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永南崔悦出自古代言情《受害者会说话》,作者“莫梦”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看似平静的周围暗藏杀机!由五位身具特长、擅断难案的探员组成的特案组,在法医的协助下,成功处理了一个又一个诡异而棘手的案件。坠楼、碎尸、血祭、病毒……古堡、晚会、迷宫、衣柜……难以捉摸的死亡原因,血腥恐怖的案发现场,不断被拷打的人性,它们犹如密网将人编织在内,直至窒息。唯一的出路,只有死者知晓。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尸体中……欢迎走入不一样的死亡现场!!...
主角:永南崔悦 更新:2023-12-12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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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南崔悦的现代都市小说《受害者会说话》,由网络作家“莫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永南崔悦出自古代言情《受害者会说话》,作者“莫梦”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看似平静的周围暗藏杀机!由五位身具特长、擅断难案的探员组成的特案组,在法医的协助下,成功处理了一个又一个诡异而棘手的案件。坠楼、碎尸、血祭、病毒……古堡、晚会、迷宫、衣柜……难以捉摸的死亡原因,血腥恐怖的案发现场,不断被拷打的人性,它们犹如密网将人编织在内,直至窒息。唯一的出路,只有死者知晓。所有的秘密,都隐藏在尸体中……欢迎走入不一样的死亡现场!!...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只要他受到刺激,阴暗面就会自己逃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天使都会变成魔鬼。
丘吉尔精神病院外面吹着狂风大雨。
所有的病房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一间病房有一丝丝的火光。
801病房里面只有我和他。
要不我们来谈谈你的童年生活吧!我拿着一张椅子,坐在他后面的位置。
他感觉得到我的存在了,但还是没有回过头看我。
他终于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一个烟圈出来。
童年?你有没有?他问我。
我老实地回答他:我对小时候的事已经没有印象了。
他故作神秘地说:有些事情就算你忘记了,潜意识永远都会占领着你的记忆,只要你找到合适的钥匙,记忆就会重新地被释放出来,你找到属于你的钥匙了么?
我冷笑着对他说:在十五岁之前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我的钥匙已经找不到了,我们还是谈谈你的童年吧!
我的童年?很悲惨的!他冷冷地说着。
悲惨的童年就是你存在的原因!我无所谓地说着。
他开始回忆起来:
我的记忆全都在那张小小的铁床上面,父亲每次喝醉酒都会打我,木棍打断了,就用衣挂。
反正他喝醉了酒,就是我的灾难降临之时。
为什么你没有反抗他?我问他。
他用一种很惊讶的语气问我:难道你以为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可以对抗一个成年人?
你妈妈呢?你妈妈没有帮你?
他冷笑着:那个女人,每天只会躲在房间里面化妆,将自己打扮得像个妖精一样,完全不顾自己孩子的安危。
那时候的我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我沉默了三分钟,接着问他:后来你就出现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冷冷地笑着。
实验室。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
黎芳华,女性,年龄大约在三十至四十之间。
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的十点与十一点半之间。
致命原因是喉咙的位置被利器以最快的速度割破大动脉,失血过多致死。
尸体表面没有其他伤痕,生前没有被虐待的痕迹,死后也没有造成损伤,凶手并没有虐尸。
指甲很齐整,没有损坏过的痕迹。
死前没有挣扎过,凶手是一刀致命,动作很迅速,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甚至没有机会反抗。
下体没有被撕裂的迹象,生前并没有受到过性侵犯。
衣着打扮很整齐,但都是死后被人刻意整理过。
头发也被人很细心地整理过,而且还打了一个很精致的蝴蝶结。
凶手很有可能是女人。
我用手托着她的脖子,轻轻地扭过来,细心地观察着她脖子上的痕迹,我用手比拟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进来!苏警官一边在修改文件,一边说着。
我轻轻地推开门,慢慢地坐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看着我问:验尸那里有结果了吗?
