior的披肩,去找江挽歌的时候,忘记在她家了,刚走出酒楼,一阵风刮来,宋南初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
酒精中的乙醇会扩张血管,喝酒之后吹到冷风又会使血管收缩,加快酒精的吸收,胃部受到刺激会蠕动,就会想吐,头部神经受到刺激,头痛头晕也会更加明显。
虽然江挽歌以前经常来傅家,但从来没有在这住过,倒是经常和傅悦颜去她的房间玩。
老爷子把傅镜知叫去了书房,傅鼎中也上了楼,客厅就坐着江挽歌和孙文君两人,气氛有些微妙。
孙文君和傅鼎中也是联姻,但孙家和傅镜知外祖谢家差距很大,她嫁进江家也是生了一个儿子,事事都喜欢比较,所以当初傅老爷子和叶铮定下婚约,紧接着傅云州和江挽歌又谈起了恋爱,她是很不满意的,觉得自己和儿子事事矮人一头,虽然叶家在海城是上流,但江挽歌终归是外姓,江家那种小门小户她自然是看不上的。
那天,叶铮来家里商量退婚一事,她是高兴地,只是没想到江挽歌转身就嫁给了傅镜知。
准婆婆一下变成了后婆婆,心情有些复杂,看样子自家儿子还不知道江挽歌和傅镜知领证的消息。
江挽歌忙着回复宋南初的消息,没注意到孙文君的表情和内心活动。
“挽歌,镜知这孩子心思沉,做什么事情从不和我商量,这是爸的一点心意,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你收着”,傅鼎中从楼上下来,递给江挽歌一本房产证,“这是镜知小时候,他妈妈和我就为他置办下的,房本写的也是镜知的名字,房子在城西,得空了让镜知带着你去看看,不喜欢的话,想怎么处置也随你们。”
江挽歌没接,一方面城西那边的房子都在九位数以上,太过贵重;另一方面,这是傅镜知的婚前财产,她不便接。
“拿着吧”,傅镜知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谢爸。”江挽歌纠结了一下,伸手接过。
傅崇平听说傅镜知带了新媳妇回老宅,两口子晚上特意赶来,一进门就问,“镜知,爷爷说你领证了,你媳妇呢?”
江挽歌从沙发上起身,朝着傅崇平和郑颖喊了一声,“二叔,二婶。”以前一直都是跟着傅云州喊的。
“挽歌也在啊,镜知老婆在哪呢?”傅崇平探头往客厅四周看了看。
江挽歌弱弱的举了举手,“我。”
“镜知老婆是挽歌?你不是云......”傅崇平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婆拐了一下。
“挽歌,我们刚从外地赶回来,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新婚礼物,二叔二婶下次再给你们补上啊。”郑颖笑呵呵的打圆场。
郑颖倒是一直都很喜欢江挽歌,拉着她的手坐下,“颜颜过段时间也回国了,你俩都很久没见了吧。”
“嗯,我和悦颜从我出国后就没有见过了,偶尔会打打视频。”傅悦颜和江挽歌同岁,毕业后,江挽歌出国读研,傅悦颜爱搞摄影,经常到处跑,前段时间说在肯尼亚拍非洲动物大迁徙呢。
佣人告知傅镜知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老爷子就催着大家回屋休息。
傅镜知自小喜欢安静,房间在三楼最靠里的那间,隔壁是傅云州和傅悦颜的房间。
相较于东府庄园,老宅房间得陈设多了几分鲜明的色彩,应该是傅镜知小时候住的,听爷爷说,他很小就出国了,后来回国就直接搬出去住了。
江挽歌把傅鼎中给的房本递给傅镜知,“这是爸妈留给你的。”
“我们是夫妻,不分你我”,傅镜知丢下这句话,去了阳台打电话。
江挽歌走过去,把他脱下的外套挂到了门后的衣帽架上。
看了一眼房间,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房本放进去,抽屉里一张照片从相册露出一角,江挽歌把相册拿出来想把照片塞回去。
傅云州看了一眼垃圾箱旁边的东西,心情复杂,转身出门上了车。
“云州哥,你和我姐真的要解除婚约吗?”江雅追出来在身后问了一句。
傅云州没有看她,信誓旦旦的回了句,“傅家不会和江挽歌解除婚约”后,一脚油门出了江家。
脚下一堆烟蒂,他应该公寓楼下等了很久。
看到江挽歌,赶忙冲上来拉住她的手腕,“挽歌......”