我默默地将验尸报告递给他。
他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直接问我: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站起来,在白板上面写着:
原本我以为凶手从后面袭击受害人,一击致命。
行动之所以如此迅速,是因为不想让受害人有还手的机会,所以选择偷袭。
甚至在死后,还为受害人整理了衣裳,梳好头发,将她的尸体摆放得很整齐才离开凶案现场。
这种犯罪手法的嫌疑人多半为女性,因为她们本身也是非常爱漂亮的,就像挖心人的凶手一样,也是女人。
她每次挖完被害人的心脏之后,都会帮她们化好妆,画好眼眉,将尸体摆放得很整齐,才离开现场。
最后就因为买了太多的化妆品,被警方查到了,最后被捕。
那一年是2007年,轰动一时的挖心案。
她在三年内挖了三十个人的心脏,在第四年被捕。
现在还在监狱里面,还没有被执行死刑。
所以原本我以为凶手会是一名女性,但是当我发现受害人脖子上的痕迹之后,我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男性了。
苏警官重现翻开我的验尸报告,仔细地研究着那张照片:受害人右边的脖子有一个很淡的……唇印?!
我附和着说:那个唇印的位置比较偏僻,而且色泽很淡,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
有唇印也不代表凶手是男性啊!女人也同样可以弄上去的!
苏警官很不理智地表达他的观点。
我轻声地笑着,将验尸报告里面夹着的一份资料拿出来给他看。
他不禁地看着资料,不知不觉地读了出来:
鉴证科根据尸体上的唇印,找到一组DNA,经检测呈阳性反应?什么意思?他问我。
我将那份资料拿回来:呈阳性就说明了,在受害人尸体身上留下唇印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男人。
苏警官顿时就感到有点恶心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还用唇膏?
我看着窗外说着:
凶手是一名男性,从背后迅速地杀害受害人之后,将她的衣服细心地整理好,梳好她的头发,将她伏尸的位置也摆得很整齐。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拿出了自己的唇膏,轻轻地帮自己涂上了紫色的唇膏,在受害人右边的脖子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由于吻的力度很轻,而且时间很短,所以造成的痕迹就很淡薄。
会不会是生前吻上去的?苏警官问我。
我皱着眉头,指着尸体的照片:不太可能,因为尸体上的唇印虽然很淡薄,但是整个印记很齐整,没有乱,色素也没有分开的迹象。如果是生前吻上去的,受害人一定会反抗,反抗的过程中唇印的印记就会变得模糊,而且会乱,颜色也会比较深。
但是这个印记太淡了,而且很齐整,基本可以确定她是死后被凶手吻上去的。
苏警官最后得出结论:所以,我们要找的凶手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
我纠正他:也许是有龙阳之癖的变态狂。
受害人的社交圈子调查得怎么样?我接着问他。
苏警官皱着眉头:黎芳华,资深的大律师。
两年前因为和丈夫离婚,儿子的抚养权判给了他丈夫。
她大受刺激,无心工作,退出律师界。
从此就夜夜在酒吧流浪,喝醉酒,吸毒,赌钱。
之前打官司赚的钱足够她花五六年。
但是她也只是放纵了两年。我不禁感叹着。
苏警官也被我感染了:所以啊,人生在世,就应该活在当下,及时行乐,不然哪天出事了,就再也没有享受的机会了。
通知她的家属没有?我问他。
苏警官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她只有一个外婆,年纪已经很大了,如果告诉她事实,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如果你不忍心告诉她,就让我去吧!
也许黎芳华还有其他的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现在也只有从受害人身上查出她被害的原因了。
黎芳华做律师赚的钱也不是她一个人用,她还买了这栋房子给她外婆住,房子是很大,但是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丢下一个老人家在这里独守空房。她那该是有多孤独?
我和Amy来到她家门口,按了两分钟的门铃,才有人慢慢地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她看到我们,充满警惕地问着:你们是谁?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Amy,她马上露出五星级的服务微笑:婆婆您好,我们是警察,有关于一些你孙女黎芳华的事想请教一下你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让我们进去呢?
她一脸严肃地说着:她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我惹麻烦了?
我连忙地说着:没有!她很好,只是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你,要不你先让我们进去吧!
她将铁闸的锁解开了,侧身让我们进去了。
婆婆倒是挺不客气的,茶水也不倒一杯,直接坐在摇摇凳上面,摇来摇去,一边摇着一边问我们:为什么这个臭丫头不回来?
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她出了点事,我来代她问候你。
出什么事了!她大声地问着。
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那么激动,一字一句地说着:前天晚上,我们在梦落花酒吧的后巷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她手里的杯子不禁掉了下来。
我继续地说着:她被人从后面割破了喉咙,当场死亡……
接下来的我不想说,怕吓到她了。
她愤怒地说着:从她读大学的时候,我就和她说,不要读法律!
她非是不听我的话!还说我老糊涂!
整天忙来忙去的!
现在好了,还不是出事了……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表情虽然愤怒,但是眼泪已经默默地流下了,她的双手在颤抖着。
都……说了……不要那么好胜……
她悲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们想安慰她,她将悲痛转化为愤怒,将我们赶了出去。
我们站在门外,Amy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要开始研究凶手的犯罪行为!
晚上十点钟,我在家里搜寻着大量的资料。
根据受害人的外婆的说法,她很有可能在打官司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我在排查着她所处理的每一宗官司。
奇怪,她处理的案子多半都是争取抚养权,离婚,家庭的财产分割,这些应该都是一些很小的案子。
这种案子怎么会得罪人呢?
我尝试着用交叉对比的方法将特别的案子筛选出来,但是整个过程要等很久。
崔悦坐在沙发上研究着资料。
我坐到她旁边问她:怎么样,罪犯的心理分析完成了没有?
她茫然地摇摇头:目前的资料还太少了,完成不了对罪犯的心理分析,你那边呢?
我疲劳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在筛选受害人处理过的案子,希望会有收获。
“噔”的一声,电脑提示筛选完成。
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走到电脑前,查看筛选结果。
电脑上面显示的是,案子的当事人的照片,下面的还有一些还没加载完,空白一片。
我正在思考要怎么将空白那一部分显示出来,电话那头却传来这样的消息。
梦落花酒吧的后巷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我将电脑合上,目光和崔悦刚好对接上了。
我们的眼神是那样的焦虑。
凶手已经迫不及待了,又再次行动。
他回到自己的家里,放下自己的头发,对着镜子邪邪地笑着,拿出紫色的唇膏,往自己的嘴上慢慢地涂着。
丘吉尔精神病院。
窗外的闪电更加厉害了。
我对他说:这就是你选择贝利的原因?
他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小说《受害者会说话》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们玩捉迷藏。
你躲起来,我去找你。
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
最后才发现,原来你在我心里。
今夜的暴风雨似乎特别厉害,连续下了两三个小时都没有停下来,窗户被无情的风吹得来回地拍打着。
雷电交加,黑暗的气息似乎变得特别凝重。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特别不得安生。
你为什么要杀她们?我看着窗外的暴雨,问他。
他轻蔑地笑着:杀人还需要理由?喜欢就杀呗。
是不是因为你母亲的事,她们只是代替品。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与任何人无关,她们身上的特质吸引了我,于是她们被选上了。
我听了他那荒谬的说法,不禁有点愤怒地问他:
你觉得她们被选上是她们的幸运?
他摊开手无所谓地说着:她们应该很庆幸。
我掐住他后面的脖子,狠狠地问他:贝利在哪里?!
梦落花酒吧的后巷虽然发生了命案,但是醉生梦死的凡夫俗子似乎不曾消停过。
依然会有人喝得酩酊大醉,仍然为生命喝彩。
后巷的位置再次被拉起了警戒线。
我穿着蓝色的衬衫,戴着证件,来到凶案现场。
很抱歉,蓝色衬衫并不是我的工作服,只是今晚的这宗命案并不在我的值班时间范围之内,我也没有时间去更换自己的工作服了,所以只好穿着自己的衣服验尸。
值班警察在维持秩序。
鉴证科人员已经在拍照了。
我微微弯着腰,越过警戒线,发现苏警官已经到达现场了。
我戴起手套,走近尸体的位置。
用手轻轻地揭开白布,死者安详的面容浮现在我眼前。
尸体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很安详,眼睛很自然地闭合着,眼眉没有紧紧地锁着。
双手平放在地上,双脚很整齐合在一起。
如果不是脖子上深深的割痕,我宁愿选择相信她不是被谋杀的,而是死于自然。
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苏警官站在我后面问我。
我蹲在那里,将尸体的头颅左右摇了两次,用手比拟了一下脖子的伤痕,皮肉明显比上次的乱了很多,皮肉绽开的宽度也阔了很多,现场留下来的血迹也比上次的多了很多。
我站起来摘掉手套。
回过头问苏警官:死者是什么人?