江挽歌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傅云州,我们的关系就到这吧,从此互不相干。”
眼前人或许早就不是自己年少时一心想要嫁的男孩了,与其时刻担心他被别人抢走,看着他在自己与别人之间徘徊不定,不如自己先做出选择。
还没有结婚,就因为别的女人让彼此之间相互猜忌,是非不分好赖不辩,因为她家世不好,她柔弱,自己就该让步,他那么喜欢帮助弱小,就当他的大好人去吧。
免得日后坐月子,下面流血,中间流奶,上面流泪。
江挽歌已经没有心情再和他过多纠缠,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抬起淡漠的眼眸,“傅云州,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我是个执拗的人,当我解决不了问题,我就会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傅云州被她甩的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
“我保证,以后离她远远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傅云州略带恳求的看着江挽歌。
“傅云州,你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吗?有心者不用教,事不过三,我给过你机会的。”江挽歌低头嗤笑,嘲讽的看着他。
“我......”
“就算没有林萱柔,还会有李萱柔、王萱柔,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江挽歌打断他,随后绕过他,往前走。
傅云州缓缓转身,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挽歌打开手机蓝牙,打开楼下的门禁,顿住脚步和身后的人冷冷道:
“傅云州,是你对不起我。”
门关上的那一刻,浸满眼眶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难过一下就好了,她的人生不会往后看,只会向前走。
傅云州楞在原地,脚下似有千斤重,身侧的手无力的往前伸,又堪堪垂了下来。
看着缓缓关上的门,他和江挽歌的这些年仿佛走马灯一样,快速的放映在眼前。
傅云州颓废的握了握身侧的拳头,在楼下站了很久。
江挽歌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之前宋南初问自己,对傅云州是不是爱,她认真想过,她和傅云州是有过爱的,至少在此之前,自己心心念念的只有他,即便最后的结果像烂尾的小说,至少那段时光是幸福甜蜜的。
“叩叩”,思绪被拉回。
江挽歌起身开门,“哥,怎么了?”
叶铭煜刚回来,“挽歌,你和傅云州的事,做什么决定,哥都支持你,不要委屈自己”,叶铭煜一脸担忧的安慰。
江挽歌,“知道了,哥,我今天已经和外公说了,和傅云州退婚,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好,快点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
江挽歌躺在床上睡不着,听到翻东西的声音,开门看到叶铭煜坐在沙发上涂黄花油,“哥,你的手怎么了?”
“你打傅云州了?”
“嗯。”叶铭煜从公司回来,见到还站在楼下的傅云州,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江挽歌知道他是为自己出气,接过他手中的黄花油给红肿的骨节上药。
“哥,我不想你为我受伤。”
两家的婚约,就只是两位老人口头定下的,没有说媒下聘,也没有公开过,解除也就是两位老人再坐下唠唠,没有那么多规矩。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围着什么转了。
到了后半夜,开始做梦,自己一直追着傅云州的背影,一边跑一边喊“云州、云州......”前面的人却像没有听见,在十字路口穿过马路。
自己还想追过去,亮起的红灯和驶过的车辆挡住了视线,等到绿灯再亮起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江挽歌穿过马路,站在路口环顾四周,终于在第二个绿灯亮起时看到了对面的人。
江挽歌欣喜的跑过去拉住那人的衣袖,“云州,你......”后面的话哽在喉中。
转过身的不是傅云州,是傅云州的大哥:傅镜知。
江挽歌猛地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意识到是梦境后,长舒了一口气,“呼!自己吓自己~”
自己怎么会梦到他,一定是因为宋南初的话。
看了一眼手机,正好九点,叶铭煜已经去公司了,索性起来点了个外卖,洗漱好,简单吃了两口小笼包,喝了半杯豆浆。
选了身藕粉针织短裙,就出了门。
打车到叶家老宅,外公已经打完太极了, 正和舅舅舅妈在客厅吃早茶。
叶昀庭平日这个点已经去公司,江挽歌知道今天是为了等她。
周岚看到进来的挽歌,招呼她吃早点。
“舅妈,我刚刚吃过了,今天起早了,没什么胃口,你们吃吧。”平时喜欢赖床,即便醒了也要在床上磨蹭到十点多,今天起了个大早。
叶老爷子用完餐,回房换了身黑色的中山装,司机送两人去傅家老宅。
早上叶铮已经和傅老爷子通过电话,知道今早他们会去,车进傅家时,傅老爷子杵着木质杵棍在大厅门口等着。
管家下台阶给叶老爷子开车门。
傅敬尧和叶铮见面,自然是免不了一阵寒暄,江挽歌乖巧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客厅。
今天过来是商议正事,傅敬尧转身慈爱的看着江挽歌,“挽歌,傅爷爷和你外公先去书房说说话,你先在客厅看一会电视啊。”
说完让候在一旁的佣人,给江挽歌榨杯果汁,拿些点心,就和叶铮上了二楼书房。
江挽歌点点头,把包放在沙发上,坐下看正在播放的财经新闻。
也不知外公他俩聊些什么,半天都不见下来,电视里的新闻换了一个又一个,江挽歌对这些不感兴趣,也看不懂。
正值中午,有些犯困,就起身去前院醒醒瞌睡,在前院的木椅上坐下,就见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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