他看了手上的资料:
死者罗敏仪,今年三十五岁,半年前刚刚离婚。
离婚之后开始从事不道德行业,在警局有多次不良犯罪记录。
根据她朋友的口供,她是最近一个月才成为梦落花酒吧的熟客。
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有时候还会在酒吧里面“拉客”。
社交圈子极度混乱,不排除是劫杀或者桃色纠纷。
我看着尸体一字一句地说着:我初步检查过受害人的尸体。
发现她的遇害情况和黎芳华是一模一样的。
她的情况甚至比黎芳华更加严重。
我重新蹲了下去,指着尸体的脖子:
你看,她的致命伤也是脖子。
有没有留意到伤口的阔度,比黎芳华的要宽很多,而且皮肉的分布痕迹比上次的要乱很多,现场找到的血迹也增加了。
说明凶手是同一个人,他杀罗敏仪的时候比上一次更加愤怒,出手的力度更加凶狠,而且比上次的要快很多。
但是处理尸体的手法也比上次更加细心了。
你看,头发被梳得很顺,很整齐。
指甲被重新涂过颜色了。
眉毛被修饰过,嘴唇也被涂成红色了。
尸体还被重新化过妆了。
还有尸体的位置摆得比上次整齐很多了。
但也可能只是凑巧,还有其他的证据证明是同一个人做的吗?
苏警官问完我之后,就一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默默地将尸体的右边脖子转过来给他看。
他看了之后,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得再次探访梦落花酒吧了。
尸体右边的脖子,同样多了一个淡淡的唇印,不同的是,黎芳华的唇印是紫色的,而这具尸体的唇印变成了红色。
梦落花酒吧依然充斥着嘈杂的音乐。
少男少女忘情地摇摆着自己的身躯,跟着音乐的节奏,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样。
我们重新回到吧台。
我皱着眉头,不停地思考着上次的哪里不对劲,但是始终想不起来。
吧台的工作人员仍依旧在忙碌着,但是上次有三个女孩在忙来忙去,这次只剩下两个了。
她们看到我们来了,一点也不惊讶,随便地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拿出两只透明的杯子推给我们。
要喝点什么?稍微有点胖的女孩问我们。
我将酒杯推了回去:我们不是来喝酒的。
胖女孩随口应了一声,收起了杯子。
高高的女孩也停了下来,有点烦躁地问我们:上次不是已经来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想问什么?
我和苏警官互相对视了一下。
苏警官一字一句地说着:一个小时之前,在你们酒吧的后巷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高高的女孩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罗敏仪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常客?我问胖胖的女孩。
她倒是很有耐心地说着:
她是最近一个月才开始来我们这里玩的。
但是我们并不太想她来这里玩。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她。难道有生意也不想做?
高高的女孩插入我们的谈话:
她经常在这里拉客,将我们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多不卫生啊,我都和她说了,有需要就去开房,不要在这里搞,她非是不听。
我看着高高的女孩那厌恶的表情,真是忍不住笑了。
对了,贝利呢?我突然想起那个总是慌慌张张的女孩。
胖胖的女孩暧昧地笑着说:
她啊,今晚有点不舒服,回家休息了。
有她的地址吗?我问她。
怎么?你想追她?胖女孩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神秘地笑着说:如你所愿。
最终她还是留了贝利的地址给我。
我拿起纸条,皱着眉头看着。
居然有这样的街名:黄泉路。
贝利有什么不妥吗?苏警官问我。
我茫然地摇摇头:暂时不知道,我总觉得案子的关键在她身上。
其实我是胡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去找贝利。
但是她那慌张的眼神,好像隐藏着某些秘密一样。
我决定去黄泉路找贝利。
但是在这之前,我首先要复验尸体,我总是觉得第一宗谋杀和第二宗谋杀有很大的区别。
实验室。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
两名受害人的尸体都摆在我面前。
一个遇害的时候是没有化妆的,另一个却被化着很浓厚的妆。
第一受害人的伤口没有第二受害人的伤口深。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就这样撑着自己的下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两具尸体,遇害的方式都一样。
只是情况有点不同了。
哪里不同呢?
我灵光一闪,迅速走到黎芳华的隔壁,用手托着她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唇印是紫色的;我回到罗敏仪的隔壁,用手翻过她的脖子,发现她脖子上的唇印是红色的。
一部分的谜底已经解开了。
我兴奋地走进崔悦的办公室,她正在埋头研究案情。
看到我的到来感到有点奇怪,她白我一眼:那么开心干嘛?
我研究出凶手的杀人模式了。我激动地喊着。
我手上拿着一支笔,开始演讲着:
凶手的杀人动机主要体验在第一名受害人—黎芳华身上。
黎芳华身上有什么特点呢?离婚,失去抚养孩子的权利。
其实凶手杀黎芳华的时候是完全没有预谋的,他只是临时性犯罪。因为黎芳华的身上有一些特点激起了凶手杀人的源头。
凶手第一次犯罪的时候,下手没有那么重,第一次他要求的是速度。迅速杀人,迅速整理尸体,迅速逃离现场。
甚至在杀了黎芳华之后,他没有预备好唇膏,于是随手拿了黎芳华的唇膏,涂在自己的嘴唇上面,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脖子。
由于是第一次犯罪,很多细节他控制不了。
但是到了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很好地控制这一切了。
第二次犯罪,他已经信心大增了,愤怒也比上一次增加了。
他随身带着化妆品,迅速杀死罗敏仪之后,不慌不忙地帮她整理好头发,化好妆,涂好唇膏,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当然,临走前他也同样亲吻了她的脖子。
崔悦疑惑地问我:可是,你怎么区分这些的?
我微笑着拿出两只唇膏。
一支是紫色的,另一支是红色的。
紫色的唇印是属于黎芳华的,而红色的唇印是属于罗敏仪的。
我查过了,黎芳华身上的财物都没有丢失,就只遗失了一支紫色的唇膏。那是凶手临时临急在她身上找到的,但紫色并不是他喜欢的颜色。
他最喜欢的颜色是这支红色的唇膏。
罗敏仪经常从事不道德交易,经常都会化着很浓的妆,身上随时都会带着一个化妆包。
但是她那晚去酒吧喝酒,并没有带着化妆包。
因为她已经化好浓浓的妆。
凶手杀了她之后,用自己带来的化妆品帮罗敏仪化好了妆,还用了自己的唇膏,将自己的嘴唇涂成了红色,接着在她的脖子上面亲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他最喜欢红色的唇膏?她问我。
我将尸体的照片递给她看:
罗敏仪遇害后的打扮和这一期的时尚杂志的模特很相似,整个主题是以红色为主,红色的唇膏可以增强整个主题的妖魅性。
我们在罗敏仪住的地方找到很多化妆包,证明她那晚没有带化妆包出去。也就是说凶手是自己带化妆品帮她化妆的,唇膏就是最大的破绽。
罗敏仪那晚的衣着打扮其实是不适合化那个主题的,涂红色的唇膏是更加的不搭配。
凶手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偏执性人格,他又怎么会给受害人化一个根本不符合她的妆容呢?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化妆品是他的最爱,红色唇膏更加是他最喜欢的一种颜色,包括那个红色的主题。凶手正在将自己喜爱的东西强加在受害人身上。
我用手撑在桌子上面问她:听完我的验尸结果,你可以分析罪犯的犯罪心理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基本可以完成犯罪分析,但是还差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我问她。
黎芳华的外婆。她冷冷地说着:她知道一些隐情。
窗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开始减弱了。
他慢慢地松开我的手,狰狞地对我说:贝利在你心里还是在我心里?我已经住在精神病院了,贝利在哪里根本不重要。
我慢慢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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